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放教育成人“学困生”英语学习“动机衰竭”实证研究

熊无昧

（珠海城市职业技术学院，广东珠海，519000）



开放教育成人“学困生”英语学习“动机衰竭”实证研究

熊无昧

（珠海城市职业技术学院，广东珠海，519000）

【摘要】由于开放教育“宽进严出”的办学原则，出现了因为英语课程屡考不及格，而影响按时毕业的“学困生”群体。他们逐渐表现出对学习失去兴趣，出现“动机衰竭”现象。结合问卷调查与数据分析，考察“学困生”动机衰竭的原因以及对不同动机层次“学困生”的影响，结果显示：（1）“学困生”中有相当一部分学生有很强的学习动机，并非都“衰竭”；（2）“教师”因子对 “学困生”“动机衰竭”程度影响最大；（3）受“动机衰竭”因素影响时，不同动机层次“学困生”的回应存在明显差异。开放教育英语教学需加强师资队伍建设、转变教学模式、提升教学支持服务工作，帮助学生重新启动学习动力。

【关键词】学困生 ；英语学习；动机衰竭

一、引言

由于开放教育 “宽进严出”的办学原则，出现了因为英语课程屡考不及格，而影响按时毕业的“学困生”群体。他们逐渐表现出对学习失去兴趣，出现“动机衰竭”现象。有的学生甚至在考试一两次失败以后，就轻易放弃了学习，面临“辍学”。刘永权等在对开放教育辍学的研究中指出，高辍学率是困扰中外远程开放教育健康发展的共性问题。英国开放大学目前的毕业率仅为22%，美国远程教育的辍学率约为70%左右。目前，中国远程开放教育也面临高辍学率的窘境［1］［2］。

“辍学”是“动机衰竭”可能发生的一个结果，而“动机衰竭”是一个过程，是动态的，具有可逆性，这就具备了干预的可能性和现实性。出现“动机衰竭”的学生不一定会辍学。此外，“动机衰竭”不能简单地定义为有和无的问题。苏琪指出远程学习者以自主学习为主要学习方式，与教师时常处于时空分离的状态，因而更容易发生学习 “动机衰竭”［3］。开放教育的学生大多都存在学习困难，尤其是在英语学科上，那么是不是也一定出现“动机衰竭”？如果有，其程度是否一样？原因是什么？有何影响？对这些问题目前尚缺乏相关的研究进行解答。鉴于此，本研究通过实证的方法，力图回答上述疑问，为下一步进行干预研究，帮助学生重新启动学习动力提供支持和建议。

二、研究背景

（一）关于“学困生”

1963年Samud Kirk首次提出“学习困难”（Learning disability）的概念，得到研究者广泛关注。最初的研究注重儿童认知加工本身的缺陷。Kenneth A. Kavale 和 Steven R. Forness认为学习困难是种异源性失调［4］，表现为听、说、写、推理和数学能力获得和使用方面的明显障碍。近几年来，研究较多关注学习障碍的心理过程和原因。从中国知网学术文献总库中，检索到国内最早有关“学困生”的研究始于20世纪90年代。钱在森对学习困难学生进行了界定，认为是指智力正常、学习效果低下的学生［5］。这在我国普及义务教育实践中得到广泛认同。随后，研究主要集中在学困的原因上。张舒哲认为造成困难的原因是多方面的［6］；另一种认为，“学困生”存在某些认知能力不足。继之有运用聚类分析和因素研究法，揭示“学困生”智力和认知能力不足的研究［7］［8］［9］。

在本文中，结合开放教育的特点，将英语学习“学困生”初步界定为，已经结束在开放教育正常修读期内的学习，均因到毕业时英语课程考试未通过，迟迟不能拿到毕业证的学生。

（二）关于“动机衰竭”

关于外语学习动机的研究，主要集中在理论框架的建立和侧重以实证方法探讨其内在结构，甚少关注学习“动机衰竭”这一外语学习中的常见现象。

国外学者自20世纪90年代开始对外语学习“动机衰竭”展开实证研究。Dörnyei首次在国际会议中提出“动机衰竭（Demotivation）”这一概念［10］。Dörnyei把动机衰竭定义为：“在外部力量的作用下，人们对某一行为的动力减少或丧失。”［11］此后的研究主要集中在造成不同群体“动机衰竭”的原因上，既包括有外部的原因，比如教师、学生学习背景等［12］［13］；也有内部因素，比如学生自信心不足［14］。

