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秀高职学生核心素养的基本特征与培育策略

金明磊?李卓君

摘 要 加强高职学生核心素养培育是提升人才培养质量的重要手段。运用NVivo软件对305名优秀高职学生案例文本质性分析发现，技术技能应用、积极生活态度、担当社会责任是优秀高职学生核心素养的共同特征。基于此，高职学生核心素养的培育策略为：深化劳动意识，贯通技术技能的提升通道；优化自我管理，生成个体成长的内生动力；细化责任担当，筑牢家国情怀的认同纽带；强化人文底蕴，夯实终身发展的文化精神。

关键词 核心素养；高职院校；优秀大学生；群体特征

中图分类号 G718.5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8-3219（2024）14-0023-06

党的二十大报告明确提出，培养造就大批德才兼备的高素质人才，是国家和民族长远发展大计[1]。高等职业教育承担着为国家培养高素质技术技能人才的重任，核心素养是学生在接受相应学段的教育过程中，逐步形成的适应个人终身发展和社会发展需要的必备品格和关键能力[2]。作为教育工作过程中将党和国家育人方针策略具体化、目标化和明确化的一种人才培养素质策略，它充分反映了新时代经济社会发展对人才培养的新要求，不仅适应世界教育改革发展趋势，而且还是全面贯彻党的教育方针、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的一项重要举措[3]。面对新时代中国式现代化建设对于人才培养的需求，如何培养全面发展的高素质技术技能型人才，提升学生的职业素养和可持续发展能力，是高等职业教育需要深入思考和探索的核心问题[4]。基于此，本文采用NVivo质性分析方法，对305个优秀高职学生案例进行深入剖析，以期深入总结优秀高职学生的核心素养，为未来高职教育学生核心素养培育提供有益启示。

一、研究设计

（一）案例来源

本研究的案例来源于现代高等职业技术教育网（原中国高职高专教育网）学生频道的学生风采栏目。该网站是在全国职业高等院校校长联席会议指导下，由宁波职业技术学院承办，用来展示高等职业院校教学改革、学生发展、教师风采、国际合作和产教融合等方面的最新典型性资讯。全国职业高等院校校长联席会议原名为全国高职高专校长联席会议，成立于2003年，是高等职业院校之间的一种交流机制，它以交流单位为主体，密切配合我国政府实施的各项教育改革重大工程，起到连接政府、学校与社会的桥梁作用[5]。从2010年12月20日至2023年3月8日，现代高等职业技术教育网学生风采栏目共发布各类报道799篇，经人工核对，剔除学校学生工作、经验总结、发展成就、思想教育、活动报道等类型的新闻资讯后，共获得305篇以优秀高职学生风采展示、成长经验和心路历程为主要内容的个案报道。

（二）研究方法与工具

质性研究以其所具有的探索社会现象、对意义进行阐释以及发掘整体和深层社会文化结构的作用[6]，成为文本与内容分析的主要研究方法之一，它在避免轻率量化的同时，通过计算机软件的帮助，可以将对文本的阐释性理解与规则指导下的文本定量编码相结合，来分析数量庞大的文本案例。因此，为了对通过非标准化手段搜集的文本案例进行深入诠释与评估，探索案例内部的主题、态度、情感色彩和价值观念等要素的分布情况，本文采用质性文本分析的方法来深入总结和概括各个案例之间的共同主题和个性特征。采用NVivo 12软件为质性分析工具，它能够帮助完成对文字、图片、声音、视频等研究素材的收集、整理、分析以及呈现，提高质性研究的严谨性和研究效率[7]。

（三）研究流程与编码设计

为了准确提炼案例文本的核心语义与主题特征，本研究依照库卡茨（Udo Kuckartz）提出的质性文本分析一般过程：首先，阅读全部案例文本，对基本文本内容进行诠释；其次，根据编码一致性原则，在研究团队中按照“协议编码”的方法，保证编码者在理解如何运用类目和编码系统上达成一致，构建类目与编码；再次，利用NVivo 12软件对文本进行编码，并分析编码结果；最后，对呈现的结果进行讨论[8]。

