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货币投入对经济社会所具有的促进作用,是有利的货币供给冲击;而货币在短期内受高收益率的引诱而持续流入某个产业,导致该产业由产能过剩逐渐转向增长型衰退,就是不利的货币供给冲击。前者是货币的正面责任,后者则归于货币的负面责任。货币作为社会生产关系的产物,货币内在的社会性就要承担社会责任:中央银行应当在产业结构调整、治理产能过剩等方面制定和实施货币政策,对货币供给“引导与控制”;商业银行的贷款决策要警惕某些产业短期的高收益率,以规避引诱货币流入出现的“信用繁荣”;社会公众理性的投资行为,不仅能够获得合理稳定的投资收益,也是维护金融市场和货币体系秩序的内在要求。
关键词:货币责任;产能过剩;增长型衰退;收益选高;货币供给冲击
中图分类号: F820.3 文献标志码: A 文章编号:16720539(2013)05004105
一、引 言
在“凯恩斯革命”之前的所谓正统经济理论,否认货币在产出和就业中的作用。亚当·斯密、大卫·李嘉图、詹姆斯·穆勒等这些正统经济学家对货币作用的观点可以表达为“货币中性”、“货币是面纱”等。他们认为,货币对真实经济活动的演进是无足轻重的,经济失衡无论多么严重都是短期的。因此,货币不能对真实经济的均衡产生持久的影响。
与正统经济学家的观点相反,货币是现代经济的核心。并且,“货币因素本身就是维持历史延续性的重要因素”。[1]177货币学派的创始人弗里德曼更是强调,“只有货币是重要的”。然而,如果高收益率引诱货币持续地流入某个产业,该产业很可能由产能过剩逐渐走向增长型衰退。克鲁格曼指出,一个经济体在增长,但增长速度不足以赶上该经济体产能的扩展,于是闲置的机器和失业的工人越来越多,这就是增长型衰退。[2]62
中国经济中不少产业存在着产能过剩,有的产业已经演变为增长型衰退。某些区域以“鬼城”为特征的房地产产能过剩,正在引发社会的关注与思考。2013年3月20日,以无锡尚德的破产重组为标志,曾经风光十年的中国光伏产业,在产能过剩中陷于困境,“无锡尚德之路”成为增长型衰退的典型。
某个产业的产能过剩与增长型衰退固然有许多因素,但货币的作用至关重要。货币“收益选高”引诱的不利货币供给冲击,是造成产能过剩与增长型衰退的货币性因素。许多典型案例说明,货币既能够成就一个产业的兴旺——货币的正面责任,又可以导致一个产业的破灭——货币的负面责任。
本文以传统产业房地产和新兴的光伏产业为例,进行产能过剩与增长型衰退“货币责任”分析。
二、产能过剩与增长型衰退的货币因素
(一)货币“收益选高”与增长型衰退
货币“收益选高”是指货币从低收益率向高收益率产业流动的态势,这种形式的货币流动形成对产业的货币供给冲击。当这些产业与货币供给量相匹配时,就是有利的货币供给冲击,短期内将促进产出和就业,长期则会促进经济增长。相反,当货币供给量超过这些产业所需要的货币量时,就是不利的货币供给冲击,产能过剩与增长型衰退成为这种冲击的后果。
货币“收益选高”引诱货币在国际间的流动,导致货币流入国金融市场的不稳定,甚至招致灾难性的经济后果。例如,1981年里根政府声称“重振强大的美国”,于是开始推行强化美元的政策,大幅提高国内利率水平。1982年底,美国与日本和前联邦德国之间的法定利率之差分别为3%和3.5%,1983年底分别增至3.5%和4.5%。1982年和1983年,由于日本和前联邦德国等国的大量资金流入美国,其资本账户产生了巨额赤字。