国内的研究开始于2007年，从2008年开始有了相关的实证研究。朱晓红对国外学习“动机衰竭”研究进行了系统的综述，并制定了专门针对中学生学习“动机衰竭”调查的量表，增加了研究的可操作性［15］。汤闻励［16］、周慈波和王文斌［17］对非外语专业学习者进行了实证研究，结果发现外部因素和内部因素共同作用导致外语学习者“动机衰竭”。谢桂梅研究了 “动机衰竭”的重建和新路径［18］。

在对外语学习者动机衰竭的研究方面，刘宏刚对国内近5年来21篇关于 “动机衰竭”实证研究述评的文章里提到，从研究对象上看，过去的研究对象集中在普通高校大学生群体（共19篇），其中成人远程教育学生只有1篇［19］。2015年苏琪在《外语界》第2期发表了《远程学习者外语学习动机衰竭与调节策略研究》。但远程教育和本研究中的开放教育，虽然经常会被称为开放远程教育，两者联系紧密，但其实也有区别。陈丽在论开放教育和远程教育的区别时，指出开放教育和远程教育不是同义语。前者是一种具有哲学高度的理念，后者是一种特定的实践方法和教育形式［20］。

本研究中的开放教育是以学习者为中心，基于网络自主学习、远程学习支持服务与面授辅导相结合的一种新型学习模式，其内涵远大于普通高校中的远程教育。

另外，虽然在远程开放教育领域，国内对学习动机的研究早已有之［21］［22］［23］，为“动机衰竭”的研究提供了研究基础和参考，但同时，两种研究不能划等号。因为，“动机衰竭”自身可能存在独特的不同于前者的机制，有着自身的特点。朱晓红指出不能简单地从“学习动机” 的反面去推断学习“动机缺失”这个问题，因为还缺乏一种整合的学习动机理论来解释“为什么有学习动机”［24］，所以更谈不上解释“为什么学习动机缺失”；另外学习“动机缺失”涉及心理、可能还有更为深远的社会学方面的原因，与“学习动机”的解释有很大的不同。

由此看来，基于以上文献梳理，在开放教育领域，对英语学习“动机衰竭”的研究还非常缺乏。这说明高等教育阶段的开放大学学生英语学习“动机衰竭”问题还未得到应有的关注。

三、研究问题和研究方法

本研究着力于解决以下几个问题：“学困生”英语学习是否都存在“动机衰竭”现象？动机层次是如何呈现的？如果有，引起“学困生”英语学习“动机衰竭”的因素有哪些？受“动机衰竭”因素影响时，不同动机层次“学困生”回应有什么不同？产生哪些影响？

本研究采用了定量的方法，对“学困生”进行电话问卷调查﹑采用因子分析、独立样本t检验、信度分析等统计方法对数据进行分析和处理，客观地探究他们不自知或不愿表露的因素，力求找到“动机衰竭”的真正根源。

我们的调查对象为已经结束在开放教育正常修读期内（3年）的学习，均因到毕业时英语课程考试未通过，迟迟不能拿到毕业证的学生。调查前，我们选取了珠海某电视大学2011春、秋入学的英语专业本专科学生作为研究对象，从教务处得到的原始数据显示总共为416人。其中，符合“学困生”条件的学生人数为142人。他们的学籍状态仍然是在籍，这表明他们还没有注销学籍。由于他们已经离开学校，回到全国各地的工作岗位上，再加上流动性强的特点，为了尽可能的保证样本数量，我们采用了整群抽样的方法，也就是这142人作为被试，都纳入到我们的调查范围。经过多方努力，最终联系到40位同学接受调查。表1显示了全部受试者的基本情况。