采用“协议编码”方法，综合中国学生发展核心素养文化基础、自主发展和社会参与三个方面的六大核心素养[9]，根据各核心素养基本要点的主要表现描述，依照精准性和适宜性的编码基础，进行两轮编码。第一轮对文本进行开放式的临时编码，仔细分析文本案例的内容数据，结合核心素养的概念内涵形成初步的概念维度，确定文本的基本编码类目。第二轮进行选择性编码，该阶段的编码过程需要整合之前所有的分析工作，系统化地将所有编码类目建立联系，并根据因果条件、情境与干预条件、演进策略等编码范式去验证关系的真实性[10]，进而对需要修订和调整的编码类目进行补充。

二、案例文本质性分析

（一）优秀学生案例：高职学生成长规律的经验总结

现代高等职业技术教育网中学生风采栏目的学生案例一部分是各高等职业院校自行搜集整理的典型育人案例，通过优秀学生的个案来展示学校的育人成果；另一部分属于学校校友及学生的优秀事迹被新闻媒体报道后，经由学校推荐被栏目二次转载。基于学生案例的NVivo质性分析，本质上属于一种实证性质的案例研究，不是单纯的资料收集，是通过对案例的分析，去形成具有数据支撑的高职学生成长规律的经验总结。

对于高职学生成长规律的清醒认识，一方面有利于高职院校“因材施教”，形成“以生为本”的人才培养策略。掌握当代大学生成长规律的根本目的在于有效促进每个学生的全面发展与成长成才[11]。大学生成长环境多维且复杂，院校、家庭、社会和政府的多方面互动共同构成了高职学生成长发展的生态系统，高职院校基于自身教育教学设计的人才培养方案是一种理想化的教育行为，与社会实际需求之间具有一定的滞后性。因此，根据获得社会普遍认可的优秀学生的成长特征去及时调整和改变人才培养策略，让人才培养紧贴社会发展动态就成为高职院校深化教育教学改革的一种必要手段。另一方面，也是对高职院校“坚持立德树人，牢记为党育人、为国育才使命”成效的一种外部检验。

高职院校具有重要的类型特征，在立德树人过程中应遵循国家赋予的角色定位，在高素质技术技能型人才培养中担当重任，学生成长不仅是知识成绩和技术技能的获取，更是将个体成长与时代发展、社会需求紧密结合的过程。对于优秀学生案例及成长规律的分析，是从外部监测高职院校立德树人教育成效的一种评价依据，能更好地将高职教育高质量发展与大学生个体成长相耦合。

（二）编码词汇词频分析

根据编码设计，共形成70个编码词汇，基于语义和语境严谨性需求，所有编码用词均来源于中国学生发展核心素养基本要点和主要表现描述原文，并且编码词汇能够完全覆盖主要表现描述的所有重点及要点。利用NVivo12的查询功能，在所有案例文本中进行搜索查询，并将检索结果保存为相应的二级子节点，经过二次文本校对，二级子节点的材料覆盖率为100%，所有编码词汇均有参考点覆盖。

表1为编码词汇词频计数前10位的具体情况。技术、技能、工程等编码词汇的高频出现充分体现了高职学生作为高素质技术技能型人才的素养特征以及高职院校的职业教育类型特征，凸显了优秀高职学生具有动手操作能力和劳动意识。技术应用和劳动意识作为社会参与层面中实践创新核心素养的两大基本要点，是高职院校学生与综合型大学及应用型本科院校学生之间最大的核心素养差别。应用型本科学生的应用是既有足够的理论基础和专业素养，又能够将理论和知识应用于实际[12]，院校更多进行的是“授之以渔”的教育活动，需要在实践维度上彰显问题解决素养和创新素养。高职学生素养中的技术技能倾向于一线实际操作中的动手能力，更多强调的是将已经习得的技术技能的重复使用，是一种将劳动意识和技术应用相结合的素养，院校更多进行的是“授之以鱼”的技能传授，更加强调学生的劳动意识和实践能力。学习、知识、生活、积极、坚持等编码词汇所代表的核心素养要点是学生个体生命的鲜活体现，不仅表现出教育对个体成长的重要性，还传递出个体主观能动性在成长成才中的重要价值。另外，党、国家和团队等词汇的高频出现充分体现了优秀高职学生的责任担当素养，他们的成长是将个人发展与社会责任和国家认同相统一。

