红柯

  • 区域对话与文明“冲突” ——对红柯小说的考察
    冰冰新世纪之后,红柯不满足于中短篇的创作,开始了进入长篇创作的高峰期,四部“天山系列”长篇小说相继问世:《西去的骑手》(2001)、《大河》(2004)、《乌尔禾》(2006)、《生命树》(2010),令文坛惊喜参半。虽然被称为“天山系列”,但是到了后两部,陕西-西安的影子开始浮现并逐渐清晰,到了2013年的长篇力作《喀拉布风暴》,陕西-关中已经占据了红柯文学世界的半壁江山,2015年的长篇《少女萨吾尔登》的故事则完全发生在渭北高原,至此“陕西-关中”与“

    文艺评论 2022年2期2022-11-15

  • 文化寻根与诗性启蒙 ——试论红柯小说的文学史意义
    0年代中期以来,红柯的小说世界始终洋溢着人性的温暖、闪耀着神性的光芒。他特别善于以感性世界的营构来提纯、升华出一种哲理化的生存境界,其艺术世界的核心簇拥着关于大地、生命、爱、自由等令人肃然起敬的词汇。其中,以《生命树》为界碑,红柯开始注重对现实生活和时代精神的持续凝视与拷问,小说的题材选择与文本建构发生了日益鲜明的转变。这种转变表面看来是写作场域的有效开拓与敞开,实则是由写作理念所主导,延及写作风格、价值追求、审美风尚等全方位的文学转向。概而言之,红柯由诗

    当代作家评论 2022年2期2022-10-21

  • 力量之美与融合之美 ——论红柯的文学史意义
    018年,在听闻红柯骤然去世的消息后,我在微信朋友圈上发了一条信息,认为未来文学史会给予红柯比今天更高的地位。到今天,我依然坚持这一看法。这不完全在于红柯作品本身所达到的高度,还缘于他的创作在当代中国文坛的独特性。红柯为当代中国文学提供了具有探索性的审美和思想景观,具有很强的创新和启迪意义。一、力之美红柯小说最引人注目的美在于其力之美。这具体表现在三个方面。《西去的骑手》的马仲英最为典型。从世俗胜负来说,马仲英最终失败了,但这丝毫没有影响他在作品中光彩照人

    当代作家评论 2022年3期2022-10-21

  • 在“东土”与“西部”之间 ——西部文化地理与红柯的跨文化写作
    民族的神话,也是红柯小说创作中使用的口头文学传统资源之一。在长篇小说《乌尔禾》中,红柯把“海力布”这个人物的心灵成长置放在生活的两端:一端是极为残酷的朝鲜战争,另一端则是西部真实而又充满神性的乌尔禾。“海力布”通过极端生活处境的洗礼,逐渐顿悟成为乌尔禾草原上坚韧、仁慈、博大的存在,成了一个敬畏天地力量的爱的崇拜者。事实上,《乌尔禾》所要表达的人与自然和超自然彼此互联的生命整体观思想与蒙古神话《海力布》所强调的旨趣具有互文性。小说《乌尔禾》是对神话《海力布》

    当代作家评论 2022年3期2022-10-21

  • 最后的扎刀令 ——看红柯的一个视角
    一口好扎刀令。而红柯的创作就像是唱扎刀令,更准确地说,是吼出了当代文坛的扎刀令。与当代文学史上诸多作家最大的不同是,红柯以一腔热血写出了这个时代罕见的血性,又在文本中呈现了大量的西北民间艺术,诸如花儿、各民族的古歌、民间音乐、舞蹈等。这些稀有知识让红柯的小说拥有了一种独特的魅力,也拥有了独特的民俗学价值。红柯说:“扎刀令是花儿中的花儿,是极品。”《扎刀令》开篇便写波日季一边打刀子,一边唱扎刀令。“一声声‘好——哇!好——哇!’刀子就打出来了,波日季还在喊叫

    当代作家评论 2022年3期2022-10-21

  • 主持人的话
    主持人 张清华红柯,是唯一一位“新生代”中已辞世的作家,这是足以令人惋惜的。关于他,我一时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见过他的人,第一眼忘不了的就是他的长相。虽然也是汉人,但他身上流着大西北的血,便显得那样与众不同。一头浓密的卷发、红脸膛、络腮胡须,还有那一双胡人式的浓眉,若是个头再高一点,便是一位标准的骑士了。他有着谦逊而憨厚的表情,一张看谁都像老师的脸,嘴里还要把老师二字叫出来,再加上那浓重的西部口音,陕西人特有的鼻腔音,大手与你一握,便有了兄弟或老友的感觉。

    当代作家评论 2022年3期2022-10-21

  • 红柯年谱(2016—2018)
    ,培训的第一讲由红柯授课。4月29日,陈忠实因患食道癌去世,享年74岁。5月5日上午,在陈忠实送别会上,红柯高举刊有《白鹿原》的《当代》(1992年第6期),戚然伤痛,引起了大量随行者强烈共鸣。他以这如孩童的方式,表达了自己对文学的崇敬。5月9日至19日,随团重走长征路,沿红二方面军当年的行军路线从湖南到云南。5月,短篇小说精选集《奔马》由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出版。字数215千字,定价35.00元。该书收录了极具作家个人创作风格的“天山—丝绸之路”系列短篇小

