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西萨瓦尔多市ETE课程对旅游城市居民外语提升的启示

摘要：巴西东部港口城市萨尔瓦多市的ETE（就业、技术和英语）课程推广了巴西“英语作为第一外语”“世界到处是英语”的理念，培养了年轻人基本的英语交际能力，增加了年轻人教育和就业机会。巴西ETE课程的成功实施对我国旅游城市居民外语的提升启示很多。我国旅游城市居民外语提升的理念、方案、教材、师资、实施机构及相应的评估方案等都可借鉴巴西ETE课程。旅游城市居民外语的提升对于当地旅游推广、文化推介、经济发展作用重大。

关键词：ETE课程；旅游城市；外语提升；交际能力

中图分类号： 文献标识码：A

收稿日期：2018-3-9

作者简介：傅瑛（1977），女，湖北大悟人，硕士研究生，讲师，研究方向外国语言学及应用语言学。

本文系黄山学院校级质量工程建设项目“转型时期地方本科院校大学英语教学与课程生态化研究”（2016JXYJ20）；安徽省社会科学知识普及规划项目“黄山市旅游资源双语推介”（z2016006）；安徽省教育厅高校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重点项目“旅游城市居民外语素质提升路径和模式研究——以黄山市为例”（SK2017A0377）

一、引言

随着国民经济的发展和居民生活水平的提高，旅游在国民生活中的地位日益凸显。国内游业已稀松平常，境外游日益增多。不仅如此，越来越多的境外游客也入境旅游。无论是国家级还是省级旅游规划都定位于国内、国外两个市场。以安徽省为例，《安徽省旅游业发展总体规划2012-2020》将旅游业定位为战略性支柱产业和现代服务业的主体产业，将安徽打造成为全国旅游强省和具有国际影响力的旅游目的地；并设定中长期目标，到2020年，年接待入境游客力争达到1200万人次，旅游产业提供直接就业250万人，带动城乡间接就业1250万人[1]。近年来，皖南更加注重国际化，积极拓展欧美市场，取得了一定成绩，国际市场多元化的趋势比较明显。无论是现实还是理想规划，必须敲响语言关的警钟。旅游城市国际化的进程中，市民的外语素质和人文素养成为衡量和制约国际化旅游城市发展的一个重要方面。旅游城市居民的外语素质远远滞后于旅游城市建设的步伐，亟待提高。

巴西的旅游业亦如此，英语的地位日益增长，会说英语能让年轻人很容易在旅游业中谋得一个职位；不仅如此，英语也增进了跨文化交际，促进了与外界的联系。巴西东部港口城市萨尔瓦多市的ETE[2]（Employability， Technology and English就业、技术和英语），属EFL（英语作为外语）课程，借助电脑技术，培养市民基本的英语交际能力，增加了年轻人教育和就业机会。那么巴西萨瓦尔多市的ETE课程是如何进行的？ETE课程的实验结果有哪些？对于我们的旅游城市居民外语提升有哪些启示？这是我们要回答的三个问题。

二、巴西萨瓦尔多市ETE课程

（一） 萨瓦尔多市旅游及语言概况

萨尔瓦多位于巴西东北部，是古代玛雅文化发祥地之一，是巴西著名的海滨城市之一。萨瓦尔多历史悠久，政治经济文化影响深远。16世纪中叶，葡萄牙殖民者在巴西建造的第一座城市就是萨瓦尔多，以后214年一直是巴西的首都。萨瓦尔多也一直是巴西的文化和旅游中心。

萨瓦尔多最吸引游客的当属其建筑。萨尔瓦多保留了很多文艺复兴时期的典型建筑，也有许多殖民时期的建筑，包括巴西的第一座大教堂和最老的医学院。除此以外，还有大量16世纪的宗教建筑。萨瓦尔多教堂非常云集，据统计已达160多座，是拉美地区教堂最多的城市。薩尔瓦多的巴洛克建筑群区，现已列为联合国文化遗产。该市殖民地时期的建筑，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宣布为世界人类文化遗产。此外，萨瓦尔多的自然风光独具一格，火山、高原湖泊及太平洋沿岸的海滨浴场景色宜人。再者，萨尔瓦多狂欢节为巴西重要的节日，独具特色，每年都要吸引来自全世界各地的大量游客，尽情陶醉于原汁原味的巴西风情音乐和舞蹈之中。

