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身认知视角下的视障娱乐产品设计研究

摘要：文章从具身认知的角度出发，探究面向视障人群的娱乐产品设计。通过对具身认知理论和其在设计领域的应用研究梳理，分析视障群体的特征和在娱乐与互动中的需求，研究相关视障娱乐产品案例，结合具身认知理论总结出当前视障娱乐产品的限制和挑战。提出强调身体与感官、环境与行为以及认知与文化3个核心设计要素。旨在为视障娱乐产品设计提供新的研究方向，创造更高质量、更包容的设计方案，提升视障群体娱乐体验。

关键词：具身认知；视障人群；娱乐产品；设计研究；情感体验

中图分类号：TB47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3-0069（2024）21-0096-04

引言

在社会的多元背景下，每一个个体都渴望平等参与娱乐活动。对于视障群体而言，这种普遍的参与需求更为迫切且复杂[1]。然而，现有的视障相关娱乐产品设计往往未能充分满足他们独特的需求，导致他们在娱乐体验中遭受实质性的排斥。对此，具身认知理论提供了一个新的视角来解决这一问题。该理论起源于20 世纪80 年代的认知科学，强调身体的感知、运动和经验在认知过程中的核心作用[2]。该理论认为，我们的身体不仅仅是一个接收信息的工具，而是我们与世界互动的媒介，其关注身体感官和身体经验在产品设计中的价值和作用。

借助具身认知理论的视角，设计师可以更深入地了解视障人群在使用娱乐产品过程中的实际体验，更准确地理解他们的需求，也让设计者从一个新的视角去思考和解决视障人群在娱乐产品使用体验中所面临的问题。

文章旨在基于具身认知理论的框架，深入探索视障人群与娱乐产品的互动关系，了解其深层次需求，并据此提出新的设计策略，为视障群体带来更高质量、更具包容性的娱乐体验。

一、具身认知理论框架

（一）基本概念

具身认知是一种重要的认知科学观点，强调人类的知觉、思考和行为是通过身体与环境之间的密切互动形成的，而不仅仅由大脑内部的神经结构所决定 [3]。这一理论认为，人们的认知活动，包括知觉、记忆、语言和思考等，都受到其生物性、身体性和社交性环境的影响和塑造。身体在这一过程中不再是被动接受信息的工具，而是积极参与认知活动的重要组成部分。

具身认知理论的核心概念在于强调身体与认知之间的紧密联系。人们通过身体感知和运动来理解世界，身体的动作和感觉经验直接影响着认知过程。例如，一个人的姿势、手势和面部表情可以影响他人对其情绪和意图的理解，这展示了身体在社交互动和认知活动中的重要性。

在具身认知的框架下，人们不再被看作是孤立的大脑，而是与周围环境紧密相连的整体。身体的感知和运动能力不仅帮助人们获取信息，还影响着他们的思维方式和行为选择。因此，身体不仅是认知过程的媒介，更是认知活动的塑造者和推动者，见图1。

（二）具身认知与产品设计的关联

在产品设计的实践中，身体和行为是设计的重点。从一个杯子的形状到一个应用程序的用户界面，设计者不再仅仅追求外观的美感或功能的完备，而是关心产品如何与人类的天然身体和行为模式相适应，确保使用的自然性和舒适性。具身认知为此提供了一个全新的设计框架，让设计者更全面地审视和思考用户与产品之间的互动关系。当设计真正基于用户的身体和行为特点时，产品不仅能满足其基本功能需求，还能触及用户的情感和心灵，为他们带来了更为深刻的情感体验和使用满足。

具身认知与设计相融合，强调身体、行为与环境的互动是影响认知理解的重要因素。例如，在教育产品设计领域，李芳宇等人[4] 将具身认知理论与教育产品设计相结合，提出了面向乡村儿童的设计要素，强调设计应考虑儿童的身体特点和环境背景，以提供更贴近实际生活的教育体验。另一方面，杨冬梅等人[5] 基于具身认知理论，结合用户多通道感知特征，提出了老年产品设计的思路与方法。这种设计方法考虑到老年用户的身体特征和感知方式，使产品更符合他们的偏好和需求，提升了产品的可用性和用户体验。张睿格等人[6] 也将具身认知理论与设计结合，在设计实践过程中着重在“情绪层”“执行层”“意象层”与具身认知策略逐一对照，设计出系列化的办公室玩具，以更好地帮助受众群体排解其负面情绪。

