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型城镇化与乡村振兴耦合发展关系研究

2024-06-24 01:15党佳娜
经济研究导刊 2024年9期
关键词:耦合协调熵值法新型城镇化

党佳娜

摘   要:处理好新型城镇化与乡村振兴耦合发展关系是有效解决我国城乡问题和矛盾的重要手段。基于2016-2021年陕西省新型城镇化与乡村振兴发展的面板数据,采用熵值法和耦合协调度模型测算区域新型城镇化与乡村振兴耦合协调发展水平。在此基础上,提出立足资源禀赋,利用区位优势;依托乡村特色资源,创新农村资源价值化实现形式;完善城乡融合保障机制,协同推进新型城镇化和乡村振兴融合发展等对策建议。

关键词:新型城镇化;乡村振兴;耦合协调;熵值法

中图分类号:F322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673-291X(2024)09-0013-05

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高质量发展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首要任务。农业农村现代化发展是推动高质量发展的重要一环,2021年年末我国的城镇化率达64.72%,城镇化发展进入质量提升的新阶段,在城镇化推进的过程中,城乡发展不平衡、不充分问题仍然突出,严重影响了我国农业农村的发展。解决好城乡矛盾一直是党中央工作的重点。2019年《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建立健全城乡融合发展体制机制和政策体系的意见》指出:“实现新型城镇化和乡村振兴的耦合。”2021年“十四五”规划中再次强调,要形成一二三产业共同发展、城乡融合矛盾化解、城乡经济协调发展的新型城乡发展关系。2022年国家发改委印发的《2022年新型城镇化和乡村融合发展重点任务》为助推城乡融合发展指明具体的实施路径和重点落实举措。协调好新型城镇化与乡村振兴的关系对推进区域城乡融合发展、实现区域经济高质量发展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通过对现有文献的梳理和总结,关于乡村振兴和新型城镇化协调发展的研究集中于两个方面:一是从理论逻辑、实现路径等方面进行的定性研究。从政策实施的视角来看,两者之间存在内在的张力,导致政策实施过程中存在政策梗阻困境(杨嵘均,2019),实现两者战略耦合的“最优解”是从政策制定协同、执行协同、目标协同三个层面联合发力,系统化推进新发展阶段的城乡融合(张明皓,2022)。从城乡要素流动的视角来看,两者具有价值相通性、目标趋同性、主体一致性、政策共融性特点,要坚持以系统治理为理念,摒弃“碎片化”治理思路重构二者耦合路径,以科学规划引领两大战略耦合,在突破利益固化藩篱中实现城乡“人、地、钱、技”等要素双向等价流动(程明等,2022)。从实现路径上来看,以现代产业引领、生态文明建设、基层社会治理现代化赋能、体制机制改革创新,推动城乡“统筹联动式”“绿色可持续”“协调高质量”“包容式”发展(俞淼,2023)。二是从实证的角度构建评价指标体系,学者们以不同的视角采用不同的计量方法测算二者的协调发展整体水平的定量研究。从城乡一体化发展的角度,构建城乡“生态、经济、安全、社会”四维协调发展系统,运用熵权法测算我国新型城镇化与乡村振兴协调发展的时空演进特征(吕萍,2021)。从政府效率和互联网发展视角,构建耦合协调模型,对中国欠发达地区实现新型城镇化和乡村振兴协同共进的影响因素进行分析(谭鑫等,2022)。

一、新型城镇化与乡村振兴的内在作用机理

马克思城乡融合理论从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矛盾运动中前瞻性地指出城乡融合发展的历史必然性。新型城镇化与乡村振兴二者的关系是相互促进、相辅相成的,具有一定的耦合性,分析二者之间的作用机理,协调推进新型城镇化与乡村振兴对把我国建设成为农业强国具有重要的意义。

