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娘

  • 追忆姥娘
    这一带管姥姥都叫姥娘,虽然我姥娘已去世多年,但她慈祥的笑容时常在我脑海中闪现。姥娘是个心地善良又很和蔼的人,因为她长得比较胖,还整天都笑眯眯的,我媳妇跟我谈对象的时候第一时间就爱上了我的姥娘,我媳妇常跟我说:“咱姥娘就像一个弥勒佛。”姥娘管教小孩子是有她的一套方法的,她通过小孩子容易接受的知识教育小孩子不要贪吃。姥娘教育我不要贪吃的一幕场景还不时地闪现在我的脑海中。那应该是我三四岁的时候,被母亲送到姥娘家小住那几日,姥娘给我葡萄,每次都是给一小串,当我没吃

    农电管理 2022年9期2022-09-24

  • 久远的风景
    初夏的一天清晨,姥娘(外婆)断然地告别了这个她守望了八十六年的世界,没留下一句话,哪怕是遗憾,痛苦或释然。那天,一钩月牙还高悬在空中,我总觉得那月牙儿是湿淋淋的,像是带着泪珠,朦胧暗淡。花开花落,月缺月圆。时光使许多记忆淡漠,时光又使许多记忆清晰,总有许多飞进时间的碎片,让我能拼接出姥娘生活的过去,那久远的风景。一姥娘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是北方农村一个平凡的妇女。出生在一个勤劳的农耕家庭,跨历了两个社会。自幼家境贫寒,饱受了很多磨难。十八岁嫁给比她小一岁的

    西部散文选刊 2022年11期2022-05-30

  • 无法停留的爱
    了一位小脚老人,姥娘!我叫了起来。便迎着跑过去。姥娘拍了拍我的小脑瓜:“远远看着像俺那小羔子。还不接着姥娘的包袱,可累煞姥娘了。”“姥娘你咋来的?”“你舅送到我利津城车站,坐车到了陈庄,又搭了辆地排车到了草洼子,又从草洼子跑到这里。这都大半天了……”不等姥娘说完,我就抢过包袱往家跑。姥娘说,这小鳖羔子,也不等等我。到了家,姥娘把包袱里带来的脆馃子给孩子们这个几块那个几块分了。虽然我也只吃到了几块,但我感觉那又香又甜的脆馃子,就是世上最好吃的东西。我家住在利

    西部散文选刊 2022年4期2022-04-08

  • 姥姥的春节
    回到家乡。他和老姥娘决定举家迁徙。临行,心里却愁肠百结,那么远的路程,怎么带得了两个孩子?最后,无奈之下,他们咬了咬牙,留下了不到8 岁的女儿,也就是我姥姥。他们对寄养的人家说:“如果我们回来,就好好酬谢你们;如果不回来了,你们就将她当童养媳吧。”在女儿撕心裂肺的哭声中,一家三口孤勇的迁徙开始了。老姥娘蹒跚着一双小脚,费力地跟着,老姥爷挑着担子,一头是简单的铺盖,一头是才3 岁多的儿子,也就是我的小舅姥爷,一路上经历了说不尽的艰难与凄冷。小舅姥爷从小就由他

    读者 2022年7期2022-03-23

  • 子龙一身是胆也
    咂巴着嘴巴说:我姥娘在县城南部的村子住了一辈子,去年死的时候九十一岁,也算是高寿了。她这一辈子,生育两男三女,我母亲排行老二。姥娘死了以后,我才知道,人越老越怕死,知道自己要死的时候,求生的欲望越强烈。人有病之后,内心其实是很怯弱,生怕别人抛弃他。有人说,人老入童,这话真不错。我记得,这十几年里,我姥娘每年都因为各种慢性病住院治疗,年老体衰,肺功能下降,胃功能衰弱,冠心病,脑血管堵塞,走路摇晃,刮风就能吹倒的样子。姥娘每次看见我母亲,就说身体不舒服,央求带

    福建文学 2022年1期2022-01-15

  • 做饭记
    刘勇姥娘双手搓鱼鱼,嘴说,俺娃你要学会做饭。有姥娘做,我才不学。姥娘给你做不了几年了。还有我妈么。你妈不会守你一辈子。我娶媳妇呀,生好多闺女呀,做饭是女人的事。大舅老普坐在小板凳上,刺啦刺啦拉风箱。 他不晓得用铲铲囫囵一下火底,灶膛早没了火焰。你看你大舅, 连个糊糊拌汤也做不了,姥娘哪天闭眼了,没人给他做,生生地饿死……我时常想起姥娘说的话。很多都应验了。小时候就盼肚疼,一肚疼就有吃白面的可能。后来发现既然肚疼是件这么好的事情,那装一下也是可以的。抽眉扯眼

    散文 2022年10期2022-01-01

  • 一条河流
    气无力地说:“你姥娘进医院了,你明早骑电三轮送我去公交站。”“行,别担心,姥娘不会有事的。”我为自己干瘪而缺乏诚意的聲音感到羞愧。我坐在一边,想着如果刚才我没有溺水一样看那么多朋友圈,我的表现可能会像样一些。我还是很爱姥娘的。我看着母亲,她坐在沙发上,眼睛对着天花板盯了一会儿就闭上了,像一粒火星终于决定一劳永逸地熄灭。夜里,我听到了啜泣声,是母亲——我的意识只清醒于此,没有完全醒来。半梦半醒里,我感到了一条河,它就在我的身边淌着。那个啜泣声与河流融为一体,

    百花园 2021年3期2021-10-15

  • 炕沿
    肘支在窗台上,等姥娘给他做好饭。姥娘将面盆卡在炕沿里和面,将面板顶紧炕沿擀面,将条盘里冷热菜放在炕席上,然后布碗撒筷。老舅、大舅、二舅、三舅依次坐好,我也越过炕沿,挤了进去,老舅说,小孩怎么上得席面?姥娘火了,说,他大小也是个男人了哇!姥娘气咻咻的,半个屁股欠在炕沿上,一条腿半悬着,一条腿支在地上,取这拿那,看我们男人一起吃喝。一条炕沿将男人女人分成炕上地下。姥娘既得在炕上做针线,又得在地下做家务,却不能越过炕沿到炕上吃饭。她的小脚艰难地在炕沿边拧来拧去,

