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治融合”中乡村治理共同体生成机制研究

2024-12-31 00:00:00朱成李吕晨
智慧农业导刊 2024年10期
关键词:基层治理

摘" 要:建立“五治融合”的乡村治理体系是乡村治理现代化的具体要求,也是助推乡村治理共同体建构的有效途径。在对阜阳市白行社区乡村治理的探究中发现,该社区按照新农村建设要求推进白行中心村新农村建设,同时,以扶贫、信访及矛盾调解为桥梁,对各种村级组织进行赋能,并建立健全体制机制,让农村的经济发展和治理可以有机结合起来,进而通过网格管理的统筹和多元主体的耦合,实现“五治”的有机融合。在整个过程中,“五老调事”是规则依据的有力创建者和执行者,“支部说事”和“网格管事”各类村级组织是联动枢纽,“群众议事”在集体经济发展基础上建立的利益连接机制是“五治融合”乃至构建乡村社会整体的动力源泉,而“五治融合”的核心在于乡村多重治理主体之间的耦合性,通过构建价值共同体、组织共同体、行动共同体,推动乡村治理共同体的形成。

关键词:“五治融合”;乡村治理共同体;主体耦合;四事四权;基层治理

中图分类号:D630" " " 文献标志码:A" " " " " 文章编号:2096-9902(2024)10-0067-04

Abstract: The establishment of a rural governance system of \"Integration of Five-sphere Governance\" is not only the specific requirement of the modernization of rural governance, but also an effective way to promote the construction of rural governance community. In the exploration of rural governance in Baihang Community in Fuyang City, it is found that the community promotes the construction of new countryside in Baihang central village in accordance with the requirements of new rural construction, and empowers various village-level organizations with poverty alleviation, letters and visits and contradiction mediation as bridges. This paper establishes and improved the system and mechanism, so that rural economic development and governance can be organically combined, and then realize the organic integration of the \"five governance\" through the overall planning of grid management and the coupling of multiple subjects. In the whole process, the \"five old people adjusting affairs\" is the powerful founder and executor of the rule basis, and all kinds of village-level organizations of \"branch talking about affairs\" and \"grid dealing with stewards\" are linkage hubs. The interest connection mechanism established by \"mass discussion\" on the basis of collective economic development is the power source of \"Integration of Five-sphere Governance\" and even the construction of rural society as a whole, and the core of \"Integration of Five-sphere Governance\" lies in the coupling between multiple subjects of rural governance. Through the construction of value community, organization community and action community, it is expected to promote the formation of rural governance community.

Keywords: \"Integration of Five-sphere Governance\"; rural governance community; subject coupling; four affairs and four rights; grass-roots governance

习近平总书记强调,必须做好抓基层、打基础的工作。2022年10月16日,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健全共建共治共享的社会治理制度,提升社会治理效能。”在这一背景下,构建“共建、共治、共享”的新型乡村治理模式、探寻乡村治理共同体就具有十分必要的现实意义。阜阳作为一个农业人口大市,常住人口将近800万人,这也意味着其农村社会状况复杂多变,而“五治融合”中乡村治理共同体在“大美阜阳”建设中的高效运用,对破解阜阳当前复杂的基层治理困境、拓展阜阳基层治理研究视野、破解当前阜阳农村治理难题壁垒具有重要意义。

1" 问题的提出与相关概念界定

1.1" 五治融合

中国固有的乡村社会体系是以血缘、亲缘、地缘等为基础,同时以共同的价值认同感和行动执行力为驱动,进而构建稳定的社会单元,其是一种高度稳定、管理费用低廉的集体,也称为乡村共同体。然而,伴随着城市化的发展,原有的农村共同体治理功能逐渐被削弱,农村社会的转型为乡村治理的发展提供了前所未有的机遇和挑战。“五治融合”通过激活各类社会资本和社会力量,并使之流入乡村,特别是将金融服务、产业发展及扶贫增收三者紧密结合,促进了农村产业的繁荣[1]。这不仅加快了城乡一体化的步伐,并且对农村公民意识、法治意识、自主意识的培养也具有积极的推动作用。“五治融合”是多元主体共同参与,从治理主体、治理规范、治理手段3个层面入手,并强调多元规范约束和专业化治理手段的新型乡村治理体系[2]。党的十九届四中全会明确指出要构建“人人有责、人人尽责、人人享有的社会治理共同体”,至此,乡村治理领域就有了“共同体”这一概念,为探寻更加高效的基层治理途径,尤其是对全国“五治融合”的具体实践路径进行归纳和总结具有重要的理论价值。受此启示,本研究以“五治融合”为切入点,在归纳其理论依据的前提下,深入解析“五治融合”中乡村治理共同体的生成机理,识别和挖掘影响乡村治理共同体发生和发展的核心因素,通过系统的制度保证,促进乡村治理共同体更好地服务于基层治理和乡村振兴,以期将其作为破解转型时期乡村治理难题的一种有益尝试。

