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语固有词汇的拼音化翻译策略

王 爱

（安徽广播电视大学 英语系，安徽 合肥230022）

媒体报道称中央民族大学正式将其原英文校名“the Central University of Nationalities”中的“nationalities”直接改为汉语拼音“minzu”，改后校名为“Minzu University of China”。［1］笔者登陆中央民族大学网站，获得证实。［2］支持者认为，直接使用汉语拼音显示了中国的强势崛起，以及中国文化逐渐对世界产生的影响，也在一定程度上体现了该校的民族和文化元素，反对者说这只不过是表面功夫。评论暂且不置可否，我们先来看看“nationality”的英文意思。牛津高阶英汉双解词典对“nationality”解释为：“1.the legal right of belonging to a particular nation；2.a group of people with the same language，culture and history who form part of a particular nation”。可见，“nationality”既可能指不同的民族，也可能指不同的国籍或种族。中央民族大学是一个招收少数民族多于汉族的大学，而中国的多民族国情与西方许多单一民族国家是不同的。因而，英文“nationality”与汉语的“民族”在概念上并没有完全重合。

无独有偶，江南大学同样也将原英文校名“Southern Yangzte University”改 为“Jiangnan University”。［3］不久前，铁道部（现为中国铁路总共公司）做出规定，火车站名英文拼写统一用汉语拼音，［4］“东西南北”方位词作为车站站名的固有部分，使用汉语拼音，如“北京西站”的英文翻译为“Beijingxi Railway Station”。

事实表明，汉语固有词汇外译的拼音化已经进行了实际操作，并呈越来越多之势。本文将对汉语固有词汇外译的拼音化现象进行系统研究，指出拼音化翻译之路的重要性、可行性以及方法策略。

一、拼音翻译在外文文献中的实例

维基百科开始直接采用拼音翻译一些汉语固有词汇，值得借鉴。比如人们用“山寨”来表示那些正品的仿制品，维基百科将其释义为：“Shanzhai refers to Chinese imitation and pirated brands and goods，particularly electronics.Literally"mountain village"or"mountain stronghold"，the term refers to the mountain stockades of regional warlords or bandits，far away from official control."Shanzhai"can also be stretched to refer to people who are lookalikes，lowquality or improved goods，as well as things done in parody.”，［5］对“江湖”的释义为：“The jianghu is the milieu，environment，or subcommunity，often fictional，in which many Chinese wuxia stories are set.”，［6］对“糖葫芦”的释义为：“Tanghulu，also called bingtanghulu，is a traditional Chinese snack，most commonly seen in Beijing，Tianjing，and other places.It consists of candied fruits on bamboo skewer that are approximately 20cm long.This snack can be found widely along the Beijing snack street Wangfujing and also there are street vendors who travel from place to place selling it.”［7］对“轻 功”的 释 义 为：“Qinggong （literally，light body skill）is a form of Chinese martial arts.Its use has been exaggerated in Wuxia fiction，where martial artists（or pugilists）have the ability to move swiftly and lightly at superhuman speed，perform gravity-defying moves such as gliding on water surfaces，scaling high walls，mounting trees，appearing as though they can fly.”［8］

特定历史时期和条件下产生的新词汇，尤其适合采用拼音进行翻译，人们用“族”来描述某些新的社会现象，比如，一些英文文献将“蚁族”释义为：“The travails of the yi zu，or ant tribe，have been well-chronicled-recent graduates from outside the main cities who move to urban areas，live cheaply and work hard，often in low-paid jobs.”，将“啃老族”的释义为：“Perhaps the less well-known are the ken lao zu，the bite-theold tribe，those between 25and 35who are underemployed or out of work，still at home and sponging off mum and dad.”，将“闪婚族”的释义为：“The shan hun zu，or the lightening-marriage tribe，marry fast and smetimes divorce faster.”，等等。［9］

