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大学生网络道德实践教育的双重困境与优化策略

赵 文

人们在长期的社会历史发展过程中形成了基本的道德规范，这些道德规范维系着人与人、人与自然和人与社会的道德关系。而道德规范之所以能够起到作用，是因为绝大多数的社会行为主体在自觉地践行道德规范。所以道德实践是道德发展的重要途径，在新时代大学生网络道德教育过程中，要高度重视大学生的道德实践养成工作。

一、网络道德实践教育的内涵解析

从道德规范与道德实践之间的关系来看，道德实践是实现道德规范及其价值的关键环节。道德实践实际上就是具体的道德活动，主要是指行为主体在道德认知、道德情感和道德意志指引和支配下所进行的社会活动。道德实践就是在一定的道德意识支配下表现出来的具有道德意义并能对此进行道德评价的行为。“一个人的道德实践整体表现出自身的道德品质状况，一个社会的全体或绝大多数成员所共有的道德实践体现该社会总的道德风尚。大学生作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建设者和接班人，积极、有效、正确地接受道德实践教育，对当代大学生的成长，对维护国家的繁荣昌盛，对和谐社会建设具有重要的社会价值和深远的历史意义。”[1]同样地，在网络道德教育过程中，加强大学生的网络道德实践教育，对于提升大学生对网络道德规范的认知与践行有着重要的实际意义。大学生网络道德实践教育，应包括培养网络道德实践意识、开展大学生网络道德实践活动两大方面的内容。

(一)培养网络道德实践意识

道德实践意识和道德意识是有着紧密关联但是又不尽相同的两个概念。所谓道德意识，“作为道德的主观因素，存在于道德个体的心理意识中，即理性、情感和意志中，统一的‘知、情、意’是个体主体性的内在根据。个体道德意识的完整心理机制的形成，是统一的‘理性、情感、意志’三大因素的相互作用、渗透和结合。”[2]所以道德意识是道德活动的心理基础，对道德活动有指导、制约和支配的作用。

实践意识，也可以称之为实践精神，是对世界的掌握方式，其特征受到实践活动本身的特性以及由实践所建构的主、客观特定关系所制约，因而实践意识或实践精神是主体对事物的一种“人为性掌握”“价值性掌握”“社会性掌握”和“理想性掌握”[3]，意图通过实际活动将自身的意志落实于客观实践的心理过程，是以主体的本质力量来认知客观世界和改造客观世界的心理过程。所以道德实践意识是社会行为主体对其主观道德心理把握的基础上，对道德实践活动进行的主体性意识预设，是社会行为主体道德实践的自觉性、能动性的集中体现。道德实践意识能推动道德主体积极开展道德实践行为，是社会行为主体客体化行动的心理基础。由此可见，道德实践意识不同于道德意识，但是道德意识是道德实践意识的基础，为道德实践意识的生成与发展提供支撑，而道德实践意识则是道德意识在实践领域的具体化表现，突出地体现在推动道德主体开展道德行为、践行道德规范的具体实践上。

培育大学生网络道德实践意识是极其重要的一项教育工作。网络道德实践意识的教育将让大学生充分地认识到，高校开设网络道德教育课程或专项教育活动，只是大学生网络道德素养教育工作的起点，网络道德教育工作的真正落脚点在推动大学生在实践中践行网络道德价值规范。从推动大学生学习网络道德知识和网络道德理论，到推动大学生网络道德规范的实践，是一个由理论到实践的转化过程。开展新时代大学生网络道德素养教育，一个必要的环节是要培育大学生的网络道德实践意识。这就需要教育者及时引导大学生从基本的道德知识和道德理论的学习层面，转向培育道德情感和道德意志，进而转化为道德实践意识，积极实施网络道德行为。此外，对大学生在道德课堂教育中和校园生活中所萌发的道德实践意识，教育者应及时给予肯定和引导，帮助大学生将道德实践意识落实到行动中。

