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莉 李飞龙
摘 要:劳动教育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教育的重要内容,是全面发展教育体系中的重要组成部分,应当始终贯彻于家庭、学校、社会三个方面。教育者要科学认知“家校社”劳动教育协同育人的特征与路径,厘清家庭、学校、社会的责任边界,注重“家校社”劳动育人的目标统一性、整体关联性、动态互补性。教育者有必要在教育理念、实施机制、实践创新等方面,保持开放心态、挖掘先进典型、建立长效机制,不断推进“家校社”劳动教育协同育人的统一性与互补性、科学化与规范化,这对培养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的劳动观,引导学生认识社会与增强社会责任感,全面提升学生劳动品格和劳动能力等具有重要价值。
关键词:“家校社”;劳动教育;协同育人
[中图分类号]G64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4-9618(2023)01-0029-05
*基金项目:本文系上海市2019年度“阳光计划”项目(项目编号:19YG48)阶段性成果。
2019年3月,习近平总书记在学校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师座谈会上强调,新时代贯彻党的教育方针,要“扎根中国大地办教育,同生产劳动和社会实践相结合……努力培养担当民族复兴大任的时代新人,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1]2020年3月,中共中央国务院颁布的《关于全面加强新时代大中小学劳动教育的意见》指出:“家庭劳动教育要日常化,学校劳动教育要规范化,社会劳动教育要多样化,形成协同育人格局”。[2]这明确了劳动教育的定位、布局和举措,要求劳动教育要整合家庭、学校、社会各方面力量来开展。近年来,理论界展开了对“家校社”协同育人的研究,各地区对教育和劳动相结合进行了大量实践,但大多集中于国外经验的介绍与具体实证的探讨,而缺乏“家校社”劳动教育协同育人机理的深入剖析。有鉴于此,从“家校社”三者关系中理解劳动伦理、劳动价值观、劳动知识教育等问题,形成“家校社”劳动教育协同育人的整体认知与系统路径,显得尤为关键。
一、“家校社”劳动教育协同育人的理论前提
就劳动教育而言,家庭、学校、社会三者之间关系复杂,既有侧重点,又有共同点,也存在内在的紧张与博弈。因此,“家校社”劳动教育协同育人,需要厘清家庭、學校、社会的内在关系。
(一)“家校社”劳动教育的目标统一性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办好教育事业,家庭、学校、政府、社会都有责任。”[3]无论是个人和自我责任,还是集体和社会责任,抑或是国家和民族责任,家庭、学校、社会仅是场所不同、分工有异,基本诉求和内在逻辑是一致的。一是树立正确劳动观念上的统一性。教育和引导学生崇尚和尊重劳动,让他们懂得劳动最光荣、最崇高、最伟大、最美丽,要辛勤、诚实、创造性的劳动。[4]这不仅是学校的责任,也是家庭和社会的诉求。二是培养积极劳动精神上的统一性。具体而言,家庭是劳动精神凝聚的基础,学校是劳动精神锻造的主导,社会是劳动精神施展的平台。以崇尚劳动、热爱劳动、辛勤劳动、诚实劳动为核心的新时代劳动精神,作为一种崇高的劳动理念和价值主张,在“家校社”协同之下获得了出场的深刻依据。[5]三是养成良好劳动习惯和劳动品质上的统一性。诚实守信、吃苦耐劳的品质,需要依靠劳动教育来养成;杜绝浪费、珍惜劳动成果,需要依靠劳动教育来塑造。这些劳动习惯和品质在“家校社”协同育人中是一致的,家庭、学校、社会分别承担着不同的功能,可以共同强化学生良好的劳动习惯和热爱劳动的品格。
(二)“家校社”劳动教育的整体关联性
