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点

  • 想上大学的人们
    大的希冀。我们知青点距离喀什市有三十多公里,因纪律要求,我们平时难得回喀什市里一趟。知青点对今天的人来说有些陌生。“知青点”这个叫法是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后期出现的,当时,知青点大部分由财政拨款建立,有单独的大院和土地,和当地农民是分开的。公社从知青点附近生产队抽几个农民代表,到知青点带领知青劳动。农民代表不在知青点吃住,干活的时候过来,干完活就回自己家。记得我们下乡前一年,有部新电影《山村新人》上映,说的就是知青点的事,里面的插曲《我们有了一个新的家》挺好

    阳光 2023年6期2023-05-30

  • 我的初恋在柴达木
    怀土塔拉公社的知青点,在公社的电话接线房,晁副营长给我介绍了一位女接线员,年龄大约十七八岁,和晁副营长是老乡。晁副营长也向她介绍了我,她知道我擅长写文章,是一个有追求的青年人,对我十分热情。之后每次去那,她都给我倒水,和我聊天。一段时间后,我们彼此之间慢慢熟悉了,很快我就喜欢上了这个姑娘。但部队有严格规定,战士不允许在驻地谈恋爱,违者轻则受处分,重则被退伍。我依然冒着风险与她交往……于是,我鼓足勇气,想向姑娘表达我的情感。刚好那时姑娘所在知青点要换地方,调

    金秋 2023年4期2023-05-23

  • 八岁那年栽的树
    打来了电话,说知青点要盖房,想把我家那棵笔直的树赊下来当屋梁。赊,是他们暂时没有钱。家乡的许多事,已不装我心里了,我哪还在乎一棵树,说:“赊什么赊,锯吧,旁边的那一棵如有用也一起锯了吧。”书记一呃,说:“对树的处理,在你们这个木匠世家是很有讲究的,我们得听你爹的。虽然你爹说,你栽的树,成材了只要你答应就可以锯,但对于旁边的那一棵,你爹特别嘱咐过,下面的树墩虽可以用,上面的枝条又正长,锯了都排不上多大的用场……”边防连队在海边,讲完了课,我在他们指导员的陪同

    金山 2023年1期2023-03-21

  • 父亲盛夏送蚊帐
    前,我被任命为知青点组长。在单位时任一把手的父亲很高兴,叮嘱道:“以后你更要有责任担当,团结他人,协助解决好同伴的生活困难,争取干出个样子来啊!”我们到农村时还是春天。天气温和,满眼青山碧水。每天出工,活儿轻松,所带的物件凑合着能满足日常所需。可转眼间就入夏了,气温逐渐升高,农活也随之多起来,而彼时最大的困扰是忍受不了蚊虫的侵扰。白天,我们累得贼死。晚间躺上床,可恶的蚊子轮番进攻,搅得人无法安睡。第二天,大家都瞪着熊猫眼,浑身疲惫至极,大有度日如年之感。实

    工会博览 2022年23期2023-01-23

  • 好心的安画家
    人,我放学经过知青点的时候,小安会主动和我打招呼,还经常喊我去看他画画。他喜欢在收工后,在篮球场支起一个架子,将一个夹好了白纸的正方形的木画板搁上,把画画的炭笔摆好。然后,他就搬来箩筐、犁耙等农具,开始粗粗勾勒几笔,慢慢对着实物细细描摹。不一会,画出来的东西就活灵活现地在纸上了。时不时有一两只麻雀,或者一只好奇的猫、一条觅食的狗,经过他摆放的实物,他会毫不客气地把它们“收留”在画里。在集体宿舍的墙壁上,他的画用图钉按在那,有三排。我甚至能够认出画里所有的人

    文艺生活(艺术中国) 2022年8期2022-12-16

  • 好心的安画家
    人,我放学经过知青点的时候,小安会主动和我打招呼,还经常喊我去看他画画。他喜欢在收工后,在篮球场支起一个架子,将一个夹好了白纸的正方形的木画板搁上,把画画的炭笔摆好。然后,他就搬来箩筐、犁耙等农具,开始粗粗勾勒几笔,慢慢对着实物细细描摹。不一会,画出来的东西就活灵活现地在纸上了。时不时有一两只麻雀,或者一只好奇的猫、一条觅食的狗,经过他摆放的实物,他会毫不客气地把它们“收留”在画里。在集体宿舍的墙壁上,他的画用图钉按在那,有三排。我甚至能够认出画里所有的人

    文艺生活·上旬刊 2022年8期2022-05-30

  • “麻杆腿”梦中敲门
    春节去了,整个知青点只有两个人留了下来,一个是老王,还有一个也是老家离得特别远的年轻小伙儿。那天清晨,天还没有亮透,老王睡得正香,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老王于是问道:“谁啊?这么一大早也不让人好好睡个觉。”然而,门外并没有回应,只是一个劲儿地在敲门。老王睡意正浓,加上天气又冷,赖在被窝里不愿去开门。他对着门喊:“你这人怎么这么奇怪?你不答话我就不给你开门。”然后他把被子一蒙,继续睡觉了。说也奇怪,敲门的那人仍旧没回话,只是继续敲。这声音持续了好长一阵子

