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藏
- 俄罗斯基于敦煌吐鲁番文献的唐代社会历史研究
际交流合作,既为俄藏文献的利用提供了便利,又丰富了唐代社会历史研究的内容。但受语言限制,长期以来俄罗斯的很多敦煌学研究成果未得到全面介绍。本文通过整理与分析苏联及当代俄罗斯学者的原文著述,全面总结俄罗斯敦煌吐鲁番文献的收藏与研究成果,以便形成较为系统的认识,把握发展新趋势。一、俄藏敦煌吐鲁番文献的收藏与整理俄罗斯联邦科学院东方文献研究所与中国、英国及法国国家图书馆为世界敦煌文献的四大庋藏地。孟列夫在《俄藏敦煌汉文写卷叙录》的序言中说明了所藏文献的来历:这是
青海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23年2期2023-11-04
- 五组俄藏黑水城法律文献的定名与出处
□王培培《俄藏黑水城文献》以图片的形式公布了俄罗斯探险家科兹洛夫在我国内蒙古黑水城地区所获的文献,一直是国内学界研究西夏以及宋元时期文献、社会、历史等内容的重要资料。这些公布的文献内容丰富,为了解一千多年前我国西北地区的社会情况提供了线索。在整理这些文献过程中,为文献定名是一项重要工作。从最早的第一部黑水城文献著录书籍①[1]到现在,文献定名工作已经持续了半个多世纪,现今依然在进行。目前,黑水城文献中仍然有一些文献缺少定名或者定名错误。如第九册中一些写本尚
西夏研究 2022年4期2022-11-19
- 西夏文《天盛改旧新定律令》校补六则
诺夫俄译本①、《俄藏黑水城文献》本[1][2]1-52,340页上和杜建录等整理本[3]。三个本子都是经过选择以后拼凑而成的百衲本,都有一些新材料刊布,都为《天盛律令》的完善作出了贡献。西夏学界为完善西夏文《天盛律令》做了很多工作,有很多成就②。但西夏文《天盛律令》仍有残缺。《天盛律令》卷七卷前目次,此前虽经正文校补,但西夏文《天盛律令》三个主要本子均缺③。《天盛律令》卷七《为投诚者安置门》“头诚人不告纳取畜物”条④前半部分、“内宫任职逃后投诚”条⑤后半部
西夏研究 2022年2期2022-05-24
- 西夏文刻本《孙子兵法三注》缀合整理研究
英国国家图书馆。俄藏乃科兹洛夫(П.К.Козлов)于1907~1908 年在内蒙古额济纳旗黑水城遗址所获,麻纸,蝴蝶装;21.5×14.5 厘米,版框17.5×12.5 厘米,左右双栏;7行,行13字,双行小注,行21字;白口,口题西夏文“孙子”及卷次、叶次。卷中有蓝绢护封。保存尚可。残存中下两卷6章(7~11、13),附《史记·孙子列传》。初次著录见戈尔巴乔娃(З.И.Горбачева)、克恰诺夫(Е.И.Кычанов)于1963 年合著的《西夏
北方民族大学学报 2022年2期2022-03-24
- 英藏、中藏西夏文《明咒母王大孔雀经》残片补正
[5]290,《俄藏黑水城文献》中的定名是《明咒母王大孔雀经》[6]181,这三种既有相同又有不同的定名方式到底哪一个更为恰当?不难看出,中藏的定名显然是受到了汉文本经名的影响,如果说这部佛经是译自汉文本,那么定名为《佛母大孔雀明王经》则符合翻译的原则,但显然事实并不是这样,因此不能将汉文佛经的经题生搬硬套于这部夏译藏传佛经上。那么如果从尊重西夏文原文的角度去定名,根据其西夏文原文“癅俐腲筼菞皻皶瞲其”应当译为“种咒王阴大孔雀经”,可见英藏的定名是将其直译
西夏研究 2022年1期2022-02-24
- 新见俄藏西夏文《三才杂字》考
