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年人照护进程中子代、隔代孝老伦理知信行问卷的编制及信效度检验

王钰，郝习君，陈长香，朱颖

随着人口老龄化加剧，老年人养老问题、健康问题亟须解决，而精神关怀和生活照料的缺失正是促使老年人出现健康问题的重要因素[1]。目前，我国老年人群的失能率较高[2]，且80%以上的老年人患有慢性病，如瘫痪、脑梗死、高血压、焦虑症等[1]，这部分人群对日常照护需求度更高，故而要求亲代积极对老年人加以日常照护。“孝老伦理”是孝敬老人须讲道德、尊伦理的简称，主要包含后代的传统养老理念和法律养老责任。现阶段，我国老年人的主要照护提供者是其子代[3]，但隔代的养老认知问题也应加以重视。随着我国三胎政策的实施和人口预期寿命的增加，更多的祖辈承担起照料孙辈的任务，这意味着祖孙间存在较多的日常接触和情感交流，在传统养老理念层面，孙辈须尊重、敬爱祖辈，而在法律养老责任的层面，当老人子代受限于经济条件、时间精力或身故等原因无法妥善赡养老人时，孙辈须承担赡养和照顾祖辈的责任[4]。目前，众多国内外研究显示，子代提供照护支持会影响老年人健康，但此类研究仅停留于对子代“行为”的评价，并未进一步探讨孙辈对赡养祖辈的认知及执行情况[5-8]。鉴于后代对“孝老伦理”的认知和态度将直接影响其照护行为，因此本研究以知信行理论为指导，拟构建子代、隔代孝老伦理知信行调查问卷，为科学评价子代、隔代养老认知水平提供测评工具，为后续研究提供科学实用的测评依据。

1 对象与方法

1.1 研究对象

1.1.1 样本量估计 根据肯德尔样本估算方法，按照问卷条目数5～10倍的方法计算[9]，再加上15%的问卷遗失率和无效问卷，确定问卷最小样本量。

1.1.2 调查对象 于2021年10月至2022年3月，小样本预调查采用方便抽样法，正式调查采用随机整群抽样的方法，选取河北省衡水市老年人家庭中的子代和隔代成员进行调查。纳入标准：（1）祖辈年龄≥60岁；（2）子代有赡养能力；（3）隔代≥18周岁；（4）获得受试者知情同意。排除标准：（1）存在严重视听力障碍及理解能力障碍者；（2）无赡养老人能力者。本研究通过了华北理工大学伦理委员会审批（审批号：2021055）。

1.2 初始量表的编制

1.2.1 文献研究 文献回顾方法：2021年4—7月，以“孝道”“赡养法律”“代际关系”“代际支持”“filial piety”“law on supporting the elderly”“intergenerational relations”“intergenerational support”等为关键词，在PubMed、Web of Science、中国知网、万方数据知识服务平台等数据库中进行检索。纳入可获得全文的中/英文文献，并对文献内容进行筛选、归纳与整理。知信行理论是从知识、态度、行为3个维度来解释个人知识和信念如何影响行为改变的常用模式[10]；马斯洛需求层次理论是心理学中的激励理论，包括人类需求的5级模型，分别为生理（食物和衣服）、安全（工作保障）、社交需要（友谊）、尊重和自我实现[11]。本研究以知信行理论模式为理论指导，确定问卷一级指标为“知识”“态度”“行为”3个维度；根据马斯洛需求层次理论，结合老年人这一特殊群体及后代赡养所涉及的范围，确定二级指标为“经济”“物质”“安全”“情感支持”4个维度[12]。参考文献与国家赡养法律，经课题组讨论形成初始条目池[13-15]。