    民间故事选刊 2022年9期2022-05-21

  • “麻杆腿”梦中敲门
    春节去了,整个知青点只有两个人留了下来,一个是老王,还有一个也是老家离得特别远的年轻小伙儿。那天清晨,天还没有亮透,老王睡得正香,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老王于是问道:“谁啊?这么一大早也不让人好好睡个觉。”然而,门外并没有回应,只是一个劲儿地在敲门。老王睡意正浓,加上天气又冷,赖在被窝里不愿去开门。他对着门喊:“你这人怎么这么奇怪?你不答话我就不给你开门。”然后他把被子一蒙,继续睡觉了。说也奇怪,敲门的那人仍旧没回话,只是继续敲。这声音持续了好长一阵子

    民间故事选刊·上 2022年5期2022-05-20

  • 疙瘩寨的美丽传说
    蜈蚣岭,最初是知青点!在我和二狗有点蒙圈的当儿,詹文格显然很有点生气,呼吸也粗重起来,不到半个世纪呢!岁月的泥瓦刀把啥都抹平了?詹文格看样子是个拎得起放得下的人,他的呼吸渐渐平稳匀和起来,那么,梁红梅,你们总该记得吧?在我俩再一次更深地陷入懵懂时,詹文格不失时机地提醒道,就是那个满嘴安庆口音的那个?我和二狗电光石火般,把那段早被时光的尘埃湮没无迹的陈年旧事一下子从脑海里打捞了出来。梁红梅还是我爸开手扶拖拉机从公社接到疙瘩寨来的呢!同来的有三个人,两女一男,

    安徽文学 2022年4期2022-04-19

  • 黄皮子
    风从紫竹院大队知青点窗棂上破碎的报纸缝隙中使劲往里挤,屋子里更冷了。土炕西侧斜坐着缩着脑袋袖着手的陈红兵,东侧躺着“眼镜”李卫东,也是缩着脑袋袖着手。知青点的东厢房是女知青张丽的住室。陈红兵跳下炕,背着手踱了两个来回:“半年都没有见点荤腥了,想吃肉不,卫东?”“龟儿子才不想!南塘村富农田富贵家养了几只鸡,那个肥呀!”“富农家的,弄两只来。”陈红兵整了整大棉袄,弯腰捏了一个布袋子,夹在腋下,哗地拉开了门。“干啥去?”张丽像个黑塔似的堵在门口。“去……”李卫东

    小小说月刊·下半月 2021年11期2021-11-23

  • “养畜牧河,库伦知青梦中的额吉”查《库伦旗志》追忆知青岁月
    过河回到下勿兰知青点。”马上有“插友”白济民兄位称我说错了,“下勿兰你们知青点南边的是柳河,不是养畜牧河。”这位白济民兄是我中学时的同桌,一起插队去了库伦旗,不过没有分到一个生产队,返城后也没断了联系。白兄就这两条河专门给我画了示意图,非常详细,还指出我在彰武下火车不可能提着两个箱子步行回下勿蘭生产队知青点,中间一定还乘过汽车。经他提醒,我找出了当年的日记,1975 年 6 月17 日—18 日:“16 日晚乘车到了北京站,9 点 35 分火车开出。17

    藏书报 2021年49期2021-09-26

  • 返城
    孙有德回到知青点。偌大个知青点空荡荡的,除了他,还有一同下乡的伙伴留给他的那只咯咯叫、到处觅食的芦花鸡。孙有德重重地把自己摔在吱吱嘎嘎的床上,双眼无神地盯着报纸糊的墙。知青返城的消息像风一样传来,知青们欢呼雀跃。想家了,想妈了,终于能够回去团圆了。哪个知青不高兴?其实第一批进入名单的头一名就是他。可他就是没走,美名其曰自己要发扬风格,一定让别人先走。队长无奈,狠狠瞪了他一眼。孙有德知道队长为什么痛痛快快地让他先走,是有目的的。知青点就他敢说话,敢站出来维护

    当代人 2021年7期2021-08-06

  • 快乐阅读 优雅生活
    革”时期,我从知青点返回故乡南昌,在昌北瀛上路口,我看见一位五六十岁的老者拖着一板车的书本,按当时“反四旧除毒草”的要求,这些书要拖到附近一印刷厂去化成纸浆。我于心不忍,在板车要转弯上坡时,以助力帮推为借口,顺手从车上“捞”取了一本书。此事虽已时过50余年,我连那本书的书名都已忘却,但我躲在知青点的稻草垛下偷偷看书的情景却历历在目。喜爱阅读的人,家里的书刊往往会越来越多,因为借书、购书、受人赠书,书自会愈积愈丰厚。我家里的两个中等书橱都放满了书,后来,临窗

    老友 2021年2期2021-03-17

  • 知青树
    郁葱葱,因为离知青点不远,妈妈和我叫它们——知青树。我也就九岁左右吧,每个星期天早上都要接受妈妈下达的任务——送好吃的到知青点给小王姐姐。小王姐姐是上海闸北人,十七八岁就下乡到我们家乡插队落户。刚开始就一人住在生产队里,妈妈心里割舍不下,就让家里大姐一直陪她,无论刮风下雨,就是穿雨衣戴斗笠大姐晚上都必须赶到。一直到三年多以后,人民公社五七办公室来了政策,全大队的知青必须居住在一个集中的地方。这种情况下,小王姐姐离开了妈妈和姐姐,到知青点上去了,离我家也就四

