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学徒制企业课程的属性、功能及建设策略探析

摘 要 现代学徒制企业课程有别于学校课程，其本质属性表现为职业性、工作场所性和实践性。现代学徒制企业课程可以弥补单纯学校课程功能的不足，特别是在对于学徒发展的教育功能、师傅技术的传承功能、企业发展的效率功能等方面具有重要意義。现代学徒制企业课程的建设需要以工作场所学习理论为理论基础、以企业工作过程规律与教育学习规律的对接为逻辑、以学校和企业的合作为保障机制、发挥企业师傅在现代学徒制企业课程建设中的主体作用。

关键词 现代学徒制;企业课程;工作场所学习;校企合作

中图分类号 G712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8-3219（2020）16-0024-05

一、现代学徒制企业课程的属性分析

（一）现代学徒制企业课程的本质属性

本质属性是事物的特有属性，对事物来讲具有决定性意义。现代学徒制企业课程的本质属性是指其作为一种企业课程而区别于学校课程所具备的属性。职业性、工作场所性和实践性是现代学徒制企业课程的本质属性。现代学徒制企业课程的职业性是指这种课程蕴含着丰富的职业元素，职业分析、职业资格、职业能力、职业知识、职业发展阶段等成为现代学徒制企业课程中离不开的职业元素。现代学徒制企业课程目标是为了学徒能够掌握职业能力和胜任职业工作岗位，现代学徒制企业课程内容主要指在企业中的某一职业岗位所需的经验，现代学徒制企业课程开发过程与职业分析、职业资格密切相关。现代学徒制企业课程的工作场所性是指这种课程的起点、过程和结果都在工作场所之中，而不是在传统意义上的学校教室里;换句话说，这种课程是发生在企业工作现场的，所以工作对象、工作内容、工作方法、工作工具、工作流程、工作环境、工作结果等工作场所的方方面面皆成为现代学徒制企业课程的关键要素。从起点上看，现代学徒制企业课程的出发点是为了实现学徒能够胜任工作岗位的要求，课程内容来源于企业工作场所中的一系列经验;从过程来看，现代学徒制企业课程的实施过程始终与企业的工作过程相对接;从结果来看，现代学徒制企业课程的实施效果主要通过学徒在课程学习之后胜任企业工作现场的工作表现来衡量。与传统学校课程相比，现代学徒制企业课程体现出浓厚的实践性，表现为课程内容主要是企业的实践经验（生产经验或服务经验），课程实施是一个与企业的工作实践（生产或服务）过程相统一的过程。当然，并不是说现代学徒制企业课程只有实践而没有理论，只是以实践为主，但也会传递一些相关的理论知识。

（二）现代学徒制企业课程的非本质属性

现代学徒制企业课程的非本质属性是指其作为一种课程而具备与其他课程相一致的属性。正是这些属性决定了其是一种课程而不是其他。现代学徒制企业课程的非本质属性主要表现为教育性、计划性和过程性。现代学徒制企业课程的教育性是指其不仅能训练学徒的职业技能，同时也能熏陶学徒的职业道德，能够对促进学徒做一个完整的职业人具有教育意义。这一属性主要针对个别的现代学徒制企业课程在运行中只传递技能而缺乏人格教育的不足。这一属性映射出来的是现代学徒制的企业师傅应具备扎实的教育能力，因为企业师傅是企业课程实施的主体，关系到企业课程教育性的有效发挥。现代学徒制企业课程的计划性是指其按照人才成长的规律和职业工作过程的规律而有步骤、有计划地开展教学。这一属性主要针对个别现代学徒制企业课程在运行中完全在企业工作现场放任自流而杂乱无章的问题。这一属性要求在企业课程开发中全面系统地规划课程系统中的每一要素，尤其是在课程计划和内容上要有科学的规划。现代学徒制企业课程的过程性是指其所提供给学生的是一个企业的工作过程，学生通过经历和体验工作过程而不断成长和发展，课程不是一个静态的结论性产物而是一种动态的过程性经验。这一属性主要针对只向学徒提供结论和结果而没有体验过程的问题。这一属性要求在现代学徒制课程实施过程中增强学徒参与企业工作过程的力度，通过参与企业工作过程来实现工作经验的建构。

