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民族地区城镇化、政府规模与经济发展互动关系研究※
——基于甘肃省1985-2011年数据实证分析

2016-07-26 07:13刘海兵杨丽琴
武汉商学院学报 2016年1期
关键词:民族地区互动经济发展

刘海兵 杨 凡 杨丽琴



西北民族地区城镇化、政府规模与经济发展互动关系研究※
——基于甘肃省1985-2011年数据实证分析

刘海兵1.2杨凡1杨丽琴1

(1.兰州交通大学,甘肃兰州730070
2.厦门大学,福建厦门361005)

摘要:准确把握西北民族地区城镇化、政府规模、经济发展的互动关系是实现西北民族地区城镇化、政府规模和经济水平良性互动,实现西北民族地区经济结构调整、社会生态均衡发展的前提和基础。本文选取甘肃省1985-2011年数据为分析样本,对城镇化、政府规模和经济发展作了Grange因果关系分析,以及VAR模型的脉冲响应函数、方差分解分析。结论表明,西北民族地区城镇化、政府规模以及经济发展的互动关系相比一般地区有其特殊性,城镇化是政府规模的解释变量,政府规模是经济发展的解释变量,三者构成“城镇化——政府规模——经济发展”的单向决定关系。

关键词:民族地区;城镇化;政府规模;经济发展;互动

一、引言

世界各国发展实践表明,城镇化是经济社会发展现代化的必由之路,政府规模是实现经济发展的有利杠杆,城镇化又会对政府规模产生冲击;同时,经济发展会为城镇化推进、政府规模优化提供根本动力。三者关系的实质是在互动中实现经济结构调整、人民生活水平提升、社会生态均衡发展以及以政府规模优化为基础的政府能力提升,动力来源是三者相辅相成、相互促进。在中国,这一逻辑同样有其较好的适用性和较广的适用地域。

自中国改革开放30多年来,伴随着政治、经济、文化、社会各领域国家战略的重大调整,西北民族地区城镇化、政府规模与经济发展也经历了深刻的变迁。据统计,截止2011年年底,甘肃省城镇化率为37.15%,相比1985年的17.86%提高近20%,GDP则由 1985年的 123.39亿元增长到 2011年的5020.37亿元,增长近40倍,财政支出由1985年的24.00亿元增长到2011年的1791.24亿元,增长73.6倍。青海、宁夏、新疆也有大幅增长。可以看出,西北民族地区城镇化、政府规模和经济水平都有较大发展。这得益于国家城镇化战略和政府调控,城镇化和政府规模为经济发展注入了动力。但是,与全国其他地区相比,还有明显差距。据统计,2011年全国城镇化率平均水平为51.27%,而同期处在西北民族地区的甘肃、青海、宁夏、新疆则分别为37.1%、46.2%、49.8%、43.5%,可以看出,城镇化水平与全国平均水平、与东中部地区相比差距明显;2011年全国人均GDP为5449.71美元,而同期上述省份人均GDP都低于全国平均水平,且甘肃距全国平均水平差距十分明显,仅为3009美元。这深刻地反映出,西北民族地区城镇化、政府规模、经济发展的内生动力严重不足,相互借力十分疲软。因此,如何利用城镇化、政府规模进一步促进西北民族地区经济发展,如何通过经济发展进一步提升西北民族地区城镇化水平和政府能力是西北民族地区实现良性发展的关键。

当前,《国家新型城镇化规划》(2014-2020年)就未来各地区城镇化发展路径、目标和任务提出了明确要求,同时,新一届政府将政府职能转变作为深化行政体制改革的核心,这为西北民族地区城镇化以及政府规模优化提供了前所未有的机遇,也成为了西北民族地区经济发展的重要引擎。然而,无论是在学理上还是实践中,耦合和冲突是城镇化、政府规模和经济发展互动关系的常态,高度耦合意味着共同发展,相互冲突意味着相互掣肘。因此,准确把握西北民族地区三者互动关系的变迁规律和互动特征对于西北民族地区利用好这一发展的战略机遇、实现西北民族地区城镇化、政府规模和经济水平良性互动发展,实现西北民族地区经济结构调整、人民生活水平提升、社会生态均衡发展有着重要的战略意义。