    美文 2022年21期2022-05-30

  • 死亡的“假面”与“真魂”:论红柯的“生死观”及其文化改造方案
    2月,一位名曰“红柯”的陕西作家骤然离世,留下了身后高山巍峨成群、大漠苍茫一片,仿佛命运般的,演示了他自己所缔造的种种神话,牵起了从关中通往新疆的文化丝绸之路,走入了“文字”与“话语”以外的“第三个世界”。由此,大量缅怀红柯的文章翻涌而至,其主题无外乎关于英雄情结、神话赋魅、诗性文风、自然生态观等几个“红柯式标签”。亦有不少学术性论文将红柯的几部重要作品进行文本细读、层层剖析,并将其放置在西部作家群落里,替红柯完成了某种“身份的确认”。事实上,由红柯之死所

    西安石油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21年4期2021-11-29

  • 骑手西去,精神永存 ——《丝路骑手:红柯评传》自序(节选)
    □韩春萍那天知道红柯去世的消息,我很震惊,2018年2月24日红柯如骑手西去,那么突然。想起2005年在陕师大门口第一次见到红柯时,他热情地请我在旁边的餐馆吃搅团,并且不断地夹菜,关切地问吃饱了吗?没吃饱再点菜。我心里笑他真是个实在的西北人啊,像老家来的兄长,总担心我吃不饱。我第一次读到红柯的小说是在2004年,也许是出于生命最深处的直觉,我被深深吸引,被他文字里的生命气息所感染,从那时起便跟踪阅读直到今天。韩春萍著作《丝路骑手:红柯评传》一、生而有翼,就

    新疆艺术 2021年1期2021-03-08

  • 生命诗学视域下文人的精神生态
    红柯是当代文坛极具浪漫主义情怀的作家,他的作品具有一种深厚、坚定的生命意识,通过对生命的独特观照继而形成一种生命诗学。生命诗学蕴含着红柯对人生和生命形式的独特思考,构成了其创作的基本取向。他的小说中洋溢着神性的生命光辉,他从来不是简单地写生活,而是写生命,写生命的状态。他的小说具有强烈的生命意识,这也是其作品最大的艺术魅力。无论是其笔下的马仲英、海力布等具有英雄色彩的男性还是叶海亚、金花、吴丽梅等具有母性色彩的女性,抑或是那些生长在沙漠瀚海的飞禽走兽、草木

    当代作家评论 2020年5期2020-11-02

  • 生态批评视野下红柯小说的反孤独叙事
    要]中国当代作家红柯的小说书写了许多令人产生孤独感的环境和事件,却并没有据此铺陈人的孤独感,而是反抗孤独,努力找寻诗意、发现诗意,即所谓“反孤独叙事”。红柯小说中可能致人产生孤独感的因子主要有空旷的生存环境、独处的日常生活和面对死亡三种,但最终均被红柯消解。红柯的反孤独叙事具有明显的生态意识,因为他从如何处理人与自然的关系入手,引导人们正确认识自然界的生死规律。同时,他暗示人可以在独处的日常中获得生活的满足,还可以向内寻找诗意。红柯小说的反孤独叙事反映了浪

    鄱阳湖学刊 2020年6期2020-04-06

  • 红梅香雪海,柯柳笑春风
    王鹏程第一次见红柯老师,是2015年11月29日的一个晚宴上。之前读过他的作品,见过他的照片,但印象还是停留在纸上。见了面,平板的印象一下子立体活跃了起来——这是一个壮实敦厚、蕴含着火山一般激情的岐山汉子。尤其是他那一口地道淳朴的西府腔,更是让我觉得亲切无比——有如置身老家的街道上,听老乡们聊天。我老家虽属咸阳,但与宝鸡的扶风、麟游毗邻,西府话也是交流必备。自小听惯了西府话,因而他的声音听起来特别爽耳过瘾。不知道他上课是否用普通话,西府话固然难懂一些,但却

    黄河 2019年3期2019-11-14

  • 从“土地”到“大地” ——红柯小说创作的文化视界
    ○刘 欣红柯在陕西文坛算得上是一个奇崛的存在,作为黄土生养的地道陕西人,他却于少壮之年毅然出走,在新疆“绝域之大美”中游历十载,同时又在不期之间抽身离去,最终返归故里。这一经历决定了红柯创作的独特性,身在新疆书写陕西,回到陕西又追忆新疆,空间上的交错和呼应、间隔与融合不但给其作品增添了别样的情调与光彩,同时更在深层次上将作者的十年长行演变为一场更为浩大且曲折的精神探求过程,而这,也构成了其作品厚重而鲜明的文化维度,并成为我们阅读红柯、理解红柯不可或缺的一个

    文艺评论 2019年5期2019-09-28

  • 红柯作品英译研究
    刘洋 张铃摘要:红柯小说中对新疆的描写引起了文坛的关注。其中《大漠人家》和《树泪》作为其短篇小说的优秀之作,展现了文学性语言与口头语言相结合的特色,在翻译上具备一定的挑战性。本文以红柯的《大漠人家》原文和任慧莲的译文做对比,以及红柯的《树泪》原文和胡宗锋与罗宾·吉尔班克的译文做对比,分析中英双语在阐释小说主题与内涵时遣词造句的主要差别,研究译文对于原著中汉语中文学性语言的代表语言,成语,以及人物对话中口头语的翻译方式与技巧,并指出翻译中尚存的一些问题,尝试