这些研究案例展示了具身认知理论在不同领域的应用，以及其为产品设计提供了新的视角和方法。通过理解和运用具身认知理论，设计者可以更好地考虑用户的身体特征和行为模式，从而创造出更符合更加符合用户期望和需求的产品，提供更丰富、多样化的体验，促进用户与产品之间更深入的互动和体验。

二、视障群体的特点与需求

具身认知理论指出，在特定环境背景下，身体的行动与其所带来的体验共同塑造了认知意识的形态。在这一框架下，人的大脑、身体与环境形成了一个紧密相连、相互作用的系统。对于视障用户而言，他们在使用娱乐产品的过程中，由于自身独特的生理特征以及所处环境的特定条件，会产生与常人不同的认知方式，这种认知差异进而影响了他们对娱乐产品的感知、体验以及最终的评价，见图2。

（一）视障群体的特点

视障人群，由于视觉能力的限制，他们的大脑听觉和触觉处理区域会更为活跃。研究表明，当一个感官受损时，其他未受损的感官区域会经历结构和功能的改变，以弥补失去的功能，这种现象被称为“感官代偿”[7]。例如，视障人群能够通过声音的微妙变化，更准确地判断一个人的情绪变化或与某个物体的距离。同时，触觉对他们来说，不仅仅是一种接触物体的方式，更是一种理解周围环境、感知物体的手段。视障人群的具身性关乎他们如何通过非视觉方式深入参与和体验活动。

1. 感知能力的多样性

在人类感知世界的过程中，人们通常依赖于视觉、听觉、嗅觉、味觉和触觉五种基本感官。但是对于视障人群来说，他们主要依赖听觉和触觉等非视觉感官来认知和理解外部环境，这形成了一种独特的非视觉认知和体验模式。然而，这种独特的非视觉认知和体验模式并没有简化或者压缩视障人群的整体感知能力。事实上，视障人群对其他感官的体验与非视障人群一样丰富，甚至在某些情况下，更为敏锐和细致。换言之，他们的感知世界的能力并未因为视觉的丧失而被削弱，反而在其他方面得到了补偿和增强。感知多样性的满足，对他们不仅仅是为了补偿视觉的缺失，更深层次的，是满足对外部世界的好奇心和探索欲望。

2. 信息处理的顺序性

视障人群通常依赖于线性、结构化的信息流。听觉和触觉是视障人群获取信息的主要通道，与视觉系统对信息的快速捕获和解析不同，听觉和触觉在信息处理上呈现出顺序性的特点[8]。例如，一段音乐或语言是按时间序列呈现的，需要从头到尾地听完，逐步理解其内容。虽然听觉和触觉在信息接收速度上与视觉存在差异，但它们在某些方面，如深度和情感的交互上，提供了视觉所不能达到的独特体验和价值。

3. 社交互动的参与性

社交互动是个体认知发展的关键组成部分，与他人的互动也是获得信息、分享经验和情感支持的重要途径。面部表情、肢体语言和眼神交流是社交互动中的重要元素。然而，对于视障人群，他们难以捕捉这些非言语的信号，从而导致误解或漏失信息。一件更为包容的娱乐产品，应该帮助他们与他人建立和保持社交连接，增强其社会参与度和归属感。

（二）视障群体的需求

视障群体对娱乐产品的需求，可以剖析为行为控制层（功能任务需求）、身体感知层（情境体验需求）和意义构建层（意义价值需求）3 个层面，见图2。

在行为控制层，即功能任务需求方面，视障群体对视障娱乐产品有明确的操作性和功能性需求。产品的操作界面设计直观易用，通过语音导航、指令等方式，降低操作难度，提高使用便捷性。同时，产品的按键布局、操作逻辑等也应符合视障群体的操作习惯，以满足他们在娱乐过程中的基本功能需求。

