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高校荣誉学院拔尖创新人才培养模式分析与发展路径选择

摘 " "要：拔尖创新人才培养是国家发展的重要目标，浙江省是较早探索高校拔尖创新人才培养的省份之一，其中多所省属院校均采用荣誉学院的形式展开培养。通过以7所省属高校为样本，从理念定向、制度定向出发，对省属高校拔尖创新人才培养的模式现状、发展矛盾进行分析，提出地方高校荣誉学院拔尖创新人才培养的路径选择。

关键词：拔尖创新人才；荣誉学院；模式分析；路径选择

中图分类号：G640 " " " " "文献标识码：A " " " " "文章编号：1002-4107（2025）01-0068-04

一个国家综合实力的提升、民族的长远发展仰赖着科技进步，而科技进步的关键动力在于人才。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要全面提高人才自主培养质量，着力造就拔尖创新人才。”步入新时代，培育拔尖创新型人才已跃升为国家发展的核心战略愿景，是中国迈向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在全球竞争中占据领先地位的必由之路。当前，我国拔尖创新人才培养成效众说纷纭，存在不同的评价标准。作为给区域经济发展提供人才助力的地方高校，多大程度上能够给予拔尖创新人才培养相应的政策及资源支撑，如何优化地方高校的拔尖创新人才培养过程，以及地方高校拔尖创新人才培养的成效如何界定等问题日趋显现。2023年，浙江省委、省政府提出以“双一流196工程”为抓手的战略，全面推动省内高等教育高质量发展。在此背景下，以浙江省为样本，探讨地方高校如何更好地定位拔尖创新人才的培养标准、判断培养实效，如何聚焦各自的发展状况和行业特色规划行之有效的拔尖创新人才培养方案，明确荣誉学院在拔尖创新人才培养过程中的作用等内容也具有了实际参考意义。

一、荣誉学院是当前我国地方高校拔尖创新

人才培养的重要选择

当前，各国都在寻求拔尖创新人才的培养途径，以提升高等教育的质量。美国主要是以授予荣誉学位、成立荣誉学院、开展荣誉项目、建立荣誉社区等形式进行[1]。1966年，美国高校荣誉教育理事会就曾指出，应为精选的大学生群体打造多元化、深入且富有挑战性的学习体验，以促进其全面发展与成长。在密歇根州立大学的荣誉学院，全校选择了200多名优秀教师担任荣誉学生的导师。伊利诺伊州立大学芝加哥分校的荣誉学院主要提供丰富的课程资源和研究项目，如通过有规划的学术实践、项目和论文来进一步提升学生的成长空间[1]。在亚利桑那州立大学巴雷特荣誉学院，新生在大一阶段就有机会到学校各个学院的尖端领域参与研究，并在教师的指导下开展独立研究。宾夕法尼亚州立大学施莱尔荣誉学院通过设置荣誉课程、国际课程等形式扩展学生的学习领域，并且在高阶的科研训练项目中配备荣誉校友进行指导[2]。在亚洲，由希伯来大学与以色列国防部国防科技局合办的“特比昂班”，每

年都会选拔高智商高中生，并对其进行物理、数学和计算机等学科的培训，强化他们跨行业解决复杂问题的能力和从事多元工作的能力。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学通过设立“卓越学者计划”、优化课程设置、创新教学实践、强化本科生科研等举措，全方位提升本科生的领导力、创新意识与创新精神[3]。

我国始终关注拔尖创新人才的培养，从1978 年中国科学技术大学开办“少年班”起，这一系列的探索已历经四十余年，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培养范围也从中央部属院校开始向地方高校延展。国内不少学者针对目前高校多元化与多样性的拔尖人才培养模式展开分析，在高水平研究型大学层面，有研究将其分为“强选拔—封闭特区式”培养模式、“强选拔—半开放式”双重培养模式、“弱选拔—开放闯关式”培养模式三种类型[4]。有学者将我国拔尖创新人才培养分为三种类型：一是大师领衔的领军人才培养模式，二是强化通识教育和跨学科培养的书院制培养模式，三是强化本科人才培养的“泛拔尖”培养模式[5]。有学者指出，与高水平研究型大学不同，地方院校拔尖创新人才培养主要侧重于应用性，其优势在于与地方发展需求紧密结合，目标是培养一批勇于实践创新，能够运用理论知识解决现实问题的人才[6]。部分学者针对地方院校进行研究后提