1.2.2 质性访谈 访谈提纲根据KALLIO半结构式访谈提纲编制法5个步骤拟定[16]。2021年7月，采用方便抽样法选取子代受试者及隔代受试者，采用“面对面”方式进行访谈。受试者纳入标准：（1）家中父母/（外）祖父母健在；（2）有赡养能力；（3）知情同意，愿意参与访谈。访谈提纲分为两部分：（1）子代访谈提纲包括“您对孝道这一传统文化了解多少？”“您觉得自己作为子女，陪伴和照顾父母是应该的吗？”“出于孝心，您给予了父母哪些照顾？”“您对国家关于赡养老人的法律法规了解多少？”等。（2）隔代访谈提纲包括“您对孝道这一传统文化了解多少？”“您觉得自己作为孙辈，尊老爱老、照顾老人是应该的吗？”“您对父母照顾祖父母或外祖父母持有什么看法？”“您对国家关于孙子女或外孙子女赡养老人的法律法规了解多少？”等。调查期间调查员不得引导或打断受试者。访谈子代受试者5例及隔代受试者5例后，认为无须再对初始条目池进行修改则访谈结束。确定形成初始问卷，子代孝老伦理知信行初始问卷条目池由3个维度42个条目组成，隔代孝老伦理知信行初始问卷条目池由3个维度41个条目组成。两个问卷知识维度采用两分法，“是”计1分，“否”“不清楚”计0分；态度维度采用Likert 5级评分法，“非常同意”“同意”“不确定”“不同意”“非常不同意”依次计5、4、3、2、1分；行为维度采用Likert 5 级评分法，为“总是”“经常”“有时”“偶尔”“从不”依次计5、4、3、2、1分。各维度得分为相关条目总分，问卷总得分为相关维度得分之和。问卷总得分得分越高表示受试者孝老伦理的知信行水平越高。

1.2.3 专家函询

1.2.3.1 德尔菲咨询专家的选择 专家遴选标准为：（1）具有本科及以上学历；（2）具有副高级及以上职称；（3）从事老年照护相关工作10年以上；（4）自愿参与。对纳入专家进行权威系数（Cr）及肯德尔和谐系数（Kendall's W）评估：Cr≥0.700即认为研究结果可靠；Kendall's W=1.000表示各评价者意见完全一致，0＜Kendall's W＜1.000表示各评价者意见存在一定的关系，但不完全一致，Kendall's W=0表示各评价者的意见完全不一致[17]。

1.2.3.2 专家函询方法 于2021年8—9月，以电子邮件的形式进行第一轮专家问卷函询。专家函询问卷包括：函询目的、专家基本情况、孝老伦理知信行初始问卷条目的重要性评价3部分，要求每位专家对各个维度和条目的重要性进行5级评分，“非常不重要”～“非常重要”依次计1～5分，并增设条目修改、添加和删除栏[18]。获得第一轮专家函询回复后，分析专家的得分数值以计算孝老伦理知信行条目的重要性赋值均数、变异系数，进行修改、完善，拟定第二轮函询问卷。第一轮和第二轮均有15名专家完成函询。经过两轮专家函询，整理专家意见、建议，同时根据项目筛选标准（项目保留标准：重要性赋值均数≥4.0分，且变异系数＜0.25[19]）进行条目修改。子代孝老伦理知信行问卷第1轮专家函询提出意见或建议的专家共7名，第2轮共3名；隔代孝老伦理知信行问卷第1轮专家函询提出意见或建议的专家共6名，第2轮共2名。两轮函询后子代孝老伦理知信行初始问卷删除条目13个、修改条目1个、增加条目5个，最终保留3个维度34个条目，包括知识维度8个条目，态度维度9个条目，行为维度17个条目；隔代孝老伦理知信行初始问卷删除条目10个，最终保留3个维度31个条目，包括知识维度9个条目，态度维度9个条目，行为维度13个条目。

1.3 调查方法

1.3.1 小样本预调查 于2021-09-17至2021-09-25，在河北省衡水市采用方便抽样法进行小样本预调查，调查子代受试者20例，隔代受试者20例，检验初始问卷的可识别性、可操作性及是否可在5～10 min内完成，保证语句通顺，表述无歧义。结合受试者意见调整和修改问卷，形成子代、隔代孝老伦理知信行问卷的修订版。子代孝老伦理知信行问卷将条目“我给父母的赡养费比其他兄弟姐妹多”改为“我给父母的赡养费比其他兄弟姐妹多（如果无兄弟姐妹改为：我给父母的赡养费比较多）”；隔代孝老伦理知信行问卷无须修订。