拉美国家历史上多为西葡殖民地，第一语言为西班牙语居多，巴西也不例外。巴西的官方语言为西班牙语，土著语言有纳华语，英语是巴西教育规划中的首选外语[3]1-10。萨瓦尔多是巴西的文化和旅游中心，政府一直致力于把英语打造成全民使用的第一外语，但由于萨瓦尔多贫民社区多，贫困很严重。萨尔瓦多实行九年制义务教育，官方统计中学和小学入学率分别为48%和92%，成人文盲率为19%。尽管文盲率逐年下降，但不识字的人很多，市民中会说英语的人不多。

（二）ETE课程

1.ETE课程开发理据

很多居住在巴西贫困地区的年轻人尚未从国家经济增长中受益。随着巴西在全球经济的作用显著，课程设置中英语的地位日益增长。ETE课程致力于培养学习者的基本英语交际能力。ETE课程的设计在于提高就业机会、确保年轻人以积极的姿态学习外语。这两个目标和巴西国家教育目标是一致的。

巴西国家教育政策致力于确立国家课程目标的改革，使得年轻人能为21世纪的劳动力市场做好准备。中等教育政策中对外语能力和技能的界定包括分析和解读外语语篇中的社会和文化含义、使用语言表情达意、分享信息和交际。尽管国家外语标准反映了国家培养语言学习者使用外语用于交际的决心，公立学校的外语规划尚未在实践中取得进展。主动参与ETE课程的EFL教师和师资培训人员指出尽管从小学到高中一直都在不间断的学习英语，能熟练使用英语交际的非常罕见。为什么年轻人在高中毕业时仍不能用英语熟练交际，各种解释层出不穷，诸如教学材料的匮乏、班级太大、教师英语能力有限、EFL课程连贯性的缺失、大学入学考试过分重语法和翻译。

在巴西，英语不仅是教育规划中的首选外语，而且现实需求高。公立学校没有提供足够的机会培养学生的英语语言交际能力，于是就有非盈利组织投资有限的经济资源，创造用英语交际的机会，以来提高年轻人的就业能力。2009年非盈利组织EnterJovem联合教育部长办公室，赞助经费，监督ETE课程的开发和实施。这一课程的明确目的在于通过教授EFL丰富年轻人的生活。ETE课程的目标在于：使年轻人明白英语作为世界语言及英语在个人规划和职业规划中的重要性；促进年轻人学习一门外语；使年轻人能用英语做基本的口头功能交际，如闲聊或与说英语的游客互动。

2.ETE课程简介

ETE课程内容按主题被分为四大领域：培养英语在世界上重要性意识（主题1）；培养基本语言学习策略（主题2）；交换个人信息（主题3到10）；使英语用于游客频繁的场景交际，如餐厅或商店（主题11到13）。教学内容寓于教学活动之中，包括语言学习策略、围绕特殊语言功能的交际口语及书面语练习、特殊主题词汇和语法练习。出版发行的课程材料有教师用书、学生用书、学生语言样本CD。课程还包括计算机软件辅助的语言学习活动。

本课程以交际语言学习法为基础，包括（1）培养现实场景的英语口语能力；（2）培养学生自主性独立性的学习策略的实践应用；（3）完整的交际、语言及词汇积累活动；（4）通过技术接触英语。ETE课程再造了英语可能用于年轻人生活或工作的场景。课程设计的语言任务非常明确的以学习者已有知识为支架，培养学习者的策略能力和元语言意识，其中包括使用母语来探索学习策略。

ETE课程授课时间为2年，参与学校有9个，均为萨尔瓦多贫困区的公立学校。学生都是从完成所有测验并同意参与这一研究的学生中随机抽取的，年龄在16至21岁之间，之前只在公立学校的教室里才接触过英语。校外仍能接触英语的学生，如英语联网游戏，不能参与这一课程。随机将学生分成两个组，基本情況大致相同，第一组参与课程执行的第一年，第二组参与课程执行的第二年。参与的学校都为ETE课程实施提供了计算机教室，尽管电脑运行条件各不相同，其中2个学校没有网络接入。

执行ETE课程的9位教师是由教育部长办公室从巴西公立学校日常教学岗位中遴选的EFL教师。6位参与第一执行阶段，其中3位会由新老师替换参与第二执行阶段。教师展现的英语水平参差不齐，由于ETE课程强调口语交际，项目成员要求高级英语口语老师参与项目的执行。

为了保证ETE课程目标的最大化实现，对所有的ETE课程教师进行专业培训。有一位巴西教育家是这个课程的总负责人，所有的专业培训都由这位教育家提供。专业培训包括课程执行前教师熟悉ETE课程、每周全天会议和课程中负责人的课堂指导。