    散文选刊·下半月 2020年8期2020-09-02

  • 少女想当兵
    我戴着军帽回到知青点时,不知不觉地,身后的男女伙伴跟了一串,无论到哪儿,我都觉得很风光。不久,我和同伴进城后走在大街上时,突然觉得有股冷风吹来,不由得回头一看,有个黑影突然向我扑来,当我省悟过来时,才发现军帽不翼而飞了。没想到就在我伤心地哭的时候,我们知青点的一个男知青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说:“给你军帽,我给你抢回来了。”我一看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手上还流着血,当场就忍痛割爱,把那顶军帽送给他。当时那位男知青激动得都流泪了,不停地念叨着:“这下可满足他的心

    爱你·健康读本 2020年5期2020-08-23

  • 贫下中农同志
    不着,他经常往知青点跑,去跟知青们聊天,向他们借书看。如果知青点有人在回城探家的时候给他带回几本书来,那郑三炮简直如获至宝,肯定会回报对方一只野兔或者是两只山鸡。巧的是,知青点里也有一个书迷,贫下中农叫不出他的名字,都管他叫小眼镜。据说小眼镜的父亲是大学校长,现在不知道在哪里劳动改造,小眼镜自然属于“黑五类”子女。在青年点里,他是被欺负的对象,在生产队里,他也被另眼相看。但是小眼镜似乎不大在意这些,他每天一有空闲,就拿本书躲到一边去看。也许是因为惺惺相惜,

    广州文艺 2020年8期2020-08-20

  • 少女想当兵
    我戴着军帽回到知青点时,不知不觉地,身后的男女伙伴跟了一串,无论到哪儿,我都觉得很风光。不久,我和同伴进城后走在大街上时,突然觉得有股冷风吹来,不由得回头一看,有个黑影突然向我扑来,当我省悟过来时,才发现军帽不翼而飞了。没想到就在我伤心地哭的时候,我们知青点的一个男知青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说:“给你军帽,我给你抢回来了。”我一看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手上还流着血,当场就忍痛割爱,把那顶军帽送给他。当时那位男知青激动得都流泪了,不停地念叨着:“这下可满足他的心

    爱你 2020年13期2020-05-30

  • 知青姐姐
    下乡知青。青岛知青点紧靠我家院子。不上学的时候,我经常去知青点玩耍。廖小曼经常坐着板凳一边吃饭一边看书,看书的时候,她的一双美丽的眼睛炯炯有神,与收工回来相比简直判若两人。她看得那么专注,那么入神,有时把筷子夹着的萝卜片递到鼻子上,我嘻嘻地笑着。廖小曼发觉了,朝着我发怒道:“小屁孩儿,你笑什么?”我说:“姐姐看书的样子真好看!”廖小曼转怒为喜。我问:“姐姐看什么书?”廖小曼把口中的饭咽下去,字正腔圆地说:“《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我问:“姐姐以后要炼钢吗?

    散文选刊·下半月 2020年3期2020-04-01

  • 带豁口的月亮
    外,我们那个“知青点”里,有六十多名知青一个锅吃饭。有的时候,我也敲敲钟,说一些什么话,这就是队长。我抬头看了看黑压压的人群,怕是有上千人,而人群中只有我们孤零零的三个,我有些怕。可我不能说我怕,我淡淡地说,看完电影再说。这其实是一种推辞。那时,我已学了一点点狡猾,我是怕万一出了事担责任。我是队长,出了大事,铁定跑不了。那天晚上,我一直希望着小安能把那个“黑大个儿”忘了。我期望着电影能分散他的注意力,等到电影一完,人哄地散了,上哪儿找他呢?可小安根本就没好

    牡丹 2020年3期2020-03-02

  • 知青轶事(三题)
    年代,我们县的知青点在离县城十几公里的雷劈山下,山那边就是县火葬场。知青点虽然都是年轻人,对火葬场也有本能的排斥恐惧心理,惟恐避之不及。而长年在这里工作的人见惯了死亡,没遇到过任何超自然现象,自有异于常人的镇静沉着,帮助一个人在这里完成对这个世界最后的告别,是他们的职责。知青点与火葬场,原本两相无事,不想有一天,火葬场闹起鬼来了。首先发现闹鬼的是守夜老头。深夜,他听见外面有响动,出来一看,发现大烟囱下的焚化间里似有光亮一闪一闪,接着“哐啷”一声,把老头吓得

    小小说月刊 2019年12期2019-12-16

  • 我在知青点偷看文学名著
    学书籍,然而在知青点只有马、恩、列、斯、毛的书。元旦回县城,我到新华书店去买文学书,却一无所获。店里售书的女同志告诉我,因“破四旧”,国内很多著名作家和翻译家都被打成“牛鬼蛇神”,他们的书也被定性为宣扬封、资、修的“黑货”和“毒草”,已被列为禁书。过了元旦,我从县城回到知青点。一天晚上,大队通知我们开批斗会,批斗的是一名1964年到我们大队插队的“黑五类”知青。因他在知青点公开阅读《燕山夜话》、巴金的作品,以及傅雷、查良铮翻译的外国文学名著,被人告发。我当

    文史博览 2019年7期2019-12-15

  • 知青轶事(三题)
    年代,我们县的知青点在离县城十几公里的雷劈山下,山那边就是县火葬场。知青点虽然都是年轻人,对火葬场也有本能的排斥恐惧心理,惟恐避之不及。而长年在这里工作的人见惯了死亡,没遇到过任何超自然现象,自有异于常人的镇静沉着,帮助一个人在这里完成对这个世界最后的告别,是他们的职责。知青点与火葬场,原本两相无事,不想有一天,火葬场闹起鬼来了。首先发现闹鬼的是守夜老头。深夜,他听见外面有响动,出来一看,发现大烟囱下的焚化间里似有光亮一闪一闪,接着“哐啷”一声,把老头吓得