1.3.2 正式调查 于2021年10月至2022年3月，采用随机整群抽样法抽取270例子代受试者和270例隔代受试者进行调查。本次调查前对调查员统一培训，采用统一指导语，在征得受试者同意后，以入户调查的方式进行问卷调查，调查员向受试者介绍调查的目的及问卷填写方法，由受试者自行填答，对于填写困难者，由调查者逐项提问，并根据受试者意愿，代其完成问卷填写。调查完成后，当场收回问卷，并核对有无多填、漏填及填写不清的情况。两周后从子代、隔代受试者中各抽取50例，因隔代受试者出现失联及不愿再次配合调查者，最终对50例子代、38例隔代进行再次调查，计算问卷重测信度。本研究共发放问卷540份，子代、隔代孝老伦理知信行问卷各270份，回收有效问卷共528份，子代、隔代孝老伦理知信行问卷各264份，有效回收率为97.8%。

1.4 信效度检验方法

1.4.1 项目分析 （1）临界比值法：按照问卷的总分高低排序，从最高分排序前27%的数据为高分组，从最低分依次排序后27%的数据为低分组。采用独立样本t检验进行分析，删除问卷临界值（CR）＜3.000或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的条目。（2）相关性分析法：删除条目得分与问卷总分相关系数r＜0.400或无统计学意义（P＞0.05）的条目[20]。

1.4.2 效度检验 （1）内容效度：采用内容效度指数（CVI）评价问卷的内容效度，根据函询专家对问卷各条目的重要性评分，计算条目水平内容效度指数（I-CVI）和问卷平均内容效度指数（S-CVI/Ave），I-CVI≥0.780和S-CVI/Ave≥0.900[21]，表示问卷的内容效度良好。（2）结构效度：采用探索性因子分析法。首先判断探索性因子分析的适用性，计算KMO值，如KMO值＞0.700且Bartlett's球形检验显著性P＜0.05，说明该样本数据适合做因子分析。经主成分分析法及最大方差正交旋转法，提取特征值≥1、且所含条目数≥3个的公因子3个，如有载荷值≤0.400或在不同因子上的载荷值均≥0.400的条目需要剔除，再次进行因子分析；如条目在因子上的载荷均＞0.400，且无多元负荷，公因子累积方差贡献率≥40.000%[22]，表示问卷的结构效度良好。

1.4.3 信度检验 采用Cronbach'sα系数和分半信度系数评价内部一致性信度；采用重测信度系数评价重测信度。Cronbach'sα系数＞0.700、分半信度＞0.800，表示信度较好[9]。

1.5 统计学方法 采用SPSS 22.0软件进行统计分析。根据临界比值法、相关系数分析法筛选条目；采用内容效度、探索性因子分析检验效度；采用Cronbach'sα系数、分半信度、重测信度检验信度。以P＜0.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2 结果

2.1 专家一般情况 第1轮专家函询共发放18份问卷，回收有效问卷15份，有效回收率为83.3%；参与函询的15名专家来自天津市、北京市、河北省、辽宁省四省份（表1）。第2轮专家函询发放15份问卷，回收有效问卷15份，有效回收率为100.0%，提示专家积极性高。

表1 咨询专家一般情况Table 1 General information of consultants

2.2 专家权威系数 子代孝老伦理知信行问卷两轮专家权威系数分别为0.930、0.953，Kendall's W分别为0.150、0.191，均P＜0.01。隔代孝老伦理知信行问卷两轮专家权威系数分别是0.930、0.953，Kendall's W分别为 0.149、0.156，均 P＜0.01。

2.3 条目重要性评分 子代孝老伦理知信行问卷第1轮各条目重要性赋值均数为4.00～5.00分，变异系数为0～0.30；第2轮各条目重要性赋值均数为4.20～5.00分，变异系数为0～0.22。隔代孝老伦理知信行问卷第1轮各条目重要性赋值均数为4.53～5.00分，变异系数为0～0.25；第2轮各条目重要性赋值均数为4.60～5.00分，变异系数为0～0.16。

