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字经》一本多译的策略路线

2016-12-12 06:45刘岚
关键词:三字经英译本译本

刘岚

(河南科技学院 外国语学院,河南 新乡453003)



《三字经》一本多译的策略路线

刘岚

(河南科技学院 外国语学院,河南 新乡453003)

《三字经》英译;一本多译;策略

由于历史原因,典籍翻译总存在一本多译的现象,即同一源语文本出现不同的译者译本。根植于中国传统文化的《三字经》自晚清以来出现的译本林林总总,主要分为晚清西方译者译本和现代华人译者译本。梳理《三字经》一本多译的脉络,对比每个阶段译本的策略特点,挖掘一本多译的发展空间,对继往开来的中国典籍译者有启示作用。

一、引言

根植于中国传统文化的《三字经》是我国幼童启蒙读物的一朵奇葩,它包含丰富的历史典故、还涉及文学、天文、哲学、伦理等内容,又因其在形式上讲究押韵、三字一句、朗朗上口、通俗易懂等特点,与《百家姓》、《千字文》并称“三百千”,是我国传统蒙学三大读物。三字经作为中国儿童启蒙的“传家宝”历经几个世纪被一译再译,其在中西文化交流史上的重要地位可见一斑。考察其一本多译的策略轨迹,尤其是对比今昔、中外译者的策略倾向,对于继往开来的典籍译者如何更好地实现新的历史背景下的文化“走出去”战略有重要意义。

凡国学典籍向来不缺西译版本。对比不同的译本,特别是文化背景完全不同的译者译本,其策略选择倾向可见一斑。作为国学经典,自18世纪起,就有人将《三字经》译介到国外(第一个西译的版本是俄译本),其后从马礼逊(Robert Morrison,1782-1834)开始,不同版本的《三字经》英译本源源不断地出现在人们的视野当中。总的来说,这些译本主要分两类,一个是早期由西方传教士或汉学家翻译的版本,除马礼逊外,还有裨治文(Elijah Coleman Bridgman, 1801-1861)、马兰(Solomon Caesar Malan,1812-1894)、欧德理(Ernest Johann Eitel,1838-1908 )、翟理斯(Herbert Allen Giles,1845-1935 )等人的译本,其中影响最广的英译本当推翟理斯1900年的译本;另外一类是近年来不少华人译者翻译的《三字经》,如2008年王宝童、李黎译注的《英译三字经·千字文》,2011年马之騆的《三字经(英译本)》,2014年赵彦春的《英韵三字经》等。相关译本的对比研究已做过不少,但针对某一或特定几个译本的微观研究较多,总结各个阶段译本从总体上把握中西方译者策略倾向的尚属空白。对比《三字经》译介的两个阶段,微观分析其各个译本的策略特点,宏观把握其一本多译的策略路线,对于我国现阶段文化“走出去”战略有一定的启示作用。

“一本多译”在国内多用“重译”或“复译”来表述。从字面意思来看,“重译”即“重新翻译”,也即在设定源语文本已有至少一个译本的前提下的再次翻译,但再次翻译的主体是谁,是已有译本的译者还是其他译者并没有预设。正是由于翻译主体的不确定性,才存在“重译”和“复译”之争。罗新璋认为前者即A译者对自己原有的译文重新翻译修订为“重译”,后者即在A译者的译本之后,B译者再次翻译同一部作品叫“复译”[1]。许钧认为不必区分二者,“重译”也叫“复译”,彻底消除两者的区别[2]。邓友成认为“自己译过的作品,重新再译一次”为“狭义的重译”,而“别人译过的作品,自己重复再译一遍”是“广义的重译”[3]。赵壁曾总结六本汉语词典对“重译”的定义,持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选择“重译”来表达“已有旧译本之后,再出新译本”的含义[4]。刘雪芹等将英文 “retranslation”来表达“重译”的概念[5]。从字面上说,未尝不可,但查阅《翻译学词典》后发现,英文的“retranslation”译为“转译”,含义也与上述“重译”和“复译”的概念不同:“转译(retranslation)也称间接翻译(indirect translation),中介翻译(intermediate translation),中继翻译(mediated translation)或二手翻译(second-hand translation),用来指目标文本不直接译自最初的源文本,而转译自以另一语言为中介的翻译过程的术语”[6]。

