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邑侨乡建筑景观在粤港澳大湾区发展中的机遇与挑战

谢行发 刘波

摘  要：随着粤港澳大湾区的发展，五邑侨乡建筑景观在该区域的发展中日益受到关注。五邑侨乡作为具有独特历史、文化和建筑特色的地区，其建筑景观具有丰富的历史积淀和文化内涵，对于粤港澳大湾区的发展具有重要的机遇和挑战。从粤港澳大湾区视域下对五邑侨乡文化进行分析研究，研究其具有代表性的村落建筑景观的审美文化特征，探索分析岭南侨乡文化发展机遇和挑战，以期为岭南侨乡文化研究提供可借鉴性的参考方向。

关键词：粤港澳大湾区；五邑侨乡文化；建筑景观；文化研究

基金项目：本文系2023年广东省图书文化信息协会课题“粤港澳大湾区公共文化服务体系高质量发展路径探索”（GDTWKT2023-08）研究成果。

自2019年2月18日，《粤港澳大湾区发展规划纲要》[1]由中共中央和国务院联合印发以来，大湾区着眼于打造区域人文精神，强调文化自信，共同推进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传承与发展，以及合作举办各类文化遗产展览，以展现独特的文化魅力。在增强粤港澳大湾区的文化软实力方面，协同塑造和丰富区域的人文精神内涵显得至关重要。岭南文化，作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是粤港澳大湾区重要的人文源泉。而岭南地区的华侨文化，在这片热土上呈现出丰富而独特的人文历史。湾区的华侨历史悠久，文化积淀深厚，而五邑地区的华侨更是展现出鲜明的特征，深深刻上华侨文化的印记。江门，作为五邑侨乡的代表城市，是粤港澳大湾区的重要节点城市之一。五邑侨乡文化在这一区域的人文精神建设中具有独特的优势和能量。作为广府文化和华侨文化的交融之地，五邑华侨文化在粤港澳大湾区的发展中显得格外引人瞩目。然而，随着区域的快速发展，五邑侨乡建筑景观在这一过程中日益受到关注。这亦是我们关注的焦点之一。因此，本文将以粤港澳大湾区视域为基础，对五邑侨乡文化进行深入的分析研究，聚焦五邑侨乡中具有代表性的村落建筑景观的审美文化特征，力图探索并分析岭南侨乡文化发展中的机遇与挑战。通过对这一独特文化的深入挖掘，期望为岭南侨乡文化研究提供可借鉴性的参考方向，为粤港澳大湾区的人文发展贡献我们的思考和建议。

一、五邑侨乡的历史与文化

五邑侨乡文化中的五邑中的“邑”，特指一个县，古称之为“邑”。此文所指的“五邑”，即岭南历史上的广东台山、新会、恩平、开平、鹤山这五个县的区域别称，现属广东省江门市。江门市现设立蓬江、江海、新会3个区，下辖开平、台山、恩平、鹤山4个县级市[2]，五“邑”中的四个“邑”现已改为县级市，一个为江门市直辖的“新会区”。关于五邑侨乡的研究成果众多，有许桂灵的《广东五邑侨乡规划与建筑体现中西文化融合初探》从五邑侨乡的规划和建筑视角中来探索中西文化的融合体现[3]。谭金花的《广东开平侨乡民国建筑装饰的特点与成因及其社会意义（1911－1949）》一文从五邑侨乡中的开平侨乡的民国建筑装饰的角度对其装饰的特点和形成原因做了初步研究[4]57-60。黄洁薇的《华侨文化对岭南文化发展的影响》一文主要从文化视角探索分析华侨文化对本土的岭南文化的影响[5]45-46。乐正的《近代广东旅美华侨与岭南文化的传播》一文则从文化互动的角度探索研究了近代广东旅美华侨与岭南文化的传播关系[6]。方雄普的《浅论五邑文化的特征与人文价值》一文则主要从五邑地区的人文历史着手分析五邑文化的特征个人文价值[7]。以上部分五邑侨乡的相关研究成果为本文研究提供了部分的研究基础，为研究分析五邑侨乡的村落建筑提供了有力的支持。

