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地缘政治环境下中俄农业合作的路径与对策研究

于涛 王顺吉 胡国强

摘要：在俄乌局势影响下，全球农产品贸易面临严峻挑战，国际农产品供应关系更趋复杂，局部地区农产品供给不平衡问题更加凸显，俄罗斯农产品出口遭受西方全方位限制，拟与中国开展广泛的农业合作。中俄互为最大邻国，农业资源互补性强，合作基础牢固，中俄全面战略协作伙伴关系的确立使两国贸易联系更加紧密。新地缘政治环境下，中俄深化农业合作要加强沟通、优势互补，扩大贸易规模及贸易范围，积极推动建设农业合作试验示范区，持续提升两国农业合作水平。

关键词：地缘政治；中俄关系；农业合作

中图分类号：F30 文献标志码：A DOI：10.16465/j.gste.cn431252ts.20240107

基金项目：辽宁省社科基金项目（L19BJL012）。

Research on the path and countermeasures of Sino-Russian agricultural cooperation under the new geopolitical environment

Yu Tao， Wang Shunji， Hu Guoqiang

（ School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 Dalian Ocean University， Dalian， Liaoning 116023 ）

Abstract： Under the influence of the situation between Russia and Ukraine， the global trade of agricultural products is facing severe challenges， the international supply relationship of agricultural products is becoming more complicated， and the imbalance of agricultural products supply in some regions is more prominent. Russias agricultural exports are subject to all-round restrictions from the West， and it plans to carry out extensive agricultural cooperation with China. China and Russia are each others largest neighbors， with a solid foundation for agricultural cooperation. The establishment of China-Russia comprehensive strategic partnership of coordination has brought the two countries closer in trade. Under the new geopolitical environment， China and Russia should strengthen communication and complement each others advantages in deepening agricultural cooperation， expand the scale and scope of trade， actively promote the construction of agricultural cooperation pilot demonstration zones， and continuously upgrade the level of agricultural cooperation between the two countries.

Key words： geopolitics； Sino-Russian relations； agricultural cooperation

当今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加速演进，国际政治、经济、贸易格局正发生深刻变化，俄乌冲突持续加剧，不稳定、不确定因素明显增加，对全球地缘政治格局产生深远影响。中国俄罗斯互为最大邻国，自建交以来合作成果显著，2019年在双方领导人推动下，中俄合作关系上升为全面战略协作伙伴关系，为中俄共同应对当前国际动荡局势，加强全方位合作提供了坚实基础。新时期，中俄两国全方位战略合作关系越来越完善坚韧，两国合作的内生力量更加明显，农业作为重要合作领域，被视为最具潜力的合作方向之一，是中俄经贸发展中的“新的增长核心点”。中俄两国先后发布一系列文件推动农业合作，给双方农业合作带来了行动指南和策略指引，加深了合作程度。中国与俄罗斯不断拓宽合作领域，不断加强合作深度，进入合作共进的新时代，这对双方发展以及公平正义、合作共赢的国际秩序，都有着重要而深远的意义[1]。

1 中俄两国农业发展现状

1.1 中国农业发展现状

2012年末我国人口数大约为13.54亿人，占世界总人口数的19.4%。由于人口众多，保证粮食安全一直是我国农业发展所面临的重点任务。步入新时代，我国农业发展也不断面对新的机遇与挑战，农业发展仍是重中之重。在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背景下，农业的稳定发展至关重要，是国家乃至世界稳定的重要因素。我国历来高度重视农业发展，对外农业贸易不断推进，中国农产品走出去，一直得到我国政府的大力支持。早在2016年，国家“十三五”规划纲要便提出要完善农业对外开放战略布局，加强与“一带一路”沿线各国及发达国家和地区间的农产品投资、贸易、生态科技、动植物检疫等合作交流。

随着中国农业对外经贸合作的进一步开展，中国农产品对外贸易规模快速增长，内部结构不断调整，粮食、棉花、糖等大宗商品出口逐渐减少，而蔬菜、鲜果、家畜、水产品等劳动密集型的商品出口则持续增长。另外，农业输出持续上升，有力推动了农业产品结构调整、质量提升和农户增收致富，建立了一大批特色的农业产品出口加工基地，培植出了一大批有重要引领和示范作用的农业产业化龙头企业，有效平衡了社会供需，维护了国际市场繁荣平衡。在出口贸易的多样化方面已获得了很大突破，贸易分布范围已从最初的以港、澳、日、韩、东盟等发达国家和地区为主，逐步向非洲、拉美和亚洲等区域扩展。