2.4 问卷得分情况 子代孝老伦理知信行问卷平均得分为（110.57±18.34）分，问卷总得分范围为26～138分，其中知识维度得分范围为0～8分，态度维度得分范围为9～45分，行为维度得分范围为17～85分；隔代孝老伦理知信行问卷平均得分为（96.46±17.43）分，问卷总得分范围为22～119分，知识维度得分范围为0～9分，态度维度得分范围为9～45分，行为维度得分范围为 13～65分。

2.5 项目分析 子代、隔代孝老伦理知信行问卷CR分别为 4.146～20.419、4.480～20.202（P＜0.05）。问卷各条目与总问卷得分的相关系数r值分别为0.468～0.806、0.433～0.779（P＜0.05），未删除条目（见表2～3）。

表2 子代孝老伦理知信行问卷条目分析结果Table 2 Item analysis results of Knowledge，Attitude and Practice about Filial Piety Ethics Questionnaires for Offsprings

表3 隔代孝老伦理知信行问卷条目分析结果Table 3 Item analysis results of Knowledge，Attitude and Practice about Filial Piety Ethics Questionnaires for Grandchildren

2.6 效度分析

2.6.1 内容效度 专家函询结果显示：子代、隔代孝老伦理知信行问卷I-CVI分别为0.867～1.000、0.867～1.000（见表4～5）；S-CVI/Ave分别为0.967、0.964。Bartlett's球形检验的 χ2值为 8 860.701（df=561）、P＜0.01，适合做探索性因子分析。应用主成分析法提取特征值＞1的公因子3个，即知识、态度、行为，累积方差贡献率为64.455%，各条目因子载荷为0.556～0.915，条目在因子上的载荷均＞0.400且无多元负荷，故无删

表4 子代孝老伦理知信行问卷各条目的CVITable 4 Item analysis results of content validity index of Knowledge，Attitude and Practice about Filial Piety Ethics Questionnaires for Offsprings

表5 隔代孝老伦理知信行问卷的I-CVITable 5 I-CVI of Knowledge，Attitude and Practice about Filial Piety Ethics Questionnaires for Grandchildren

2.6.2 结构效度 对项目分析后保留的子代、隔代孝老伦理知信行问卷的条目进行探索性因子分析。（1）子代孝老伦理知信行问卷KMO值=0.932（＞0.500），除条目，不存在项目结构的调整，不再进行第2次因子分析（表6）。（2）隔代孝老伦理知信行问卷KMO值 =0.932（＞0.500），Bartlett's球形检验的χ2值 为7 256.226（df=465）、P＜0.01，适合做探索性因子分析。应用主成分析法提取特征值＞1的公因子3个，即知识、态度、行为，累积方差贡献率为64.641%，各条目因子载荷为0.530～0.865，条目在因子上的载荷均＞0.400且无多元负荷，因此未删除条目，不存在项目结构的调整，不再进行第2次因子分析（表7）。

表6 子代孝老伦理知信行问卷探索性因子各条目载荷Table 6 Exploratory factor analysis results of Knowledge，Attitude and Practice about Filial Piety Ethics Questionnaires for Offsprings

表7 隔代孝老伦理知信行问卷探索性因子各条目载荷Table 7 Exploratory factor analysis results of Knowledge，Attitude and Practice about Filial Piety Ethics Questionnaires for Grandchildren

（续表7）

2.7 信度分析 （1）内部一致性信度：子代、隔代问卷总Cronbach'sα系数分别为0.953、0.952，各维度Cronbach'sα系数分别为0.956、0.961、0.935和0.900、0.966、0.936；子代、隔代问卷总分半信度分别为0.811、0.837，各维度的分半信度分别为0.929、0.952、0.880和0.892、0.945、0.889（P＜0.001）。（2）重测信度：子代、隔代问卷重测信度为0.987、0.991，各维度的重测信度分别为0.951、0.931、0.991和0.957、0.991、0.990。