西北民族地区涵盖甘肃、新疆、青海、宁夏,但其中甘肃的地理区位有明显优势、人力资源丰富、工业化程度高、民族自治地方的自治权结构多样,然而城镇化率、经济发展水平却最低,其对分析西北民族地区城镇化、政府规模与经济发展的互动关系是一个典型样本,具有较强的代表性。基于上述考虑,本文选取甘肃为个案进行研究。

二、城镇化、政府规模与经济发展关系研究文献综述

国内外学者关于城镇化、政府规模和经济发展互动关系的研究还非常少,主要集中在两两相关性研究,如城镇化与政府规模、城镇化与经济发展、政府规模与经济发展等。文章重点就城镇化与经济发展、政府规模与经济发展两方面研究作简要回顾。

(一)关于城镇化与经济发展关系的研究

在城镇化与经济发展方面,国外研究起步较早,已经形成了大量的研究成果,呈现研究层次越来越具体、研究方法越来越精细(倾向于数理模型基础上的实证分析)等特点,代表性的研究成果有:

美国学者Lampard(1956)认为,美国城镇化与经济发展关系密切,且呈正相关关系;钱纳里(1957)认为,从长期看经济增长是城镇化水平提高的持久动力;钱纳里(1988)通过对90个国家和地区的面板数据分析得出,城镇化率与经济发展呈相互促进的关系,还提出了城镇化率与人均GDP的对比标准;Henderson(2000)的研究表明,经济增长引起城镇化水平的提高,人均GDP每增长1%,城镇化率就会提高0.85%;Brown(2008)基于1989至1999年加拿大数据分析,认为城镇化是拉动区域经济增长的主要原因。

相对于国外研究,国内这方面研究起步较晚,但也形成了丰富的中国本土化的实证研究。周一星(1997)选用1997年世界157个国家和地区的截面数据对两者之间的关系进行了实证分析,结果表明二者成对数状的曲线关系;徐雪梅、王燕(2004)以2002年中国266个省会城市和地级市数据为分析样本,研究结果表明,城镇化率能极大促进经济发展;刘耀彬(2006)运用Grange因果检验方法对城镇化率与经济发展关系进行了检验,结果表明二者互为因果关系。

(二)关于城镇化与政府规模关系的研究

国内关于城镇化与政府规模关系的专门研究成果几乎没有。国外已有研究将城镇化作为政府规模和经济发展关系的一个控制变量(Control Variables)来分析,这说明城镇化对政府规模以及经济发展产生了某种影响。这方面代表性的研究有:

美国学者约翰·安德森(John E.Anderson,1998)和亨瑞·韦登伯格(Hendrik Van Den Berg,1998)将收入、人口、政府间转移、城镇化为控制变量,检验财政集权化程度与政府规模间存在何种联系,结果发现两者关系并不显著。荷兰学者KristofDe Witte·Wim Moesen(2010)将贸易开放度、人口密度、城镇化水平等作为控制变量,以OECD23个国家为样本,用DEA分析方法来验证“阿米曲线”(ArmeyCurve)。

(三)关于政府规模和经济发展关系的研究

19世纪80年代,德国经济学家瓦格纳提出了“瓦格纳法则”(Wagner’s Law),即在工业化进程中,随着人均国民生产总值的提高,公众对公共服务的需求会日益增加,并进而导致公共财政支出的增加(Bird,1971)。自此以后,关于经济增长与政府规模之间的关系一直是争论的热点。

在学界人们普遍将政府规模和经济增长的关系描述为非线性相关关系,如Philip J.Grossman(1988)在Landau(1983),Ram(1986),Rubinson(1977)等学者关于两者关系研究的基础上,建立了联立方程模型,运用时间序列数据对其关系作了检验,结果表明非线性模型具有更好的解释性。在后续的研究中,学界甚至进一步拟合为“倒U型”曲线,也被成为“阿米曲线”(Amery,1995)。也就是说,政府规模与经济增长之间的关系不是简单的线性正负相关性,而是“阿米曲线”式的非线性相关关系。在欠发达国家税收与经济增长呈正相关,是因为国家在征税的同时提供了经济增长所必需的稳定(Besly&Persson,2009)。Olson(1982)认为,在富裕国家,政府规模与经济增长的关系呈负相关。