（三）现代学徒制企业课程的表现形态

课程的表现形态是指课程的存在和表现形式，课程本质决定着课程的形态。由其固有的本质属性及相关的非本质属性所决定，现代学徒制企业课程呈现出一些独特的形态，这是对其属性认识的延伸。对于现代学徒制企业课程的表现形态，不能再用传统的课程形态来呈现和描述。按照不同的标准去审视，现代学徒制企业课程呈现出多种不同的表现形态。

以课程目标来看，现代学徒制企业课程可以表现为岗位认知课程、岗位单项技能操作实务课程、岗位方向综合操作实务课程。企业中开展的以实现学徒对岗位认知为目标的课程就是岗位认知课程，在这种形态的课程中，学徒主要以观摩、参观、体验等方式全方位地对岗位目标、工作对象、工作过程、工作结果等方面进行认知。企业中主要对学徒进行某项单项技能训练的课程就是岗位单项技能操作实务课程，这种形态的课程主要发生在简单的或单一的岗位流程中。比如江苏省扬州旅游商贸学校电子商务专业现代学徒制企业课程中的“店铺规划”“淘宝后台操作”“货源”“客服技巧”等属于该形态的课程[1]。企业中某一岗位综合性操作现场所发生的以促进学徒综合性的岗位胜任力为目标的课程就是岗位方向综合操作实务课程。比如江苏省扬州旅游商贸学校电子商务专业现代学徒制企业课程中针对运营岗位方向的综合操作实务课程“京东系平台运营”“阿里系平台运营”等[2]。

以课程实施的途径或形式来看，现代学徒制企业课程可以表现为企业师傅示范课程、现场工作经验交流课程、学徒岗位独立操作练习课程。企业师傅示范课程主要指该课程是由企业师傅演示或示范为主，学徒模仿师傅的示范。现场工作经验交流课程主要是在工作现场师傅与学徒之间或学徒与学徒之间进行工作经验的交流，以实现学徒的成长。学徒岗位独立操作练习课程主要是指在工作现场学徒自己独立操作练习，以便实现职业能力的巩固发展。当然上述这种划分主要是出于研究的角度，便于从课程实施的途径视角来将现代学徒制企业课程表现形态结构化，而现实中往往会存在大量的上述三种形式交融混杂的情况。

以课程存在的潜隐状态来看，现代学徒制企业课程可以表现为企业显性课程（企业管理、企业技术）和企业隐性课程（企业理念、企业文化）。企业显性课程主要是学徒直接参与并能够感受到的那些企业管理规范、企业技术规则等实际运行着的經验;企业隐性课程是指学徒可能没有意识到但却对其发展产生潜移默化的企业理念和企业文化等方面的隐性力量。所以，现代学徒制企业课程不只是那些大家所看到的在工作现场的操作过程，也包括那些在工作现场所散发出来的无形力量。

当然，上述几种企业课程的表现形态并不是独立存在的，很多时候是同时交织在一起而存在，这也表明现代学徒制企业课程的复杂性。以长春职业技术学院所开发的企业课程“城市轨道交通机电岗位实务”为例，作为城市轨道交通控制专业群平台课程，其具体包括供配电设备检修、通信信号设备检修、机电设备检修三大部分，这一企业课程作为岗位方向综合操作实务课程;再以其中的供配电设备检修为例，包括了“电力系统图纸识读、变电所设备检查与维修、区间低压供电线路与设备检查与维修、接触网设备检查与维修、电力监控系统的识别使用与维护、基本工具的使用”[3]，这一具体课程内容整合了单项技能操作、综合操作等方面。

二、现代学徒制企业课程的功能分析

（一）对于学徒发展的教育功能

首先，基于工作场所的职业认识功能。对职业的认识可以通过多种途径，间接经验和直接经验是两种基本的途径。间接经验的认识途径主要发生在学校课程之中;直接经验的认识途径主要依赖基于工作场所的企业课程。现代学徒制企业课程在工作场所为学徒提供了工作设备、工作场地、工作流程、工作成果等全方位的职业感官。笔者通过对现代学徒制中的学徒访谈发现，他们普遍认为通过企业课程的学习，自己对职业内在价值、职业定位、职业内容等方面有了更全面深刻的认识，远远超越了在学校课程中学到的认识。

其次，基于真实情境的职业体验功能。现代学徒制企业课程实质上是一种体验课程，为学徒学习职业能力提供了可以体验的真实工作情境。所谓体验实质上是学习者通过亲自实践或参与，在自身内心深处充分认识事物，并形成一定的情感态度和价值观的活动。现代学徒制企业课程作为一种工作场所课程，在课程实施过程中学徒制能够体验到真实的职业工作过程。