在身体感知层，即情境体验需求方面，视障群体依赖于触觉、听觉等感官来感知和理解娱乐产品的信息。因此，娱乐产品需要提供高质量的音效和语音提示，以营造出真实、生动的娱乐环境。此外，产品还可以利用振动反馈、温度感知等辅助技术，增强视障群体对产品的感知体验，提升他们在娱乐过程中的沉浸感和满足感。

在意义构建层，即意义价值需求方面，视障娱乐产品需传递出深层的情感共鸣和文化价值。视障群体期望通过娱乐产品，不仅能够获得愉悦和放松，更能够在精神层面得到滋养和提升。因此，视障娱乐产品需要注重内容的丰富性和深度，通过讲述富有内涵的故事、展现多样化的艺术形式等方式，引导视障群体思考、感悟，实现自我价值的提升和心灵的成长。

视障群体对娱乐产品的需求体现了他们在行为控制、身体感知和意义构建3 个层面的特殊要求。为满足这些需求，娱乐产品的设计应充分考虑视障群体的感知方式和心理特征，结合先进的技术和人性化的设计理念，为他们提供更为优质、高效的娱乐体验。

三、现有视障娱乐产品分析

笔者将现有的视障娱乐产品按照具身性分类，主要从产品在物理、感觉和认知层面与用户的互动方式角度来考虑。这种分类方式旨在为设计者提供一个框架，从而设计出更加直观并符合人类固有使用模式的产品，为用户提供更加丰富且多模态的体验，见表1。

通过回顾并梳理现有的视障娱乐产品，笔者发现大部分常见视障娱乐产品的设计思维主要聚焦在满足视障人群的基本功能需求上，然而，他们的生活和需求并非止步于此。对于视障人群，他们同样享有丰富生活体验的权利，同样抱有对于更高层次需求的追求和向往，比如沉浸式体验和多视角体验等深度需求。现阶段的视障娱乐产品设计，大多忽视了视障人群独特的用户体验及情感需求，其产品设计的不足可总结为以下3 点：

（一）单一的信息呈现方式

许多为视障人群设计的娱乐产品主要依靠单一的听觉或触觉来传输信息。此类单一的信息通道确实在一定程度上满足了视障群体接收信息的需求，但往往也会导致信息的丧失、扭曲或过度简化。

以Blind Legend 为例，这是一款专门为视障用户设计的基于声音的冒险游戏。虽然其充分强调了听觉感知的重要性，但过度依赖声音的提示和互动也使用户无法完全理解和掌握游戏世界。这种单一的信息呈现方式显然限制了视障玩家的游戏体验，降低了他们对游戏情境的真实感。如果一个娱乐游戏仅依靠声音来呈现场景和角色，则玩家无法准确地捕捉到场景的全貌，甚至对情境的理解存在误差，这无疑削弱了他们的游戏体验。

单一的信息呈现方式常常是视障娱乐产品的一个短板，限制了视障群体的认知理解和场景体验，尤其在需要沉浸和情境理解的娱乐环境中更是如此。从认知科学的角度来看，人们对特定场景的理解和感知往往取决于来自多种感官器官的信息输入。在视障群体中，多模态的信息输入会更有助于他们形成完整、连贯的认知图景[9]。整合式的信息通道有助于视障群体更为全面地感受和解读特定的场景或故事。因此，设计者应考虑引入更多模态的信息呈现方式，整合各类感知通道，以帮助视障群体更全面、准确地感受和理解特定场景或故事。

（二）忽视情境化体验

具身认知强调身体、心智和环境的一体性。遗憾的是，部分视障娱乐产品在设计过程中，误解了视障群体的特性，过度简化了产品体验的方式，使得产品的信息传递偏向于单向、被动。当这些产品将用户仅视为被动的信息接收者，而非一个与内容互动的主体时，它们便失去了为个体与其环境间创造更有意义的互动机会。例如，“视障电影”就是一款忽视情景化体验的产品。此类产品通常只提供音频描述，以解释电影中正在发生的动作，但是它们往往忽视了情境化体验的重要性。这个设计方式让视障用户只能被动地接收信息，而无法与内容产生真正的互动。在观看电影时，他们无法像普通观众一样，通过自己的观察和推理参与到电影剧情中。

