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语自主学习行为量表信效度分析*

2018-03-15 08:21陆少兵
佳木斯大学社会科学学报 2018年1期
关键词:题项信度学习策略

陆少兵

(上海电机学院 外国语学院,上海 201306)

1引言

学习主要是指人类“因经验而引起的行为、能力和心理倾向的比较持久的变化”[1]2-5。学习需要发挥学习者的主观能动性,正如谚语所说,你可以牵马到河边,但却无法强迫让它喝水。学习者自发、自愿地学习,才可形成有效学习和深度学习。也就是说,真正的有效学习和深度学习属于积极、有意义的自主学习。

近年来,慕课大量上线并得到广泛运用,结合常规课堂学习和课外线上、线下自主学习的混合式学习(Blended Learning)成为新趋势。无论是日常的学习活动,还是当下正热的慕课或者翻转课堂,都对学习者的自主学习能力提出了较高要求。离开学习者积极、有意义的自主学习,慕课和翻转课堂无法取得好的效果。因此学会学习和自主学习成为学习研究的焦点之一。

自主学习是一种自我调节式学习(Self-regulated Learning),即个体主动选择、调节、控制自己学习的过程[2]100-104。Holec认为自主包括确立学习目标、确定学习内容和进程、选择学习方法、监控学习过程、评估学习效果几个方面;具有自主学习能力的学习者能够从众多的工具和材料中确定并选择适合自己水平的东西[3]86。泽曼也持相似看法,认为“自主学习一般是指学习者自觉确定学习目标、选择学习方法、监控学习过程、评价学习结果的过程”[4]105-125。在学习过程中,“为了实现其目标,学习者在此过程激发并维持其自身认知、行为和情感”[5]309。自主学习能力既包括学习者对自主学习的认知和态度,又包含学习者自身的学习习惯和学习策略。无论是内隐的态度和意识,还是外显的学习习惯和学习策略,自主学习能力最终表现为学习者的自主学习行为。

2自主学习行为

学习和行为密不可分,经由行为产生并通过行为体现出来。行为既是学习的主要途径,又是学习的目的和结果。与天赋的遗传行为即先天性行为不同,学习行为是后天获得的经验性行为,不仅指外显的反应,也包括思维、问题解决和态度[6]16-36。

学习策略是学习行为的重要方面。策略指的是有控制、有意识地使用程序性知识。学习策略的选择和使用受元认知的调控。Rivers认为自主学习就是学习者运用元认知策略、情感策略和社会策略控制自己的学习过程和学习环境[7]279-290。中外学者都非常重视通过元认知策略培养自主学习能力[8]515-37[9]45-53。

本研究中自主学习行为指的是学习者积极、有目的的学习行为及在学习过程中各种学习策略的运用。在宏观层面,自主学习行为包括学习者对学习过程中的情感控制、认知控制和环境控制。在中观层面,自主学习行为包涵课程和课堂决策控制、自主学习技能运用(如时间管理、寻求帮助、情感支持、监控反思等)以及对学习资源的控制、运用。在微观层面,自主学习行为包括确定学习目标、学习内容和进度,选择学习方法和技巧,监控学习过程、评估学习成果,对学习进行反思和调整等。

3学习行为相关量表

研究者使用多种方法对自主学习进行研究,如自述法[10]141-160、编码观察法[11]1-20、学习者日志(Kemp,2010)、语言档案袋[12]93-104、思维出声法[13]67-87、访谈法[14]5-22、综合法[15]258-266等。其中问卷调查法和观察法是最常用的两种研究方法。观察法需要较长时间的跟踪、观察、记录,适合个案研究;问卷法能够在较短时间内高效、快速地收集大量数据,因此得到广泛运用。问卷调查中,量表收集的是定量数据,可对其进行量化分析。这有助于了解自主学习行为的频率和分布,无疑能够加深对外语自主学习的理解。

在学习行为研究上,国内外比较重视量表、问卷等研究工具的开发和使用,如语言学习策略量表的开发和使用[16]61-65;国内学者文秋芳和徐锦芬等在研究中也分别开发和使用了问卷量表(表1)。

表1 主要学习行为量表比较

Oxford将语言学习策略分为两大类,共六种具体学习策略,这就是Oxford学习策略六分法的由来。据此,Oxford制定出《语言学习策略量表》。该量表经多次验证,成为学习策略研究领域的经典量表,广泛应用于语言学习调查研究。于元芳、刘永兵从中国外语学习者中采集数据,通过实证研究检验了Oxford的语言学习策略分类理论。结果显示Oxford的“六分法”理论模型与中国学习者的调查数据拟合度较差,学习策略“四分法”可能更适合中国实际[17]83-98。这表明有必要根据中国学习者特点,开发学习行为量表,开展符合我国实际的外语学习研究。

