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时代教育评价数字化转型的逻辑理路、层级样态与优化路径

2024-07-01 10:07赵丽王楠杨丹
江苏教育研究 2024年6期
关键词:评价模式教育评价评价方法

赵丽 王楠 杨丹

【编者按】教育评价改革事关教育发展方向,事关教育强国建设。深化新时代教育评价改革,要找准突破口。在教育数字化转型的背景下,新一代数字化技术的应用成为教育评价理念、方式与内容变革的内在力量。本期聚焦“数字化教育赋能评价改革”专题,尝试破解数字化浅层次应用问题,从教育评价的痛点难点出发,呈现新技术在改变以知识为中心的评价导向、构建动态多维的评价体系和评价模型、实现全方位数据采集和全过程数据分析等方面的理论思考和实践样本,为教育高质量发展提供参考。

本文系江苏省基础教育前瞻性教学改革重大实验项目“江苏高质量基础教育发展体系的内涵、重点及实现路径研究”子项目“数字化时代未来学校发展新样态研究”的研究成果。

收稿日期:2024-05-07

作者简介:赵丽,南京师范大学教育科学学院,硕士生导师,副教授,南京师范大学“中青年领军人才”培养计划“青年拔尖人才”,主要研究方向为信息化教育与应用、课堂教学行为分析与学生素养发展;王楠,南京师范大学教育科学学院硕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为信息化教学设计、信息素养与信息技术教育;杨丹,南京师范大学教育科学学院硕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为学生素养发展。

摘要:随着国家教育数字化战略行动的深入推进,新兴技术加速融入日常教育教学,成为推动教育评价变革的关键变量与内生动力。然而,目前教育评价数字化转型的样态及优化路径尚不明确。从思维、体系和价值层面厘清教育评价数字化转型的逻辑理路,围绕“技术介入—技术耦合—人机共生”的递进关系阐述教育评价数字化转型的层级样态,进一步指明教育数字化转型应由“目标导向”转向“价值导向”,由“时空定格”转向“时空交互”,由“技术使用”转向“技术自觉”,从而促成学生的全面发展,实现教育价值的真正回归。

关键词:教育评价;数字化转型;评价模式;评价方法

中图分类号:G521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673-9094(2024)06-000-07

随着科技革命加速推进,区块链、大数据、人工智能和物联网等新一代数字化技术成为新时代教育改革发展的引领力量和撬动教育评价数字化转型的重要支点。2020年10月,中共中央、国务院颁布《深化新时代教育评价改革总体方案》(以下简称《方案》),强调提高教育评价的专业性、科学性和客观性,充分利用大数据和人工智能等信息技术改进结果评价、强化过程评价、探索增值评价和健全综合评价,从而发挥教育评价的指挥棒效用[1]。2022年,教育部发布《深入学习贯彻党的二十大精神 加快推进教育评价改革落实落地》,强调以教育评价改革牵引教育领域综合改革,推进教育评价数字化转型[2]。教育评价作为引领学校教学发展的核心要素,其数字化转型俨然成为新时代教育发展与改革的重要议题。但是,在数字化背景下,学生作为评价对象获得的人文关怀有所欠缺,教育评价改革的路径尚不明确。本文聚焦学生评价,在系统剖析教育评价数字化转型逻辑理路的基础上,结合时代背景,提出教育评价数字化转型的层级样态与优化路径,以期为教育评价数字化转型和构建新时代教育生态提供价值参照。

一、教育评价数字化转型的逻辑理路

厘清教育评价数字化转型的“动态”逻辑,就是解构教育评价数字化为何转型、转向哪里的过程,包括思维转向、体系重塑和价值共商三个方面。其中,思维转向倾向于回应教育评价数字化转型的评价理念,体系重塑关注教育评价数字化转型的评价体系,价值共商聚焦技术理性与人文精神的有机融合。