政府规模与经济增长的关系可以总结为,当政府规模较小的时候,政府规模与经济增长是正相关的;当政府规模到一定程度时,由政府支出对经济增长产生的正效应与支持公共财政的税收产生的负效应恰好抵消,此时政府规模与经济增长的关系是一个临界值;而当政府规模较大的时候,两者关系呈负相关。

(四)小结

综合上述研究,国内外学者对城镇化、政府规模、经济发展两两关系作了大量研究,形成了丰富的研究成果,对完善政府规模理论体系起到了重要作用。但与此同时,这些研究成果与指导政府规模优化实践的要求相比,还有一些不足:第一,很多成果以政府规模或经济发展为因变量,将其他因素作为自变量分析相关性,忽略了城镇化、政府规模、经济发展的互动关系研究;第二,城镇化是当前各国经济社会发展的大背景,将城镇化作为控制变量分析政府规模和经济发展之间的相关性已经不合时宜,而是要将其作为一个相对独立的自变量分析其对政府规模和经济发展的影响,以为国家或地区的城镇化战略提供依据;第三,很多成果的研究对象集中在世界视域或国家层次,研究比较宏观,而微观研究比较少,对于中国而言,西北民族地区经济社会发展问题事关国家长治久安,以西北民族地区为研究样本分析三者互动关系,对推动西北民族地区国家治理能力和治理能力现代化具有重要意义。

三、核心概念界定和研究基本假设

(一)核心概念界定

城镇化是工农业经济发展到一定程度的必然产物,是社会文明发展的标志。目前,国外有一种比较流行的观点,将城镇化解释为一个过程两个方面的变化:“一是人口从乡村向城市的转移,并在城市从事非农工作;二是乡村生活方式向城市生活方式的转变,包括价值观、态度和行为等方面。”基于对“城镇化”概念的上述理解,我们选取非农人口占总人口比重(NONAGR_RATE)、城市恩格尔系数(ENGEL_CITY)、城镇居民家庭人均可支配收入(INCOME_CITY)作为城镇化综合指数(F_URBANIZATION)的测度量表。

政府规模是指政府规模的大小,主要通过人口规模、财政收入规模、财政支出规模三个一级指标衡量。人口规模反映了政府公务员数量,财政收入和财政支出规模反映了政府对经济的控制程度。国内外学者采用的政府规模测量指标不尽一致,有些侧重人口规模,有些侧重财政规模。我们选择财政给养人口占当地总人口比重(FINPE_RATE)、财政支出占GDP比率(FINOU_RATE)作为政府规模综合指数(F_GOVERNMENTSIZE)的测度量表。

沿用其他学者的研究,本文选择GDP作为经济发展的测度量表,形成经济发展发展综合指数(F_DENVELOPMENT)。

(二)研究基本假设

根据上述已有研究,结合西北民族地区经济社会发展实际,本文提出如下假设:

1、城镇化是政府规模和经济发展的Grange原因,即城镇化会滞后一个时期拉动民族地区经济发展水平,同时,也会导致政府规模扩大;

2、由于民族地区市场化水平低,经济发展能力弱,因此可以认为政府规模是经济发展的Grange原因,即政府规模的扩大会滞后一个时期助推经济发展;

3、政府规模不是城镇化的Grange原因;

4、经济发展不是城镇化的Grange原因,也不是政府规模的Grange原因,但经济发展会滞后一个时期会推动城镇化水平、扩大政府规模。

四、甘肃省城镇化、政府规模、经济发展互动关系实证过程

合成的1985-2011年甘肃省城镇化、政府规模、经济发展指数见表1.

表1 1985-2011年甘肃省城镇化、政府规模、经济发展指数

1996 -0.6 0.99 -0.45 1997 -0.49 0.80 -0.39 1998 -0.32 0.63 -0.32 1999 -0.05 0.30 -0.27 2000 0.17 0.17 -0.20 2001 0.27 -0.19 -0.12 2002 0.51 -0.39 -0.06 2003 0.63 -0.38 0.06 2004 0.72 -0.44 0.28 2005 0.93 -0.55 0.47 2006 1.14 -0.66 0.72 2007 1.21 -0.81 1.05 2008 1.22 -1.27 1.39 2009 1.36 -1.77 1.56 2010 1.73 -1.80 2.11 2011 1.95 -1.81 2.79

为了在较长一段时期内分析甘肃省城镇化、政府规模和经济发展指数Grange因果关系的变化,本文选择的滞后期从1至8,之后从8期的分析结果中选择变化大的1、3、6期,Grange因果关系结果见表2.