,在已经出版的《俄藏黑水城文献》和《英藏黑水城文献》中都有刊布,此外,国内也收藏有部分西夏文《杂字》残片。关于这一点前人已有介绍,这里不再赘述。对西夏文《三才杂字》的研究,目前已经产生了许多成果。戈尔巴乔娃、克恰诺夫的《西夏文写本和刊本》[1]48-52和西田龙雄的《西夏语“月月乐诗”的研究》两本著作中都对西夏文《三才杂字》作了定名,其中西田龙雄还推定了该书的目录[2]12-14。国内对西夏文《三才杂字》的研究,始于罗福成先生。其后于1995年,聂鸿音、史
西夏研究 2021年4期2021-11-30
- 黑水城出土版刻研究中的几个问题探讨
、刘宏梅的《未刊俄藏西夏文〈天盛律令〉印本残片》(《西夏研究》2011 年第3 期),骆艳的《俄藏未刊布西夏文献〈天盛律令〉残卷整理研究》(宁夏大学2014 年硕士学位论文),景永时的《俄藏〈同音〉未刊部分文献与版本价值述论》(《北方民族大学学报》2017 年第5 期)、《未刊布的西夏文刻本〈碎金考〉论》(《敦煌学辑刊》2017 年第4 期)、《〈番汉合时掌中珠〉俄藏编号内容复原与版本考证》(《宁夏社会科学》2013 年第6 期),潘洁的《两件〈天盛律令〉
西夏学 2021年1期2021-11-26
- 黑水城汉文文献同形字辨析十二则
真如头证得。”(俄藏第五册A6V1:162:40-4)当是字之讹。《供养陀罗尼·七宝供养》:“大丘此宝亦应献,他冤害已实□□,烦恼怨贼尚殊胜,新近真如愿得证。”(俄藏第五册A21.5:298:23-21)对应作“贼”。佛经文献中亦有使用“烦恼怨贼”之例,如《大正新修大正藏》(以下简称《大正藏》)引《大般涅盘经》第15卷(T12/n0374):“愿诸众生得无畏床,永离一切烦恼怨贼。”《大方广佛华严经》第28 卷(T12/n0293):“愿一切众生成佛法王,摧
西夏学 2021年1期2021-11-26
- 西夏上行文书“呈状”功用及体式
行分析。李学泰对俄藏呈状的情况进行了简要介绍,并从农业史、经济史、商业史等方面对其进行深入探讨。江兆涛分析出清朝诉讼呈状的体式共有状头、正文、州县官批词、当事人及牵涉人信息及条例五项。赵彦龙先后同陈文丽及吴芊芊提到西夏呈状的语言主要为官话,其抬头格式为空抬一格。①从上述研究来看,学界虽对西夏呈状有所涉及,但对呈状的功用及体式仍未作出统一全面的论述,故我们根据俄藏、英藏及中藏黑水城文献,对呈状的发展演变、功用及体式展开探讨,以求教于方家。一、西夏上行文书呈状
西夏研究 2021年1期2021-11-26
- 俄藏西夏文献《天盛改旧新定律令》未刊情况概述
年、1999年《俄藏黑水城文献》第8、9册相继出版,又补入了很多材料,增加了一批《西夏文写本与刊本》中没有的登录编号:инв.№170、5937、5055、7442、3582、4791、2351、6965。聂鸿音先生在《俄藏6965号〈天盛律令〉残卷考》[3]一文中对инв.№6965这个登录号进行了详细地考释,当时《俄藏黑水城文献》第8、9册尚未出版,国内几乎没有人知道这一登录号的存在。他在文中是这样描述инв.№6965:首尾皆佚,现存文字151行,每
西夏研究 2021年4期2021-11-25
- 敦煌唐写本《刘子》新识
件。二、新辨识的俄藏唐写本《刘子》需要指出的是,敦煌与新疆地区出土的《刘子》写本总数其实远不止上文提及的这14件。少量《刘子》写卷很可能仍旧保存在海内外的文物收藏机构以及私人藏家之手,有赖今后继续寻访。除此之外,在已公布的敦煌与新疆地区出土文献中,尚有个别《刘子》写卷有待研究者进一步辨识,并予以准确定名。近日,笔者在俄藏敦煌文献中新辨识出一件《刘子》写卷。该写卷由三枚残片拼合而成,编号为Дх.487+Дх.829+Дх.2771A,图版见《俄藏敦煌文献》第
敦煌学辑刊 2021年2期2021-11-11
- 《文海宝韵》“杂类”残缺字初探
