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菲菲
(湖南第一师范学院公共外语教学部,湖南长沙410205)
图式理论是认知心理学和心理语言学中一个备受关注的概念。不同的学者对图式有不同的定义,Bartlett指出图式是“人脑对过去反应或过去经验的积极构建,即对大脑中长期记忆的组织和唤醒,是大脑中连接新知识和背景知识的框架”[1]。他认为,图式是个不断发生作用的既存知识结构,新接收的信息只有与已有的图式相联系才能被理解。因此,图式理论主要描述人类认知过程中心理模式的构建,为人类认知行为提供方法论阐释。
近二三十年来,图式理论被广泛应用于二语习得领域,主要指导二语的听力过程和阅读过程研究。同时,该理论的兴起也为口译研究提供了一个崭新的视角。口译作为一项复杂的认知活动,涉及源语信息的感知、储存、提取、转换及传送等多环节的信息处理[2]。将图式理论应用于口译研究,可从译员信息加工过程的角度丰富口译研究的跨学科性。巴黎释意学派三角模型明确阐释,口译不是简单的语言转换,而要经过一个“脱离语言外壳”的过程[3]。从图式的观点看,所谓“脱离语言外壳”应该是指抛开源语形式,对语言意义进行认知补充。认知补充即为译员大脑中所有背景知识(图式)的整合运作。Gile也主张职业译员应该具备充分调动丰富的知识储备和认知补充的能力[4]。较国外学者的研究而言,国内从图式视角进行的口译研究起步晚、影响甚微。本文对2001—2012这十二年间国内发表的相关文献进行梳理,指出该领域现有研究中存在的局限并对未来研究发展方向进行展望。
本文用作数据分析的文献资料主要源于中国知网(CNKI系列数据库)上搜索到的相关学术论文。笔者于2012年11月24日前通过主题词“图式 翻译”及“图式 口译”(主题词之间为并含关系)对1979—2012年期间的国内期刊论文、优秀硕士论文、博士论文和重要会议论文进行高级检索,共检索到210篇,其中从图式视角研究笔译的论文占绝大部分。笔者通过对这些文献摘要或全文的逐一阅读最终遴选出关于图式视角口译研究论文43篇,全部纳入本文数据分析样本空间,具体包括:外语类CSSCI或CSSCI扩展版期刊论文4篇,即《中国翻译》《解放军外国语学院学报》《中国科技翻译》《上海翻译》各1篇;《湖南大学学报》《安徽工业大学学报》等期刊论文21篇;高校硕士学位论文18篇,其中上海外国语大学7篇,广东外语外贸大学4篇,四川大学、中南大学、华中师范大学、湖南师范大学、中国海洋大学、长春理工大学及吉林大学各1篇。受研究资源所限,本文未对国内相关专著和译作作研究。
从以上最终被纳入本文数据分析样本空间的43篇文献来看,国内学者所发表的图式视角口译研究文献2001年后才开始出现,总篇数较少,历年数量有一定的波动,2002、2005两年篇数为零,2007至2009三年(该阶段绝大部分文献为硕士学位论文)增长较快,2010、2011两年又有所回落(主要因一些研究者在2007—2009年先后完成硕士学位论文后就暂时停止了该领域研究)。如图1所示:
图1 国内图式视角口译研究文献2001—2012年发表情况
按内容划分,当前国内图式视角口译研究主要呈现四个导向:口译过程导向(33篇)、策略导向(3篇)、质量评估导向(2篇)、教学培训导向(5篇)。
从学科方法论体系建构的角度出发,国内学者仲伟合、王斌华将口译研究的主要方法归纳为人文主义研究方法和实证主义研究方法两类。前者主要包括文献研究法、理论思辨法、经验总结法;后者主要包括实验法、观察法、调查法。借鉴此分类法对所抽样的43篇文献进行区分与归类,发现人文主义研究文献35篇(占81.40%),主要结合采用文献研究法与理论思辨法,未见采用经验总结法。经验总结法是口译研究初期阶段常用的方法,是口译从业人员对自身口译行为进行分析与总结,概括口译技巧和规律,并使之上升到理论的高度的一种研究方法[5]。而本文数据分析样本文献多为口译教学人员或口译学习者基于文献分析或教学实际进行的主观思辨。实证主义研究文献远少于人文主义研究文献,仅8篇(占18.60%),其中4篇采用实验法与观察法相结合,4篇采用实验法、观察法与调查法三者结合。详情如表1:
表1 国内图式视角口译研究方法一览表
口译研究对象主要分为主体对象和客体对象两类。何为翻译主、客体,译界尚无定论。许钧把作者、译者与读者归纳为广义的翻译主体,把译者视为狭义的翻译主体[6]。本文将后者(狭义的翻译主体)界定为口译研究主体对象,且通过对样本文献进行分析,发现国内图式视角口译研究主体对象主要为口译专业学生,包括英语专业本科生、非英语专业本科生及翻译硕士(口译方向研究生)。翻译客体是翻译主体(译者)所指向的对象。国内图式视角口译研究的客体对象是一个多维复合体,按研究指向可分为译品客体、过程客体,按口译方式分又可分为同传客体、交传客体等。详情如表2:
表2 国内图式视角口译研究对象一览表
上述统计分析已初步展现了十二年来国内图式视角口译研究领域的内容倾向和研究特点。为更系统地理清该领域的研究现状,本文将从研究内容各个层面对选取的43篇文献进行分类描述。
口译过程是图式视角口译研究的重点。相关研究文献主要对图式在口译过程(包括听辨理解、记忆、表达三阶段)中的运用与功能进行描述与总结,其中人文性研究论文为主流,实证性研究论文零星出现。
人文性研究方面,周俊等45位学者共发表文章27篇:(1)6篇侧重理解。如周俊以Gile的口译阶段模式和口译理解公式作为理论框架,提出了一个口译理解图式模型,阐明口译理解过程中不同类型、结构图式所起的不同作用。这些图式组成认知系统中的语境,指导译员在理解过程中进行预测、消除歧义以及推断,从而促进对源语的理解[7]。(2)1篇侧重记忆。杨眉以认知心理学中的三重存储记忆模型为理论基础,阐明口译工作记忆中长时记忆图式自动化原理与作用[8]。(3)20篇对理解、记忆、表达三方面全面论述。如王湘玲、胡珍铭从宏观和微观两个层面构建了口译信息处理图式模型,揭示口译认知过程中译员的信息处理机制,并基于微观图式模型总结出图式六大功能:为理解新信息提供心理框架,帮助分配注意力,帮助推断信息,为信息搜索提供心理框架,帮助编辑、总结信息,帮助推导和重构信息[9]。
实证研究方面,刘件福、赵睿等学者作出尝试,发表论文6篇。其中刘件福以中国英语专业本科生为研究对象,用实验法与观察法探究背景知识在英语口译过程中所担当的角色。结果表明背景知识对口译的各个环节均有促进作用,语言缺陷可以通过激活图式来补偿[10]70-74。赵睿则引入思维控制适应性模式来解释图式与口译过程自动化的相关性,通过对翻译硕士专业口译方向研究生译员进行实验与问卷调查,得出结论:译员可利用图式知识促进源语言解码和译语编码,缩短反应时间,提高口译流畅度[11]11-52。
以上学者对口译过程的探讨主要是基于图式的语言处理和口译技能问题,多对口译产品进行主观思辨,少有触及译品背后译者的内隐思维过程。
口译策略包括译员在口译过程中有意识的问题解决策略以及无意识的行为模式[12],是口译目标实现的工具与手段,也是口译成功与否的关键。从认知角度看,口译过程可理解为策略性的信息处理过程。策略的选择往往代表译员精力分配的指向,策略的合理调配影响口译的整体质量。正如Gile在其口译精力分配模式下所述,译员的翻译质量可通过时刻平衡、最佳规范、充分利用和有效节省用于听、记忆和表达的三种精力而得以提高[13]。然而,在输入信息流转瞬即逝的情况下,要快捷有效地调动、调配各种精力,译员的大脑认知机制必须高速运转,口译策略必须完全内化,达到“不假思索”的程度。职业译员通常把这些内化的口译策略有规律地储存在长期记忆中,形成专门的信息单元,在口译过程中有意识或无意识地提取。从图式观点来看,此处所讲的口译策略的内化可理解为口译策略思维图式的构成。
从本文的抽样文献看,从图式角度研究口译策略的寥寥可数,仅3篇。其中朱剑虹通过实例详细阐述了Ausubel提出的图式共生、调整和重构三种图式口译策略以解决口译表达过程中的图式缺省和图式相斥现象[14]。罗小华把口译看成是存在原型图式的图式口译,并提出成语图式原则、意义驱动原则及图式创新原则三大图式口译原则[15]。张春燕、陈欣从图式思维出发,对原文理解、信息记忆、语言输出各阶段提出一些具体的口译策略,如预测策略、推理策略和语言转换策略等[16]。然而,以上学者的研究仅停留在思辨性、规约性层面,未展开实证性的研究。