表2 Grange因果关系分析结果

从表2可以看出,经济发展不是城镇化的Grange原因,城镇化不是经济发展的Grange原因,即经济发展在短期和长期都不会显著引起城镇化水平的提高,同样,城镇化在短期和长期对经济发展的影响也不显著。

政府规模不是城镇化的Grange原因,即政府规模的扩张不会引起城镇化水平的提高。城镇化在短期是政府规模的Grange原因,会在滞后1期和滞后3期引起政府规模的扩大,但在滞后6起对政府规模的影响不显著。这说明,城镇化水平的提高会在短期内促进政府规模的扩大,而在长期对政府规模的影响日益减弱。

政府规模在滞后1期对经济发展的影响不显著,在滞后3期是经济发展的Grange原因,但在滞后6期对经济发展的影响却开始不显著。这说明,政府规模对经济发展的贡献会在滞后3期得到释放,在较长一段时间内都有助于经济发展,但这种推动作用会逐渐减弱直至不显著。

经济发展在短期内是政府规模的Grange原因,可以拉动政府规模增长,在滞后1期和滞后3期的p值分别为0.018、0.023,而在长期则不显著。

(三)VAR模型分析

为了分析城镇化、政府规模、经济发展在滞后一段时期对自身的影响,本文构造将其作为内生变量的VAR模型。在选择滞后阶数P时,一方面为了反映所构造模型的动态特性,一方面为了有足够的自由度,参照SIC和SC规则,我们选取的滞后阶数为2,构造一个VAR(2)模型:

其中,u1t、u2t、u3t是随机扰动项,他们之间可以同期相关,但是不能与自身的滞后值相关以及和等式右边的变量相关。

1.脉冲响应函数

通过上述构造的VAR模型,得到城镇化、政府规模和经济发展的脉冲响应函数,见图1。

图1 脉冲响应函数

图1中的第一个方框标示一个内生变量对城镇化的一个标准差大小的随机新量的反应。从图中可以看出,城镇化自身对它的反应十分敏感,从长期来看,一直保持稳定的较高的增长率。政府规模对该冲击的反应是第一年没有变化,随后总体呈现增长态势,且增长率逐年增加。经济发展对该冲击的反应时第一年没有变化,在第二年下降,随后增长率逐年增加。这说明,城镇化在长期能够助推政府规模扩大,拉动经济增长。

图1中的第二个方框标示一个内生变量对经济发展的一个标准差大小的随机新量的反应。从图中可以看出,经济发展对该冲击的反应比较敏感,增幅率逐年加大。政府规模对其的反应比较稳定,从长期来看,增幅率维持在一个相对稳定的水平,这说明经济发展会推动政府规模扩大。城镇化对该冲击的反应先是增加,后呈逐年递减趋势,到第四年时增幅率为0。这说明,经济发展在短期内促进城镇化水平提高,但在长期会逐渐释放能量,对城镇化水平的提升越来越不明显。

图1中的第三个方框标示一个内生变量对政府规模的一个标准差大小的随机新量的反应。从图中可以看出,政府规模自身对其的反应比较敏感,第一年和第二年均维持在一个较高的水平,之后增幅率逐年下降,到了第6年时增幅率为0,从第七年开始出现负增长。经济发展对该冲击的反应是第一年保持较高的增长率,随后逐年下降,说明政府规模有助于推动经济发展。城镇化对该冲击的反应是第一年、第二年呈现增长趋势,但从第三年开始呈逐年下降趋势,这说明,政府规模在短期内能够引起城镇化水平的提升。

2.方差分解分析

表3是VAR模型的方差分解结果。城镇化对来自自身当期偶然因素的冲击感应最为明显,第1年为100%,第2年为94.04%,然后缓慢下降,基本维持在80—90%的水平。城镇化对来自经济发展的冲击感应比较弱,第1年为0,此后逐年有或增或减的变化,但基本维持在4-5%的水平。城镇化对来自政府规模的冲击感应非常弱,前三年均不足1%,此后逐年缓慢增加。