(一)思维转向:扭转传统“五唯”教育评价理念

2018年,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教育大会上指出,要坚决克服唯文凭、唯分数、唯论文、唯升学、唯帽子的“五唯”顽疾,从源头上解决教育评价理念问题。在传统教育评价中,“五唯”现象长期存在,即过于强调知识掌握和技能发展,忽视了信息素养、创新能力、批判性思维等综合素质的培养[3],这些素质影响着学生未来的职业发展和生活质量。教育评价的核心目标不是简单地评估学生的表现优劣,而是促进学生的全面发展。因此,这种“五唯”评价方式严重偏离了教育的综合性、多样性和多元化本质,导致教育在人才培养、科学研究、社会服务等方面与现实需求产生显著背离[4]。扭转传统“五唯”教育评价理念重在扭转“唯”,这是一种片面化、机械化的思维方式。在教育评价改革中,最首要的是突破和变革传统思维方式,由简化思维趋向复杂性思维[5]96。在数字化时代,学生的学习过程变得愈加复杂、多样化,评价学生的方式也需随之提升动态性和灵活性。基于数据支持的数字化评价有望实时、全面跟踪学生的学习情况,捕捉他们的成长变化,也有助于更准确地反映学生的学习成果和潜力。

(二)体系重塑:以数字化奠基“两全”立体评价体系

要实施专业化和科学化的教育评价,一套完备的教育评价体系以及以此为导向编制的详细评价规划与实施计划必不可少。《方案》提出教育评价改革应聚焦于学生的全面、多维评价,不仅涉及学生基本学习情况全过程的纵向评价,还涉及德智体美劳全要素的横向评价。这种纵向评价与横向评价相结合的形式,试图构建一种立体式、多维度的综合评价体系,以全面反映学生的成长轨迹和综合素质[1]。“两全”立体评价对教育评价实践提出了较高要求,然而目前的评价却未能充分彰显其应有的价值。一方面,评价维度相对单一,大多数评价活动无法囊括多维度评价应有的服务功能,抽象化、单向度的信息会限制评价结果的应用范畴;另一方面,评价结果主要用于督导和问责,对于如何改进学校教育缺乏有针对性的具体建议,且效率较低,督导结果不能即时反馈[6]。数字化技术通过集成、存储和管理教学过程中的信息,如学生学习表现、课程评估、学习资源利用等多维度数据,突破传统评价仅依赖标准化测试的局限,为更全面的评价奠定基础[7]。数字化技术能够提供基于学生学习情况全过程及德智体美劳全要素的广泛数据资源,为教育研究与评价拓展深度与广度,大大提高评价效率,从而使得基于数据分析的教育政策与实践评估成为可能,有助于整体性观照学生成长的全过程。

(三)价值共商:寻求技术理性与人文精神有机融合

随着数字化技术的飞速发展和广泛应用,教育评价正经历着前所未有的数字化变革。然而,在数字化技术井喷式涌入教育领域的背景下,我们还须警惕技术主义极端化的风险。正如马尔库塞所警示,技术在现代社会中已成为物化的重要工具,个体的社会地位和人际关系往往被技术理性所主导,失去了原本的复杂性和不可预测性[8]175。当技术理性过度扩张,忽视人性的多元性时,学校可能会沦为批量生产单向度人的“数字工厂”。例如,在教育数字化转型的过程中,量化评价常在教育评价中占据主导地位。过度依赖量化评价可能会导致教育过程中育人价值的缺失。当学习成绩、出勤率和在线学习数据被转化为数字,虽然表面上增加了评价的客观性,但可能会导致评价方忽视道德、情感等难以量化的教育成果,从而使育人价值得不到充分体现[9]。若教育完全依赖于技术甚至被技术主义所裹挟,学生极易沦为仅掌握技术、缺乏多样性和批判思维的单向度的人[8]175。这种技术至上的教育理念背后隐匿的是短视主义、理性主义,将其归结至哲学层面上,也就是“见物不见人”的无主体理念。因此,技术赋能教育评价数字化,必须突破技术物化人的桎梏,彰显教育评价中人的主体性与现实性,寻求技术理性与人文精神的有机融合。