五邑侨乡的村落建筑景观具有鲜明的独特地域性。五邑侨乡的近代建筑景观中有鲜明的地域特色，五邑侨乡有众多村落建筑。以开平为例，开平共有碉楼2019座，墟镇中的骑楼建筑约有2000座，乡村中西合璧的“庐”别墅有2850座，带阁楼和拱券装饰的两层三间两廊风格民居有13530座[4]55。以碉楼为例，碉楼坐落在乡村的各处，稻田、河流和碉楼相互照应，碉楼的独特性，尤为凸显。其具有明显防御功能的碉楼反映出该地域的独特风貌。如下图3所示，自力村位于开平市塘口镇（如图1），2007年6月28日，“开平碉楼与村落”被正式列入《世界遗产名录》①。自力村于清道光十七年（1837）立村，取其自食其力之意。碉楼一般为四至六层，楼层较高，除了现实高大威武的视觉冲击外还具有观察眺望周围环境的功能，碉楼的窗扉较为狭小，具有防护功能，这些碉楼的门和窗户基本安装的是铁门和铁窗，并在碉楼上还设置了枪眼，碉楼里面还配备了铜锣、枪械防护器具等。碉楼中可储存大量的粮食，如有匪徒等危险情况，便可迅速躲进碉楼内来保障生命财产的安全。碉楼的的墙体的结构多由水泥建造，建筑材料除本地出产外青砖，其余所用的铁门铁窗铁板和水泥等均是华侨从外国贸易进口而来。建筑多由钢筋混凝土也有混凝土包青砖的，工艺扎实，结实耐用。

五邑侨乡的村落建筑景观具有强烈的特定时期性。五邑侨乡的村落建筑主要为二十世纪二三十年代，时代的特殊性影响既有国内的“两患”（即“匪患”和“雨水涝患”）和台风的影响，也是当时“中西文化融汇创新”的影响。上世纪二三十年代，国内社会动荡不安，盗贼猖獗，容易发生强盗，加之部分村庄地势较为低洼，河网广布，水利失修，容易受台风洪涝等灾害频繁。为了抵御“两患”（即“匪患”和“雨水涝患”），在外挣上钱的当地华侨纷纷出钱出力在家乡兴建碉楼，保护在乡亲人的生命财产安全，因此自立村碉楼大多为集居住、防卫、防涝功能为一体的多层塔楼式建筑。同时，在海外谋生务工的华侨在外接受的西方建筑文化的影响，吸收当时西方建筑外观设计及融汇贯通结合传统建筑文化进行融合创新设计建造了独具强烈特定时期的村落建筑。

五邑侨乡的村落建筑景观具有独特的人文性。建筑所具备的独特的人文性更多通过它突出表现在“与众不同”的独特美学上（如图2）。村落建筑样式远看相近，碉楼和谐统一，近看又会发现它们分别具有各自单独建筑的识别特征和不同性。它从建筑造型外饰上具有丰富的轮廓曲线，灵活多样的，反映出五邑侨乡人文的融通开放，融合创新的审美文化心理，展示出了五邑侨乡的兼容并包、和而不同的村落建筑的审美样式。

五邑侨乡的村落建筑景观反映出的文化特征，展现出五邑侨乡文化的精神内涵和爱国爱乡回馈家庭的“乡情”。爱国爱乡回馈家庭是五邑侨乡的光荣传统，出国务工挣钱，回乡建房和买田，回馈家乡、修房屋赡养父母妻儿子女、建祠堂和建学堂，落叶归根是众多老华侨的心愿。正如谭雅伦的《金山歌集》中有记：“燕鹊喜，贺新年，爹爹去金山赚钱，赚得金银成万两，返来起屋兼买田。爸爸去金山，快快要寄银，全家靠住你，有银好寄回。”图3是目前江门五邑地区发现并记录在案的最早的侨批（银信），侨批（银信）是当时特殊环境下一种银和钱合二为一的特殊邮传载体。这是1875年文光文苑在海外写给父亲的信。这份在外国务工挣钱为回乡起屋和买田是众多五邑华侨的目的，在回乡后起屋的样式展现出众多中西融合创新的建筑景观体现，如图4所示立园泮立楼。碉楼和骑楼等虽然在外观上有中西文化融合的体现，但华侨们在核心的内部空间里仍然会保留很多中式的传统和装饰纹样图案，例如会把祖先的神龛设计置放在顶楼的空间里。同时，房屋主人在拜祭祖先时，想着的不仅是家事，还有国事和天下事，这便是传统文化的传承力。例如在开平碉楼“立泮楼”立楼楼顶祖先神龛的对联书上法题写着“宗功伟大兴民族，祖德丰隆护国家”，图5即为泮立楼立园神龛。神龛的样式及墙壁上的绘画也是中式设计和传统图案手法等。在五邑侨乡这类的体现还有许多，以示不忘国家、不忘祖先、回馈家庭的“乡情”。