1.2" 治理共同体

德国社会学家斐迪南·滕尼斯[3]对“共同体”这一观念进行了阐释,指出共同体是基于血缘关系、地缘关系、习俗等多种文化因素而产生的一种拥有共同价值观的感情统一体。其后又经历了安德森、涂尔干、鲍曼等学者多个层面的探讨,构成了一个比较复杂的谱系,后人将其主要观点归纳为3个方面:在自然继承的前提下,建立起在传统习俗基础上的互助价值共同体;在尊重契约精神的基础上,形成一个有共同的民族认同或契约认同的组织共同体;以目标导向为抓手,形成为某一特定的使命或目的而联合起来进行活动的行动共同体[4]。目前,我国学术界关于“乡村治理共同体”的研究大体可以归纳为3个层面。首先,部分学者以历史性的眼光审视中国乡村治理共同体,并对其演变历程进行梳理,其中学者刘箴[5]认为我国的乡村治理共同体的演变历程大致分为“道义型共同体-强制互惠型共同体-有限互惠型共同体-共同体衰败”4个阶段。其次,从乡村治理共同体“价值-组织-行动”的三元结构入手,对其理论含义展开进一步的探索[6]。最后,乡村治理共同体的构建路径是当前学者研究的热点,毛一敬[7]认为其核心在于“聚合多元主体的目标并达成一致,资源注入激活集体利益的有效连接,吸纳村民意见形成组织决策,是实现乡村治理共同体建设和基层治理的有效途径”。

从整体上说,学术界对“乡村治理共同体”的研究较少,大多处于碎片化、不系统的状态,而现有的研究大多侧重于对“乡村治理共同体”的概念及其构建的困境的阐释。从研究方法层面来看,目前的研究大多停留在宏观的理论讨论上,缺少以个案为基础,以不同治理主体为探讨重点的研究。

针对上述研究现状,本文将“治理共同体”这一新视角引入“五治融合”的实践范式,并以“共同体”理论为论述基础,采用“解剖麻雀”的方法进行个案研究,在探寻“五治融合”的基本要素、现实载体及其集成价值基础上,对阜阳市“四事四权”工作法实践过程中如何保障“四权”的落实、如何践行“五治融合”的逻辑,以及如何构建价值共同体、组织共同体、行为共同体的链接等内容进行了详细剖析,从而挖掘出农村治理共同体的生成机制。

2" 安徽省阜阳市白行村的基本情况

白行社区原本叫白行村,一直到2016年8月才更名为白行社区,隶属于阜阳市颍州区西湖镇,面积约6.5 km2,现居住965户、458人。2021年8月,经颍州区委批准,社区成立党委,由3个支部、6个党小组组成,共102名党员。

2006年以前,阜阳白行村以“水袋子”和“锅底子”而闻名,因其地处颍州西湖的西岸,地势低洼,十年九涝,经常是“大雨大灾、小雨小灾、无雨旱灾”。同时也是软弱、涣散村的典型代表,群众常年生活在贫困线以下,社会治安差,群众上访不断,群众邻里关系异常紧张,村里各项事业严重滞后。2006年以来,白行村按照社会主义新农村20字总体要求和“三年打基础、五年见成效、八年上规模”的发展思路,先后投资3 497万元推进白行中心村新农村建设,置换了17个自然庄土地兴建中心新村,节约土地1 004亩(1亩约等于667 m2)。白行村广大党员干部充分发挥带头在前、吃苦在前、工作上前和服务靠前的“四前”精神,成功探索闯出了一条宜居、宜业、宜游的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新路子。正是因为在新农村建设方面取得显著成效,近些年,白行村先后荣获“全国文明村”“全国生态文化村”“全国模范人民调解委员会”和“全国农村幸福社区”等8项国家级荣誉,多次被评为“零上访村镇”。

2011年4月8日上午,习近平总书记到颍州区白行村调研考察。习近平总书记仔细询问白行村发展经济、服务群众、推进新农村建设的情况,并对白行村取得的成绩给予充分肯定。之后,白行村牢记嘱托,不断探索,逐渐总结形成以代表理事、老闫说事、五老调事和群众议事为核心的“四事四权”工作法。“四事四权”工作法是阜阳在中央及省、市关于村(社区)治理部署方面作出的一次创造性尝试,是“枫桥经验”在阜阳市的创新发展,也是对省委省政府、市委市政府推进我国基层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所作重要决定的贯彻落实。推广“四事四权”工作法,有助于全面提升基层社会治理水平。

