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文项目化学习的三种实践样态

张广涛　张晓红

摘      要 项目化学习是培养学生综合素养的重要方式，而语文项目化学习包含探究性实践、体验性实践和审美性实践三种实践样态。各实践样态根据自身不同特质具有各自特性，散发出各自特有的魅力。探究性实践强调学生的主体性、主动性、合作性、思考性、探索性和创造性的特性，注重对项目的探究、反思和应用。体验性实践强调的是学生在实施项目时不同实践情境中的体验性，强调具身参与、开放性、自主性、合作性、感知性及内省性的特性。审美性实践强调学生在实践中具有审美的设计思维，注重审美、情感体验，培养美的敏感性、感知力、创造力，提升审美趣味，满足审美需要，发展审美理想。项目化学习方式融于语文教学活动中，彰显三种实践样态的青春活力。

关 键 词语文；项目化学习；探究性实践；体验性实践；审美性实践

引用格式 张广涛，张晓红.语文项目化学习的三种实践样态[J].教学与管理，2024（01）：36-40.

项目化学习是当下教育培养学生综合素养的重要方式，具有动态的学习特点，它以项目撬动学习变革，以项目成就学习真正意义，以项目留下学习故事。项目化学习是一种基于项目任务的聚焦学生体验与表达的学习，通过项目任务导向开展活动，激活生命的潜能、学习的活力。它是想和做的统一，是思和行的统一，且思且行、且行且思。项目化学习在中学语文学习中的效果和地位凸显，为在语文教学中更好地实施项目化学习，需要进一步了解其实践样态。但是，语文项目化学习有哪些实践样态？这些实践样态各有什么特质？如何根据不同的实践样态设计项目和任务？如何有效地完成项目任务？诸如此类的问题将引领大家对语文项目化学习活动的深入思考和探索。

一、语文项目化学习及实践样态的内涵

项目学习萌芽于杜威的“做中学”教学理论。早在1859年，约翰·杜威等教育家就提出了体验式学习，即“做中学”的教育方式，倡导以学生为中心。1918年，美国教育家克伯屈明确提出了“项目”的概念。他从杜威的“做中学”的教育思想出发，创造了一种教学组织形式——“设计教学法”。这种方法在“问题教学法”的基础上以内部动机和伴随学习理论为基础，转变了传统教学中呆板的课堂教学，解决了只重视书本知识、学生学习被动，以及孤立、分散的分科教学等问题[1]。“设计教学法”主要包括四个方面的内容：一个有待解决的实际问题；有目的、有意义的单元活动；由学生负责计划和实行；一种有始有终、可以增长经验的活动，使学生通过设计获得主要的发展和良性的成长[2]。可见，克伯屈明确了项目学习的思想是让学生通过实际活动去学习，知识通过行动才能获得。他的“设计教学法”通过具体、详细的教学法来创设活动课程，进而改造儿童，让儿童获得真实性的学习，促进儿童真实地成长。从克伯屈的观点中已经可以看到项目化学习的理念。

项目化学习实质上是为了更好地联结抽象符号的经验世界和真实具体的现实世界，是为生活中的真实问题找到实际的解决方案的学习过程[3]。语文项目化学习是在语文学科学习中，以语文课程标准为依据，基于语文学科的核心知识，在真实情境中设计具有挑战性的驱动性问题，鼓励学生自主学习、合作探索，在综合性地解决问题的过程中，经历实践应用与创新的学习，形成自己的意义建构。它是在完成和展示学习成果的过程中经历的一种深度学习，是通过听、说、读、写、展、演等实践活动以提升语言应用能力和培养人文素养为目标取向的一种教育活动方式。语文项目化学习强调语文与学习与生活的联系，凸显了语文课程的实践性，体现了“生活教育”的理念，在“生活教育”中发展了学生的核心素养。语文项目化学习具有以下核心要素：任务驱动、真实情境、团队合作、高阶思维、持续探究、问题解决、成果展示、反思评价、迁移运用等。语文教师组织学生围绕这些核心要素完整、深入地开展项目化学习活动，完成系列活动任务，帮助学生在认知、情感、能力、素养等方面获得真实的提升。