    青年文学家 2019年17期2019-08-06

  • 作家与编辑的交往
    张艳茜红柯去世的噩耗,是定居在美国的女作家毛毛微信发给我的。毛毛有些不确定,她想从我这里得到准确消息。彼时,我正在福州郊外的山路上徘徊,网络信号时有时无,与现实世界若即若离,我满心怀疑这个噩耗的真实性。然而,时断时续的网络,还是将这一噩耗传送过来。《西安晚报》的微信公众号以《突发:陕西著名作家红柯去世,享年56岁》为题,尤为醒目地报道:“(2018年)24日上午,我省著名作家,陕西省作协副主席红柯心脏病突发,在西安去世……”很快,我又接到贵州人民出版社的黄

    美文 2019年13期2019-07-19

  • 寻找生命的火焰
    吴燕摘要:红柯以书写新疆称誉文坛,继《生命树》出版之后,其新作《太阳深处的火焰》以陕西第二大城市渭北市为故事背景向我们讲述了一部当代“儒林外史”。红柯再一次运用复调式的书写方式,向我们呈现新疆大漠和陕西关中两个地域的对话。过去与现在、现实与历史、失望与希望,红柯将陕西关中人物的生命状态和生存体验淋漓尽致地揭开在世人面前。关键词:《太阳深处的火焰》 红柯 生命书写一直以来红柯以书写新疆称誉文坛,但近些年来他的写作状态似乎有所转变,他将注意力更多地转移到他的家

    名作欣赏·学术版 2019年1期2019-04-15

  • 红柯小说创作的文化他者倾向 ——以《太阳深处的火焰》为例
    721013)红柯是继柳青、杜鹏程、路遥、陈忠实、贾平凹等名家之后的陕西代表作家,是陕西当代文坛的一匹“黑马”。他创作出独具清新诗意文风的“跃马天山”“天山——丝绸之路”系列作品,如《西去的骑手》《喀拉布风暴》《生命树》《太阳深处的火焰》等,作品多书写新疆游牧文化下的刚健与阳光,表现最自然、本真的人性。红柯西上天山十年,居宝鸡十年,迁居西安十年,他“在新疆写陕西,天山顶上望故乡,回到陕西站在关中又回望西域瀚海”[1]。新疆少数民族的游牧文化和陕西关中农耕

    盐城师范学院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 2019年4期2019-03-05

  • 云端上的骑手
    红柯去了,消息是在微信朋友圈里见到的,这个消息像是玩笑,又像是愚人节,一个好好的人,怎么能说没就没了?我立马在微信里急讯了朋友,朋友的答复是肯定的、万分确凿的,红柯是去了,凌晨四点去的,突发心肌梗塞。闻此消息,犹如晴天霹雳,我呆呆地立在风中,半晌地回不过神来。红柯死了,红柯真的死了!那么样一个英气勃发、虎气生生的老师,怎么会说死就死呢?苍天无眼,老天作弄人呐,这样一个优秀的作家,为什么不假以时年,让他的生命长一些,再长一些,让他尽可能多地将他的思想和智慧贡

    飞天 2018年10期2018-12-18

  • 生命彼岸世界的追寻与想象
    失了的灵魂 ”,红柯的小说无疑是其中极具代表性的作品。十年之前,红柯从关中平原走向新疆大野,十年之后,红柯回归故乡。然而,天山的长河落日、戈壁绿洲、大漠雄风,马背上民族的英雄神话、史诗、歌谣,已然成为红柯挥之不去的生命印记。于是,他执笔纵情书写,《西去的旗手》《大河》《乌尔禾》《生命树》《喀拉布风暴》五个长篇小说相继问世。对红柯而言,天山或新疆是他生命中洋溢着浓郁诗意的彼岸世界。红柯对彼岸世界的构建,一方面他侧重于对人与自然关系的书写,将“追寻”作为一种重

    语文周报·教研版 2018年51期2018-12-01

  • 红柯小说的爱情叙事
    ◆ 郑 悦红柯作为一个用浪漫主义方式叙事的作家,在他的作品中总是可以见到对于英雄形象和英雄精神的诗化表达,而关于爱情叙事的比重不能与之相比。在红柯的早期作品中很少见到爱情的影子,近几年来,在以《喀拉布风暴》、《狼》、《红蚂蚁》、《刺玫》等为代表的长短篇小说中,爱情叙事在红柯小说中的比重逐渐增大。红柯曾在访谈中谈到过这个问题,他说:“1996 年和1997 年我的天山系列中短篇小说大量发表时,李敬泽称之为一股大漠沙暴冲天而起,乱石滚滚泥石流一般汹涌澎湃,但节

    新文学评论 2018年3期2018-11-14

  • 论《太阳深处的火焰》的现实忧患与人文情怀
    张 莹红柯是一位执着于西部历史和风情的极具个人风格的作家,他的小说以其诗性的语言和意境,展现了新疆大漠的雄阔、豪迈以及西部人对原始生命力的本真追求,热情赞颂了新疆边地的西域文化和文明。他的“天山系列”作品《美丽奴羊》《金色的阿尔泰》《黄金草原》《西去的骑手》《生命树》等,以浓郁的西域大漠风情,“给文坛吹来一股刚健清新的雄风”。新世纪以来,随着红柯在小说创作上的不断尝试和对自我的超越,他的《阿斗》《百鸟朝凤》《好人难做》等为代表的“关中系列”作品也给人们以别

