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高考背景下综合素质评价在高校招生中的现实困境与突破路径

摘 要：综合素质评价作为我国新一轮高考综合改革的重要举措，通过多维度的评价体系，全面考查学生综合素质，旨在打破“唯分数论”，体现出综合性、多元性、科学性和公平性的基本特征。综合素质评价在具体实践中面临诸多困境，具体表现为在普通高考录取中的参考地位有限，在特殊类型招生中的作用有待加强，考查内容及方式与高校招生匹配度低，以及趋向高利害性导致的公平性问题。为此，本文提出突破路径，如提升综合素质评价在普通高考录取中的参考地位、提升在特殊类型招生中的分值比重、提升考查内容和方式的科学性，加强客观性以维护公平公正，以期更好地发挥综合素质评价在高校招生中的作用，促进学生全面发展。

关键词：高考综合改革；综合素质评价；高校招生；特殊类型招生

高考作为我国最具影响力的教育评价制度，在推动人才选拔和教育公平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2014年启动的新一轮高考综合改革已历经十年，通过引入综合素质评价，打破“唯分数论”，探索“两依据一参考”的多元录取机制，促进学生的全面发展。^［1］综合素质评价作为高考综合改革的重要组成部分，其核心理念在于通过多维度的评价体系，全面考查学生的思想品德、学业水平、身心健康、艺术素养、社会实践等方面的发展状况。^［2］与传统的高考评价方式相比，综合素质评价更加注重学生的个性化成长和多元化发展，为高校的人才选拔

提供了更加丰富的参考信息。这一改革举措不仅顺应了现代教育的发展趋势，也契合了国家“立德树人”的教育方针，旨在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

尽管综合素质评价的引入为高考制度带来了新的活力，但在实际操作中仍面临诸多挑战。高校在录取过程中如何科学合理地运用综合素质评价结果，如何确保评价过程的公平性和公正性，如何处理好综合素质评价与高考成绩之间的关系，都是亟待解决的问题。本文旨在系统分析新高考背景下综合素质评价在高校招生中的现实困境，并提出切实可行的突破路径。通过对综合素质评价的特征、实施现状及问题的全面梳理，深入探讨其在普通高考录取和特殊类型招生中的实际作用，揭示其在高校招生中的重要地位。同时，结合国内外教育评价改革的经验提出一系列有针对性的建议，以期为进一步完善高考综合改革提供理论支持和实践指导，使综合素质评价在推动高考改革、促进学生全面发展方面发挥更大的作用。

一、新高考背景下综合素质评价的特征

（一）综合性

综合性是新高考背景下综合素质评价的核心特征之一，体现了对学生全面素质的整体性考查。一方面，综合性体现在评价内容的多元覆盖。评价不仅关注学生的学业成绩，还涵盖思想品德、社会实践、艺术素养、身心健康等多个方面。通过这些多维度的考查，综合素质评价试图全面反映学生的整体素质，而不仅仅反映单一学科能力。这种综合性确保了评价结果能够更全面地反映学生的真实发展状况，避免了单一维度评价可能带来的片面性和局限性，助力高校建立“招生—育才”新模式。^［3］另一方面，综合性体现在评价方法的多样化。为了准确掌握学生在不同领域的发展情况，综合素质评价采用了多种评价方法，包括定量的成绩评价、定性的行为记录、学生自评与他人评价相结合的方式等。通过这些方法的综合运用，评价能够更全面地呈现学生在学习过程中各方面的表现，同时也能够有效降低评价结果的偏差和误差，增强评价的可信度和有效度。

（二）多元性

多元性体现在综合素质评价材料在不同招生类型中的广泛应用。除了在普通高考录取中作为参考依据外，综合素质评价还在多个特殊类型招生中发挥着重要作用。^［4］首先，在普通高考录取中，综合素质评价材料作为学生档案的一部分，虽然在录取中的参考地位相对有限，但仍然为高校提供了学生全面发展的重要信息。其次，在“强基计划”中，综合素质评价材料的使用更加突出。作为选拔基础学科拔尖创新人才的重要途径，“强基计划”不仅关注学生的高考成绩，还重视其综合素质评价结果。再次，综合评价录取（包括浙江的“三位一体”招生）也广泛使用了综合素质评价材料。高校不仅依据高考成绩和学业水平考试成绩，还结合考生的综合素质评价结果以及学校测试结果进行多维度录取。这种方式旨在选拔出学科能力与综合素质兼备的学生，符合高校个性化、多元化的人才培养目标。最后，在高职提前招生中，综合素质评价材料同样扮演着重要角色，部分省份要求对综合素质评价材料赋分，并纳入录取总成绩中。

