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 义 黄艳玲 宋一蓓 孙 群 肖 蕾
(成都中医药大学管理学院,四川 成都 611137)
慕课在通识课程建设中的应用研究
杨 义 黄艳玲 宋一蓓 孙 群 肖 蕾
(成都中医药大学管理学院,四川 成都 611137)
现有高等教育专精本行,通识教育课程的设置,旨在培养学生博学多识、通情达理、融会贯通、思辨精微的素质。慕课(MOOCs)为通识课程教育提供了新机遇与挑战,但慕课本身尚未完全成熟,还存在一定的障碍。我校《社会医学》通识课程慕课建设过程显示:慕课制作公司管理欠规范,授课教师缺乏相关培训、积极性有待提高,未能充分整合现有网络教学资源。今后,学校教学管理机构一要严把质量关,挑选声誉度高的慕课制作公司;二要为授课教师提供系统的培训机会;三要通过绩效管理,调动授课教授的积极性,从而使授课教师在一个高质量的慕课平台上,有能力并积极地参与慕课建设,开展通识教育。
慕课;通识教育;应用
“通识教育”(general education)的概念古已有之,先后称为“自由教育”“博雅教育”“一般教育”“普通教育”“共同科目”,直到现在的“通识教育”和“文化素质教育”。高等教育中通识教育出现的主要原因:现有教育专精本行,而一般的教育内容严重不足(王义遒,2005,黄坤锦,2006)。黄坤锦认为大学只有专门教育(special education)和通识教育(general education)结合才是专业教育(professional education),如工学院学生需要文科的通识教育,而外文系的学生需要理科的知识与基本素养教育。通识教育是专业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黄坤锦,2006)。李曼丽(2006)对1995-2005年的中国大学通识教育理念及制度的构建反思认为:大学通识教育应是一个有机整体,每部分有一个主导思想,为共同目的服务,要树立“通专结合”的教学和人才培养理念。通识教育与专业教育的区别不在科目上,而是在方法和态度上。李会春(2007年)对首批进入“985工程”建设的9所高等学校的通识课程设置现状调查发现:学生选择自由度过小;应用性、工具性课程偏多;各高校课程高度相似,但特色发挥不足;对通识教育理解的狭隘化影响到通识课程的设置。李会春认为通识课程建设应依据一定人才观,重塑通识教育理念,合理划分课程领域;要处理好应用性与人文性、必修与必需、必修课与选修课、一致性与差异性的关系; 要加强通识课程实施的制度保障。上海交通大学张小凡和孙承兴(2014)通过改革教学方法、精心安排实践教学针对留学生开展通识课程教育,其中课程网站发挥了重要作用。经过20年来的发展,研究者认为通识教育课程的设置,旨在培养学生博学多识、通情达理、融会贯通、思辨精微的素质,培养学生与专业教育相关的抽象思维能力和实践能力、与专业无关的系统思维能力和协作能力、生活需求能力等(王义遒,2005;周景辉和聂英杰,2013,钱小龙和汪霞,2013,戴红等,2014)。
2012年在全球兴起的“慕课”(MOOCs)风暴,为通识课程教育提供了新机遇与挑战。“慕课”又被称为“云课程”,2008年源于美国高校,是典型的网络化系统,平台完全依赖于网络环境。 与传统网络教学平台不同,慕课不仅集成了大量成熟的互联网工具(如YouTube 等),界面和交互模式更符合互联网用户的使用习惯,而且与当前使用率极高的社交网络平台紧密藕合,更加符合后IT时代人际交流的方式,具有开放、大规模、课程要素完整、强调交互四个基本特征,是大规模在线开放课程。其在线用户数量多、在线操作规模之大是传统课程无法比拟的。慕课改革了教学的科学属性和管理属性,慕课平台对传统教学带来了冲击,但是慕课本身尚未完全成熟,还存在一定的障碍:如来自学生方面的自律问题、高退学率,来自教师方面的不支持态度问题,来自职场的结果不认可情况等(殷丙山,李玉,2013;老松杨等,2014;戴红等,2014;叶伦强,2014;李晓东,2014;王丽华,2014;杨洪琴和欧中航,2015)。王丽华(2014)提出:缩短中美“慕课”发展差距、促进中国“慕课”发展,应从五方面入手:充分认识“慕课”在高等教育发展中的重要价值和意义,制订“慕课”发展的战略规划,调动教师参与“慕课”建设的积极性,建立“慕课”的教育评估系统和建立被认可和接受的配套制度。李晓东(2014)提出操作层面上应关注三个问题:进一步增强以学生为中心的教学理念,进一步建立科学的教师评价体系,进一步完善对教师的考核制度。
