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第二个结合”探源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时代价值

摘要：“第二个结合”是习近平总书记提出的原创性理论，映射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独特的时代价值。深入推进中国式现代化进程之中，必须坚持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有机结合起来，这对涵养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巩固文化自信自强、坚持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指导地位，具有十分重要的理论意义；对矢志不渝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开创中国式现代化、完善国家治理具有重大的实践意义；对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开创人类文明新形态、打造世界美好未来，具有重要的世界意义。

关键词：“第二个结合”；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时代价值

中图分类号：G120" " " 文献标识码：A" " " 文章编号：1672-6359（2024）06-0028-06

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大会上，习近平总书记明确提出了“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中国具体实际相结合、同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相结合”（简称“两个结合”）的论断，特别是强调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相结合（简称“第二个结合”）的重大命题，极大地丰富、拓展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基本内涵，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新高度、新境界、新要求，是对中国化马克思主义的原创性贡献。[1]以此为契机，深刻理解“第二个结合”，充分挖掘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时代价值，推动其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实现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现代化，从而更好地为发展中华文明服务、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服务。

一、从“第二个结合”探源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理论价值

习近平总书记明确提出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相结合的重大命题，并明确表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发展离不开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理论支持，马克思主义正是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深厚土壤中获得丰富滋养，不断开辟理论创新的新境界。

（一）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涵养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主要源泉

习近平总书记强调，“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已经成为中华民族的基因，植根在中国人内心，潜移默化影响着中国人的思想方式和行为方式。今天，我们提倡和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必须从中汲取丰富营养，否则就不会有生命力和影响力。”[2]换言之，培育和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必须立足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构成了中华民族的精神支柱。只有始终秉承“第二个结合”，不断汲取文化精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才有深厚的文化底蕴、充沛的精神血脉，才能被中国人民所普遍接受，并在道德上实现自觉、在行动上实现自主和独立。通过“第二个结合”，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中的核心思想得以融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体系中，进一步丰富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内涵，使其更具有本土性和时代性，赋予其更广泛的理论内涵。例如，“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爱国情怀，“民惟邦本，本固邦宁”的民本思想，“和而不同，贵和尚中”的和谐思想等等，滋养了诸如和谐、诚信、友善等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念，体现了中国传统文化的包容精神以及对社会良性互动的期望。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土壤中深深扎根，并通过“第二个结合”焕发新的生命力。

（二）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坚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自信的强劲根基

在当今世界快速变化和多元文化交融的背景下，中国共产党、中华人民共和国和中华民族是最有理由自信的。这种自信不仅源自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成功实践及其光明前景，更根植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历久弥新的历史积淀与强大生命力。习近平总书记强调：“我们要坚持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最根本的还有一个文化自信。”[3]五千多年中华民族发展史以其独特的历史沿革孕育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展现了中华民族鲜明的精神标识与非凡的文化创造力。中华文化的深厚底蕴、绵延不绝的延续性和兼容并蓄的包容性，构筑了中华民族独特的文化自信。正是这种文化自信，使中华民族能够在面对内忧外患、国际竞争和全球化挑战时，始终保持坚定的自我认同与强大的文化凝聚力。中华文化的非凡韧性与包容性在漫长的历史进程中体现得淋漓尽致。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文化自信就来自我们的文化主体性。这一主体性是中国共产党带领中国人民在中国大地上建立起来的。”[4]这一主体性既彰显了中华文化的独特性，也回应了当代中国发展的现实需求。在中国革命、建设和改革的各个历史阶段，中国共产党始终坚持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与中国实际和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相结合，形成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文化主体性。历史和实践充分证明，正是中国共产党人坚持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相结合，并持续巩固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自觉主动和文化自信，才推动解决了中华民族在革命、建设、改革过程中遇到的一系列重大理论和实践难题，逐步开创并发展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