二、教育评价数字化转型的层级样态

教育评价数字化转型不仅是技术层面的变革,更是理念、文化的迭代更新。当数字化技术初步介入教育评价系统时,会驱动教育评价走向自动化,随后从外部介入走向内部耦合,进而实现人技共生的和谐关系,呈现出层级递进的发展样态。

(一)技术介入:基于数据循证的自动化评价系统

在数字化技术的赋能下,教育评价系统的整体结构从原先的条块割裂状态逐渐走向自动化和多维立体结构。依托数据循证形成自动化评价系统,以教学质量相关数据为基础,采用多元数据指标和多维数据分析技术,科学、系统地收集数据并构建数据链,进行精准的教学质量评价[10]。参照数据循证的基本流程,其主要阶段可划分为“证据获取—证据转化—证据使用”。首先,“证据获取”是教育评价系统的基础环节。它涉及对学生、教师和学校动态数据的大规模收集、分析,旨在构建多角度、全过程证据链条。例如,大数据追踪技术有望精确捕捉教育主体在教学过程中的多结构数据。先进的自动化系统能够对相关数据进行深度处理,形成精准的学习者画像与建模,为教育评价提供全面而可靠的依据。其次,“证据转化”阶段通过整合分析原始数据,提炼出有效的评价标准和要求,并落实质疑、纠错和仲裁制度。例如,通过整合全过程数据,并借助先进的多模态数据挖掘技术和深度学习算法,精准描绘学生的知识构建过程,精确诊断其当前状态与既定教育目标之间的差距,进而自动化地揭示出其心智结构中的最新发展区域及个体成长的清晰轨迹。这有助于教师及时了解学生的成长状况,动态调整教学设计,也有助于教师反思教学问题,帮助学生自主调节学习行为。最后,“证据使用”阶段依托评价数据进行决策与改进,激励学校、教师、学生利用证据改进自身,明确未来发展方向。例如,将可解释性评价结果反馈给教育利益相关者,并利用聚类分析、多元回归分析和语义分析等方法推断影响学习结果的因素,为教学和学习改进提供最优决策[11]。虽然当前人工智能尚处于“弱”智能的发展阶段,但在人机协同的教育环境中,各教育利益相关者仍应培养和提升数字素养,批判性地分析和接受人工智能提供的评价反馈,紧密结合教育理论,做出既科学又合理的教育决策,以确保教育过程的优化和效果的提升。这种“评价—反馈—改进”的循环机制有助于实现以评促学、以评促改的教育评价功能。

(二)技术耦合:基于增值理念的发展性评价机制

教育评价的目的不仅在于价值判断,更在于价值的发现与创造[12]。随着数字化技术的迅猛发展,教育评价正在从传统的总结性评价向更为关注个体发展的发展性评价转变。从初步介入到深度融合,这一转变表明数字化技术将深入教育领域,引入更多有助于实现有意义学习的关键要素,与教育评价建立起更为紧密的伙伴关系。这不仅体现在为评价系统提供外部支持上,更关键的是,数字化技术将深入优化评价机制的内部运行,从而推动教育评价体系的全面升级和发展。通过全面、科学、系统地收集、管理和分析各类教学信息,教育评价有望实现从经验主义到数据主义、从模糊到精确的显著转变。利用技术手段全域性地整合与归纳学校、教师、学生等多层面信息,并与课堂评价、自我评价、家校联合反馈等多种评价方式融合,能够为教师提供多维、全面且深入的评价视角,从而将传统的片段式评价迭代升级为发展性评价。其一,聚焦评价对象的成长与发展,综合起点数据和过程数据,深入挖掘评价结果。借助数字化技术深入探索并全面审视教育信息,从而精准评估评价对象在特定时期内的成长与进步,以学生“成长”的幅度为核心,衡量学校发展和学生学习情况。其二,数字化技术极大地丰富了学生发展的多元化评价指标,不仅扩展了评价维度的多样性,而且增强了评价指标的可测量性。例如,专家系统、深度学习和增强现实等技术能够协助评价学生从知识向能力迁移的过程[13],而“人工情感”技术的发展则能够自动监测学生的情感态度,为全面评价学生提供有力的技术支撑。其三,基于全维数据的用户画像技术为教育评价提供精准的“预警性”改进策略。在教师和课程评价中,数字化技术通过记录教师教学和学生学习情况,形成个体画像、实现学情分析以及发出质量预警,为改进学生学习、教师发展、学校改革乃至整个教育系统的发展提供有力支持。