《外国哲学大辞典》关于“样态”的定义是：指事物或实体存在的方式、关系或性质结合的形式，或事物在一定时刻中存在的条件等[4]。荷兰的斯宾诺莎认为样态即“实体的特殊状态”[5]。英国的洛克把样态理解为认识观念的方式[6]。所谓实践样态是指具有特质的实践形态，而语文项目化学习的实践样态则指语文学科实施项目化学习方式中采取的具有某种特质的实践形态。根据实践的侧重点和特点，语文项目化学习实践样态可以分为探究性实践、体验性实践和审美性实践三种实践样态。不同的实践样态有着不同的运行特点，理解不同的实践样态各自的特质才能更好地开展语文项目化学习实践。

二、语文项目化学習的三种实践样态的特征与案例设计

1.探究性实践的特征与案例设计

（1）探究性实践的内涵

语文项目化学习探究性实践是一种在语文学习中以探究性为主的实践活动，它需要学生敏锐的问题意识和较强的问题探究能力，能够将语文学科知识与实际生活结合在一起，能够精心筛选并形成问题的解决方案，在解决问题的过程中进行思维的开发，情感的激发，对思维情感等进行迭代升级。思维包括联想、想象、分析、比较、归纳、判断等，旨在探索与发现事物的内部本质联系和规律性。思维类型主要包括直觉思维、分析思维、形象思维、抽象逻辑思维、发散思维、聚合思维、辩证思维、批判性思维和创造性思维等，语文项目化学习的探究性活动是多种思维的综合应用，而思维的敏捷性、灵活性、深刻性、独创性、批判性正是项目化学习探究性实践活动所具有的特质。语文项目化学习探究性活动需要学生把知识点和活动联系起来，从体系中选择相对应的“支系”和恰当的方法去解决问题，具有系统性、选择性、复杂性的特点。项目化学习中的一项活动，往往会产生多个“分支”，需要充分发挥个人的聪明才智和合作能力，完成所谓的一项复杂的任务，包括设计、计划、决策、执行、交流、验证、结果、迭代升级等不同环节，包含信息查找、整理、理解、思考、分析、应用、感悟、创造等由低阶到高阶学习的过程，以生产出尽量完美的“产品”。探究式学习是项目化活动的最大特点，它是为深度学习服务的，支持孩子的深度学习是项目化学习活动的最大任务。通过一系列的“解构—建构—重构”，以达到对主题的深度理解和思考。参与项目的学习者汇聚挑战性的问题，通过一系列探究进行项目化学习活动，创设多种活动情境，通过创造、系统推理分析等高阶认知策略进行问题解决，完成项目任务，启发学生自主思考，加深对项目的内在感知，激发学生自主探究的能力，在真实情境中创造出所谓的“作品”。

（2）探究性实践的特征

语文项目化学习的探究性实践重点在于学生在实践中的主动探究，离不开多样的、深入的思考和反复的检验和论证。探究性实践从对真实世界的观察中产生问题，经过和知识的联结、抽象进行探究，再次回到真实的世界，产生迁移[7]。在探究性实践中，学生需要经历以下阶段：在真实情境中观察与调查，灵感激发，头脑风暴，提出问题；分析与思考，去粗取精，去伪存真，寻找核心问题，转化成融入情境的驱动性问题；形成项目，分化成子项目，建立小组；各小组制定活动方案，任务设计，分领任务；搭建解决问题支架，逐步深入探索；对各阶段任务实施验证，形成系列成果；通过反馈信息对成果进行修订与完善；总结性评价、复盘反思及迁移再应用。可见，语文学科项目化学习探究性实践的特征主要包含：强调学生的主体性、主动性、合作性、思考性、探索性和创造性作用；鼓励学生积极参与到项目的策划、实施和评价中；以项目中的问题为导向，通过解决实际问题来促进学生的真实性学习和成长；采用多种学习方法和活动方式，注重对项目的探究、反思和应用；树立学生的前瞻性意识和系统性思维意识，培养学生的创新精神和终身学习能力。