为了恢复衰退的美国经济,1981年里根政府的《经济重建租税法》,对不动产投资税额减免和加速折旧,其中,将税率从70%降至50% [3]66-67。这次大幅度减税使政府的财源严重不足,为了弥补政府的财源便大量发行国债,国债的发行促使市场利率(市场利率实际上就是资产的收益率)进一步上升。1981年中,美国联邦储备银行的利率超过19% [4]45。高利率吸引各国更多地持有美元,从而促使美元升值,仅1979年至1985年初美元升值高达80%。美元升值所产生的影响是净出口自1980年至1986年下降了1 580亿美元,相当于美国1983年GDP的3%。贸易冲击导致了50年来最为严重的衰退 [5]514。
为了应对国际金融危机,中国政府实施适度宽松的货币政策。这一政策在刺激经济增长的同时,信贷资金借此流入相对高收益率的房地产,推动了房价的持续上涨。巴曙松认为,房地产具有金融资产属性。宽松的货币政策和大规模的信贷刺激,使房地产的金融资产属性不断加强,受货币供给量的影响逐渐显著,从而推动房地产价格上涨 [6]92-98。
货币供给冲击促进了房地产市场的繁荣,千百万人的“居者有其屋”梦想逐渐成为现实。不过,房地产市场繁荣的背后隐含着产能过剩的危机。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市场经济研究所,根据2010年第六次人口普查的数据推算,截至2010年,全国的住房存量为179亿㎡,合计2.2亿套,按当年常住人口的家庭计算户均为1.02套[7];国家统计局2013年4月15日发布的数据显示,截至3月末全国商品房待售面积为42 441万㎡,在施工面积为352 992万㎡。按照人均30㎡计算,能够解决1.2亿人口的住房问题。上述两组数据,既说明了住房供给的现实和前景,又透露出房地产市场产能过剩的信息。
从上述结论与现实来看,目前房地产市场的不均衡状态表现为“供求缺口”:有的地区因人口密集存在着刚性需求,价格上涨迅速更适合投资或者投机,从而形成住房的短缺;有的区域因产能过剩形成住房的过剩。如果住房的数量在一定时期内严重过剩或者空置,这就是“鬼城”的出现。例如,昆明市呈贡区10万套住房无人居住,还有大量写字楼空置;鄂尔多斯市的“鬼城”——康巴什新区已经开工近10年,依然有很多空房;江苏常州市因其新城区“南部新城”楼盘集中,且大量商品房积压,被称为继鄂尔多斯市康巴什新区之后的又一座“鬼城”。
对于“鬼城”现象不断蔓延的问题,社会舆论和理论界有多种解释。譬如,地方政府的“土地财政”、地方政府政绩考核模式,等等。不过,这一现象决定性的因素是货币“收益选高”所致。高收益率引诱房地产企业不断追加投资,其他生产领域的企业携货币涉足房地产;金融机构发放贷款的取向青睐高收益率的房地产。货币力量的推动使房地产的产量剧增,“鬼城”因此而产生。虽然“鬼城”是特定区域出现的现象,并非房地产市场的主流。但是,“砖瓦和灰浆”在短期内的堆积而出现的过剩,如果没有货币的超量注入,“鬼城”也许不会出现,货币责任的确难辞其咎。因为,如果高收益率是“诱饵”;那么,上钩与不上钩的选择就取决于“鱼”自己了。
在诸多的新兴产业中,中国的光伏产业曾经风光无限,其市场份额占全球市场的份额一度超过60%,2007年~2012年其增长率高达100%。2007年9家企业在美国股票市场上市,总市值最高时达320亿美元,无锡尚德的股票价格曾涨至85美元/股;“太阳城”、“光伏园”之类的产业园超过300个,其中,投资上千亿元的产业园多达几十个。光伏产业伴随着急剧扩张的是其高收益率,在该产业近乎疯狂发展的时期,有些生产环节的收益率高达50%以上,最高达到139%。