五邑侨乡文化包含融合创新兼容并包的“创新精神”。五邑华侨与广东本土相较华侨更“得风气之先”，因华侨工作在西方资本主义社会，多数从事底层工作，由此成为较为直接接触西方文化的社会群体[5]45。华侨挣得收入后寄回家乡或回到家乡起屋建楼买田，建楼的样式设计便展现出了与本土传统建筑的与众不同，且同一个村的碉楼建筑样式均各具特色和差异性。五邑侨乡建筑发展最为成熟、最为典型、也最有成就[8]，它经历了自我调适和理性抉择之后完全进入到了实质性的融汇创新阶段[9]。由此，我们可以看到侨乡建筑创新是从传统的岭南民居三间两廊式的传统民居到以传统风格为主的三间两廊改良式侨居，再到具有明显西方建筑特色的碉楼、庐甚至碉楼的发展演变到碉楼再到裙式碉楼的演变闭都标志着创新性是广府侨乡建筑的发展目标和不懈追求[10]。侨乡建筑的多样性是推动岭南文化丰富性的重要因素之一，也是岭南文化组成中重要而不可或缺的部分，它的这种多样化不仅表现在建筑的类型上，还表现在观念、装饰、组成与空间布局上，它风格的来源也是多种多样，它包含侨居国与本土文化，正由于此，中西融合的呈现存在的大量可能性都能展现在岭南侨乡的建筑上[11]。故在五邑侨乡的村落建筑上体现出的“创新精神”是五邑侨乡文化的重要精神内涵。

二、粤港澳大湾区视域下的五邑侨乡文化分析

《粤港澳大湾区发展规划纲要》中强调要坚定文化自信，要共同推进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传承与发展，要利用好粤港澳大湾区内的现有资源来增强提升湾区的文化软实力，如世界文化遗产的“开平碉楼与村落”等便是重要的侨乡文化软实力。粤港澳大湾区人文精神建设需要进一步提升居民文化素养与社会文明程度，有助于共同塑造和丰富湾区人文精神的内涵，从而更好地共同推动湾区乃至岭南地区的文化繁荣发展。在五邑侨乡独特而又丰富的村落建筑碉楼展现出具有独特魅力，有助于推进大湾区新闻出版广播影视产业发展，如在电影《让子弹飞》中主要的影视场地就是借用的五邑地区的开平碉楼，在此电影里，葛优饰演剧中的汤师爷这样称赞（开平）碉楼：“竹林掩映，碉楼耸立，易守难攻，万夫莫开。”[12]如实展现出碉楼的独特防御功能（如图6）；还有电视连续剧《狂飙》中的影视场地用的江门五邑地区的骑楼等（如图9），随着电视剧连续剧《狂飙》的热播，带火了剧中主要取景地广东江门[13]。众多电影电视剧中都有江门五邑地区的侨乡建筑身影。如《一代宗师》《东山飘雨西关晴》《广州码头》等多部电影取景拍摄也在五邑侨乡的开平碉楼等地方。五邑华侨文化是粤港澳大湾区增强文化软实力的重要着力点。

五邑华侨文化是中外文化交流互鉴的重要体现。五邑侨乡村落建筑是中华文化与其他文化的交流合作相互促进的重要体现，融合创新创新了岭南广府民居的居住样式。表现出五邑侨乡文化的人文交流通畅，文化交流内容丰富，文化交流水平提高等方面的文化内涵。同时，也扩大岭南华侨文化的影响力及辐射力。五邑华侨文化是支持江门建设华侨华人文化交流合作的重要平台。发挥中西方文化交流平台作用，取长补短，形成合力，共建美好人文粤港澳大湾区。