（三）科学性

科学性是新高考背景下综合素质评价体系得以有效实施的重要保障。它体现在评价指标的设计、评价方法的选择，以及评价过程的规范性上。第一，科学性体现在评价指标的科学设计上。综合素质评价体系涉及思想品德、学业水平、身心健康、艺术素养、社会实践等多个维度。每个维度的指标设计均基于教育学、心理学等相关学科的理论基础，确保评价内容能够准确反映学生的实际发展水平。第二，评价过程的规范性同样是综合素质评价科学性的关键所在。整个评价过程从数据采集到结果分析，都严格遵循预定的标准和流程，确保评价的系统性和一致性。各地还建立了信息系统，对综合素质评价材料进行数字化管理，有效防止了数据篡改和人为干扰，增强了评价的公正性和可信度。第三，评价过程中的反馈机制也进一步确保了科学性。通过定期反馈和跟踪评估，综合素质评价体系能够及时发现并纠正偏差，确保评价结果能够真实反映学生的素质发展状况。

（四）公平性

公平性是新高考背景下综合素质评价体系的核心原则，直接关系到教育公平和社会公正的实现。^［5］一方面，公平性体现在评价标准的统一性和客观性上。综合素质评价在全国范围内实施，必须确保评价标准的一致性，以避免因地区、学校和资源差异导致的结果不公平。为此，教育部制定了全国统一的综合素质评价框架，各省市在此基础上细化具体标准，以适应本地教育实际。另一方面，评价过程的透明性和规范性是公平性的保障。在综合素质评价的实施过程中，各地教育部门和学校应严格遵守国家规定的评价流程，确保评价过程的公开、公正和透明。对电子平台的评价数据进行管理，不仅可以提高评价过程的透明度，而且可以有效防止数据篡改和人为干扰。这种规范化管理有助于减少主观因素对评价结果的影响，确保评价的公平性。

二、 新高考背景下综合素质评价的现实困境

（一）在普通高考录取中的参考地位有限

尽管新高考背景下综合素质评价体系在理论上被赋予了较高的价值，但在实际操作中，尤其是在普通高考录取环节，其参考地位却显得相对有限。这一现象主要由多个因素共同作用所致，包括高校录取的传统惯性、评价标准的不确定性，以及操作层面的复杂性等。首先，高校录取的传统惯性使得综合素质评价在普通高考中的参考作用受到限制。长期以来，高考成绩一直是高校录取的主要甚至是唯一依据。这种“唯分数论”的传统在教育系统中根深蒂固，导致高校在录取过程中对综合素质评价重视程度不足。^［6］大部分高校的综合素质评价在相同分数的情况下才考虑参考使用，而由于高考同分通常还会继续比较对应单科成绩，因此实际出现完全同分的情况微乎其微，这导致综合素质评价几乎不会被参考使用。其次，综合素质评价标准的不确定性也是其在普通高考录取中参考地位有限的重要原因之一。综合素质评价涉及多方面内容，如思想品德、学业水平、身心健康、社会实践、艺术素养等，这些内容难以像学科成绩一样被量化呈现。再次，综合素质评价的记录和呈现方式因地区、学校的不同而存在较大差异，评价结果的可信度和可比性也因此受到质疑，从而降低了综合素质评价在普通高考录取中的参考价值。最后，操作层面的复杂性也限制了综合素质评价的应用。与统一的高考成绩相比，综合素质评价结果的解读和使用更加复杂。综合素质评价材料往往形式多样、内容庞杂，需要耗费更多的人力和时间进行分析和判断，平行志愿的投档模式也进一步影响其在高考录取中的使用。^［7］因此，绝大部分高校在录取过程中倾向于简化流程，更加依赖高考成绩这一简单而直接的标准。