(二)开展网络道德实践活动

道德实践活动是道德教育过程中不可或缺的一个组成部分。教育的目的不是为了让学生学会应对某一件事情或某一项任务，而是让他获得解决这类事情或这种事情问题的能力。在校园内开展道德实践活动的真正目的，就在于让学生获得道德实践生活的能力，为其将来走向社会积极开展道德实践做好基础性准备，为大学生将来在处理现实中的道德实践难题时提供基础性的指导。对于新时代大学生道德实践教育而言，除了要将大学生道德实践活动及其设计纳入到网络道德课程教学中去，更重要的是要在校园生活中积极开展大学生网络道德实践活动。这就要求网络道德教育由课堂理论教学转移到社会实践教学中来，这种教育转变实际上是推动网络道德教育由学习能力培育转向实践能力培育。对于将来要走向社会从事一定工作的大学生而言，实践能力的锻炼尤为重要。

首先，要引导大学生开展通适性的道德教育实践活动，借助通识性的道德教育实践活动来锻造大学生的通适性道德品格。虽然网络道德教育和一般的道德教育是有差别的，但是其有着共同的道德原则和道德价值取向，决定着开展网络道德教育实践活动和传统的道德实践活动并不是截然分开的，而应该是把一般的道德实践活动视为网络道德教育实践活动的基础。如大学生诚信考试、诚信交往、诚信学术等道德教育活动，大学生文明行为、践行绿色生产生活方式等引导活动和各种群众性创建活动等，虽然并没有明确界分网络空间与现实空间属性，但是这些道德理念与道德规范通过行为主体的迁移能力同样可以在网络生活中适用。

其次，要积极开展适合网络道德教学的专题性道德实践教育活动。如大学生网络信息素养教育活动、网瘾戒除教育活动、诚信上网活动、网络公益活动等。通过网络信息素养教育活动，帮助大学生学会更好地在信息爆炸时代获取适合其自身的信息资源，尤其是新媒体时代带来的“网络虫茧”的束缚，切实把网络用作学习、生活中的有效工具；通过大学生网瘾戒除教育活动，帮助大学生真正摆脱网络依赖和手机依赖的信息时代新病症，从网络沉迷者走向网络掌控者，从而将宝贵的学习时间投入到专业技能训练和人文素养积累方面去；通过大学生诚信上网行动，帮助大学生积极坚守善良本性，在虚拟的网络社会中以诚待人，杜绝网络欺骗，拒绝网络谣言，为坚守干净明朗的网络社会贡献出新时代大学生的基本力量；通过大学生网络公益活动，将大学生的善良道德品性扩散出去，以开展更多更有价值的公益活动，助力良善社会风气的建设；通过大学生网络安全行动教育，提高大学生的网络行为规范意识和网络法治意识，加强大学生网络法律规范教育，反对网络诈骗、网络暴力、网络黑客等破坏网络社会秩序的行为，引导大学生成为一个合格的网络公民。

二、当代大学生网络道德实践教育的双重困境

(一)网络道德实践教育的深度不够

一般来说，道德实践教育包括课堂教学过程中所开展的道德实践教学和课后时间开展的大学生道德实践活动，即第二课堂中开展道德教育活动。前者主要是由道德教育课程的任课教师来实施，后者主要是由学校的学生管理部门和团委系统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人员来实施。而从高校的实际道德教育生活来看，高校专门从事大学生网络道德素养教育的人比较少，几乎很少有高校专门开设网络道德教育课程，很少有高校成立专门的网络道德教育工作队伍。一般而言，网络道德课程教育主要是由思政课教师和辅导员、班主任来承担。这样的道德教育力量的配置大致上可以满足大学生网络道德课程教育，但是在大学生网络道德实践教育上则有明显的不足。

1.网络道德教育形式化严重。对于课堂道德实践教学而言，不少道德教育课程的教师并不是十分重视，一般是给学生1－2周的时间，以布置学生开展一些网络道德行为调查如大学生网络游戏行为调查、大学生网络消费行为调查等为主要形式，以提交学生团体或个人调研报告为成绩鉴定依据。这样的道德实践教育相对于课堂理论教授而言，看上去确实具有实践教育的味道，但如果教师的职责仅限于此的话，这种教育很容易流变成为教师自导、学生自演、皆大欢喜的一般性教学活动，失去了道德实践教育的实践意义。其原因是，教育者没有深度参与学生道德实践教育的全过程，没有起到真正指导学生开展道德实践的教育者、引导者的作用，而仅仅是任务的布置者和成果的评价者。在任务完结阶段，教师的道德活动评价作用也很关键，能够在道德实践教育中起到画龙点睛的作用。但是一旦教师的作用缺位的话，实践教育收尾阶段的交流就会只剩下学生交作业、老师改评作业了。这必然导致课堂教学中的道德实践教学的深度不足。

