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数据视角下的在线学习行为研究

彭丽华 王陈欣 刘雪宁 田小勇

摘   要：随着信息技术的发展，SPOC等新兴在线教学模式的出现，给高等教育各学科的教学带来新的发展契机，2020年突如其来的新冠肺炎疫情更是对在线教学起到了极大的推动作用。基于此，文章以疫情期间某外语类高校大三的《商务英语笔译》课程为研究对象，对基于SPOC的《商务英语笔译》在线课程进行系统设计和教学实践。通过对SPOC平台学生在线行为数据进行分析，探究学习者在线学习行为和学习成绩之间的关系，并利用访谈法探究不同学生对在线学习的态度，为基于SPOC教学平台的在线教学和混合式教学的进一步发展提供建议。

关键词：SPOC教学;在线学习行为;在线教学;混合式教学;教学设计

中图分类号：G434;TP391 文献标志码：B 文章编号：1673-8454（2021）14-0001-06

一、研究问题

随着在线教学的不断发展，出现了基于SPOC教学平台的在线教学和混合式教学新模式，在线教学不受时空限制，给学习者更自由的学习空间，以学生为主体的在线教学颠覆了传统课堂中“以教师为主体”的“一言堂”现状，能够进一步促进个性化教学的实现。2020年，突如其来的新冠肺炎疫情推动了在线教学的迅猛发展，在教育部“停课不停学”的号召下，高校陆续借助不同的平台开展在线教学，然而大多数教师在繁重的教学压力下，对于如何将传统课程内容更好地转移至SPOC平台，以及如何对SPOC平台上产生的大量数据进行分析和处理还存在一定的困难。

在线教学的常态化发展态势下，教师教学设计是否有效，学习者的学习效果究竟如何值得进一步探索。A高校于2019年在中国大学MOOC（慕课）开设了《商务英语笔译》课程，能够使学生在理论和实践层面对商务翻译有一定认识，培养学习兴趣，加深对英汉两种语言及文化的了解，熟悉商务领域相关知识，掌握一定的翻译技巧，了解各种常见文体的特征以及翻译方法，最终提高实际翻译应用水平。

本研究旨在通过对A高校基于SPOC平台的《商务英语笔译》在线课程的设计，了解学生在线学习行为和影响因素、在线教学平台的完善建议等，具体包括以下一些问题：①基于SPOC平台的在线学习行为包括哪些？②学生在线学习的参与度如何？③学生在线学习行为与学业成绩有什么样的关系？④学生对在线教学有何改善的建议？

二、文献综述

MOOC的“大规模”属性凸显了其高效率、低成本、可以产生大量有价值信息等优势，但在不断发展的过程中，MOOC也受到了一些批评和质疑，如高辍学率和低完成率、教学模式单一、缺少面对面交流等，导致学习效果与教学质量难以保证。随着这些问题的不断加剧，SPOC（Small Private Online Course）应运而生，SPOC即小规模限制性在线课程，也被称为“私播课”，是由美国加利福尼亚大学伯克利分校MOOC负责人阿曼多·福克斯 （Armando Fox） 相对于“MOOC”的概念而提出的，其中Small和Private是相对于MOOC中的Massive和Open而言，Small是指学生规模较小（一般控制在数十人到数百人），Private是指对学生设置限制性准入条件。

SPOC教学具有内容定制、交互灵活、高效教学的优势，给传统的课堂教学带来了新的定义和冲击[1]。除此以外，SPOC真正体现了信息技术与校园教育的深度融合，有效改善了MOOC的诸多弊端，如师生缺乏面对面交流、退学率高等[2]。SPOC的出现，使在线学习完成了从“公众普惠”到“私人定制”的转变。SPOC对学习者设置了限制性准入条件，实现了对学习者的筛选和细分，有利于教学模式的设计和教学分层目标的实现，小规模的学习者人数，使教师能够介入学习过程，完成作业批改及交流答疑。SPOC能够建设完备优质的在线教育资源，引领教学内容与教学方法的改革与创新，提高人才培养的质量。可以说，SPOC是对MOOC的继承、完善与超越[3]。