（三）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坚持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指导地位的重要保障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马克思主义和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来源不同，但彼此存在高度的契合性。”[5]“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源远流长、博大精深是中华文明的智慧结晶，其中蕴含的天下为公、民为邦本、为政以德、革故鼎新、任人唯贤、天人合一、自强不息、厚德载物、讲信修睦、亲仁善邻等，是中国人民在长期生产生活中积累的宇宙观、天下观、社会观、道德观的重要体现，同科学社会主义价值观主张具有高度契合性”。[6]同时，习近平总书记深刻指出：“只有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中国具体实际相结合、同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相结合，坚持运用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才能正确回答时代和实践提出的重大问题，才能始终保持马克思主义的蓬勃生机和旺盛活力。”[7]在意识形态领域，马克思主义指导地位的确立和巩固离不开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支持。中国共产党始终将马克思主义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相结合，从而使马克思主义的意识形态地位更加稳固。在党风廉政建设中，“为政以德”的古训为反腐倡廉提供了文化依据；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推广中，“讲信修睦”“亲仁善邻”的伦理观念则增强了意识形态工作的感染力与号召力。此外，通过对传统文化的创新性发展，马克思主义的思想体系更容易被大众接受和内化。正是在中华文化的滋养下，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焕发出新的活力。这说明，只有使马克思主义真理之树深深融于中华民族丰厚的历史文化之中，它才能真正生根发芽、茁壮成长，并最终在中国大地上开花结果。因此，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同马克思主义相结合是以彼此契合为前提的理念共鸣和价值耦合。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滋养下，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指导地位得到强有力保障，并焕发出真理的光芒。

二、从“第二个结合”探源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实践价值

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蕴含着丰富的中华文明宝藏，这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面临的最大历史现实，也构成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在经济和社会发展方面的实践基础和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现实依据，彰显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实践伟力。

（一）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开辟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精神支撑

习近平总书记强调，实现中国梦必须走中国道路，这就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8]这条独特的发展道路之所以能够取得成功，离不开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深厚滋养。中华民族五千多年的文明史积淀下来的精神财富，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提供了不竭的文化支持和精神支撑。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是中华文明延续和发展的时代结晶，承载了五千多年的文化精华。这是一种深植于民族骨髓的坚定信念、一种勇于攻坚克难的民族豪气、一种不断追求进步的一往无前的奋斗热情。这条道路的开辟和发展，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与现代社会需求相结合的历史必然。其中，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中关于治理、道德、发展等方面的智慧，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开辟提供了明确的历史方向。在中国革命、建设和改革的实践中，中国共产党始终重视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中汲取思想力量，与马克思主义的科学理论相结合，探索出具有中国特色的发展路径。例如，党的实事求是思想不仅源自马克思主义的实践论，还与中华文化中的“慎思明辨”理念有着内在契合。正是这种结合，使中国共产党能够准确把握中国的实际情况，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开辟提供了强大的理论指导和文化支持。因此，“独特的文化传统”揭示了我们坚持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必然性与可能性，也是决定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第一原因”。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注入了民族血脉和文化积淀，奠定了其道路之基，为深刻理解中国道路的历史合理性和显著优势提供了丰富的文化视角。党的百年奋斗历史经验证明，“第二个结合”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历史必然性的深刻体现。只有始终坚持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相结合，紧紧把握好中华民族的魂脉与根脉，将马克思主义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统一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之中，才能更加坚定地沿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开拓前进。

（二）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开创中国式现代化的精神之源

推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是建设中国式现代化的重要使命任务。同时，中国式现代化也需要更多的文化动力支撑。事实上，中国式现代化的五大特色无一不处处彰显着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鲜明特质、核心理念与实践路径，根植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深厚土壤之中。中华文明“民为邦本，本固邦宁”的民本思想，为中国式现代化提供了宝贵的价值遵循；中华文明“国之称富者，在乎丰民”和扶危济困、博施济众的施政理念，为中国式现代化提供了文化基础；中华民族的厚德载物、讲信修睦等思想道德品质，为实现中国式现代化提供内在依据；中华文明“天人合一”“道法自然”等生态智慧，为开创中国式现代化提供精神依托；中国式现代化是走和平发展道路的现代化，秉承着中华文明“以和为贵”“协和万邦”“亲仁善邻”的交往理念，为中国式现代化提供文化养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不仅为中国式现代化提供了智慧源泉和精神动力，更赋予现代化进程以鲜明的中国特色和文明特质。