(一)新型城镇化为乡村振兴提供了助推动力

2023年中央一号文件提出要建设供给保障强、科技装备强、经营体系强、产业韧性强、竞争能力强的农业强国。新型城镇化对农业增效、农村发展和农民增收提供了重要的助推动力。一是有利于适度规模经营,促进农业现代化发展。新型城镇化的发展带动了农村大量劳动力的转移,在一定程度上有利于农村农田的集中,进行规模化和机械化的生产,有利于新型农村集体经济的发展,不断提高农业生产的效率和现代化水平。二是优化农村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促进产业振兴。随着新型城镇化的发展,人民对美好生活品质的需求越来越高,城市居民对农产品的质量、乡村旅游、乡村红色文化教育等有着巨大的需求,激发了农村产业结构的调整和升级,刺激了现代农村服务业等非农产业的发展。三是承载农村劳动力的转移,促进农民增收。种植粮食是农民生活的基本保障,进城务工可以增加农民大部分的收入,随着城镇化的推进,城市提供非农就业岗位增多,更多的农民进城务工可以保障农民的工资性收入,促进农民生活富裕。

(二)乡村振兴为新型城镇化提供了坚实基础

习近平总书记强调:“强国必须强农,农强方能国强,没有农业强国就没有现代化强国,没有农业农村现代化,社会主义现代化就不全面。”通过全面推进乡村振兴也为新型城镇化发展提供了坚实的基础。一是农村巨大消费市场是城市经济发展的保障。乡村振兴可以促进农村的经济、人才、环境、文化的发展,促进农民富裕,而农民物质生活和精神生活富裕之后所产生的巨大消费市场,会进一步促进城市生产的扩大,工人人数的增加,刺激城市经济的发展。二是农村为城镇发展提供了人力、物力等基础资源保障。一方面,农业农村现代化发展过程中,农业内部各行业所释放的大量农村剩余劳动力转移到城市的非农产业,为城市的各方面建设提供了必要的人力资源;另一方面,通过乡村中的产业振兴,促进了农产品供给数量和质量的提高,有效保障了城镇的高质量生活资料和生产资料的供给;三是通过发展农村新产业新业态倒逼城镇高质量发展。农村产业振兴吸引城市投资,发展智慧农业、数字农业等新产业新业态,在一定程度上也倒逼城市不断加快制造业的转型升级,促进城市经济的高质量发展。

二、研究方法

(一)综合评价指标体系的构建

本文在借鉴相关文献评价指标体系的基础上,按照构建评价指标体系的全面性、科学性、可操作性、前瞻性等原则,借鉴已有研究(吴艳霞,2022)选取指标层的基础上,参照《国家新型城镇化规划(2014—2020年)》和《乡村振兴战略规划(2018—2022年)》,并根据新型城镇化与乡村振兴各评价指标的特点,综合两个指标体系耦合协调的内在机理,在考虑数据的可获得性的前提下,最终建立包括两个子系统评价指标体系的综合协调水平的评价指标体系。

(二)数据来源

本文选取2016—2021年陕西省10市1个示范区的数据,测算陕西省新型城镇化与乡村振兴耦合协调发展水平。指标原始数据来源于国家统计局、陕西统计局公布的相关年份的《中国统计年鉴》《中国农村统计年鉴》、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陕西省统计年鉴》、陕西省各市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以及陕西各市统计信息网、各种新闻网站等,通过整理得到最终数据,其中部分市、示范区的缺失数据采用线性插值法补齐。

(三)指标权重的确定

本文采取熵值法进行指标权重的确定,更加真实客观地避免了在指标赋权过程中人为因素的影响。根据每个指标的数据差异程度分配权重,计算所得的熵值大小决定了指标的权重大小,熵值越大,指标所携带的信息量越少,权重则越小。在评价系统中,m表示指标数,n表示样本容量,xij表示j指标在i样本中的取值。计算步骤如下:

1.数据标准化。运用极差法对指标进行归一化处理统一量纲,计算公式为:其中xij为原始指标,xij为标准化之后的指标,归一化处理之后使每个指标值都位于[0,1]区间内。

x  =  (x  为正向指标)

x  =  (x  为负向指标)

2.熵值法确定权重。第一,计算第j个指标下第i年占该指标的比重,公式如下:

p  =

第二,计算第j个指标的熵值,公式如下:

ej=      p  lnp

第三,进一步计算信息熵的冗余值dj=1-ej。

第四,计算各指标的权重,公式如下:

w  =

第五,计算各子系统的发展水平指数,公式如下:

u  =    (w  x  )