（三）核心素养节点编码分析

为了准确全面地通过质性分析方法总结出优秀高职学生案例中的学生核心素养特征，结合中国学生发展核心素养的三级指标体系，对案例文本进行三级编码，根据三级编码可以反映出案例文本在不同核心素养层面的态度倾向。根据编码情况，总计形成8550个参考点，总计材料覆盖率达100%，即所有案例文本均有子节点编码覆盖，见表2。这说明核心素养的所有方面和基本要点都在高职教育的人才培养中得到了体现，反映出高职院校人才培养是围绕“全面发展的人”的核心素养理念进行的，并没有囿于院校类型特征而刻板地进行技术技能教育。促进高职学生全面发展，将其培养成高素质劳动者和技术技能人才是高等职业教育的根本任务[13]，这不仅需要学生具备专业知识技能、职业素养，更需要围绕人的自主发展，为学生注入终身发展所必备的素养。例如表1中对于珍爱生命、健全人格等核心素养基本要点的高频出现正是高职教育对学生全面发展和终身发展所起到的教育价值。

三、优秀高职学生核心素养的特征

中国学生发展核心素养是一种普适性的框架模型，是对所有类型学生的一种普遍概述，高职学生既有作为大学生的普遍共性，又有作为高等职业教育学生的特性。作为类型教育的高等职业教育的学生核心素养，既要有高等性特征，还要有从事复杂劳动的技术技能素养特征，因此，他们的核心素养特征必然存在区别于其他类型学生的独特之处。优秀高职学生与名牌高校优秀学生的发展目标明确、能力多元叠加以及人文情怀浓郁的素养特征相比[14]，其核心素养特征更聚焦于技术应用能力过硬、生活态度积极健康、社会责任担当有为等方面。

（一）技术技能应用：高职教育的价值核心与根基

在表1中，属于实践创新素养中技术应用基本要点的“技术”“技能”“工程”与“应用”4个编码词汇，合计参考点为2549个，占所有参考点的29.66%。由此可见，技术应用素养是优秀高职学生核心素养最显著的特征之一，它既是高职教育的价值核心，还是高职学生核心素养的根基。

在高职学生成长成才道路上，技术应用核心素养会伴随终身，作为类型教育培养出来的人才，其终身发展与社会竞争的优势就在于技术应用能力。高职学生可以成长为其他类型的复合型人才、科研型人才及管理型人才等，但作为高等职业教育培养出来的人才，其首先是技术技能型人才，这一素养特征为其终身发展的初级阶段奠定根基，然后在此根基上，通过不断培育素质素养而成长为多元化的人才。

高职学生的技术应用素养是将高职院校的教育特征、国家社会的人才需求及个人命运发展紧密结合的一种素养。它并不是对学生发展的一种限制，而是让学生形成一种“田忌赛马”式的竞争优势。当下，部分高职学生无视自身特点，认为坐办公室才是一种体面的工作[15]，这就造成与普通本科大学生同台竞技时的劣势地位，进而形成连锁反馈，加重社会对高等职业教育的身份歧视。优秀高职学生作为具有榜样模范价值的高职教育成功案例，所取得的成绩是有目共睹的，其凭借个体优异的技术应用素养不但收获了经济利益，还获得了企业、社会及家庭的社会认可。高职学生应凭借在技术应用素养上的优势，选择与普通本科学生不同的差异化竞争赛道，在技术应用上展现过硬的动手能力与劳动素质，彰显高职院校与学生的类型特征，不但完成国家对高素质技术技能型人才的需求，而且依靠技术应用素养来回应社会歧视现象，推动高职教育在高质量发展过程中逐渐赢得社会认可。

（二）积极生活态度：促进自主发展的心理基石

自主发展中的健康生活核心素养以88.2%的材料覆盖率，位居所有核心素养的第二位，子节点编码词汇“生活”以325个参考点、45.25%的材料覆盖率成为健康生活核心素养中参考点数量最多的编码词汇，子节点编码词汇“积极”以294个参考点、43.93%的材料覆盖率成为健康生活核心素养中参考点数量第二多的编码词汇。身心健康作为个体发展的生理基础，是个体成长成才最为重要的前提条件，优秀高职学生案例中与健康生活核心素养相关的内容体现了高职生对待生活积极乐观的态度，这是他们在社会对高等职业教育的身份歧视环境中，依旧凭借优秀素养及事迹引起社会关注的身心基础。