    小说评论 2018年3期2018-11-13

  • 论作为文学地理的新疆之于红柯的意义
    疆迁回陕西的作家红柯,就是其中颇具代表性的一位。然而在红柯的创作研究中,有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却长期遭到忽略甚或遮蔽,即红柯一众脍炙人口的小说几乎全部以新疆这片土地为核心,而较少涉及故乡世事,原因何在?其关于新疆书写的痴迷和不竭动力来自哪里?质言之,新疆作为一个地域与红柯的创作之间是什么关系?是主客体之间的“看与被看”“写与被写”,还是双向互动的弥补、交融、丰富与促进?英国文化地理学家迈克·克朗指出:“文学作品不能简单地视为对某些地区和特点的描述,许多时候是

    小说评论 2018年3期2018-11-13

  • 论《太阳深处的火焰》对世界的呈现与反思
    王志华红柯在众多当代文作家中是比较独特的一位,他每有新作出现总是能让大家眼前一亮,他的长篇小说新作《太阳深处的火焰》再一次给人同样的感受。其让人眼前一亮的原因主要在于,在这部小说里,我们既看到了一些似曾相识的东西,又有一些新的质素出现。红柯既延续了其一贯的写作风格和主题,比如以浪漫的写意笔法描述了迷人的爱情,继续探讨了生命的价值和意义;同时,不怎样注重现实生活叙事的红柯却用现实主义的笔法结实地触碰了某种触目的社会现实,并且由现实而及历史,明确地开启了文化的

    小说评论 2018年3期2018-11-13

  • 红柯西部小说的生命意识
    冯 涛红柯小说作品中充斥着跳跃的意识、奇诡的想象、神性的生命光辉,西部地域空间所蕴含的异质文化特征成为其创作的重要凭借,这些为当代文坛带来了一种特殊的审美体验。红柯小说作品内蕴着强烈的生命意识,人对自然充满虔诚的敬畏,万物与人的生命同质,二者可以互通交流,自由的进行转换。在神性生命光泽的沐浴下,人实现了对于世俗生活的超越,生命回归到本质状态,精神得以升华。一红柯的文学之路与新疆这一特定的地域空间有着紧密的关联,红柯出生于宝鸡,但是新疆俨然是他的第二故乡。新

    小说评论 2018年3期2018-11-13

  • 缅怀西去的骑手 ——“红柯中短篇小说集品读会”会议综述
    公司联合发起的“红柯中短篇小说集品读会”在万邦书店举行。来自高校、作协、出版社的十多名青年评论家、作家和编辑出席了本次品读会,同时还有高校学生、新闻媒体人、文学爱好者和文艺工作者广泛参与其中。本次会议由青年评论家、长安大学教师韩春萍主持。本次研讨会的主题是缅怀红柯先生和品读先生的中短篇小说集。与会嘉宾围绕红柯先生的个人气节、文学精神、创作特征、文化价值等议题展开讨论,读者互动热烈,发表了不少独到的看法。现将与会嘉宾以及读者的讨论和交流情况作如下综述:一、

    新文学评论 2018年3期2018-11-12

  • 兄弟·皮影·太阳 ——《太阳深处的火焰》片论
    杰九十年代后期,红柯一匹黑马般闯入文坛。从此,红柯就开始引人瞩目地驰骋在他的文学天地里。众所周知,新疆是红柯的文学创作取材的源泉和爆发的场域,他在几乎所有的自我简介里都写了一句类似的话:“远走新疆,漫游天山十年。”在他的笔下,新疆呈现出了撼人心魄的美妙和梦幻。新疆十年,红柯成了红柯红柯的新疆,初一登场就引起了人们的震惊和骚动——原来生命可以强悍、纯粹、博大、壮美到如此境界!在红柯的新疆,“我们感受不到现代性的焦虑。红柯小说中最重要的关系不是人和人的关系,

    新文学评论 2018年3期2018-11-12

  • 作为可能性的红柯
    ◆ 韩春萍红柯意味着怎样的可能性呢?文学自有其规律,批评家不是指路人,充其量和红柯一样也是一位探险者。探险意味着可能性,但也注定了永远在路上,永无止境。从关中到西域,红柯抛开“邮票一般大小”的故乡走向无边无际的大地,他将会把我们带向何方呢?一、 “看见”新疆批评家普遍认为红柯小说是浪漫主义小说。贴上了“浪漫”的标签,于是也就有人指出红柯的小说因为“太浪漫”而逃避了现实。可见如果把红柯小说丢入浪漫主义的筐子,就不能同时放进现实主义的筐子,这种对立是红柯小说造

