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洋洋,何敏学
(辽宁师范大学体育学院,辽宁 大连116029)
教师作为教育信息化发展的关键因素,他们的信息化教学能力影响教育信息化的全面提升和深度融合。近年来国家相继出台《教育信息化十年发展规划(2011—2020年)》《教育信息化“十三五”规划》等一系列相关政策文件,旨在进一步提升教师信息化教学能力。“十二五”期间,教育信息化在基础设施建设、信息化意识和能力上取得显著成效,但信息化与教育教学“两张皮”的现象使得教师在应用动力上还有待进一步激发[1]。目前体育教师对信息技术的掌握并不乐观,高校在课程设置上将信息技术课程作为选修课,导致体育师范生的职前信息技术知识薄弱,职后受学校教学条件和自身局限性影响,使体育教师信息化教学能力相对较弱;甚至部分教师认为体育教学具有特殊性,信息技术对体育教学无足轻重。基于“十三五”教育信息化的大环境,数字经济和大数据所带来的知识能力方面的后发性优势,促进了知识要素的禀赋增加。TPACK是信息时代全新的教师知识框架[2]。体育教师的教学知识创新依附于信息技术知识,而TPACK就是强调将信息技术知识内化于体育教师的信息化教学中,促进体育教学与信息技术的互融共生。研究用“知识场”的理论内涵探究体育教师TPACK的内在结构,以建构学习共同体促进体育教师TPACK的生成,从宏观抽象的知识建构到微观具体的实践策略,对提升体育教师信息化教学能力具有重要价值。
TPACK是Technological Pedagogical and Content Knowledge的缩写,即整合技术的学科教学知识。20世纪80年代,Shulman认为“一种好的教学行为一定是在学科知识和教学法知识融合且更加平衡的基础上形成的”[3],由此指出PCK的概念,标志着基于学科背景下的教师知识研究的全新的范式初始[4]。在信息技术快速发展的21世纪,学者们探究信息技术与PCK的融合问题。Shulman的教师PCK理论中,学科内容知识(CK)和教学法知识(PK)是两个基本的知识成分,二者构成了学科教学法知识(PCK)。2006年美国学者 Koehler和 Mishra在Shulman提出的学科教学知识(PCK)的基础上,增添了一项技术知识(TK),将信息技术与学科知识、教学法进行融合,扩展了PCK框架,在三类知识组合的基础上形成了整合技术的学科内容知识(TCK)、整合技术的教学法知识(TPK),进而探索出更具包容性的TPACK概念,即整合技术的学科教学知识(TPACK)[4-5](图 1)。
图1 Koehler和Mishra的TPACK模型
当前国内外学者全方位地进行TPACK的理论和实践研究,一致认为教师的TPACK研究有利于提升教师在教学中掌握和运用信息技术的能力,这是未来教师必备的能力。TPACK涉及学科内容、教学法、技术三种知识要素,将“技术”融入到具体的学科内容的教学法知识当中去,并非简单的三者叠加,而是三种知识要素交叉融合以后形成了三种新的子知识,而三种子知识共同交互作用派生出新的知识,构成了整合技术的学科教学知识(TPACK)。在具体的学科内容的教学策略及教学境脉中,需要教师对技术、教学法和学科内容三者间交互的知识进行深入理解的基础上,使用新兴的技术对特定的主题进行表征[6]。
体育教师使用信息技术进行有效教学,必须深刻理解教学法知识(PK)、技术知识(TK)、学科内容知识(CK)三要素及它们之间的张力与动态平衡,并在三要素不断变化的基础上进行重新平衡。从“知识场”理论来看,TPACK就是七个元素在一定的抽象空间中进行知识流动与交融而形成的,为此可将TPACK视为一个“知识场”,而体育教师作为TPACK嵌入的知识主体,PK、TK、CK及各子知识与体育教师自身具备的知识相互作用与流动交融,进而共同构成了体育教师的TPACK“知识场”。体育教师TPACK是一种实践性知识,需要结合体育学科进行培养与训练,在具体情境中学习和获得。因此,理论层面建构体育教师TPACK“知识场”与实践层面建构“学习共同体”,是体育教师将TPACK内化为教学能力的必然选择。