    小小说月刊 2019年23期2019-11-14

  • 杆子马
    队的牛群里来赶知青点的那几头牛,准备春耕。“撒它拉”本来是一种会飞的蚂蚱,但是不知怎么却成了这牛倌儿的绰号,大人孩子都这么叫他。可能是因为他个头不高,走路拖拖拉拉的缘故吧。他姓啥叫啥我却不知道。我往前走,看见一棵树下拴着一匹马。这马,也像他的主人撒它拉一样不起眼。它的颜色说灰不灰,说白不白,很瘦,毛很长。它身上佩着鞍鞯,垂首站在那里,一副随时听命的样子。我捡了块土坷垃朝它扔去,正中它的后胯,它惊得一跳,看了我一眼,接着又恢复了刚才的姿势。“熊货!”我不由骂

    微型小说选刊 2019年5期2019-09-10

  • 鬼打墙
    辽南平原的一个知青点。刚到,就听说了令人毛骨悚然的“鬼打墙”现象。说鬼没有影子,也没有颜色,每当夜深人静,乌云遮月的时候,你如果只身走在平原上,鬼就会出来拦起一道无形的墙,让你无法通过,这就是当地流传的“云遮月,鬼打墙”。想不到的是,那个恐怖之夜竟然真的降临到我的身上。那是秋天,收割完的庄稼进了场院。劳累了一天,大家都进入了梦乡。我忽然想起,我的镰刀落在了场院。镰刀已经钝了,假如明早不磨,我将无法干活。我可是个要强的人,不能让人家说三道四,好像我是故意的,

    满族文学 2019年2期2019-04-25

  • 月照母亲回家路
    早饭,我说要回知青点。母亲说:“那里冷,在家住几天吧。”我说:“又不考试了,还是回去吧。”我提个包,出了门。一路步行,尽量走小路,尽量走路边,不愿见人,觉得没脸见人。我用了比平时多一倍的时间,才回到知青点。我打开门,衣服也不脱,一头倒在床上,胡乱地扯过被子。其他人正在考场上答题呢,而我,被他们认为最有希望的我,却在这清冷的屋里躺着。我不吃不喝,睡着,醒来,半睡半醒;再睡着,再醒来,再半睡半醒。也不知几点了,隐隐约约地听到窗户处有动静,睁眼抬头一看,灰白的乱

    读书文摘·经典 2019年1期2019-02-27

  • 时代留痕
    提议,想看看各知青点的文艺表演。我们知青点的表演天才小活宝,一看机会来了,就握着把铁锹登台亮相:“各位领导和社员同志们,你们好!下面我给大家表演一个英雄王成手握爆破筒扑向敌人的片段”。说着,小活宝在用口技发出了激烈的枪炮声之后,便把手中的铁锹当做了爆破筒,高呼“为了胜利,向我开炮!”之后大义凛然的冲向“敌群”。因为这是县委书记的临时动议,事前也根本没有排练过,更没有通知过,然而我们知青点的所有知青却心有灵犀地齐刷刷地站到一起,异口同声地唱起了《英雄赞歌》。

    金秋 2018年17期2018-12-19

  • “棒槌姐”
    ,一位女子来到知青点,将我胡乱丢到地上满是汗渍、泥点等的衣服拾起,放入她带来的一只木桶里。她想了想,又拿了其他几位知青的脏衣一同放进木桶中。当我们不让她拿去洗时,她已花枝摇曳一般,向村前的东荆河走去好远了。当时物资匮乏,乡下人日子十分困难,洗衣皂只有比较好的衣服才能涂擦上一点儿,平时洗衣是拿木桶挽了衣服到河边,将衣濡湿后放在青石板上,用棒槌敲打。随着硬木做的有些分量的棒槌一次又一次举起落下,衣服中淌出的水会越来越清……日落时分,她把衣裤拿到知青点,让我感激

    思维与智慧·上半月 2018年10期2018-11-30

  • 我的知青岁月
    河工了。你撬开知青点的门,先住下。”撬开知青点的房门,放下行李,我饿得蹲在地上几乎起不来。过了一会儿,老汉拎着半口袋东西进来,说:“这屋里做饭的家伙都拉到河工上了,你要做饭,上我家先拿几样东西。”我跟着他搬来土锅腔子,拿来锅碗瓢盆,又从麦场上挟来柴禾,准备做饭。老汉问:“你做什么?”“面条啊。”老汉指指口袋,说:“这是麦子,还没有磨呐!”我顿时傻了眼。老汉问:“会不会套驴?”“不会。”“我给你套上,你先磨一点吧。”老汉套好驴,找来箩筛、笆斗等物什就回去。对

    党史纵览 2018年7期2018-06-21

  • 朴实的二哥
    样下放到农村。知青点离家并不远,只有几十里地,但毕竟是乡下,又是二哥第一次离开家独立生活,母亲就千叮咛万嘱咐,并要大哥和我一起送他到知青点,帮助二哥处理一些事务,因为二哥待人接物有点木讷。随后的日子里,母亲便经常要我去看二哥,我就邀两三个伙伴前去,二哥也无话多说。那次二哥回家,脸和手都晒得黑黑的,他喜滋滋地说已经省下了十几元菜金,并把钱塞到母亲手里。我很幸运,赶上了“文革”后的第一次全国大学招生考试,同样幸运地被录取到某所大学。还未到退休年龄的父亲只好退休

