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忠瑞,李树旺,徐有彬
(1.中国人民大学 体育部,北京100872;2.中国人民大学 社会与人口学院,北京100872)
随着物质生活水平的提高,人们参与体育活动的积极性越来越高,参与体育活动的方式也越来越多样化。体育活动从最开始的健身功能向社交、经济功能拓展,逐渐成为人们日常生活中的重要组成部分。尤其是2008年北京夏季奥运会之后,我国居民在全国范围内掀起了一股健身的热潮。
然而,当前我国体育事业发展呈现的现状:夏季奥运会体育项目发展成熟,冬季奥运会体育项目发展严重滞后。冰雪运动在我国起步晚,1980年我国才首次参加冬奥会。从历届冬奥会的奖牌榜上看,我国运动员的表现远不如夏奥会。受到自然条件的限制,目前我国冰雪运动开展较好的只有东北三省;其他地方的冰雪运动场地相对不足,运动器材设备落后;居民对冰雪运动的参与意识弱,参与冰雪运动少[1]。但是,从2008年北京奥运会成功举办产生的社会效应可以看出,2022年北京冬奥会的成功申办将极大地推动我国冰雪运动的发展。以2022年冬奥会为契机,我国政府高度重视冰雪运动的发展,必将加大对冰雪运动场地设施的建设和对冰雪体育赛事等体育产业的投入。因此,如何调动居民积极参与冰雪运动,是当下面临的重要课题。本研究试图寻找居民参与冰雪运动的影响因素,并探索其作用机制。
已有关于体育参与行为影响因素的研究,大致可分为动态阶段论和静态因素论。
动态阶段影响因素论[2]是在休闲限制理论的基础上提出的。该理论认为体育行为发展有5个阶段和4个限制因素,5个阶段分别为前意识阶段、意向阶段、准备阶段、行动阶段和保持阶段,4个限制因素为自身限制因素、人际限制因素、结构限制因素和体验限制因素。不同阶段受到的限制因素不同,前意向阶段至意向阶段主要受自身限制,意向阶段主要受人际限制,准备阶段主要受到人际限制和结构限制,行动阶段主要受体验限制,这些因素影响了个体的体育行为进一步向保持阶段发展[3]。对于我国大多数居民而言,冰雪运动的参与尚处于前意识阶段或者意识阶段,受到自身限制和人际限制较大,即居民对冰雪运动的认知较少。而且即使有参与冰雪运动这一想法,但是可能找不到合适的同伴。
静态因素论是指体育参与行为阶层论,是由经典社会学理论中行动选择理论对个体的体育参与行为的应用演化发展而来的。韦伯的社会行动理论认为,人们的日常行为通常受到行动者所处的环境、他人的行为以及该环境存在的客体的影响;涂尔干则认为人们生活环境的集体意识对个体的行动有着决定性作用。后来的研究者大致在此基础上进一步发展了个体体育参与行动的理论,例如布迪厄的区隔论认为不同阶层对体育运动有不同的品味;上流阶层会以其独特的体育参与行为将其他社会阶层与自身区别开来。中国学者对此也有相关论述,王甫勤认为社会经济地位主要通过健康生活方式影响人们的健康水平,社会经济地位越高的人越倾向于拥有和维护健康生活方式,即社会阶层越高的群体的体育锻炼参与的积极性越强。彭大松认为我国居民体育锻炼行为中存在着明显的社会分层现象,体育分层现象的原因既有个体因素也有社会结构因素;个体因素包括年龄、婚姻状态,社会结构因素是指我国居民体育锻炼模型的城乡差异大[4]。李骁天认为城市居民体育锻炼行为与居民的社会阶层、家庭支出、收入、受教育程度呈正相关;与个人的周工作时间呈负相关[5]。也有学者持有不同的观点,马江涛的研究发现,经济收入对个人是否参与体育锻炼行为影响较小,只会影响体育锻炼项目的选择。王凯珍从社区类型的角度展开分析,认为综合社区和单位社区要比传统街坊社区和边缘社区的体育基础条件、经费投入、体育活动状况的角度更加优越,这些因素导致居民的体育活动存在显著差异[6]。综上可知,体育参与行为阶层论的具体作用机制是通过教育、收入、职业时间等个体因素,以及生活方式、社会结构等社会因素发挥的,即处于社会阶层地位较高的居民在这些因素中更有优势,其参加体育运动的可能性更大。相比于其他运动,冰雪运动所需要的自然条件和社会条件更高。那么冰雪运动的参与情况是否符合体育参与行为的阶层论呢?这是本研究将要回答的问题。