“知识场”是物理学“场”内涵的衍生,一般应用于知识的积累和管理中[7]。众所周知,物质存在“场”和“实物”两种基本形态,物理学认为任何实物周围均存在相关的场,它是实物之间相互作用的媒介。虽然知识不是客观实物,但知识具有扩散和吸收的功能,一门学科知识的扩散到另一门学科知识的吸收也是通过一种媒介传递的,而这种媒介存在于一定知识空间范围内,即为“知识场”,它具有动态不平衡、有序开放的特征[8]。
主体系统、客体系统、环境系统共同构成“知识场”的三维空间,三维空间内节点间的相互作用和知识流动构成“知识场”的运行系统[9]。节点作为“知识场”运行系统中的核心要素,每个节点都是一个场源。节点不仅自身存在知识势差,还受到场中力的作用,使知识从高势能节点向低势能节点流动。节点接收来自任何方向的节点知识,也向任何方向的不同节点发送知识,知识在流动、反馈与协同中形成新的知识节点,使知识节点的知识势能不断增长变化,进而增强了场中的知识存量[9]。技术知识、教学法知识、学科内容知识之间的知识节点在三维空间中相互作用与流动,完成知识的传播与创新,共同推动了TPACK的存量和流量的增加,促进了TPACK“知识场”的运行。为此体育教师TPACK的空间结构应由主体系统、客体系统、环境系统构成,即为体育教师TPACK“知识场”。
体育教师TPACK“知识场”的主体是体育教师。作为“知识场”的一个节点的体育教师,是知识流动的主体和来源。TPACK“知识场”的主体系统因素包括体育教师的知识结构、教学观念、思维方式、情绪情感、性格特征、信任关系等,这些属性影响了技术与体育教学知识的整合水平。体育教师节点之间各方面因素越接近,关系强度越高,技术与体育教学知识的整合水平越高;反之,体育教师节点间差异越大,技术与体育教学知识的整合水平越差。例如两名体育教师的思维方式差异较大,作为接收者的体育教师就会难以理解整合技术的体育教学知识源的表达;两名体育教师互为信任,接收者也更为积极地传递整合技术的体育教学知识。如果体育教师与整合技术的体育教学知识源节点的差异越大,在“知识场”中二者的位置与整合技术的体育教学知识源节点的距离就越远。
体育教师作为知识嵌入的主体节点,具有知识需求者和供应者的双重角色,也具有知识接收者和发送者的双重属性。体育教师节点既能汇集吸收知识,又能散发传播知识,所以体育教师节点的“知识场”是推动整合技术的体育教学知识有效互动的动力源,具有辐射性和影响力,其辐射能力和影响力大小与体育教师节点本身的属性密切相关,如体育教师的知识储备量、知识质量的高低等。所以TPACK“知识场”具有一定的主体感知能力和依赖性。
体育教师TPACK“知识场”的客体系统是指技术知识、学科内容知识、教学法知识等及其属性。知识属性体现在知识节点中具有缄默性、动态性、复杂性、层次性、系统性等,这些因素影响知识流动的难易程度。TPACK是技术知识、学科内容知识、教学法知识三种知识节点在“知识场”中相互融合、协作、碰撞、影响下形成的创造性知识。这三种知识受到TPACK“知识场”作用力影响,而作用力来自场中主体节点间的相互作用,即来自体育教师的知识及其属性之间的相互作用。体育教师存在自身的“知识场”,当他们置身于TPACK“知识场”中,作为知识源,其知识量越大,知识流动的推动力就越大。所以体育教师的知识量对于整合技术知识、教学法知识、学科内容知识具有一定的推动作用。