新能源是国家确定的七大战略性新兴产业之一,而支持战略性新兴产业的金融机构首推国家开发银行。2008年,国家开发银行开始进入境内外的大型光伏并网电站融资,2009年~2010年间向光伏产业提供了将近2 500亿元授信。金融机构包括政策性金融机构,对战略性新兴产业的金融支持无可厚非。但问题是,光伏产业在一定时期内什么样的规模是适度的,其规模是与社会需求相匹配的。那些最终被光伏产业所拖累的金融机构,似乎都被短期内的高收益率所迷惑。于是,超额的货币量注入光伏产业,迅速催生着该产业走向增长型衰退之路。破产重组的无锡尚德的债务高达23亿美元,其中,包括中国工商银行、中国农业银行、中国银行等在内的9家商业银行对无锡尚德的授信余额折合人民币达到71亿元。对这些商业银行来说,“无锡尚德之路”的结局肯定是始料不及的。
商业银行对曾经是全球最大太阳能晶硅片生产企业的江西赛维的金融支持同样极具代表性。该公司截至2011年3月末,共获得超过15家中外资银行总额253亿元授信。这样的金融支持力度,无疑是该公司迅速崛起的货币源泉。但是,具有讽刺意味的是,该公司2007年~2011年的总资产在同比递减的同时,总负债由2007年上市时的6.17亿美元增至2011年的60.1亿美元,总负债年均增长率高达147.27%。
中国光伏产业的处境固然有贸易保护主义为目的的反倾销等原因,但反倾销与产能过剩并没有必然联系。对现代经济中的货币供给而言,整个银行体系对货币的创造与消亡起着决定作用。如前所言,银行体系对信用的扩张与收缩,既能够成就一个产业的兴旺——货币的正面责任,又可以导致一个产业的破灭——货币的负面责任。
(二)货币的社会性与“货币责任”
马克思从生产关系上阐释货币的社会性:货币是充当一般等价物的特殊商品。这一论断体现了商品生产者之间的生产关系。货币法定论认为,货币是国家的货币,中央银行具有垄断货币发行的地位。新货币法定论认为,货币是特殊的“国家的产物”,国家具有以货币的形式征收赋税的权力;并且,政府有能力决定经济体系中的基础货币。这些观点从不同的角度说明了货币的社会性,而货币的社会性必然要承担货币责任。货币(正面和负面的)责任从中央银行、商业银行和(持有货币的)社会公众在货币供给和货币需求中体现出来。
第一,“社会的货币与金融结构提供了一个指挥控制系统,有了它,社会政治力量就可以对经济实施引导与控制。”[8]168作为货币“指挥控制系统”的中央银行,拥有至高无上的经济权力,其原因似乎内含于货币化生产的逻辑体系之中。作为该体系中心地位的中央银行,决定了生产扩张应该满足的条件[9]181。如果经济中的货币数量是由中央银行外生地决定(弗里德曼坚持这样的观点),那么中央银行应当在产业结构调整、治理产能过剩并防止增长型衰退方面制定和实施有效的货币政策,对经济(其实质是对货币)供给“引导与控制”。然而,十几年间不少传统产业和新兴产业都存在着产能过剩或者增长型衰退,这就需要检讨中央银行对货币供给“引导与控制”的政策效力。
一般地说,中央银行能够通过调整基准利率“引导”货币的供给和流向,但由于中国的利率体系尚未完全市场化,中央银行通过调整基准利率从而影响商业银行信贷行为的作用并不显著 [10]。因此,中央银行实施货币供给的“控制型”政策,或许比“引导型”政策更为有效。
自2004年以来,抑制产能过剩就成为中国宏观调控的重点。以国务院《关于发布实施〈促进产业结构调整暂行规定〉的决定》(2005年)和发展和改革委员会颁布的《产业结构调整指导目录(2005年)》为标志,开始产能过剩治理。2009年,国务院批转了发展和改革委员会等十部门的《关于抑制部分行业产能过剩和重复建设引导产业健康发展的若干意见》,要求“实行有保有控的金融政策”。对不符合重点产业调整和振兴规划以及相关产业政策要求的,金融机构一律不得发放贷款,一律不得通过各种债券、首次公开发行股票、增资扩股等方式进行融资。这一类义正言辞的“一律不得”,的确体现着“控制型”政策措施的色彩。