    散文选刊·下半月 2018年4期2018-04-28

  • 消失的知青对联
    中。一天,一位知青点的同学发来一幅照片,使我大喜过望,那是半个世纪前的知青房舍!尽管是残存的一侧,但由于我闊别小山村之后再没有旧地重游,因而,对这幅照片魂牵梦萦。随后,又有知青上传两幅照片,分别是他们在那残存房舍前的留影。我端详照片中那座高过房脊的砖砌烟囱,追溯那镌刻其上的一半对联时,仍然很激动。为什么只有孤独的下联?上联哪去了?说来挺奇怪。当年,知青住房建成后,大家搬来一块桌形大石和两块凳状小石,打算作为吃饭和休憩之用。还记得国超腰间别一把镰刀割来大捆修

    侨园 2018年11期2018-01-23

  • 下乡的日子里
    三我们一小队的知青点在村子的东头,二小队的知青也是我们的同班同学,他们在村子的另一头。知青点是两间泥房,我们来的时侯泥房还没完全建好,有些地方还没抹完泥。同学们劳动热情很高,决心先把自己的家建好,于是大家穿着白衬衣就开始抹墙。墙是用塔头垒起来的,凸凹不平,根本用不上泥抹子,那就只好用手摔用手抹。这一摔不要紧,白衬衣就变成了花衬衣,村民看了直笑。知青点的两间房,一间是我们男生宿舍,另一间是厨房,里边还放些杂物和劳动工具,买了一头小猪也放在厨房那间屋里。女同学

    北极光 2018年9期2018-01-02

  • 退 招
    营周矶农场大桥知青点知青点比照部队建制,下设三个排。知青点的最高领导是县知青办下派的带队干部,带队干部一年一轮换,只要不出大事,回原单位准能提拔。另外在农场附近村请了二位农技员,一位负责自给的蔬菜种植;一位负责大田的农事。大田作业两个排,负责五百多亩的旱田耕整、播种、收割及沟渠开挖。后勤保障一个排,下设炊事班、副业班、机械班。副业班酿制高粱酒、制作豆腐;机械班机械设备齐全,有手扶拖拉机、“东方红”履带拖拉机、“千里马”拖拉机和联合收割机。夏收过后我调到炊

    长江丛刊 2017年25期2017-11-15

  • 老左的知青时代
    贫下中农便跑到知青点,从被窝里拉知青。一知青说拉他的人手凉。那人大怒,向队长告状,说这些知青认为贫下中农没有温暖。免不了又是一次接受再教育。在老左的记忆中,大队书记刘作祥算是个厚道人。他插队时,刘作祥已当了十年书记。这也是个有故事的人。三岁时母亲改嫁至古浪县民权乡,他在当地苦苦争拼才立稳了脚跟。方达村刘姓多。村里来了一木匠,姓金。因手艺高,两年便被留村。结婚后生了一姑娘。姑娘大了,便招了一新疆来的流浪小伙为婿。女婿姓周。这下,村里人便怨言四出。原本单纯的刘

    飞天 2017年10期2017-10-17

  • 老铁
    申平知青点搞40年同学聚会,凡是活着的人都来了,唯独缺了老铁。点长说:这都怪我,当年和他的玩笑开大了。老铁是外省人,他费尽周折跑到我们这个地方来下乡,据说是为了看草原、学蒙古语。老铁不明白,我们这里其实是个农业区,没有草原,也没有蒙古族老乡,更没有人会讲蒙古语。但是我们的点长却是个喜欢开玩笑的人。在单调清苦的生活环境和繁重难熬的体力劳动过程中,他总是要制造一些笑料来调节大家的情绪。老铁想学蒙古语,正好为点长找到了一个开玩笑的由头。他对老铁说:你要学蒙语呀,

    小说月刊 2017年9期2017-09-13

  • 知青点上过大年
    过春节,可我在知青点上过了一个浓浓的乡村年。记得在我们插队的那个村里,一到过年的时候,家家户户的屋里,美得就像个民间艺术大展台。在浓浓的年味里,大姑娘小媳妇们的拿手绝活儿就是剪纸,而那些民间艺人的手艺,就展现在窗花里和墙围画上了。尽管那年我们点上没有留下几个知青,可是热情的姐妹们和民间艺人们,用一双双巧手,把我们的宿舍打扮成了一个喜庆满满的民间画廊。窗户上贴的是姐妹们剪出来的“喜鹊登梅”“五谷丰登”“愚公移山”,当然最多的还是形状各异的喜字。墙围子上是民间

    老同志之友 2016年2期2016-10-11

  • 我的知青情结
    验。如:《初到知青点》这首绝句,表现了初来乍到,感觉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新鲜,那么美好,可谓是“闲时共品清泉酒,醉卧山坡看晚霞”的现实体验。在《煤油灯下》,我写出了当时青春年少、积极向上的精神,又可谓是“油灯点亮心中梦,奋写燃烧岁月书”的人生体验。记得刚到林场,我们出工的任务是:将半山腰一片浓密的、一米左右高的杉树苗连根挖起,然后移植到后山腰再栽上。我和贫下中农一起披星戴月,苦干加巧干,不到几天的工夫任务便完成了。可我的手掌心却因此而鼓起了血泡,第二天血泡破