在中国知网CNKI系统查阅了2000—2016年期间中文期刊中关于体育锻炼行为的研究,并通过部分中文期刊所引用的英文期刊在外文期刊上查找了相关的外文研究。通过阅读这些文献,对居民在体育参与行为上的影响因素有了大致了解。
问卷设计结合国家体育总局的全民健身调查问卷、中国综合社会调查问卷等比较权威的国家大规模调查问卷关于体育参与的调查问题,再结合本研究需要编制完成,并通过中国人民大学体育部和社会学系部分专家进行反复论证、讨论及修改。本次调查抽样涉及北京市东城、西城、朝阳、海淀、丰台、昌平、大兴、房山、平谷、顺义 10个区,一共抽取1 250个样本。调查的时间是2016年12月至2017年1月。抽样样本框采用中国人民大学国家社科基金项目中国综合社会调查(CGSS)的样本框,最终调查样本按照CGSS的调查样本进行。中国综合社会调查的样本,是中国人民大学统计学院按照各地社会经济发展水平,采取多阶分层PPS随机抽样方法进行抽样。
问卷调查结束后,对问卷进行编码,将调查数据录入到SPSS 20.0系統,并用该软件对数据进行清理和统计分析。
本研究将冰雪运动参与分为两类进行测量:一类为认知参与,具体问题为是否观看冰雪运动比赛,回答为经常观看(8.6%)、有时观看(26.7%)、偶尔观看 (25.0%)、很少观看 (24.3%)、从不观看(15.4%);一类为行动参与,具体问题为上一周参与冰雪运动的时间。由于问卷上选项的数字与具体选项所表达的含义可能存在相反意义,因此,本研究在进行数据处理时,将这些数字重新赋值,使数字与其所表达的含义成正相关关系。
自变量分为人口统计变量和社会变量两类。人口统计变量是指性别、年龄、城乡、受教育程度、是否为体育人口等。其中,性别分为男(50.2%)和女(49.8%),城乡分为城市居委会(89.5%)和村委会(10.5%),年龄通过调查年份减去出生年份得出。受教育程度分为小学及以下(3%)、初中(15.7%)、普通高中/职业高中/中专/技校(26,0%)、大学专科(包括正规高等教育和成人高等教育)(22.2%)、大学本科(包括正规高等教育和成人高等教育)(29.3%)、研究生及以上(3.8%)。体育人口是指每周超过3次体育锻炼,且每次锻炼持续时间都在30 min以上,否则即为非体育人口。
社会变量分为社会阶层和组织化两类。社会阶层结合新马克思主义、新韦伯主义和结构功能主义的阶层分类和社会分层标准,以职业分类为基础,将阶层划分为国家机关、党群组织、企业、事业单位负责人(7.1%)、专业技术人员(15.1%)、办事人员和有关人员(16.5%),商业和服务人员(15.1%),农、林、牧、渔、水利业生产人员(2.0%),生产、运输设备操作人员及有关人员(4.2%),军人(0.4%),其他从业人员等八类。
表1 变量清单与赋值
组织化具体测量变量是两个:第一,是否加入了健身俱乐部、社团或者其他协会组织。第二,加入健身俱乐部、社团或者协会组织的性质:单位组织的健身俱乐部、社团或协会组织,社区组织的健身俱乐部、社团或协会组织,自发组织的健身俱乐部、社团或协会组织,商业性质的健身俱乐部,体育管理部门下属的体育协会或俱乐部,其他等。