同样技术知识嵌入体育教师知识节点之中,体育教师节点中就涵盖了技术知识的属性,当体育教师节点所具有的技术知识隐性度越高或越复杂,体育教师节点间的知识领域和层次差异性就越大,学科内容知识和技术知识之间的流动就越困难,它们之间的距离就越远,反之二者的距离就越近。体育教师节点内涵盖学科内容知识节点和教学法知识节点,与技术知识节点相互作用,进而形成新的知识节点,即整合技术的体育内容知识节点和整合技术的体育教学法知识节点。所以将体育教师自身知识与TPACK有效融合,强化体育教师设计和运用整合技术的体育教学策略及信息化教学情境的能力,有助于发挥体育教师的“知识场”效应。
体育教师TPACK“知识场”的环境系统是指主体间整合技术的体育教学知识流动的环境因素,分为硬环境和软环境。硬环境包括地理条件、资源状况、基础设施等,软环境包括经济水平、思想观念、文化氛围、体制机制、政策法规、技术水平等。这些因素共同构成了知识节点在TPACK“知识场”空间中的位置差距,影响体育教师之间整合技术的体育教学知识流动的效率。由于体育教师间知识流动的环境、知识种类与结构各不相同,使体育教师间知识节点的知识势能存在于不同层面,TPACK存在多个知识节点,知识源的知识总是最先流入距离该节点最佳的势能节点,所以,接收知识的节点也是最先吸收距离自己最近等势层面上的知识节点,被吸收后的知识节点进而成为另一个知识源,继续向其他节点送达知识。从体育教师TPACK“知识场”空间的知识流动来看(图2),相对于节点D,节点C与节点A在等势面上的距离更近,节点C最先获取节点A发送的知识,节点C掌握知识后,再向节点D发送,节点A与节点C同时流入节点D。
图2 体育教师TPACK“知识场”空间
可见知识节点之间的距离越小,知识流动的环境越优,知识流动的阻力就越小,效率越高[9],说明节点在TPACK“知识场”空间中的位置相距越近。反之,知识节点之间的位置距离越远,知识流动的环境就越差,知识流动的阻力就会越大,知识流动的效率就越低,表明节点在TPACK“知识场”中的空间位置越远。
体育教师TPACK“知识场”是基于理论视角对体育教师TPACK进行空间结构分析,而学习共同体是以知识建构与协商对话为内涵的知识平台,是信息时代知识创新的社会基础,学习共同体成员拥有共同的目标、共同的历史文化传统,在相互依赖、再生产循环、协作共享的学习活动中形成的一种合作关系。然而,学习共同体并非“自然而然地发生”,它需要科学的规划、持续的关注与维护,这些过程应贯穿于学习共同体的整个生命周期[10]。创建学习共同体,并非是多个学习者的简单集合,而是融合技术的一种学习空间,每一个体育教师TPACK“知识场”的聚合构成了学习空间的“知识场”,它分布于学习空间的各个区域,成为TPACK知识辐射与吸收的统一体,是隐性知识与显性知识的互动,为体育教师学习提供了无形的资源。研究结合体育教师TPACK“知识场”构成逻辑与学习共同体的内涵,探索创设体育教师TPACK学习共同体的基本内容,即共建共享、对话协商、合作互助、赋权增能。
学习共同体中的体育教师有参与创建和维护共同体的责任和义务,他们在TPACK“知识场”中汲取知识的养分,同时也给予“知识场”回馈和贡献,表现在完善学习共同体的制度、规则、工具开发等。如果说体育教师TPACK学习共同体是一个“共建共享”的“知识场”,那么互利互惠就是它的基本特征。共建共享是政府为推进优质数字教育资源建设积极倡导的一种学习模式,是创建学习共同体的价值导向和目标追求。创新体育教师TPACK生成的服务平台和空间环境,形成政府、教育部门、师生、企业和社会力量等多方共建共享的学习平台,是生成体育教师TPACK的重要途径。
政府积极引导与制订数字教育资源与使用标准。基于体育教师TPACK的学习,制订政府购买优质数字教育资源与服务的相关政策,支持各级各类学校按需购买资源与服务,建立体育教师网上评价和专家审查相结合的资源服务平台,开发深度融入体育教学的课件素材、制作教学工具,完善各种资源库,建设优质网络体育课程和运动实验系统、虚拟运动实验室等,促进智能化的网络资源与体育教学相关知识的结合。