3" 阜阳实践:乡村治理的个案审视

阜阳市白行社区把乡村社会治理工作摆在更加突出的位置,结合本地实际,以调解处理信访案件和民事纠纷为起点,白行社区逐渐积累并总结出“四事四权”工作法,用来保障群众的“四权”,即知情权、参与权、决策权和监督权。该工作法主要分为4个步骤,即代表理事(网格管事)—老闫说事(支部说事)—五老调事—群众议事,从而进一步提高乡村社会治理的社会化、法治化、智能化和专业化程度。

3.1" 以“网格管事”增强基层治理“主体行动力”

通过推动“网格管事”这一变量,不断提升我国基层社会治理现代化的增量,使二者有机统一于社会治理现代化的实践中。“网格”是指社区党员、居民组组长、村务监督委员会成员等,网格员们通过靶向精准、对症下药的方法,宣传办事流程、法律法规,让群众对办理的方式方法充分知情。白行社区从网格建设、队伍建设、机制建设和功能建设等几个层面着手,改变以往“等人上门”的做法,通过“主动下沉”将工作的触角延伸到网格的边边角角,尽可能地将问题在网格内得到最大程度的解决,将所有的问题都扼杀在摇篮中。

3.2" 以“支部说事”增强基层治理“党建统领力”

坚持把党的建设融入到乡村社会治理的各个环节和全过程,让基层党组织的统领力和战斗力在乡村治理中得到充分发挥。以加强党组织领导、完善村级组织运行机制、打造“支部说事”闭环,提升支部解决问题的水平等方面为抓手,进而使基层党组织在政治、组织、群众工作上的优势得到有效发挥,不断巩固基层治理根基,激发基层治理活力。白行社区党支部书记认真执行“四议两公开”工作制度,充分利用村委会的监督职能,保证村民参与决策的全过程都能得到有效监督。

3.3" 以“五老调事”增强基层治理“文化向心力”

道德教化在基层社会治理中具有基础性的导向作用。通过乡贤的入户走访,落实自治为基、法治为本、德治为先的“三治”综合治理体系,走访调解的过程保证了群众的参与权,培育了文明乡风、淳朴民风,营造了积极参与乡村治理的文化氛围。白行社区以“身边人服务模式”为抓手,以志愿服务为路径,以“三社”联动为着力点,向乡村社区提供精细化、专业化、社会化的服务。在此过程中,要发掘道德建设的资源,发挥老干部、战士、专家、教师和模范等方面的人才优势,“五老调事”在促进乡规民约的制定执行、激发全社会的德治能量、助力基层社会治理变革方面具有重要作用。

3.4" 以“群众议事”增强基层治理“自治源动力”

要真正实现“为民作主”向“由民作主”的演变。必须让各基层社会治理主体的积极性、主动性、创造性都能在社会治理现代化建设中得到最大限度的发挥。白行村以创建中心村为契机,以规模化、专业化经营为抓手全力出击,顺利实现村民增收,村集体经济发展的目标。同时在农村集体经济发展过程中,通过民主协商促进村民自治。一是推动乡村社区自治团体的良性发展,比如在大力推动村级议事会、村委会、义务服务中心发展等方面多下功夫;二是培养治理主体的主观能动性,让群众在参与民生建设等领域的过程中实现共参、共建、共管、共评和共享的局面,让乡村建设更接近于群众的实际需要,切实地做到问实于民、问需于民、问计于民和问情于民。

4" 运作机制:乡村治理共同体的生成

阜阳市白行社区通过规模化、专业化管理,创造性地创建了中心村,在这一过程中实现农民收入增长,推动村级集体经济的发展,同时还通过扶贫、矛盾调解等方式,增强村级组织的活力,进而建立了“四事四权”工作法,把发展经济、乡村治理、服务群众三者有机结合起来,使集体经济发展与乡村治理在“五治融合”的具体实践中深度结合并达成稳固链接。即白行社区以集体经济发展为动力,以各级村组织为依托,构建了一个利益连接体系,并在网格治理的基础上,通过对各种不同主体的有序整合,不断地挖掘和整合价值、组织与行为共同体的内在逻辑和固有规律,从而促进乡村治理共同体的生成。

4.1" 价值共同体:“五老调事”为“五治融合”制定顶层设计

嵌入在农村治理系统中的乡贤文化,是农村治理体系的一个关键环节,是农村治理的规范性基础和系统框架的首要发起者和实施者,也是推进“五治融合”的主体力量,从制定程序、法治思维、具体内涵3个层面推进“五治融合”。在制度的制定过程中,对法律思想的使用反映了德治和法治相结合的价值导向。完善的制度安排是保证乡村治理有效运行、实现乡村治理收益最大的理论先决条件,在此基础上,形成了以地域文化和风俗习惯为基础的价值共同体。