在自变量中,年龄、教育程度、社会阶层均为连续变量,其他则均为分类变量,因此要将其转化为虚拟变量,具体见表1、表2。
表2 统计变量描述结果
5.1.1 认知参与 如表3所示,性别与冰雪运动的认知参与的回归系数为0.417,呈显著的正相关关系,表明男女在认知参与上呈现显著差异,男性比女性对冰雪运动的认知参与更高。一般而言,男性比女性对体育运动更有兴趣,更愿意关注冰雪运动方面的体育信息。其次,年龄与冰雪运动的认知参与的回归系数为-0.019,呈现显著的负相关。随着年龄的增长,居民对冰雪运动的认知参与越小,这与认知参与的方式有关。所调查的认知参与是指是否经常到现场或者通过电视、互联网等媒体观看冰雪运动项目比赛。当前,相比于现场观看和电视,体育赛事信息通过互联网传播量更大,居民通过网络获取冰雪运动体育赛事比其他媒体方式更便利。青年群体是使用互联网的主力军,年长者在使用互联网的机会和能力上远不及青年群体,因此随着年龄的增长,居民整体的认知参与反而会下降。教育与冰雪运动的认知参与的回归系数为0.282,呈显著正相关关系,即相比于受教育程度较低的人,受教育程度较高的居民更愿意通过现场、电视和网络等途径观看冰雪运动的比赛信息。这与已有的国内外研究关于教育对体育参与的影响的结论相同[7-8]。一般来说,受教育水平程度越高,尤其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他们对于体育运动的认识和了解就越多,更有可能接触到各种运动项目,因此就更有可能关注到冰雪运动。从城乡因素看,城乡与冰雪运动的认知参与的回归系数为-0.405,显示乡村居民比城镇居民对冰雪运动的参与度更高。这与当前研究呈现出完全相反的结果,因为城市无论基础设施条件还是体育赛事举办都比农村有着无可比拟的优势。本研究将在下文行动参与中对此结果进行详细分析。从体育人口上看,体育人口与冰雪运动的认知参与度的回归系数为0.248,呈显著的正相关关系,即经常参加体育锻炼的人比不经常参加体育锻炼的人更愿意通过各种途径观看冰雪运动的比赛。
表3 个体因素与冰雪运动认知参与统计结果
从收入上看,个人收入与冰雪运动的认知参与的回归系数为0.067,呈显著的正相关关系,收入越高冰雪运动的认知参与度就越高,这也与已有的国内外研究结果相同[9-11]。收入水平越高,去现场观看冰雪运动的可能性就越大,通过其他途径参与冰雪运动的可能性也更大。相比于一般的体育比赛,冰雪运动的场地限制比较大,场地费用也较高,因此收入水平是居民冰雪运动认知参与的基础性条件。5.1.2 行动参与 如表4所示,从性别上看,性别与冰雪运动的行动参与的回归系数为12.727,呈现明显的正相关关系,可见男女在参与冰雪运动上具有显著性差异,且男性比女性更多参与冰雪运动。这一研究结果与国内相关研究的结果相同,男性参与体育锻炼的比例一般都要高于女性[12-13]。从年龄上看,年龄与冰雪运动的行动参与的回归系数为-1.767,呈现显著的负相关关系,这与以往的国内外研究不一致。以往研究认为,年龄与体育运动参与之间的关系成U型,即青少年和老年人的体育锻炼行为更多,中年期间锻炼相对较少。还有研究认为年龄和体育运动之间呈现正相关关系。但是在冰雪运动的行动参与上,居民的年龄越大其参与的时间越少,这与冰雪运动本身的特点有关。冰雪运动比一般的体育运动对参与者身体的要求和场地设施要求更高,年轻群体比年长群体在身体素质上更具备参与冰雪运动的条件,因此年龄与冰雪运动的行动参与呈现出负相关的关系。
表4 个体因素与冰雪运动行动参与回归分析结果