    东坡赤壁诗词 2016年3期2016-06-25

  • 青春绽放知青点
    牛润科青春绽放知青点文/山西·牛润科当年建成的绛县里册峪水库我当过知青,插队在山西晋南产麦区的一个叫么里镇的河王村。在当地民间流传着这样一句谚语:“男人割麦子,女人坐月子。”可见,这两件是最苦的差事,所以一到收麦子的时候,队上不是给我们吃“白龙过海”(一大碗白开水里泡着白面馍,碗沿上放着两根筷子),就是吃炸油饼。因为地域临近陕西,所以村民大多喜欢吼唱秦腔。当割麦时那头顶的烈日,让我们的裤裆里也汗水如雨时,我们队上的那个老光棍儿就扯开了他那破锣嗓子唱起了秦腔

    金秋 2016年19期2016-06-05

  • 追逐,知青的岁月
    的地方。当回到知青点瞬间,心中兀地想起那句歌词:“山哟还是那座山呐,梁也还是那道梁……”经过四十年光阴的洗刷,竟然没有太大的变化。那山川、树木、梯田、知青点房屋还依然如故,唯独变化的是我们亲手种下的橘子树,金黄色的果实已挂满了枝头。忆惜,毛主席在1955年批示:“农村是一个广阔天地,在那里是可以大有作为的。”由此掀起了全国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热潮。1975年9月的一天,我也随着市政府欢送大会,代表工程局首批知青,在工区父老乡亲的欢送下,在震天的锣鼓声中,加入

    江河文学 2016年1期2016-05-23

  • 我们“新三届”
    朋那一年,我们知青点有几个人考上了大学和中专,他们不但为我们知青点争了光,也为“新三届”争了光。尽管当时我没能考上大学,但我仍深深感受到了那扑面而来的新气象,更加珍惜每个点滴的时间,下定决心要在新的时代里闯出一片自己的天地。一枚珍贵的毛主席像章1966年,“文革”开始了。我们“新三届”当时都是二三年级的小学生,对于那场运动,不要说理解,连一知半解也谈不上。若干年后,只能从几件记忆深刻的事情中,找回一些感觉。“文革”刚开始那阵子,谁能搞到一枚毛主席像章佩戴在

    晚晴 2016年9期2016-05-14

  • 我的三年 知青生活
    以我没有立即去知青点报到,打算过完春节后再去。我属于“厂社挂钩”式的知青,这种模式就是工厂与公社挂钩,联合创办知青点,把分散在各家的知青集中起来,以便统一管理。1976年4月8日这一天,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比较大的转折点。这一天,我从城市来到农村,成了一名实实在在的知青。早晨7点多钟,厂里派出了一辆“日野”牌大卡车,在分管知青工作的厂领导带领下,来到了我家的住地,父母亲将我的生活用品搬上车,父亲陪着我一起前往下放的知青点。一小时后,我们来到了知青点——九江县周

    党史文苑 2016年5期2016-03-24

  • 父亲像座巍峨的山
    偏远的山村朱坑知青点落户。出发那天,父亲正好要到南靖出差,我顺路搭坐了他那辆旧吉普车。如果没记错的话,这是我懂事以来第一次沾父亲的光。本以为父亲会送我到朱坑知青点,可是,车开到县林业局,父亲就把我的行李卸了下来。他拍拍我的肩膀,嘱咐我不要有优越感,路只有自己走才会越走越宽。烈日下,父亲两鬓的丝丝白发特别耀眼,他的眼窝深深地陷了进去。父亲真的老了……当知青的几年里,父亲即使到南靖出差,也从来没有到知青点看望我。我知道,他不想让人知道我是谷文昌的儿子。后来,我

    福建人 2016年7期2016-02-01

  • 马老师,我想您
    常去马春老师的知青点。在她那里,我看到了人生的第一本厚书《青春之歌》,尽管有很多字都不认得,但我隐约地感到有群人在过别样的生活,并不像我村的人这样:白天下地干活挣工分,晚上又要开批斗会。记得那时奶奶总叮嘱我在那些人面前不要乱说话,我虽不懂,但奶奶的神情时刻在提醒着我远离那些人。马老师很喜欢我,常给我编辫子,是那种吊得很高的四股辫。有一次马老师还给我扎了两只黄色的皮套,那是我第一次见到扎辫子的皮套,以前我的辫子都是用头绳缠的,要缠很多圈,勒得很紧,才不至于散

    江西教育B 2015年3期2015-07-28

  • 老爱情
    字我就问,他在知青点当过管理员吧?大姐忙问,你认识他呀?我摇摇头:不认识!其实,我对这人有点儿印象。那年秋天,我过完“十一”返场,三十几里泥泞的山路上,一个陌生男知青帮我扛过行李,我挺感激他的。后来打听过,他是相邻知青点的管理员。那天晚上在大姐家一见面,果然是他!他却没认出我来。大姐介绍完便躲出去了。第一次单独和陌生男人坐在一起,我紧张得不知说啥,还是他先开口了。──我是共青团员,非党积极分子,根红苗正,祖上三代是贫下中农。老爹是地地道道的农民,母亲做家务

    小小说月刊 2015年7期2015-05-14

  • 码头送别
    公社勇敢大队的知青点回来,妈妈托人从乡下买来老母鸡,炖了贵州山区的野生天麻,端给老是喊头疼的我。一只整鸡,妈妈连一小块都舍不得吃。我吃剩的连同天麻一起全打了包,和备在路上吃的茶叶蛋、面条、红糖塞了满满两大篮。在那个凭票证供应的时代,妈妈攒了又攒,从嘴里省下这些,只求村民们善待她的女儿。启程的日子来得飞快,凌晨,我和妈妈打着手电筒上路了。码头上人头攒动,我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踏上跳板登上船,回头时妈妈还在岸上张望。汽笛长鸣,船离开码头,我望着缓缓流去的江水,