口译活动受到诸多主、客观因素影响。口译质量评估一直以来困扰着广大研究者,当今国内乃至西方译界均未能找出理想答案,但至少有一点在国内外研究者中已基本达成共识,即口译的质量评估没有绝对的标准。口译活动中牵涉到的发言者、译员本人、听众、雇佣者,口译活动组织者等对译员的要求和期待值不同,对口译质量的评估也就有不同的标准。
在本文的抽样文献中,仅2篇文章采用归纳思辨的研究方法从图式视角探索口译质量评估,主要是以译员在口译过程中对图式信息的处理为参照,对口译客观评价标准进行阐述、提炼。2篇文章属同一研究者钱芳所撰,一篇为她的硕士学位论文,另一篇为期刊论文,后者是对前者的简写与精炼。2篇文章指出可基于译员对源语图式的真实再现程度来评估口译的忠实度。在其硕士论文中,钱芳根据胡庚申的信任评估模式提出了一个基于图式理论的四维忠实度综合评估法,该评估法包括现场观测、译员自评、问卷调查、转写分析。现场观测指观测者主要通过对比译员的源、译语信息图式来判断译员口译质量。译员自评包括对译前背景信息预测情况的自评,对译中图式感知与调整情况的自评,以及对译后口译效果的回顾性自评。转写分析主要通过查找对源语图式的错误理解、错误传递、省略等,获得公正、客观、准确的分析结果。在其期刊论文中,作者省去了四维忠实度综合评估法中的问卷调查环节[17-18]。
可以说,学者钱芳从图式出发对口译质量评估进行了一定的尝试性探索。但国内该方面的研究极其薄弱,亟待更多研究者的积极投入。
目前国内口译人才培养方式主要有两种:高校外语专业本科、翻译硕士专业口译教学,以及校外语言机构口译培训。这两种培养方式都存在一定的局限,具体体现在口译课程设置、教学大纲制定、教材选用、技能训练效果检测、教学质量评估等方面。从图式理论角度来研究口译教学培训对上述几方面的改进有着积极的意义。相关抽样文献显示,6位研究者已付诸实践,他们的论述主要围绕具体的口译教学训练模式与方法展开(3篇),对口译技能训练效果检测、教材设置也略有涉及(各1篇)。
关于口译教学训练模式与方法,杨燕荣以图式理论为依据,从记忆训练、关键表达与结构、口译技巧三方面介绍了口译训练中比较常用的训练方式[19]。杨先明、何明霞基于图式在口译记忆中的作用分析,提出口译微观记忆训练法这一口译记忆训练模式,并对具体的训练方法和原则进行了探讨[20]。单原指出图式是口译职业技能的重要基础,提倡将图式与国内外已有的“吉尔模式”“厦大模式”相结合,引入口译教学实践,并提出“演讲—复述—听译”这一口译培训三角模式,帮助学生建立图式意识[21]。关于口译技能训练效果检测,肖凤华对英语专业四年级两个班进行对比试验,发现经过一个学期的口译教学,基于图式训练法的实验班比采用传统教学法的控制班口译整体水平高[22]。关于口译教材设置,欧阳倩华引入了自填式问卷调查证明了口译教材阅读部分对学生译员背景知识积累模式的影响,因此提出了一套口译教材阅读部分设置法,并以实验来检验基于该法设置的阅读部分的有效性[23]45-69。
从上述现状来看,基于图式视角的口译教学培训研究还大有内容可挖,在目前已涉及到的教学训练模式与方法、技能训练效果检测、教材设置三方面如此,在尚未涉及的口译课程设置、教学大纲制定、教学质量评估等方面更要下功夫。
综观研究现状,我们发现国内从图式视角进行的口译研究起步较晚、发展较慢、研究仍欠系统,无论在研究层次、研究内容、研究方法、研究对象还是实验设计等方面都有深入挖掘的空间。
首先,研究的国际比较及经验借鉴不够。缺乏对国外相关研究成果的认真比较、积极引进与合理借鉴,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研究的视角与深度。
其次,研究缺乏领军人物引领方向,也需要充实持久专注于该领域的中坚力量。所选43篇文献中,外语类CSSCI或CSSCI扩展版期刊论文只有4篇,硕士学位论文占了近一半,没有博士学位论文。其他文献主要来源于各高校学报,其作者也多为讲师、助教和在读研究生。大部分研究生在完成硕士学位论文后就长时间停止或终止了该领域的研究。