支持校际间TPACK知识学习与共享。各级各类学校以“开放、包容、共享”的原则,组建体育教师TPACK学习共同体,涵盖体育教师、管理人员、技术专家、体育学者或教授等,形成校际间网络TPACK课程互选,开展TPACK学习活动,促进校际间、师生间的TPACK的资源共享。
鼓励企业和社会力量投入TPACK的资源建设,提供个性化服务。企业和社会力量应积极开展教育行动计划,服务国家教育资源公共平台建设。如建设教育云资源平台,汇集百家企事业单位、万名师生共同开发的优秀资源。针对TPACK学习平台,应有效利用云资源平台,形成网络TPACK的应用交流和教研社区,推动企业及社会力量进学校,丰富和完善体育教师TPACK学习平台的服务体系,建立体育教师TPACK“学分银行”制度,以企业及社会力量带动学校相关网络学习平台建设和运行模式,支持体育教师TPACK考试、评价、学习质量监管等体系,为广大体育教师和学生提供个性化的学习服务,实现TPACK学习资源的共享和持续发展。
对话与协商为体育教师TPACK学习共同体创设了交流平台,有助于体育教师的反思和行动。体育教师TPACK学习共同体在本质上是一个对话共同体,通过对话交流拓展学习视角,激发出新的观点。学习共同体存在各种正式或非正式的情境中,也存在于众多学科领域中[11]。在正式的学习环境中(如培训情境)形成的学习共同体是受控制的学习共同体,然而学习共同体也可以通过协商形成,特别是近年来Web2.0和Web3.0技术不断地增强和强化,非正式学习共同体得以运转的社会文化境脉中,对话与协商成为激活体育教师TPACK学习共同体的内生动力。
对话交流促进体育教师TPACK学习的反思。体育教师TPACK学习共同体是以共同学习TPACK为目标和研究任务为基础的,所以对话交流是及时将自己学习中遇到的困难问题与共同体成员之间进行互动,在学习共同体中寻求答案。对话不仅体现在与他人对话,也体现在体育教师与自己的对话,目的在于促进自主发展。TPACK学习共同体成员通过对话交流获取信息技术下的体育教学情境及相关资源,体育教师将技术知识、学科知识和教学法知识按照一定的层次结构进行初步的整合;体育教师在知识的理解、迁移和应用的过程中逐渐形成以技术知识为核心的学科知识与教学法知识,在反复的体育教学实践中探索和优化知识结构;体育教师深度理解技术知识、学科知识和教学法知识之间的内在关系,将信息技术内化于体育教学之中,促进技术知识的应用。
协商学习是一种知识传递模式,突出学习者在学习共同体中的主动参与和知识的转移。协商学习蕴藏于对话交流之中,来源于学习者的自主意识和需要及兴趣的满足。体育教师TPACK的协商学习的基本流程,即学习共同体确定协商内容、预设协商目标、合作设计学习方案、共同执行学习方案、总结评价和反思。在协商学习TPACK过程中,根据体育教师的实际情况以及他们之间的对话与交流情况的动态变化,建设多种学习氛围和多种学习策略的交替使用。体育教师要正确认识体育教学的重点与难点问题,并合理使用信息技术,通过学习共同体进行交流、讨论、对话等,促进技术知识、学科知识和教学法知识之间的融合,以问题导向激发体育教师学习共同体进行互动和解答问题。
共同体内部的存续关系大致分为结合关系、依附关系、默认一致关系,共同赋予了共同体成员之间的互助[12]。体育教师TPACK学习共同体意味着体育教师共同存在、共同学习、共享知识,这是体育教师之间共在与交互的学习过程。建立校企合作互助,提供技术支持,促进网络研修。
