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宏振,郭 庆,张子超
(陕西师范大学国际商学院,陕西西安 710062)
随着中国经济的快速持续发展,企业规模也在不断发展壮大,而与国际企业相比,中国企业在竞争力上的差距也越来越明显,与这一现象相伴随的是,中国企业对于外部社会关系的依赖程度不仅没有得到缓解,反而明显增强,尤其是企业在社会联系网络方面的投资呈明显上升的趋势。来自这两个方面的表现明显影响了企业的知识创新能力,而知识创新能力则是企业核心竞争力的重要来源。在知识经济社会,越来越多的研究证实了知识在经济发展中举足轻重的作用。萨缪尔森等经济学家对美国1900—1996年间的经济增长进行研究发现,人均产出每增长1.8%中,大约有1.5%来源于技术进步。据估计,世界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ECD)中的主要国家,50%以上的国内生产总值都是建立在知识基础之上的①本数据来源于会议论文Maskell P, Eskelien H, Hannibalsson I,et al. Employment and Growth in the Knowledge-based Economy. Paris:OECD, 1996.。知识对于企业来说,其边际贡献率一直呈现上升趋势。20世纪90年代以来,我国加大了对知识创新的投资力度,很多企业对其拥有的资源进行知识管理,以期达到知识创新的目的。
从系统角度来看,企业的知识创新能力来源于组织对外部知识有效吸纳基础上的持续创新,因此,世界上优秀的企业在培育内部吸纳能力的同时,也十分注意从外部社会关系获得知识,通过社会关系网络来获取外部资源已经成为必然的趋势。但是,我国社会关系网络究竟如何对知识创新产生影响?其各个维度对知识创新的各个方面影响程度究竟有多大?本文针对以上问题,通过调查问卷进行实证分析,期望发现中国社会关系网络对知识创新的特殊作用。
社会关系网络作为社会资本的载体,受到了越来越多的学者的关注。1969年米切尔(Mitchell)最早将社会关系网络定义为“一群特定的个体之间的一组独特的联系”[1]。中国作为关系本位的社会,其关系网络的主体早已不限于个体,企业正在逐渐占有关系网络中的节点,建立企业的关系网络,将关系网络作为其重要的战略资源之一。
1973年,格兰诺维特(Granovetter)发表了《弱关系的力量》,格氏认为:社会关系网络是人与人、组织与组织之间由于交流和接触而实际存在的一种联系,根据连接强度将社会关系分为强关系和弱关系,并且指出弱关系在获取外部信息和资源中具有强大的作用。法国学者布迪厄(Bourdieu)认为:社会关系网络指人们之间相互了解和认同所构成的或多或少近乎制度化的联系。我国学者根据我国特殊的社会背景对关系网络进行了研究。石秀印从企业家素质的视角出发,认为企业家之所以成为企业家是因为其具有较好的先赋性社会关系或者借助于各方面条件建立了良好的获致性社会关系[2]。香港科技大学学者边燕杰等将企业的社会关系分为纵向联系、横向联系和社会联系三个维度,通过调研问卷对三个维度分别进行了测量,说明社会关系可以帮助企业获取稀缺社会资源[3]。
总体而言,企业可以通过其特殊的社会关系网络获取社会资源。本文借鉴林民书等[4]的研究,将企业社会关系网络分为个人关系网络和组织关系网络,个人关系网络主要指企业领导人以个人名义在生活和工作中形成的正式的和非正式的关系网络;组织关系网络主要指随着企业的发展,以企业为交往主体形成的一系列经济社会关系网络。
目前,对知识创新进行研究的学者很多,总体而言,研究主要包括三个方面,即对知识创新过程的研究、知识创新工具的研究和知识创新方式的研究。Nonaka & Takeuchi对知识创新过程进行了研究,提出了SECI模型,即知识通过社会化、外显化、组合化和内隐化相互转化,逐渐进行知识创新[5]。Levinthal & James通过研究知识创新工具,认为信息技术工具能够使知识创新与知识管理行之有效[6]。我国学者张方华等从创新方式方面进行了研究,提出知识创新的两条路径为互换和组合,而这两条路径都要求企业通过外部社会进行知识资本的获取[7]。
在当今社会中, 企业要想获得持久的竞争力, 必须通过各种途径加强知识创新, 因此, 本文从影响知识获取的因素, 即社会关系网络入手进行研究。 知识创新即通过科学研究获得新的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知识的过程, 本文根据知识的属性将知识创新分为显性知识创新和隐性知识创新, 分别研究社会关系网络对两类知识创新的影响。