    新文学评论 2018年3期2018-11-12

  • 主持人语
    程就在原计划的“红柯研究专辑”编讫四天后——2月24日即戊戌年正月初九清晨,竟传来红柯猝然离世的消息。难以接受的震惊,如同电击般的木然,揪心的痛切与哀息,一霎间在微信朋友圈飞速传布开来。天道无亲,难与善人。这员“陕军”中最富活力的中年骁将的陨落,使得这个曾经辉煌的阵容一下子出现令人难以接受的空缺和寥落!大家也不敢去揣想,这样一个正值壮年、抱负巨大的极富才华的作家,在撒手人寰时,该有多少不忍和不甘!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这位生于岐山、跃马天山的西府

    新文学评论 2018年3期2018-11-12

  • “肯定性的否定”:红柯文学创作中的文化反思
    判关中地域文化是红柯文学创作的重要内容。“肯定性的否定”是他文化反思中的一个突出特点。红柯的文学创作表面上是在肯定西域风土人情、草原游牧文化、人与物的有机状态等方面,但肯定的背后却是对关中地域、中原文化和世俗人性的激烈反思与激切批判。以往对红柯文学创作的研究更多着重于对西域风情、草原文化和神性境界的挖掘与阐发,而忽略了关中地域、中原文化和世俗人性对前者的映照和彰明作用。“肯定性的否定”是红柯对自身文学创作的一种估量与评价。在红柯的文学想象中,肯定性与否定性

    当代作家评论 2018年3期2018-11-12

  • 红柯“天山系列”小说的生态叙事
    ◆ 高春民红柯“天山系列”小说以人与自然关系为主题,通过人与自然万物关系的勾勒彰显自然万物生而有灵、存而平等的朴素的生态意识,揭示人类追寻生命自然根基历程的本性之源,展现人与自然富于神秘色彩且和谐相处的社会关联图式。红柯“天山系列”小说以丰富的想象、诗意的语言、魔幻的笔法,以对生命活力的颂扬、自然野性的崇仰、自然生灵的敬畏和生命本性的凸显为主要叙事内容,以生命的原始活力与鲜活野性来呼唤与昭示现代人向自然回归,向生命本性靠拢,以消解世俗物质生活给现代人精神世

    新文学评论 2018年3期2018-11-12

  • 纪念红柯:骑手西去,文字长留
    副主席、著名作家红柯因病在西安去世,享年56岁。红柯是西部文学的领军人物,是横跨中西部的一个作家,他生活在宝鸡农业文明区,然后到新疆游牧文化区体验生活,他把对中国西部的亲身的体验和了解,用西部浪漫的、诗性的手法写出来,构成陕西乃至于中国文学的一个非常新颖独特的现象。红柯,原名杨宏科,1962年生于陕西关中农村,1983年开始发表作品。1999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著有小说集《美丽奴羊》《跃马天山》《黄金草原》《太阳发芽》《金色的阿尔泰》等,长篇小说《西去的骑

    时代报告 2018年2期2018-11-06

  • 恍惚、童心及其他
    村庄”闲逛,还有红柯的“乌尔禾”,让人感叹人的心灵是如此广阔。那之后,张者让那一片胡杨林牢牢地矗立在“老风口”,李娟的阿勒泰上空飘散着缕缕人间烟火气。大致说来,这些新疆的“歌者”可以分为三类。第一类,以刘亮程、李娟为代表。他们是土生土长的新疆人,写新疆,对他们而言,就是写自己的日常生活,写这片倾注了个人情感的地方。第二类,以董立勃、张者为代表。他们是兵团子弟,大多驻扎在蛮荒之地,在这里,只有竭尽全力才能生存下去。于是,人与自然在搏斗中显现出来的精神气质便成

    时代报告 2018年2期2018-11-06

  • 笔尖上歌舞
    吴克敬在认识作家红柯之前,我先认识了植物的红柯。知道植物的红柯是中国的特有植物,生于常绿阔叶林或海拔较高的山地,可高达30米,树皮灰亮,有紧实的蜡鳞层,耐水湿,耐腐蚀,成材后可为梁柱、车船、建筑、器械的优良木材。认识了作家红柯后,一日我把植物的红柯说给了他,他以他惯常所有的那种笑,笑着说,他倒是愿意是棵植物的红柯呢。植物的红柯,高大雄壮,是为植物中的良材。作家的红柯,亦然雄壮伟岸,是为作家里的良才。对此不只我是这么说的,作家朋友和读者朋友,对他也是这么说的

    延河 2018年5期2018-06-11

  • 太阳发芽树犹在
    里长出来。”这是红柯小说《太阳发芽》中的一些片段。他写的是一位老人的归去,但他却写得很像初生,譬如“只有成熟而饱满的种子,才能顶破泥土从大地里长出来。”也许,这就是红柯的生死观,生生如死,死如初生,其实人生本没有生死,只是一些成长的过程,正如花开一季,草木一秋,坠落意味着再次生长!从这个意义上来说,红柯并没有早逝,他只是在太阳坠下去后,等着再次升上来……他留下了自己文学的声音:《西去的骑手》《太阳深处的火焰》《吹牛》《美丽奴羊》还有“一棵兀立荒原的树”等等