    散文 2021年7期2021-09-08

  • 姥娘烤烧肉
    )。特别是我的老姥娘做的烤烧肉、烤烧鸡、鸡脯丸子、辣丝子、炒韭黄、芫荽肉丝、糖醋潍河鲤鱼、熬鸡苲、熬肉冻、松莪粉皮燉小鸡、黄煎子鱼、辣菜疙瘩肉丝、皮根儿咸菜、细海米白菜饺子、打卤手擀面汤、小米煎饼、小菜豆腐,都是当地名吃。来了贵客,上前面的十大碗,配后面的衬菜和主食,酒饮景芝白干佳酿,高端得很。其中,佳肴以老姥娘烤的烧肉为第一。老姥娘说,诸城烧肉,民间口语叫“烤烧肉”,实则为红糖小米在铁箅子下微火熏烤。猪头肉、猪耳朵、口条、猪肝、猪肺、猪肠、猪心、猪蹄、猪

    少男少女·校园 2021年8期2021-09-05

  • 姥娘
    胶东人,管外婆叫姥娘。我姥娘家在偏脸子头道街(今安心街)81号院儿。天蒙蒙亮,我姥娘就起来了。我家的一天,从我姥娘的劳作开始。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我从小住我姥娘家,我说的“我家”是指我姥娘家。我姥娘点上炉子,坐在小板凳上,一手拉风匣,一手向炉膛里添煤。我姥爷上班去了。我姥爷是银匠,新社会,咱们取消了这行当。我姥爷进了铁工厂当钳工。我姥娘歇口气,打来一盆清水,对着镜子一般的水面梳头。我姥娘用粘了水的篦子向后捋去,灰白的头发一根儿是一根儿,纹丝不乱,盘成抓鬏。

    妇女之友 2021年8期2021-09-02

  • 烤烧肉的记忆
    …其中,佳肴以老姥娘烤的烧肉为第一。老姥娘说,诸城烧肉,民间口语叫“烤烧肉”,实则为红糖小米在铁箅子下微火熏烤。猪头肉、猪耳朵、口条、猪肝、猪肺、猪肠、猪心、猪蹄、猪尾巴,包含了所有的猪下货。烤成,各自装盘,就可成满满一桌,再配上辣丝子、鸡苲冻、韭黄、芫荽等清凉菜,中味调和,营养大补而又六腑融洽。烤好的烧肉,琥珀色泽,亮而弹性,香而不腻,叫人食之无够,吃了还想吃。老姥娘告诉我,烤烧肉,要烤得好吃,关键在锅底加小米和红糖的量,关键在灶火不能太急。悟性差的,出

    作文与考试·初中版 2021年13期2021-05-18

  • 一盘大枣
    孩儿们大都经常住姥娘家,我家和姥娘家都是鲁西北土得掉渣的农村家庭,所以脱不了俗,我也经常住姥娘家,也经常听人家笑说“外甥是个狗,吃了就要走。”在我来说,住姥娘家的原因之一就是给姥娘家看枣。说看枣就是为白吃饭找个说道,勉强算个理由。另外一个原因是,我舅家表哥比我大十个月,同龄人,那时五六岁不上学,所谓“育红班”也没多大吸引力,跟精灵古怪的表哥摸鱼捉虾那真是不一般的不亦悦乎!姥娘家承载着我一多半的童年。母亲在娘家是长姐,我也是大外甥。在姥娘的记忆里我是个小俊小

    西部散文选刊 2021年1期2021-02-09

  • 幸福鸡
    安排我带上它去我姥娘家拜年,要送给姥娘吃。我在去姥娘家的路上,烧鸡的香味儿直钻鼻子,我受不了。我停下来,小心翼翼地把包烧鸡的纸撕开,鼻子凑上去,使劲地闻喷香的烧鸡。那诱惑太大了,我掐了点鸡翅尖儿送进嘴里,慢慢地品味,直到进了姥娘的家门,嘴里余香犹在。姥娘看见我带去烧鸡,生气地说:“买烧鸡干什么?咱庄稼人咋能吃得起这个了?”我说:“姥娘,不是俺买的烧鸡,是亲戚给俺家拿来的。俺大说,咱别吃了,给你姥娘吃去吧。”姥娘审量了一会儿烧鸡,也没舍得给我撕鸡腿吃,她老人

    初中生世界 2020年10期2020-12-31

  • 姥娘的那坛馒头大酱
    年到了这个时节,姥娘就会扫净面缸,借来小石磨,开始准备做馒头大酱。春日里,姥娘爬上高凳,颤颤巍巍地直起腰身,伸长双臂摘下竹筐,我在下面接着。已经干裂的馒头被放进锅里蒸透,重新饱满起来。姥娘把每个馒头掰成四瓣儿,投入面缸,蒙一张塑料纸在缸口,用草绳扎紧,把热气蓬在里面。馒头块被浸入早已熬好的半盆花椒水里,姥娘用铁勺打着旋儿搅拌,待到馒头和水混成了糨糊,就可以开始磨酱了。最终,大酱被装入一只双耳瓷坛,放在了窗台上。 2爹极少打我,但他周身散发着一种强大的气场,