    爱你 2014年5期2014-11-14

  • 那年那月
    入牛车辙的沟里知青点坐落在沟的终点这个沾满草叶和泥土的名字由此随同一生,频频走入履历表格反复被填写了N遍虚心填写大队 小队 某某知青点每写一遍便顿生感慨像又走一次,大队到知青点的距离一路捡拾不是故乡又是故乡的感情似曾相识的菜地 磨房 猪舍 院坑陆续在脑海中……黄豆粒大的油灯呵将晚上的沉默默默变成欣欣向荣鸡鸣而起的困难天没亮就土炕上表演脱离朝夕相处的被窝收工回来闻着将出锅的热气腹部汹涌澎湃着气吞山河的饥饿不到一顿饭的时间半锅东倒西歪的蓝杠大碗躺在刷锅水里,等

    满族文学 2014年3期2014-06-27

  • 老爱情
    字我就问,他在知青点当过管理员吧?大姐忙问,你认识他呀?我摇摇头:不认识!其实,我对这人有点印象。那年秋天,我过完“十一”返场,三十几里泥泞的山路上,一个陌生男知青帮我扛过行李,我挺感激他的。后来打听过,他是相邻知青点的管理员。那天晚上在大姐家一见面,果然是他!他却没认出我来。大姐介绍完便躲出去了。第一次单独和一个陌生男人坐在一起,我紧张得不知说啥,还是他先开口了。——我是共青团员,非党积极分子,根红苗正,祖上三代是贫下中农。老爹是地地道道的农民,母亲做家

    金山 2014年8期2014-05-08

  • 军帽军挎军时代
    我戴着军帽回到知青点时,不知不觉身后的男女伙伴跟一串,无论到哪我都觉得很风光。不久,当我和同伴进城后走在大街上时,总觉得有人在我们背后跟踪,吓得我们加快了脚步。直到小跑起来时,我突然觉得有股冷风吹来,不由地回头一看,有个黑影突然扑来,醒悟过来时,才发现军帽已经不翼而飞。没想到就在我伤心地哭的时候,知青点的一个男知青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说:“给你军帽,我给你抢回来了。”我一看他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手上还流着血,就急了:“你跟人家打架啦?”那个男知青不由地又看

    老年世界 2013年20期2013-10-30

  • 插队的真情岁月
    4条人命在我们知青点的十几个知青中,有北京和上海来的,但大部分是“三线厂” 的子弟。我们插队的村子不大,紧靠山,经常有狼进村里骚扰。男知青倒还好,可女知青害怕极了。为了保证女知青的安全,男知青们就勒紧裤带养了只狗,尽管不是什么名犬,可是在男知青们的精心驯养下,这只普通的家犬渐渐地变得特别通人性。有一年元旦,整整下了一天大雪,到傍晚时又刮起刺骨的西北风。我们每个宿舍都开始往各自的炉子里加煤,说是煤,其实土多煤少。天特别冷,又过节,我们就更想家,在这天晚上也没

    家庭医药·快乐养生 2013年9期2013-04-29

  • 岁月如梦 梦醒无痕
    各个生产小队,知青点还在修建中,我们就暂时住在各队的老乡家。我和海霞分前后几批下乡,她早我一年下去,我们不属于同一个生产队,但知青点盖好后我和她,还有后来下来的张玉兰,我们三人一直住在一起,当时知青点的条件非常简陋,房间小得只容得下两张床,我们三人就挤在一起,一住就是好几年。那时候,生产队在大搞平整土地,村北面的大河边在修公路大桥。开始我们跟着队里的社员,扛着铁铣集体出工,后来又跟生产队长,拉着生产队长家的那辆破旧的架子车,去大桥边拉砂子拉石头搞副业。无论

    群文天地 2013年7期2013-04-29

  • 血 麦
    幼稚,且不说从知青点到老爷岭火车站有二十多里的路程,来回怎么走是个问题,更主要的是这段路不安全,时有野兽出没,如果有个三长两短谁负责?三姐无奈,只好把话捎给晓萍,晓萍赌气说,我一个人回家碍着谁了?麦子收完了,就没什么大事了嘛,再说,我也快一年没回过家了,想爸爸妈妈。三姐后来决定由她骑车去送晓萍,一袋面粉放自行车后架上,让晓萍坐车前杠上。队长还是担心,拧着眉头说,我再派两个男生和你们一起去吧,路上太危险,但三姐却拿出一根扁担笑着说,放心吧,不会有事的。想着三

    小说月刊 2013年3期2013-03-28

  • 口琴之恋
    天苍苍地茫茫,知青点的房子还没造好时,我们寄住在老乡家,晚上就不能吹口琴,一吹一家狗叫,全村狗叫。知青房子造好后,在村南边,距104国道二公里,这就不影响老乡睡觉。这下子,晚上就热闹了,吹口琴唱歌还有将人吹哭唱哭的,当我吹起口琴名曲《可爱的家》时,知青们和唱,女同学就有哭出声来的。这种伤感的曲子,我偶然吹吹。那年我十六岁,想家不那么严重。我最爱吹的曲子是《小路》、《莫斯科郊外的晚上》、《红河谷》、《鸽子》、《深深的海洋》、《红莓花儿开》、《洪湖赤卫队》、《