(三)人技共生:基于人文关怀的内生性评价文化

人机交互背景下的文化转型正加速进行[14],数字化技术和教育评价逐步由“单向耦合”走向“融合共生”,最终实现深度转变,形塑内生性评价文化[5]99。伊德曾提出,技术是人造的,也是嵌入文化的生活力量[15]。人不仅要接纳、适应技术所创生的崭新文化场域,还要实现人与技术之间的和谐共生。人技共生意味着人和技术两者之间相互形塑、互为尺度和共同进化,这在一定程度上为教育评价数字化转型提供了丰富的文化土壤,从而实现教育评价从外显性评价到内生性评价的转变。在这一过程中,人作为目标指向和主体对象,就要求教育评价充分考虑人文关怀。当运用算法分析、可视化计量和个性化推荐等数字化技术进行测评时,技术本身的复杂性和不确定性难免导致教育评价陷入异化风险。例如,依靠单一化技术无法充分评估学生的情感、思想,基于个性化推荐技术的教育评价也有构筑“技术茧房”的风险,造成工具理性僭越[16]。因此,在技术的使用过程中,不能单纯追求数字化,还应体现教育的人文关怀。人文关怀追求以“柔性关怀”的方式为个体提供帮助,使其获得健康安全和幸福美满的良好状态[17]。一方面,在资源优化配置中,应充分关注学生的全面发展,如构建合理的评价制度来引导教育相关部门和师生践行终身发展理念[18-19];另一方面,在教育个性化实施中,应基于不同个体的个性化需求进行因材施教,增强教师的教育获得感和学生的学习满意度。同时,还应依托数字化技术共建、共享教育资源,普及终身学习理念,促使学习型社会的形成。

三、教育评价数字化转型的优化路径

新时代的教育评价数字化转型具备复杂性、系统性和全面性,教育评价与多样化的数字化技术集成融合,最终创设出智慧化的运行路径,数字化不再是单纯的工具或手段,而是深度融入的理念与文化。因此,教育评价数字化转型可从“目标导向”转向“价值导向”,从“时空定格”转向“时空交互”,从“技术使用”转向“技术自觉”,进而为教育评价思维形塑、体系构建和生态打造增值赋能。

(一)从“目标导向”到“价值导向”,形塑自下而上的教育评价思维

教育评价数字化转型需要突破传统“自上而下”的评价思维,实现教育评价场域下的思维重构。随着现代技术的应用,教育评价的精确度与效率被推向新高度。然而数字化并非简单的数字化技术套用[20]51,传统的教育评价往往陷入“自上而下”的逻辑,过于强调结果导致其受限于工具导向和目标导向等实证主义评价思维[20]52。当前,基于建构主义的价值导向评价理念愈加注重“自下而上”的价值协商,聚焦于为什么会出现问题[21]。在教育数字化转型的背景下,数字化技术具备深度挖掘、数据多维和反馈及时等优势,有望为深化价值导向的教育评价理念奠定基础。“自下而上”的教育评价思维更加强调多元开放、价值协商的重要性,数字化技术的支持促使评价思维由单向状态的信息化思维转换为开放协同、交互智能的数字化思维。这也对教育工作者在教学和评价中理解与应用数字化教育工具的能力提出了新要求。教学内容和评价策略的设计必须突破传统的填鸭式教育和应试导向的局限,转向更加注重任务情境的创设,引导学生通过实践探索和问题解决来深化理解,提升思维能力。此外,教育工作者应熟练掌握数字化工具,这样才能设计出引人入胜且具有挑战性的任务情境,从而促进学生在现实世界问题的解决中发展能力。