    意林原创版 2020年11期2020-12-04

  • 故 乡
    桥上,翘首等待的姥娘领着脑壳亮亮的小舅,眯着眼,皱纹脸上洋溢着慈祥的笑,花白的头发上扣着顶清圆帽,圆帽中间镶着粒晶亮的纽扣,青布衣衫,青布绑腿裹缠的小脚,每逢年节,外婆都穿上这崭新的装束,喜悦而有些焦灼站在石板桥等待,等待她的外孙,我和母亲的到来。那条沟渠,两边栽着青青的杨柳,郁郁葱葱,沟渠是农业学大寨时从河流为引水灌盖农田而从南到北修的,蜿蜒曲折,象条伏在地上的绿龙,夏季时,河水瀑涨,沟渠里水汹涌澎湃,二舅领着我到那条沟渠去洗澡,摸鱼,二舅是个聪明伶俐的

    散文百家 2020年8期2020-11-19

  • 故乡
    桥上,翘首等待的姥娘领着脑壳亮亮的小舅,眯着眼,皱纹脸上洋溢着慈祥的笑,花白的头发上扣着顶清圆帽,圆帽中间镶着粒晶亮的纽扣,青布衣衫,青布绑腿裹缠的小脚,每逢年节,外婆都穿上这崭新的装束,喜悦而有些焦灼站在石板桥等待,等待她的外孙,我和母亲的到来。那条沟渠,两边栽着青青的杨柳,郁郁葱葱,沟渠是農业学大寨时从河流为引水灌盖农田而从南到北修的,蜿蜒曲折,象条伏在地上的绿龙,夏季时,河水瀑涨,沟渠里水汹涌澎湃,二舅领着我到那条沟渠去洗澡,摸鱼,二舅是个聪明伶俐的

    散文百家·下旬刊 2020年8期2020-11-16

  • 秋天让我信心十足(组诗)
    没捯饬净酱香味儿姥娘小脚姥娘一步三摇嫁给老王家就当了姥爷的家五个儿媳妇,三个姑娘姥娘指哪打哪大姨的手擀面是跟姥娘学的二姨的锁扣眼、打蒜枚疙瘩是跟姥娘学的小姨的千层底、打袼褙搓饸饹是跟姥娘学的姥娘是不识字会剪纸,她是屯子里没文凭的高级技师讲二十四孝,姥娘活灵活现讲仁义礼智信,姥娘说男人必须四两绒毛顶着姥娘相信八月十五云遮月正月十五雪打灯姥娘懂得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姥娘还常说,伙种地、份种责任编辑   侯建军特邀编辑   张  凯

    红豆 2020年9期2020-09-28

  • 姥娘
    长,亲娘的亲娘是姥娘姥娘她拉巴个小巴狗,小巴狗吃饱喝饱翻翻眼皮儿回家走。”当年姥娘哄我睡觉,一下一下缓缓慢慢拍打我,重重复复哼唱这歌谣。我猜想这歌谣可能是我姥娘自己编的,只有懦弱的姥娘才会以歌谣营造出那种好强人不屑一顾的温暖境界。那境界如同金黄色麦穰编织出的摇篮在吟唱声音里慢慢变成一叶小船,摇摇晃晃,摇摇晃晃地把我泊到童话世界。如同蓝天上悠悠的云海或弹棉花工匠张老六夫妇喧腾出来的棉絮,任我搂着甜甜蜜蜜明明晶晶的月亮渐渐融入舒舒服服的梦乡。开始,迷迷糊糊之

    延河 2020年9期2020-09-02

  • 姥爷戒烟
    教不改,不戒烟,姥娘又教训他了。随之这场家庭风波就开始了。姥娘气冲冲走向姥爷,先是夺过姥爷手中的烟,紧接着对他“攻击”。姥爷呢,像一句也没听见似的,仍然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连看也不看姥娘一眼。别看他平时给姥娘做这做那,可一提到“烟”,姥爷可硬气啦!尽管姥娘的一枚枚“炸弹”威力巨大,此时,在姥爷身上那可是一点儿作用也没起。姥娘没办法,马上改变了策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诉说着:平时跟她一起跳广场舞的老张的儿子,才30岁就得了肺癌,还有小王……一连串的故事足以让

    新作文·小学高年级版 2020年4期2020-07-09

  • 红尘异事 憨姥娘
    姜庄,到了那儿,姥娘会给我吃很多在我家吃不上的好东西。可娘不愿去。爹说,你娘和你姥娘不对事(当地话:不对脾气,有矛盾),去了光生气。说起姥娘,娘就一个字:憨!还说她要不是我亲娘,早跟她断道儿了!我小但知道“断道儿”,就是再也不上门的意思。渐渐长大,才知道娘和姥娘的矛盾,是由于姥娘不肯去找政府理舅舅的事。她恨姥娘心太狠,早些年眼睜睁看着我舅舅惨死在自己跟前,现在又眼睁睁看着亲生女儿受穷受累。这个老妈妈子,到死也不想落个好儿!娘说。舅舅小名叫姜伢。娘三岁的时候

    小小说月刊 2020年6期2020-07-07

  • 幸福鸡
    安排我带上它去我姥娘家拜年,要送给姥娘吃。我在去姥娘家的路上,烧鸡的香味儿直钻鼻子,我受不了。我停下来,小心翼翼地把包烧鸡的纸撕开,鼻子凑上去,使劲地闻喷香的烧鸡。那诱惑太大了,我掐了点鸡翅尖儿送进嘴里,慢慢地品味,直到进了姥娘的家门,嘴里余香犹在。姥娘看见我带去烧鸡,生气地说:“买烧鸡干什么?咱庄稼人咋能吃得起这个了?”我说:“姥娘,不是俺买的烧鸡,是亲戚给俺家拿来的。俺大说,咱别吃了,给你姥娘吃去吧。”姥娘审量了一会儿烧鸡,也没舍得给我撕鸡腿吃,她老人