可见，直接用拼音翻译汉语词汇，外文文献也已经做出了有益的尝试，这种尝试会逐渐流行开来，并为人们所接受。

二、约定俗成译名的再思考

约定俗成的译名经过了长时间的历史积淀，具有一定的稳定性，然而这样的译名有可能存在歪曲原意或与原事物表达概念不符的情况。有人将霸王别姬译为“Farewell My Concubine”，“concubine”一词在牛津高阶英汉双解词典里的解释为“（especially in some societies in the past）a woman who lives with a man，often in addition to his wife or wives，but who is less important than they are.”汉译过来就是“小老婆、妾”，我们再看“姬”在现代汉语词典上的解释，“1，古代对妇女的美称；2，古代称妾”。显然，现代汉语词典上的第二个意思与英文解释相符，这样理解的话，霸王别姬是不是可以改名为“霸王别妾”呢？显然中国人不会同意，理由很简单，因为“姬”和“妾”虽然在理论上表达相同的概念，但实际上，无论是地位还是感情，中国人都知道“姬”都是比一般的妾有“话语权”的，因而把“姬”简单的译为“concubine（小老婆）”，在含义上不仅降低了霸王所宠幸的那个“姬”的社会地位，也有歪曲中国文化之嫌，汉语词汇有“美姬”而没有“美妾”，甚至有人起名为“姬”，可见一斑。

又如，“dumpling”一词在牛津高阶英汉双解词典上的解释为：“1.a small ball of DOUGH（＝a mixture of flour，fat and water）that cooked and served with meat dishes；2.a small ball of PASTRY，often with fruit in it，eaten as a DESSERT.”前者是饺子、汤圆、煎饺，小笼包子、汤包等中国小吃的统称，后者可以解释为水果布丁一类的甜点。可见，人们用“dumpling”来翻译“饺子”，无论是外形还是内里（比如馅料等），都不如拼音“jiaozi”译得直接，来得实在。

这些已经长时间使用的采用英文意译的汉语词汇，既然已经约定俗成，已无更改的必要，但他们“名不副实”的现象还是要引起我们进行思考。

三、汉语固有词汇拼音化翻译的意义

拼音音译有可能由于语言障碍而无法顺畅地传达原意，但即便是信息传递不到也不会导致误传，这是一个正影响力逐渐增强，负影响力逐渐减弱的过程，随着中国文化对外交流的频繁和中国国际影响力的增强，拼音翻译的汉语固有词汇一定能被外部世界所接受。笔者认为，拼音音译的意义主要体现在三个方面：

（一）有利于消除误解，传播文化 东西方文化的巨大差异，可能表现为对同一事物的不同理解，比如对“龙”的看法，西方人眼中的“dragon”和中国人眼中的“龙”不仅形象不同（西方的龙的外形更像是长了翅膀，会喷火的恐龙），在概念上更是天壤之别，前者是邪恶的怪物，后者是吉庆祥和的象征，是中华民族的图腾，这点区别不仅中国人明白，就是一些稍有中国文化知识的西方人也了解这一点，但为什么还把中国龙继续译为魔兽“dragon”继续误导西方那些意欲了解中国文化的新人呢？与其耗费精力去解释，不如直接音译“龙”为“long”来得经济。

就拿中国国名本身来说，“china”一词在牛津词典和朗文词典的词条下并没有“中国”的字眼，只是朗文词典在下面的“chinese”词条里提到了“中国”。西方人的心中只有“瓷器”没有“中国”，因此，拼音音译的“zhonguo”是可以接受的了。

（二）有利于消除混乱，统一规范 汉语固有词汇翻译的混乱现象，在地名翻译上的表现尤为严重。以“长江长城，黄山黄河”为例，人们把“长城”译为“the Great wall”，黄河译为“the Yellow River”，按照这样意译的话，那么“黄山”就可以译为“the Yellow Mountain”了。“长江”有两个同时混 用 的 译 名，“the Changjiang River”和“the Yangtze River”，后者采用了威妥玛拼读法。“the Yangtze River（扬子江）”指的是长江中下游，因而汉语拼音“the Changjiang River”更准确一点，这些常见的地名翻译都会出现如此众多的版本，汉语固有词汇翻译的混乱现象由此可见一斑。消除混乱，统一规范的途径就是使用汉语拼音对这类词汇进行音译。