3.ETE课程评估

学生的口语水平评估（OLPA）参照美国外语教学委员会（ACTFL）制定的《语言能力指导纲要》和《综合成绩评估》。口语水平评估包括：（1）面试环节，学习者在研究者的提示下围绕实施课程中接触过的话题参与系列对话；（2）美国外语教学委员会颁布的指导纲要中的初学者口语水平的评量表。

美国外语教学委员会的指导纲要将初学者口语水平分为三级：低级、中级和高级。高级水平的初学者必须能够（1）成功完成非正式/社交场合不复杂的交际任务；（2）谈论一些可预测的话题，诸如分享基本个人信息、个人偏好及紧急需求；（3）充分利用所学短语或者从本族语者那里听来的短语表达自我。初学者高级口语水平大多使用简短的不完整的句子，多为一般现在时态，且说话犹豫不决，表述不太精确，但能被听众理解。

口语水平评估在课程执行的两个阶段最后两周进行。评测时，每个学生与同一个本族语者对话，全程录像。对话时间5到10分钟。一旦口语考试完成后，面试会被同行评审，最终给予分数：1（新手低级），2（新手中级），3（新手高级）。

除了口语水平测试外，研究者还进行了语言态度及动机调查，用来评测课程实施和学习者情感变量之间的关系。语言态度及动机调查以语言学习焦虑、态度、动机和语言学习的成就之间的关系为基础。

4.研究结果

研究结果分三个部分。第一部分描述了实施的ETE课程和预想的ETE课程的异同。第二部分汇报了ETE课程实施的效果，特别是让学生使用英语交际、培养学生积极的学习英语的态度。第三部分介绍了影响课程实施结果的因素，诸如个别学习者、学校及教师等变量。

（1）ETE课程实施的描述。课程实施的定性分析表明实际实施的ETE课程和预想的ETE课程的区别在于教学内容的范围及教师在实际操作中如何解读课程材料。再者，第一学年和第二学年课程如何实施也存在差异。分配给第一组的180个学时中，实施了ETE课程13个主题中的10个主题。这些主题包括：提高学生世界随处是英语的意识，培养语言学习策略，使其参与一系列的涉及大量的个人话题的英语交际活动。第一组的参与者没有接触剩下的3个主题，这3个主题旨在培养在本地场景中使用英语。第一年的课程实施，所有的6位老师在实施ETE课程时都注重口语交际，而他们在以前执教的传统公立学校，100%注重语法教学。然而，交际法在每个教室的实施情况各不一样。其中4位教师的课堂，交际法和语法教学法各占50%，2位教师使用交际法多于语法教学法。来自教室参观的数据也证实了实践的多样性。项目开发者发现ETE课程材料的任务指令每个老师解读各不一样，传统语法教学法的教师可能会把教学材料安排成不需要生生交流的活动，比方说，用正确的词填空，就不需要和同伴协商。此外，不同主题分配的时间反映了教师的教学侧重点。最初的两个主题，注重培养学生在熟悉的环境中使用英语的意识和语言学习的策略，就比随后的主题分配更多的教学时间。由于这两个主题利用了学生已有知识，并鼓励他们将母语和英语知识联系起来，所以早期主题的很多活动融入了母语的使用，随后的主题活动更注重英语交际和实践。第一实施阶段的最后两周，作为职业发展的一部分，授课教师被邀请出席学生的口语能力评估的面试环节。当学生在和母语者对话的时候，教师能观察他们的表现。一旦研究者给学生评好了等级，教师、研究者和项目开发者会碰面，一起观看被定级为高级和中级的学生录像。这一环节旨在增进教师对于ETE课程中交际语言预期的理解。由于教育部的一些变化，第二阶段的课程实施比计划的稍晚。这一延迟加上一周的教师罢工使得第二阶段课程实施的时间从180小时缩减到120小时。结果就是第二组的学生只上了9个主题的课程。第二课程实施阶段中，有三位第一阶段的老师，也有三位新加入的老师。职业发展上做了些改动，所有的教师都用交际法来解读课程。每周的职业发展环节高度注重交际活动的实施，鼓励口语练习，确实教室口语交际活动明显增长。此外，分配更多的时间来实施个人信息交换主题。这些变化的结果使得第二组的学生比第一组的学生练习英语更多，尽管整个课程的总学时被削减了。