就家庭劳动、学校劳动、社会劳动三者关系看,它们密切联系、不可分割,具有整体关联性。这种整体关联性表现在:其一,劳动教育的主体处于同一生态系统之中。劳动教育的环境分为个人微观环境和时代宏观环境,前者是指个人劳动教育的直接环境,其特点是不断发展变化;后者是指文化、社会环境即宏观环境,其特点是在短时段内具有相对稳定性。个体的劳动教育受微观环境和宏观环境的双重交互影响,而作为劳动教育的实施主体,家庭、学校与社会本身也浸润在微观与宏观的互动之中,如此学生方能树立正确的劳动价值观和良好劳动品质。其二,劳动与教育从形式到内容的结合,有赖于“家校社”的协同育人。“家校社”协同育人,以智力劳动为核心,通过现代科技将劳动与教育结合起来,共同培养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劳动教育既需要在不同的劳动情境中进行,更需要在真实的劳动环境中开展;既可以通过结构化的学校课程实施,更需要经验性的活动涵养。劳动教育首先要立足于生活化的学校环境、日常化的家庭情境、常态化的社会活动,要在家长潜移默化的言传身教中,培育个体热爱劳动、热爱生活的品质,要在师生的劳动交往中,发展个体良好的劳动习惯、积极的劳动态度和创造性的劳动能力。与此同时,教育者要通过学科课程、综合实践活动课程和校外实践活动等,有目标、有方案、有预期、有方向地培养个体的劳动情感、劳动技能和劳动知识。
(三)“家校社”劳动教育的动态互补性
无论从时代变迁的视角,还是从个人生命史的层面看,“家校社”劳动教育绝不是静止不变的,而是处于动态平衡之中。从时代变迁的视角看,不同时代的家庭、学校、社会在劳动教育中的地位大相径庭。远古人类,独立的学校教育还未产生,家庭和社会均以体力劳动为主。西周以降,贵族式学校教育得以建立,普通大众仍难有正规教育。近代中国,新式学校遍地开花,“家校社”独立且合作的角色定位成型。至新世纪,科学技术迅速发展,“家校社”劳动教育仍处于不断调试和发展之中。从个人生命史层面看,在个体成长的不同阶段中,家庭、学校、社会扮演的角色和所起的作用各有侧重。幼年时,个人生活起居是劳动教育的重要形式。进入学生时代,劳动教育主要以日常生活劳动、生产劳动、服务型劳动为主,且不同学段,呈现出不同的要求。迈入社会以后,劳动教育仍在继续,并呈现出智力化特征。可见,在个体的生命周期中,家庭、学校、社会的劳动教育侧重点不同。但就“家校社”劳动教育的整体性看,这种动态又具有相对平衡性。无论是时代变迁,还是个人生命史,在具体的时空环境中,“家校社”三者之间相互制衡,形成动态平衡。以高等学校为例,学生接受的劳动教育虽是以学校为主导,但却是家庭日常生活劳动的延续,更是步入社会、走向工作的开端,学校教育实质上起到了承上启下的过渡性作用。故此,动态互补是“家校社”劳动教育协同育人之重要特征。
二、“家校社”劳动教育协同育人的价值意蕴
“家校社”劳动教育协同育人是致力于改变学校单一主体育人模式,构建立体化的育人格局,广泛开展教育合作实践的新模式。这对更好地培养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的劳动观,引导学生认识社会与增强社会责任感,全面提升学生劳动品格和劳动能力等均具有重要价值。
(一)有助于培养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的劳动观
劳动教育具有鲜明的思想性,必须将马克思主义劳动观贯彻到劳动教育始终,必须明确劳动创造了世界、创造了历史、创造了人本身的思想主张。在新时代,劳动教育的指导思想是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劳动教育必须秉承立德树人原则。质言之,劳动教育具有极强的意识形态属性,树立培养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的劳动观是劳动教育基本的价值意蕴。习近平总书记强调:“最根本的是要全面贯彻党的教育方针,解决好培养什么人,怎样培养人,为谁培养人这个根本问题。”[6]劳动教育明确回答了“为谁培养人”的问题。
劳动教育的意识形态属性,贯彻到家庭、学校、社会各方面,需要各领域思想上的统一。“重视思政课的实践性,把思政大课堂同社会大课堂结合起来,教育引导学生立鸿鹄志,做奋斗者。”[6]习近平总书记的重要论述不仅指出了思政课的实践路径,更言明了家庭、学校、社会三者之间在教育目标上的一致性和可行性。让学生形成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是“家校社”劳动教育协同育人的重要目标。思政大课堂同社会大课堂的结合,就是家庭、学校、社会的融合,它体现了马克思主义劳动观,贯彻了党的教育方针。此外,就劳动与教育关系而言,劳动本身就具有教育功效,这种功效较之规训、约束、谈话等教育方式,更能破除消费主义、功利主义,有助于重塑学生价值观,健全学生品质,进而形成社会主义劳动观。
(二)有助于引导学生认识社会与增强社会责任感