（三）有利于中国产品的对外宣传和推广 前段时间，有关机构通过征集，给出了一些北京老字号的英文定译，例如，“全聚德”译为“Quanjude Beijing Roast Duck–Since 1864”，“吴裕泰”译为“Wuyutai Tea Shop-Since1887”，“同仁堂”译为“Tongrentang Chinese Medicine-Since1669”，“瑞蚨祥”译为“Ruifuxiang Silk-Since1862”，“荣宝 斋”译 为 “Rongbaozhai Art Gallery -Since1672”，“王致和”译为“Wangzhihe Gourmet Food-Since 1669”。曾经有人对此提出过异议，认为“汉语拼音＋产品的名称、特性或店铺＋年代”的翻译方法，过于简单直白，失去了原有产品的特色和命名的韵味，［11］建议使用英文进行意译。然而，笔者认为，使用那些意义积极、读音相近的英文单词进行意译，无法形成定论，因为毕竟这样的单词有可能会很多。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不免会导致译名版本太多，而无法取舍。可见，只有使用音译法，才可能有定论。

人们纷纷赞扬奔驰（Benz），香奈儿（Chanel），天梭（Tissot），家乐福（Carrefour），福特（Ford），百 威（Budweiser），爱 立 信（Ericsson），乐 购（TESCO），快而卫（Cryovac）等外来商品名称翻译得好，不仅形象生动，而且富含寓意，给人以美好的遐想。殊不知，诸如“Benz”，“Chanel”，“Tissot”等也只不过是这些商品创始人的名字而已，毫无艺术性可言。与其说是这些国外商标名起得好，还不如说是中国人的翻译想象力丰富。与其花气力在产品的命名上，还不如把注意力转移到注重挖掘产品的历史、打造产品的文化品味和提高产品的质量上来。

四、拼音音译的范围和方法

使用汉语拼音进行音译是有一定使用范围的，并非所有的汉语词汇都应该使用拼音音译，笔者认为，具有中国历史、地理、人文等特点的汉语固有词汇应该使用拼音进行音译，尝试分类如下：

（一）直接使用汉语拼音 1.小吃或中式菜名。中华饮食文化历史悠久、源远流长，中餐的品种类型和菜品的命名是具有中国特色的。以点心小吃为例，某些译者想当然的按照西方现有的、类型相似的名称来翻译中餐点心小吃名，这些译名由于不能完全反映制作方法、配料、外形甚或尺寸大小而导致了信息的误传。在这种情况下，只有拼音音译才能完整保留其特色和意蕴。比如，饺子可以直接音译为“jiaozi”，包子音译为“baozi”，锅贴音译为“guotie”，油条音译为“youtiao”，麻花音译为“mahua”，粽子音译为“zongzi”，点心音译为“dianxin”，涮 羊 肉 音 译 为“shuanyangrou”［12］等等。

2.国家机构名称。对于中外均设立的国家机构，使用英语进行意译，无需多说。具有中国国情特色的机构名称应该使用拼音意译，例如，国家汉办直接音译为“Hanban”，［13］与国家机构名称相似的教育机构名称，例如前文所述的江南大学就直接音译为“Jiangnan University”。

3.民俗文化。北京奥运会的吉祥物福娃曾经被翻译为“frendlies”，广受诟病，后来直接音译为“fuwa”，为人所接受。五福娃“贝贝”、“晶晶”、“欢欢”、“迎 迎”和“妮 妮”均 音 译 为“Beibei”、“Jingjing”、“Huanhuan”、“Yingying”和“Nini”。［14］在近期举行的“纽约亚洲艺术周”上，中国的水墨画直接音译为“shuimo”，标题为“shuimo-中国当代水墨画展”，可见一斑。［15］其他中国特有的民俗文化现象，如剪纸音译为“jianzhi”，皮影音译为“piying”，年画音译为“nianhua”等，都可以完整传达原意，而不会引起误解。

4.文学或历史人物名。文学作品中人物名字的翻译比新闻界或学术界对人物名字的处理更为复杂。大部分小说中的人物名字暗含着人物的特性或作者的隐喻。［16］经典文学《红楼梦》里的人物名翻译历来为译家所热议，比如杨译本贾宝玉使用威妥玛拼音译为“Chia Pao-yu”，林黛玉译作“Lin Tai-yu”，已成为定译。不过，如果使用汉语拼音直接音译也不失为一种选择。例如，中国武侠小说里的四大名捕，无情、铁手、追命和冷血，不管是使用威妥玛拼读法还是英语意译，西方人读起来都是一头雾水，拼音音译应该是最佳选择。对于历史人物名包括现今的人名，应该使用汉语拼音音译，既符合实际情况，又利于文化传播。当然，已经广泛接受的定译如孔子译为“confucius”无需更改的必要。