（2） ETE课程的测试结果。ETE课程的目标之一在于培养学生基本的英语交际能力。第一组和第二组所有的的学生中只有不足15%的学生的口语测试成绩被定级为新手高级水平。但对比两个组的三个等级发现，第二组学生的语言交际能力明显高于第一组的学生。口语平均分，第一组为1.57，第二组为1.84。第一组57%的学生的口语水平为被定级为低级，即英语在现实生活中的功能几乎空缺。第二组则有57%的学生处于中级水平，尽管第二阶段课程实施的总学时减少了。T-检验的结果表明不同小队分数的差异是有效的（p=.065），第二组的学生口语成绩好于第一组学生。与美国外语教学委员会的描述一致，新手中级水平能够围绕ETE课程中的语言功能进行基本对话，但与高级水平相比，他们的交流困难更大，多半使用一到两个单词作答，或者用自己已经准备好的答案来回答提问，且回话过程中经常停顿。ETE课程的第二个目标在于培养学生学英语的积极态度。研究表明带着积极态度学英语的学生学习动机就很高，所有小测试的平均分也都很高。

（3）影响课程实施结果的因素。ETE课程的研究表明潜在影响因素包括4大参数：学习者焦虑、学校环境、教师英语水平和教师ETE实施的经验。学习者焦虑越小，口語成绩越高，学习态度和学习动机也越好。不同学校的学生的口语分数没有显著差异。学生的口语成绩也和教师英语水平没有重大关系。但是，学生口语成绩和教师ETE教学经验有一定的关系，但关系不太显著。通常第二年仍旧教授ETE课程的老师教出来的学生参加口语测试和本族语者用英语交际更成功。ETE课程在巴西萨瓦尔多市的贫困地区实施，学习对象为16到21岁的年轻人，时间为2年，培养了年轻人基本的英语交际能力、积极的英语学习态度和良好的英语学习动机。

三、旅游城市外语提升的启示

巴西萨瓦尔多市ETE课程的成功实施使得年轻人的英语交际能力得以提升，很容易在当地旅游业中谋得一个职位。这不仅解决了就业问题，还促进了当地旅游业的发展，也促进了经济发展。我国的旅游城市众多，市民外语提升对于城市旅游业的发展密不可分，巴西萨瓦尔多市的ETE课程值得我们借鉴。

（一）旅游城市居民外语提升应注重外语意识的培养并在不同的年龄段中实施不同的培养方案

巴西一直致力于把英语打造成第一外语，让市民深切领悟到“世界到处是英语”的重要性。我们也应该提高旅游城市居民的语言思想，普及和推广“每人至少学习一门外语”的意识，让说一门外语的终身教育深深根植于市民心中。当然，外语学习年龄越大，付出的努力越多，效果却不甚理想。年轻人接受能力好，记忆力好，学习效率自然也好。年轻人是劳动力市场的主力军，推动对外旅游的发展主要靠年轻人。因此，年轻人的外语培训以交际能力为焦点，听说读写都要抓。中年市民也定位于交际能力的培养，听说为主，读写为辅。年龄稍长的市民，仅需掌握一些基本的日常旅游会话。

（二）旅游城市居民外语提升使用的教材应该有别于普通学校的教材

当前巴西提高外语教育的尝试聚焦于外语教材的遴选。教材旨在培养学生的语言能力，保证公立学校的学生能够理解外语，并口头表达、书面产出[2]。我们的教材也一样。普通学校使用的教材主要定位考试，重语法轻交际，通过考试容易，实用性欠缺。市民外语提升教材应该紧密结合当地旅游特色，让市民学习后在现实生活中能用的上。当前适合地方旅游特色和市民外语水平的教材缺失。巴西萨瓦尔多市ETE课程的主题教学是很好的参照，按照主题循序渐进的培养市民的外语口语交际能力，能谈论与自我相关的话题，能在具体的语境中，如景点、餐厅、酒店、机场等场合，与外宾进行相关会话。

（三）旅游城市居民外语提升的关键在于教师

重交际的教材每个教师解读、使用的情况也各不相同。ETE课程实施的研究结果表明从语法翻译法向交际法的转变对于ETE教师是个挑战，尽管教师对交际法持积极态度，但他们之前的教学经验都局限于语法教学，教师解读ETE课程材料都从自身理解出发，都根植于语法翻译法。单一给予教师和学生课程材料不足以确保能培养学生的语言运用能力，EFL教师必须接受交际法的专业培训。同样，理论付诸实践也需要教师在不断的尝试中积累经验并改进教学。ETE课程第二组的参与者比第一组的参与者的效果好。教师已经第二次实施ETE课程使得学生有更多的机会达到更高水平的口语能力。交际法加上课程材料的再现使得学生有不止一次的机会来达到交际课程的预期目标。巴西ETE课程告诉我们教师要转变教学方法需要专业支持和大量的时间。