学校劳动与学校劳动教育,是个人与社会之间的纽带,是学生走向社会的必要前提。不过,长期以来,由于受学院式教学的影响,学校教育与社会生活、生产实践之间始终存在着某种程度的疏离,这难免成为学生认识社会、走向社会的障碍。为此,协同家庭、学校、社会三者之间的劳动教育,突出劳动教育的社会属性,有助于学生更好地适应社会。尤其是在当今人工智能时代,更加强调创新精神与合作精神,这恰好契合了劳动教育注重分工合作、团队合作的特点。由此看来,劳动教育突出的社会性,就成为学生体验社会主义社会平等和谐的新型劳动关系的起点。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把握全球人工智能发展态势,找准突破口和主攻方向,培养大批具有创新能力和合作精神的人工智能高端人才,是教育的重要使命。”[7]从学校与社会关系的视角把握劳动教育,更能理解“家校社”劳动教育协同育人的重要价值。
学生社会责任是实现个人提升与社会发展相统一的关键素养,具体包括家庭责任、集体责任、国家责任等多个方面。要提高学生社会责任,“家校社”劳动教育协同育人是最佳路径之一。其一,通过在学校期间的劳动教育,学生已经有效完成了家庭参与、社会融入这一关键步骤。学生参加到社会实践中,更好地适应了社会。其二,劳动教育激发了学生强烈的责任担当和奉献意识,使学生将自我价值与集体责任、国家责任联系起来,并将自我意识转化为情感认同和行为习惯,形成对家庭、对集体、对国家强烈的社会责任感。
(三)有助于全面提升学生劳动品格与劳动能力
劳动是人类的基本社会实践活动。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全面建成小康社会,进而建成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根本上靠劳动、靠劳动者创造。”[8]同时他还强调:“人世间的美好梦想,只有通过诚实劳动才能实现;发展中的各种难题,只有通过诚实劳动才能破解;生命里的一切辉煌,只有通过诚实劳动才能铸就。”[9]学生必备的劳动品格与劳动能力亦是如此,诸如诚实守信、吃苦耐劳的品质以及体力、智力、创造力等,都离不开劳动教育,离不开家庭、学校、社会的共同参与。更重要的是,面对真实的生活世界与职业世界,唯有提升动手实践能力,方能认知世界、建设世界、塑造自己。
劳动品格和劳动能力的培养贯彻于学校人才培养之全过程,具体而言,品格和能力又可分为四个方面:一是文化层面,主要包括人文底蕴、科学精神;二是情感层面,主要包括指爱自己、爱他人、爱社会;三是精神层面,主要包括指严以律己、同情共感、家国情怀;四是实践层面,主要包括指理性判断、求真创造。无论是文化、情感,还是精神、实践,最终都落实到家庭、学校、社会劳动教育的协同育人上,尤其是实践,更是提升劳动品格和劳动能力的关键步骤。
三、“家校社”劳动教育协同育人的路径优化
近年来,随着协同理念的发展,“家校社”劳动教育协同育人的制度安排与组织实践取得了显著成绩。事实证明,劳动教育从“弱化”向“强化”跨越,需要“家校社”的合力育人,让劳动教育在学校中落地、在家庭中生根、在社会中蓬勃生长。但是,由于应试制度形成的传统心理和惯性思维仍旧强大,“家校社”协同育人机制的有效运行,需要在教育理念、实施机制、实践创新等方面,保持开放心态、挖掘先进典型、建立长效机制,不断推进“家校社”劳动教育协同育人的整体性与动态性。
首先,“家校社”依据社会舆论与政策环境,完善劳动教育实施机制。自2013年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强调劳动教育的重要意义,教育部也出台相关意见和实施纲要,这给建立完善“家校社”劳动教育协同育人实施机制,创造了良好的社会舆论与政策环境。具体来说,这种实施机制分为五个核心要素。其一是劳动教育文化。家庭、学校、社会达成共识,把劳动教育转变为“一种积极的生存方式”,[10]把劳动的理念和行为渗透到生活、学习、工作的各个环节中,形成全社会重视劳动教育的新风尚。其二是劳动教育课程。劳动教育课程是学生树立正确劳动观、形成良好品格的重要载体。协同育人机制决定了不同教育实践主体在课程体系建设上有不同的方向和路径,如家庭课程以人格养成和行为习惯为目的,学校课程以形成核心素养为目的,社会课程以促进个体社会化为目的。其三是劳动教育过程。劳动教育过程就是让学生认识自身才能与特长,切实发挥劳动育人价值的过程。在优化劳动教育过程中,教育者应该超越学校教育本身,加强对家庭资源、社会资源的挖掘,拓宽一切可以利用的校外资源,为学生提供更加创造性、操作性的劳动计划。其四是劳动教育评价。在劳动教育评价体系中,学生在劳动教育过程中的态度、观念、品质应该成为评价的核心。劳动教育评价不能局限于学校内部,而应与家庭、社会紧密联系起来,寻求内部和外部的合力。其五是劳动教育制度。过去的劳动教育制度往往以社会经济发展为目标,对人本身的价值重视不足,故劳动教育制度的完善还是应把学生品格的发展、劳动的育人功能融入其中。上述五个方面,都需要家庭、学校、社会的合力推进,这样才能建立完善的劳動教育实施机制。