当前，对于SPOC的研究方法包括内容分析和教学实践研究;研究内容包括模型设计和学习行为数据分析、策略构建等[4];研究范畴主要包括两个方面：一方面是以SPOC 翻转课堂教学模式为出发点，将课堂教学和线上学习充分融合实现混合式教学，通过为学生提供更加灵活高效的学习途径为目标。教师在课前把视频资料和学习要求发布到在线平台用于学生自主学习，然后在实体课堂教学中进行讲解并回答学生问题，课后学生完成作业后可开展线上讨论、协作交流[5]。另一方面是关于SPOC的研究聚焦于SPOC作为新兴教学方式与教学平台，用于辅助翻转课堂的开展，以SPOC线上平台为依托进行的研究，主要通过分析学习者在线行为，进一步了解学习者在线参与度等其他表现。

学者们提出了基于SPOC的课程教学平台系统结构模型，罗弦从课程信息系统、资源系统、教学系统、评价系统、统计系统五个模块构建了基于SPOC的大学公共课程教学平台。学生基于SPOC翻转课堂的学习主要包含三个环节：课前线上自主学习，初步掌握学习内容，完成测验和作业;课中由教师对学生作业完成情况进行反馈，对学生进行疑难问题解答，对重难点知识进行回顾和有针对性地指导，促进深度学习;课后学生在教师的引导下总结课前和课上的不足，通过巩固和拓展资料的学习，实现进一步提升[6][7]。王朋娇等结合国内开放大学的办学形式和特点，构建了引领式SPOC教学模式，包括对前端分析、活动设计到多元評价体系的构建。[8]梁丁强等通过整合课堂线上自主学习、课堂面授和课外线上自主协作学习， 设计并实施了基于“1+2+X”校本特色的专门用途英语（English for Specific Purposes，ESP）混合式教学模式，现阶段的实施情况表明这种多维互动能够深入引导学生进行探究式学习， 有效增加学生的语言输入与输出[9]。

在资源建设上，建设一体化教育教学资源库，促进教学资源共享，SPOC型的学习支持系统（Learning Support System，LSS），不再强调资源的类型多而齐，而是更强调资源的个性化特点[10];在活动设计方面，以教学质量为导向，注重多样化教学，综合考虑线上线下教学优势，结合课前、课中、课后环节，开展各类教学活动;在教学评价方面，注重过程性评价和总结性评价相融合，既考虑学生在学习过程中的成长和进步，又考虑学习结果，并结合师生反馈评价等对课程进行评价[11]。

通过基于SPOC混合式教学实证研究，有学者提出学生的学习意识得到显著提升[12]，柳春艳对19篇中文文献中非随机对照试验研究进行分析，结果显示SPOC翻转课堂的考试成绩、知识理解能力、知识应用能力、自学能力、自我管理能力、学习动机都高于传统课堂。其还基于ARCS模型将SPOC模式运用在中小学教育中，结果证明该模式有利于学生个性化发展，提升了学生的学习兴趣[13]。实践证明，引领式SPOC教学模式也能很好地提升开放学习者的自律能力和自主学习能力，提高开放教育的教学质量[8]。蒋艳等通过问卷调查研究，从大规模翻转教学的教务运行条件、教学条件和保障条件等方面出发，提出大学英语深层次改革新方向[14]。教师教学行为在混合式教学过程中发生了五个方面的转变：从知识灌输向能力提升转变、从个体教学向团队教学转变、从静态资源生产向动态资源创新转变、从人工评估向智能评估转变、从课件制作向环境建构转变[15]。

“创客式教育+SPOC”模式下大学英语校本课程的设计应用于教学实践，研究结果表明学生积极性、学业成绩都得到了提高，教师工作状态也发生了变化[16]。依托SPOC平台的相关研究主要体现在以下方面：王晓跃等构建了三个主体、六个动机、三个维度和三个环节的SPOC混合式学习支持服务体系[4]。王洪林提出了基于SPOC的深度翻转口译学习模式，通过对学习模式的构建和对学习实践的探讨，以期为人工智能时代口译学习研究提供新视角[17]。刘杰等利用一般认知智力知识整合理论，厘清学习模式与个体差异之间的关系，结果显示因学生个体差异性，教师在课堂上引导且积极参与SPOC在线互动，忽略学习者的个体差异仍然会导致部分学习者知识构建出现问题[18]。刘智等基于学习兴趣的时序性和积极情感的伴随性特点，提出了“情感—主题”时序建模的学习者兴趣主题挖掘方法，探究了SPOC论坛中学习者兴趣主题与教学内容的相关性研究以及对学习成效的影响，研究结果表明：与教学内容相关的兴趣主题对学习成效具有显著的正面效应。[19][20]刘智等还通过制定话语认知评定规则来实现论坛帖子的认知行为分类、基于语义内容的自动化编码机制统计学习者认知行为类型、采用卡方检验和滞后序列分析法验证不同群体关键认知行为及其序列模式的差异，得出了必修、旁听类群体倾向于发布高阶认知行为帖等研究结果。刘红晶等聚焦SPOC助学群组促进深度学习的策略和实施方法，提出了以为学员提供认知支持、情感支持、学术支持和技术支持为目标的12条助学策略，助学导师及时诊断和解决助学活动中出现的问题，对提高助学群组的积极性和主动性具有一定的促进作用。[21]