积极心理资本与大学生的安全感[16]、生活满意度[17]、抗逆力和总体幸福感[18]等均呈显著正相关，作为健康生活核心素养的重要内涵之一，是个体自主发展的重要身心机制。在高职学生成长成才过程中，它不但能够塑造学生坚韧乐观心理品质，帮助学生度过逆境，还能够增强学生的积极体验，为学生增添外显与内隐的积极力量，助力处于正常发展境遇中的学生形成可持续发展的文化生态。

对于高职学生而言，其在理论知识的储备、运用和创新上相对欠缺，在以知识为主体框架的素养模型中与普通本科学生存在一定差距，然而在心理调适能力上，高职学生虽然情绪管理能力略低于本科生，但是环境适应能力与抗挫折能力高于本科生[19]。这种差异性也从侧面印证了健康生活核心素养中的积极生活态度是优秀高职学生群体的一项重要心理特征和核心素养特征，是他们之所以能够成才的重要心理基石。积极的生活态度作为优秀高职学生心理品质的缩影，不但让个体对自我有更加清晰的认识与了解，同时也让个体在面对社会环境波动时，获得更为有力的内部支撑与调适。

（三）担当社会责任：彰显新时代的青年使命

责任担当素养以1475个参考点数量，位列所有核心素养第三位，同时在该素养的编码词汇中，“党”的参考点为379个、“国家”的参考点为294个、“团队”参考点为292个，分列责任担当素养编码词汇参考点数量前三位。优秀高职学生案例所展现出的爱党爱国的精神风貌和理想信念， 是新时代中国青年将爱家乡爱祖国爱人民有机统一为理性共识的一种核心素养特征。

有理想、敢担当、能吃苦、肯奋斗的新时代好青年，不仅是党和国家对青年大学生的要求，更是对高职院校人才培养的要求，是立德树人根本任务落到实处的根本表现。高职院校在培养高素质技术技能型人才、促进学生健康成长的同时，并没有忽视自身应该发挥的社会价值，责任担当素养的高频出现，充分体现了高等职业教育的社会责任感。

积极生活态度是学生在个体层面的自身追求，担当社会责任是其在群体层面对个体价值的一种探索。优秀高职学生不仅关心自身个体成长，同样对党和国家的发展充满自信，在自身具备较为优秀的个体素养后，逐步具备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所倡导的“达则兼济天下”的开阔胸襟，将小我与大我相统一，将个体与社会相统一，作为一个生活在群体中的社会人去实现自身的社会价值。这充分体现了高职学生作为新时代青年，其依旧继承和延续了五四以来的青年精神，充满了对团队、家庭、民族以及国家的社会责任感。

四、研究启示与建议

根据优秀高职学生核心素养所展示出的特征，高职院校可从深化劳动意识、优化自我管理、细化社会责任和强化人文底蕴等方面加强学生核心素养培育。

（一）深化劳动意识：贯通技术技能的提升通道

技术技能素养既是高职学生核心素养的典型特征，也是其个体发展的重要标签。高职院校在培育学生技术技能素养时，要重视深化学生劳动意识，为学生构建由“鱼”至“渔”的发展通道。高职院校应坚持由实践到理论的逻辑脉络，通过深化学生劳动意识，让学生在技术技能运用过程中，不断积累操作经验、掌握前沿技能、形成改进意识，最终创新劳动方式，优化、改进和提升劳动效率。高职在开展教育过程中需要形成尊重劳动、崇尚技术的教育文化生态，让技术技能不仅作为一种课程体系存在，更存在于整个教育文化生态系统之中。通过课程教育、校园文化、实训实验及学生工作等共同引导学生认识到技术技能是劳动的一种工具与手段，动手能力、劳动态度、劳动习惯等劳动意识为学生的职业生涯提供下限保障，劳动思维、工程思维、系统思维、创新思维等劳动意识为学生的职业生涯拓展上限边界。要借助下限保障、上限边界与技术技能教育之间的贯通，实现学生在职业技能发展上的持续性与成长性，让高等职业教育能够培养更多的“大国工匠”。