随着对知识创新研究的深入,社会关系网络对组织知识创新的影响逐渐浮出水面。Landry等对加拿大蒙特利尔西南部地区440家制造业企业进行调查,发现社会资本显著影响了企业创新的突破程度[8]。Greve & Salaff通过分析企业社会资本在复杂创新过程中的作用机制,提出企业社会资本对新思想的产生和现有知识的整合尤其是对企业内、外部资源有效整合方面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Nahapiet & Ghoshal认为:组织的优势来源于组织生产、分享知识的能力,社会网络状况影响组织知识的产生和分享。
然而我国社会关系网络的特殊性,引起了国内外学者巨大的关注。国外学者Landry等认为:在中国,中小企业不但从正式的创新市场购买创新要素,而且通过非正式渠道如企业间社会关系网络获得创新要素,共享知识和信息[9]。边燕杰等对社会关系进行了研究,发现其影响企业摄取稀缺资源的能力,进而与其技术创新进行比较,得出关系资本对企业技术创新存在正相关关系的结论[3]。周劲波、黄胜也通过理论研究确定了社会网络与知识创新的研究框架[10]。王立生在其博士论文中将社会资本、吸收能力对知识获取和创新绩效的影响进行了研究,得出了社会资本对知识获取具有正向影响力的结论[11]。
尽管众多学者对社会关系网络与知识创新之间的影响进行研究,但由于研究方法不一致、研究对象的局限性以及研究角度的区别,得出的结论也不一致,本文基于我国社会关系网络的特殊性对知识创新的影响进行研究,期望通过实证研究得出具有普遍性的结论。
根据前人的研究成果及其揭示出的不同关系类型对知识创新结果的影响,结合中国社会网络的特殊性,本文建立了个人关系网络和组织关系网络对显性知识创新和隐性知识创新的影响结构框架(见图1)。其中,将社会关系网络分为个人关系网络和组织关系网络,将组织知识创新分为显性知识创新和隐性知识创新。对我国社会特有的个人关系网络和组织关系网络同步展开研究,同时分析其对显性知识创新和隐性知识创新的影响。
图1 社会关系网络与知识创新关系的研究框架图
通过对社会关系网络的研究进行综述,本文将社会关系网络划分为个人关系网络和组织关系网络两个维度。周敏等学者研究了个人关系网络与组织关系网络的转化机理,分析了个人关系网络对组织关系网络的影响[12]。笔者认为:企业随着发展阶段的变化,其社会网络会在两种关系网络中相互支持和转化。基于此,提出以下假设:
H0:个人关系网络与组织关系网络存在相关关系。
个人关系网络作为个体之间交流和沟通的一种渠道,会对我们的思想和经历产生一定的影响。石秀印对企业家的配偶、朋友、父亲以及最亲密的人进行调查研究,发现良好的个人社会关系对企业家的成长具有极大的影响。中国是关系本位思想比较严重的国家,很多外国学者也对华人的关系进行了研究,认为华人所具有的独特的关系网络对获取外部资源和知识具有强烈的影响。而组织知识创新必须通过获取外部知识来进行,显性知识的创新和获得主要依靠创新主体的主动学习和研究。隐性知识则主要通过企业在交流合作时建立信任,获取更多的经验与企业文化知识,促进其创新。因此,提出以下假设:
H1a:个人关系网络对组织显性知识创新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关系;
H1b:个人关系网络对组织隐性知识创新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关系。
组织关系网络主要指企业作为经济主体和社会主体所建立的关系网络。本文将组织关系网络分为纵向关系网络、横向关系网络和社会联系网络。纵向关系网络指企业所具有的上下游机构,主要体现为供应商和客户;横向关系网络指与企业进行合作创新的机构,即科研院所和学校;社会联系网络指企业维护的一些社会关系,例如政府和银行。
关于供货商和客户对于企业知识创新的影响,不同的学者见解不一。美国麻省理工学院教授希普尔(Hipel)在其著作《技术创新的源泉》中指出“供应商是一种创新的能源”,即认为供应商对组织创新具有正向影响。谈蓉、谈毅[13]通过对中国电子通讯行业上市公司进行分析,认为企业关系网络对组织创新存在正向影响,但是与供货商的紧密关系可能对创新不利。笔者认为:供货商对企业提供的原料和半成品,是企业进行创新的源泉。而客户是企业产品的直接使用者,其感受和提出的意见对企业的知识创新具有很大的影响。因此,提出以下假设:
H2a:纵向关系网络对组织显性知识创新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关系;
H2b:纵向关系网络对组织隐性知识创新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关系。