    初中生世界·八年级 2020年3期2020-06-21

  • 幸福鸡
    安排我带上它去我姥娘家拜年,送给姥娘吃。我在去姥娘家的路上,烧鸡的香味直钻鼻子,我受不了。我停下小心翼翼地把包烧鸡的纸破开,鼻子凑上去,用劲闻了喷香的烧鸡。那诱惑太大了,我掐了点鸡翅膀尖儿送进嘴里,慢慢地品味,直到进了姥娘家门嘴里余香犹在。姥娘看我带去的东西,有烧鸡,生气地说:买烧鸡干什么?咱庄稼人吃起这个了?我说:姥娘,不是俺买的烧鸡,是亲戚给俺拿来的。俺大说,咱别吃了,给你姥娘吃去吧。姥娘审量了一会儿烧鸡,没舍得给我撕只腿吃,她老人家,又原封不动地把鸡

    小小说月刊·下半月 2020年4期2020-05-15

  • 70里路,伴着3年疙瘩香
    炒出来香;疙瘩是姥娘腌的芥菜头,满满一大缸,放在院子里。姥娘提前一晚上把两个疙瘩切成丝,然后浸泡在凉水里,这样吃的时候,就不会齁嗓子。第二天早早吃了饭,姥娘便开始炒咸菜。她先把猪肉切成细丝,说这样更入味;姥娘舍得在炒锅里多放油,油热了放入姜丝、肉丝煸炒;待炒到6成熟时,再放入一把干红辣椒、浸泡好的疙瘩丝继续煸炒;炒熟后,再倒入点香醋,才算完好。姥娘先把平时给我送饭用的玻璃瓶子塞得满满的,剩下的底,盛到碗里给姥爷下酒,也“沾光”改善生活。玻璃瓶子拧紧盖子,再

    走向世界 2020年3期2020-04-26

  • 姥娘,我又想你了
    北国的身躯,不知姥娘所在的天堂是否依然温暖如春,姥娘,我又想你了……时间的长河泛起层层涟漪,如光晕般一圈圈荡漾开来。我已从那个爱哭、爱玩的小丫头,走过了人生的而立之年,走上了自己要守护的岗位,然而我那至亲至爱的姥娘却在三年前就停止了人生的脚步。三年了,梦中不止一次看到她佝偻摇晃的背影,听到她慈爱的呼唤、那拖拖沓沓的脚步声……醒来已是泪流满面。是的,我想姥娘,特别地想!是她把我养大,是她陪伴我度过一个个冰冷无助的夜晚,是她给了我一个无忧无虑的童年,一个善良美

    参花·青春文学 2020年4期2020-04-22

  • 冲破婚姻的姥娘
    侯保军姥娘叫焦桂兰,1926年生,这是在姥娘去世许多年后,无意间在她破败的床头发现的。姥娘很封建,生前不许人叫她的名字,即使我的姥爷也不例外,有一次他们吵嘴,姥爷笑着直呼她的名字,急得她抄起扫帚头颠着小脚追着打姥爷。姥娘又很前卫,又敢于冲破婚姻的缚绊,勇敢选择自己的婚姻,领着四岁的娘从一个村庄走进另一个村庄。这个故事是多年前听曾在世的母亲讲的,母亲说你姥娘家不是亲姥爷,是改嫁后过去的。那是刚解放那阵子,姥娘参加解放军组织的妇女识字班,由于姥娘是班上的妇女积

    海外文摘·文学版 2020年11期2020-01-03

  • 睡在炊烟里的等待
    活到九十二岁的老姥娘--我奶奶的母亲,是个很厉害的老太太。奶奶六十多岁的时候突然撒手人寰,老姥娘白发人送黑发人。但整场葬礼,她没落下一滴眼泪。那年,我刚上一年级,很不理解老姥娘的冰冷无情。好几次,我都想走过去问她:“老姥娘,你怎么不难过?”她那布满老年斑的脸,竟然渐渐舒展开来,那是笑--“因为我很舍得。”她是个懂得放手的人。客人浪潮般退去,悲伤的晌午最终化作平淡的午后,露出本该淡然的模样。她坐在门槛前锃亮锃亮的石板上,撑手遥望远处的乡村。我在她的身旁坐下来

    幸福·悦读 2019年11期2019-12-25

  • 睡在炊烟里的等待
    活到九十二岁的老姥娘——我奶奶的母亲,是个很厉害的老太太。奶奶六十多岁的时候突然撒手人寰,老姥娘白发人送黑发人。但整场葬礼,她没落下一滴眼泪。那年,我刚上一年级,很不理解老姥娘的冰冷无情。好几次,我都想走过去问她:“老姥娘,你怎么不难过?”她那布满老年斑的脸,竟然渐渐舒展开来,那是笑——“因为我很舍得。”她是个懂得放手的人。客人浪潮般退去,悲伤的晌午最终化作平淡的午后,露出本该淡然的模样。她坐在门槛前锃亮锃亮的石板上,撑手遥望远处的乡村。我在她的身旁坐下来

    幸福 2019年32期2019-11-27

  • 我的姥爷
    几句,还时不时对姥娘发发脾气,然后再发着牢骚去喂羊——这,便是我的姥爷。 蹲坐在一块黑黝黝的石头上,像石头般粗糙、宽厚的手指中握着一根长树枝,眼睛注视著横波荡漾的水面,身边两只老羊慢条斯理地咀嚼地上的枯草。没人知道姥爷在沉思什么,更不会晓得这两只羊在想什么。母羊不知发现了什么,一下子闯进姥爷的视线,姥爷惊醒过来,举起手中的枝条,在母羊身上不轻不重地抽打一下,母羊条件反射般地弹回去,回头惊恐地望望姥爷,再四下里瞧瞧,便继续啃草了。 姥爷就这样静静地坐一下

    山东青年报·教育周刊学生版上半月 2019年9期2019-09-10

  • 她的表弟王尽美
    一直错误地叫她老姥娘,在我们老家,这个称呼指的是姥娘的母亲,但实际上,她是我姥娘的亲姨,正确的称呼应当是老姨姥娘。老姨姥娘姓郑,是中共一大代表王尽美的亲姑家表姐。具体的姓名,就连我姥娘也不知道,可能根本就没起名字,那个年代的普通妇女,大多都叫某某氏。自我有记忆时,她就很老了。我生于1982年,她生于晚清时期的1897年。当然,这是我从一些史料中推算出来的,书上说,她大王尽美一岁。她活到97岁,经历了晚清大变局、军阀混战、新中国成立、文化大革命、改革开放等各