五邑侨乡乡土文化的逐渐流失，公共基础设施落后[14]。伴随着社会经济发展，粤港澳大湾区的建设，湾区经济正在快速发展，由于五邑侨乡人们的生产生活和求学就业等多方面的综合原因，进而直接影响乡村人口的流动。同时，城镇化发展带来乡村人口的流出和城镇人口的流入，拥有更多就业机会和更优质的教育及医疗资源的城镇将更具有吸引力，乡村人口流失必然会对五邑侨乡传统村落的乡土文化产生影响。因人口的减少和经济的薄弱，相应的乡村基础设施逐渐失修落后，从而产生更加不利的闭环影响。另一方面，五邑侨乡的部分建筑年久失修，古村风貌容易遭到破坏。随着快速的城镇化发展，部分侨乡建筑正逐渐由于人口的流失和疏于有效管理而年久失修，从村落建筑的外立面和室内等都无人维护打理，有的已经破败。部分村落受当代建筑风格的影响新建筑的新型别墅，从建筑外观和村中传统建筑形成鲜明的对比落差，古村风貌得到了破坏等。这些都在社会经济快速发展下对五邑侨乡乡土文化产生的挑战。如何寻求粤港澳大湾区社会经济的发展和五邑侨乡乡土文化发展的最大公约数，是五邑侨乡文化正在面临的重要挑战和机遇。

三、岭南侨乡文化的发展机遇与挑战

随着国家大力推动粤港澳大湾区建设过程中，五邑侨乡文化同样面临着新的发展机遇。上世纪，随着我国改革开放以来，国家最先设立的四个经济特区，都是中国著名的侨乡，广大的侨胞和港澳同胞为国家发展做出了重大贡献[15]。侨乡和华侨是宝贵的发展资源。岭南侨乡文化发挥了重要的作用，侨乡文化在凝聚海内外民心、增强认同感方面都起到了重要作用。在如今粤港澳大湾区的建设过程中，以文化为桥梁建设人文湾区是五邑侨乡文化的重要机遇。从“开平碉楼与村落”被正式列入为世界遗产名录后，开平与澳门每年都会共同举办活动，以搭建文化交流的桥梁，携手推进粤港澳人文湾区、休闲湾区建设，开展粤港澳世界文化遗产展览、地方特色文艺汇演、文旅产业招商等一系列活动，热闹的节庆活动使开平碉楼人气旺、效益增，持续擦亮“广东旅游看碉楼”的招牌，更使开平碉楼成为极具影响力的华侨华人文化交流合作重大平台[16]。侨乡文化回答了侨胞们“我们是谁和我们从哪里来”的重要人文精神的提问，粤港澳大湾区具有地域相连、文化相通的特征，在生活习惯、语言表达等方面都具有相似性和文化认同，有更大更好的发展基础。

盘活现有资源，充分利用五邑侨乡文化的设计资源大力推动发展文化创意和旅游产业。五邑侨乡元素是优秀的地方文化的重要展现，可以作为一种侨乡文化创意的形式和内容。从美术与设计的角度来分析，了解五邑侨乡文化中蕴涵了的美术和设计元素，其中包含了建筑、历史和美学等多门学科知识。侨乡文化是敢于冒险开拓和故土情怀的人文精神的融合，侨乡元素也包含这些特点，这些特点在其艺术元素的体现上，在于其独特的文化和审美。例如江门新会葵叶编结艺术作为侨乡传统技艺之一，从东晋时期新会就已开始种植葵树和进行葵艺加工，葵叶编结艺术也是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非常适合运用于配饰设计[17]。文创产品设计就是将侨乡非遗文化和工艺特色与现代生活的众多产品进行结合设计。这不仅可以促进侨乡非遗传统文化传播发展，还可以产生实际经济价值，打造侨乡特色文旅产品标识。例如服装设计作品和其他产品设计中均可运用葵编工艺，其表现艺术感较强，展现侨乡的独有的文化艺术元素。当相应的经济文化发展起来了，粤港澳大湾区社会经济的发展和五邑侨乡乡土文化发展的最大公约数也将逐渐显现。

修缮古筑景观，从建筑景观角度尽可能地保留古风古貌。为了减少对古建筑的年久失修和人为破坏，须提出新的成本概念，须提出新的成本管理思想。古建筑的修缮大多是手工作业，作业程序复杂、技术性强。此外，在建筑工程中出现意外的可能性远大于一般新项目的可能性。因此，工程师加强成本控制的管理理念，提高项目经理的专业素质，遵循古建筑修缮工程变更管理的规章制度，建立科学的管理控制体系。设计阶段对于工程造价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古建的营造与修缮是一项涉及面广、专业性强的工作，这就要求设计人员必须经验丰富，同时也要具有很强的历史文化传承的责任感及高度的责任心。这就要求工程设计之前，一定要认真研究所营造与修缮工程的历史沿革、文化价值，以及现存的文字资料与建筑遗迹等，充分了解古建筑历史与文化。同时要结合勘探报告，进行合理性与安全性设计，查漏补缺、反复研究，争取将设计概算与施工图预算最大质优化，以便于进行精准的估算与投资，助力开平碉楼在大湾区建设发展中更好地发挥其作用和价值。

