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淑琦
【摘 要】国家政策的引领、媒体建设的趋向与社会协同治理的诉求共同使得县级融媒体成为了基层社会治理的重要抓手。县级融媒体应把握优势,在履行自身传统媒介职能的同时与基层治理需求相结合,将媒介逻辑与治理逻辑融合互嵌,秉持媒介化治理原则,从增强主流舆论正向引导、遵循多元协同治理机制、完善区域综合服务体系三重路径重构基层社会治理逻辑与网络,赋能基层社会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
【关键词】县级融媒体;基层社会治理;媒介化治理;治理能力现代化
“郡县治,天下安”。随着媒介技术的腾飞与新基建的完善,过去科层制的纵向治理逐渐趋向扁平化治理,传统的治理模式已不适用。当前,我国的基层社会治理重在形成人人有责、人人尽责、人人享有的社会治理共同体,打造并完善以共建共治共享为旨归的社会治理新格局。可以说,人作为行动者的主体性被极大重视,媒体平台等非人行动者在此进程中的融合与嵌入也越来越得到关注。本文研究媒介系统与社会治理系统、媒介逻辑与治理逻辑的关系,分析县级融媒体在基层社会治理中的角色与作用,重在探索其参与基层社会治理的动因、优势与赋能路径。
一、媒介逻辑与治理逻辑的同构互嵌:媒介化治理的意涵与价值
(一)媒介化与媒介化治理的意涵
随着媒介技术的更新迭代与社会生态的环境改变,媒介在社会中扮演的角色由过去的“中介化”演变成“媒介化”,该变化引起了学界对媒介与社会议题的更深入探讨,媒介化治理便是媒介化在社会治理领域中的延伸。理解媒介化治理,须先厘清媒介化的内涵。
媒介化理论的奠基者施蒂格·夏瓦认为,媒介化是社会高度现代性的转型进程之一。从社会学视角来看,媒介与社会、经济、政治、文化等领域深度勾连,并以一定的身份地位与其他社会机构产生紧密的互动关系。在媒介化进程中,媒介作为社会重要力量将得以制度化,即各种规则与资源分配方式将通过媒介重新安排[1]。弗兰克·埃瑟认为,媒介化与其他主要社会变迁过程诸如现代化、个人化、全球化不分上下[2]。德布雷认为,媒介化是社会基于媒介的传播规则、传播目的,以及媒介生产等制度性和技术性的运作模式[3]。库尔德利认为,媒介促成了公共领域从围绕政府机构到围绕媒介系统的范围转移。以上种种释义均在说明媒介与社会发展持续深入的互动关系。媒介化的本质在于媒介与社会不同领域的相融互嵌。陈华明、刘效禹、贾瑞琪三位学者认为,媒介除了作为信息系统的构成要素之外,还是嵌入国家经济社会各领域发展的底层基础,成为参与社会治理的关键力量[4],而这也是媒介发挥社会效能的必然趋向与定位,即超越媒介本体。有学者提出“媒介化政治”,认为注意力至上的“媒介逻辑”超越了以事实为本的“事实逻辑”,形成了公众政治参与和政府行政过程的主导性力量[5]。此外,德国政治传播学者舒尔茨针对媒介逻辑与政治逻辑的互构,将其总结归纳为延伸、替代、交融和迁就,他认为由于媒介逻辑的介入,原有的政治逻辑不得不因此而做出调整和改变的取向[6]。这意味着社会治理现代化的转型必须考虑和重视媒介逻辑,并应及时进行相应的调整与改变。
在具体研究媒介在社会治理中所扮演的角色时,国内外学者通常归纳为三类:一是媒介作为一种工具性、桥梁型的中介,其以静态的方式存于国家治理体系中;二是媒介作为平台和公共交往空间,其承载着公众意见反馈、互动交流的功能;三是媒介作为一种逻辑与思维,其融合嵌入在社会治理进程之中[7] 。随着对媒介功能与社会治理认识的深入,目前,“治理遵循媒介逻辑”逐渐成为学界共识。有学者认为“媒介化治理”其实就是要处理好媒介逻辑和治理逻辑之间的辩证关系[8]。可以说,媒介化治理是媒介逻辑与政治逻辑、媒介体系与治理体系同构互嵌的过程,是媒介逻辑与社会深度互动下的产物,也是媒介逻辑驱动社会治理体系不断发展完善的过程[9]。
(二)中国语境下媒介化治理的价值
媒介化治理最早孕育于西方的媒介化理论与治理理论,但随着中国提出提升国家治理体系与治理能力现代化的目标后,媒介化治理越来越与中国国情、中国社会治理现状相结合,聚焦中国语境下的社会形态变化与治理模式变革。