再次，基于岗位过程的职业实践功能。“工作场所中的工作经验是个体职业能力获得与发展的主要来源，工作场所学习是个体职业能力获得与发展的主要途径。在真实工作实践中的经验获得是个体能力建构和专长发展的前提条件。”[4]现代学徒制企业课程为学徒提供了基于岗位过程的职业实践平台，学徒能够全方位地对接岗位过程开展实践学习。如长春职业技术学院城市轨道交通专业“城轨车辆实验与驾驶”课程中，列车驾驶员岗位工作的主要实践内容是列车检查、车辆日常维护、正线行车、事件处理;那么对应的课程目标是掌握城轨车辆结构、日常维护维修方法及流程，掌握列车出库前的动态实验并熟练驾驶列车，掌握行车设备，正确处理行车过程中的各类事件;形成的课程是城轨车辆结构与维修、城轨车辆实验与驾驶、城轨列车行车安全[5]。

（二）对于师傅技术的传承功能

首先，现代学徒制企业课程汇聚并传承师傅所积累的技术技能。课程是文化的载体，企业课程是技术文化的载体，同时也是技术文化传播的工具。现代学徒制企业课程的主要内容是企业工作经验，是企业师傅在工作现场开展工作的具体技术、价值观、态度等方面的集合。对于企业而言，多年所积累的技术技能如何得到保存和传承？在一定程度上，企业课程是对企业师傅的技术经验和成果的系统化总结提炼，推动着企业师傅技术经验的保存和传承。现代学徒制企业课程是企业文化和现代技术的载体，能够将师傅所积淀的文化和技术传承下去。其次，现代学徒制企业课程能够有效共享和传递企业师傅的隐性知识技能。源于企业中的技术技能在很大程度上属于隐性知识的范畴，难以用文字的方式去保存和传递，而最佳的方式可能是人与人、面对面地在工作现场的熏陶;此时，师傅带徒弟的现代学徒制企业课程正是迎合此项功能的必然选择。“在现代学徒制中，企业课程的开发与建设是对‘师傅这一隐性知识载体的发掘，是隐性知识社会化、外化、组合化的过程。这也加速了企业内外隐性知识和显性知识的转化，从而便于企业‘知识资产的形成。”[6]再次，现代学徒制企业课程有助于推动技术创新。一些典型的现代学徒制案例表明，学徒在跟随企业师傅学习的过程中，不仅是接受师傅所传递的经验，同时在课程实施过程中也进行着一些企业技术的应用研发服务工作，在这个过程中不少学徒为改进技术也作出了贡献。所以，很大程度上现代学徒制企业课程也在推动着企业技术的创新工作。

（三）对于企业发展的效率功能

一般来说，课程的主要功能是育人，具有教育性;但是现代学徒制企业课程不仅具有教育性，同时还具有生产性或服务性。现代学徒制企业课程中有很大一块就是企业正在进行的生产或服务工作。实质上，现代学徒制企业课程与企业的发展天然地联系在一起。一部分生产性课程直接生产产品，课程直接产生了经济效益，通过培养指导学徒能够生产出更高质量和水平的产品，大大提高了生产效率。一部分非生产性课程通过人才培养间接发挥了生产或服务功能，这是因为通过企业课程的学习，学徒的技术技能水平得到提升，能够提供更好的服务和设计生产出更优的产品。德国联邦教育与研究部（BMBF）一组调查数据显示了企业为学徒提供课程学习之后给企业带来的积极作用[7]：94%的企业认为，接收学徒训练能够满足企业要求;90%的企业认为，通过接收学徒参与企业课程培训能够解决部分劳动力不能从劳动力市场获得的问题;80%的企业认为，通过提供学徒制课程可以预防人才流失;58%的企业认为，企业提供课程培训后可以降低新员工的入门成本;57%的企业认为，能够提高企业声誉。再如天津现代职业技术学院的现代学徒制项目精密机械技术专业（钟表方向）企业课程中，《手表零件造型设计》是与海鸥集团合作的，这门企业课程“让先进技术、高超技艺和工匠精神共生共长”。总之，现代学徒制企业课程具有对企业发展的效率功能。