    齐鲁周刊 2019年27期2019-07-17

  • 睡在炊烟里的等待
    活到九十二岁的老姥娘——我奶奶的母亲,是个很厉害的老太太。奶奶六十多岁的时候突然撒手人寰,老姥娘白发人送黑发人。但整场葬礼,她没落下一滴眼泪。那年,我刚上一年级,很不理解老姥娘的冰冷无情。好几次,我都想走过去问她:“老姥娘,你怎么不难过?”她那布满老年斑的脸,竟然渐渐舒展开来,那是笑——“因为我很舍得。”她是个懂得放手的人。客人浪潮般退去,悲伤的晌午最终化作平淡的午后,露出本该淡然的模样。她坐在门槛前锃亮锃亮的石板上,撑手遥望远处的乡村。我在她的身旁坐下来

    文苑·经典美文 2019年7期2019-07-11

  • 牧马山川
    头的拐杖,拐杖是姥娘昨天匆忙从隔壁老张那儿借来的,顶端磨得光滑。李医生说丁小河的骨头无碍,软组织挫伤倒严重,怎么说也要一两个月不能跑跳了。丁小河挠挠头傻笑,说还好还好。他还没用过拐杖,不知道怎样把握三只脚的节奏,一颠一颠却把右脚颠得阵阵疼,胳肢窝也被硌得难受。不过这对丁小河来说还算是个新鲜事,三只脚走路,看着有趣。他在屋前走来走去,除了上臂偶尔酸疼之外,倒也无妨。丁小河抬头往朗山上看,太阳刚升起来,被挡在山背后,只有山顶周围模模糊糊散出一点光,把朗山的山头

    鸭绿江·下半月 2019年4期2019-06-11

  • 家丑
    带的盒饭。恰好二姥娘到商店买食盐,看见吃饭的爷爷,就叫了一声姐夫,两个人就热热乎乎地聊了起来。二姥爷去世得早,二姥娘也是守寡之人。但是为了四个没成家的孩子,也是独撑着家业好多年。在跟爷爷结婚的时候,大舅和大姨已经成家,剩下一个老舅和老姨跟二姥娘一起生活。爷爷跟二姥娘真正好上的时候,是在二姥娘家杀猪的那一天,二姥娘请爷爷给杀的猪,然后爷爷喝醉了,二姥娘就留爷爷在家里住下了……近几年大舅每年春节来看望母亲,微醺之后,就喋喋不休地把爷爷和二姥娘的事儿翻弄出来,且

    辽河 2019年4期2019-04-30

  • 我的妹妹
    一次我们一起去她姥娘家,我闷在屋子里写作业,我妹就和她的小表妹、小表弟去玩。过了一会,我觉得太闷,就出去透个气,无意间看见以我妹妹带头的捣蛋团伙,在密谋着什么,个个都喜不自胜。过了一会,她们就朝着姥娘的菜园子走去。我以为她们只是去看姥娘种的菜,就没管她们。到吃饭的时候,我们一家人没看见妹妹他们,姥娘问:“你妹妹呢”,我告诉姥娘,她们在菜园里,姥娘猛的起身说:“坏了”。我们急急忙忙的跑到菜园一看,天哪!萝卜、茄子,个个缺头少尾;豆角好像吃撑了,穿不上自己的衣

    儿童大世界 2018年12期2018-11-28

  • 尘埃记
    黛 安一住院后,姥娘很快轻成了一捆干草,她要翻身,任是谁,只需伸出一根手指拨一下。快到中秋了,病房的窗外挂了大月亮,熄灯后,半个屋子盛满了月光。姥娘没睡,静静地睁着眼,凌乱的白发,像浸在月光里的一团蚕丝,比月光都白。不知过了多久,姥娘开始哼唱:初一到十五,十五的月儿高,那春风摆动杨呀杨柳梢……姥娘嘴拙,一辈子只会唱这首《绣荷包》,那是跟姥爷学的,那时尚不满十七岁,刚刚嫁过门去。只几句,姥娘就不哼唱了,却还睁着眼,她又在想大舅和大妗子了吧。二姥娘十年没见大舅

    山东文学 2018年3期2018-11-14

  • 不敢回乡的姥娘
    说是。我想,当年姥娘去关东,是什么样的心情?她第二、第三次出关,心情更是糟透了。第三次出关之后,她再也没回老家,直到死在吉林东部的大山沟里。我早想去给她上坟磕头,一直没能实现。今天,我来了。我姥娘的老家是莒南县相沟镇圈子村,离我家沈保村三里地。我小时候经常去姥娘家,过一道河越一座岭就到了。姥娘的脚是三寸金莲,走起路来歪歪扭扭。她不能跑,一跑,不往前趴就往后倒,哪怕遇上火烧眉毛的急事,也只能“咯噔咯噔”快走。我和小伙伴们感觉好玩,就跟在她身后学样,她一回头,

    时代文学·上半月 2018年2期2018-03-02

  • 久远的风景
    初夏的一天清晨,姥娘(外婆)断然地告别了这个她守望了八十六年的世界,没留下一句话,哪怕是遗憾,痛苦或释然。那天,一钩月牙还高悬在空中,我总觉得那月牙儿是湿淋淋的,像是带着泪珠,朦胧暗淡。花开花落,月缺月圆。时光使许多记忆淡漠,时光又使许多记忆清晰,总有许多飞进时间的碎片,让我能拼接出姥娘生活的过去,那久远的风景。一姥娘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是北方农村一个平凡的妇女。出生在一个勤劳的农耕家庭,跨历了两个社会。自幼家境贫寒,饱受了很多磨难。十八岁嫁给比她小一岁的