一方面,白行村积极鼓励有丰富经验且受人尊敬的老党员、老干部等模范参与村务管理;另一方面,借助村级(居)民委员会下属的各种委员会和组织,如人民调解、治安保卫、环境整治和红色物业等,依照法律规定,对基层党组织进行汇报和提出意见,实现“五治”一体的治理体制。开展乡贤走访,走访过程保证了群众的参与权,培育文明乡风、淳朴民风,营造积极参与乡村治理的文化氛围,为价值共同体的形成奠定基础。

4.2" 组织共同体:“支部说事”“网格管事”为“五治融合”构建组织载体

一是深化网格化服务管理,把多个基层的网格合并成一个多元全面的网格体系,达到“多网合一”的目的,实施以网格“一网覆盖”、以治理任务“一单统筹”。要整合各类要素资源,根据“权责对等,便于管理,任务均衡”的原则,积极开展“多网合一、全科网格”具体实践。二要牢固树立大抓基层的鲜明导向,大力加强村(社区)党组织建设,不断提升基层党组织治理效能。围绕强化党组织领导、健全村级组织运行机制、形成支部说事闭环和提高支部解决实际问题能力等,充分发挥党的政治、组织、群众工作的优势,并使之成为有效的治理手段,进一步夯实基层治理根基、激发基层治理活力。

白行社区对农村组织的经营方式进行改革,以一村一网格的管理方式成立了营利服务队、公益服务队等,通过将组织权力持续向基层下沉,实现了经济发展与乡村治理的一体化推进,使集体经济的发展与乡村社会的治理在同一轨道紧密衔接、协同共进。最后,在村集体中形成“人人能管事,事事有人管”治理格局。

4.3" 行动共同体:“群众议事”为“五治融合”提供内生动力

基于集体经济发展而形成的“群众议事”的利益联动机制,是实现“五治融合”甚至是乡村治理共同体的动力之源,即本文所提及的“行动共同体”。白行社区创新性地建立起“党政领导-村级负责-村民参与”的“四事四权”工作法,将分散的村民组织起来。一方面,村调解委员会定期组织有关人员开会,让群众充分参与讨论、评判。二是在推进民生工程中,要注重发挥群众的主观能动性,主动汲取群众的合理意见,做到“共谋、共建、共建、共评、共享”。在涉及群众利益面广、复杂的情况或问题时,可以通过召开群众大会、群众代表会议等方式,将有关情况以集中通报的方式向公众进行公布和征求意见,从而使广大民众能够持续地共商共议,积极参与,实施监督,用利益链接推动共同治理,用经济建设促进乡村社会治理。

4.4" 治理共同体的生成:多元主体的耦合机制

阜阳市白行社区多元主体的耦合贯穿于乡村社会治理共同体构建的全过程:首先,以风俗习惯为基础,以价值认同为导向,在村规民约的制订和执行过程中,人们逐渐形成价值共同体;其次,将分散的小农户集中起来,以脱贫、信访调解为目标,组建中心村,其首要任务是发展集体经济,以密切的利益关联网格织密村民间松散的组织状态,在这个层次上构建一个基于特定任务和目标的行动共同体;最后,以中心村集体经济持续发展为前提,成立各类村民组织,将各项政策措施在基层进行具体有效的实施,促进基层治理与经济发展之间的有效对接与高效运行,也就是构建一个以合约身份和相互依赖为基础的组织共同体,以此为契机,将村民们紧紧地联结在一起。在整个过程中,以具体实践为依托,白行社区不断加强“村民-社会组织-政府”3个层次的网络连接,在构建价值、组织、行动共同体的同时持续提高基层治理的管理效能,进而实现乡村治理共同体的构建。

5" 结束语

阜阳市白行社区以“四事四权”工作法为抓手,以“五治融合”模式为实践路径,以基层社会治理能力现代化为主轴,归纳总结出乡村治理共同体生成的一般规律和有益生成元素,为新时期乡村治理共同体的构建与发展、乡村治理的高效运行提供可借鉴的经验。这不仅为阜阳建设更高层次的基层治理提供有益经验,也为长三角一体化进程中其他城市的优势互补提供遵循,更进一步加强了基层治理体系的建设,促进基层治理能力的提高。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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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王亚婷,孔繁斌.用共同体理论重构社会治理话语体系[J].河南社会科学,2019(3):36-42.

[5] 刘箴.乡村治理共同体的变迁与重塑——以H省L市“屋场会”为例[J].湖湘论坛,2021(3):106-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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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毛一敬.构建乡村治理共同体:村级治理的优化路径[J].华中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21(4):56-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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