《三字经》英译的不同版本属同一源语文本不同译者的翻译版本,依上述定义应属“重译”或“复译”范畴。在中国知网,全文检索“重译”,返回1297条结果,检索“复译”返回条1293结果,数字相当接近。但仔细追究就会发现,“重译”的检索结果里包含此概念作别解的论文,如王晓军和武辉的《论作为翻译课教学方法的重译》[7],还有大量将“重译”与“复译”做对比或混用的重叠成分。再分别检索主题“经典重译”和“经典复译”,得到的结果分别是53条和214条。诚如屠国元、汪壁辉所言:“虽然在现代各大汉语词典中,‘重译’仍是富含多层意义的语言模因,但在实际运用中”…… “与‘复译’同指‘重新翻译’,而‘复译’则被《中国译学大辞典》收录”,“随着历史文化进程的推进,‘重译’的文化色彩逐渐消退”……“‘复译’成为新的翻译模因,以区分‘转译’与‘重新翻译’”[8]。那么“复译”是否有足够的语义空间专指同一源语文本的不同译本呢?实则不然,梁绿平认为“复译”指原文用外语写就,旨在描述本国文化的著作,出于需要又译回本国语的翻译[9]。

这里采用“一本多译”来探讨《三字经》的不同英译版本,并非另辟蹊径,刻意避免 “重译”与“复译”的浑水,或一味地否定各家之言,而是因为“重译”,“复译”之争,由来已久,时至今日也无定论,且随时间的推移语义有扩大或缩小。而下文探讨最多的赵彦春先生的《三字经》译本,译者并不认为自己的译文为“复译”,因为“复译”的概念或有“在其他译本基础上的重译”之意,而赵译之前“从来没有见过任何一家的译本”[10]。故而,采用“一本多译”(different translation versions for the same source text)的概念来表述针对同一源语文本的不同翻译版本,不论有无参照其他译本都在讨论范围。

还有必要说明的是,《三字经》一般认为是由宋代王应麟(1223-1296)所著,但实际上在此之前就已经存在它的雏形《三字训》。随着其影响日渐加深,特别是在明清以来,对《三字经》的增补注释不断演绎,出现了《三字经》源语文本的多种版本。由施孝峰主编的《<三字经>古本集成》中就收录了18种[11],包括王应麟原著本、赵南星、王相、贺兴思等人的注释本,但大致都是建立在王应麟版本的基础上,大体部分相同,仅在中国历史部分有增补。这里只讨论针对相同源语文本的平行译本,故称“一本多译”。探讨《三字经》的一本多译,有助于描述《三字经》对外输出的轨迹,把握中国典籍英译的历史脉络,进而实现中国文化“走出去”的宏伟战略。

如前所述,早期《三字经》的西方译者多为清末的西方传教士,其翻译目的归根结底还是要传教,“为了收到传教的效果,需要找到中华文化的契合性”译文或多或少会包含宗教色彩,而现代华人译者翻译的目的是要主动地译介中国文化,是出于“文化的自觉”,肩负中国文化走出去的历史使命,“重塑自己的话语体系”[10]。这两类译者的认知系统、知识基础、与客户或原文作者达成共识的任务说明都不同,而《三字经》作为特殊的文本类型,又预设着翻译的复杂性。因此,要探讨其译者的策略选择,有必要做进一步的对比研究。

二、《三字经》一本多译的策略路线

赵彦春总结《三字经》有三大凸现性特征:三字、韵体和经典[12]。考查《三字经》的翻译史可发现,19世纪几乎每隔十几年就会有一个《三字经》的英译本出版。这里搜罗了晚清各个阶段西方译者的《三字经》译本和建国以来至近期的华人《三字经》译本以作对比。表1、表2分别按译作出版的时间顺序排列了中西译者版本有关信息,如参考的源语文本,翻译的形式和韵律等,便于以下讨论。