四、结语

在国家大力推动粤港澳大湾区建设的大背景下，五邑侨乡文化展现了其独特的魅力，同时也迎来了新的机遇和挑战。通过对具有代表性的村落建筑景观的审美文化特征的深入剖析，我们回溯历史，发现五邑侨乡村落建筑的形成与二十世纪二三十年代特殊的国内外环境密切相关，是西方思潮与本土传统文化融合创新的产物。在那个时代，华侨为了生计在外务工，但回国后却以兴建碉楼住宅、购买田产、修祠堂、建学堂等方式回馈家乡，为本土人民提供了新的生存方向。这种回馈既体现了迫于生计的无奈之举，也展现了对本土文化的深厚热爱。在向西方学习技术的同时，他们在思想政策等方面产生了深刻的变革，实践了求真务实、融合创新的理念，对原始观念进行了积极的改变。然而，当前五邑侨乡文化既为地方发展注入独特的文化能量，也面临着文化传承和保护的重要责任。在粤港澳大湾区文化软实力的构建中，五邑侨乡文化的特殊性将为区域文明注入更多丰富的内涵。通过运用现有侨乡文化中的有利元素，结合现代技术和理念，倡导与时俱进的创新精神，可以推动五邑地区探索新的发展机遇。因此，我们的努力应当集中在保护和传承五邑侨乡文化的同时，充分激发其内在活力，通过创新和合作，在发展中找到平衡点。只有这样，五邑侨乡建筑景观才能在未来的发展中焕发出更为独特的文化魅力，为粤港澳大湾区的文明建设贡献更多可能性。通过本研究激发更多学者和社会各界对五邑侨乡文化的关注，为粤港澳大湾区的文化发展提供深刻的启示和可行的方案。

注释：

①数据来源：世界遗产中心.世界遗产名录：开平碉楼与村落[EB/OL].https：//whc.unesco.org/zh/list/1112.

②图片来源：江门市文化广电旅游体育局.自力村碉楼群[EB/OL].[2023-09-07].http：//www.jiangmen.gov.cn/newzjqx/lyzy/lyjd/dl/content/post_2932242.html.

③图片来源：江门市文化广电旅游体育局.出“奇”不意！这就是五邑建筑的魅力！[EB/OL].[2021-03-22].http：//www.jiangmen.gov.cn/jmwgj/gkmlpt/content/2/2277/post_2277926.html#296.

④图片来源：岭南金融博物馆.侨批故事几则[EB/OL].[2021-10-31].http：//www.lnjrbwg.cn/detail？id=1376.

⑤图片来源：江门市文化广电旅游体育局.出“奇”不意！这就是五邑建筑的魅力！[EB/OL].[2021-03-22].http：//www.jiangmen.gov.cn/jmwgj/gkmlpt/content/2/2277/post_2277926.html#296.

⑥图片来源：江门市文化广电旅游体育局.出“奇”不意！这就是五邑建筑的魅力！[EB/OL].[2021-03-22].http：//www.jiangmen.gov.cn/jmwgj/gkmlpt/content/2/2277/post_2277926.html#296.

⑦图片来源：电影《让子弹飞》影视截图。

⑧图片来源：曹淼欣.探访侨乡江门长堤历史文化街 解锁《狂飙》取景地[EB/OL].[2023-02-09].http：//henan.people.com.cn/n2/2023/0209/c351638-40294394.html.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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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江门市委宣传部.江门概貌[EB/OL].[2024-04-15].http：//www.jiangmen.gov.cn/newzjqx/jmgk/content/post_299113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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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谢行发，硕士，珠海科技学院美术与设计学院讲师。研究方向：艺术学理论与环境设计。

刘波，高级工程师，江苏苏州昆山轨道交通城市发展有限公司副总经理。研究方向：土木工程、工程造价、工程项目全过程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