称略本),皆于《俄藏黑水城文献》刊布。①俄罗斯科学院东方文献研究所、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上海古籍出版社编:《俄藏黑水城文献》第七册,上海古籍出版社,1997 年。甲种本见第122—176 页,乙种本见第177—232 页。《文海宝韵》全书分为“平声”“上声入声”及“杂类”三个部分,“平声”“上声入声”两部分按韵编排,同韵之内按声排列,“杂类”又分平声、上声两类,各类再按声排列。和传统汉文字书比较,“平声”及“上声入声”两部分之设,结构上本已完备,但该
西夏学 2021年2期2021-07-16
- 敦煌《十诵律》写本缀合研究
.Ф318,见《俄藏》5/159。1纸(纸高26.5厘米)。首尾皆残,如图1左部所示:存23行(首二行下部及末三行有残泐),行17至19字。楷书,有乌丝栏,有行间加校字,有卜煞符号。所存内容起“若打尼萨耆波夜提”句前三字(即“尼萨耆波夜提法”第4条后部;传世本“尼萨耆波逸提”,该卷作“尼萨耆波夜提”),至“若为浣染打尼萨耆波夜提”句“萨”字残字止(即“尼萨耆波夜提法”第5条前部)。原卷无题,《俄藏》拟题“十诵律卷第六”,《孟录》认为这是5至6世纪的写卷。按
敦煌学辑刊 2021年3期2021-02-24
- 四件黑水城出土西夏汉文佛教文献残页拟题考辨
行科学发掘,使得俄藏黑水城文献诸多原始信息未能得以保留,给之后的整理增添了较大困难。例如,俄藏黑水城文献中有部分文献,原应为同一件文书断裂为两段,但在整理过程中,却被当作了不同文书来处理,进行了不同的编号和定名。而在科兹洛夫发掘之后,英国的斯坦因和中国考古队又先后对黑水城进行了发掘,使得黑水城文献中,出现了同一文书的不同断片被收藏于不同国家,被拟定了不同定名的现象,对学者研究使用造成了诸多不便。对文献进行准确定名,是开展深入研究的基础和前提,故自黑水城文献
西夏研究 2020年4期2021-01-13
- 《天盛改旧新定律令》卷九补缀数则
”[2]343。俄藏55号有一则本页的残片(编号Tang-55-88-005),内容是:44B1息稾煞磌菋箌纓挡綡微吞废吞弓44B2沏□属落籒顽磖饲科笍窾泪聚44B3锰磖饲科篟笍窾氦翆息十楚篎44B4粮纝笍菋微腞十楚挡維息笍弛44B5……44B6……属落磖44B7……科篟笍竀44B8……属膌□粮笍窾44B9……蓽……对比俄藏已经刊布页面残缺的部分,这则残片能够稍事增补,但是字数太少,并不成句。令人欣喜的是,俄藏55/56号还有一则本页的残片(编号Tang5
西夏研究 2020年4期2020-12-06
- 俄藏黑水城汉文文献《亲集耳传观音供养赞叹》疑难俗字考释
刘 贺 邓章应《俄藏黑水城文献》第6册Ф311、孟列夫《黑城出土汉文遗书叙录》199号文献《亲集耳传观音供养赞叹》是一部西夏写本文献,卷轴装,未染麻纸书写,22纸,共491行,每行字书长短不一,或两句七言偈,或两个陀罗尼,楷书书写,有校改补字。卷首残缺,共有53首偈和陀罗尼①[俄]孟列夫著,王克孝译:《黑城出土汉文遗书叙录》,宁夏人民出版社,1994年,第169—170页。,标题相同者,偈语或同或异,内容不完全一致,标题下多有双行小字注解。文献尾题有“亲集
西夏学 2020年1期2020-11-30
- 已刊俄藏西夏文献《天盛改旧新定律令》的编号系统
。1999年,《俄藏黑水城文献》(8、9册)[7][8]出版,在克恰诺夫俄译本所附图版的基础上,《俄藏黑水城文献》(8、9册)又补充了24个编号,共刊布75个编号。史金波、聂鸿音、白滨三位先生依据新补充的图片材料,对已出版的《西夏天盛律令》进行了重新修订,并定名为《天盛改旧新定律令》[9]。当然除克恰诺夫和《俄藏黑水城文献》(8、9册)外,其他学者对此也有相关的研究,如日本学者佐藤贵保讨论过 2585③[10]和 2586[11]两个编号。聂鸿音先生在《俄