根据CNNIC第52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显示,截至2023年6月,我国网民规模达10.79亿人,互联网普及率达76.4%[10]。随着信息基础设施的完善,“万物互联”的进程愈发快速,媒介越来越拥有与电力、水利等基础设施相媲美的地位和作用,社会运作的各个环节更加倚赖媒介,社会治理也不例外。党的二十大报告强调,全面落实意识形态工作责任制,巩固壮大奋进新时代的主流思想舆论,加强全媒体传播体系建设,推动形成良好网络生态。
在媒介承载重要治理能力与治理遵循媒介逻辑的嵌入发展态势下,必须深入思考媒介在我国社会治理中的意义。
二、县级融媒体参与基层社会治理的内外动因
基层社会治理是社会治理的“最后一公里”,也是提升国家治理能力现代化的重要部分。县级融媒体作为最贴近基层社会的媒体平台,参与社会治理是其发展的必然趋向。具体来看,选择县级融媒体作为基层社会治理的重要行动者与有效抓手是受国家社会治理的顶层设计、媒体自身建设的应然走向、民众参与治理的主动诉求这三股内外动因汇聚而成。
(一)国家自上而下的政策推动
基层治理是否有效事关国家治理和社会治理的成效。党的十九届四中全会提出,构建基层社会治理新格局,要完善群众参与基层社会治理的制度化渠道,推动社会治理和服务重心向基层下移,把更多资源下沉到基层。正如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指出的“传媒对治理中的透明、问责和参与至关重要”[11] ,当下的县级融媒体作为基层的主流舆论中心、公共服务中心、沟通联系中心和动员组织中心,是对治理透明、准确问责和多元参与的有效载体,在践行群众路线、动员群众政治参与方面具有重要功能。我国在2018年正式提出建设县级融媒体中心,并在之后的发展中始终以自上而下的形式推动政策出台、落地,为县级融媒体中心建设提供政策护航。
(二)媒体自身建设的应然走向
近年来,中央“一号文件”多次强调县级融媒体中心的发展方向,“十四五”规划中明确提出要“推进媒体深度融合,实施全媒体传播工程,做强新型主流媒体,建强用好县级融媒体中心”。自县级融媒体中心建设被中央纳入顶层设计后,其所兼备的职责就不仅限于自身作为媒体平台,而是要深入社会系统,与社会发展同呼吸、共进步。具体来说,县级融媒体要充分发挥传统媒体功能,立足县域社会,聚焦县域民众的日常需求,传播本地化信息。同时,更要承担好舆论治理、信息枢纽、综合服务的社会治理功能。只有县级融媒体发挥好媒介功能,并在此基础上进一步实现高于媒介本身的功能,才能保持其持续创新发展的活力。
(三)民众参与治理的主动诉求
近年来,民众参与治理的兴趣与热情相比从前有所增强,反馈社会现存问题、提出生活改进意见的诉求随之增多,对诉求与解决的有效接合提出了更高要求。如,北京通州区融媒体中心联合通州区城市管理指挥中心已推出《接诉即办》专栏,4年共接收118.25万条民众诉求,平均一天809条。民众亟需一个可反馈、可沟通、可互动的本地公共空间来介入社会治理,而县级融媒体突出的贴近性则能够承载起这一职能。
在国家发展、媒体建设、民众参与的三种动因驱动下,县级融媒体成为助力基层社会治理能力提升的重要力量。
三、县级融媒体重构基层社会治理网络的现实困境
数字媒介的进步正推动媒体融合向纵深发展,社会步入深度媒介化时代。县级融媒体在发挥媒介传统功能的同时,也在寻求新的社会定位——基层治理的重要平台[12]。2022年8月,中宣部宣布全国2585个县级融媒体中心正式建成运行。县级融媒体也从过去的重视搭建逐渐步入“建强用好”的新阶段。新阶段带来新机遇,但也迎来新挑战。受自身能力和客观环境的影响,其容易在“身兼多职”的情况下产生“职能打架”“功能削弱”的问题,具体表现为“音量小”“活度低”“功能弱”,即舆论引导能力羸弱、主体行动积极性欠缺和区域服务水平不高。
(一)“音量小”:舆论引导能力羸弱