表1　被试情况表

问卷一共分为四个部分。第一部分调查受试者的基本信息。第二部分是成人英语学习强度测量表［25］。第三部分是根据 Dörnyei （1998）对“动机衰竭”原因归类的九大因素基础上，经过前测，问卷因子分析等步骤，重新合并因子整理而成。该部分共有4个维度（教师、课程、教学环境、减弱的自信心），20个题项。每个题项有5个等级供选择，例如：1 = 非常不符合，2 =不符合，3 =不确定，4= 符合，5= 非常符合。第四部分是关于“学困生”面对“动机衰竭 ”做出不同回应的量表。三个问卷量表内部一致性信度分析结果显示a 系数分别为0.841，0.856，0.851，具有较高的信度。

利用统计软件SPSS21.0对全部数据进行分析，分析方法主要包括：1） 描述统计法，主要在均数，标准差方面对数据进行分析；2） 因子分析，目的在于找出引起“动机衰竭”的主要原因；3） 独立样本t 检验：验证每个因子对不同动机层次“学困生”英语学习 “动机衰竭”的影响程度有何不同；4） 信度分析：目的在于评估问卷量表内部各题项的内在一致性程度。

四、研究结果分析

（一）“学困生”英语学习是否都存在“动机衰竭”？

根据开放教育英语学习的特点，本研究采用了龚嵘制定的成人英语学习强度量表。她把动机强度定义为：“英语学习的努力程度或投入程度。”［26］具体行为指标的制定参照开放教育英语学习大纲要求，包括面授出勤、网络资源利用、作业、时间投入量、网络平台等多项自我管理行为。

量表一共有10个题项。其中1-7题项为学生学习行为的正面陈述；8-10题项为负面陈述。受试对各项陈述进行自评，反转负向题目分值后，受试得分总和为动机强度（努力程度）指数，满分为50分。统计数据如下：平均分30.63，标准差6.83。最高分44分，最低分16分。目前对于动机层次的划分没有统一的标准，因此，研究者通常制定自己的标准。本研究对于不同动机层次的区分及标准如下：总分在40分以上为无“动机衰竭”学生，共4位同学。因为没有出现“动机衰竭”现象，故不再被列入研究对象范围之内。其余36位学生，以平均分四舍五入后，得分31分来划分。31分以上（包括31分）为动机强组，31分（不包括31分）以下为动机弱组，分别为18人和18人。需要特别说明的是，动机强不是真正的“强”，而是一个相对的概念，这里的强弱是指动机层次上的强弱，即“动机衰竭”快和慢的问题。动机强是指“动机衰竭”相对慢，动机弱是指“动机衰竭”较快。

可见，“学困生”都学习“动机衰竭”不能简单地一概而论。他们的“动机衰竭”呈现不同层次。不是所有的“学困生”都出现“动机衰竭”。

（二）引起成人“学困生”英语学习“动机衰竭”的因素有哪些？

该部分是根据 Dörnyei （1998）对“动机衰竭”原因归类的九大因素基础上，经过前测，问卷因子分析等步骤，重新合并因子整理而成的。该部分共有，4个维度（教师、课程、教学环境、减弱的自信心），20个题项。每个题项有5个等级供选择，例如：1 = 非常不符合，2 =不符合，3 =不确定，4= 符合，5= 非常符合。表2显示问卷中4个因子的描述性数据。从统计数据中反映，多数题项的均数都在3.00 以上，这说明学生偏向于不同程度地同意这些题项描述的原因引起了他们英语学习中的“动机衰竭”。特别是与教师和教学环境有关的题项的均数几乎都在3.50以上，比如，教师擅长英语面授课教学（3.825）；教学方式能照顾到基础薄弱的学生（3.550）；同学们上课从来不提问（3.675）。可见引起“动机衰竭”的因素是多方面的。但是我们有必要找出其主要的因素，帮助学生在更好的氛围中学习。

表2　因子主成分分析

经过因子分析我们发现，教师、课程、教学环境及减弱的自信心因子表达了“学困生” “动机衰竭”的64.249%，其中教师因子的解释程度达到了32.858%。这说明，对于“学困生”来说，影响他们英语学习动机衰竭的主要原因是出在教师的因素上。