从教育上看,冰雪运动的行动参与与教育程度的回归系数为17.075,呈显著的正相关关系,这与认知参与的关系呈现出同向并且较强的相关关系。居民受教育水平越高,就越能认识到体育锻炼对于身体健康的积极效果,参与各种体育锻炼的可能性也就越大。可见无论是认知参与还是行动参与,受教育程度对冰雪运动都具有促进作用。从收入上看,冰雪运动的行动参与和个人收入的回归系数为4.208,呈显著的正相关关系。冰雪运动一方面受到场地的限制,另一方面其本身具有高投入的特点,冰雪运动相关器材较为贵重。因此,收入水平越高,参与冰雪运动的可能性就越大。
从城乡上看,城乡运动与冰雪运动的回归系数为-34.538,呈显著的负相关关系,与上文中认知参与的统计结果相同。从该统计值上看,乡村居民比城市居民的冰雪运动参与更多。再细看二者的对比,可以发现乡村居民所占比例仅有10.6%,比重太小,造成其统计值大于城市居民的统计值。因此,本研究认为这是由抽样误差造成的结果,并不能推论到总体的实际情况。
从体育人口上看,冰雪运动的行动参与和体育人口的回归系数为32.071,呈非常显著的正相关关系,二者之间存在较为强烈的相关关系。一方面,如果一个人参加冰雪运动较多,则其更有可能是体育人口;另一方面,如果一个人本身是体育人口,则其参加冰雪运动的可能性也就越大,其本身具备了参与冰雪运动的认知条件和身体素质。
5.2.1 认知参与 由表5可知,从社会阶层上看,冰雪运动的认知参与和社会社会阶层的回归系数为0.046,其显著性水平为 0.061,高于 0.05。本研究认为社会阶层与冰雪运动的认知参与度不存在相关关系,这与以往研究中关于社会阶级与体育运动参与的正相关关系不一致。
表5 社会因素与冰雪运动认知参与回归分析结果
从组织化上看,冰雪运动的行动参与和组织化的回归系数为0.707,呈现显著的正相关关系,即居民加入某个体育社会组织比没有加入体育社会组织更可能对冰雪运动进行认知上的参与。加入社会体育组织,居民一方面会受到来自群体中其他成员的交流需求的压力,当居民加入到群体参与体育活动时,他们沟通的内容一般会涉及到最近的体育赛事,而只有看过这些信息才能够较好地加入到群体的互动中;另一方面,居民在群体中能够寻找更加精准的交流对象。哈贝马斯认为,每个人都有沟通表达的需求,当获得一定信息或者产生某种感觉的时候,人们会倾向于找到合适的沟通对象进行沟通交流,表达自己的看法或感受,获得别人的认同或者理解。因此,加入社会体育组织对于居民的冰雪运动参与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
5.2.2 行动参与 由表6可知,从社会阶层上看,冰雪运动的行动参与和社会阶层的回归系数为2.905,其显著性水平为 0.170,高于 0.05。本研究认为社会阶层与冰雪运动的行动参与度不存在相关关系,与认知参与一致。这与以往关于社会阶层和体育运动参与度呈正相关关系的结论不一致[14]。本研究所采用的是基于职业地位的阶层划分,而以往研究中更多的是采用社会阶层自评的定义阶层,与基于职业地位的阶层划分存在较大差别,存在系统误差。
表6 社会因素与冰雪运动行动参与回归分析结果
从组织化上看,冰雪运动的行动参与和组织化的回归系数为36.822,呈现显著的正相关关系,即加入社会体育组织的居民比没有加入社会体育组织的居民更可能去参与冰雪运动锻炼行为。与对冰雪运动认知参与的作用一致,组织化对冰雪运动的行动参与具有积极的正向作用。居民加入到某个社会体育组织能够突破在体育参与上的人际限制[3],他们在参与冰雪运动时有运动伙伴一起参与,尤其是对于一些团体性的冰雪运动而言,运动伙伴的必要性更强;其次,社会体育组织相比于个人更容易获得冰雪运动所需要的场地设施以及运动器材等运动必需品,这些为居民参与冰雪运动锻炼提供了物质性基础。因此,加入社会体育组织对于居民参与冰雪运动有明显的促进作用。