    西部散文选刊 2017年4期2017-09-18

  • 星与河
    家里,母亲说,你姥娘走了。你离得远,没告诉你。今天发丧。我们那儿把外婆叫姥娘姥娘活到了九十岁,算是高寿了,因此母亲没有显得太过悲伤,我听到这个消息也没有太难过。挂了电话,我又给三舅打。三舅的儿子在国外工作也没回家,也没有通知他回来,可他也有感应,打电话到家里了。三舅在接听电话时对旁边的人说,你看,咱家的孩子都有感应,这说明他们的心里有老人。我难过地想,心里有又能怎么样呢?母亲怕我路远,回来又要回去,太过折腾,没有给我留下回家的时间。远,这确实隔着与亲人的

    雪莲 2017年13期2017-07-20

  • 那串脚印
    不敢再动弹了。“姥娘,脚疼。”我哭着说。外祖母和外祖父立即被我的样子吓坏了,他们放下手中的碗筷,问我哪儿疼,并试着用手轻轻地摆弄我的脚,我却怎么也不敢让他们碰。经过一阵观察,外祖父说:“脚崴了。”他们顺势向外看,外面几乎全白了,雪还在漫天飞舞。他们商量许久,最终,外祖母背上我,说是让人家捏一下,听说那人捏脚很灵,捏一下就好。走出家门,我趴在外祖母的肩上,看着雪花落在她的头发上,在她那黑头发与白头发之间,雪花很显眼。我用手轻轻地碰着它们,它们掉落下一些,但大

    中学生 2017年15期2017-06-09

  • 墙头上的波斯
    ,可少两块。那天姥娘一直在正房里间纳鞋底,麻线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抽得紧。姥娘说,咱家这处四合院,最好的是东房,民国年间,你姥爷和你大姥爷绥远买卖不错,花了120个白洋盖的。三舅说,困难时期,俺娃还没出生,为活命卖东房时,你姥娘觉得嘴里发甜,唾口唾沫,血里生生带出三颗牙,买家心善,拆房时留了三根后檩,唉!这你就知道,这三根后檩,是你姥娘那三颗牙换的。拆檩时郑家营的父子十分小心,一村人看着,什么地方有差池,落了话把,众人会嚎着加钱的。这面墙一点也没毁坏,上面平整

    山西文学 2017年5期2017-04-26

  • 姥娘
    景柱姥娘,豫东话就是外婆。我的姥娘,是一个典型的中国传统式外婆。她的一生,就是一部中国近现代史。三寸金莲1984年初夏,我正在兰考一中备战高考。家中捎来急信,在固阳镇医院病重的姥娘想我了,我明白是她老人家的大限到了。当天赶到医院,姥娘已是弥留之际,她的那双小脚,依然裹得整洁。那是她展示自己一生的自信,一直到死。姥娘91岁辞世,在那个苦难岁月可谓天寿。算起来,她出生于1893年,也就是清光绪十九年,属蛇,和毛泽东同年出生。姥娘的一生,历经清朝、民国和新中国三

    环球慈善 2016年5期2016-07-18

  • 母亲栽的树
    长在一起的土,是姥娘土。只有姥娘土,才护得实,裹得紧,和小苗苗最贴心哩。”娘又说:“这些小苗苗呵,从种子落地到扭嘴发芽,一直是在姥娘土里生在姥娘土里长,要是把它们分开了,小苗子就孤单了。新换的土离生,不会像原来那样捧护得熨帖。苗苗就是活下来,也黄枯枯的,跟生了一场大病一样。”挖着姥娘土,我们在温暖的春风里,愉快地和娘一起栽下了楸树、槐树和杨树,但栽的最多的是梧桐树。因为是挖了姥娘土栽的,所以我们家里的树不用“换苗”(移栽的庄稼或树苗,在初时要有一段叶发黄、

    草原 2016年5期2016-05-20

  • 姥 娘
    们的习惯叫法是:姥娘。对我来说,最温暖的回忆是在炕上陪姥娘做针线活。她一边干活一边给我讲故事。她不识字,却特别爱看戏,这些故事都是她从戏里翻新出来的。包龙图、呼延庆、赵子龙、诸葛亮,上学之前的启蒙教育就在这一个个人物和一个个故事里悄然完成了。干活累了,姥娘会让我给她踩踩腿,捶捶腰。窑洞里的光线并不明亮,空间也很狭小,但那一刻却是可以被铭刻在生命里的温馨和宁静。有一次姥娘领着妹妹回到我们家,她和我妈唠家常时,妹妹在一边悄悄地跟我说:“哥,你看我的脚心肿了一块

    爱你 2016年18期2016-04-10

  • 娘和姥娘
    样一个年代?我的姥娘,一个一生都没有舍得穿上一件洋布衣裳的老人,因为贫穷,从而节俭,进而刻薄甚至自残。仅仅为了一把米面,一条破棉裤,就弄得母女相煎,亲情割裂。那时,还有多少姥娘们的心地被乱草蚕食,沦为荒原,滋生出许许多多至今都叫不上名字的植物,它们依然摇曳在姥娘们的坟头前,让我们每每吃力地辨认,思索。我娘和我姥娘心里不合,这从我记事起,就耳闻目睹。那时我们兄弟姊妹都小,当然都是替俺娘打抱不平,说俺姥娘太精明,太刻薄,太嫌穷爱富。如今,姥娘已经走了好多年了,

    时代报告 2016年3期2016-03-16

  • 走亲戚
    每年初四,都要去姥娘家走亲戚,这一天,姥娘家叫“齐客”,意思就是客齐了。最早的“客”只有我爸。我妈兄妹四人,她是老大,结婚后,我爸回门,家里算是有了正式的“客”,再后来我姨结婚,“客”里多了我姨夫。我两个舅舅结婚,舅妈不算“客”,舅妈的兄弟姐妹们加入到了“客”的行列,后来,我妈的表姐表妹、堂兄堂弟也凑到这一天来看姥娘姥爷,家里的“客”就越来越多。再后来,我们这一代人也长大了,带着老公老婆,抱着孩子过去。姥娘家四间堂屋,一个小院,这一天,满满的人。“客”从上