出，地方院校更多是以应用型人才输出为宗旨，以培养服务地方需求的应用型创新人才为主。由此可见，拔尖创新人才培养需要因时所需，因地制宜，结合地方、高校实际情况有针对性地向前推进[7]。为了更好地推进拔尖创新人才的培养，国内多所高校也相继采用了特色的荣誉学院培养模式。

荣誉学院是在高校内实行的一种特殊的学院设置，主要承担高校培养拔尖创新人才的任务。作为一个独立实施教育功能的二级学院，荣誉学院配备相对完整的教学、管理及行政部门，并设置专职的工作人员。荣誉学院作为高校教育教学改革的试验田，目的在于将该校最优秀的教育教学资源，有倾向性地汇聚集中，为精英化的人才培养提供平台。荣誉学院的学科分类一般不像专业学院，其不局限在某一门类的学科分野，且大多没有配备专业教师，教学和专业学院之间的联系比较紧密。荣誉学院区别于其他学院的地方为，会根据最新的政策文件要求对拔尖创新人才培养方案进行系统性规划与设置，直招或是在全校范围内选拔具有一定资质的学生，为其精心挑选组建优质的导师团队，设计并开发一套有针对性、挑战性，同时又强调跨学科交叉融合的课程体系，通过规划一系列“专精化、研究化、国际化”的教育教学活动来培养学生“宽口径、厚基础”的知识架构，引导并组织充分的科研训练。同时，设置准入或淘汰机制，以保证成员的流动性及培养质量的稳定性。截至2020年底，我国共有20个省级行政区建有荣誉学院，开设荣誉学院的大学共77所，共设有荣誉学院81所，这些荣誉学院的教学方式、人才培养方案、选拔机制、资源管理等方面各有不同，尽管都是聚焦拔尖创新人才培养这一目标，但是不同的荣誉学院也有着不同的规划和设计。

二、地方高校荣誉学院拔尖创新人才培养模式现状分析

高等教育学家马丁特罗指出：“高等教育大众化的必然结果就是高等教育的多样化，不同层次的高校应该在其所处的层次上尽可能地发挥自己的特色。”以浙江省为例，相比浙江省经济发展的整体水平而言，其高等教育质量始终存在着一定的短板，截至2024年，仅有3所高校入选国家“双一流”高校建设名单，而入选“双一流”建设的23个学科中，有21个属于浙江大学，可见浙江高等教育和拔尖创新人才培养的环境存在不平衡的发展态势。2023年，浙江省高等教育强省暨高水平建设工作推进会提出将“以超常规力度支持和推动高等教育新一轮高质量发展”，对浙江省高校而言，这不仅仅给予了机会，也提出了挑战。目前，浙江省内高校主要承担拔尖创新人才培养任务的仍然是荣誉学院，浙江大学于2000年成立了竺可桢学院，其余省属院校也紧随其后，较早进行了相应的探索，形成了一套基于荣誉学院的拔尖创新人才培养模式。开设荣誉学院并承担学生培养职能的省属高校有以下几所：浙江工业大学健行学院、 浙江师范大学初阳学院、宁波大学阳明学院、浙江理工大学启新学院、杭州电子科技大学卓越学院、中国计量大学量新学院、浙江农林大学集贤学院。笔者通过对以上学校官网公开信息进行整理，汇总有关信息，从理念定向、制度定向等方面对其进行研究与讨论。