1.2 俄罗斯农业发展现状

俄罗斯地处亚洲东部和欧洲北部，陆地面积辽阔，拥有大量的农业资源，是传统农耕强国。不过，因为各种社会历史因素，俄罗斯农产品效益不高，部分农产品依靠进口，农村产出较少。从种植业来看，由于俄罗斯种植业基础设施较为落后，现代化程度较低，作物单产有很大提升空间。另外，俄罗斯的畜牧业战略地位较为重要，其畜牧业产值曾超过中国传统种植业。在渔业方面，20世纪90年代的经济体制改革让俄罗斯渔业陷入困境，海洋渔业发展受挫。近年来，俄罗斯渔业部门逐步推广改进捕捞方法，支持水产品加工业发展，俄罗斯渔业捕捞总量及效益稳步回升。

从农业经营角度看，由于俄罗斯农村私有化运动的深入，农业经济形态出现巨大变化，产生了许多农业生产经营机构。目前，俄罗斯的农业生产经营机构主要可以分成三大类：一是企业型农场，包括一些仍保留着原始所有权状态的集体农场和国营农场、由企业投资成立的农业股份公司、合伙企业和农村生产经营合作社等；二是家庭农业，包括农民的副业经济、集体果园和私人菜园等；三是家庭生产（农场）经济体系。从农业经济状况分析，俄罗斯农业曾经由一个全球最主要家畜商品制造地的谷物与油籽输入国，逐渐转变成了一个最重要家畜商品输入地的谷物出口国。对外贸易方面，中国的食品贸易在世界上的作用日益巨大，其生产能力与出口额的波动对全球市场造成的影响也不容忽视。

2 新环境下中俄农业合作的基础

2.1 地缘优势明显，农业资源互补

中俄互为最大邻国，两国接壤的陆上边界线长达4 000多公里，黑龙江和吉林是我国距离俄远东地区最近的两个省份，是对俄合作的重要窗口，大量边贸口岸沿线分布。绥芬河—波格拉尼奇内多边公路口岸等组成了中俄边境完善的公路体系，中俄同江—下列宁斯阔耶铁路界河桥使东北地区铁路网与俄远东地区铁路网相连接，便利的交通和低廉的运输成本使边境贸易日益繁荣。

中国作为人口大国，耕地资源十分有限，人均耕地面积不到全球人均耕地面积的三成。而地广人稀的俄罗斯恰与之相反，全俄可用于耕作的土地面积达4亿hm2，与中国接壤的远东地区更是有大量耕地等待耕种，俄罗斯大面积的耕地恰好与我国形成资源互补。俄罗斯虽然耕地面积广阔，但远东地区人口极少，农业劳动力资源明显不足，劳动力素质低、劳作模式落后等一直困扰着远东地区农业发展。中国过剩的劳动力资源和高水平劳动技能也与之形成互补。在农作物种类方面，由于中俄处于不同气候带，两国农作物产量和种类存在较大差异，处于高纬度地区的俄罗斯主要以种植小麦等大宗农作物为主，而气候相对温和的中国则盛产瓜果蔬菜，两国对彼此农作物都有较大进口需求。另外，中俄两国农业科技和装备也有较大差距，我国作物种植讲究精耕细作，农作物从种植到收获、储存、运输都有较为完备的流程及相应产业链条。而俄罗斯自从苏联解体后在农作物品种改良、种植技术更新、农机装备研发等方面几乎停滞，俄罗斯陈旧的农业技术难以耕种大面积的土地，这对中国来说是农业“走出去”的最好机会。

