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统成人高等教育向现代远程教育转型发展研究

雷鸣，陈永华

（云南开放大学网络与成人教育学院，云南昆明650223）

传统成人高等教育向现代远程教育转型发展研究

雷鸣，陈永华

（云南开放大学网络与成人教育学院，云南昆明650223）

国家取消了利用网络实施远程高等学历教育的学校审批制度后，成人高等教育向现代远程教育转型发展成为必然，但转型过程中存在信息化教学条件、教学模式难以适应、教学成本高、竞争激烈等发展障碍，需要针对成人的特征及网络教学管理的特点，找到转型发展的合适路径。

成人教育；远程教育；转型

传统的成人高等教育，广义上讲，指包括函授、夜大学、全日制脱产和有教师辅导的自考（俗称小自考）等教育形式的成人高等教育。狭义的理解则特指目前已成为主体的函授、夜大学教育。传统成人高等教育的学习过程是学员利用业余时间进行自学，学习材料为教材和教辅等纸质材料，自学时间约占规定课时的60～70%，利用寒暑假或双休日集中到学校或函授站、教学点参加课堂现场教学。面授后在学校或教学点集中考核，进行学业评价。现代远程教育是利用网络技术、多媒体技术等现代信息技术手段开展的新型教育形态，是建立在现代电子信息、通信技术基础上的网络教育，以学习者自主学习为主，面授教学为辅，学生和教师、学生和教育机构之间主要运用多种媒体和多种交互手段进行系统教学和通信联系。网络教育是现代信息技术应用于教育后产生的新概念，即运用网络技术与环境开展的教育，在教育部已出台的一些文件中，也称现代远程教育为网络教育。网络教育是目前势头正猛、方兴未艾的一种教育形式。据不完全统计，2012年我国68所高校网络教育在校生规模已达570.41万人，而2000多所开展传统成人高等教育高校的在校生人数合计为583.11万人，两种教育形式在校学生人数之间的差距已越来越小，这说明经过短短10余年发展起来的网络教育已越来越受到学习者的青睐，开展网络教育的办学机构其办学效率也越来越高。

国务院于2014年1月8日常务会议决定进一步深化行政审批制度改革，取消和下放包括利用网络实施远程高等学历教育的学校审批等多项行政审批制度。这一政策利好为我国近2200多所高校利用网络开展现代远程教育扫清了政策层面的障碍，也为加快传统成人高等教育向现代远程教育的转型发展提供了可能。因此，积极探索传统成人高等教育向现代远程教育的转型发展、充分融合现代远程教育与传统成人高等教育各自的特色和优势，不断提高教学、管理、科研和服务的水平，为学习者提供充裕而周到的学习服务，是当前成人高等教育面临的重要课题之一。

一、传统成人高等教育向现代远程教育转型发展的必要性

（一）信息技术融入成人教育已成为发展的必然。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科技进步不断加速，现代信息技术已经融入到人们的日常生活。现代信息技术与教育的融合一直以来也都是社会关注的热点，作为信息技术与教育融合的范例——网络教育，在其问世不过短短的10余年时间里已快速发展为成人教育的一支生力军。网络教育的快速发展也说明了信息技术与教育融合，一方面对改变传统的面对面的课堂教学模式，赋予教与学新的内涵有着强大的生命力。另一方面对加快教育观念、教育思想、教育模式和教学方法的更新注入了强大的动力。信息技术应用于教育后，其特有的信息的广博性、超强的可选择性、传输的及时性、教与学的灵动性、学习的便捷性、可满足个性化学习要求等优势，是传统成人教育形式无法企及的。传统成人高等教育由于受教学手段、教育模式等先天的局限，已严重滞后于信息时代人们对教育的客观需求。因此，本着与时俱进的原则，对传统成人教育形式进行改造，融入网络教育的新手段，理应是发展成人高等教育的题中之意、大势所趋的事情。