校企合作互助。校企合作互助需要政府或教育部门、体育部门进行牵头引导,政策鼓励,强化校企合作互助机制。企业作为校企合作的技术源,是提供技术支持的基础,企业的有效供给决定了体育教师TPACK发展的方向。体育教师TPACK生成的技术支持主要来自企业的信息支持、相关技术支持、政策和法律支持、资金支持和中介支持等。而互助主要是通过组建校企合作共同体,以学校和企业为基地,为使体育教师与企业技术人员建立协作关系,共同研究和开发体育教师TPACK的网络课程、培训内容等,在企业和学校互助的过程中促进体育教师TPACK的生成。
网络研修。校企合作互助开发成熟的网络技术和平台,实施网络研修,体育教师通过网络学习空间进行TPACK学习、评价、知识管理等活动,形成自主学习、自主服务、自主管理。学习共同体应围绕技术知识和学科知识整合,明确体育教师学习主题,通过制订技术能力标准,研发体育教师技术培训的系列教材和网络课程,实行体育教师、管理人员和技术人员的整合技术的体育教学培训。同时建设TPACK网络交流社区,积极探索跨学科学习、众创空间、创客教育等模式对体育教师TPACK生成的积极作用,提升体育教师的信息化素养和整合技术的能力。
教师赋权增能分为赋权和增能两方面,赋权即赋予教师权力,增能即增强教师能力[13]。强化体育教师TPACK发展中的赋权增能,强调的是体育教师的主体地位,赋予体育教师在TPACK学习中的自主权、决策权、参与权、控制权,增强体育教师专业自主性、责任感、专业知能、自我效能感,进而提升体育教师整合技术的体育教学知识及其应用能力。
学校赋权,促进自主发展。学校应给予体育教师专业发展的自主权,体育教师应突破传统的体育教学方式,树立整合信息技术的学习意愿,运用信息技术发现、分析和解决体育教学问题的能力,养成信息化体育教学的习惯。各级各类学校应制定可操作性的《体育教师专业自主发展的细则和标准》,根据细则内容和标准,体育教师合理设计信息化教学内容、教学目标、教学法,提升体育教师整合技术的体育教学能力和专业学习的自主性。同时学校应建立奖励机制,通过评课的形式考核体育教师TPACK的学习情况,给予相应的奖励,以促进体育教师的自我更新。
自主学习与多元评价相结合,促进专业成长。体育教师应以自主学习TPACK为主,建立多元评价机制,意在实现体育教师信息技术知识的积累,提升体育教师整合技术的体育教学的能力。各级各类学校应采取措施,将TPACK贯穿于体育教师职前学习与职后培训衔接之中,通过系统的TPACK课程和培训,整合体育教师信息技术的碎片化知识,促进体育教师TPACK自主学习的终身化。同时建立同伴互评机制,互评内容涵盖整合技术的体育教学目标、教学环境、教学过程、教学方法等,考察体育教师整合和使用信息技术的情况,指出优势和不足,促进同伴之间的经验共享,进而指导体育教学实践。
TPACK已成为教育信息化下体育教师必备的知识素养,借助信息时代网络学习空间的良好契机,对体育教师TPACK的发展提出更高的要求。TPACK框架建立在不稳定的基础上使其广泛用于描述现象,单纯地研究静态的教师TPACK知识结构问题,忽视教学过程是一种动态的行为过程,必然面临诸多挑战。必须理论与实践衔接,将TPACK置于体育教师“知识场”中,发挥TPACK对体育教学行为和教学情境的解释力。建构体育教师整合技术的学科教学知识,虽然进一步优化与完善TPACK理论论证,彰显的是理论和逻辑上的可行性,并不具备实践性,但将TPACK融于体育教师的“知识场”中,通过构建学习共同体促进知识的再生产循环,并在体育教学理论与实践中互融相通,必然具有极强的实践操作性。因此关注和探索教育信息化背景下体育教师TPACK的发展问题,是教育界、体育界乃至全社会共同肩负的当代责任与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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