3 讨论

3.1 问卷的适用性 我国的代际支持主要受传统养老理念，即孝道观念的影响，在孝道观念的影响下，中国老年人对子女的支持有较强期待并且倾向于对子女的支持给予积极评价。而随着西方文化的涌入及年轻人对“自由化”的追求，两代甚至三代人间的情感交流越来越少，人们的孝道观念逐渐淡化。当前，中国现代家庭已由“尊老爱幼”向“重幼轻老”倾斜，其普遍重视子女的教育和培养，通过对子女的“多予少取”来平衡自己对父母较低的孝行水平，这已经成为大多数人的孝行标准[23]。我国对家庭赡养老人的法律规定可解读为“孝道入法”，即从形式上实现了“法”与“理”的结合[24]，实质是一种孝治行为，其规定了家庭无限养老责任，目的是更全面、更好地保障老年人的养老权益。国内外对于代际支持的研究大多聚焦在子代的养老“行为”[5-8]，而未对养老“想法”进一步探究。了解传统养老观念和法律法规，态度积极地认同自己的赡养义务，是产生养老“行为”的前提，因此本研究以知信行理论和马斯洛需求层次理论为理论指导，将问卷分为知识、态度、行为3个维度，每个维度分为经济、物质、安全、情感4个方面，同时参考大量文献和国家赡养法律，并进行质性访谈后形成子代、隔代孝老伦理知信行初始问卷条目池，分别有42个和41个条目。两轮专家函询后，根据专家意见修订问卷，最终各保留34个和31个条目。专家积极度较高，且两轮专家权威系数均≥0.900，表明问卷具有权威性和可靠性。通过小样本预调查对问卷初稿进行测试后，正式调查检验问卷的信效度，应用临界比值法、相关系数法对问卷条目进行筛选，采用内容效度、探索性因子分析检验问卷效度，采用重测信度、Cronbach'sα系数、分半信度检验问卷的信度，确保问卷的有效性、稳定性。

3.2 问卷的效度 效度反映问卷的准确性和有效性。本研究应用了内容效度和结构效度两种方法对问卷的效度进行评价。两个问卷I-CVI分别为0.867～1.000、0.867～1.000，S-CVI/Ave分别为 0.967、0.964，说明问卷的内容效度良好。通过探索性因子分析提取特征值＞1的3个公因子与知信行理论的知识、态度、行为相一致，且两个问卷提取的3个因公子累积方差贡献率分别为64.455%和64.641%，条目在因子上的载荷均＞0.400且无多元负荷，说明两个问卷的结构设计较为合理。

3.3 问卷的信度 信度反映问卷的稳定性和一致性。本研究采用分半信度和重测信度检验问卷信度。结果显示，子代、隔代问卷总Cronbach'sα系数分别为0.953 和 0.952，各维度 Cronbach'sα系数均 ＞0.900，分半信度分别为0.811和0.837，各维度的分半信度均＞0.800，说明两个问卷较为可靠。重测信度分别为0.987和0.991，各维度的重测信度均＞0.900，表明两个问卷的时间一致性和稳定性较好。

综上，子代、隔代孝老伦理知信行问卷是以知信行理论和马斯洛需求层次理论作为理论框架，通过文献分析、专家函询、条目筛选及信效度检验严谨设计而形成，具有较好的信效度，有望丰富养老理论体系和实践内容，尤其为养老评价体系的完善和实施提供新方法和新工具。但由于本研究样本量有限，未进行验证性因子分析，且样本存在局限性，未来需要扩大样本量和取样范围，进一步检验问卷的稳定性和实用性。

作者贡献：王钰、郝习君、陈长香进行文章的构思与设计，研究的实施与可行性分析；王钰负责数据收集、数据整理、统计学处理、结果的分析与解释、论文撰写；王钰、郝习君、陈长香、朱颖负责论文修订；郝习君负责文章质量控制及审校，并对文章整体负责，监督管理。

本文无利益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