（二）远程教育的实施技术手段适合成人学员特征。成人学员是一个社会角色、身份复杂且多样化的特殊群体，通常具有如下特征：文化基础知识参差不齐；学习时间、精力不足；学习目的与学习动机多样化。这些特征也决定了成人教育学员在生活阅历、学习精力、学习基础、学习水平与层次等方面存在着很大的差异。传统成人高等教育的统一性（包括时间、地点、个人的基础等）又恰恰导致了成人学员学习的局限性，成人教育课程内容的单一性也导致了成人教育的不适应性。而现代远程教育所提供的可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按需学习的模式可有效地缓解成人学员客观存在的特征所导致的学习困难。网络化的教育可以最大化地满足成人对教育资源的需求，随时可学，随地可学，不受时空的限制。丰富的教学资源，宽松的学习环境，便捷的学习形式，也使得以人为本的学习理念彰显得更加鲜明。通过反复点播多媒体课件学习也可在一定程度上解决成人学员记忆力差等问题。因此，在传统成人高等教育教学模式中移植现代远程教育信息化技术手段，吸取现代远程教育之长，可有效地化解自身所存在的问题，弥补自身的不足。

（三）知识转型带来课程观与教学资源观的改变。所谓知识转型就是指知识形态、知识范式或知识政体的转变，意味着原有的知识型由于种种原因出现了根本危机，新的知识型逐渐出现并取代原有知识型的过程。知识转型是伴随着科技的飞速发展、时代的进步的，当代的知识转型主要表现为知识的性质、价值和内容等方面的看法和观点发生的改变。课程作为学校实施教育的有力的载体，知识与课程紧密相连，知识的转型必然引起课程观和教学观的嬗变。知识转型对课程的影响具体体现在课程的目标设定、课程内容的选择、课程评价和课程实施等方面。随着全球知识的更新与融合，原有知识更新的周期缩短、更新加速，知识的内涵更加丰富，外延更加延伸，相应的课程更加细化，且相互渗透，教学资源更加丰富且多元。所以，教学目标要由重知识转向重过程，评价标准由一元转变为多元。这种转变要求成人高等教育在现有教学模式、教学方法、教学资源、课程基础上进行变革，适应知识的转型，适应社会大环境的发展，适应当前的社会价值需要。

（四）网络教育资源建设的蓬勃发展，让成人高等教育规模化成为可能。我国互联网已广泛覆盖各行各业且信号稳定，建设信息化社会的条件已趋于成熟。全国大部分高校几乎都已建成了自己的校园网。而依托校园网提供的课件等多媒体教学资源所具有的开放性、共享性等技术特点，使得成人教育可以从量上吸纳多层次、多类型的教学资源，以满足学生按需选择学习内容的需求；从质上吸纳精品课程等优质教学资源，以解决教学资源单一匮乏的局限。网络化教育所具有的不受时间的限制、不受空间的制约、学习途径多元、教育信息广博，以及网络覆盖的广阔性和网络教学的虚拟性等特质使教育的规模不受限制，为大规模进行教育提供了可能，为成人高等教育开创了广阔的空间。成人高等教育需要借助新技术，在借鉴已有教学模式经验的基础上，对两种教学模式的优势进行整合，实现优势互补、齐头并进。

（五）构建学习型社会为成人高等教育机构转型提供了广阔的发展空间。当学习型社会在上世纪60年代由美国学者哈钦斯提出来以后，世界各国都在相继开展学习型社会的创建工作，我国党的十八大报告中也明确提出了要建设终身学习的学习型社会。而学习型社会的建设、终身教育服务体系的构建就需要相应的教育机构来承担，从而使人们学有所教，传统成人高等教育机构的历史实践已经证明了其承担这一任务的能力。此外，终身教育服务体系的构建、学习型社会的建设除需要政府的大量投入外，还需要一定的市场化运作。传统成人高等教育一直徘徊在市场化边缘的尴尬境地，又恰好为其转型提供了难得的契机。而部分网络教育的市场化实践，也恰好证明了作为一种管理制度的优越性。因此，传统成人高等教育除了应该从单一的学历教育转向学历教育、培训教育和科研开发与服务并重，从序列化教育向并行化教育转变外，还需要对其运作机制与体制进行相应的市场化改革与转变，这些转变终将有助于提高全民教育效益，也为成人高等教育的发展提供广阔的空间。