经济发展对来自城镇化偶然因素的冲击比较弱,并且呈现出波动趋势,但基本维持在2%左右的水平。经济发展对来自自身偶然因素的冲击比较敏感,第1年为99.99%,此后总体上呈下降趋势,但基本维持在90%左右的水平。经济发展对来自政府规模的冲击比较明显,尽管第1年为0,但第2年达到了12.17%,第2年至第6年基本维持在10%的水平上,从第7年开始,逐年下降,到第10年为4.78%。

政府规模对来自城镇化偶然因素的冲击的比较明显,第一年为2.48%,此后呈明显增长态势,第5年达到14.92%,第10年为38.84%。政府规模对来自经济发展偶然因素的冲击比较显著,第一年为41.13%,此后逐年呈下降趋势,但基本维持在20%左右的水平。政府规模对来自自身偶然因素的冲击比较明显,第一年为56.04%,第2年、第3年逐年增加,从第4年开始逐年下降,到第10年为36.39%。

表3 方差分解表

五、结论

通知研究,我们认为西北民族地区城镇化、政府规模以及经济发展的互动关系有其特殊性,主要有以下基本结论:

第一,城镇化是政府规模的解释变量(自变量),政府规模是经济发展的解释变量,三者构成“城镇化——政府规模——经济发展”的单向关系。也可以说,在经济发展作为因变量时,城镇化是自变量,政府规模是中间变量,城镇化对经济发展的贡献需政府规模的传导,部分证实了假设1。

第二,城镇化在短期内是政府规模的Grange原因,城镇化对政府规模的作用比较明显。城镇化不是经济发展的Grange原因,经济发展对来自城镇化偶然因素的冲击比较弱,这说明,城镇化对经济发展的推动作用不显著。

第三,政府规模不是城镇化的Grange原因,城镇化对来自政府规模的冲击感应非常弱,政府规模的扩大在短期内能够引起城镇化水平的微弱提高,证实了假设3。政府规模是经济发展的Grange原因,经济发展对来自政府规模的冲击比较明显,也就是说,政府规模会在较长一段时间内有助于经济发展,证实了假设2。

第四,经济发展在短期内是政府规模的Grange原因,可以拉动政府规模增长,而在长期则不显著,政府规模对来自经济发展偶然因素的冲击比较显著。经济发展不是城镇化的Grange原因,城镇化对来自经济发展的冲击感应比较弱,在短期内能够引起城镇化水平的微弱提高。证实了假设4。

第五,西北民族地区政府规模和经济发展的关系还处于“阿米曲线”的左半段,意即继续扩大政府规模,有助于推动民族地区经济发展。而政府规模的扩大可以通过增加公共财政给养人口、增加公共财政支出等方式实现。

第六,在西北民族地区,城镇化和政府规模可以作为推动经济发展的双引擎,城镇化的对经济发展的助推是通过政府规模的传导,政府规模对经济发展的助推是直接的。因此,继续推进城镇化战略、适度扩大政府规模是当前西北民族地区经济实现良性发展的重要举措。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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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校:徐晓

中图分类号:F299.27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5-7955(2016)01-0025-06

基金项目:※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西北少数民族地区地方政府规模和结构优化协同研究》(项目编号:13XMZ001); 甘肃省高校科研项目《甘肃民族自治地区基层政府治理结构优化研究》(项目编号:2015A-059); 兰州交通大学青年基金项目(项目编号:2014046)。

收稿日期:2016-01-26

作者简介:刘海兵,兰州交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讲师,厦门大学国内访问学者,中国行政管理学会会员。主要研究方向:地方治理与公共财政。

On Interactive Relationship Among Urbanization,Government Size and Economic Development in Northwest Minority Area——An Empirical Study Based on the Data of Gansu in 1985-2011

LIU Hai-bing12YANG Fan1YANG Li-qin1
(1.Lanzhou Jiaotong University,Lanzhou,Gansu 730070,China;
2.Xiamen University,Xiamen,Fujian 361000,China)

Abstract:The article makes Grange causality analysis,impulse response function,and variance decomposition of VAR model taking the data of Gansu during the period of 1985-2011 as sample.The result indicates that the interactive relationship amongthemin ethnic minorityregion has its distinction,much different fromthat ofthe other areas.

Keywords:northwest ethnic area;urbanization;government size;economic development;interactive relationsh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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