    延河 2018年5期2018-06-11

  • 用诗与酒,送别红柯
    约在1997年,红柯一夜成名,虽然在此之前他发表过很多诗歌和小说作品。一部短篇小说作品《美丽奴羊》,洁白耀眼,像凌厉的刀锋划过文坛,让许多读者眼前一亮。刀锋划过带来的是鲜活灵动的感觉,是痛感和快感,是血流涌动和力量迸发。这就像在老马的屁股上狠抽了一鞭,就像把一只拘束很久的鹰抛上了天空——红柯用力度和速度,显示出生机勃勃的文学风范;他用诗与酒的热烈,给平庸的文坛带来酒神的狂放气质。很牛皮,连大家看都不看,连长给他敬烟,他只朝连长点点头,然后吸烟。他吸烟的动作

    延河 2018年5期2018-06-11

  • 奔命西去的骑手
    孟建国红柯英年遽逝,令世人扼腕叹息。有人感慨:生命最大,何必玩命写作?有人叹气:写那么多书有什么用,把命搭上划不来;也有人揶揄:为了个茅奖,不顾性命,太看重名利了!以笔者同红柯多年交往观察,红柯不是世俗之人,尤其不是名利之辈。他的钟情用命写作,出于天然本性。他曾说过,他心里的故事就像新疆的葡萄,一咕噜一咕噜的。他不是硬写硬挤,不是苦熬型作家。他是天才的讲故事能手,他能把故事讲得有血有肉,活灵活现,既实际又浪漫,既有人间烟火又有神境缥缈,既有中国文学传统手法

    延河 2018年5期2018-06-11

  • 烂漫童心,赤子情怀
    他叫杨宏科,笔名红柯红柯老师学识之渊博,令人震惊。他提起中外名著如探囊取物,根据授课内容随口说出一大串推荐给我們。讲到艺术审美时,推荐丹纳《艺术哲学》,谈到教育时推荐卢梭的《爱弥儿》。他说每个民族、时代的巨人都有大思想和大境界,其著作都是一流的文学作品,如《爱因斯坦文集》《尼采文集》《高卢战记》以及马克思、恩格斯、毛泽东的作品。他本人几乎就是百科全书,每提到一个知识点都能举一反三,贯通古今,中西对比,得出全新观点,让人暗暗称奇。他对词语的理解通透澄澈,提

    延河 2018年5期2018-06-11

  • 红柯文学图谱的五个精神场域“坐标”
    这几句诗用在作家红柯身上,是再合适不过的了。早在血气方刚的年纪,他便奔赴新疆十载,并通过《西去的骑手》《生命树》《喀拉布风暴》等数百万字的作品,为读者描绘了一幅幅诗意壮美的西域画卷,构筑起一方富有独特魅力的文学世界,为陕西文学乃至中国文学着实增添一抹亮色。红柯的文学图谱是葳蕤多姿的,如今,作家已逝,然其作品仍如长河激浪,回响在文学历史的长空。我想试图从其精神场域中寻觅五个小小的“坐标”,以期管窥他那非凡盎然的文学世界。一、狂放骑手,激越雄浑的大漠罡风一直以

    延河 2018年5期2018-06-11

  • 从《西去的骑手》解读红柯的创作精神
    年的创作生涯中,红柯创作了一系列新疆题材的小说,《西去的骑手》是其代表作,该小说展现了尕司令马仲英传奇的一生,渗透着红柯独特的创作精神。本文从红柯小说里渗透的浪漫精神、热血精神、诗性精神解读红柯小说的创作精神。【关键词】红柯;创作精神;《西去的骑手》红柯在新疆生活多年,这使他对西部独有的文化、艺术和生活方式等有了自己独特深刻的见解。他在与西部自然人文的接触中感受到了中国西部文化中所蕴含的浪漫精神、热血精神、诗性精神,在这些西部文化中的特有的精神特质影响下,

    丝路视野 2018年15期2018-05-14

  • 红柯认为写长篇小说关键是结构
    态。”近日,作家红柯携新书《太阳深处的火焰》现身北京与读者见面,在分享创作感悟时如是说道。长篇小说《太阳深处的火焰》共25万字,采用复调式结构,一条线书写当代知识分子坐困书城的精神困境,另一条线讲述渭北大学徐济云教授和新疆姑娘吴丽梅年轻时的浪漫爱情故事。全书还细致刻画陕西关中民间皮影艺人的日常生活、工作状态及内心世界。这部作品是如何写成的?红柯介绍,以前自己一直在构思关于大漠红柳、胡杨林的作品该如何写,2000年时有机会参加了“走马黄河”的活动,“当时中国

    文学教育 2018年3期2018-03-24

  • 红柯小说《少女萨吾尔登》的三层意蕴
    张旭摘 要:红柯早期小说呈现出诗意、神性的特征,具有蓬勃的生命力,但也存在对现实生活复杂性和伤痛的遮蔽。红柯近年来的创作发生着一些转变,最明显的就是对现实生活的复杂与伤痛的直视,长篇小说《少女萨吾尔登》就是红柯小说创作转变的一个例证。本文试图从三个方面去理解《少女萨吾尔登》,在表层上是一曲流浪者之歌,写周氏叔侄作为故乡的异乡人的伤痛经历,第二层意蕴则是潜藏了一种文化反思,最深层的则是追寻一种精神的家园。关键词:红柯 萨吾尔登 文化反思 精神家园红柯最为人称