    文学港 2012年5期2012-05-08

  • 知青点的青春回忆
    时都是和我一个知青点的。1976年年初,新青区要举办一场文艺汇演,要求各个林场都要组织知青出节目参演。我们13个人就是当时被临时抽调出來,组成宣传队去参加演出的。这张照片是我们演出结束后,大家为了留个纪念而拍摄的。照片中那个唯一没有化妆的人是王永先(前排左三),他是我们的团支书,因为只是带队不需要演出,所以没有化妆。我还记得,演出的前一天,我们从红林林场到新青区,因为比别的林场宣传队到得晚,招待所已经住满了,我们只能被安排住进了大浴池,用长条凳子拼成床凑合

    百姓生活 2012年4期2012-04-29

  • 膘嫂
    膘嫂。膘嫂家与知青点几百米远,她家的两头瘦克郎全靠知青点淘米做饭的泔水供养。于是,每当她担起两桶泔水挺着两只并不丰满的奶子颤悠颤悠地走出大门时,都要亮起嗓门说,明儿个嫂子给你们做猪肉炖粉条子。有调皮的男声说,膘嫂,你倒是快点呀!我们都想把你炖巴炖巴吃了。膘嫂就哈哈大笑说,嫂子的肉虽说瘦点可有滋味,明个你到嫂子屋去,嫂子让你吃个够 ,保管舒坦到你骨头里去。傻小子呦!傻小子们就哈哈大笑,个个像舒坦到骨头里的样子。这时二宝知道奇瘦的膘嫂之所以被人冠以膘字,是因为

    鸭绿江 2012年7期2012-04-29

  • 1977年的兔子
    木欣就站到我们知青点的院子前吆喝:青年们,走,上坡撵兔子。“男子打兔没打着,女子在家烙油馍。”木欣仍扛着土枪在前边摇头晃脑地唱,我们无精打采地跟着。经常是这样的情景,撵半天,连兔子毛也没见到。有时听到土枪响了,也只当是放个炮仗,与兔子无关。木欣却总是精神抖擞喜气洋洋,跟打着了一群兔子一样。木欣大我十来岁,身瘦脖子长。大脑袋一步两晃,像根细竹竿上挑着个葫芦。我总担心他那葫芦头随时可能从细竹竿上晃下来。木欣有支自己造的土枪。截下一米多长的无缝钢管,刨出一只木质

    小小说月刊 2010年1期2010-05-14

  • 醉生梦死
    了村。沈庄没有知青点,张燕只好住在贫下中农的家里。张燕隔壁,也住着一个女知青。上海来的,赵梅。赵梅比张燕早半年来沈庄,也是69届初中生。张燕见到赵梅,是第二天的下午。那时张燕正在喝面汤,赵梅端着一碗面汤来串门。知青见知青,见面就成了熟人,张燕操着一口苏州话,与上海来的赵梅没扯上几句,便十分投机了。当然,她们说话的时候,还在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面汤,可是后来张燕却看到了一个让她恶心的场面:赵梅从碗底捞出一块黑乎乎的东西,喝一口面汤,便撅着嘴啃上一口,嚼烂了,“

    天池小小说 2009年3期2009-04-24

  • “新三届”的青春记忆
    地接知青的车到知青点去。实事求是地说,别看新三届上山下乡前要自己写申请书报名,但真正想上山下乡的没有几个人。那时,大学从工农兵中招生,从中推荐表现好的,应届毕业生望尘莫及;参军也是难上加难,就业就更没有门路。加上政策规定,家中只要有了上班的子女,其他孩子就要上山下乡。在乡下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表现好一些,就可能有让贫下中农推荐上大学、参军或者招工机会,“老三届”中有些人已做出了榜样。那时,社会上称这叫做“下乡镀金”,是被批判的思想。但这又是新三届大多数人心

    读书文摘 2009年2期2009-02-10

  • 看见桃花想起杏花
    教育。我们那个知青点所在的村子地处水草肥美的科尔沁草原,清清的洮儿河水在村边流过,良好的水土不仅养育了一方淳朴憨厚的庄稼人,也滋润了一方广袤富饶的黑土地。在那里,除了一望无际的庄稼,就是连绵不绝的树林。挺拔的白杨、婀娜的翠柳、苍劲的青榆围绕着农田,呵护着村庄,让我们这些初来乍到的城市孩子真有了一种身处辽阔无垠的大草原之感。可是,时间长了,我们才慢慢体会到了农民的艰辛和苦痛。特别是在那个疯狂的年代,农村人的艰难境遇,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是无法让人相信的。为什么从

    岁月 2009年7期2009-01-20

  • 三十年河西
    来了。黄老三在知青点时是伙夫,在那样的年月能把我们这20多口子喂得人模狗样的,还多亏了黄老三。第二天,我早早来到天宇公司的办公大楼。这是老黑自己的公司。老黑和黄老三原来都在建筑公司当瓦工,老黑的脑子灵,心眼转得快,几年时间从瓦工班长升到工长段长,并很快成立了自己的建筑公司。当老黑承建的第一栋楼拔地而起时,老黑的腰也像大楼一样挺拔起来。老黑说他一生除父母外最感谢两个人:一个是黄老三,在他当知青和瓦工时给了他很多帮助,另一个就是邓小平,给了他一个敢闯敢干的胆子

    湖南文学 2008年8期2008-08-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