从舆论治理层面上来看,县级融媒体自诞生之初就肩负着改变县域舆论场存在着的主音弱、杂音多的问题[13]。经过多年的发展,县级融媒体在传播力、引导力、影响力、公信力等方面仍有很大的提升空间,尤其在舆论引导力上亟待增强。县级融媒体作为县域主流媒介,理应在遇到舆情事件时将其及时消解在基层、引导好本地民众的舆论,但就当前大部分县级融媒体发展情况来看,其自身实力与影响力不足,导致其无法与其他更具传播力、影响力的媒介形式相抗衡。同时,县级舆论场在向广大基层地区延伸过程中缺乏强有力的支撑体系和贯通方式,导致主流舆论和权威信息难以快速高效地直达“最后一公里”[14]。
(二)“活度低”:主体行动积极性欠缺
由于资金、技术、人才方面的缺乏,县级融媒体的内容生产往往形式落后、创新不足,严重依赖中央、省级等媒体的内容输出,导致信息同质化严重、本土化不足,陷入了“依附陷阱”。这种过度的依赖无法有效发挥县级融媒体的作用[15],无法真正触及当地民众的关心点和兴趣偏好,也无法促进本地公共信息的传播,存在“接近了群众但不能影响群众”的问题。此外,部分县级融媒体还存在涉及敏感问题时失语沉默的角色缺位问题、超越自身责任回应社会期望的角色越位问题、与各治理主体间责任权责不明的角色错位问题、对应尽之责出工不出力的角色弱位问题[16],发现并解决问题的主动性不够,深入改革的行动力不足。
(三)“功能弱”:区域服务水平不高
“引导群众、服务群众”是县级融媒体中心建设的根本目的,作为县域服务的枢纽,关注与解决民众的诉求与问题是其应尽义务。当下,部分县级融媒体仅仅停留在单向的信息发布、传播层面,只看重如何将新闻和信息传播出去,而并未重视民众的服务需求和意见反馈,更没有形成对自身作为基层治理窗口的正确认知。整体与当地民众缺乏互动、交流,导致“窗口失灵”,失去了及时洞察基层现状、拉近与民众距离的契机。
四、县级融媒体赋能基层社会治理能力的媒介化路径
当前,县级融媒体的定位是主流舆论阵地、综合服务平台和社区信息枢纽[17] 。针对在基层社会治理中存在的“音量小”“活度低”“功能弱”的三类问题,县级融媒体应从增强主流舆论正向引导、遵循多元协同治理机制、完善区域综合服务体系三条路径出发,以媒介赋能基层社会治理能力提升。
(一)增强主流舆论正向引导
县级融媒体中心是面向县级区域传播主流声音的主要阵地,是自下而上构建新时代中国主流舆论场的重要力量。增强主流舆论正向引导的能力迫在眉睫。具体来说,县级融媒体应聚焦传播力、引导力、影响力、公信力四方面的提升。首先,在传播力方面,县级融媒体应打造或依托权威信息发布平台,依托电视、报纸、微信公众号、官方微博、短视频平台等自有媒体平台和外部合作媒体渠道构建县域治理信息综合传播矩阵,保障信息的高效精准传达。其次,在引导力方面,不能失声缺位,县级融媒体必须主动发声、敢于发声,尤其在涉及本地、本区域的新闻事件时要积极抢占舆论先机。此外,在影响力方面,县级融媒体可进行同级“邻里”联合, “邻里”县级融媒体携手合作可增强声量。最后,在公信力方面,县级融媒体要提升自身的专业素养与能力,在研判、处理舆情事件或重大社会事件时,可与当地党委宣传部和网信部门联合,实现协同作战,同频共振。
新冠疫情期间,浙江长兴传媒集团直击一线问题和基层治理的痛难点,通过内参、监督报道等反映卡口查车不查人、产业链复工进度不一等问题,协助当地相关部门做好监督工作,发挥了自身专业优势。同时,依托社交媒体平台和自建移动客户端平台“掌心长兴”构建融媒宣传矩阵,不断挖掘长兴战疫一线的典型经验和感人故事,及时发布防疫信息、全面普及疫情防控知识。如,创作系列微广播剧《逆行的你》《又见工友》等,创作图片专题《探秘“新冠”病毒检测实验室》,并分别在《人民日报》、“学习强国”等国家级主流媒体刊发。发布系列短视频《快递怎么收拆》等,并在“掌心长兴”App开辟“疫”无反顾守护你、“捉谣记”等栏目,积极引导群众不信谣、不传谣、不恐慌。
(二)遵循多元协同治理机制