    名作欣赏·评论版 2018年2期2018-03-14

  • 我与红柯的一面之缘
    作协副主席、作家红柯因心脏病突发,在西安去世,享年56岁。这条消息如晴天霹雳,惊得我愣怔片刻。急忙打开“百度”,确认消息是否准确。电脑屏幕上的字,让我震惊。待举目向窗外的田野望去,视野里尽是红柯的影子。“兀立荒原的树”是红柯的微信名,这和我想象中那匹“野性的黑骏马”是吻合的。一静一动,形成了内外合一的小说家红柯。我曾对想象中“兀立荒原的树”这样描写:不知在哪里看过一幅画,蓝天白云,茫茫原野上,站着一株孤独的树,除了无垠的墨绿色青草,没有任何杂物。树不是参天

    文学自由谈 2018年2期2018-03-07

  • 丝绸之路上,他奔走30余载
    对作家红柯来说,丝绸之路就是人类的大地之歌、人类生命的火焰。从1986年至今,红柯在天山10年,在宝鸡10年,又在西安10年,奔走在丝绸之路上30多年,他写出了数百万字文学作品。昨天,红柯最新长篇小说《太阳深处的火焰》面世,他的丝绸之路文学版图壮大了。他新打出一张“大王”在接受记者专访时,红柯说,长篇小说《太阳深处的火焰》是他新打出的一张“大王”牌。其实每打出一张“大王”,对红柯来说,都要酝酿至少10年之久,甚至是几十年。1986年,陕西小伙儿红柯到伊犁州

    世纪人物 2018年2期2018-02-07

  • 《太阳深处的火焰》:返归大地的救赎
    张春燕红柯《太阳深处的火焰》具有辽阔繁复的语义空间和山河浩荡的结构体式。这部小说拥有不凡的样貌和气度。这是神话、民族史诗、《史记》与《红楼梦》传统的现代实践:它的史性追求和宇宙意识、大地哲学和寓言书写、诗性审美和奇诡冲动,都在历史、现实和想象交织并行的空间中呈现,是一部笔意纵横的“聚魂之作”。其意象的奇崛和想象的丰沛以及跳荡的节奏依旧是我们熟悉的红柯式书写,但这部小说昭明和扬厉了红柯创作中一直隐在(渐渐明晰)的元素:坚硬的“史”与“人”的叩问和深邃奇诡的“

    南方文坛 2018年1期2018-02-02

  • 红柯新疆题材小说研究
    什844006)红柯新疆题材小说研究王文华(喀什大学人文学院,新疆喀什844006)红柯是仅次于王蒙的最重要的新疆汉语作家之一,其文学成就体现在与新疆有关的少数民族题材小说作品中,主要是回族和蒙古族题材的英雄主义小说,以《西去的骑手》和《金色的阿尔泰》等为代表。通过梳理十八年来红柯的文学创作及研究状况,重点解析总结他小说创作的成就和不足之处,以及历史观和民族观方面的争议。红柯;新疆;少数民族;小说新疆作家的概念有两个范畴,一是新疆本土生长的作家,二是在新疆

    菏泽学院学报 2017年1期2017-03-09

  • 红柯中短篇小说的诗性表现及其问题
    己的文学道路时,红柯多次提到,他的创作是从诗歌开始的。即便没有看到他的这些自述文字,也很容易从红柯的小说中看到诗的痕迹。相比那些以结构和完整的故事为第一要义的长篇小说,红柯的中短篇小说作品中,诗意的色彩更为突出,诗意的叙述也更为明显。有些篇什甚至以浓烈的诗意弥漫始终,以至诗意本身几乎“喧宾夺主”地成为小说的主体,故事、情节和叙事倒显得居于其次了。红柯是怎么做到这些的?其中短篇小说文本是如何让读者感到诗意的?退一步问,他的小说文本的诗意究竟是从何处得到体现的

    延河 2016年5期2016-08-04

  • 生命彼岸世界的追寻与想象〔*〕 ——红柯长篇小说的诗性建构
    想象〔*〕 ——红柯长篇小说的诗性建构○ 李小红1,2(1.兰州大学文学院, 甘肃兰州730020;2.西北民族大学文学院, 甘肃兰州730030)新疆是红柯生命中洋溢着浓郁诗意的彼岸世界,他在五部长篇小说中完成了对彼岸世界的构筑。红柯侧重于对人与自然关系的书写,将“追寻”视作是一种重要的艺术手段完成他对精神原乡的返归。其次,在小说文本世界的历史和现实两级维度上,红柯完成了小说人物理想人格的建构,生命神性的塑造因此更富有人的主体性,也就更富有人文性和现实感

    学术界 2016年5期2016-02-27

  • 照亮荒原的神灯——论红柯小说中的诗性精神
    的新生代作家中,红柯以其充满诗性精神的小说而独具特色。他在继承诗性小说优秀传统的同时,也对其进行了创造性的发展,因此显示出独特的艺术魅力。红柯小说的诗性一方面表现在小说文本的外在艺术形式,一方面表现在小说文本的内在诗性精神,内在的诗性精神决定了小说外在的诗性艺术形式。而内在的诗性精神正是作家自身所具有的诗性精神的表现。红柯诗性精神的产生,又和他的生活阅历、诗人气质、哲学思想、宗教情怀以及西部情结等心理因素密切相关。1 日常生活的诗性处理每个作家在创作过程中