（二）在特殊类型招生中的作用有待加强

在新高考改革的框架下，综合素质评价被广泛应用于各类特殊类型招生中，包括“强基计划”、综合评价录取、高职提前招生等。然而，其实际作用却表现得相对偏弱，影响了综合素质评价在特殊类型招生中的整体效能。一方面，在“强基计划”、综合评价录取（包括浙江“三位一体”招生）中，综合素质评价因各种限制较难充分发挥作用。教育部要求高校在“强基计划”、综合评价录取的报名、初审、校测、录取中对考生的综合素质评价材料进行详细审阅。大多数高校在初审中明确会结合综合素质评价材料进行深入考查，如浙江大学等部分高校明确综合素质评价材料会作为专家面试的参考材料，个别高校甚至会在录取环节将综合素质评价材料考查量化并纳入录取总成绩。但是在实际操作中，很多高校的“强基计划”、综合评价录取人数逐年上升，面临的招考压力越来越大，受制于初审和面试考核工作时间紧任务重，很多高校很难充分利用综合素质评价材料来全面考查学生。^［8］另一方面，在高职提前招生等春季高考的特殊类型招生中，综合素质评价的作用不及学业水平测试。从报名条件看，各省提前招生类型中均明确了学业水平测试成绩的基本要求，并折算为具体分值参与录取，而对综合素质评价材料没有提出明确要求，各高校对综合素质评价材料的使用也参差不齐。绝大部分高校仍然笼统地将其描述为参考使用。2024年，江苏省部分高职院校在提前招生中公布了高中综合素质评价表的评分规则，对学生的综合素质评价进行集体评议、折算赋分。

（三）考查内容及方式与高校匹配度低

在新高考背景下综合素质评价体系的实施过程中，考查内容及方式与高校的匹配度问题逐渐显现。虽然综合素质评价旨在全面反映学生的多方面素质，但在具体操作中，其考查内容和方式与高校招生需求之间的契合度并不高，省份之间的操作方式和呈现形式差异较大。这一问题不仅影响了综合素质评价在高校招生中的有效性，也削弱了其在人才选拔中的实际作用。首先，综合素质评价的内容设计广泛涵盖了思想品德、学业水平、身心健康、艺术素养、社会实践等多个方面。然而，这种广泛的内容设计在实际操作中与高校的招生需求往往不完全匹配。高校在招生过程中，通常更关注与专业发展密切相关的素质和能力。例如，工科专业可能更看重学生的科学探究能力和实践动手能力，而文科专业则可能更注重学生的阅读理解和人文素养。然而，综合素质评价的标准和内容往往是通用的，缺乏针对性，难以准确反映学生在特定学科或专业领域的潜力和能力。其次，综合素质评价的方式也与高校的实际需求存在脱节。综合素质评价通常采用写实记录、档案评价等方式，这些方式在呈现学生的综合素质方面具有一定优势，但在量化和标准化上却存在不足。高校在实际操作中，往往需要将评价结果进行量化处理。然而，综合素质评价结果的定性描述和多样化形式，使得高校在使用这些结果时面临挑战。再次，不同高校对综合素质评价的重视程度和解读能力也存在差异，进一步加剧了考查内容和方式与高校需求之间的不匹配。例如，部分高校由于缺乏具体的操作指南和专业评审团队，对综合素质评价结果的使用往往流于形式，未能对录取决策产生实质性影响。

（四）趋向高利害性导致的公平性问题

随着综合素质评价在高校招生中作用的逐步扩大，其评价的高利害性逐渐凸显。这种高利害性，虽然在一定程度上推动了教育系统对综合素质评价的重视，但也带来了公平性方面的诸多挑战。首先，评价过程中容易出现“包装化”问题。部分学生、家长甚至学校为了获得更好的评价结果，不惜消耗大量资源，对学生的综合素质档案进行“美化”和“包装”。评价结果逐渐演变为家庭经济条件和社会资源的比拼，而非学生真实素质的反映。其次，综合素质评价的高利害性使得评价过程中的主观性问题更加突出。尽管评价体系力求客观、公正，但由于综合素质评价涉及的内容广泛，且多为定性指标，评价结果在很大程度上依赖教师和学校的主观判断，导致评价结果的真实性和有效性大打折扣。^［9］例如，在一些地方，综合素质评价过程中出现了“关系”“人情”等现象，导致评价结果与学生的真实素质不符，破坏了教育公平的基础。再次，综合素质评价趋向高利害性还导致了教育资源的进一步集中和不公平分配。在评价过程中，拥有较好教育资源的学校往往能够为学生提供更多的实践机会、竞赛机会和社会活动支持，使这些学生在综合素质评价中占据优势。而在教育资源匮乏的学校，学生即便具备较高的综合素质，但缺乏相应的展示和发展平台，往往在评价中处于劣势。^［10］这种不公平的资源分配导致了不同学校、不同地区学生在综合素质评价中的表现差距进一步扩大，加剧了教育的不公平性。