（四）旅游城市居民外语提升应该有专门的实施机构和相应的语言能力评估体系

实施机构是指具体的课程实施机构，既可是当地大学，也可是当地知名的外语培训机构，负责教材编写及遴选、师资培训、课程实施及课程评估等。有效的交际语言能力评估让学生在交际语境中与本族语者互动，提供了有效评估交际课程效果的方法。有效的口语能力评估是衡量EFL课程结果的关键。巴西ETE课程给全世界提供了一个评估成千上万人的口语交际能力的有效尝试。随着科技的发展和可及性，基于计算机的测试将会使得学习者交际能力评估变得越来越容易。评估模式业已存在，应用语言学中心开发的基于网页目录的语言评估能够对200多种语言进行评估，其中就包括基于计算机的评估。此外，欧洲委员会也发布了语言测试的其他资源。

除了以上四个因素，巴西ETE课程还有很多值得我们学习和借鉴的地方，例如学时的设置、学生学习动机和学习态度等。研究课程实施过程能够帮助EFL课程开发者制定现实的目标，确定完成课程目标的授课时间。短期综合性的外语教育计划通常需要至少240个小时的教学[4]，巴西ETE课程的课时远远不及这个数字。由于很多参数影响了课程实施过程，需要更多课时学习者才能达到预期的ETE课程目标。课程设计应该关注不同学习语境中课程实施的复杂多层效应。

四、结语

旅游业蓬勃发展的今天，大量外资、企业和外国人士的涌入，必将引起对外交流的繁忙和日益增加，这就不仅需要有一大批精通外语的高素质国际化复合型人才，而且要求普通市民具有较高的外语交流沟通能力[5]。语言是国际旅游城市建设的必攻之关，语言影响着国际旅游城市建设的步伐。旅游城市居民外语的提升对于当地旅游推广、文化推介、经济发展作用重大。

笔者以巴西萨瓦尔多市的ETE课程为例，介绍了ETE课程的开发理据、操作概况、实施过程及实验结果。ETE课程推广了巴西“英语作为第一外语”“世界到处是英语”的理念，培养了年轻人的英语交际能力，让年轻人很容易在旅游业中谋得一份职位。巴西ETE课程的成功实施对我国旅游城市居民外语的提升启示很多。我国旅游城市居民外语提升的理念、方案、教材、师资、培训机构及相应的评估方案等都可借巴西ETE课程，取长补短，为我所用。国际旅游城市的语言关靠每位市民的努力，任重道远。

参考文献：

[1]安徽省旅游局.安徽省旅游业发展总体规划2012-2020[Z]，2012-12-24.

[2]Dubetz，N.E.，Studying the Effects of an EFL Curriculum for Young Adults in Brazil[J].English Language Teaching，2014，7（1）： 103-113.

[3]Rajagopalan，K.，&Rajagopalan，C.The English Language in Brazil：A Boon or a Bane[A]. In G.Braine（Ed.），Teaching English to the World： History， Curriculum and Practice[C]. Mahwah，NJ：Lawrence Earlbaum&Associates，2005.

[4]Hadley，A.O.Teaching Language in Context （3rd ed.）[M].Boston， MA： Heinle & Heinle，2001.

[5]張巨武.国际化大都市视域下市民外语素质提升研究[J].西安文理学院学报，2012（10）：115-118.

Abstract： Based on the importance of English as the preferred foreign language and English as a world language， the ETE （Employability， Technology and English） curriculum in Salvador Brazil helps young adults develop basic communication skills in English， which increases educational and economic opportunities for young adults living in poor communities. The ETE curriculum implementation has many implications on the public foreign language education in tourist cities in China， such as， rationale for curriculum development， curriculum implementation， the selection of foreign language textbooks， teacher training， curriculum implementation institutions and the assessments of communicative language proficiency， etc. The promotion of public foreign language proficiency in tourist cities is of great importance to local tourism prosperity， cultural transmission and economic development.

Key words： ETE curriculum； tourist cities； promotion of public foreign language； communicative proficiency

编辑 郑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