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庸佼
(江苏省太仓市城厢镇幼教中心梅园幼儿园 江苏太仓 215400)
纵观国内外的研究现状,不管是国外关于“生活准备论”的实习场,还是国内比较系统的关于实习场的开发,大家关注更多的是活动的目的、形式,并且是短期的、零散的。本文拟对有关生活化游戏场的实践研究理论,以及理清专家文献思路,明确进一步研究的方向和途径,为如何融合社区资源,开发幼儿园生活化游戏场的实践活动,形成良好的理论基础铺垫。
笔者通过CNKI输入“游戏场”为关键词进行文献检索,发现我国对游戏场的研究始于1976年,且从1976~2003年,每年数量基本维持为5篇以内,没有形成规模讨论。近百篇期刊论文进行了“游戏场”的研究。但以“社区资源、游戏场”为关键词进行检索,共检索到1篇文章。可见,这方面的研究存在空白。
《基础教育课程改革纲要(试行)》提出:“积极开发,并合理利用校内、外各种课程资源,广泛利用校外的图书馆、博物馆、展览馆、科技馆、工厂、农村、部队和科研院所等各种社会资源,以及丰富的自然资源。”
林振春[1](台湾,2000年)认为社区资源是用以协助社区解决其问题、满足其需求、促进其成长的所有动力因素。社区的教育资源有形和无形之别,是指儿童所熟悉的幼儿园、家庭及周边的可利用资源。包含:物质资源(工厂材料、自然资源等安全的低结构材料)、环境资源(城市生态环境、商业场所、文物古迹和旅游资源)等有形资源、人文资源。
美国学者布朗芬布伦纳创建的生物生态学理论认为:儿童的发展受到与其直接或间接联系的生态环境的制约,这种生态环境由微观系统、中间系统、外层系统、宏观系统和时代系统相互镶嵌成为一个同心圆。国内关于幼儿园社区资源融合的专著,只有安媛的《整合社区优质资源促进幼儿生态体验式游戏的开展》、胡蓉的《让社区资源融入幼儿园游戏活动》等少有的几本书。美国学者的理论说明:幼儿园的一切活动与社区资源是紧紧结合起来的,就像一个同心圆一样,密不可分,而国内的关于社区资源的融合研究、学术影响远远不够。因此,在社区资源与幼儿园融合的研究需要更进一步累计。
儿童游戏场的产生与发展是随着城市、居住区的建设,而不断演变的。回眸教育史中,儿童游戏场的出现,最早可以追溯到18世纪中期,专为儿童设计的活动场地。当时的游戏场地宽阔,可以为儿童玩耍、游戏尽情享用。
方咸孚等编著的《居住区儿童游戏场的规划与设计》一书中提出:游戏场的场景、范围等要根据儿童的年龄特点、游戏特征进行设计和规划。游戏中要体现不同年龄层次儿童的玩法等。
在国内,花朵幼儿园的实习场是一个迷你型的“星期八小镇”,它充分体现了幼儿在“玩中学、做中学”的理念,引导幼儿进行自主探究、自由合作并富有创造性地进行游戏和学习。由陈晓红[2]开展的《实习场与幼儿园课程研究》。探索了实习场如何促进幼儿园课程开发的“适宜性”,对丰富和发展幼儿园课程理论与实践具有重要的价值。
在国外,“夸美纽斯母育学校和泛智工厂中的学习”就是实习场的一种体现。洛克的《工作学校中的学习》认为:儿童的学习就是生动而真实的“工作和实习”。在此方案中,学校本身就是一个工作场所,以便为儿童将来的工作做准备。
美国当代学着森杰指出:“实习场既不是一个简单的实验室场所,也不是一个真实的社会场所,而是一种基于具体的社会案例的学习。在实习场中,幼儿遇到的问题和进行的实践活动,与今后走向社会遇到的问题在许多方面是一致的,它实现了从教育认知到社会认知的过渡。”由此可见,儿童实习场的游戏是和幼儿的日常生活息息相关的,它并不是孤立的一个游戏,而是存在于儿童的生活中,又运用游戏场的创设回归于儿童的生活。
儿童改造经验必须和生活紧密结为一体,通过改造经验促使儿童成长。[3]随着课程游戏化理念的不断深入,如何从儿童的生活与经验出发,有效融合社区资源,开发和挖掘适合我园的生活化游戏场,并结合不同年龄段幼儿的特征,从社区资源开发、游戏场内容选择、游戏场环境创设、基于观察的组织与指导策略等进行研究,是本课题要解决的主要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