再次,跨学科、跨理论研究论文比例偏低。
研究内容不完善体现在:(1)口译过程研究多,教学培训研究少,策略研究、质量评估研究非常薄弱。(2)子类领域研究偏失:对口译过程理解阶段的研究远多于对记忆、表达阶段的探索,口译笔记策略鲜有提及;口译质量评估模式、标准未从多角度提出,评估主体未见阐述;口译教材设置语焉不详,口译课程、教学大纲设置及教学质量评估少有涉猎。
研究方法主观意识强。多以经验总结和主观思辨等人文主义研究方法进行归纳总结,缺乏对口译主体现场表现的客观描述与实证考察,尽管以客观的统计数据为基础的实证主义研究要比纯粹的人文主义研究更有说服力。
首先,主体对象单一。8篇实证性研究文献中有6篇以英语专业本科生为研究对象,仅2篇分别以翻译硕士专业口译方向研究生和非英语专业本科生为研究对象。
其次,客体对象动静失衡。对译品客体的静态思辨总结保持较大的研究份额,而对客体赖以产生的思维过程的动态探究鲜有涉及。
再次,客体对象种属不均。交传研究远多于同传研究,其主要原因是受研究主客体对象的限制。一方面同传从业人员稀少、地域分散、事务繁忙,受试难觅;另一方面同传多针对政治性、学术性、专业性很强的国际国内正式会议,原声语料大都保密,难以获取。
8篇实证研究文献的实验设计都存在一些缺陷:(1)绝大部分研究语料并非真实条件下的口译语料,实验材料的合理性有待斟酌;(2)实验过程均在教室进行,无法保证实验环境的真实性;(3)采用的观察法多为感官体验,仅三位研究者通过磁带进行录音观测[10]71[11]29[24]37,未见使用录像设备、眼动仪等更科学、专业的辅助工具;(4)对实验数据准确性的把握不够,只有4篇通过实验法、观察法及问卷调查法进行三方验证[11]26-41[23]45-69[24]29-36[25];(5)实验次数都只有一次,且都未对实验结果进行跟踪再检测。
上文分析表明国内图式视角口译研究既取得了一定的成果也存在一些局限。本文试从五个方面对今后的研究进行展望。
目前国内图式视角口译研究层次还不高。不过,经过一段时间的受纳期,这一现状必将有所改观。研究者们将会更多地关注国外相关研究的最前沿动态,合理吸收其研究成果,提升研究的视角。在领军人物的带领下,研究人员将更趋专业化、研究思想多元化、研究团队稳定、研究活动持久深入,有望获得突破性研究成果。
随着图式视角口译研究逐渐与心理学、脑科学、生态学、计算机科学、社会学、人类学等学科紧密融合,研究范围纵横拓展,研究内容将更系统、完善,口译课程设置、教材建设、教学培训、质量评估等都将得到全面开发。口译过程各阶段得到细致的剖析。同声传译、耳语口译等不同类型的口译都能得到更多关注。
尽管未来一段时间内,文献研究、理论思辨等研究方法仍将是图式视角口译研究的基础方法,实验法、观察法、调查法等研究方法已经为越来越多的研究者所青睐,尤其是调查法中的访谈等方式对口译过程“黑匣子”的强大解释力不容忽视,它能使译者通过口头报告等内省方式,揭示自己的口译思维过程。同时,跨学科领域的一些其他的研究方法也能为图式视角口译研究提供更多的理论依托,如心理学的目光追踪法、微表情分析法,人类学的时间凝固法等。
在西方译界研究逐渐从译作到译者、从成品到过程转向的国际背景下,将来的图式视角口译研究会更多地着眼于译者主体及过程客体研究。主体对象会涵盖各层次的职业译员、学生译员(特别是近年来在翻译界引起重大关注的翻译硕士、博士群体)。各层次主体对象之间的差异、对比研究也会增多。客体对象选择逐渐从译品客体转向过程客体,过程客体研究会出现更多关于译员心理状态和思维过程方面的研究。
口译研究牵涉的变量多,要得出所谓“普遍性的结论”,离不开科学、合理、严谨的实验设计。随着国家对口译人才培养的逐步重视,可供选择的研究对象范围不断扩大,实验环境更有利,实验方法和实验结果检验的途径更多,实验设计的生态效度也会在“实践检验→反思调整→再实践检验→再反思调整”的不断循环过程中得到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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