（三）受“动机衰竭”因素影响时，不同动机层次“学困生”回应有什么不同？产生哪些影响？

表3　学习回应在学习动机衰竭强弱组上的差异

从表3可以看出，受“动机衰竭”因素影响，不同动机层次“学困生”的回应存在明显不同。这说明动机弱的“学困生”受到“动机衰竭”因子影响时，越不会请求帮助，也不会鼓励自己，更容易采取消极的回应；同时，动机强的“学困生”在面对“动机衰竭”时，会比动机弱的学生采用积极的回应方式。

表4　“动机衰竭”因素对不同动机层次“学困生”英语学习影响差异分析

同时，为了分析4个“动机衰竭”因子对两组不同动机层次“学困生”英语学习是否产生不同影响，我们就4个因子分别对这两组数据进行了独立样本t检验。结果显示：教学环境因子对“动机衰竭”强弱两组具有极其显著影响（p＜0. 001）；自信心和课堂因子对强弱两组也具有显著影响（p＜0.05，p ＜0. 01）。而相反，教师对两组的影响不显著。

五、讨论及建议

（一）“学困生”英语学习 “动机衰竭”因素分析

引起成人“学困生”英语学习 “动机衰竭”的因素可以归纳为4类：课程、教学环境、教师、减弱的自信心。经过数据论证，说明在成人英语学习中，与教师有关的因素仍然是导致大多数学生 “动机衰竭”的原因，这和Dörnyei（2001）早先的研究是一致的。

笔者认为，之所以教师在开放教育中成为影响的主要因素，是和开放教育师资队伍，还有学生主观的心理投射有关系。开放教育的前身是电大系统，是邓小平同志在1978年亲自倡导并批准创办的，迄今已有近40年的历史。目前，电大教育正在面临转型的重要时期，尤其是新型的教育技术和教学方式开始引领电大的教学，传统的黑板面对面教学已经显得落后。就师资队伍来讲，也在面临新老交替。老教师教学经验丰富，但知识更新较慢，跟不上新的教学模式，还是固守传统的黑板式面授教学，这和学生希望接受新科技、新技术来获取知识的期望在吻合度方面不匹配；其次，教师在对学生学习心理方面掌握的知识不够，教师更专注于科目本身的教学，而忽略了学生学习是受多方面因素影响的，尤其是开放教育心理学的学习。和普通高校学生不一样的是，开放教育学生是带着多重身份来学习的，背景多样而复杂。工作的满意度，家庭的幸福指数等方面都会影响到学生学习的动机和情绪。从心理学上来讲，学生会把自己的情感投射在老师身上，带有很强的主观性。所以重要的是，教师如何去加强自身的教学能力，同时又能成为一个很好的“陪伴者”，获得多数学生的肯定和支持，为课堂创建一个安全的“容器”，去接纳、保持、包容学生，营造一个生态的教学环境。

（二）受 “动机衰竭”因素影响时，不同动机层次“学困生”的回应及产生的影响

动机弱组“学困生”受到 “动机衰竭”因子影响时，对解决困难的态度是消极的，不会向外寻求帮助；动机强组 “学困生”有学习英语的热情，即使存在学习困难，但是也不会轻易放弃学习，他们仍然坚持开放教育的学习。目前只是遇到了困难，心理上表现出焦虑、延迟、不确定等状态。这给下一步进行可行的干预提供了积极的信号。

其次，教学环境对学生的“动机衰竭”强弱程度存在极其显著的影响，较于教师、课堂和自信心其他三个因子而言，影响是最大的。其原因有可能是，出现“动机衰竭”的这部份“学困生”，他们对于学习环境较敏感。目前，承担开放教育的各级广播电视大学是上个世纪80年代左右的建筑，设施大多比较陈旧，设备落后，较于现代教育技术的飞速发展，已经有些滞后。可见，学习也非常需要“促进性”的环境。