但是,自2005年至今治理产能过剩的成效不仅成效甚微,甚至出现越治理越过剩的“产能持续过剩悖论” [10]。根据中国经济周刊与商务部信用评级与认证中心联合发布的《2012年中国实体经济发展报告》提供的资料,钢铁、有色金属、建筑材料和化学工业在内的原材料工业产能过剩问题凸现;多晶硅、风电设备、新材料等新兴产业出现产能过剩的倾向,光伏产业在2011年整个行业急转直下。越治理越过剩的“产能持续过剩悖论”为什么存在?为什么中央银行那些“严厉”政策的效力并不理想?对这一系列问题确实需要冷静地反思。
第二,商业银行是直接为产业的生产提供货币的,并且,商业银行通过支票账户和贷款能够创造货币。因此,商业银行为生产提供的货币数量被视作一个内生变量(凯恩斯主义坚持这样的观点)。与此同时,商业银行发放的贷款是否安全,不仅关系到银行的盈利,而且是银行稳健经营的关键,更是金融体系、经济和社会稳定的基础。可见,商业银行货币供给的行为,具有鲜明的正面责任。
高收益率对于商业银行和整个银行体系并非都是有利的。例如,在1997年东南亚金融危机期间,IMF要求东南亚各国政府应该提高利率。其中,曾经告诉韩国政府将利率提高至25%,甚至40%。于是,许多东南亚国家的高利率导致贷款成本提高和信贷紧缩,使本来已经十分脆弱的银行体系经营状况更加恶化。负有短期债务的企业将收入的更大部分支付给债权人,企业为了生存不得不向商业银行借入利率更高的款项。高利率导致企业财务状况恶化和企业破产倒闭增加,进而使不良贷款增加。不良贷款危及商业银行的经营,进一步削弱了银行体系的稳定性。
尽管银行行为具有风险厌恶的特性[11]38,但是,当货币的“收益选高”占据上风的时候,并不是所有的银行都能保持冷静。20世纪80年代,工业化国家不动产市场过热,于是高收益率刺激了许多不动产公司向银行大量借款,而银行在这种热潮中也迷失了方向,纷纷将资金投向不动产。高收益率引诱大量资金流入,呈现出所谓“信用繁荣”,但伴随着20世纪80年代信用繁荣的是投机泡沫的形成。此后,美国90年代末高科技股票市场的泡沫,以及始于2001年的房地产市场泡沫,无一例外地都是信用繁荣的结果。可见,商业银行的贷款决策过程中,在权衡收益率的同时需要警惕信用繁荣。
当中国各地的房价不断上涨之时,往往是信用繁荣显现之日。追朔1998年~2010年间部分年份商业银行的房地产贷款:1998年银行房地产贷款余额为2 680亿元,2002年达到6 616亿元,年均增长25.3%;随着房价的持续上涨,银行向房地产的贷款有增无减。2007年10月末,全国房地产贷款余额达4.69万亿元,同比增长30.75%;中国人民银行的《2010年金融机构贷款投向统计报告》称,2010年金融机构房地产贷款新增2.02万亿元,占全部新增贷款7.95万亿元的25.4%;并且,该比例超过了2009年的新增贷款比例。在这期间,房价在不少年份以两位数的速度上涨。
银行行为的风险厌恶特性一旦被某产业的高收益率战胜,商业银行就难以从信用繁荣中全身而退。尽管导致房价持续上涨的因素很多,但是,货币被高收益率引诱而流入房地产市场,是不断推高房价的主因。值得庆幸的是,政府遏制房价持续上涨的各项政策措施,以及银行自身防止信贷过度冒险的举措,导致并没有出现银行贷款大规模严重违约现象。否则,银行很可能遭遇美国金融机构“次贷危机”那样的厄运 [12]。