2.网络道德实践教育针对性缺失。对在第二课堂中开展的道德实践教学而言，虽然各个高校的学工系统和团委系统(含学生会等学生自主性教育系统)都在热火朝天地开展道德实践教育活动，但是其实践效果仍然存在很大的不足。同课堂道德教育不一样，第二课堂教学对象不是某一个班级或几个班级的大学生，而是职能范围内的所有指向对象。教育者与受教育者之间主要是通过垂直渠道的管理机制进行联系，教育者通过管理机制发布任务、组织学生、实施活动，学生则在规范渠道内参与各种各样的道德教育活动。这种道德实践教育模式的优势是可以利用组织管理优势快速大面积推行，但是由于其面对的人数众多，其道德实践教育必然缺乏一定的针对性。而且最为关键的是，因为是系统性大面积地开展工作，教育者主要考虑的是开展什么样的道德实践教育活动和如何开展道德实践教育活动，而对于如何有效地开展道德实践教育活动和如何有效地评价道德实践教育的效果则无暇思考、无力展开。对一般高校的学工系统和团委系统的教育工作人员而言，理论研究是他们的薄弱之处，因而在理论指导方面他们有所欠缺，又因为忙于具体的活动设计、实施、管理、总结报告等，道德实践教育的理论深度诉求一度让位于道德实践活动生动性和趣味性要求。

3.网络道德实践教育的温度欠缺。学校的道德教育必须要有温度。道德教育是关心人的道德认识、道德情感和道德意志的教育，虽然落脚点是要聚焦在道德行为上面，但是道德教育包括道德实践教育都是作用于人的道德心理过程，道德实践教育的实效也会借助教育对象的道德心理机制而展现出来。但是从当前高校道德实践教育的实际效果来看，道德实践教育除了教育深度上有欠缺之外，在道德教育的温度上也是略有不敷。而道德实践教育的温度不足实则是道德实践教育的人文关怀不足所造成的。道德实践教育的人文关怀主要是要求教育者在引导大学生开展道德实践教育的过程中，不仅要注意引导大学生理解道德价值、自觉践行道德规范，而且还要注意关心大学生自身的道德实际状况和道德践行能力，并帮助大学生理解其自身道德实然状况与理想的道德应然标准之间的差距，引导大学生自发生成从自身道德状况出发走向理想道德标准的动力。众多大学生的特点和需求可能是各不相同的，如何满足大学生的共通性道德发展诉求，又能兼顾重点群体的特殊性道德成长需求，就成为教育者必须关心的细节问题。在实际教育过程中，不少学校的道德实践教育活动千篇一律，忽视主体特点，忽略细节把握，道德实践教育效果不甚理想。

(二)网络道德实践教育的广度不足

网络道德实践教育既是一个教育问题，也是一个实践问题。因此，网络道德实践教育自然就不能仅仅局限在校园范围内，而应该是在“家庭——校园——社会”三类异体同构而成的立体化社会空间中合力协同推进的。而从现实来看，家庭与社会在大学生的网络道德实践过程中缺位情况都比较严重。

1.家庭在网络道德实践教育中作用明显不足。在传统的道德实践教育中，家庭范围内开展的道德实践教育在学生的幼年阶段是占很大比重的，但是随着教育对象从小学生、初中生、高中生到大学生的身份逐渐转变之后，家庭逐步放松和忽略了教育对象的道德实践教育。在网络时代，教育对象的监护人囿于其自身网络素养的限制和网络道德教育的特殊性，其在教育对象的网络道德实践方面更是尚未发挥出应有的作用。其一，家长缺乏对孩子进行网络道德实践教育的意识。有不少家长对网络社会缺乏足够的了解，在自身无暇照顾和教育孩子的时候，直接将孩子推给网络。这种情况下，孩子因缺乏基本的网络道德素养和足够的网络问题识别能力，很容易沉迷在网络社会的虚拟世界中，甚至因受网络社会中不良因素影响逐步成为了网络社会道德秩序的破坏者。其二，家校共育机制的作用逐渐丧失。当孩子成为大学生远离家庭后，或是因为家长与学校、与学生之间的物理距离的原因，或是因为家长对大学生道德教育的不够重视，或是由于学校道德教育管理体制的原因，家长与学校、与学生之间没有形成一种有效的网络道德实践教育联系机制，家长与学校、与学生之间信息交流不及时、不通畅，导致家长实际上丧失了对孩子的网络道德实践教育机会。