（一）理念定向：地方高校荣誉学院拔尖创新人才培养目标的总体定位

培养目标在人才培养模式中起着引领与定向的作用，对各高校发布的招生简章中的培养目标定位进行分析可以发现，案例高校都将荣誉学院作为各自学校拔尖创新人才的培养基地和实验基地，主要强调了人才培养的多个方面，包括品德与情怀、视野与能力，以及特定领域与类型的培养目标。案例高校的培养目标体现出当前地方高校荣誉学院在拔尖创新型人才培养上强调和重视培养学生的家国情怀，普遍聚焦学生的创新能力与创新意识的培养，重视围绕提升学术水平，扩展全球视野，提升科学思辨能力等方面，以期培养出拥有健全人格、强大的科研能力的拔尖创新人才。在这样的培养目标指导下，各高校为学生打造了独特的培养方案和课程体系。每个高校对拔尖创新人才培养都有着较为一致的观点和看法，也希望能够通过学校资源的倾斜和课程体系的优化来达到这一目的。但是同样也可以看出，案例高校的培养理念与“双一流”高校和其他高水平研究型大学的拔尖创新人才培养目标之间并无较大的差异。除了中国计量大学结合自身高校属性提出了要聚焦行业领域之外，其他高校的目标还是相对宏观与远大的。

（二）制度定向：地方高校荣誉学院拔尖创新人才培养的机制分析

在分析案例高校荣誉学院的生源选拔机制时，可以发现一个普遍趋势：各高校大多将学业成绩视为核心评判标准，采用“优中选优”的选拔策略，即通过高考成绩初步筛选优秀学生，辅以“动态选拔”机制，持续评估并吸纳各学院表现卓越的拔尖人才，同时在培养过程中实行“淘汰分流”制度，确保生源的“优质性”得以持续。这种严格基于学业成绩的选拔体系，其遴选的焦点高度集中在那些擅长应对严苛筛选、激烈竞争以及高难度挑战性学习任务的竞赛型人才与学术精英上。

从培养模式上进行分析，地方高校的荣誉学院也模仿大部分高水平研究型高校，采用了“强行政”和“弱行政”的两种培养模式。“强行政”模式强调学院的整体化制度建构，有较为完整的学院领导班子和职能科室，学生入学后即成为该学院的学生，不同专业、不同背景的学生在共同的学院中学习生活，能够有效地促进学科交叉融合，是一种多学科协同育人的有效尝试与探索。浙江工业大学、浙江理工大学、杭州电子科技大学、中国计量大学采用的就是这种一体化行政模式。“弱行政”模式则强调不过多地去干预学生的课程和培养，只对学生进行思想引领、党团活动等日常管理，具体的课程和培养则交由专业学院具体负责。在一些学校，学生可以获得专业学院和荣誉学院的双重身份，宁波大学、浙江师范大学则采用了类似“弱行政”的模式。“强行政”一体化的模式对于学生的管理来说具有系统性和

完整性，能够在一定程度上保证学校教育资源的集中，但是对于学院的行政运行水平和治理能力要求较高，学生对于荣誉学院本体的认同感较强，荣誉学院缺少专业支持，在课程设置及科研上需要更多地依托专业学院的支持，需要调动全校的力量强化对荣誉学院的支持，同时部分学校的荣誉学院还承担了教务处的部分职能，如组织创新创业大赛等相关工作，在一定程度上分散了原本的人才培养效能。“弱行政”制度的形式能够更好地调动学院参与拔尖创新人才培养的积极性，调动学院更多的专业资源，但问题在于这种模式弱化了荣誉学院的管理职能，荣誉学院在很大程度上成为一个辅助协调机构，学生更多的还是在专业学院接受教育，与原本专业的学生相比，能够获得的倾斜性支持也较为有限。