2.2 中俄全面战略协作伙伴关系进入新时代

当前，中俄两国正携手实现经济合作战略目标，借助中国东北方向“一带一路”建设，两国的联系日益紧密。由于俄罗斯来自西部的地缘政治压力不断增大，必然要加强与中国“一带一路”的政策配合，中俄两国推进的战略协同发展也恰逢其时，双方都能够建立好国际安全和发展合作的有利均衡态势[2]。另外，构建新时代中俄关系战略加强版，双方需要积极帮助彼此奠定好经贸科技合作基础，加速推动双边经贸科技合作规模，并以此为双边关系高水平发展奠定基础[3]。同时，中俄两国正积极推进“冰上丝绸之路”建设，双方共同打造北极地区航线为经济合作开辟道路[4]。在地方合作方面，东北振兴要积极与远东经济开发加强联系，着力解决彼此面临的重大问题；另外，中俄两国的地方合作计划必须扩大对外开放，例如共同办好大连国际进口商品展览会[5]。

2.3 中俄农产品领域联系日益紧密，贸易逐渐畅通

由于俄罗斯在农产品资源禀赋及生产要素价格方面具有比较优势，粮食油脂、畜牧水产均具有较强的出口优势，俄罗斯希望我国放开原料进口政策限制，加强对远东地区仓储、物流基础设施的建设，打造俄罗斯主导的全产业链模式，促进俄罗斯油脂乃至畜牧养殖业的出口及对外投资合作。由于俄乌冲突爆发，周边国家相继受此影响，俄罗斯为畅通贸易渠道允许对中国开放海参崴港口，这一举措对中俄两国来说都具有重要意义。对于俄罗斯来说，这是一次扩大贸易伙伴和增强地区经济的机会，中俄两国的外贸伙伴关系一直较为密切，中方是俄最大的外贸合作伙伴之一。此次开放海参崴港口，将进一步促进中俄贸易合作，加快双边贸易的增长。此外，允许中国企业在海参崴投资建设，也将为俄罗斯带来更多的资本和技术。对于中国来说，海参崴港口的开放将便利中国的贸易和物流。此前，中国出口到远东地区的货物，需要通过海运或陆运到达俄罗斯的其他港口，再由这些港口发往远东地区，这样的运输流程较为繁琐。而通过海参崴港口直接通往远东地区，将大大简化运输流程，降低物流成本。此外，海参崴港口的开放还将促进中俄贸易的多元化，降低中国的对外贸易风险。此次俄罗斯开放海参崴港口，也是俄罗斯在寻求援助方面的一种举措。俄罗斯允许开放海参崴港口，对中俄两国来说具有重要意义。对于俄罗斯来说，这是扩大贸易伙伴和促进地区经济的机会，对于中国来说，海参崴港口的开放将方便贸易和物流，降低贸易风险[6]。

3 新地缘政治环境下中俄农业合作面临的问题及实现路径

3.1 中俄农业合作面临的问题

目前，中俄农业合作在水平和质量上仍存在很多问题。在合作理念方面，俄罗斯西向粮食出口受阻，更希望中国为其农产品敞开大门。中国则更趋向于利用技术、资金、劳动力等要素同俄罗斯共同开发广袤的农田[7]。在合作模式方面，中国多由政策引导、政府搭桥、各类企业具体运作，而俄罗斯则主要通过政府层面，两国合作对接并不通畅。在农产品贸易方面，中国的关税政策较为稳定，而俄罗斯由于外部环境影响农产品关税有较大幅度变动，这对中国农产品贸易企业来说存在不小考验。在基础设施方面，俄罗斯农业基础设施落后也成为两国农业合作的重要制约因素[8]。

3.2 中俄农业合作的实现路径

在中俄的联合推动下，中俄新时期农业全面战略合作关系已经越来越成熟与牢固。首先，中国应依照“谷物基本自给，口粮绝对安全”的农业战略底线来开展对俄合作，权衡好农产品进口的种类及规模，出台相应的政策措施促进国内农业发展[9]。其次，中国应发挥农业领军企业作用，通过企业合作促进农业走出去，积极对接俄罗斯优势产业畜牧业，补足国内短板。另外，中国应利用资金优势积极协助俄罗斯完善农业基础设施，畅通贸易港口，提高两国贸易往来的效率。最后，两国在技术层面应加强合作，创建智慧农业园区，规模化种养殖，以技术推动效益提升[10]。