5.建筑布局、样式或名称。中国的建筑有自己独特的历史渊源、风格样式和命名特点，承载着中华五千年的文化传统，是中华儿女智慧和聪明才智的体现。对于中外相近或相似的建筑形式，可以采用意译的方法，例如，将“宫”意译为“palace”，“殿”意译为“hall”，“寺院”意译为“monastery”，大多没有异议。不过像“胡同”，“四合院”这类建筑样式就不好用英文翻译了，笔者认为汉语拼音“hutong”，“siheyuan”是最佳选择。

6.路牌或指示标牌。路牌指示翻译混乱的现象一直为人所诟病，如北京西路译为“BEIJING XILU”，陕西北路译为“Shan’xi Road（N）”，银河南街译为“YINHE South St”，一些小的语法错误不谈，译者主要是对东南西北搞不清楚，如前文所述的北京西站音译为“Beijingxi Railway Station”已经为官方所确认。因此，标牌中的东西南北方位词都应该使用汉语拼音，这种译法在所有的相似场合都应该强制推广，以为统一。

7.地理方位或地名。地理概念作为特定文化的组成要素之一，往往会附带上更多的文化涵义而失去一些地域概念。例如，英文把“江南”翻译为“south of the（Changjiang／Yangzte）River”，这仅仅是“江南”的地理概念而已，实际上，“江南”在中国人的脑海中是“山明水秀、文教发达、美丽富庶”［17］的代名词，更是“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未凋。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的意境。可见英文意译的“江南”与中国人心中的“江南”，差距是何等之大，只有拼音“jiangnan”才能保留其全部意蕴。

8.其他文化意象类汉语词汇。汉语文化意象类词汇博大精深，不好一一归类，这里试举两例说明使用拼音音译的根据和现实性。比如，有人使用“martial arts”来翻译“武术”，这是不准确的，《柯林斯高阶英汉双解词典》将武术定义为“A martial art is one of the methods of fighting，of-ten without weapons，that come from the Far East，for example kung fu，karate，or judo？”，可见中华武术只是“martial arts”的一部分，有学者建议 直 接 音 译 为“wushu”，［18］笔 者 认 为 可 行。“wushu”也出现在了导演李安的武侠电影台词中，这是最直接的体现。再如，《牛津高阶英汉双解词典》将“龙”定义为“（in stories）a large aggressive animal with wings and a long tail，that can breathe out fire”，《柯林斯高阶英汉双解词典》将“龙”定 义 为“In stories and legends，a dragon is an animal like.It has wings and claws，and breathes out fire”。然而，中国龙长得不像“a big lizard”，也没有“wings”，在人们的眼中更不会是“aggressive”，可见，要改变中国龙的形象，只有汉语拼音“long”是最佳的选择了。

（二）拼音加英文解释 具有文化内涵的汉语固有词汇因包含了深厚的中国历史文化底蕴，直接音译有可能由于文化差异或语言障碍而导致外国人对中国文化现象的误解。因而，在使用拼音进行翻译的时候，特别是音译西方文化中完全没有的事物时，益加上英文解释，以最大限度地消除误解，这也是向世界积极的传播中华文化的需要。

加解释的方法，虽然有一点繁琐，在实际中有采用，并未带来不便，新事物的接受都需要一个过程，拼音加英文注释的方式只是一个必要的过渡阶段，随着时间的发展，中国对世界影响力的逐渐增强，这种解释就会显得多余而逐步取消。比如，上文中提到的文学人物名贾宝玉如果仅仅音译为“Jia Baoyu”的话，西方人可能对这一名字的深刻含义不了解，文学意味丧失殆尽，因而如果加上解释“it means very precious guy in their family’s eyes”，这不仅会使人物形象跃然纸上，也有利于西方读者更好地理解人物关系和故事内容。再如，中式菜名集中体现了独特的中国饮食文化，因而，在中式菜名的翻译中，加英语解释是常见的现象，菜名“佛跳墙”只是音译为“Fotiaoqiang”，这在目前的情况下还不够，英语解释“Steamed Abalone with Shark’s Fin and Fish Maw in Broth-Lured by its delicious aroma even the Buddha jumped over the wall to eat this dish”［12］是必要的，没有英文注释，可能外国食客很难从汉语拼音来判断这道菜的性质。郭浩文（Howard Goldblatt）译莫言作品也使用了拼音音译汉语名词加英文解释的方法，如“炕”音译为“kang”，加上的英文解释“brick-and-tampered-earth sleeping platform”［19］（P1）方便了对“炕”无直观印象的西方读者阅读。