由于企业内部知识的局限性,很多企业通过产学研合作加强创新,这些合作对象主要是学校和科研院所。刘和东通过对我国1992—2005年产学研合作的企业创新能力进行研究发现,自主创新与产学研合作具有动态均衡关系[14]。笔者认为:学校和科研院所具有比较强的知识储备,企业通过合作可以获取更多的异质类知识,对企业的知识创新具有很大的影响。因此,提出以下假设:
H3a:横向关系网络对组织显性知识创新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关系;
H3b:横向关系网络对组织隐性知识创新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关系。
企业的社会联系网络在本文中主要指政府和银行。中国正处于一个关系网络时代,Buckley等通过研究外企在中国的生存发展发现,企业要想在中国顺利发展,除了合法经营以外,必须处理好与政府的关系[15]。企业的运作必须有政府的支持和政策上的保障,企业与政府机构之间良好的关系可以帮助企业了解一些政策的优势。而银行是企业的资金运转往来的社会联系主体,企业在发展过程中与银行之间保持良好的关系是有益的。基于此,提出以下假设:
H4a:社会联系网络对组织显性知识创新有正向影响关系;
H4b:社会联系网络对组织隐性知识创新有正向影响关系。
本文的研究对象是北京、西安和上海的大中小企业。由于本次调研对填写人的要求相对较高,笔者通过三个途径进行了问卷发放:首先,对西安电子科技大学MBA班和加拿大皇家MBA班发放问卷,共发放50份,收回42份,有效问卷41份;其次,从网络上筛选了部分企业管理人员的电子邮件,共发放了100份,收回11份,有效问卷9份;第三,对西安部分企业高层管理人员进行访谈,共获得有效问卷34份。有效问卷回收率为45.7%。
问卷中分别对企业性质、企业规模、所处行业进行了统计。样本中以大中型企业为主,所处行业分布基本均匀,没有较大的偏差。为了使样本的可信度更高,笔者对样本填写人员进行了控制,中高层管理人员占39.3%,基层管理人员占36.9%,一般职员占23.8%。
本文使用的研究工具有三种,主要包括《个人关系网络量表》、《组织关系网络量表》、《知识创新量表》,均为里克特五级量表。为了保证测量问卷的信度和效度,本文尽量采用国内外比较成熟的量表,根据本次研究的需要,对测量项进行修改和补充。
《个人关系网络量表》参考国外学者Tsui和国内学者杨国枢、黄光国等的研究,对个人关系设计了10个问题,包括三个因素,即亲人、朋友和陌生人。《组织关系网络量表》参考学者边燕杰的研究,设计20个问题,包括三个因素,即纵向关系、横向关系和社会联系。《知识创新量表》参考日本学者Nonaka的研究,显性知识创新包括6个问题,涉及三个因素,即产品创新、管理制度创新和生产技术创新;隐性知识创新包括6个问题,涉及三个因素,即思想交流程度、管理信念理解程度和生产技能交流程度。
获得有效市场调查数据以后,笔者运用分析工具SPSS 16.0进行了信度测量,通过检验可以看出,6个测量变量的Alpha值大于0.6,表明各因子数据均符合问卷的信度要求。
接下来,对6个测量变量进行效度分析,用以说明所选题项是否能代表所要测量的内容。分析结果显示:各因子的KMO值均大于0.5,巴特莱特统计值均小于0.005,各因子项的载荷系数均大于0.5,说明可以通过因子分析将同一变量的各测试项合并为一个因子并进行后续分析。
为了检验前面提出的假设,本文运用SPSS 16.0进行因子分析,提取了个人关系网络、纵向关系网络、横向关系网络、社会联系网络、显性知识创新和隐性知识创新6个因子,因子分析结果见表1。
通过因子载荷矩阵可以计算得出,各个因子得分均大于0.5,表明各个因子可以较好地描述其所代表的指标。
由于前文提出的假设H0须要检验个人关系网络和组织关系网络的相关性,因此我们对因子间的相关关系进行了分析,分析结果见表2。结果显示:个人关系网络与组织关系网络中的社会联系网络和横向关系网络的相关性显著,而与纵向关系网络没有显著的相关性。假设H0可以通过检验,说明了个人关系网络与组织关系网络具有相关性,也从侧面验证了前人得出的个人关系网络可以与组织关系网络相互转化的结论。
表2 相关系数矩阵
注: *表示在0.1水平上显著; **表示在0.05水平上显著。
本文考查社会关系网络对显性知识创新和隐性知识创新的影响,为此,对各因子分别建立回归分析方程对其进行因子回归分析,结果见表3。
表3 回归分析结果
根据上述因子分析结果可以得出以下回归方程:
方程1:F5=0.004+0.412F1
R2=0.272,β=0.415,P=0
方程2:F6=-0.004+0.415F1
R2=0.272,β=0.415,P=0
方程3:F5=-0.001+0.291F2
R2=0.087,β=0.295,P=0.007