（3）探究性实践的案例体现

《昆虫记》是义务教育人教版初中《语文》（八年级上册）的名著导读的内容，学习法布尔的《昆虫记》会发现学生生活中特别喜爱观察小动物的好奇心，以此为契机，从学生的现实生活中出发，找出学生感兴趣的话题——我喜爱的小动物，鼓励学生开展《蚂蚁生活趣闻》探究性项目化学习活动（见表1）。该活动结合学生已有的经验，让学生细致观察研究对象趣味性的生活现象，主动深入探究，发现问题，解决疑问，构建新的认知，在完成项目任务的同时锻炼各种能力，提升学科素养。该活动激发学生探究蚂蚁的好奇心，展现自己的所知所能，彰显个性，提升团队合作能力，激发个人潜能，完善合作机制，培养学生学习自信。

2.体验性实践的特征与案例设计

（1）体验性实践的内涵

体验是通过亲身经历进行认知的一种方式。体验是语文深度学习的一条通道，在研习、探讨、亲历等语文学习活动中，加强体验，领悟知识的内涵及意义，实现多重的对话与互动，参与文本的应用及创造，实现情感的理解及升华，其语文味就会余味无穷。语文项目化学习的体验性实践是在语文学习中通过项目任务驱动，学生在真实情境中开展项目化活动，让学生达到情境中体验，实践中操作，合作中互勉，感受中升华，反思中提升的一种学习活动。中国学生发展核心素养中提到了社会性参与，强调了实践中创新。《义务教育课程方案（2022年版）》提到，强化学科实践，加强知识学习经验、现实生活、社会实践之间的联系，注重真实情境的创设[8]。由此可知，开展语文项目化学习活动离不开其核心要素——真实情境的创设与体验。皮亚杰在论及“社会活动对儿童认知发展的作用”时认为，“环境教育重于知识教育”[9]。这说明参与社会活动对儿童的认知发展的重要意义，以及在不同环境中进行活动性学习和实践教育的重要性。在体验性实践中，项目化学习可以融入劳动教育形成创造性劳动项目，学生在劳动中运用创造力来解决问题，养成创造性思考的思维习惯[10]。学生在完成一个真实项目的活动中，需要历经项目驱动、材料收集、调研观察、活动体验、复盘反思、内化建构、思维迁移，在体验中感触自然、了解社会、触动心灵、深化学习、探究协作、升华认知、增益心智。

（2）体验性实践的特征

语文项目化学习所强调的“体验性实践”是真实问题在多种问题情境中经历持续的实践，它并非按部就班完成一个探究活动的流程，向老师交一份任务流程项目单，经历一个象征性程序，而是真实发现的实践。从社会文化观来看，人的学习是社会性的活动过程。项目化学习过程中离不开沟通、交流，通过听、说、读、写等方式交流与获取信息，与他人建立彼此相互理解和共同解决问题的社会性联系[11]。学生在与他人的交流合作中发展自己的社交能力，同时在交流中对遇到的问题进行思考，发展其内省的能力。语文项目化学习中的体验性实践活动强调实施者在体验中具有的人际交往、团队合作、善于倾听、敢于表达、慎思笃行的特质，强调了有效整合不同信息和引导学生探疑发微的思想，强调了不同情境中善于实践中创新和内省中提升的意识。可见，语文项目化学习中的体验性实践强调学生实施项目时不同活动情境中的体验性，强调自主性、主体性、能动性、具身参与性、开放性、交际性、合作性、情感性、感知性及内省性的特征。语文综合实践活动融入项目化学习要素，通过沉浸式实践，引导学生观察生活，全方位体验，深度思考问题，培养学生创造性解决问题的能力。

（3）体验性实践的案例设计

义务教育人教版初中《语文》综合性学习主题中的《孝亲敬老，從我做起》（七年级上册）、《倡导低碳生活》（八年级下册）、《君子自强不息》（九年级上册）等适合开展语文项目化学习体验性实践。《君子自强不息》采用以学生为中心的体验性实践活动，通过项目化活动让学生了解中国传统文化中“君子自强不息”的精神内涵，培养学生的思想品质、毅力和社会责任感，通过项目任务认领、不同角色体验培养学生的自主学习能力和语言表达能力（见表2）。