二、成人高等教育向远程教育转型发展的障碍

（一）信息化教学条件难以满足远程教育发展的需要。现代远程教育是利用网络技术、多媒体技术等现代信息技术手段为支撑，以学生自主学习为主，教师面授为辅的新型教育。而以课堂面授为主要教学活动的传统的成人高等教育，其信息化教学条件一时难以满足开展远程教育的需要，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是硬件设施方面的落后，如网站服务器、电脑、多媒体教学设备老化或者更新缓慢等。另一方面是指包括师资、教学内容、支持服务体系、管理等软件建设上的不配套。长期从事面授教学的教师，早已习惯了以教为主的知识传授方式方法，要迅速开展以信息技术为支撑，以学生自主学习为主的远程教育的教学组织，无疑需要对原有的教学经验进行重新构建和更新，且非一日之功。

（二）教学模式的变化难以适应。开展现代远程教育的技术基础是以计算机为核心形成的多媒体通讯网络，这样便出现了与传统学习环境截然不同的“学习的计算机环境”或称之为“智能环境”、“数字化学习环境”。相对成人学习者来说，由于成人具有很强的自立意识和一定的自主意识，计算机学习环境将形成成人教学新特点。这就使成人教育有必要对学习者的思维、认知、心理活动的实证研究手段和方法及教学方法、人机对话系统进行新的系统功能分析和研究，并构建与之相适应的教学模式。而现实中的成人教学工作多数是由本校的教师承担，但这些教师都是要承担普通本专科生的教学工作，这样势必会造成对成教生投入的教学精力有限，有的甚至将针对普通本科生的教学内容、手段和方法搬来教授成人学员，形成了严重的普教化倾向，更别说依据成人学员的特点、知识结构和实践需要，利用计算机网络对教学内容进行重新组合和设计，为学生提供与远程教育相适应的知识传播方式。因此，这将会是困扰传统成人教育向现代远程教育转型发展的难题。

（三）教学成本不断提高。由传统成人高等教育向现代远程教育转变、融合，就要适应现代信息技术的发展趋势，增加投入，改善教学环境，培训师资力量，购置教学设备，更新课件软件，招聘相关人员等等。这些必然带来教学成本的上升。教学成本上升势必导致学生学习成本上升，首先表现出来的就是学费的上涨，而这又往往是学生最不愿接受的。于是成人教育机构就处于两难的境地，学费涨也不是，不涨也不是。

（四）教学期望越来越高。在计算机网络已经全面普及的今天，个人通过互联网获取知识更加方便快捷，这也使得很多人不会为了一般的知识诉求而接受成人教育。大多数人会有的放矢，选择成人教育有非常明确的目的和目标，也就是自己无法完成的学习过程才想到接受再教育。这样就导致了学生对教学期望越来越高，希望在学校里学到更深层次更系统的知识，甚至是网络上找不到的精湛知识，于是就给学校和教师提出了挑战，而学校的条件和教师的水平难以满足学生越来越高的学习期望，又成了摆在成人教育界的一道难题。

（五）远程教育的竞争局面越来越激烈。一方面因为国务院取消网络教育的审批权，导致越来越多的高等教育机构进入远程教育领域。另一方面MOOC运动席卷中国。MOOC（massive open online courses）通常翻译为大型开放式网络课程，它是一种在线教育形式，任何人都能免费注册使用，它有与线下课程类似的作业评估体系和考核方式。按时完成作业和考试的学习者还可能收获导师签署的课程证书。2012年美国的顶尖大学陆续设立网络学习平台，在网上提供免费课程，Coursera、Udacity、edX三大课程提供商的兴起，给更多学生提供了系统学习的可能，这三个大平台的课程全部针对高等教育，并且像真正的大学一样，有一套自己的学习和管理系统。再者，它们的课程都是免费的。目前，多所国内高校正牵头制定《大规模在线课程国家标准》，促进国内高校的MOOC建设。上述因素的存在，将使未来的远程教育竞争态势越来越激烈。

三、传统成人高等教育向远程教育转型发展的路径分析

当前在政府取消基于网络的远程教育办学行政审批后，各高校开展的成人高等教育似乎一夜之间就可以完全转向远程教育，甚至可以直接用远程教育替代传统成人高等教育，但笔者认为，各种成人教育模式之间应是互补而不是互斥，是融合而不是取代，其过程也不是一挥而就，它需要针对成人学员的特征及网络教学管理的特点，分步骤、按不同的路径循序渐进，从管理理念、管理平台、管理体制、管理团队等多个维度入手有效地逐一推进。