我校领导高度重视通识课程,于2013年启动了首批6门通识课程的建设,并于2014年底依托北京超星尔雅教育科技有限公司(超星公司),启动了慕课建设。其中《社会医学》慕课建设具体情况如下:自2014年底正式与超星公司合作搭建MOOC平台以来,教师参与到新型的教学模式当中,实施多元化的教学。2015年,围绕MOOC平台建设,在课程制作方面的工作包括:MOOC材料准备相关培训、MOOC平台设计、在线课程体系搭建、授课教师主页搭建、MOOC平台课程管理帐号分配、MOOC材料制作、教学大纲完善与发布等。从2015年9月开始,部分授课教师进行了MOOC预录,至2015年12月正式录制,交付超星公司进行后期制作。然而截止2016年7月,授课老师的授课视频尚未能在网站上公开。依据《社会医学》通识课程慕课建设经验,笔者认为慕课在通识课程建设中存在一定的问题:
《社会医学》任课教师授课视频录制完成后,超星公司在长达半年的时间里一直未与课程组进行进一步联系,沟通正式制作相关事宜。课程组主动联系超星公司后发现,负责《社会医学》慕课制作的工作人员已经离职。《社会医学》授课视频录制完成后,并未进行任何后期制作,该工作人员离职后,超星公司未指派任何其他工作人员与《社会医学》课程组进行联系,善后处理相关事宜。《社会医学》课程组登录超星公司网站发现:我校在超星公司挂网的三门通识课程均无相关授课视频推出,仅有的一段视频为超星公司在我校进行网站宣传时的内容。
由于超星公司相关工作人员变动、无衔接机制,导致《社会医学》慕课至今未能完成。
就通识课程《社会医学》而言,授课教师均具有较为丰富的教学经验,自2014年春季学期,已经连续2年5个学期在全校开展了针对全校学生的任选课程《社会医学》,学生选课积极性高,对课程认可度高,历年评教均为“优秀”。
慕课作为一个新兴事物,3年来《社会医学》课程组6名任课教师中仅有1人参加了微课培训,1人参加了翻转课堂培训,其余4人未参加任何形式的慕课培训。任课教师对这一教学新形式主要通过自学了解,系统性、专业性较差。学校教务处对慕课在通识课程的作用未给予明确的规定,任课教师慕课建设的积极性有待提高。
我校早在2005年就开始实施“网路课堂”教学,通过课件分享、在线讨论、留言板及作业等形式,开辟课堂外教学。使用初期,教务处通过绩效管理,有效调动了教师使用的积极性,教师与学生课外互动较多,教学相长,效果好。之后,网络课堂仅仅作为教师自主选择的辅助教学手段,未能对其工作量予以认定,教师积极性逐年下降,直至绝大多数教师不再使用“网络课程”。笔者认为慕课应整合已经实施10年之久的网络课堂资源,在原有基础上进一步升华。
笔者认为在“互联网+”时代,慕课在通识课程建设中的意义不言而喻,然而作为新型事物,慕课建设本身有待成熟。慕课制作公司应有一套完整规范的管理机制,确保慕课制作的科学性、完整性和连续性,在合同期限内,应尽早推出高质量的慕课。学校教学管理机构一是要严把质量关,挑选声誉度高的慕课制作公司;二是要为授课教师提供系统的培训机会,让授课教师掌握慕课原理,并能开展慕课的实践操作;三是通过绩效管理,调动授课教授的积极性,从而使授课教师在一个高质量的慕课平台上,有能力并积极地参与慕课建设,进一步促进通识课程建设,培养学生博学多识、通情达理、融会贯通、思辨精微的素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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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8-16)
杨义(1978-),女,副教授,博士。
成都中医药大学2015年教育教学改革项目“慕课在通识课程建设中的应用研究”(NO.JGYB2015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