3.审美性实践的特征与案例设计

（1）审美性实践的内涵

《义务教育语文课程标准（2022年版）》中认为，“审美创造”指学生通过感受、理解、欣赏、评价语言文字及作品，获得较为丰富的审美经验，具有初步的感受美、发现美和运用语言文字表现美、创造美的能力，涵养高雅情趣[12]。华盛顿大学的陈怡情博士曾对STEAM框架下的艺术进行了探讨，认为只有从不同的角度思考A的意义与价值才能真正做到融合教育。她理解的A有七种不同的含义：外显的美，设计思维，大艺术的视角，可视化的过程，美感素养，艺术性的诠释，人文[13]。陈怡情的思考对语文学科的审美性实践具有一定的启发。首先，具有并体现审美的设计思维。完成一个任务或者创作出一件产品之前的构思与设计，都需要艺术细胞运营，各种材料的运用，为的是表现出审美的价值。审美所承载的艺术不只是联结知识与情感，也是联结项目化学习和生活[14]。其次，善于体会和表达实践中蕴含的不同美感。虚拟的现实技术为语文课程架起一个全新的图像世界，进一步强化了“看”的美感体验和情感共鸣[15] 。语文项目化学习审美性实践是指关于散文和诗歌等文体的项目化学习中，学生运用多样化的学习工具和技术展示文中蕴含的各种美，让学生拥有真实的审美体验，获得真实的审美感受，让学生借助生动的语言描述画面，绘制思维导图，鼓励学生通过写、说、画等可视化的形式呈现审美思维，进而提升表现美、创造美的能力的一种实践活动[16]。

（2）审美性实践的特征

语文项目化学习中的审美性实践是让学生在活动中可视化地看到文章中蕴含的各种直观的或者抽象的美的元素，让学生灵敏地嗅到文章中藏匿的不同美的味道，让学生敏锐地闻到文章中表达的跌宕起伏、悦耳动听的音符，让学生绘制出心中蕴藏的丰富的令人心灵震颤的美图。这样的实践会让学生在语文学科的学习中将丰富的视觉、听觉、触觉等调动起来，促进学生更有兴趣地学习语文。可见，语文项目化学习中的审美性实践有以下特征：以审美为中心，注重学生的审美体验和情感体验；通过开展多种形式的艺术表现方式，以不同的项目活动为载体，对诗歌、散文、小说等不同主题设计活动项目，让学生领略文风的潇洒、哲思的清醇、语言的美丽，培养学生的审美力；通过以审美为导向的项目化活动鼓励学生在创作活动中充分发挥自己的想象力和创造力，在审美体验中为喜怒哀乐之情寻找寄托意象；通过活动培养学生对美的敏感性和感知力，让学生发现美和欣赏美的同时提升审美趣味，满足审美需要，借以发展学生的审美水平。

（3）审美性实践的案例设计

以义务教育阶段人教版《语文》（八年级上册）《怎样描写景物的特征？》为例，从审美性实践的角度出发，教师指导学生开展关于景物描写的微项目化学习设计活动（见表3）。首先，确定核心概念：怎样描写景物的特征。以此核心问题贯穿整个景物写作活动过程，通过搜集资料、拓展阅读、小组讨论、练笔体验、反思总结等完成该项目的微型研究报告，呈现学生关于景物描写特征的学习和实践运用。其次，从形状、色彩、声音等方面描写景物的特征。如《春》中运用比喻、拟人和排比等修辞方法对雨、树、花和鸟的精彩绝伦的描写。语文教师指导学生在课外生活中细致观察事物特征，以情境中项目任务为导向，鼓励学生以身边景物为对象进行描写创作，试从形状、色彩、声音、味道等方面对事物特征进行描摹，以小组合作、交流与讨论的形式创作个性化作品，生动展示，学生点评，教师点拨，迁移运用。再次，从视觉、听觉、嗅觉、触觉等各种感觉描述景物特征。如《紫藤萝瀑布》中利用视觉和嗅觉互通的通感修辞方法对紫藤萝花精彩的描述。教师先让学生自己探索通感修辞方法应用的妙处，然后给予分析和示例，指导学生创设情境，进行任务导向，再让学生课下寻景探源，合作探究，运用通感修辞方法设例造句，完成项目任务，进行个性化展示，师生交流点评，指导总结，迁移运用。最后，从俯视、仰视、近观、远望等不同角度，静态和动态等方面描写景物的特征。如《三峡》中作者描写三峡不同季节的不同景致的句子，甚是奇绝。教师通过示例讲解，项目任务设置，现场或者课下组织学生多途径搜集、感知资料，让学生运用俯仰结合、动静相称等方法描写景物特征，小组交流、讨论与展示，对学生作品进行点评和点拨，指导学生迁移运用。