（一）树立以人为本的教育教学管理理念。以人为本的教育管理理念又称为人本化管理，是教育顺应时代发展的产物，它的意义在于把人放在第一位，主张以人作为教育教学的根本出发点和最终落实脚点，其过程是顺应人的禀赋，目的是提升人的潜能，从而既完整又全面地关照人的发展。事实上，成人高等教育的教学本质就是促进人的终身发展，这一点与以人为本的教育教学管理理念的内涵是相一致的。但是，传统成人高等教育教学管理中对人的地位和作用认识不到位，“条块化”或“一刀切”式的管理模式易造成以人为本的理念缺失，从而影响教育教学管理的成效。现代远程教育教学管理中，管理者必须树立以人为本的核心理念，冲出传统管理模式的藩篱，一切以人为出发点，以人为归宿。具体到成人高等教育教学实践活动中就是要做到：一是要因材施教，重视学生个性差异。二是要顺势引导，保护学生的求知欲，三是要改变教学方法，树立学生的主体意识。此外，还应从人的需求出发，以激发教学主体和受教育主体的潜能为目的，致力于最大化地为教与学服务。实施以人为本的教育教学管理理念，不仅是成人学员实现自身价值的必然要求，也是社会发展及实践终身教育理念的必然趋势。

（二）建立完善的网络教育教学管理平台。传统成人高等教育要向现代远程教育转型发展就必须打破传统的“面对面”教学组织形式，引入符合现代远程教育发展需要的现代信息技术手段和网络平台。一个基于网络的运行稳定安全、功能强大的教育教学管理平台是传统成人高等教育向现代远程教育转型发展的基本前提和硬件保障。借助网络教学管理平台，学员能根据自己的情况制订自己的学习计划，能方便地获取各类所需的学习资源，通过多种渠道与教师、管理员及其他学员进行沟通交流；教师能为学员提供各类教学资源，能通过实时或非实时的方式与学员进行交流，及时帮助学员解决学习问题与困难；管理人员能进行教学、考试和考评管理，能对每位教师的教学情况、每位学员的学习情况进行检查和监督，实施全过程管理。

（三）实施学分制教学管理体制。学分制是从选课制的基础上发展形成的，是指把规定的毕业最低总学分作为衡量学生学习量和毕业标准的一种教学管理制度。当前，受管理能力、办学条件等多种因素的制约，我国绝大部分开展传统成人高等学历教育的机构仍在实行学年制。由于学年制在课程选修上存在的“整齐划一”性，忽视了成人学员在年龄、学习能力、学习基础等方面存在的较大差异，学年制教学管理模式已不能适应成人学员的特点和需求，甚至严重影响了成人学员的学习积极性及效果。而学分制最大的特点就是照顾学员的个体差异，能让学员根据自己的兴趣、能力和工作情况，实行跨专业跨年级选课，允许其延长或缩短学制，从而满足成人学员多样化的学习目的和需求，最终达到提升学习的学习效果。此外，学分制教学管理体制还能打破专业和年级的界限，由原来以专业、年级为条块的管理模式，转变为以学员为中心，修读课程为线条的管理模式，管理模式的变革也有利于促进教学模式的改革，提高教学质量。实施学分制的关键就是要建立完善的选课系统，开发出具有针对性、专业性的课程体系供学员选择。因此，传统成人高等教育向现代远程教育转型发展，应改变以往的条块式教学管理模式，实现学分制管理体制，根据成人学员的发展需求，为其提供灵活多样的学习方式，制订知识结构与能力有机统一的专业教学计划，建立科学、实用的课程体系和完善的选课系统，最终促成成人学员的全面发展。

（四）建立基于网络的学习模式。接受传统成人高等教育的学员的学习模式至今仍然延袭着教师灌输知识，学生被动机械地接受知识，教师的讲解与教材几乎完全一致，学生对答与教材或教师的讲解一致，这种靠机械重复进行学习的学习模式未能充分调动学员学习的主动性和积极性。因此，在传统成人高等教育向现代远程教育转型发展的教学管理中，应依据成人学员生理、心理已基本成熟，有较强的控制及自治能力等特性，充分发挥成人学员的特性，强化激励机制，提供民主宽松的学习与管理氛围，调动学员自我管理、主动进取的积极性。具体策略包含以下几点：首先是要建立以学员为中心的导学机制。根据课程的性质，为学员组织课程开篇导学、章节导学，介绍课程的学习方法、学习重点难点，提高学员的学习效果。其次是要建立学习小组，开展协作学习，让成人学员参与小组或班级管理，增强主体意识和责任感，为其提供多方位的自我实现的成就感，使外在激励转变为内在的积极主动性，从而促进成人学员的不断提高。再次就是要提供丰富的网络学习资源。以课程为中心，建立一个多元化的网上课程资源库，不仅图、文、声并茂，形象生动，而且可以进行人机交互，方便学员开展个性化学习。