从培养评价上来看，目前深造质量、学习成绩和科研水平仍是评价浙江省荣誉学院拔尖创新人才培养效果的重要指标。通过对案例高校荣誉学院对外发布的毕业生去向进行分析可以看出，深造率占据其中重要的组成部分，各高校均超过50%，最高可达92.97%。较高的读研深造率，被视作该校拔尖创新人才培养模式成功的重要显现。这与国内许多高水平研究型大学几乎一致。而案例高校的毕业生升学目标的设定较多的是进入“双一流”高校。这种集中趋同的评价标准导致在培养过程中过分追求深造率，尤其容易给学生灌输“考研就是唯一出路”的思想。从学校发展的角度来说，更多的学生能够进入优秀的学府深造体现了其良好的培养成效，但是从拔尖创新人才培养的理念来看，这种单一性的评价指标会在一定程度上削弱对学生综合素质、综合能力的多元化培养，难以反映出对学生非专业素养能力提升而做出的努力与实效。

三、变革与挑战：地方高校荣誉学院拔尖创新人才培养的矛盾与路径选择

（一）地方高校荣誉学院拔尖创新人才培养的矛盾

1.定位矛盾

许多地方高校对于拔尖创新人才的培养仍然存在定位不清晰的问题，简单地模仿顶尖研究型高校或“双一流”院校，将其拔尖创新人才培养模式照搬到本校的荣誉学院中，没有将学生的主体情况和高校的实际情况进行深度结合。同时，将拔尖创新人才培养和学业成绩划上等号，在拔尖创新人才选拔的过程中，优先考虑成绩的因素。只强调“拔尖”，而对创新能力的筛选与培养没有进行很好的规划。由于个体发展的不确定性，创新潜能是持续演进的，在人的成长过程中也会不可避免地遭遇层出不穷的新挑战，因此潜能也是在不断地发展探索中方能得以显现并转化为能力的，如何保证现在仅以学术标准选拔的拔尖创新人才能够在未来研究领域或者工作领域持续保持“拔尖创新”，就迫切需要建立一个具有动态性和追踪性的体系，以进行长期的评估。

2.评价矛盾

“拔尖”作为一个相对而言的概念，表示的是个体在某一阶段的优秀程度，那么在地方院校的培养体系中，“如何定义拔尖，是根据个体的智力水平，论文发表数量还是学生工作的程度”“校内‘拔尖’与未来社会中取得成就的高低是否存在正相关关系”等问题，仍然需要进一步的追踪研究。同时，允许学生自由选择专业方向，充分尊重学生的自主性和发展水平，但是也可能出现一定问题。例如，在目前交叉学科融合度不高的情况下，不同班级或专业之间的学生由于所学知识内容不同，平时交流的内容较为有限，整体的凝聚力和认同感不强，这种情况尤其在“强行政”的培养模式下较多出现。因此，需要建立一个客观、全面、科学评价荣誉学院培养成效和管理技术水平的多元评价机制体系。

3.资源矛盾

结合当前现状，地方高校荣誉学院拔尖创新人才培养过程中虽然得到了学校和专业学院的大力支持，但是也存在一些问题。由于学校总体资源有限，因此不同高校荣誉学院获得学校支持的程度不一，获得专业学院倾斜资源的程度也不一，培养理念和培养模式常常因为其他职能部门或者考核指标的变化进行协调，没有一个相对稳定的培养周期，这些因素对荣誉学院的发展产生了一定程度的制约。具体表现为办学所需的必要资源改良的力度有所不足、与时代接轨的课程体系开发不够及时、优质师资力量配比相对缺乏以及有关教学资源的再分配和再优化的倾向性不强等，这些也在一定程度上制约了拔尖创新人才培养水平与成果的显著提升。究其原因，还是在拔尖创新人才培养的理念是否可以形成上下同驭的状态，资源分配是否应该向荣誉学院进行集中，集中程度达到多少等问题上尚存在一定争议。