三、现代学徒制企业课程的建设策略

（一）以工作场所学习理论作为现代学徒制企业课程建设的理论基础

对于现代学徒制企业课程的建设，首先要从理论上对其进行合理的定位和理念指导。工作场所学习理论是现代学徒制企业课程建设的理论基础，现代学徒制企业课程实质上是一种工作场所学习体系。在工作场所学习理论的指导下，应该合理地对现代学徒制中企业课程的内容进行组织，同时根据学习的过程，有计划、有步骤地设计教学，最终促进现代学徒制中学徒工作场所学习的规范化。以工作场所学习理论为指导，全方位认识现代学徒制企业课程的定位，其是一种基于工作场所的学习体系，最终指向学生全面的职业能力学习，而不是仅仅局限在实践或实习。现代学徒制企业课程不等同于实践课程或实习环节，不仅仅局限在实践这一层面上，而是包含应有的理论原理教育要素。现代学徒制企业课程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企业实习，传统意义上的企业实习实质上是一种基于学校理论学习之后的实践应用，而现代学徒制企业课程是一种基于企业工作场所的综合性学习。

（二）以企业工作过程规律与教育学习规律的对接作为现代学徒制企业课程的逻辑

现代学徒制企业课程虽然是以“企业”这一称谓来约束的课程，当然要突出企业的逻辑;但是，其首先是一种课程，作为一种课程就应该以一定的教育学习规律为基础，具备应有的教育性;因此，要明确以企业工作过程规律与教育学习规律的对接作为现代学徒制企业课程的逻辑。一方面，不同于学校课程以学术理论知识为主导的课程逻辑，企业课程以企业中工作过程的内在规律作为企业课程的逻辑起点之一，即企业的工作目标、工作对象、工作流程、工作方法、工作成果等都应成为企业课程的目标导向和内容体系;另一方面，企业课程的教育性决定了企业课程必须以教育学习规律为逻辑起点之一，即学生学习实践性知识和技能的内在规律是企业课程开发的重要依据。以广东机电职业技术学院先进制造技术学院2018级现代学徒制班的企业课程“金属制造工艺全流程项目实训”为例[8]，企业将工作岗位中具体产品机床加工夹具的生产制造作为课程内容案例，从按照工作程序分为机床夹具产品的需求分析、机床夹具的设计、机床夹具加工生产的工艺规划、机床夹具的生产加工4个模块，一步一步按照企业标准化操作规范流程进行设计和实操;同时，按照学生学习规律序化每一模块的具体内容。学生在项目学习中结合了具體的企业生产实践案例，一方面深化了所学的专业课程知识;另一方面也学习了相应的企业操作规范，难度适中，具有很大的综合性，进一步适应了企业的生产实际需求。最终，企业作为考核主体，对学生最终的课程项目成果进行评价考核和比较分析，学生的最终作品机床夹具作为企业的生产产品在车间使用，促使学生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项目或生产作品对于企业的重要性。总之，不论具体如何去开发现代学徒制企业课程，均不能抛开企业工作过程规律与教育学习规律这两方面的对接融合。

（三）以学校和企业的合作作为现代学徒制企业课程建设的保障机制

学校和企业的合作是现代学徒制企业课程建设的保障机制。企业基于用人需求与岗位资格标准来明确企业课程的目标方向和内容材料，学校基于学徒学习成长规律的教育标准来明确企业课程的目标适切性和内容组织化。正如有研究者指出，“‘企业课程如果单纯依靠企业就会更多地站在企业的角度将学生简单的‘顶岗，不能满足学生的认知规律，如果完全依赖学校教师，开发出来的课程就不能适应企业的生产规律，因此‘企业课程的开发要由学徒的企业导师和学校教师共同来完成。”[9]当然目前仍然面临着一些困惑，比如学校和企业共同开发企业课程的能力不足;学校教师的理论能力和企业师傅的实践能力很难协同发力;在企业课程开发中，企业师傅往往能做但不擅长表达和书写，学校教师往往会表达和书写但不擅长做，而成功开发一门企业课程需要编写者具备双重素养。现代学徒制企业课程建设中，学校和企业的合作具体表现为四个方面。第一，学校和企业联合研制现代学徒制企业课程标准。即学校教师与企业专家师傅依据行业要求及职业资格标准协同制订课程标准。第二，基于企业岗位需求与学校学生发展需求来共同确定企业课程目标。第三，将碎片化的企业工作过程转化为企业课程内容，以企业项目为载体形成课程结构，实现“课程模块化、内容项目化、项目岗位化”的课程内容组织格局。第四，学校与企业共同确定具有教育价值的工作任务来驱动实践化的课程实施方式，重在通过完成工作任务来实现职业能力的发展。