文秋芳在研究学习策略过程中,提出自己的英语学习策略框架体系。该策略体系由管理策略与语言学习策略两部分组成。针对中国学生的英语学习策略调查,文秋芳制订了《英语学习情况调查问卷》(1993)。后经过修订,由学习观念和学习策略量表两部分组成。其中学习策略量表中管理策略14题,语言学习策略36题。但文秋芳教授的量表毕竟不是专门针对外语自主学习,无法涵盖重要的外语自主学习行为[18]2-7[19]39-45。文教授所提到的学习管理策略在某种程度上与自主学习中的元认知调控相近,这为自主学习行为研究提供了有益借鉴。

徐锦芬等在研究过程中合作编制了《学生英语自主学习能力调查问卷》[20]64-68。但量表对反思行为、情感调控策略和社会互动策略关注不够。除第一个维度5道题目外,其他四个维度27题均与外语自主学习行为密切相关,对于本研究有很好的借鉴价值。

随着在线学习的兴起,出现了涉及网络学习行为调查和对学习行为影响因素的探讨[21]52-78,但研究者并没有对学习行为或自主学习行为做出清晰界定。如果研究对象或核心概念界定不清楚,势必影响研究的效度和研究成果的应用。

4自主学习行为量表初创

泽曼曾提出一个自主学习研究框架[22]73-76[23]82-91,其理论基础是班杜拉提出的社会学习理论[24]80-123[25]248-287。他曼把与自主学习研究相关的问题总结为五种类型:科学问题、心理维度、任务条件、自主实质和自主过程,每个类型又细化为六个方面,其中自主过程主要涉及自主学习行为。该框架比较全面地总结了自主学习的内容、条件、实质和过程,对自主学习行为量表编制具有较大的参考价值。

参考自主学习研究框架,结合自主学习行为定义,自主学习行为可划分为确立目标和学习内容、学习规划和时间管理、选择学习方法、情感调节、自我监控、学习评估与反思、寻求帮助7个维度。针对每个维度,参考Oxford的《语言学习策略量表》和文秋芳、徐锦芬调查问卷中相关内容,细化为具体的问题或项目,形成59个题项的《外语自主学习行为量表》草稿。量表采用自陈式问卷形式,使用里克特五分刻度。为确保量表表面效度,向二十名从教超过五年的外语教师发放问卷,征求意见;根据反馈意见进行补充、修改、调整、删减,最终形成40个题项的《外语自主学习行为量表》初稿。

为确保问卷效度和信度,随机选择了上海某高校100名修习《大学英语》课程的大一和大二本科学生进行试测。试测的目的一是降维,进一步减少题项数量;二是检验量表的结构效度[26]49。通常采用因子分析的方法来检验量表的结构效度,使一个因子能够清楚地被被一组变量界定,使每一题项归属于一个明确的主因子[27]225。本研究采用主成分分析法对量表数据进行探索性因子分析,在分析过程中依据碎石图、总的解释方差和旋转的成分矩阵来确定提取的因子数目。

将试测所收集的数据输入SPSS17.0软件,采用提取主成分法对量表进行第一次探索性因子分析,结果如下:

表2 第一次KMO 和 Bartlett球形检验

表3 解释的总方差

图1 碎石图

这次试测,由于样本规模较小,只有100人。KMO值为0.781,效果一般,但说明数据间存在共同因子,基本适合做因子分析;Bartlett球形检验显著程度值为0.000,明显小于0.05的阀值,拒绝了该数据矩阵为单位矩阵,表明变量间有共同因子存在,适合因子分析。

总解释方差在第一次检验中共有6个成分初始特征值大于1。因子抽取后如果能解释总变量中60%以上的可识别变异,则表明因子抽取相当理想[27]232。数据分析结果显示,这6个因子可以解释数据总体特征的62.528%,效果相当理想。碎石图显示从第6个之后,曲线逐渐变得平滑。据此,可抽取6个因子。因子数仍较多,需要进一步降维。

5量表的修正

试测后,根据总解释方差排序,对量表项目再次审读,进行修改。修订后,量表项目数降至25个,形成《外语自主学习行为量表》修订稿。第二次调查采用分层随机抽样法,扩大了样本规模。研究者先后进入五所院校,征得教师和学生同意,在上课或下课前15分钟发放问卷,现场填答并回收。发放问卷514份,回收502份,回收率97.6%以上。剔除不合格问卷,得到455份合格问卷,损耗率约为9.36%。

第二次因子分析KMO值上升到0.872,表明样本大小合适;卡方值升到1625.667;显著性程度仍然是0.000,变量间存在显著关系,有共同因子存在。由于题项数量减少到25,因此因子可解释的总方差出现少许下降,由62.528%降至60.239%,但变化不大。可抽取的因子数是6个,需进一步降维。

信度(reliability)是指测量工具测出的结果具有一致性和稳定性的特性。一般使用Cronbach alpha系数来检测研究工具的内部信度。量表信度检验包括两方面:一是量表中每个因子或结构所包含的项目之间的内在一致性;一是整个量表的内在一致性。以下对量表项目间内在一致性和整个量表内在一致性进行检验,检验指标为Cronbach α 系数,结果如下:

表4 第一次整体信度检测

数据显示量表整体信度指标α 系数为0.897,处于0.8-0.9“好”的水平。“校正的项总计相关性”表示的是各题项与量表总分的相关程度,根据该栏数据可以找出与量表相关程度较低的题项。共4个题项相关系数低于0.4,可删除。“项已删除的Alpha值”显示除上面的4项外,各题项已删除的Alpha值非常接近,起伏不大。

6量表的确立

经过第二次因子分析和初步的信度分析,量表由25项减少至21项,仍需对量表的结构效度和整体信度加以检验。第3次检验增加了旋转的成分矩阵。成分矩阵显示的是每个变量在因子或成分上的因子负荷量(Factor Load),代表了该变量与未旋转的因子之间的相关程度。它能更直观地分析每一题项,决定是否将其归入某个因子还是将其删除。

表5 第三次KMO和Bartlett 球形度检验

表6 总的解释方差

减少了4个题项后,KMO值上升到0.916,显著水平仍然是0.000,变量间有共同因子存在。碎石图和总解释方差显示可提取4个因子,因子数目恰当,且能够解释61.938 %的方差。说明经过修改后,量表具有良好的结构效度。

7因子命名及解释

确定了抽取的因子数后,对这4个因子进行命名。首先根据旋转的成分矩阵(表7)中因子负荷大小将不同题项分别进行归类处理。因子负荷值越大,变量能够测量的共同特质越多;同一因子对应的题项负荷值均大于0.5,表明该题项收敛度较好,可将因子负荷值大于0.5的题项归集成一个成分[28]86。因此,基于旋转的成分矩阵,将大于0.5的题项按因子负荷值排序并归入一类。其次对同一类群中每个题项进行语义分析,根据同一类群中各题项语义的共同或相近之处进行命名。最终这四个因子分别被命名为学习评估与反思、社会交往与情感激励、学习习惯与方法、学习目标与计划(见表8)。

表7 旋转的成分矩阵

表8 因子命名表

这四个因子对整个方差的贡献率总共达到61.938%,四因子结构能够较好地反映并解释中国大学英语学习者自主学习行为实际情况。其中,学习评估与反思对整个方差的贡献最大,达到36.157%,是自主学习行为的主要方面;社会交往与情感激励因子对方差的贡献率达到10.890%,重要性居第二位;学习习惯与方法、学习目标与计划的贡献率分别为7.715%、7.177%,列第三和第四位。

自主学习要求学习者成为自觉、主动的学习者,能够根据学习反馈,积极思考并调整自己的学习计划、学习策略和方法,即能够主动对学习进行评估、反思并进行相应的调整,成为对自己学习负责任的学习者。反思是自主学习的本质属性,是学习者自主的体现,更是自主学习行为的核心[29]46-58。因此“学习评估与反思”成为《外语自主学习行为量表》中贡献率和权重最大的一个维度,反映了自主学习的核心和实质。

“社会交往与情感激励”是量表第二大因子。这是因为学习需要情感激励与支撑,如自我体验到的学习成就感或效能感、他人的鼓励与帮助等等。这些情感的支持与激励是激发或强化学习者学习动机、学习意愿,支撑学习者继续坚持下去的重要原因。这也是为什么Bandura(1997)、Zimmerman(2000)、Rivers (2001) 等学者重视学习过程中心理与情感因素,尤其是自我效能感的原因。

自主学习是一种自我调节式学习,而学习目标是自我调节的参照标准,因此制定学习目标与计划是自主学习行为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环节。更重要的是学习目标不同的学习者对学习任务的选择不同,完成任务过程中的坚持性和付出的努力程度也不一样[30]18-19。自主学习必然伴随着许多积极的学习习惯与具体、个性化的学习方法。因此,学习习惯与方法、学习目标与计划分别作为第三和第四个因子进入量表维度结构中。

自主学习是一种自我调节式学习,对学习进行自我调节,必须要有导引行为的参照点或标准。研究发现不同的学习目标影响学习者对于学习任务的选择、完成任务过程中的坚持性和付出努力的程度[30]18-19,因此学习目标被看成自主学习的核心之一。

8结语

自主学习能力关涉学习者内在的自主学习意识和外显的自主学习行为。自主学习行为反映了学习过程中学习者的所作所为,由此可了解学习者的心理及其变动背后的深层动因,从而为学习研究提供最真实、客观的证据和线索。

本文对自主学习行为做了界定并对其进行了维度划分,在此基础上设计开发了外语自主学习行为量表。该量表经过试测和多轮因子分析、信度检验,整体效度和信度都较高,能够很好地测量学习者自主学习行为,可以为我国外语学习者自主学习行为研究和测量提供合适、可靠的本土化研究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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