通过上述文献综述可以发现，当前SPOC相关文献较少关注将SPOC作为教学平台的研究，已有关于SPOC教学平台的研究多集中于某一个在线学习行为亦或是促学策略，对SPOC在线学习行为与学业成绩的关系研究不多，且关于学生对SPOC平台学习感受和建议的研究不多，为了更好地反馈SPOC教學现状、普及SPOC教学、为教师进行SPOC教学设计提供建议，本研究将从以上内容入手进行分析。

三、研究设计

1.研究对象

本研究以《商务英语笔译》SPOC课程为研究对象，A高校共51名大三学生参与该课程，该阶段的学生在前两年半的商务英语学习过程中先修了《基础翻译》课程，对翻译有一定的了解。《商务英语笔译》课程主要包括九个主题的翻译内容，分别是：企宣翻译、商务名片翻译、产品说明书翻译、品牌商标翻译、商务信函翻译、公关文稿翻译、商务合同翻译、公示语翻译以及文化与翻译。

SPOC平台上共10章内容，总共29个教学微视频，同时辅以思维导图、在线测试、作业和讨论。教师在课程开始前将所有在线资源上传至SPOC平台，设置好评分标准，每周发布公告提示学生进行课程学习。学习者的学习主要包括自主学习SPOC平台上的视频和案例、文档等资源，通过做测试题进行自我检测，把困难和疑惑发布在讨论区寻求教师和同学的解答，或是解答帮助其他同学，同时教师在每周学习过程中在微信群内进行答疑，学期末进行直播解答学生的问题。本研究选取的数据和内容（见表1）是此课程在2020年3月至7月所产生的数据以及课程结束后产生的访谈内容。

2.研究思路

通过对文献的梳理可以发现，对SPOC的研究主要集中在模式构建和促学策略方面，对SPOC平台学习行为分析的相关研究较少。学习者在线学习行为是指学习者在教学平台上留下的各种学习行为记录，包括学习时长、登录次数、登录频率、学习日志等内容。

已有的在线学习行为研究主要分为以下几类：①建立在线学习行为投入框架和测量指标体系，分析在线学习行为的特点及其影响因素，主要是将登录数据、资源浏览数据和形成性考试数据作为分析对象，采用数据挖掘法得出登录、资源浏览、作业、测试等在线学习行为的特点及其影响因素。②对学生的在线学习进行监控，通过分析在线行为数据，了解当前学生的学习状态，并根据当前学生的学习问题做出相应的调控措施。③构建学生在线学习行为和学习绩效相关模型，分析在线行为和学习绩效之间的相关关系，基于此提出提高学生学习绩效的应对措施。

本文旨在研究《商务英语笔译》课程中，学生在SPOC平台的学习行为数据，将其作为自变量探究学习行为对学业成绩的影响，进而通过访谈分析SPOC在线教学的优势与不足，为下一阶段的SPOC混合式教学提供实践建议。

首先，本研究基于SPOC学习平台，对课程进行设计，然后付诸实际进行教学实践。其次，对SPOC平台学生在线学习行为变量进行梳理，分别是视频学习行为：学生观看视频总数、观看视频时长;讨论区学习行为：发帖总量;测试：测试完成率;作业学习行为：作业完成率。课程结束后对收集到的数据进行整理，导入SPSS软件进行分析。另外，在数据分析完成后，为了探索数据背后更深层次的问题，对学生进行访谈，了解不同层次的学生对SPOC在线教学的态度。最后，对基于SPOC混合式教学模式在商务英语笔译类课程的教学应用提供切实建议。

3.数据来源

（1）在线行为

A高校《商务英语笔译》SPOC课程管理后台的学生在线行为数据，主要包括：在线视频观看时长、视频观看总数、讨论区参与总数、单元测试完成率、作业完成率、学生在SPOC平台的测试成绩。