表7 组织类型与冰雪运动认知参与比较
表8 组织类型与冰雪运动行动参与比较
表7和表8显示,加入商业性健身俱乐部的居民最多,然后依次为自发组织、社区组织、单位组织的健身俱乐部或者社团组织等。这反映出我国的商业性和自发性的社会体育组织发展较快,居民参与参与体育组织的自主性增强。在对冰雪运动的认知参与上,不同组织类型之间存在着显著差异,其中参加单位组织的健身俱乐部的居民对冰雪运动认知参与度最高。在冰雪运动的行动参与上,不同组织类型之间的差异虽然较大,并且参加单位组织的健身俱乐部对冰雪运动的行动参与是最高的,但在统计上并不显著。虽然单位制经历了较大改革,但是单位组织是我国居民资源获得的重要途径[15],居民对单位组织的依赖并没有完全消失。单位组织是居民除了家庭之外花费时间最多的地方,甚至超过了家庭。在单位组织中的互动是日常化的,单位成员之间的沟通需求和群体性压力都相对更大,因此加入单位组织的居民冰雪运动的认知参与相较其他组织更多。这表明我国的单位组织之外的社会体育组织虽然逐步发展起来,但是对体育参与的作用尚未相应地发挥出来,我国的社会体育组织发展依然处于较为初级的阶段。
通过研究个体因素、社会因素与居民参与冰雪运动参与的关系,本研究发现性别、教育、收入、体育人口等因素与居民冰雪运动的认知参与和行动参与都呈现了正相关,男女在冰雪运动的参与度上差别显著,男性比女性的参与度更高。居民受教育程度越高、个人收入越高,对冰雪运动的参与度就越高。属于体育人口的居民对冰雪运动的参与度比非体育人口居民显著更高,表明体育运动之间存在着一定的扩散性和关联性。经常关注体育运动和参加体育锻炼的都更可能关注和参与冰雪运动。年龄与冰雪运动参与呈显著负相关关系,年轻者比年长者更愿意参与到冰雪运动中。
在社会因素中,本研究所统计的社会阶层和组织化、社会阶层与冰雪运动参与没有呈现出显著相关,但这并不能完全否定之前体育运动阶层化的现象,因为在以收入和教育等为阶层划分上,对冰雪运动参与的影响显著。本研究所采取的阶层划分是以职业为基础的客观分层。这反映出以职业为基础的阶层划分并不科学合理,在今后研究中可以考虑不再使用该统计变量。组织化因素对冰雪运动参与的影响显著,加入社会体育组织中的居民对比未加入社会体育组织的居民对冰雪运动的参与要高。社会体育组织为居民参与冰雪运动提供了可行性条件,例如在社会体育组织中,居民更容易获取运动场地、运动器材、群体性运动项目的伙伴等体育参与的基础性条件。其次,社会体育组织为居民参与冰雪运动提供了动因,在加入社会体育组织后,居民会因受到来自群体交流和参与的压力而主动或者被动地关注和参与冰雪运动。在社会体育组织类型中,加入商业性组织的社会体育组织的居民最多,然后依次为自发组织、社区组织、单位组织的健身俱乐部或者社团组织等,但是单位组织的社会体育组织对居民参与冰雪运动的作用最大,这表明单位组织的社会体育组织对我国居民的体育参与影响较大,也从另一面反映出我国单位组织之外社会体育组织对体育参与的作用没有发挥出其数量上的优势,说明这些体育组织尚处于发展的初级阶段。因此,在推广和发展冰雪运动的过程中,我国政府应积极培育社会体育组织,尤其是自发性和社区性的社会体育组织,并通过相关制度设计和举办相关赛事,激发社会体育组织的活力,带动更多居民关注和参与冰雪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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