（三）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重要法宝

中华文明在世界历史舞台上独树一帜，创造了辉煌的文化成就。这些成就不仅包含了太平盛世时期积累的治理经验，还融汇了社会动荡时期吸取的深刻教训，为今天治国理政提供了丰富的智慧资源，是理解中国过去、现在和未来的钥匙。中华文化蕴含的治国理政智慧，不仅为解决当代问题提供了启示，也成为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重要思想源泉。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治理国家和社会，今天遇到的很多事情都可以在历史上找到影子，历史上发生过的很多事情也都可以作为今天的镜鉴。中国的今天是从中国的昨天和前天发展而来的。要治理好今天的中国，需要对我国历史和传统文化有深入了解，也需要对我国古代治国理政的探索和智慧进行积极总结。”[9]“第二个结合”揭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中国共产党执政兴国的重要思想源泉，是新时代中国共产党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重要法宝。“民为邦本”的仁政理念，是我们党坚持“以人民为中心”根本执政理念的文化来源；“天人合一”的生态意识、敬畏生命的生态伦理、“取用有节”的生态理念等构成了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的文化底蕴；“大一统”的家国情怀，是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文化根基等。国家治理现代化并没有现成答案，而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相结合，是实现这一目标的基本方法和智慧源泉。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整体性思维、系统性智慧和实践精神为推进国家治理现代化提供了无尽的智慧和方法。在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过程中，我们需要继续深入挖掘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精髓，不断丰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治理体系，推动治理能力现代化。

三、从“第二个结合”中探源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全人类共同价值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我们所处的是一个充满挑战的时代，也是一个充满希望的时代。”[10]进入21世纪以来，面临着“世界怎么了”“人类向何处去”的时代之问，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正以其独特的人类价值在世界舞台上散发出迷人的魅力，在国际社会广泛关注的重要时代问题上，不断贡献着中国智慧和中国方案。

（一）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丰厚底蕴

放眼全球，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正在加速演进，世界之变、时代之变、历史之变正在以前所未有的方式展开，处于未有之大变局的人类要解决“和平赤字、发展赤字、安全赤字、治理赤字”四大前所未有的时代挑战。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着眼于人类发展大势和世界前途命运，提出了“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这一方案，以睿智思考与独特创见为人类应势破局提供重要锁钥，其中饱含着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精髓，既为全球经济、政治、安全、生态和文化的可持续发展提供了方案，也契合了全人类共同的价值追求。政治上，秉持“和合”理念，以“海纳百川”之胸怀，立足“和而不同”之相处之道，建构“天下为公”之目标，提出以平等为前提、以协商为路径，互信互敬，对话而不对抗、结伴而不结盟的国与国之交往新路；安全上，继承“协和万邦”的天下观，倡导和平对话，坚持以沟通为原则、以共赢为目标，求同存异，美美与共，天下大同；经济上，弘扬“和衷共济”的传统义利观与发展观，以整体思维共谋全局利益，引领各国共商共建共谋发展，积极构建更为开放、包容、更具可持续发展潜力的全球化经济体系，为世界各国的未来走向找到发展的共同支点；文化上，传承“和而不同”的社会文化观，尊重世界文明多样性，以开放包容的心态，美美与共，构建人类文明新形态；生态上，秉持“天人合一”的宇宙观，坚持环境友好，绿色发展，共同保护地球家园，构建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生命共同体。我们党将“第二个结合”置于人类共同发展的时代课题中，为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提供了丰厚的文化价值底蕴。

（二）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打造人类文明新形态的绚丽瑰宝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对历史最好的继承就是创造新的历史，对人类文明最大的礼敬就是创造人类文明新形态。”[11]“第二个结合”使中国道路接通了中华文明发展史和世界社会主义发展史的文脉，充分学习并吸收了人类社会文明成果，进一步激活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时代价值，开创了代表人类文明进步发展方向的新形态——中国式现代化。中国式现代化既是具有中国特色的现代化文明新形态，也“展示了全新的人类文明新形态”，“切实回应了各国人民的价值关切和普遍诉求”。[12]这是因为，中国式现代化的价值追求在于满足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和追求，蕴涵着中华文明“民胞物与”和“天下大同”的文化基因，用中国人民自己的方法回答数千年来人类社会一直在探索的文明问题，不仅切合中国实际、助力中国发展进步，体现了社会主义建设规律和人类社会发展规律，也为人类实现现代化提供了新的选择。总之，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中华民族的文化瑰宝，也是全人类的思想财富。通过在现代化进程中激活传统文化的时代价值，中国式现代化不仅展示了全新的文明发展模式，还为世界各国探索现代化提供了新的选择和启发。这种以中国式现代化为载体的文明新形态，展现了中华文化的永恒魅力与无尽活力，为人类文明的繁荣进步注入了强大动力。中国共产党在深入推进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相结合的过程中，在传统文化与现代文明相互交融碰撞中找到了这一解决全球性发展问题的时代方案，为塑造全新的人类文明新形态提供了思想伟力和价值导向，助力人类文明走向繁荣进步。