西夏研究 2020年2期2020-06-01
- 敦煌本《七阶礼》残卷缀合研究
号;“Дх”指《俄藏敦煌文献》(上海古籍出版社1992-2001年出版,简称《俄藏》)敦煌写卷编号;“P.”指《法藏敦煌西域文献》(上海古籍出版社1995-2005年出版,简称《法藏》)敦煌写卷编号。另外,见于卷子背面的文献简称“V”。、BD3422V可缀为一组;《俄藏》指出Дх1048、Дх1233可缀为一组,又将Дх2602V、Дх3813V、Дх3910V、Дх3915V归为一组,但并未完成缀合(后来张涌泉、刘丹《敦煌本〈摩诃僧祇律〉残卷缀合研究》一
敦煌学辑刊 2020年3期2020-02-03
- 定州佛像腹中所出西夏文《十王经》残片考
绍。③张九玲:《俄藏西夏本〈佛说十王经〉述略》,《首都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9年第2期,第30—34页。然而,俄罗斯所藏编号与定州本差别较大,对勘表明定州本有整段的脱文,且前后顺序也出现了混乱,目前不知是原件有误还是当年拍照时临时拼接错误所致。事实上正确的阅读顺序应该是这样:残片三第11行至残片四,卷首至残片三第11行缺(不包括第11行),所缺内容即卷首至“当于此二时圆满十斋”。残片二第7行至残片三第10行,残片四末行至残片二第7行之间的部分缺
西夏学 2019年2期2019-12-18
- 2011—2018年国内西夏佛教文献研究综述
1991年)、《俄藏黑水城文献》26册(1996—2017年)、《英藏黑水城文献》全5册(2005—2010年)、《中国国家图书馆藏西夏文献》全4册(2005—2006年)、《国家图书馆藏西夏文献中汉文文献释录》(2005年)、《中国藏西夏文献》全20册(2005—2007年)、《法藏敦煌西夏文文献》(2007年)、《中国藏黑水城汉文文献》全10册(2008年)、《日本藏西夏文文献》共2册(2011年)。上述文献多为首次刊布,填补了西夏学研究领域的诸多空白
西夏研究 2019年2期2019-12-16
- 西夏天文历日研究综述
1996年起,《俄藏黑水城文献》陆续出版,先后公布了20 余件西夏历日文献和10 余件与西夏历日相关的数术、星命等文书。彭向前《俄藏西夏历日文献整理研究》上篇的导言部分《西夏古历日概览》表,对存世西夏历日文献的帝王纪年、干支纪年、公元纪年,现存内容、编号、图版出处和研究状况,做了比较详细的说明[2]3,但这个表仅包括有干支纪年的存世西夏历日文献,其他没有纪年的历日文献和与天文历法有关的九曜十二宫、谨算数术及以星神为主题的艺术品,则没有收录。本文在彭向前先生
西夏研究 2019年4期2019-12-16
- 文化传播视域下的西夏《心经》藏本研究
8-181。其中俄藏文献藏传《般若心经》инв.№768为蝴蝶装西夏抄本,墨色浓淡不均,字迹难辨,共7页,纸幅20.5×16.5厘米,每面7行,行16字。德慧新译汉文《般若心经》,编号TK128,宋体,西夏刻本,未染麻纸的经折装,每面8 行,行15—16 字。西夏译本《持诵圣佛母般若多心经要门》编号亦为TK128,宋体,西夏刻本,经折装,麻纸,高22.2厘米,宽11.2 厘米,每面8 行,行15—16 字,墨色深。目前德慧西夏文《心经》文献有3 个编号,多
西夏研究 2019年3期2019-12-15
- 新见西夏文《三才杂字》残片考释