2.社会在网络道德实践教育中的作用不明显。中宣部、教育部《关于进一步加强和改进高等学校思想政治理论课的意见》明确指出:“高等学校思想政治理论课所有课程都要加强实践环节。要引导大学生走出校门，到基层去，到工农群众中去。要通过形式多样的实践教学活动，提高学生思想政治素质和观察分析社会现象的能力，深化教育教学的效果。”道德教育作为思想政治教育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自然也要将其实践教育环节落实到真实的社会环节当中。社会虽然和家庭和学校一样应该承担教育职责，但是具体由谁来承担?社会成了一个可归责却无法具体归责的教育主体。因此，在大学生网络道德实践教育方面，我们只能说，包括各种各样的社会主体在内的整体性社会对人的网络道德教育是负有责任和义务的，但却无法对大学生道德实践教育做出具体的责任归属要求。尽管如此，我们依然希望社会中各类主体能够承担起大学生的网络道德实践教育的责任，因为实践教育的最终落脚点还是在真实的社会实践生活中。党和国家相关职能部门都应承担起新时代大学生网络道德教育的相应责任，努力创造良好的网络道德实践环境与条件，为开展大学生网络道德实践提供必要的支持。

三、当代大学生网络道德实践教育的优化策略

(一)以注重教育实效为导向，优化网络道德实践教育

道德实践教育的过程中必须要注重提升教育实效性。要实现这一目标，我们可以从丰富道德实践教育活动内容、完善道德实践教育活动形式、提高教育者的道德实践教育能力等多方面着手。

1.优化道德实践教育活动内容。道德实践教育活动的内容是道德实践教育呈现的载体，即教育者希望教育对象参与道德实践的具体内容。而有的学校开展道德实践教育时，教育内容陈旧，明显滞后于时代的发展步伐；有的内容空洞抽象，简直就是将传统道德说教课堂从教室里搬到了教室外。目前还存在的另外一种状况是“青年道德实践活动理论与实践脱节，只追求表面的轰动效应，流于形式，知行脱节；有的青年学生道德实践活动更是说一套做一套，出现无人问津的尴尬局面，忽视了道德实践教育的根本目的。”[4]这些道德实践教育活动都是没有正确处理好教育内容的具体表现。所以教育者要根据时代发展的变化，按照学生道德发展的需求，及时更新教育理念，创新道德实践教育活动内容。

2.完善道德实践教育活动形式。以往的道德实践教育不被学生所喜欢，一个主要原因就是其道德实践教育活动形式比较单一、传统，甚至老套落后，没有跟上时代的节奏，没有跟上学生的心理特点变化过程。有学者指出“有的青年学生道德实践活动在设计和组织活动时，举办多次但仍沿用老方法和模式，内容单调陈旧，存在较为严重的形式主义；有的青年学生道德实践活动说得多、做得少，过分强调活动的宣传效果”[5]。因而，教育者在开展道德实践教育的过程中，必须多花心思，认真研究出适应新时代大学生道德心理需求的道德实践教育形式。

3.提高教育者的道德实践教育能力。道德实践教育的实施者主要是大学生网络道德素养任课教师和包括辅导员、班主任在内的学工系统和团委系统的教育工作者。要提高道德实践教育实效性，就需要在这些教育主体的道德实践教育能力方面下功夫。从第一课堂的道德实践教学实效性提升方面来看，需要任课教师以更加负责的教育态度和更加有温度的教育方式，加强对学生道德实践活动的事前指导、事中跟踪交流和事后总结反馈等环节的教育引导作用。从第二课堂中开展的道德实践教学实效性提升的角度来看，教育主体一方面要继续保护鲜活的时代性，设计出符合时代气息、符合学生需求的道德实践活动，保持和提升大学生道德实践教学的温度，另一方面则要提升自身的理论素养，实现道德实践教育活动理论深度和人文温度的有机融合。