（二）优化自我管理：生成个体成长的内生动力

自我管理作为学生发展核心素养基本要点之一，是学生正确认识和评价自我，合理分配与管理时间，形成持续行动力的重要自主发展因素。自我管理素养的提升，需要学校与学生共同努力。一方面，学校要鼓励和提倡开展创造性、启发性与自主性的教育教学活动，推动学生从教育活动的参与者向领跑者转变。学校要加强教育成效评估与结果反馈，将以通知和谈话为主要形式的教育督导转变为“陪跑”式的督促，让学生能够形成正确的自我认知，及时意识到自身与发展目标之间的差距，从而更好地借助外界的帮助与陪伴，最终实现自我目标。另一方面，学生自己也应养成良好的自我管理习惯，学会制定长期、中期、短期目标计划；要注重时间管理，优化时间观念，通过日历、手表、定时器、闹铃等方式来落实时间安排；就目标管理、时间管理、持续性动力等加强与朋辈的交流，不断督促与鼓励自己，激发自我管理的持续行动力。

（三）细化责任担当：筑牢家国情怀的认同纽带

高职院校需要做深做实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让学生的责任担当核心素养成为个体发展、家庭责任与社会担当之间的坚实纽带。高职院校学生责任担当素养的培养普遍依靠学生工作、思想政治理论课、课程思政等思想政治教育手段开展。责任担当培育不能流于形式，应更加精细化、真实化、情感化和针对性。高职院校要细分责任担当，讲清、讲透、讲细思政课，避免大而全，做好小而精，讲好思政课的每一个重要知识点；要将地方风土、家乡情感与国家命脉同步，由近及远地对学生进行国家认同教育，从家乡到国家，从个体到整体，从中国到世界，让学生通过亲人情、身边事与家乡景，感受国家命脉，夯实国家认同的情感基础。要加强教师的知识储备、理论储备与能力素养建设，在教育过程中避免理论教条式的空谈，避免历史虚无主义式的臆想，避免陈词滥调式的说教。

（四）强化人文底蕴：夯实终身发展的文化精神

人文教育所追求的主要是人的精神和灵魂层面的变化发展，是使人成为有人性的人，从这个意义上讲，人文教育的目的是高等教育最本质的目的[20]。高职院校不仅是职业教育的一部分，更是高等教育的一部分，也肩负着高等教育层面的育人使命，不能仅注重培养技术技能，更应培养全面发展的人，为学生的终身发展注入精神与灵魂。高职院校应加强通识教育，构建以通识课程为主体的人文教育课程体系，除了基本的文学艺术类课程外，还应结合院校类型特色，开设专业史论类、科技哲学类、艺术设计类等与专业建设相融合的人文教育课程。同时，还要丰富校园文化活动，让学生及学生组织从文化活动的参与者变为推广者，通过丰富多彩的校园生活来培育审美情趣和人文修养。此外，学校要以生为本，具备人文精神，管理、教学等各个环节都应尊重与维护学生的尊严与价值，关切学生的发展与幸福。

参 考 文 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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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 the Basic Characteristics and Cultivation Strategies of Core Literacy of Excellent Higher Vocational College Students

——Qualitative Analysis of NVivo Based on 305 Cases

Jin Minglei， Li Zhuojun

Abstract  Strengthening the cultivation of core competencies among higher vocational college students is an important means to improve the quality of talent cultivation. The qualitative analysis of 305 excellent higher vocational college student cases texts using NVivo software found that the application of technical skills， positive attitude towards life， and taking on social responsibility are common characteristics of the core competencies of excellent higher vocational college students. The inspirations for cultivating core competencies of higher vocational college students are to deepen labor awareness and connect the channels for improving technical skills; optimize self-management and generate endogenous motivation for individual growth; refine the sense of responsibility and strengthen the bond of identification with patriotism; strengthen cultural heritage and solidify the cultural spirit of lifelong development.

Key words  core competencies; higher vocational colleges; excellent college students; group characteristics

Author  Jin Minglei， lecturer of Zhejiang Tourism Vocational College （Hangzhou 311215）; Li Zhuojun， associate professor of Zhejiang Tourism Vocational Colle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