（四）发挥好企业师傅在现代学徒制企业课程建设中的主体作用

企业师傅如同学校的教师，是企业课程的创造者与实施者。按照美国学者古德莱德（J.I.Goodlad）所提出的五层次课程理论，即理想的课程、正式的课程、领悟的课程、运作的课程、经验的课程，这五个层次的课程是一个逐渐变化的过程，从专家或大众头脑中的理想课程经过官方法定意义的认可及科学的筛选成为正式的课程，从正式的课程再到教师大脑中领悟的课程，从教师领悟的课程再到课堂中运作的课程，最后在课堂结束后学生大脑中建构的经验课程。在这个转化过程中，教师从对正式课程进行领悟，教师将课程带到课堂中运行，最后传递给学生，教师发挥了重要作用，由此看出教师在这个课程运行过程中具有重要意义。同样，在从理想的企业课程到正式的企业课程，再到领悟的企业课程，再到运作的企业课程，最后直到经验的企业课程，企业师傅在这一过程中具有重要意义，是企业课程的主体，需要企业师傅具备一定的课程意识和课程能力。所谓企业师傅的课程意识是指其对课程的敏感程度，对课程系统的认识，自觉运用课程的思维去审视和规范自身教育学徒的过程。所谓企业师傅的课程能力是指其具备进行企业课程目标设计、企业课程内容选择、企业课程实施和企业课程评价等活动的能力。在现代学徒制人才培养工作中，需要对企业师傅进行关于课程与教学理论的培训，加强企业师傅的课程与教学理论素养，提升企业师傅的课程开发能力。

参 考 文 献

[1][2]江苏省扬州旅游商贸学校现代学徒制电子商务专业人才培养方案[EB/OL].（2018-12-05）[2020-01-08].http：//www.yzlyxx.com/mingshi/xuetz/teaching/jyky/20181205/125140.shtml.

[3]谭丽娜.现代学徒制企业课程开发的研究与实践——以长春职业技术学院“城市轨道交通机电岗位实务”课程为例[J].职业技术教育，2019（2）：37-39.

[4]赵文平.国际工作场所学习理论的基本观点分析[J].职业技术教育，2017（19）：68-73.

[5]张庆玲.现代学徒制背景下企业课程建设研究与实践——以长春职业技术学院城市轨道交通专业“城轨车辆实验与驾驶”课程为例[J].南宁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17（1）：35-38.

[6]王丹.现代学徒制中隐性知识的传递研究[D].天津：天津职业技术师范大学，2019：15.

[7]Dr. Bernhard Diegner.The dual system of vocational training in Germany and the modern electrical and electronics professions in industry[PPT][Z].2010.

[8]先進制造技术学院2018级现代学徒制班学生赴企业开展学习[EB/OL].（2019-09-27）[2020-01-08].http：//www.gdmec.cn/info/1055/44407.htm.

[9]李如姣.“现代学徒制”下物流专业“企业课程”的开发探索[J].中国商论，2016（29）：180-182.

Analysis of the Attributes， Functions and Construction Strategies of Modern Apprenticeship Enterprise Curriculum

Zhao Wenping

Abstract  The modern apprenticeship enterprise curriculum is a special form of curriculum that is different from the school curriculum. Its essential attributes are occupational， workplace and practical， and its non-essential attributes are educational， planned and procedural. The modern apprenticeship enterprise curriculum can make up for the shortcomings of the simple school curriculum function， which is of great significance especially in the educational function of apprentice development， the inheritance function of master technology， and the efficiency function of enterprise development. The construction of modern apprenticeship enterprise curriculum needs to take the workplace learning theory as the theoretical foundation， the connection between the laws of the work process of the enterprise and the laws of education and learning as the logic， and the cooperation mechanism of the school and the enterprise as the guarantee mechanism，give full play to the main role of enterprise master in curriculum construction.

Key words  modern apprenticeship; enterprise curriculum; workplace learning; school-enterprise cooperation

Author  Zhao Wenping， professor of Tianjin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 and Education （Tianjin 3002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