4 新地缘政治环境下中俄农业合作的对策

4.1 加强政策沟通，推进优势互补

中俄两国开展农业合作具有多方面互补优势，发展潜力巨大。在错综复杂的全球形势面前，中俄要更加注重粮食安全，积极扩宽农产品的贸易规模。在西方制裁下，俄罗斯积极“向东”发展，以农产品作为主要经济拓展方向。通过几年的共同努力，中俄农产品贸易已由自发分散的区域单一贸易，转变为融经贸、服务、科技交流为一身的全方位经贸合作，并形成了中俄农业经贸合作新的经济增长点。中俄两国在农产品领域，通过多种双边多边机制已建立了多种农产品合作制度，对推动双边、多边农业协作，发挥着重要作用[11]。

为适应经济全球化和应对国内农业发展面临的潜在国家粮食安全问题，尤其是为实现农业发展的平衡协调可持续，我国大力倡导并推动农业走出去。基于“一带一路”与“欧亚经济联盟”相结合形成的“一带一盟”安排，为两国在农业方面的合作提供了新的发展机遇。俄罗斯作为我国农业对外投资的重要国家，双方农业合作不仅在结构上有较好的互补关系，且俄出台一系列有利于农业发展的优惠政策，在双方原有的深厚合作基础上再次扩大了农业合作范围[12]。从俄罗斯层面来看，中国在劳动力、农业科学技术和基础设施等方面能够向俄罗斯提供带动其本国发展的大量资源，尤其是可以帮助俄罗斯改善其在农业开发方面存在的能力不高以及粮食供需不匹配等诸多问题，有助于缓解美国制裁带来的影响，适应国际关系转变，满足农产品出口创汇的需求，振兴本国经济。从中国层面来看，俄罗斯所拥有的丰富的农业生产要素，如广阔的土地、适宜的种植气候等，不仅可以为中国提供所需的农产品，同时可以为我国农业生产提供替代性的生产场所，有助于解决当前粮食安全隐患问题，更加有助于中国开拓欧洲市场，两国互补性优势使得双方农业投资合作具有重要意义。

4.2 扩大贸易规模，拓宽贸易范围

从农业贸易进出口构成来看，我国对俄罗斯的农业输出主要以果蔬、水产品和水果等中低价值商品居多，占农业输出总量的90%以上（表1）。而俄国对华农业输出主要由水产品、粮食、油籽、植物油，以及家畜制品等组成。2010年至2020年，双方农产品贸易额从6.17亿美元扩大至55.5亿美元，年均增幅保持在10%以上。

4.3 深化科技合作，参与农业基建

中俄两国在农业科技及机械装备方面具有很强的互补性，引导中国高技术农机装备和先进种植技术“走出去”是提高俄罗斯农产品产量及质量的可行之策，有助于增加农产品产出量及农产品贸易量，助推中俄两国经贸合作。同时，双方应在农业高新技术研发、先进农业设备进出口等方面展开合作，共同培育高层次农业人才。通过建立专门的人才交流平台，为农业专家创设交流载体，从而实现科技成果转化，以交流合作促进双方农业产业提质增效。另外，中国还应发挥自身基建优势，参与俄罗斯的农业基础设施建设。俄罗斯远东地区农业基础设施十分落后，物流、仓储、保鲜等配套设施严重不足，农作物运载能力较弱，这也导致远东地区农产品损耗较为严重。随着东部大开发战略的实施，俄罗斯已经意识到基础设施滞后所带来的影响，正积极加快投资建设。中国作为基建强国有着丰富的建设管理经验，在俄罗斯东部大开发战略中，中国应积极引导地方政府、金融机构、农业及建筑企业、行业协会及民间团体积极与俄对接，借助亚洲基础设施投资银行和丝路建设基金等投融资平台，参与俄罗斯远东地区基础设施建设，通过直接投资、共同建设、技术转让等多种方式实现更深层次、更广领域的合作[13]。

4.4 积极推动建设中俄农业合作试验示范区

农业自由贸易区可依托具有区位优势和良好的合作基础的地区，建设重点是通过建立区域内海关监管结果互认项目和企业清单，建立人民币贸易结算中心，简化区域内农产品检验检疫制度或前移检验检疫关口至自贸区，以及合并同类通关程序等，力争最大限度地推进农产品通关便利化程度，加快商品流通效率，降低交易成本。农产品自由贸易区的成立，将打破中俄农产品贸易长期以来面临的隔阂与障碍，更加巩固两国农产品贸易的关系，提高农产品贸易的质量与水平。