随着移动端技术的不断升级,我国的社会治理模式正在从单向管理转向双向互动、从线下转向线上线下融合转变,更加注重社会协同治理。从媒介化逻辑来看,基层媒介化水平越高,媒介越能成为日常生活实践的基本构成,群众参与治理的程度就越深,媒介化治理的功能和作用就越能够实现并取得成效[18]。连接、沟通、组织民众,重视民意反馈,提升民众作为政治参与者的自我效能感是县级融媒体当下的一大重头工作。完善民众协同治理,县级融媒体可通过打造开放的、制度化的信息传播渠道和线上公共对话空间,设置民众参与治理的专门板块。此举不仅能降低政府与民众的交流沟通成本,还能更有针对性地配置公共资源[19]。
江苏邳州融媒体中心的移动客户端“邳州银杏甲天下”创办于2016年,以“一掌阅尽家事国事天下事,一端解决柴米油盐酱醋茶”的定位成为邳州信息发布总出口、城市服务总入口和社会治理总枢纽,目前总用户量已突破169万。平台畅通、整合诉求反馈渠道,做到多元协同治理一端融。其中,民众可通过“问政邳州”“搭把手”等专栏反馈现实问题、积极建言献策、参与社会治理。浙江长兴融媒体中心通过打造以《小彤热线》为代表的民生栏目,聚焦长兴百姓的生产、生活,旨在为百姓解决实际困难,与民互动率高,备受好评。
(三)完善区域综合服务体系
县级融媒体在基层服务中有着其他级别主流媒体与各种商业媒体无法取代的贴近性优势。为更有效打造“服务型媒介”,县级融媒体应维护、密切其长期作为宣传喉舌和服务职能部门所形成公共信息连接关系,充分整合用户的生活、消费的综合诉求并及时传播互动、反馈解决,切实做好政务服务、公共服务与商务服务。同时,应加强人工智能、5G、云计算、云数据仓库等技术支撑,助力汇集、整合、调动基层服务资源,打造“智慧乡村”“智能大脑”。县级融媒体通过统筹基层整体服务体系,能够有效推动县域职能部门提高回应和解决问题的效率与效能[20]。
浙江安吉县融媒体中心自主开发建设移动客户端平台“爱安吉”,融合本地扫码借车、智慧医疗、数字乡村等21个生活服务应用和9项政务服务应用,坚持提升惠民服务力。同时,还融入应急指挥体系建设、上线村级“三务”公开信息系统和开发“文明超市”智慧平台,利用自身平台优势,发挥技术力量,融入基层治理,提升区域社会共治力。江西省大余县融媒体中心依托省级云平台“赣鄱云”,与县大数据中心“城市大脑”建立后台链接,开设“智慧政务”“智慧交通”“智慧医疗”“智慧社区”等移动客户端板块,打造多功能聚合的“智慧大余”融媒体服务圈。
五、结语
媒介化治理作为一种新型治理逻辑,是数字化时代背景下社会治理能力现代化的创新与突破。县级融媒体因其在地缘空间与社会文化上突出的接近性特征,成为一个更贴近基层民众日常生活的场[21],也成为了基层社会治理与服务的重要枢纽与行动主体。在“建强用好”的规划指引下,县级融媒体要充分挖掘自身在基层社会治理中的潜能,克服现有的难题与短板,寻求在增强主流舆论正向引导、遵循多元协同治理机制、完善区域综合服务体系方面的进步与超越,更重要的是调动当地民众的积极性,让民众愿意通过县级融媒体参与到县域治理场域中来,引导形成乐于建言、敢于发声的治理氛围。
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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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雷吉斯·德布雷.媒介学宣言[M].黄春柳 译.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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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赵海明,郭小安.“破圈”与“入圈”:县级融媒体圈层结构改造的实践与思考——基于重庆五区县的实地调研[J].新闻与写作,2022(04):96-107.
(作者:安徽大学新闻传播学院硕士研究生)
责编:刘纯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