（二）地方高校荣誉学院拔尖创新人才培养的路径思考

1.做好校院顶层设计，持续优化培养脉络

地方高校的拔尖创新人才培养是否有必要，答案是肯定的，因为拔尖创新人才既是教育发展的关键因素，又是科技创新的有生力量。地方高校通过荣誉学院进行拔尖创新人才培养，既是对国家号召的重要响应，也是体现自身办学成果和“显示度”的重要窗口与战略高地。结合前文分析，地方高校的拔尖创新人才培养定位可以从两个方面进行优化，一是地方院校的拔尖创新人才培养重在“储备”。这部分学生应该作为我国创新水平的重要“后备力量”，以及“双一流”高校或其他高水平研究型大学的后备役和生力军，地方院校拔尖创新人才培养作为拓展这些高校“人才池”的重要途径，能够在未来更多的领域中提供人才储备，起到优化人才培养结构的目的。二是聚焦地方产业和特色行业发展。将拔尖创新人才培养与学科深度融合，与地方优势性产业相结合，打通教育链、人才链、创新链与产业链之间的联结，让拔尖创新人才培养能够直接为地方发展赋能。

2.明晰人才选育机制，合理评估培养成效

对地方院校荣誉学院通过何种形式进行动态培养要有更加清晰的规划。首先，在拔尖创新人才选拔层面，选拔标准可以适当考虑向多元化延展，不仅要确保科学性，更要考虑全面性；不仅要考虑学生的学业成绩，亦要考虑学生的综合素质，更要考虑学生未来的发展潜能，构建完善的复合型选拔模式。其次，在培养机制方面，要平衡建制化定向培育和个性化自由发展之间的关系，要在拔尖创新人才培养的过程中体现地方特色和行业特色，对原有的建制化培养方案进行系统梳理与整合，形成完备的培养模式，并且以文件的形式固定下来，尽可能多地获取校院两级政策和教学资源的支持，使得自由发展具有延展性，让学生在学业之余有充分的精力培养复合能力。特别是地方院校要加强当地的产学研协同，利用好“党建共同体”等多种形式开展实习实践，培养学生的综合能力与非专业素养。最后，在成效检验维度上，要开放多样化的成效评估和检验机制，破除“唯升学论”“唯科研论”，重点关注学生毕业后的成长路径和发展水平。

3.坚实思政基础建设，赋能学工成长体系

地方院校的拔尖创新人才培养是一个需要进行多方资源平衡的工作，学生工作也是培养过程中重要的一环，因此也需要充分做好拔尖创新人才的思政教育、奖惩助贷、志愿服务、心理健康等各项基础工作，确保培养出的人才拥有远大的理想抱负和健全的心理与人格。一方面，须高度关注拔尖学生的个性化需求，确保他们的学业水平、能力发展和兴趣培养有较大地提升，这就要求地方院校在拔尖创新型人才培养的过程中，对专职从事思政工作的群体有一定的要求，要尊重并珍视每位拔尖学生在能力和兴趣上的独特差异，鼓励他们在校期间能够较好地解决“自我同一性危机”，并能够基于个人兴趣与优势特长进行自主探索和创新。作为拔尖创新人才培养摇篮的荣誉学院应构建一个更加灵活多变、开放包容的学习环境，提供定制化和个性化的支持与资源，以助力学生充分展现并拓展其天赋潜能，实现个人成长的无限可能。还要对学生进行抗挫性能力培养，特别是对于具有退出机制的荣誉学院，不适宜在荣誉学院继续学习的学生，不代表没有成为拔尖创新人才的潜力，在其回归到专业学院后，也要予以持续关注。另一方面，在拔尖创新人才培养的每个环节，都须坚定不移地贯彻“为党育人、为国育才”的宗旨，在教育教学中融入为国奉献与担当社会责任的思想观念，致力于培养出心怀“国之大者”的拔尖创新人才。特别要强化对拔尖创新型人才的思想引导，引导学生从社会需求的角度出发，聚焦广泛而深刻的社会变革，理解国家发展、社会进步和人民群众最根本的需求，并将这些外部要求内化为个人信念与行动准则。这样的过程，使学生能够自然而然地将个人职业生涯规划与成长目标，紧密融入到国家政策导向、社会发展趋势之中，确保每位学生的自我价值实现，都能深深扎根于为祖国和人民服务的伟大事业之中，共同为国家的繁荣富强贡献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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