其中w  表示第i个系统下第j项指标的权重,x  为标准化之后的数值。u  =(i=1,2)是各个系统的综合指数,取值在[0,1]之间,值越大,表明系统发展水平越高。

(四)耦合协调度模型的构建

1.构建耦合模型。耦合模型是用来测量各系统之间有效结合的程度,一般用耦合度来表示,当耦合度高于0.8时,说明各系统之间有效结合的程度很高,称为高水平耦合;当耦合度低于0.3时,说明各系统之间有效结合的程度很低,成为低水平耦合。计算公式为:

c=

其中,C表示双系统的耦合度,且C处于[0,1]之间,u1表示乡村振兴子系统,u2表示新型城镇化子系统。

2.构建耦合协调度模型。耦合协调度模型是用来测量各系统协调发展的程度,用耦合协调度来表示,根据耦合协调度等级评判标准可以判断新型城镇化与乡村振兴之间的协调程度。耦合协调等级小于0.4为失调衰退型,大于0.6为协调提升型,处于两者之间为中间过渡型。计算公式如下:

D=    T=au1+βu2

其中,D表示双系统的耦合协调度,T表示乡村振兴与新型城镇化的综合发展指数,a、β分别表示乡村振兴、新型城镇化的重要性程度,一般认为两者具有同等的重要性,因此,a和β都取0.5,D的取值在[0,1]之间。

三、实证分析

(一)新型城镇化与乡村振兴耦合协调水平综合评价

从综合评价指数来看,2016—2021年,陕西省新型城镇化和乡村振兴的综合评价水平呈现上升趋势,乡村振兴发展水平明显落后于新型城镇化的发展水平,陕西省新型城镇化综合评价指数一直快速增长,陕西省乡村振兴综合评价指数呈不稳定发展状态,增长缓慢,如图1所示。从耦合度来看,2016—2021年耦合度(C)均超过了0.9,说明陕西新型城镇化发展和乡村振兴两个系统之间存在高水平耦合关系,两个系统之间有效结合的程度较高,可以达到一种良好促进的状态。从耦合协调度来看,2016年耦合协调度处于濒临失调的阶段,2017—2018年,耦合协调度处于勉强失调阶段,2019—2021年,耦合协调度基本处于良好协调阶段,如下页表2所示。

测算结果与当前陕西新型城镇化与乡村振兴协调发展现状相符合,即成效显著,但城乡发展仍不充分不均衡。分析主要原因为:“十三五”以来,陕西省政府重视新型城镇化与乡村振兴协调发展,出台各项政策积极推动城镇带动乡村协同共进,在新型城镇化建设方面,转变发展方式,提升品质水平,改善生活环境,陕西省城镇空间布局进一步优化,城镇化发展质量得到了很大的提升;在乡村振兴方面,自2018年起,全面推进乡村振兴,充分利用陕北、关中、陕南区位优势和资源禀赋推动产业振兴,打造乡村振兴典型,特别是“小城市培养试点镇”快速壮大,带动乡村旅游,促进农民增收。但受到2020年宏观经济环境、疫情以及城乡融合体制机制仍不完善等因素的影响,新型城镇化在带动乡村振兴发展的作用仍需继续加强。

(二)新型城镇化与乡村振兴耦合协调度空间分布

考虑陕西省各地市在经济发展水平、区位优势、资源禀赋等方面的差异,本文对陕西省各地市进行了分析,选取的地区按照地理位置大致可以分为陕北地区、关中地区和陕南地区。陕北地区包括延安和榆林2个地级市,关中地区包括西安、铜川、宝鸡、咸阳、渭南、杨凌示范区5个地级市和1个示范区,陕南地区包括汉中、安康和商洛3个地级市。