(二)从“时空定格”到“时空交互”,构建多元协同的综合评价体系

在数字化技术的支持下,构建全过程纵向评价与全要素横向评价的立体评价体系需要关注以下两项转变。其一,从线性的单向过程评价向前回溯,形成可逆的全息过程评价。为全面且充分地捕捉和分析评价主体的过程信息,相关技术应持续精进,支持对全过程数据进行回溯评价。其二,从判定既定事实的评价向后延伸,实现既定事实判定和发展趋势预测的综合评价。随着数据挖掘技术日益发展,不仅要实现某一定格时空下的教育评价,还要延展至未发生的教育现象,对其进行预测和评定,这也可以为寻求最近发展区增值赋能[22]。为推动教育评价数字化转型,应形成多组织层次联通,通过构建多元协同的综合评价体系,来逐步达成全时空、全过程的教育评价。如构建多元教育评价模式,从自评、他评和互评出发,利用技术化手段赋权学校、家庭和社会等不同评价主体,从考试成绩、平时表现、竞赛表现、社会参与等多元数据出发考察评价主体的综合素质,最终依据赋权值进行数据分析。同时,数字化空间具备资源共享性、时空交互性等优势,可依托其进一步创新教育评价手段和工具。例如,利用具有开放性、共享性的教育评价平台,将学生的课内外实践活动从二维空间(社会、物理)延伸至三维空间(社会、物理和信息)[23]。

(三)从“技术使用”到“技术自觉”,打造人技共生的数字化生态圈

教育评价数字化转型要坚持以人为本的价值理念,在理性认知中探寻教育评价数字化的“可为”与“不可为”。托马斯·库恩强调,技术变革并非简单的加法和减法,而是生态上的突破[24]。教育评价数字化转型应唤醒评价主体作为人的主体地位,积极探寻数字化技术与人的生命活力的契合点,从简单的“技术使用”转向全面的“技术自觉”。其一,应加强技术设计环节中的道德素养与人文精神,在数字化赋能教育评价的场景构建、技术实施和监控全过程体现“全人理念”。借助数据挖掘分析、可视化呈现等数字化技术全景式剖析评价主体的多维特征,关注评价主客体的价值关怀和情感体验,从冰冷的数据层面上升至经验感受、社会意义等价值层面[25]。其二,以人文关怀规范数字评价导向,提高数据算法的透明性、解释性。在使用数字化技术过程中应关注数据隐私安全的问题,提高数字化技术的加密性、可追溯性和防篡改性,从而更好地凸显教育数字化转型中的数字价值[26]。其三,聚焦数字伦理规约,建立健全教育评价安全保护机制。教育部门应持续落实与推进国家有关政策制度,加强数字伦理规约的顶层设计。学校可积极设计数字化技术使用的校本化伦理规约,并开设相关课程,从而防范或杜绝数字化技术可能带来的数据壁垒、信息孤岛等风险,确保数字化技术的安全使用。

参考文献:

[1]中共中央 国务院印发《深化新时代教育评价改革总体方案》[EB/OL]. (2020-10-13) [2024-04-29].http://www.moe.gov.cn/jyb_xxgk/moe_1777/moe_1778/202010/t20201013_494381.html.

[2]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深入学习贯彻党的二十大精神 加快推进教育评价改革落实落地[EB/OL]. (2022-11-18)[2024-04-29].http://www.moe.gov.cn/jyb_xwfb/gzdt_gzdt/moe_1485/202211/t20221118_995844.html.