（2）访谈

在对平台数据进行分析的基础上，对成绩排名靠前、中等以及排名靠后的学生进行访谈，收集质性数据，了解不同层次学生对在线学习参与的看法，进而提出针对不同学生改善其在线行为的个性化建议。

从SPOC平台获取学生在线参与数据和学业成绩并对其进行整理，将数据导入SPSS软件，将在线参与行为的各因素作为自变量，学业成绩作为因变量，构建多元回归方程进行回归分析。

四、研究结果

1.学习行为与学业成绩的关系

在学生完成了一个学期的在线学习后，本研究收集学生在线行为数据，用视频观看总数、单元测试完成率、作业完成率、讨论区参与和视频观看时长五个自变量建立一个多元回归模型来预测SPOC成绩，经过分析得出的回归方程为：SPOC成绩=0.719+0.373×视频观看总数+0.355×单元测试完成率，构建的回归模型整体上是显著的，模型在整体上能够71.4%预测SPOC成绩的变化，p<0.05，R2=72.6。

在预测的变量中，视频观看个数（b=0.199，p<0.05）和单元测试完成率（b=0.725，p<0.05）对SPOC成绩有显著影响，作业完成率、讨论区参与和视频观看时长对SPOC成绩没有显著影响。可以发现，学生观看视频数量越多，对SPOC在线测试的帮助越大，主要是因为SPOC每一章视频都介绍了一个主题的学习内容，且与测试内容息息相关，学生掌握的知识越多，对测试的把握就越好。

在线测试是紧跟视频学习的任务，学生积极完成测试能够帮助其吸收消化视频知识，对SPOC测试也有积极作用。但是，本研究中视频学习时长、讨论区参与和作业提交对SPOC学习结果并未产生显著影响，其原因是什么需要进行进一步的分析探索。因此，可对学生讨论区参与和视频观看、作业完成率情况进行访谈，从而探究其原因。

2.学生在线学习反馈

美国“QM质量标准”（Quality Matters Rubric Standards）第六版从课程概述和介绍、学习目标、评价与测量、教学资源、课程活动与学习者互动、课程技术、学习者支持、可达性与可用性八个方面[22]，对网络在线课程进行了评价，并为在线课程设计提供了标准，其较为完善的评价标准对在线课程的建设起到了积极的促进作用。本研究根据该标准评价指标体系设计了访谈提纲，对6位学生进行了深度访谈，分别是班级SPOC成绩排名靠前和中等以及靠后的学生，调查学生对SPOC线上资源和活动设计的评价。

调查发现：（1）线上讨论对SPOC成绩无太大影响主要在于：学生并没有意识到讨论区的重要性，甚至有学生将作业提交至讨论区。还有一部分原因在于教师没有及时在讨论区与学生进行互动。例如，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教师发布一个讨论主题，学生简单表达自己的观点就结束了，并没有形成互动交流的学习共同体。另一方面，学生提出的问题没有得到教师的及时回复，导致学生学习积极性降低。

（2）视频观看时长对学生SPOC成绩无太大影响原因在于：学习效率和时长并没有直接关系，学生观看视频进行信息提取并不与视频观看时长有直接关系，有些学生虽然反复看了很多遍视频，但其并未完全付诸实践，导致课程知识吸收率低。

（3）作业提交率对SPOC成绩无太大影响主要在于：作业提交后的教师反馈和学生互评效果不佳，教师在作业反馈方面还需更加及时，并且要进一步提升作业互评的质量。分析发现学生在线作业完成率低于测试完成率，通过研究得出学生在遇到较为困难的作业时产生畏难情绪，并没有及时寻求解答，导致学生的继续学习受阻。

此外，通過对访谈结果进一步分析还可以得出：

（1）成绩排名中等和靠前的学生认为教师应该更多地补充拓展资料，以供学生自主学习过程中查阅和学习，而成绩排名靠后的学生则希望教师在反馈方面能够更加及时，及时解答学生的疑惑，在作业批阅过程中希望得到更多、更细致的反馈和改进建议。从中可以发现，学习成绩更好的学生自我学习意识更强，希望通过自主学习掌握课程知识，而成绩靠后的学生更多地希望得到教师的反馈和帮助。因此教师可以通过分析在线平台数据了解不同水平学生的学习需求，尽可能保证个性化学习的实现。