    中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14年3期2014-08-15

  • 名词、意象和诗意生成*:略论红柯小说的叙事策略
    030051)红柯在当代作家中以其独特的诗性叙事显得与众不同,其小说的诗性生成与其叙事语言、叙事方式等策略紧密相关。红柯很注重语言的表达,他说:“我很早在外在的世界失去自由与自在,我沉迷阅读与写作,在语言中获救,我如此执迷于语言,与我的天性与成长结合在一起的。”[1]同时,红柯小说的诗性和他对主体性的彰显也是分不开的,其小说中的叙事方式、诗性特征和主体精神在小说中是三位一体的关系。一、名词的重复与涌现红柯小说大部分是采取第三人称的叙事方式,这种全知叙事方

    山西高等学校社会科学学报 2014年6期2014-08-15

  • 红柯的诗化小说
    张雪艳红柯的文学创作由诗歌起步,并始终怀着对诗的崇敬。然后,他将诗歌的枝蔓嫁接于小说的主干,在疾风旷野之地经营培育着一株株文学之树,并让我们看到了这片林带可喜的轮廓。自短篇《奔马》始,经《美丽奴羊》、《鹰影》、《吹牛》,过渡到中篇《金色的阿尔泰》、《库兰》、《哈纳斯湖》到长篇《西去的骑手》、《乌尔禾》、《生命树》,红柯的文本世界越来越丰富,西域的时空由小而大,西域的故事由少而多,西域的生活由远而近,诗意的空间不断延伸。红柯的小说淡化情节、侧重抒情和氛围的烘

    小说评论 2013年5期2013-11-15

  • 红柯小说的神性诉求与叙事姿态
    28009]作家红柯的西部小说以其强烈的生命意识和充满了异质性体验的叙事,在存在和实在的交错中,构造了一个独特而又辉煌的神性空间,一个充满隐喻的西部世界。红柯勇于探寻日常世界中的超验内涵,追求生命本体的诗化。在他那些几乎不可通约的语词中,人、历史、草原、大地、天空、事物等都被赋予了神性的光辉。在神性的烛照下,甚至“灰尘和草屑发出钻石之光”。他深深感到“草原有一种神性,这也是最让我动心的地方。人身上有神性,写出这种神性是我的文学追求”①。红柯的这种文学诉求使

    名作欣赏 2013年12期2013-08-15

  • 红柯写作的三个维度
    说话。当然,还有红柯的“乌尔禾”,让人禁不住感叹,人的心灵是如此广阔,甚于高山,甚于陆地,也甚于海洋。在那之后,张者让那一片胡杨林牢牢地矗立在“老风口”;刘亮程凿开了古老的阿不旦村的表象,让已被凿空的大地显现出来,村庄矗立于一片虚空之上,摇摇欲坠;然后是李娟,她的阿勒泰上空飘散着缕缕人间烟火气,牧歌声清朗、明亮。这些文字,都让我在内心深处构筑了另外一个新疆,那么远,又那么近。所以,即使站在新疆的大地,依然会恍惚地想要辨认每一株草的颜色、每一阵风的方向和每一

    小说评论 2012年5期2012-12-17

  • 文学的生态抉择
    生态抉择”来指陈红柯的作品,基于一个显在的事实:人与自然的关系是红柯小说中反复描摹的主题。自1996年发表成名作《奔马》、《美丽奴羊》以来,他的大多数中短篇都致力于发掘人与自然的对话和关联。这说来似乎陈词滥调,但对红柯而言却非比寻常。如果承认小说尤其是中短篇,需要某种集中的切入与激发的话,那红柯的特点就在于此。简言之,即天人合一。一种纯净的激情与爆破。追忆所及,哪怕只有细枝末节,一鳞半爪,也足够从容不迫地发挥和叙述。自然在此已非简单的、出于情节而设的背景,

    山花 2009年3期2009-03-27

  • 追寻绝域之大美
    陈 静关键词:红柯 西部小说 新疆 生命力摘 要:红柯的西部小说主要是关于新疆的系列小说,他认为新疆是他理想中的新大陆,代表着一种极其人性化的生命存在。他的小说肯定的是“人物身上原始的东西、动物性的天真和淳朴”。在这个放逐抒情和美的时代,红柯依然相信诗意的存在,相信爱、梦想、自由、渴望对生命的意义。他将这些称为绝域的大美,生命在那里保持着高贵和美好,是我们灵魂的栖居之地。红柯是新疆大地和文化的又一个进入者,1985年秋天,他放弃了高校的编辑工作,带着十五箱

    名作欣赏·评论版 2009年2期2009-02-26

  • 神圣的底层叙述
    李遇春红柯是以“西部小说”称雄当今文坛的。正如关注“三农”问题,其实意味着农村是当今社会结构的底层一样,关注“西部”,恰恰也意味着西部是当今中国社会结构中的另一个庞大的底层。也许有人会说,拿红柯来与底层说事太牵强了。红柯哪里是写什么底层?他瞩目的是英雄,是血性,是西部的神圣与梦想。诚然,青年红柯从陕西远走新疆十年,他最初的冲动据说是为了感受西部的血性和英雄气,是为了寻求艺术的大美。然而,从他的诸多短篇小说如《阿力麻里》《鹰影》《树桩》《靴子》等来看,首先吸

    名作欣赏·上旬刊 2008年7期2008-07-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