等西夏遗址。其中俄藏收录6 件,英藏收录14 件,中国藏收录6 件,以上残本大体分属四种本子[2]9-10。据戈尔巴乔娃和克恰诺夫《西夏文写本和刊本》,俄藏西夏文《杂字》主要有Инв.Νо.210、Инв.Νо.4151、Инв.Νо.6340、Инв.Νо.8081、Инв.Νо.4428、Инв.Νо.710 共6 个编号[3]48-52。1986年,西田龙雄在《西夏语“月月乐诗”的研究》中对俄藏的这批残卷进行了充分的考述,才正确地指出了所有这些残卷都
西夏研究 2019年3期2019-09-03
- 俄藏敦煌医学文献新材料整理研究
张本瑞内容摘要:俄藏敦煌医学文献由于多残小片的特点,以往研究在材料搜集中多有遗漏,今通过对《俄藏敦煌文献》第1—17册进行“地毯式搜索”,发现14件以往未见的“新材料”。本文对“新材料”中的4件残片进行详细研究,以揭示其重要的学术价值。如其中ДX.09319、ДX.16882、ДX.18168等3件残片所载内容,同时见于ДX.00613+P.3287中,可能是ДX.00613+P.3287的不同写本。又ДX.11210与ДX.05898残片均为正背面书写,
敦煌研究 2019年5期2019-02-04
- 《天盛改舊新定律令》補考五則
,史金波等依據《俄藏黑水城文獻》(8)(9)對《天盛律令》作了修訂,*俄羅斯科學院東方研究所聖彼得堡分所、中國社會科學院民族研究所、上海古籍出版社編《俄藏黑水城文獻》(8)(9),上海古籍出版社,1998年。按: 《俄藏黑水城文獻》所刊佈照片均直接從俄藏原件拍攝。在整理《俄藏黑水城文獻》的過程中,發現了《天盛律令》的幾種寫本,補俄譯本所没有收的《天盛律令》寫本照片百餘頁、新識别出的刻本零頁及卷首《名略》兩卷。新發現的寫本及新識别出的《天盛律令》頁面刊於《俄
中华文史论丛 2018年1期2018-05-28
- 黑水城文献中所见的宋代避讳字研究
文献,主要集中于俄藏部分(包括混入俄藏敦煌文献的黑水城文献),其内容涵盖了佛教、文史、军事、经济等诸多方面。其详细目录参见白滨先生的《俄藏黑水城文献附录·叙录部分》[1],此外,对这批宋代文献中个别文献的研究,诸如“宋西北边境军政文书”、“宋夏时期的历书”、宋代音韵书、《景德传灯录》、《真州长芦了和尚劫外录》、《吕观文进庄子义》、《新雕文酒清话》等文献,均有学者进行过专门研究,并写有论著。另外,在英藏黑水城文献(包括《斯坦因第三次中亚考古所获汉文文献(非佛
西夏研究 2018年1期2018-03-12
- 《俄藏敦煌文獻》未定名《金剛經》殘片考
版社聯合編輯的《俄藏敦煌文獻》(以下簡稱“《俄藏》”)〔1〕文中《俄藏》指《俄藏敦煌文獻》(上海古籍出版社,1992—2001年),《孟録》指孟列夫主編,袁席箴、陳華平譯《俄藏敦煌漢文寫卷敍録》(上海古籍出版社,1999年),《大正藏》指《大正新脩大藏經》(東京:大正一切經刊行會,1924—1932年)。17册出版,爲學界提供了這批珍貴文獻最爲全面、清晰的圖版。全書收録Ф(Флук弗魯格)編號368件(包括補收的《一切經音義》2件)、Дх(敦煌)編號190
敦煌吐鲁番研究 2017年0期2017-10-15
- 敦煌《黄帝明堂经》残卷校释
仔细查找,新发现俄藏两个残卷Дх.06634、Дх.11538(b)亦属于《黄帝明堂经》的内容,且与前人发现的三个残卷进行了缀合,与黄龙祥先生辑复本《黄帝明堂经》进行比对,探讨了该残卷对当今辑复工作的意义。王氏的研究偏重于拼缀研究和价值探讨,今拟在王氏的基础上,对《黄帝明堂经》残卷全文进行逐行校释,并就王氏文中涉及未深的地方做一些简单的探讨。关键词:敦煌;俄藏;黄帝明堂经;校释中图分类号:G256.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0-4106(2016
敦煌研究 2016年4期2016-11-10
- 俄藏黑水城文献释读举例*