三、综合素质评价在高校招生中的突破路径

（一）提升在普通高考录取中的参考地位

提升综合素质评价在普通高考录取中的参考地位是新高考改革的重要方向之一，也是实现教育评价多元化和促进学生全面发展的关键举措。尽管综合素质评价在现行的普通高考录取中作用有限，但通过科学设计和政策引导，可以逐步增强其影响力，从而推动高考录取机制的创新与完善。一方面，教育部门需要从政策层面进一步明确综合素质评价在普通高考录取中的地位。教育主管部门可以通过出台明确的政策文件，规定高校在普通高考录取中必须参考综合素质评价结果，并设定一定的参考权重。例如，可以要求高校在录取过程中，在高考分数相同的情况下，不需要再具体比较单科成绩，直接参考综合素质评价来进行录取，在安排专业过程中可以结合综合素质评价档案的学科特长等内容优先录取。文科类专业可以特别参考社会实践、文化艺术素养方面的表现，理工科类专业则可以重点考查学生的科学探究能力和创新潜质。这种政策导向不仅能够增强综合素质评价在录取中的作用，还可以引导学生和家长更加重视素质教育，推动基础教育向多元化和全面发展的方向转型。另一方面，提升综合素质评价在普通高考录取中的参考地位还需要教育系统的全方位协同与支持。中学教育需要加强对综合素质教育的投入，确保学生在各方面得到全面发展，同时也要提高教师在综合素质评价方面的专业能力，确保评价结果的客观性和公正性。教育行政部门则需要加强对综合素质评价体系的监管和指导，确保各地各校在实施过程中严格遵守标准，公平公正地进行评价。

（二）提升在特殊类型招生中的分值比重

尽管综合素质评价在“强基计划”、综合评价录取、高职提前招生等特殊类型招生中已有所应用，其实际影响力仍然有限，特别是在分值比重上，综合素质评价的权重往往较低，难以充分发挥其应有的作用。科学确定多元评价各要素成绩的比重，是进一步强化这一评价体系在高校选拔人才中的地位和作用的关键措施。^［11］首先，明确提升综合素质评价分值比重的政策导向。教育主管部门可以出台相关政策，鼓励和引导高校在特殊类型招生中提升综合素质评价的权重。例如，在“强基计划”中，可以要求高校在综合成绩计算中，将综合素质评价结果的比重从目前的辅助性参考提升至占据较大比例的部分。具体操作上，可以在现有的总成绩中划定一定比例（如10%—20%）用于综合素质评价结果的赋分，使其成为决定考生能否录取的重要依据。通过政策的引导，高校将更加重视综合素质评价，学生也将更主动地参与素质教育活动，推动教育评价的多元化发展。其次，完善特殊类型招生中的高校评价标准和操作规范，确保综合素质评价分值比的提升能够真正反映考生的综合素质。高校应根据自身的办学定位和培养目标，制定符合本校需求的综合素质评价标准，并将这些标准细化为具体的分值规则。高校还可以考虑基于报考专业来设置评分标准，不仅能够增强综合素质评价的针对性，还可以更科学地选拔符合专业发展需求的优秀人才。再次，加强高校在实施过程中的反馈机制。教育部门和高校应建立全链条的反馈机制，及时调整和完善相关政策和操作细则，确保综合素质评价分值比提升后的效果能够真实、公正地反映在录取结果中。