（4）审美性实践的分类、表现及课文归类

在项目化学习中，参与者要学会感受艺术所带来的创造力、想象力、审美力。在项目化学习中融入审美性实践代表了一种将艺术作为生活和交流方式的理念，这也是进入21世纪以来在艺术领域发生的一个重要转变。艺术不再是一个单独的、专门的、高高在上的特殊领域，审美性实践就像阅读、写作一样，是基本的交流和互动方式，人们在电视、报纸、杂志、日常生活中随处都可以欣赏和实践艺术[17]。

语文学科的审美性实践不仅仅局限于语文学科内，而且可以扩展为跨学科的审美性实践，以产生不同凡响的项目化学习成果（见表4）。

语文项目化学习的三种实践样态虽然侧重点不同，但是其流程类似。根据开展的主题，采取不同的实践样态，设计大（跨學科）、中（学科内）、小（微项目）的项目活动方案，不同方面或不同流程上的重点实施，其效果会非同寻常。对义务教育阶段初中语文学科篇目的梳理来看，不少篇目可以归类为上述的三种实践样态。从三种实践样态中各自的特点出发，教师指导学生认真开展不同主题的项目化学习活动，会激发学生的兴趣，让学生热爱和享受项目化学习过程，这有利于培养学生专注的学习态度和探究意识，增强生活的体验性，提升学生的审美感，拓展学生的发散性思维和批判性思维，发展学生创新性思维，培养学生敢于面临挑战和实践探索的精神。语文项目化学习具有周期长、认知要求高、自主性要求高、团队合作意识强、善于沟通与交流、敢于实践和探索等特点。语文项目化学习实践中，需要整合学科性知识、认知与非认知技能、社会性情感、成长性思维、学习性及实践性品质等多个领域的研究成果，具有很大的挑战性，这是师生需要共同面对的任务。语文项目化学习作为一种新的学习方式和充满活力的教学方式，还需要更多的实践探索，以发挥其独特的魅力和独有的价值。

参考文献

[1] 王鉴.课程与教学基本原理[M].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2014：62-63.

[2] 克伯屈.教学方法原理[M].2版.王建新，译.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2016：14（序言）.

[3] 张丰.重新定义学习：项目化学习15例[M].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2020：3.

[4][5][6] 冯契，徐孝通.外国哲学大辞典[M].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2008：129，129，129.

[7][11][13][14][17] 夏雪梅.项目化学习设计：学习素养视角下的国际与本土实践[M].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2018：90，91，92，92-93，93.

[8] 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义务教育课程方案（2022年版）[M].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22：14.

[9] 张大均.教育心理学[M].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2019：46.

[10] 夏雪梅.PBL项目化学习工具：66个工具的实践手册[M].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2022：234.

[12] 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义务教育语文课程标准（2022年版）[S].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22：5.

[15] 刘晓荷，董小玉.语文课程的图像转向：内涵、表征与进路[J].课程·教材·教法，2019，39（11）：110-115.

[16] 刘慧芬.追求高品质的语文项目化学习[M].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2023：5.

【责任编辑    郭振玲】

*该文为河南省周口市教育科学规划2023年度一般课题“基于项目化学习理念的中小学语文跨学科教学研究”（2023ZKYBL181）的研究成果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