这里要提两种错误的加注释的方法，一种解释方法没有搞清楚拼音与英语注释之间的主次关系，将本应该放在后面的英语解释放在了前面，比如，有人将太和殿译为“hall of supreme hamony（taihe dian）”，这种解释法就搞反了主次关系，正确的译文应该是taihe dian（hall of supreme harmony），要明白将来要取消的是解释“hall of supreme harmony”，而不是拼音译名“taihe dian”。另外一种错误解释法违反了人的认知规律，即认知顺序应该是先易后难，而不是相反。为此，辜正坤教授举例说明了这个问题，［20］（P145）他指出《念奴娇·赤壁怀古》英译标题“Ode to Red Cliffs-To the tune of Charming Maden Niannu”的 注 释“The Battle of Red Cliffs，otherwise known as the Battle of Chibi，……”违反了认知规律，对于西方人来说，认识“red cliffs”并不是难事，关键在于搞不明白“Chibi”是怎么一回事，需要解释说明的是“Chibi”而不是“red cliffs”，因而符合逻辑的解 释 应 该 是“The Battle of Chibi，otherwise known as the Battle of Red Cliffs，……”。

拼音音译的汉语固有词汇，即便不能立即为西方人所接受，也不会引起误解，采用汉语拼音加解释的方法可以帮助理解，这是一种过渡的过程。拼音翻译汉语词汇并不是新鲜事物，有些译例已经为人所熟知并在实际中使用，有些正在逐渐的进入词典系统，这反映了中国文化的独特性和汉语言影响力的增强。笔者通过系统的论述过程，阐释了拼音英译的现实和理论依据、可行性思路和大致范围，通过详实的语料指出了拼音音译汉语固有词汇符合实际情况和历史发展趋势，应该加大研究，促进拼音音译法的理论化和系统化，为文化外播创造条件。

［1］港报：内地大学英文译名改用拼音引热议［EB／OL］.http：／／china.cankaoxiaoxi.com／2012／0724／64249.shtml.

［2］中央民族大学网站［EB／OL］.http：／／www.muc.edu.cn／.

［3］江 南 大 学 网 站［EB／OL］.http：／／english.jiangnan.edu.cn／.

［4］火车站名英文拼写统一用汉语拼音.新京报网［EB／OL］.http：／／www.bjnews.com.cn／news／2012／09／18／223457.html.

［5］Shanzhai.维基百科［EB／OL］.http：／／en.wikipedia.org／wiki／Shanzhai.

［6］Jianghu.维基百科［EB／OL］.http：／／en.wikipedia.org／wiki／Jianghu.

［7］Tanghulu.维基百科［EB／OL］.http：／／en.wikipedia.org／wiki／Tanghulu.

［8］Qinggong.维基百科［EB／OL］.http：／／en.wikipedia.org／wiki／Qinggong.

［9］字邦卓.蚁族与房奴［J］.英语世界，2012，（06）.

［10］迪基.詹森.游历忧喜［J］.英语世界，2012，（06）.

［11］拼音老字号没有知识产权［EB／OL］.http：／／finance.sina.com.cn／review／20080124／13454448264.shtml.

［12］王爱.顺应论视域下的中式菜名音译研究［J］.安徽广播电视大学学报，2012，（04）.

［13］国家汉办网站［EB／OL］.http：／／www.hanban.edu.cn／.

［14］福娃英文名正式改为汉语拼音“fuwa”［EB／OL］.http：／／sports.sina.com.cn／o／p／2006 - 10 - 16／09532509555.shtml.

［15］田呢.再水墨［N］.光明日报，2013-4-14：（9）.

［16］彭俞霞.小说人名的翻译-以《包法利夫人》为例［J］.复旦外国语言文学论丛，2009，（01）.

［17］江南.百度百科［EB／OL］.http：／／baike.baidu.com／view／9229.htm.

［18］李杉杉.武术术语英译的规范化之我见［J］.搏击·武术科学，2008，（03）.

［19］Mo Yan.Big Breasts and Wide Hips［M］.New York：Arcade Publishing，2004.

［20］辜正坤.中西诗比较鉴赏与翻译理论［M］.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20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