（五）建立多元教学质量评价体系。科学规范、行之有效的教学质量评价体系是稳步提高教学质量的重要保障。传统成人高等教育向现代远程教育转型发展的过程中，应充分发挥现代信息技术的特色和优势，改变以往的评价模式，转变以往的评价功能。从单一的评价主体转向多方共同参与、多边互动的模式，从过去的终结性评价转向过程性评价与终结性评价相结合。借助网络平台实施教学质量评价，不仅可以实现教学质量评价的量化、客观化、系统化，同时可以提高反馈的时效性，使各种评价信息得以及时反馈，强化教学过程管理，促进评价结果与管理手段的有机结合。多元教学质量评价具体包括：第一，评价主体多元化。除了管理者之外，还应让教师、学员、教学点管理人员、教学督导及相关专家参与教学质量评价，互相协调、制约，形成多元评价网络。第二，评价形式多样化。网络教学评价中，除了实施他人评价外，还应积极开展自我评价（如教师、学员、管理人员）、相互评价（如教师之间、学员之间、管理人员之间）。第三，评价方法多样化。在强调总结性评价、定量评价的同时，注重形成性评价、定性评价，形成定量评价与定性评价相结合、形成性评价与总结性评价相结合的评价方法。

（六）建设学习型管理团队。当前，传统成人高等教育的承办机构，尤其是普通高校的成人教育学院或继续教育学院，一方面拥有一个相对独立的齐全的“校中校”式的办学功能，另一方面成教学院作为高校的一个二级部门，又缺乏独立的专业师资和学科研究的支撑。在高校重教学、重科研、轻管理，忽视教学管理人员的专业培养的现实面前，教师们更多的是选择专业学院从事教学和科研工作，即使是成教学院从事了一定时期教学管理工作的年轻教师，一旦学历得到提升也迅即选择专业学院而离开成教工作岗位。这些因素的存在就导致了成教教学管理队伍的管理能力难以得到改善，学历层次参差不齐，知识结构单一。因此，加强对成教教学管理队伍的培养，打造学习型成教管理团队，提高教学管理的效率和质量，是传统成人高等教育向现代远程教育转型发展的必然选择。具体而言，管理者首先应树立管理育人的思想，明确教学管理工作在成人教育中的重要地位和积极作用，教书是育人，管理也是育人。其次应加强岗位培训，提高管理技能和现代信息技术的利用能力。再次应开展通识教育，在不断学习中积累深厚的管理知识和宽广的知识面，从而提高教学管理工作的质量与效率。

[1]胡新生，张朝霞，熊锟，张福萍.开放大学背景下面授教学与网上教学一体化设计研究[J].中国远程教育，2012，（13）.

[2]解筱杉,朱祖林.高校混合式教学质量影响因素分析[J].中国远程教育,2012,(19).

[3]张显利.论信息化条件下成人教育的机遇与挑战[J].成人教育, 2014,(1).

Study on the Transformation of Higher Education from Traditional Adult Education to Modern Distance Education

LEI Ming,CHEN Yong-hua
(School of Network and Adult Education,Yunnan Open University,Kunming 650223,Yunnan)

After China has canceled the approval system of using network to offer distance higher education,the transformation of adult higher education into modern distance education becomes inevitable,but the information-based teaching conditions,unadaptable teaching models,high teaching costs and fierce competition in the transition hinder its development.Some ways and means should be found to adapt the transformation and development of adult education characteristics and network management features.

adult education,distance education,transformation

G72

A

2095-6266（2014）02-010-05

2014-3-16；

2014-5-20

雷鸣（1974－），男，湖北赤壁人，副教授，主要从事成人教育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