表1 晚清西方译者《三字经》英译本信息对照表

注:王应麟,字伯厚(Wang-Po-Keou)。王相,字晋升(Wang Jinsheng)。此处以《三字经》原文每三字称一句。

表2 华人译者《三字经》英译本信息对照表

(一)形式的策略路线

《三字经》三字一句的形式,就是它命名的原因,如表1、表2所示,无论哪种英译标题都没有脱离“三字经”的字面意思的。西方译者多采用音译加注释的译法,如马礼逊的“San Tsi King:The Three-character Classic”。其他音译者,均字字对应,仅拼写不尽相同而已。“三字”的译法,有字字对应的“three-Character”,有利用英文前缀“tri-”的“triword”,“trimeterical”或“triliteral”的。 “经”字的译法,主要有:“classic”,“primer”、“lines”、“canon”等。几位西译者无一例外全采用“classic”,取经典之意。“primer”为“初级”读本之意,中国译者选用“primer”有增补其功用之意,“经”的意思在翻译后有扩大。“lines”有“诗句”的意思,但“三字经”并不是“三字诗”,它的教化作用还是大于诗体本身的。“canon”指“(基督教)正典圣经”,几个义项都跟宗教有关,放在《三字经》的英译里,极易引起误解,让外国读者认为中国的传统蒙学经典与宗教有关。

即译名如此,译文也应与之有所呼应,否则无论是“three character”、“triword”或是“trimeterical”便无从谈起。从译本形式来看,表2中西方译本在1856马兰的版本以前都采用单列英译的形式,一般以两句原文为一个翻译单位译成段落,在这个版本之后除欧德理外都采用中英对照的形式。这表明,清末西方汉学家已从单向主观译介向双向文化输出转向,在一定程度上越来越体现出对原文的尊重,和对不可译部分的忠实再现。尤其是马兰的译本已开始关注到再现原文三字一句的形式特点,虽未完全做到译文以每句三个英文单词或三音步来表现,但已全力用三个实词来对应原文中的三字,而因语法语义不得不添加的词用斜体标出,如开篇几句:

例1:

原文: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马译:Men at their beginning / are by nature originally good. By nature they are mutually alike, but by practice they mutually differ.[14](斜体为译本所有)

赵译:Man on earth, Good at birth. The same nature, varies on nurture.[15]

对“三字”贯彻最好的译本,当推赵彦春的译本了。译文从头至尾每句三个单词与原文对应,在形式上难得地统一,巧妙地利用了英文中nature和nurture的对比,既押韵且在语义语法上行得通,对照其英文标题“The Three Word Primer”,令读者豁然开朗。

表2中所列华人译本均是中英对照本的,这与华人译者的英译《三字经》的历史使命不谋而合:中国文化走出去,重塑中国话语体系。中国汉字的字体、字形、字音本身就是一种艺术,是亟待被世人所瞻的中华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而《三字经》正是这一宝贵资源的彰显,英译本作为中西文化交流的重要桥梁理应有所体现。20世纪80年代末,潘世兹先生的译本就很好地实现了这一功能,每部分先是王应麟版《三字经》的繁体书法原文,随后是简体注拼音原文,每个汉字的意思和每句话的意思都有对应英译,另附英文注解。如:

图1潘世兹版《三字经》首篇从1860年曾金斯的版本之后,英译《三字经》中英对照且汉语附拼音似乎已达成共识。除此以外,潘世兹版,温振宇,周忠厚,樊淮秋版和孟凡君版的《三字经》英译本还附有插图,符合其儿童读本的本质。《三字经》说到底是幼儿启蒙读物,它诸多特点如三字一句、朗朗上口、便于背诵,都是为这一目的服务的,所以英译本若不是出于其他特殊目的(如晚清的西译本多为传教时促进中西融合所作盖属此类),也应实现与原文相同的社会功能。况《三字经》在1990年就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选入《儿童道德丛书》中,作为世界儿童的道德教育读物。从这一点来讲,今日的华人译本有必要在实现英译《三字经》启蒙功能的道路上披荆斩棘开拓进取。

(二)韵律的策略路线

除形式外,《三字经》翻译中最棘手的莫过于韵律的翻译了。西方译者中裨治文和翟理斯都曾尝试用韵体来翻译《三字经》,但总有差强人意之感。首先他们的版本中并不是所有译文都用韵体,有“偶然性”;其次,韵体形式不统一,押韵处似有“为韵而韵”之嫌。这一点在翟理斯和赵彦春的平行译文对比中体现得十分明显,如:

例2

原文:一而十,十而百,百而千,千而万。

翟译:Units and tens, tens and hundreds, hundreds and thousands, thousands and tens of thousands.