民族文献研究所)俄藏黑水城文献释读举例*张秀清在整理俄藏黑水城汉文文献的过程中,发现有些字虽然原文书写清楚,容易识读,但读通顺也要费些思量,主要是因为原文使用了不少通假字、俗字等。杨树达先生在《彝铭与文字》中精辟地分析了“识字与通读”二者的关系,谓:“治彝铭者必先识字,此自然之理也。识其字矣,铭文之能通读与否,犹未可必也。何者?古人之用字,有用其形即用其义者,亦有如今人之写别字,用其形不用其义,而但取其音者。如用其形即用其义,则字识而文可通。如用其形不用其
古籍研究 2016年1期2016-03-20
- 俄藏敦煌文献《大乘无量寿经》缀合研究
,英藏350号,俄藏109号,法藏38号,另有散藏于各地图书馆或博物馆的67号。由于种种原因,敦煌本《大乘无量寿经》写卷多断裂为数片,且分布零散,给研究工作带来诸多不便。姜亮夫先生指出:“卷子为数在几万卷,很多是原由一卷分裂成数卷的,离之则两伤,合之则两利,所以非合不可。”①姜亮夫:《敦煌学论文集》,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年,第1011页。有鉴于此,我们有必要将这些“身首异处”的残卷加以整理缀合,然而目前仅有《俄藏敦煌文献》②俄罗斯科学院东方研究所
安徽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2015年3期2015-12-08
- 敦煌本《佛本行集经》残卷定名与缀合研究
包括英藏45号,俄藏41号,国图15号,法藏11号,日藏2号(包括大谷敦1号、羽田1号),津艺1号,浙藏1号,上图1号。②其中,首尾完整者仅5号,分别为:伯2221、3157号,北敦14121号,大谷敦1-1号,斯293号。其余均为残卷或残片。由于历史原因,敦煌写卷被分裂为数卷乃至零星残片,因此定名、缀合工作成为敦煌文献研究中至关重要的环节。姜亮夫先生曾指出:“卷子为数在几万卷,很多是原由一卷分裂成数卷的,离之则两伤,合之则两利,所以非合不可。”[1]张涌
浙江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14年6期2014-08-07
- 俄藏TK102、TK271文献及相关问题考论
产生了不少错讹,俄藏TK102、TK271就是其中的一例。本文就此略作考证,以正其误。1 TK102、TK271号文献的基本情况和相关考证TK102:为3纸黏接成的折子装佛经之一段,共12折面。其中第1纸3面,第2纸6面,第3纸3面。面幅10.3×6厘米。每面6行,行10字。内容为“佛顶无垢净光咒”的最后两个梵文字符及持颂此咒功德说明、“观自在菩萨六字大明心咒”的汉语音译和对应的梵文以及《庄严宝王经》关于持颂此咒的功德说明,说明最后缺一部分。在开头两梵文字
图书馆理论与实践 2010年5期2010-07-12
- 对俄藏敦煌放僮书的研究
乜小红内容摘要:俄藏敦煌дx.11038有件《家僮放书》。“僮”,属奴婢、贱人,须由主人亲手写出放书,“长子以下联署”,“经本属申牒除附”,才可放免为良人。本家僮放书也属放良书的一种。放良书的内容是讲明贵贱的原因、放良的理由、放良之后的祝词、主人的保证。俄藏的这件放僮书彰显出佛教思想的影响。放僮书样文反映出唐代以来,官府是多方限制奴婢制发展的,对奴婢的放良是支持鼓励的。关键词:俄藏;敦煌,放僮书;放良中图分类号:K852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0-4
敦煌研究 2009年1期2009-04-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