（三）提升

考查内容及方式的科学性

提升综合素质评价的科学性，是确保其在高校招生中发挥应有作用的关键，必须从优化考查内容、改进评价方式，以及加强科学化管理等方面入手。一方面，优化考查内容，改进评价方式，使其更加科学合理。现行的综合素质评价内容虽然涵盖广泛，但在具体考查中，往往存在内容设计与实际应用脱节的现象。为提升综合素质评价的科学性，考查内容应更加注重与学生实际素质和能力的相关性，并结合不同种类的需求进行细化设计。高校应兼顾可量化的实际需求，改进目前写实记录和档案评审的评价方式，引入更多技术手段，弥补在量化和标准化上存在的不足，降低主观因素的影响。如浙江综合素质评价模式中除了主观性评价和写实记录外，还提供品德表现、运动健康、艺术素养和创新实践的终评等级。有了等级形式的量化指标，高校在特殊类型招生和录取期间可根据工作安排合理灵活运用量化结果，有效提升综合素质评价材料的参考价值。另一方面，提升考查内容及方式的科学性还需要加强教师和评价主体的专业化培训。教师在综合素质评价中扮演着重要角色，其评价能力和水平直接影响评价结果的质量。^［12］因此，教育部门应制订针对性的培训计划，提升教师对综合素质评价标准、方法和技术的掌握程度，确保其能够科学、客观地进行评价。同时，教育部门还应引入专业评价人员和机构参与综合素质评价的设计和实施，进一步提升评价的科学性和专业性。

（四）加强客观性要求以维护公平公正

提升综合素质评价的客观性是维护教育公平和公正的重要举措。首先，制定更加明确和统一的评价标准是提升客观性的基础。现行的综合素质评价标准在各地、各校的执行过程中，往往存在较大的主观性和灵活性，这导致了评价结果的可比性和公信力不足。为此，教育主管部门应制定全国统一的综合素质评价标准，构建相应的信息平台，对各项评价内容进行具体化和量化，减少主观判断的空间。例如，在思想品德、社会实践、艺术素养等方面，设立具体的行为指标和评分标准，以确保各地在实施过程中能够遵循相同的原则和方法。这种标准化的评价体系，将有效提升综合素质评价的客观性和一致性。其次，改进评价方法和工具，减少主观性干扰。当前综合素质评价中的定性评价方法，如教师评语、自我陈述等，容易受到个人偏见和情感因素的影响，从而降低了评价的客观性。为此，高校可以引入更加客观的评价工具和方法，如行为观察记录、量化测评工具等。这些工具能够通过系统化、标准化的方式，记录和分析学生的实际表现，减少人为因素的干扰。再次，强化评价过程的透明度和监督机制，是提升客观性的有力保障。为了防止评价过程中出现不公平和不公正的现象，教育部门应加强对评价过程的监督管理，确保每个环节都能够公开透明。例如，在评价材料的收集、整理和使用过程中，教育部门应建立完善的记录和审核机制，确保每一步操作都有据可查。同时，教育部门可以引入第三方监督机构，对评价过程进行独立监督和评估，防止因内部操作不规范而导致的评价失误或偏差。

四、结语

新高考背景下综合素质评价作为高考综合改革的重要组成部分，旨在通过多维度、多层次的评价体系，全面考查学生的综合素质，为高校招生提供更加丰富的参考依据。这一评价体系的引入，不仅顺应了我国教育改革的需求，也契合了国家“立德树人”的教育方针。尽管综合素质评价在理论上具有显著的优势，但其在实际操作中仍面临诸多现实困境。为应对这些现实困境，本文提出了提升综合素质评价在高校招生中作用的多项突破路径。通过明确政策导向，提升综合素质评价在普通高考录取中的参考地位，可以逐步推动评价体系在高校录取中的实际应用。同时，提升综合素质评价在特殊类型招生中的分值比，能够进一步强化其在人才选拔中的地位。此外，优化考查内容和评价方式，增强评价过程的科学性和客观性，将有助于提升综合素质评价的可信度和公信力，从而更好地维护教育公平和社会公正。新高考背景下综合素质评价的有效实施，不仅依赖政策和制度层面的支持，还需要在实际操作中不断完善和优化。通过科学合理的设计和执行，综合素质评价将能够更好地服务高考改革，推动学生的全面发展，进而为我国培养更多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奠定坚实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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