第三,人们经济行为中的赚取和贪婪往往与收益率有关。然而,货币以及其他金融资产的重要特征除了收益率以外还有风险。因此,社会公众的投资需要谨慎。谨慎的投资决策不仅是为了规避风险,而且也是货币正面责任的表现。
凯恩斯(1936)认为,人们有保持现金而不愿持有资本去获取收益的流动性偏好。史密森指出,流动性偏好也影响着通货膨胀率[9]123。显而易见,如果人们的流动性偏好更为强烈,将会削弱价格水平。但是,货币追逐高收益率的本性,加之不少投资者在“市场热衷于狂乱的投机时,理性的判断被抛诸脑后” [5]452,于是人们的流动性偏好被“狂乱的投机”所替代,货币供给增加,从而不断推高资产的价格。例如,2005年鄂尔多斯市的房价平均仅为1 000元左右/㎡,2007年升至3 000元/㎡,2012年底的期房普通楼盘超过8 000元/㎡,高端楼盘甚至高达2.2万元/㎡以上 [13]。房价迅速而持续上涨与投资热潮高度正相关。在鄂尔多斯市房价急剧上涨时,90%以上的家庭投资房地产,就是这种相关性的有力证明。
有些产业短期内的高收益率,并不完全取决于这些产业真实的盈利,而是投资者缺乏“理性的判断”将货币投向这些产业而造就的虚假繁荣。上述现象表明,某些商品价格的上涨并非由供求关系所致,而是短期内不利的货币供给冲击推高价格水平。于是,货币的购买力随着价格水平的上涨而下降(M/p)。或者说,商品价格的上涨将导致人们持有更少的货币余额。因此,随着货币的边际效用递减,货币的总效用不断降低。
可见,某产业在短期内的高收益率,对货币的持有者并非总是有利的。这一点,还可以从持有长期资产的价值分析。对于投资者而言,利率越高收益率就越高。但是,如果持有股票、债券、房地产以及其他长期资产,当利率上升时,这些长期资产的现值都会下降。在此条件下,流动性偏好而不是投资偏好,对长期资产的价值保有作用就可能是正面的,其理由是利率与长期资产的现值负相关。
计算利率与资产现值关系的公式:资产现值V=N/i。式中,N为净收入,i为利率或者收益率。
在社会公众持有货币的意义上,货币是私人财产。韦伯(1924)曾经说,从进化的立场上来看,“货币是私人产权之父”。如果货币是私人财产,货币收益选高诱使人们缺乏“理性的判断”的投资招致经济虚假繁荣,就是货币的负面责任。
从货币是产生于信用契约中(Heinsohn and Steiger,2000)、货币作为一种社会关系(Ingham,1996)、市场经济体制也是一种货币体制(Smithin,2004)来看,货币又必须是社会的货币。如果货币是社会的货币,如前所述,社会公众理性的投资行为,既可以获得合理稳定的投资收益,又能够维护金融市场和货币体系的秩序,这体现了货币的正面责任。
三、结语
综上所述,某个产业的产能过剩与增长型衰退固然有许多因素,但货币的作用是决定性的。短期内的高收益率引诱货币持续地投入,受不利的货币供给冲击的产业由产能过剩走向增长型衰退的过程,就是需要反思与纠正货币的负面责任。
中央银行应制定和实施有效的货币政策,对货币供给进行“引导与控制”,治理产能过剩,防止增长型衰退;商业银行应保持冷静的头脑,其贷款决策应警惕信用繁荣;社会公众应采取理性投资行为,这样不仅可以获得合理稳定的投资收益,也能够维护金融市场和货币体系秩序。唯有如此,货币才能发挥其正面责任,以促进房地产市场的健康发展,也让陷于困境的光伏产业“浴火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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