(二)以拓展教育空间为抓手，优化网络道德实践教育

毋庸置疑，学校是大学生网络道德教育的主战场。我们很清楚，“当涉及到教育技术的道德和法律使用，特别是从万维网获得的信息时，谁的责任是教导学生善与恶、是与非之间的区别呢?如果连作为教育工作者的我们都不教他们在网络社会中区分善恶是非，那么还会有谁做这件事情呢?通过传播信息和不断优化我们的课程以解决技术使用方面的道德问题，学校可以教学生如何成为负责任的网络公民。”[6]高校要积极承担起新时代大学生网络道德素养教育的重任。但是我们也要认识到，道德实践教育不能只停留在学校教育的范围内。关起门来的封闭式道德教育只能培养出冰冷的道德知识承载者，而无法培养具有社会情怀的道德规范践行者和维护者。从现实来看，真正的道德实践教育是封闭不了的，他们按照教育规律朝着社会方向不断延伸，向家庭方向不断发展，向网络虚拟的社会空间不断拓展，实现全方位式的道德教育与道德体验。

1.推动道德教育向社会范围延伸。在道德实践教育过程中，一要关注社会现实，以社会现实鲜活的道德案例为教育素材来开展道德教育。网络道德教育不能脱离现实的社会生活，教育者必须将道德理论与道德实践紧密结合起来，以具体的道德实践生活来阐释道德理论；二要深入社会现实，把握社会发展对当前道德规范的要求，迎接社会变革对传统道德规范的挑战，知悉道德实践教育调整的趋向，从而把握大学生道德实践教育的培育方向。三要融入社会，借助社会的力量来敦促教育者改革道德教育模式，提升道德教育实效。社会关心大学生的网络道德教育状况，并对大学生的网络道德教育实效寄予了厚望，由此对大学生网络道德教育工作形成推动力。四要发挥社会实践基地的作用。由各类部门或机构所设立的社会实践基地作为与现实社会最为接近的一种模拟实践或再现实践，应该在大学生网络道德实践教育中发挥出重要的作用。社会实践基地应积极推出“寓教于乐的实践项目，让青年学生亲身参与实践活动，这比单纯的说教和课堂灌输更富实效”[7]。应当加强社会实践基地建设，加强实践基地之间、基地与学校、社区、企事业单位之间联动机制建设，实现优势互补、联动服务，共同致力于完成大学生的网络道德实践教育工作。

2.推动道德教育向家庭范围延伸。家庭教育本来就在大学生的道德教育养成中占有极为重要的地位。这里强调道德实践教育要向家庭范围延伸，一是要加强家校合作，共同引导大学生养成良好的网络道德素养。家庭在大学生的网络道德教育中的缺位，往往是由于家长很难全面准确地获取关于子女在大学期间的网络道德生活的信息，对子女的网络道德素养情况把握不清，缺乏有效的指导和教育。因此必须要加强家校合作，畅通信息交流与沟通机制，帮助家长及时掌握子女的网络道德行为表现，以有利于家长及时对孩子的网络道德实践给予相应的指导或管制。二是要凸显和发挥家庭在大学生网络道德教育中的重要作用。一般而言，对于大学生而言，在网络道德理论教育层面，家长因为专业领域的限制和专业能力的差异很难发挥出专业教育者的作用，但是这并不妨碍家长作为网络社会主体对网络社会中道德素养要求的领悟与掌握。也就是说，他们在其子女的网络道德实践教育中可以起到相应的作用。所以让大学生天然最亲近的教育者来教育和关心大学生，尤其是关心那些所谓的网络道德意识不强、道德规范能力较弱的大学生，可以使家庭道德教育在新时期大学生道德成长路上发挥更大的合力作用。

3.推动道德教育向网络范围延伸。网络道德实践教育最终的落脚场域还是应该集中在网络社会中。因此，网络道德实践教育必须在网络空间开展一定的道德实践教育。这就要求教育者必须熟悉网络空间的特点和基本要求，开展如主题为网络诚信、网络安全、网络沉迷、网络暴力等方面的教育实践活动，并且要将道德实践教育的场所转移到网络社会中，让教育对象在真正的环境中来实践、体悟网络道德规范的价值，从而增进对网络道德价值的认同，提升道德实践意识与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