赵译:One to ten, A hundred then, One thousand more, Ten thousand afore.[16]

原文用“顶针”的修辞手法再现了我国的十进位算数法,简单而直观,适于儿童在数学方面的启蒙。不同于其他篇章的译文,翟译在这一篇“碰巧”地采用了AAAA的韵式,似乎紧紧抓住了名词复数这一“法宝”,在每个数字后都加了“s”,做到了韵律的统一。乍一看有如“神来之笔”,但仔细推敲其意义:这个名词复数似乎不妥,原文为一个十进制累加算例的体现,并非单纯的列举数字单位;原文中“而”为递进关系的体现,几个“and”把“而”理解成“和”,盖原文字义谬误也。赵译出于对汉语古文义项的充分把握,在这一点做出了正确的策略,用“to”来对应原文的递进关系,加之“then”、“more”、“afore”等词的辅助,强化的意义与整齐的韵律兼得,是难能可贵的两全选择。而这种两全的并非“碰巧”或“偶然”之举,贯彻赵译本始终。如对比以下译文:

例3

原文: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

裨译:If not educated, the natural character is changed; A course of education, is made valuable by close attention.[13]

翟译:If foolishly there is no teaching, the nature will deteriorate. The right way in teaching/ is to attach the utmost importance to thoroughness.

赵译:With no education, There’d be aberration. To teach well, You deeply dwell.[16]

在例3韵律的中,裨治文和赵彦春采用AABB式的韵律,翟理斯则选用ABAC式。汉语诗歌韵律多以AABA式或ABAB式见长,如例3原文所示,而英文诗歌多用AABB式的双韵体,裨治文和赵彦春的翻译从韵律上讲更符合目的语读者的习惯。当然将汉语原文注音不失为音韵损失的补救措施,但也仅为有心研读原著要“知其所以然”的研究型读者准备而已,要作为世界儿童蒙学之作,还应在译文上多下功夫。

(三)文化的策略路线

《三字经》包罗万象,涉及大量的典故如孟母“断机教子”、“五子登科”、“黄香温席”、“孔融让梨”、“囊萤映雪”的故事,和文化负载词如“仁”、“义”、“礼”、“智”、“信”,需要译者极大的中国传统文化知识储备,并仔细研读原作,善于推敲其中奥义。翻译中文化因素的成功与否,往往决定其最基本的忠实性。

例4:

原文:如囊萤,如映雪。家虽贫,学不辍。

马译:Che-yin, when a boy, being poor, read his book by the light of a glow-worm which he confined. And Sun-kang, in winter, read his book by the 1ight reflected from snow. Though their families were poor they studied incessantly.[14]

翟译:Then we have one who put fireflies in a bag, And again another who used the white glare from snow. Although their families were poor, These moll studied unceasingly.[16]

王译:The fire-flies’ light/And heavy snow white/ Both lit up the poor /To study in the night.[17]

赵译:With fireworms bright! With snow white! Poor, having none, They pressed on.[16]

在例4原文中,提到了在晋朝车胤把萤火虫装进纱袋来照明读书,孙康用积雪的反光来读书的两个典故,后世有“囊萤映雪”这一成语,是中国妇孺皆知的劝学典范,因此在原文中省掉了这些已知信息,用“囊萤”和“映雪”分别代指车胤和孙康勤勉读书的故事。两位西方译者的译文都属于“讲述派”:马礼逊考虑到英译本读者文化背景中这些中国典故信息的缺失,在译本中补充了这些信息作为策略,与他释义的译文风格一致;翟译则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讲述每个典故,“we”使原文作者、译者和读者都出现在译文中,与原文的叙事风格差别较大。王宝童和赵彦春的译本在音形兼备的基础上,没有大篇说书似的叙事,而选择对应原文,而读者接受的问题,留给了文后注释。况此两译文在后两句都突出了原文劝学的强烈目的性,不是为了讲故事而讲故事,重要的是典故背后的寓意。王宝童的“lit up”和赵彦春的“press on”一石二鸟,既保证了忠实性又完成了其儿童启蒙的任务,完成了与原文作者、任务发出者和读者的多重交流。