（2）学生普遍认为线上视频、测试、作业和讨论是有帮助的，并且认为线上视频的作用最大，主要原因在于：线上视频内容较为重要，视频时长设置适宜，穿插小测试能够激发学生在自学过程中的学习参与。这些线上视频都是经过教师团队精心设计和制作的，每一个视频都反映一个主题的教学内容，将商务英语翻译的相关知识进行概括总结，对学生的学习有积极的促进作用。

（3）学生普遍反映SPOC在线平台的题目格式设置上存在一定的问题，由于格式错误导致答案错误的情况时常出现，希望教师之后更多设置选择题之类的题目，以减少上述问题的出现。这主要是由于平台的设置问题，因此教师在后续题目的选择方面还需要多加考虑。

（4）学生反馈完全在线课程对自控力较低的学生挑战性较大，认为线上教学和传统课堂教学相结合的效果会对学习的帮助更大。疫情期间因为无法返校造成的完全在线教学是不得已而为之，后疫情时代，教师将会采取混合式教学模式，将传统课堂的优势和在线教学的优点结合起来，发挥混合式教学的作用，提升学生的教学效果。

五、总结与展望

本研究基于学习者分析对课程进行总体设计，通过收集学生在线行为数据并进行分析，研究得出学生在SPOC在线学习过程中，在线观看视频的总数和测试提交率对学生SPOC成绩显著正相关，并通过深度访谈了解到其他在线行为因素与学习成绩不相关的原因，还了解到不同层级学生对在线资源、在线活动的看法以及对完全在线学习的态度。

教师从传统课堂教学转向在线教学是需要一个过程的，教师既要考虑在线教学的特征，不照搬传统课堂的教学，又要考虑学生在线学习的个性化特征，这无疑对教师造成了较大的压力。因此，教师要在充分了解在线教学特点的基础上，对教学内容进行重新设计，只有这样才能够充分发挥在线教学的优势。

由于研究条件和研究水平的限制，本研究对于学生在线学习的探索还缺乏深层次的探索，对个性化学习的策略设计研究还不够深入，研究的普遍性还需要在更广泛的范围内进一步验证，这也是本研究未来进一步深入的方向。

通过分析和总结，笔者对在线教学和混合式教学的线上设计提出以下几点建议：

1.丰富线上资源建设

SPOC平台可支持的资源包括视频、图片、文档等，《商务英语笔译》课程的线上资源建设总体来说还是非常丰富的，每一讲都有视频解说，同时辅以思维导图和在线测试和文档，包括拓展的阅读材料等，丰富的在线资源能够帮助学生更好地进行线上自主学习。教师在进行在线教学或混合式教学前，要根据线上资源的分类和线上教学的特征，有选择性地将教学资源分配于线上，尽可能地帮助学生通过线上自学掌握基础知识。

2.以学生为主体进行线上活动设计

SPOC平台的线上活动主要包括教师评阅、学生互评、讨论等，《商务英语笔译》课程在第一轮的活动设计过程中没有充分利用讨论区进行线上分享和交流，教师评价和学生互评质量不够高。在线活动设计方面还需要不断改进，在下一轮SPOC课程开设前，要充分调查学生需求，根据不同层次学生和不同学习风格的学生，进行以学生为主体的个性化学习活动的设计。

在讨论区的设置方面，需要大力促进学生观点的表达，带领学生进行反思和总结。教师不能理所当然地认为在线教学过程中，学生越积极、在线学习时间越长学习效果就一定越好，教师的及时反馈、同伴的互助交流都对学生的学习效果具有一定的促进作用。因此，教师要根据课程内容分析活动应该如何设计，特别是在进行混合式教学过程中，线上活动和线下活动的设计应该如何衔接，这些都是教师在进行设计过程中应该考虑的内容。

3.完善在线评价体系

在线学习和混合式教学模式对学生过程性学习更加关注，尤其关注学生在线学习行为，既可以通过对在线学习行为进行监测，又可以对在线行为数据进行分析。教师可以通过分析学生在线观看视频、作业提交、讨论区参与等在线行为了解学生学习现状。当前众多的在线教学平台能够实现数据存储，极大地促进了教师对在线数据的充分使用。教师可以对学生当前阶段的学习进行评价并提供反馈，同时对下一步学习提供建议。形成性评价可以考察学生的学习态度、学习兴趣，以及在每一次活动和任务过程中的行为，无论是在线教学还是混合式教学，通过对学生进行形成性评价，从而促进学生知识和技能的提升以及综合能力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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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李晓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