（三）建议

首先，需要提升师资队伍综合素质。主要为两个方面的工作，一是开放教育需要配置心理学专业人员。目前，各个开放大学还没有相关的设置。从以上的研究结果来看，“学困生”出现“动机衰竭”和学习心理有关。开放教育不仅要关注学生学习，更要充分认识到问题产生背后，对学生心理帮助的重要性。学校应该加强在心理支持服务方面的工作，可以成立专门的心理健康工作帮扶团队，主动与学生沟通，帮助他们建立正确的自我认知，培养学生的积极心理品质，设法在过程中给学生某种成功的体验，使学生能感受到学习的进步，从而建立学习的自信。二是加强教师的培训。研究结果显示，教学环境也是影响学生 “动机衰竭”的主要因素之一，这说明学生渴望通过新的教学方式来学习知识，而目前这个吻合度衔接不够。这就要求学校要加大对教师技能的培训，尤其是在新形势下，对新的教育理念，现代的教育技术有很好的掌握。同时，教师也应重视自身学习的重要性，扩大自己的视野。不断提高和充实自身综合素质。

其次，要转变教学模式和学习模式。现代远程开放教育倡导“以学习者为中心”，改变了教师在教学活动中的主导地位，使教师由“教学”转变为“导学”，教师的角色也因此由单纯的知识传授者变为学习者学习的向导、参谋、设计者、帮助者、管理者和激励者等。这种学习模式的改变，也要求教师和学生对学习心理转变的适应。一方面，学生要“断奶”，不再一昧地依赖教师全程填鸭式地的讲解，要获得自主学习的能力；另一方面，教师要扮演好多重角色，即是“导学者”，也是“母亲”，就像爱自己的孩子那样，在学习的道路上，去关注，关爱，接纳，陪伴学生，为他们搭建心理上坚强的后盾。

最后，要提升教学支持服务工作。学校和教学管理人员以教学需求作为工作的根本出发点，为学生提供尽可能多的实践机会，配备与时俱进的现代教育信息技术和相关设备，帮助学生实现处处能学、时时能学的条件。与此同时，教辅人员还要做好服务学生的工作，平时多主动关心学生，多观察学生的状态，对于学生在学习和生活中遇到的困难和挫折应及时开导，让学生感觉到温暖。

开放教育 “学困生”“动机衰竭”有其自身的特点。工学矛盾突出、外语学习能力低、学习环境单一、教师教学问题、学习方法缺失是导致其“动机衰竭”的主要因素。解决“动机衰竭”问题是一个系统工程，教师、教辅人员、管理层面都与此密切相关。只有教师在教学的每一个环节中，真正负起责任，教辅人员在与学生的互动中，把真情放到支持服务中，再加以学校“以人为本”的管理，才能有效地解决学生的 “动机衰竭”问题，降低学生的流失率。对这些措施的后续干预效果研究将是本研究进一步努力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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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微风）

An Empirical Study on the Demotivation of Adult English Learners with Disabilities in Open Education

XIONG Wu-mei
（Zhuhai City Polytechnic，Zhuhai，Guangdong，China，519000）

Abstract：With more and more students enrolled in Open Education under the policy of easy-in，strict-out，there exist a considerable number of students who failed in English fnal exams even after times of trying，thus losing interests in English learning，resulting in so-called “demotivation”. The study adopts the quantitative method to study whether all the students with learning disabilities have demotivation，as well as the different reactions of students with different degrees of motivation to the infuence of demotivating factors. The results indicate that：（1） Not all the students with disabilities have demotivation；2） The “teacher” is the most infuential factor；（3） Students with different degrees of demotivation react differently to the “demotivating”factors. Therefore，the paper aims to provide references for conducting the intervention study on demotivation.

Key words：students with disabilities；English learning；demotivation

【作者简介】熊无昧（1982－），女，四川自贡人，珠海城市职业技术学院涉外教育系讲师，澳门城市大学应用心理系博士研究生。

【收稿日期】2015－10－26

【基金项目】全国教育科学“十二五”规划2012年度教育部重点课题“开放大学外部教学质量保证研究”（DDA120196）阶段性研究成果；广东省珠海市教育科学“十二五”规划（第二批）研究项目“终身教育体系下成人教育‘学困生’英语学习‘动机衰竭’实证研究”（2012KTG35）阶段性研究成果。

【中图分类号】G724.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5－932x（2016）02－0091－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