其次,“家校社”汲取古今中外的先进经验,创新劳动教育的实践方式。受教育生态系统理论、多元智力理论与全景教育理念、包容理论与共同责任理论等影响,美国、日本、新加坡等国家相继推出多种“家校社”教育合作实践,给劳动教育协同育人的创新提供了重要经验。其一是项目化运作。就是将家庭、学校、社会等不同的劳动教育主体,以具体项目的形式链接在一起,共同为学生的教育服务。如美国威斯康星的“家庭与学校同在项目”,目标集中于预防个体的越轨行为,不仅包括改善家庭关系,提高家庭的整体机能,还负责学生的在校表现,防止过度的校园挫败感,提高家庭对社区资源的使用效率等。其二是学社融合。就是在社会劳动教育和学校劳动教育一体化的基础上,实现资源的交汇融合,目标是“双赢互惠”。为了契合终生学习时代的到来,可以借鉴和实施“通学合宿”和“综合学习时间”教育合作模式。前者旨在借助集体生活的方法,锻炼生活自理能力、与他人相处沟通技能,进而摆脱过度依靠父母的家庭生活环境;后者主要是利用学校以外的、以社会教育资源为主的其他资源,强调学生的体验与探究,注重“家校社”的合作与协调。其三是家校合作。2020年7月由教育部印发实施的《大中小学劳动教育指导纲要(试行)》明确要求:“学校要通过家长会、家长学校、社区宣讲、网络媒体等途径,引导家长树立正确的劳动观……明确家长的劳动教育责任,让家长主动指导和督促孩子完成家庭、社区劳动任务。”[11]这准确言明了家庭参与劳动教育的实践方式。依托家长教师会、举办研讨会、多媒体宣传、提供咨询决策意见、广泛开展调研等工作,将是今后家校合作的主要实践形式。其四是“家校社”协同育人。长期以来,新加坡始终致力于“家校社”合作的教育网络模式,在2000年发布的《与教育密切相关者所应尽的职责》中,明确界定了学校、家庭、社区、企业、政府等组织和个人的教育责任。对此,中国可以借鉴新加坡成功的家长支援小组、家长教师协会、校友会等合作形式,打破家庭、学校、社会之间的隔膜和壁垒,营造和谐一致的学习氛围,构筑“家校社”合作的三结合育人体系。
最后,“家校社”保持实践理路的开放体系,扩充劳动教育的方式与内容。由于现代技术,尤其是人工智能的发展,传统劳动教育方法和内容也面临着深刻变革,开放且丰富的学习方法必将取代单一化、封闭式教育模式,家庭、学校、社会协同育人机制,必将成为新式教育的常态。[12]具体而言,在劳动方式上,不仅要重视“家校社”传统劳动教育,还要注重“家校社”现代化、信息化劳动教育。传统劳动教育多是指体力劳动,是针对一些学生轻视劳动、不会劳动、浪费劳动成果而言,是针对体力劳动在家庭中被淡化、在学校中被软化、在社会中被弱化等问题提出的。同时,现代劳动以科学技术和智力劳动为主的事实也是客观存在的,并呈现日益加速推进趋势。自工业革命以来劳动教育从现代生产中分离出来,现代教育和现代生产就分属两个不同的领域,两者共同作用并产生于社会生产力的发展。因此,传统劳动与现代劳动、体力锻炼与智力发展不可偏废。在劳动内容上,当前的劳动教育内容更新换代迅捷。一方面,人类对信息加工和知识生产空前重视,激发了社会分工和专业领域的不断涌现;另一方面,日常中消费、闲暇、审美越发得到关注,已经成为生产生活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对于前者来说,信息加工和知识生产的更新换代,直接导致劳动形式与种类日渐多样。对于后者来说,消费、闲暇、审美必然延伸出消费教育、闲暇教育、劳动审美教育等新型劳动教育范畴。譬如青少年学生普遍存在的符号消费、攀比消费现象,就从一个侧面反映了消费教育在勞动教育体系中的相对缺失。由此可见,无论是社会的专业化,抑或是劳动教育外延的泛化,均极大扩充了劳动教育内容,进而构成了开放性的劳动教育实践体系。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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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郁有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