（三）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打造世界美好未来的动力支持

习近平总书记强调：“应对共同挑战、迈向美好未来，既需要经济科技力量，也需要文化文明力量”。[13]面对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的加速演进，不同文明的生存韧性也面临严峻挑战，而“中华文明具有突出的和平性，从根本上决定了中国始终是世界和平的建设者，全球发展的贡献者，国际秩序的维护者。”[14]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核心思想是“和”，《尚书·尧典》中说“百姓昭明，协和万邦”，《论语·学而》强调“和为贵”，《中庸·第一章》中提到“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达道也” ；道家则提倡“天之道，利而不害；人之道，为而不争”，强调“天地与我并生，而万物与我为一”等智慧思想，这些都进一步展现了中华民族追求“和谐”的天下情怀及高尚的道德品质。加之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倡导的“和而不同”“兼容并蓄”理念，为推动全球治理的多边主义进程提供了文化基础。与此同时，中国积极参与联合国框架下的全球性事务，从“以邻为伴”的区域合作到推动全球公共产品供给，展现了以文化促发展的独特路径，为塑造更加包容、公正的国际秩序提供了思想借鉴。中国共产党人始终坚持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相结合，并通过“第二个结合”转化为构建新型大国关系、共建“一带一路”“亲诚惠容”的周边理念、互利共赢的开放战略、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生态理念等一系列中国智慧和方案，为应对全球共同挑战、迈向美好未来提供新思路。

参考文献：

[1]唐洲雁，王雪源.坚持“两个结合”[J].红旗文稿，2022（5）.

[2]习近平.青年要自觉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在北京大学师生座谈会上的讲话[J].中国高等教育，2014（10）：4-7.

[3]文化自信——习近平提出的时代课题[EB/OL].http：//www.xinhuanet.com/politics/2016-08/05/c_1119330939.htm，2016-08-05.

[4]习近平.在文化传承发展座谈会上的讲话[J].求是，2023（17）.

[5][14]习近平.担负起新的文化使命努力建设中华民族现代文明[N].人民日报，2023-06-03（1）.

[6]习近平.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而团结奋斗——在中国共产党第二十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R].北京：人民出版社，2022：20.

[7]习近平.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而团结奋斗——在中国共产党第二十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N].人民日报，2022-10-26（1）.

[8]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1卷）[M].北京：外文出版社，2018：39-40.

[9]习近平.牢记历史经验历史教训历史警示为国家治理能力现代化提供有益借鉴[N].人民日报，2014-10-14（1）.

[10]徐步.推动历史车轮向着光明目标前进[N].人民日报，2021-08-19（9）.

[11]杜尚泽.中国特色的关键就在于“两个结合”[N].人民日报，2023-06-05（1）.

[12]崔发展.“第二个结合”达到的新高度[J].人民论坛，2024（1）.

[13]习近平.应对挑战既需要经济科技力量也需要文化文明力量[EB/0L].http：//www.gov.cn/xinwen/2019-05/15/content 5391761.htm，2019-05-15.

（责任编辑：胡爱敏）

Exploring the Contemporary Value of Excellent Chinese Culture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the 'Second Combination'

WANG Baolin， ZHANG Xiaochen

（Hebei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 Tianjin 300401）

Abstract： \"The second combination\" is an original theory that maps out the unique contemporary value of China's outstanding culture. In the process of further promoting modernization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 it is necessary to insist on organically combining the basic principles of the doctrine with the excellent Chinese culture， which is of great theoretical significance for cultivating core values， consolidating cultural self-confidence and self-improvement， and insisting on the guiding position of the doctrine in the field of ideology; of great practical significance for unswervingly taking the road of Chinese characteristics， creating Chinese-style modernization， and perfecting the governance of the country; and also of great global significance for promoting the building of a community of human destiny， creating a new form of human civilization and building a better future for the world.

Keywords： \"The Second Combination\"; Excellent Chinese Culture; The Contemporary Value

作者简介：王宝林，法学博士，河北工业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教授，研究方向：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张晓晨，河北工业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马克思主义中国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