三、结语

综合以上论述,不难发现,从《三字经》的一本多译现象可拟构出一张清晰的线路图:晚清的西方译者以其外国人的眼光来审视这个奇异东方留下的文化瑰宝,他们将的重心放在用释义的方法向西方读者讲述“什么是三字经”和“三字经在讲什么”这两个问题上,不可避免地留下一些东方主义的烙印,其译文晦涩深奥,甚至极度异化,如同破译神秘的东方电码般令人难以接近;而华人译者则倾向于“如何再现原著经典”和“重塑民族形象”的问题,在处理音、形、及文化等方面特征时注意归化和异化策略的结合,首先以归化营造中国文化的亲和力,可读性强,使其更容易被西方读者接受,然后以适度的异化塑造“和而不同”的中国形象,充分再现原作的丰姿,即朗朗上口、三字一句、以生动形象的中国传统文化典故启蒙幼儿。每一个译者的策略在当时的历史背景和特定的翻译动机下都是合理的选择。在当今中国文化“走出去”战略大力实施的今天,中国典籍译者要以史为鉴、考虑长远,要充分兼顾典籍英译中形、音、义,又要符合时代特色和读者期待,还要有勇于担当的气魄和胸怀。从此意义上说,典籍英译纵使存在一本多译的情况也还是有相当的拓展空间和研究空间,对继往开来的中国典籍英译者有强大的启示作用。

[1]罗新璋. 复译之难[J]. 中国翻译,1991,(5): 29-31.

[2]许钧. 重复·超越——名著复译现象剖析[J]. 中国翻译,1994,(3):2-5.

[3]邓友成. 试析狭义重译的任务[J]. 海外英语,2011 (1): 157-161.

[4]赵壁. 论视角下重译者策略空间[D]. 上海外国语大学,2012.

[5]刘雪芹. 典籍复译的危机——《论语》英译二百年(1809~2009)之启示[J],广西民族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0,(3):164-170.

[6]MARK Shuttleworth,MORIA Cowie. 翻译研究词典(谭载喜译) [M]. 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005.

[7]王晓军,武辉. 论作为翻译课教学方法的重译[J]. 复旦外国语言文学论丛,2011,(1): 108-114.

[8]屠国元,汪壁辉. 翻译模因“重译”与“复译”演变考——中国译学术语建设之思考[J]. 外语教,2014, (1): 94-97.

[9]梁绿平. 文学作品英汉复译中一些非语言范畴的难点——林语堂《风声鹤唳》译后体会[J]. 山东外语教学,1993,(3):44-46.

[10]李晶. 翻译·国学·中国话语体系——《三字经》英译者赵彦春教授访谈录[J]. 天津外国语大学学报,2015,(1):41-45.

[11]施孝峰. 《三字经》古本集成[M]. 沈阳:遼海出版社,2008.

[12]赵彦春. 《三字经》英译诘难与译理发凡[J]. 天津外国语大学学报, 2014,(2):19-24.[13]郑志明. 晚清《三字经》4种英译版本特点及翻译特色[J]. 黎明职业大学学报,2009, (3):43-46.

[14]马之騆.《三字经》(英译本) (The Three-Character Primer)[M]. 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 2013.

[15]赵彦春. 英韵三字经[M]. 北京:光明日报出版社,2014.

[16]李晶,刘吴博,张维图.《三字经》英译:Giles与赵彦春平行译本对比[M]. 北京:光明日报出版社,2014.

[17]王宝童,李黎. 英译三字经千字文[M]. 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8:80.

Different Translation Versions for Three Character Classic and Their Strategy

LIU Lan

(College of Foreign Languages, Henan Institute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Xinxiang Henan 453003, China)

English translation of Three Character Classic; different translation versions for the same source text; strategy

For historical reasons, there are always many translation versions for one classic which means "different translation versions for the same source text". Many translation versions to Three Character Classic which is based on Chinese traditional culture have come into being since the late Qing Dynasty. The versions can be mainly divided into western translators' versions in the late Qing Dynasty and modern Chinese translators' versions. This paper collects and analyzes different translations versions of Three Character Classic. With a contrastive study of their translation strategies, the features of versions in different periods can be summed up and more developing spaces of "different translation versions for the same source text" can be discovered. It may enlighten the future translators of Chinese classics.

H315.9

A

猜你喜欢
三字经英译本译本
基于语料库中英译本译者主体性的对比分析——基于韩国作家韩江的《素食主义者》中英译本平行语料库
瑞典文《红楼梦》译介源流考*——兼驳霍闵英译本转译论
杨宪益-戴乃迭《红楼梦》英译本后四十回底本考证
功能对等理论下《醉翁亭记》英译本的对比研究
《佛说四人出现世间经》的西夏译本
《通玄记》的西夏译本
朗朗韵味话经典
《孙子兵法》俄译本简介
《孙子兵法》蒙古文译本简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