    财经国家周刊 2016年3期2016-02-24

  • 偷她一片褯子
    借助七十多年前我姥娘的目光,去打量那些褯子。我看到,它们洗过后,一块一块搭在背包带上,背包带扯在两树之间。春风悠悠,艳阳高照,褯子已经干了。它每一块都是正方形,煞白煞白,散发着耀眼的光芒。二十五年前的春天,我去看望姥娘,她说,她活了八十多岁,就偷过一回东西。那时她一看那些褯子就动心,老想去偷她一片。她是小刘还是小李,姥娘已经记不清了,反正她是八路军的护士。她有一个正吃奶的男孩,长得好,很喜人。再喜人的孩子也得拉屎撒尿,他娘当然要用褯子接着。那些褯子,是用崭

    时代文学·上半月 2015年10期2016-01-06

  • 小瓦换杏
    同龄孩子一头多。姥娘家净些高个子,外甥随舅,小瓦也能长成高个子。小瓦梳两条细细长长的小辫,挺直的小鼻子,眼睛又大又亮,面皮白皙,小嘴红红的,话语甜,声音银铃似的。聪明伶俐的小瓦极像一株生机勃勃的向日葵、一棵迎风而立的小白杨,又像一匹活蹦乱跳的小马驹,人见人爱,人见人夸。这些天,小瓦一人在家,成一家之主了。这天早晨,小瓦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感到不对劲。往日醒来,总是听到妈妈咕嗒咕嗒,急急拉风箱的声音,今天怎么没动静?她奔到东间大大妈妈睡觉的床前,床上空空的,

    少年文艺(1953) 2015年3期2015-04-02

  • 痛楚
    噩耗传来,我的姨姥娘因病去世了。后来,只告诉了姥姥姨姥娘去世的消息,却隐瞒了大姨的消息。记得姨姥娘出丧那天,姥姥静静地坐在房间里,倔强地不肯流一滴眼泪。最后人都散了,我却听见屋内传来断断续续的抽泣,姥姥年纪大了,没有力气哭得惊天动地,可那令人揪心的哭声,使得我很是伤心。“你大姨太胖了,总住在女儿家怕是要遭人嫌弃呢!”说完,姥姥长叹一声。我急忙上前搂住她,挤出一个笑容:“您看您又操心了吧,没人会嫌弃大姨的!”我紧紧地搂着她,用尽全力想平息她内心的痛楚,可是我

    作文周刊(中考版) 2015年8期2015-03-27

  • 我陪娘走姥姥家
    没有炕高的时候,姥娘有痨病,在我家的炕上躺着或坐着。后来,姥娘随人去东北投奔大舅,也是娘的唯一的亲弟弟。后来姥娘死在了东北。我再也没有见过姥娘,直到后来舅舅把姥娘的骨灰起回来重新安葬,我们这些外孙们还去陪灵。尽管姥娘走了,舅舅在东北,但我们还是过年时到姥姥家走亲戚。因为我们还有大姥爷、大姥娘,也就是娘的大爷、大娘。他们住在几间不算宽敞的土坯南屋里,屋子里放着简单的漆黑色桌椅。对大姥爷没有什么印象了,感觉就是个少言寡语的老头,可能与我们这些孩子们也没有什么可

    南方周末 2015-03-262015-03-26

  • 石榴树下姥娘
    人把这种土称做“姥娘土”。在家乡的方言里,姥姥也叫姥娘,因此姥娘土这个名词很早就扎根在我儿时的记忆里。儿时母亲曾从四里外的邻村姥姥家拿回一棵石榴树苗,栽到我家院子的北屋窗前。树苗拿来时根部就裹着一团湿土,母亲说这叫姥娘土,带着姥娘土栽树才能活,不然就会蔫巴死。石榴树栽下后,要等好几年才能结果。但我家当时并不愁没有石榴吃,因为姥姥家的石榴树每年都会结出很多石榴。姥姥家那棵石榴树长得高大茂盛,树冠呈一个硕大的伞壮,遮住了小半个院落,姥姥经常坐在树荫下乘凉、做针

    北极光 2014年4期2015-01-08

  • 姥爷·羊 ——献给天下勤劳善良的老年人
    来往老村走,惊得姥娘追着问。姥爷倔强地喊“回老家”,姥娘气得喊“你这个老糊涂”,但还是当夜回了老村,惹得儿孙们当夜把姥爷的生活用品搬回老村,忙到月牙上了东山顶。连接新村和老村的岭路上经常看到姥爷的儿孙担着水,谨慎地上坡下坡,拐来拐去,躲着路上的碎石。老村没有水,才又生出了个吃自来水的新村。姥爷知道自己给儿孙们添了送水的负担,便很长时间不洗脸。一到天黑,姥爷和姥娘便各自脖里挂了一只手电筒,给无电的老村带来几束光明。姥爷的“你少摁一次,省点电”,姥娘的“你这个

    参花(上) 2014年2期2014-12-11

  • 姥娘姚锡珍的幸福生活
    王年华“姥娘”是大连方言还是山东平度叫法我不清楚,但这个对外婆的称呼,我从小叫到现在。84岁的姥娘头发早已雪白,根根晶莹剔透。那双裹过的小脚,因体型日渐矮小而显得不再像我儿时所见那样袖珍。她靠在床头被褥垛旁和我唠嗑,或许是许久没有和她说这么多话的关系,她的平度口音我已经需要时间来反应了。她说,你也老大不小,该说个媳妇了。我笑:“那我得做好你们之间的翻译工作,否则人家肯定听不明白你说什么呢。”姥娘说:“嗯,要不你们说,我听。”那是2008年,我和姥娘聊了小半