4.4.1 我国黑龙江省与俄罗斯建立产业园区

在“东北—远东”地方合作机制的推动下，中俄地方省州交流合作频次日益提高。黑龙江省同俄罗斯5个州区接壤，有国家级对俄口岸27个，地缘优势突出，对俄农业合作基础较好。黑龙江省“十四五”规划明确提出，要逐步加快融入“一带一路”，国际经贸大通道全面贯通，形成以对俄和东北亚为重点的全方位对外开放新格局。当前，黑龙江省农业现代化建设取得新突破，已构建起高质量发展的现代农业体系，国家粮食安全“压舱石”优势越发明显。另外，俄罗斯相关规划也明确提出要同黑龙江省的发展战略相衔接，对接中国农业智慧化发展、农业信息化建设装备发展与一二三产融合，加强与黑龙江省粮油和农副产品精深加工业对接力度，逐步形成完整“产业链”，通过黑龙江省自贸区发展战略建设，提升俄罗斯远东的农产品企业竞争力与通关效率，有效降低农业运输成本。此外，黑龙江应利用现代农业产业体系和规模化管理的有利条件，推动建设中俄农业合作试验示范区，将集中、高效地解决对俄农业合作中存在的现实问题，更好实现中俄农业合作高质量发展[14]。

4.4.2 推进中俄（滨海边疆区）现代农业产业技术协作区建设

为适应我国农业“走出去”发展战略，2004年东宁汇绿生态技术集团股份公司投资建立了中俄（滨海边疆区）的现代农业产业协作园区，经过十几年开发与建设，目前发展成为一个集种植、繁育、生产于一身的中俄重大农村合作项目。合作区建有农田6.8万hm2，共有14个小麦栽培点，“迪尔”“纽荷兰”等最先进的农业机械、运输车辆已达548部，农业机械化程度已达100%。合作区栽培的小麦、玉米生产水平已连续多年位据中俄滨海边疆区前列[15]。

参 考 文 献

[1] 史静，乌兰.粮食安全视角下地缘政治风险对中国粮食贸易的影响分析[J].粮食科技与经济，2023，48（4）：12-17.

[2] 任育锋，董渤，李哲敏.中美贸易摩擦背景下中俄农业合作发展研究[J].广西社会科学，2021（5）：53-58.

[3] 匡文波，张琼.地缘政治环境下中国社交媒体全球化发展困境：以抖音海外版TikTok为例[J].对外传播，2020（11）：4-6.

[4] 李治，王东阳，胡志全.“一带一路”倡议下中国农业企业“走出去”的现状、困境与对策[J].农业经济问题，2020（3）：93-101.

[5] 蔡永鸿，克雷姆涅夫 E B，郑新娜.推进辽宁融入中俄蒙经济走廊农业合作的对策探析[J].农业经济，2022（7）：128-130.

[6] 孙志娟.俄乌冲突对全球粮食供应稳定性的影响及中国保障粮食安全的响应机制研究[J].粮食科技与经济，2022，47（6）：1-6.

[7] 张红侠.中美贸易摩擦背景下的中俄农业合作[J].俄罗斯东欧中亚研究，2020（2）：38-49+155.

[8] 龙盾，陈瑞剑，杨光.“一带一路”建设下中国企业赴俄罗斯农业投资现状及分析[J].世界农业，2019（9）：96-103.

[9] 郭鸿鹏，吴頔.“一带一盟”视阈下中俄农业合作发展研究[J].东北亚论坛，2018，27（5）：83-95+128.

[10] 王慧敏，翟雪玲.中俄农业投资合作现状及发展方向[J].国际经济合作，2017（4）：80-85.

[11] 佟光霁，智建伟.中俄农业合作的政府政策问题研究[J].求是学刊，2013，40（3）：5-11.

[12] 高忠坡.中俄农业合作形势及促进策略研究[J].黑龙江粮食，2021（12）：26-29.

[13] 郑会青，庄佩芬.中国设立境外农业合作区区位选择、运行和发展的经济机理分析[J].农业经济，2022（5）：128-130.

[14] 石岚，刘磊.中国新疆与中亚国家农业合作现状与问题研究[J].新疆社会科学，2020（4）：41-48.

[15] 张飘洋，秦放鸣.中国与中亚国家农业合作研究：一个国内文献综述[J].安徽农业科学，2015，43（36）：321-323+3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