[3]闫志明,朱友良,刘方媛.新一代信息技术支撑的教育评价:价值诉求、现实问题与建设进路[J].现代教育技术,2022(11):36.

[4]杨聚鹏.新时代教育评价改革政策的价值意蕴、执行阻力与改革路向[J].教育学报,2022(5):107.

[5]熊晴,朱德全.新时代职业教育评价数字化转型的形态与路径[J].中国远程教育,2024(4).

[6]刘云生.运用现代信息技术开展学生立体评价的时代意蕴与探索思路[J].国家教育行政学院学报,2020(10):5.

[7]牟智佳,冯西雅,苏福根.从感知到证据:循证教学评价的结构体系与实践进路[J].电化教育研究,2024(1):70.

[8]赫伯特·马尔库塞.单向度的人:发达工业社会意识形态研究[M].刘继,译.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06.

[9]季吴瑕,赵磊磊.教育评价数字化转型:运行逻辑、现实困局与行动进路[J/OL].甘肃开放大学学报,2024.(2020-10-13) [2024-04-29].https://link.cnki.net/urlid/62.5125.G4.20240425.1559.002.

[10]李明超,李学斌.基于“数据循证”的学校教学质量评价[J].现代基础教育研究,2022(4):38.

[11]柳晨晨,宛平,王佑美,等.智能机器人及其教学应用:创新意蕴与现实挑战[J].远程教育杂志,2020(2):32.

[12]刘楠,顾建军.转向背后:高等教育评价的历史审思与内涵重构[J].江苏高教,2023(6):36.

[13]吴砥,李玲,吴龙凯,等.高等教育数字化转型的国际比较研究[J].国家教育行政学院学报,2023(4):31.

[14]李政涛,吕雪晗.智能时代的文化转型与共生教育[J].民族教育研究,2022(6):37.

[15]乔瑞金,牟焕森,管晓刚.技术哲学导论[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9:218.

[16]张卓,刘冬冬.教育评价数字化转型的异化风险及其规避[J].当代教育科学,2024(2):66.

[17]孙久舒,张乔.人文关怀视野下研究生安全教育的理念、方法与评价[J].黑龙江教师发展学院学报,2024(1):58.

[18]上海市教育委员会.上海:改革教育质量评价促进学生全面发展[EB/OL].(2020-10-29)[2024-05-01].https://baijiahao.baidu.com/s?id=1681894678127135162&wfr=spider&for=pc.

[19]袁梅.以新发展理念引领民族地区义务教育均衡发展[J].教育研究,2018(3):81.

[20]吕路平,陈元媛.数字赋能职业教育评价的价值逻辑和优化路径[J].教育与职业,2024(7).

[21]杜文静,葛新斌.西方教育政策评估模式的演进及其启示[J].清华大学教育研究,2017(2):92.

[22]檀慧玲,王玥.教育评价数字化转型的内生动力与核心议题[J].教育研究,2023(12):144.

[23]杨阳,陈丽.元宇宙的社会热议与“互联网+教育”的理性思考[J].中国电化教育,2022(8):25.

[24]托马斯·库恩.科学革命的结构[M].金吾伦,胡新和,译.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2:147.

[25]刘邦奇,袁婷婷,纪玉超,等.智能技术赋能教育评价:内涵、总体框架与实践路径[J].中国电化教育,2021(8):21.

[26]张琪,王丹.智能时代教育评价的意蕴、作用点与实现路径[J].中国远程教育,2021(2):10.

责任编辑:殷伟

猜你喜欢
评价模式教育评价评价方法
职业教育应用型人才培养评价模式研究
浅谈技工院校果蔬花卉生产技术专业教学质量评价模式改革
关注“人的发展”:“核心素养”观下学校教育的召唤
现代教育技术在数学教学中的作用
基于幼儿成长的有效教育评价研究
初探教育评价的改革
翻转课堂中的外语教学评价研究
如何让学生从“考试者”走向“创造者”
评价机制在初中英语教学中的重要性及应用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