    祝你幸福·午后版 2014年11期2014-11-28

  • 为何我是温柔的阿姨,凶凶的妈妈
    。我妈是40后,姥娘生下五女一男,舅舅出生最晚。因一直没有儿子,经常酗酒且脾气暴躁的姥爷对姥娘动辄就打,对女儿们自然也没有好声气。姥娘属于粗线条的人,尚能承受住这一切,但对女儿们就缺少了温柔细腻的关爱之情。当自己生下了女孩,尽管丈夫喜爱,我妈仍会本能地在我哭闹时产生嫌恶之情;同样,尽管我一直喜欢女孩,尽管我读过育儿书知道该怎么去爱孩子,可在女儿哭闹时,我会变得莫名其妙地愤怒,发了脾气,又后悔不已……年过七旬的妈数落我时,会说:你姥娘从来没对我这样好过,看我

    祝你幸福·最家长 2014年9期2014-09-01

  • 姥娘
    覆海 图/沈骋宇姥娘土文/孙覆海 图/沈骋宇“傻孩子,土看上去是一样,可差一尺是一尺,差一寸是一寸。和这些小苗子长在一起的土,是姥娘土。只有姥娘土才护得实,裹得紧,和小苗子最贴心哩。”小时候,娘领着我们栽树。栽的树苗儿有高有矮、有粗有细,不拘大小。移栽的时候,娘总是要我们把树苗儿连同它周围的泥土一块儿深深地挖起来,这样,在每一棵树的根部,就有了一个很大的“土饽饽”,嫩嫩的根须裹在里面,一点儿也不会暴露。娘说:“小苗子是在这儿长的,就得用这儿的泥土厚厚地包住

    读者(乡土人文版) 2014年2期2014-01-11

  • 在亲情拷问与灵魂自审中探查人性的真相——评刘剑波长篇纪实文学《姥娘
    波长篇纪实文学《姥娘》的标题看,作者似乎要叙写“姥娘”的人生经历和心灵遭际。但事实上,除了作品的第一章《趔趄》在建国前后阶级斗争与土改运动背景上写了“姥娘”的身世命运,第二章《迁徙》与第三章《死亡》则将叙述的重心放在了面对孤独的老人,亲人应该怎样赡养、如何进行生命关怀这样一个问题的关注和思考上。这种叙述重心的转移,改变了作者在第一章以冷静的笔触冥想历史的话语风格。后两章对虚伪亲情的激烈批判,对自身灵魂的严厉拷问,显示出了作者强烈的现实干预情怀,构成了《姥娘

    扬子江评论 2012年6期2012-08-15

  • 从《姥娘》的写作看纪实与虚构
    ● 刘剑波《姥娘》面世以后,在一片叫好的同时,也使得一些专家和读者困惑:《姥娘》到底是纪实文学还是长篇小说?之所以会出现这种困惑和质疑,也许是因为《姥娘》的写作笔法和虚构成分。作品一开头这样写:“现在,让我将时间像推排门那样往前推。不断出现的门缝里泄露出上世纪各个年代的模糊人影、浑浊声音、黯淡灯光、凋谢植物、飞扬尘土和绝望叹息。它们古旧陌生,但却优美寥远。再往前,一直推到1917年,然后将门打开。在门打开的一瞬间,我看到一条洁白崭新的裹脚布,就像一把闪着寒

    扬子江评论 2012年6期2012-08-15

  • 温馨的记忆碎片
    ■周生宝姥娘去世的时候,只有60岁,其时我刚考上高中;小舅去世的时候,只有31岁,其时我刚参加工作。而今,我不止一次地想起他们,那些温馨的记忆碎片,便经常地萦绕在我的心怀,久久缠绕着我……一暖阳河是沂河的一个支流,在葱茏的群山中,潺潺地注入到跋山水库,姥娘的村子就在暖阳河畔。小时候,小舅经常带我在暖阳河中玩,抠螃蟹,捉虾,捕小鱼,摸泥鳅,有时还能抓着五分钱硬币大小的小鳖呢,绿绿的,放在手心里让它自由地爬。夏天的小鱼是不好捉的,它们太调皮了,而冬天是最好捉它

    江河文学 2011年5期2011-08-15

  • 为你扫净一生的雪
    有些不清,整天骂姥娘,经常在姥娘替他翻身时使劲掐她,弄得姥娘身上总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儿女们看不过,就打算出钱雇个保姆,但姥娘说什么也不同意,她怕保姆不尽心,怕姥爷受委屈。姥娘就这样带着一身伤痕,从无半句怨言,一直侍奉到姥爷70岁去世。在此期间,姥爷的身上从无异味,从没长过褥疮。姥爷去世后,儿女们本以为姥娘可以“解脱”了,会活得轻松快乐一些,但姥娘却一直快乐不起来,整天看着她和姥爷结婚时的照片发呆,人迅速衰老憔悴下去,在姥爷去世第二年也离我们而去。临终前,姥

    意林 2006年3期2006-05-14

  • 孬舅舅
    你!尽管吃你的,姥娘要是说你,我给她说。自家人,谁笑话你呀?”说得孬舅舅眉开眼笑,放松了许多,伸手擤了擤鼻子,低着头又狼吞虎咽起来。孬舅舅回乡下去的时候,我们买了几盒人参蜂王浆,让他带给姥娘吃;我还特意给姥娘买了一双棉皮鞋,并将我的一件只穿了一个冬天的棉大衣送给了他;妻又找出几件旧衣裳来,让他带回去下地穿。他显得乐不可支,咧着嘴直“咝咝”,连声说:“还说是旧衣裳呢,还旧衣裳呢,哪件不是八成新!你们城里人太讲究,这么好的衣裳就讲不能穿了……”孬舅舅走后,我对

    当代 1999年6期1999-01-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