（三）社会接受度与隐私问题

在视障娱乐产品设计中，社会接受度和用户隐私是两个极为重要但常常被忽视的因素。社会接受度和用户隐私涉及到产品是否能够被广大用户群体所接受和认可，直接关系到产品的市场接受度，以及用户满意度和忠诚度。

1. 社会接受度

视障娱乐产品的某些交互特性在公共环境中会导致其他人的额外关注或误会。为视障群体特制的娱乐设备在外观设计或操作逻辑上与常规产品存在显著差异，当这些产品在公共领域中被使用时，这种差异性会导致视障用户无意中成为公众的焦点，使得视障用户在使用产品时感到不适，增加他们的心理压力。此外，还会加重他们对自己身份的敏感性，增加他们与社会其他人的隔阂。

2. 隐私问题

许多带有定位功能的娱乐产品为了提供个性化体验而需要持续收集用户的位置数据，但其信息提示或反馈通道过于单一，并不适应视障用户。此类产品，未经视障用户明确授权，已涉及到对视障用户隐私权的潜在侵犯。

四、具身认知在视障娱乐产品设计中的设计策略

基于前文的探索，为了更全面地理解并优化视障用户的体验，结合具身认知理论笔者将其细分为身体、行为和反思3 个层次[10]，依此得出在以具身认知为核心的视障娱乐产品设计中，需要满足三点设计要素，即“身体与感官”“环境与行为”和“认知与文化”的建设。

（一）身体与感官的静态感知

感官与身体是每个个体与外部世界进行交互的基本渠道。在视障娱乐产品设计中，设计者需要充分考虑视障者的感官认知需求，为他们提供适合的信息输入方式。感官与身体的静态感知是视障者与娱乐产品进行交互的基本能力，对此的充分理解和满足，是设计高质量视障娱乐产品的重要前提。

Creatone 是专为视障儿童设计的产品，见图3。它使用RFID 技术，在每一个生物模块中储存了不同动物的声音数据。视障儿童可以自由地组合这些模块，创作出独特的声音，展现他们的想象力和创造力，从而获得情感体验的提升。

1. 感官替代优化提升

感官不是孤立的，而是相互关联和互补的，为视障人群提供的体验需要探索新的感官感知方式。如空间化的音效、方向性的声音提示，让视障用户可以“声”临其境；产品温度的变化或特定的表面纹理，让视障用户可以“触摸”到他们无法看到的世界；而嗅觉和味觉的提供可以提升特殊的情感体验。

2. 深度感官融合设计

深度感官融合旨在将声音与触觉、嗅觉或味觉相结合，以提供更加丰富立体的感知体验。当多种感官被协同激活时，不仅可以相互补偿，还可以相互增强。为视障人群设计的娱乐产品，应结合音频提示、触摸反馈和空气流动等要素，以此创建一个更丰富的情境化环境，利用多模态交互为视障用户提供一个更加立体和真实的娱乐世界。此外，还应提供更多的交互关联点，一方面可以提升视障用户的信息处理能力和记忆效率，另一方面也使得视障用户的娱乐体验更为沉浸、更有质感。

（二）环境与行为的动态交互

在具身认知的理论范畴中，知觉和思维是身体与其环境紧密互动的结果，创建一个与用户身体经验和感知模式相协调的环境是产品设计的核心。行为也不只是对知觉输入的简单响应，也会影响和引导知觉。与感官和身体的固定特性相对，行为往往是为了达到特定的需求或目的而展现出来，代表了与环境的互动和响应。

《健身环大冒险》作为一款融合了健身和游戏的创新产品，能感知并捕捉玩家的身体动作，并据此将玩家在现实世界中的动作映射到游戏中，从而营造一个反馈迅速、互动性高的环境，见图4。利用这样的机制，为视障人群设计的娱乐产品可以允许视障群体在物理上与游戏产生互动，进而激发他们的探索意愿和主动参与，深化他们的知觉体验。