方程4:F6=-0.001+0.304F2
R2=0.094,β=0.307,P=0.005
方程5:F5=-0.001+0.287F3
R2=0.478,β=0.279,P=0.011
方程6:F6=-0.001+0.287F3
R2=0.083,β=0.288,P=0.009
方程7:F5=0.003+0.328F4
R2=0.308,β=0.329,P=0.003
方程8:F6=0.003+0.378F4
R2=0.444,β=0.379,P=0
回归方程1和方程2分别表明个人关系网络对组织显性知识创新和隐性知识创新均具有正向影响关系,P=0说明影响显著(P<0.05在统计学上认为显著),假设H1a和假设H1b得到验证。个人关系网络对组织知识创新具有影响,说明中国企业在发展过程中,受到了我国传统文化中比较注重建立情感纽带的影响。与发达国家企业间主要以理性的商业关系形成知识转移的网络特征相比较,这一结论一方面反映出我国社会关系中存在的特殊的“人情”、“面子”等因素在企业发展过程中仍然扮演着重要角色;另一方面也反映出我国社会由于系统的信用体系缺失,使得组织间的合作关系不得不依赖于友情、亲情等狭小的信用关系来维持。
回归方程3和方程4分别表明了纵向关系网络对组织显性知识创新和隐性知识创新的影响。两个方程在统计学上均通过了显著性检验(P=0.007,P=0.005),但是由于方程拟合程度不好[注]统计学上我们认为R2>0.2表明方程拟合度较好。(R2=0.087,R2=0.094),因此,假设H2a、H2b均不通过检验。纵向关系网络主要指供货商和客户,也就是说,企业的供货商和客户与企业之间的交流和来往对企业的知识创新没有明显的影响。结合中国社会关系网络与社会资源配置结构的特殊性,笔者认为,造成这一现象的主要原因可能是:我国的市场发育较晚,企业信誉市场很不成熟,大部分企业和上游供应商、下游市场客户之间难以建立一种长期的伙伴关系,更多地表现为短期的采购和销售关系。这势必影响了在纵向关系结构下组织之间的知识转移,与现实生活中企业频繁地更换供应商这一现象相吻合。在顾客市场上,企业的注意力在于想方设法吸引新客户,而不是重点放在已有客户的维护和升级上,这一现象也能充分说明这种短期关系。以上分析比较客观地反映了当前中国企业对于纵向关系的构建与维持机制尚不成熟,从而对企业知识创新的贡献能力不够的状况。
回归方程5和方程6分别表明了横向关系网络对组织显性知识创新和隐性知识创新的影响。从方程5可以看出,横向关系网络对组织显性知识创新具有显著的正相关影响,且方程拟合度较好,假设H3a通过检验。从方程6可以看出,横向关系网络对组织隐性知识创新的影响方程拟合度较差,假设H3b不能通过检验。由此说明,横向关系网络即科研院所和学校对组织的显性知识创新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而对其隐性知识创新则没有显著的影响。这一结论表明,与纵向关系网络相比,我国企业更愿意维持与横向网络之间的关系,因为横向网络主体具有大量的知识资本存量,可以进行知识创新的专业研究,所以我国企业更愿意维持横向关系网络以求得企业知识创新。
回归方程7和方程8分别表明了社会联系网络对组织显性知识创新和隐性知识创新的影响。从这两个方程可以看出,社会联系网络对组织显性知识创新和隐性知识创新均具有一定的影响,假设H4a和假设H4b通过检验。社会联系网络对组织知识创新具有明显影响,与我国社会结构中社会联系网络拥有更多的资源能力这一特点有关。在现实生活中,一方面,许多社会资源过多地被政府相关部门所掌握,企业只能通过专门的政府机构才能够较好地获得这种资源;另一方面,在成长阶段的市场环境中,企业受到资本资源稀缺性的制约,须要过多地依赖银行机构,而且我国社会制度建设方面尚不完善,更加剧了这种依赖,这就使得企业不得不倾向于对社会联系网络在时间、精力和金钱方面的投资。
本文通过构建个人关系网络和组织关系网络对组织显性知识创新和隐性知识创新影响的理论模型,利用实证的方法研究了我国特殊的社会关系网络对组织知识创新的影响。研究结果显示:社会联系网络和个人关系网络对企业知识创新的影响作用十分明显,表明我国企业在信誉市场很不成熟、社会资源过多地集中于政府机构以及资本相对短缺等条件的制约下,更加重视社会联系网络和个人关系网络的投入,这一现象的形成与我国传统文化中因统一的信用关系体系缺失所造成的倾向于个人关系型纽带有关。本文体现了在我国特有的社会背景下社会关系网络对知识创新的不同影响,为企业更好地发展知识创新提供了管理学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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