1. 突出身体感知与即时反馈

于视障用户而言，当通过操作成功完成任务时，产品应提供积极的知觉反馈，如欢快的音乐或鼓励的话语。反之，如果其行为未达到目标，产品则应提供相应的指导或建议，帮助用户调整。这种策略的核心在于创建一个持续的互动循环，帮助用户通过反馈持续地调整自己的行为，从而实现目标。积极的互动循环反馈，不仅可以增强视障人群的参与度和满足感，还能使他们更有效地学习并体验产品的功能。

2. 自适应行为模式的智能学习

设计者可通过引入智能化技术，如机器学习和人工智能，以帮助产品更好地理解和响应用户的行为，并根据用户的个人操作习惯和反馈，进行自身的调整和优化，为视障人群提供更加丰富化、智能化、个性化、人性化的互动体验。

知觉和思维是身体与其环境紧密互动的结果，创建一个与用户身体经验和感知模式相协调的环境是产品设计的核心。

3. 用户体验情境化的智能塑造

在娱乐产品设计中，用户体验情景化首先体现在物理层面，这要求设计者在设计过程中充分考虑无障碍原则。为视障人群设计的产品或环境需要满足他们独特的需求，确保他们能够以最直观和自然的方式与产品交互。这就涉及到对空间布局、颜色、音效等设计要素的周全考虑。例如，南京博物院博爱馆是专为视障人士服务的博物馆展厅，内部包括可以触摸的展品、明确的导航路径和声音导览，见图5。这些设施确保了视障人群可以尽可能地自主、方便地体验和享受博物馆的内容，极大地提高了他们的参观体验。

（三）认知与文化的情感交融

认知与文化的情感交融即在视障娱乐产品设计中，将用户的认知需求与文化元素深度结合，以唤起用户的情感共鸣并强化用户体验的重要要素。

1. 强调文化感知与情感连接

视障娱乐产品不仅需要满足功能需求，而且需要与用户建立深厚的情感纽带。在产品设计中，文化融合的有效途径是确保产品与视障群体的文化背景和身份有所共鸣[11]。视障用户同样生活在一个充满文化和社会多样性的世界中，他们的价值观、信仰和生活习惯都受其文化背景的深刻影响。因此，在设计视障娱乐产品时，应考虑融入用户的文化背景和身份认同，可以通过深入了解视障用户的文化特点和生活习惯，设计出更具共鸣和包容性的产品。《见》是腾讯追梦计划的一款公益游戏，可以让玩家体验视障人群的生活。这款游戏为视障群体提供了一个讲述他们生活体验的舞台，强调了他们与普通人在日常生活中的共通性，而不仅仅是他们的差异。这种设计，旨在提高公众对视障群体的接纳和理解，鼓励社会在文化和身份层面上与视障群体产生共鸣。

2. 平衡文化多样性与认知差异性

文化的多样性和差异性对视障用户的认知产生着深远影响。在视障娱乐产品设计中，要深入了解不同文化背景下视障用户的认知特点，包括他们的思维方式、情感表达以及价值观念等，通过深入研究和理解，更加精准地把握他们的需求，从而设计出更符合他们认知特点的娱乐产品。同时，也要尊重并包容不同的文化元素，避免文化冲突和误解，为视障用户营造一个和谐、包容的文化体验环境。

结论与展望

具身认知视角为视障娱乐产品设计带来了新的思维方式和实践方法，强调了身体与环境之间的互动在用户体验中的重要性。随着技术的进步和社会对视障群体权益的日益关注，可以预见未来的视障娱乐产品会提供更为丰富和沉浸式的体验。这些产品将不仅仅只为给用户带来娱乐体验，更深层次的是为了增强视障用户的社交、学习和探索能力。我们有理由相信，未来视障娱乐产品的设计将更加人性化、多元化和包容性，而持续的研究和改进将确保这一愿景得以实现。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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