根据耦合协调度的判断标准,从整体地域空间来看,2016—2021年陕北地区耦合协调水平优于关中地区,而关中地区优于陕南地区,整体呈现出“北高南低”的特点。主要原因是陕北地区充分利用资源优势,凭借经济发展条件,新型城镇化和乡村振兴发展迅速,经济发展程度在一定程度上推动了两者的协调发展。关中地区充分利用民俗文化资源带动产业发展,促进新型城镇化和乡村振兴协调共进。而陕南地区虽然具有历史文化和自然资源条件,但经济发展水平相对落后,资源条件充分利用程度不够,新型城镇化发展水平相对滞后,对乡村振兴的带动作用弱,新型城镇化和乡村振兴协调发展的空间更大一些。

从各地市的差异来看,总的来说,西安的耦合协调水平最高,其次是榆林、延安和杨凌,商洛的耦合协调水平最低。主要原因是西安处于“一带一路”核心区,凭借优势区位,利用古都历史文化资源,依托国家级高新技术产业开发建设,构建“一核、两轴、多组团”的都市圈总体空间格局,加强科技创新与国际交流,城镇化水平迅速提升,经济发展向高质量阶段迈进,同时推动了乡村的发展,促进了乡村振兴与新型城镇化的融合发展。而商洛地区虽然生态环境优美、自然资源、历史文化资源丰富,但经济发展相对滞后,未形成具有特色的农产品产业链,城镇带动农村发展作用比较弱,在推动城乡融合发展方面还需要加大力度推进。

四、研究结论与对策建议

2016—2021年,陕西省新型城镇化与乡村振兴综合评价呈上升趋势,这说明陕西城镇化发展态势相对较快,而乡村振兴发展水平不稳定,两个系统存在差异,城乡发展仍不均衡,乡村经济驱动力不足,新型城镇化带动乡村发展能力有待提高。从空间地域上来看,陕南地区应该是今后陕西推动新型城镇化与乡村振兴协调发展的重点地区。

(一)利用区位优势,立足资源禀赋,加大力度推进城镇化带动乡村发展

城镇对农产品、乡村旅游、红色文化教育、农业培训基地有着巨大的需求,城镇产生的产品和服务需求可以激发乡村文化旅游、乡村现代服务业不断发展壮大。陕北、关中、陕南地区可以充分利用各地区的优势,把资源、文化、生态优势转化为产品优势,打通城镇化和乡村发展的具体耦合点,加大力度推动城镇化带动乡村发展。

陕北地区可将侧重点放在红色文化资源优势上,一方面统筹考虑城乡文化的互补性,发展乡村红色旅游业、开发中小学生红色教育基地,促进红色文化产业赋能乡村振兴;另一方面以县城新型城镇化带动乡村发展,构建由县城、重点镇、农村新型示范社区所组成的城镇体系。关中地区可将侧重点放在民俗文化资源和产业优势上,以“袁家村”模式为典型示范,利用民俗文化资源推动农村的产业结构调整,不断壮大和发展新型集体经济;引导农业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促进农业产业现代化,传统农业规模化、品牌化发展。陕南地区可将侧重点放在生态资源优势上,立足城乡生态资源承载力,构建绿色生产方式、传播绿色生活方式;探索绿色循环发展路径,加大招商引资的力度;立足秦岭独特山水和传统村落资源开发农家田园资源,培育乡村旅游业态,构建和发展服务产业等非农产业,促进生态宜居的乡村建设与发展。

(二)依托乡村特色资源,创新农村资源价值化实现形式,推动乡村振兴促进新型城镇化

陕北、关中、陕南地区乡村根据各地乡村特色,实事求是、因地制宜地采取差异化的发展战略。陕北、关中地区,以产业兴旺为重点目标,充分发挥城镇的产业集聚和规模效应,促进城乡生产要素在市场机制下实现自由流动与优化配置。在加快农村现代化过程中,农村劳动力向城市集聚,促进城镇产业聚集,不断加强城镇基础设施和公共服务保障。对于陕南地区,以生态宜居为重点目标,推动城镇化绿色发展,一方面灵活创新农村价值化实现形式,发展新型农村集体经济,促进产业融合,把生态资源优势转变为经济优势,推动农业绿色发展,不断改善农村生态资源,为城镇提供优质绿色农产品、生态旅游服务;另一方面城镇地区大力发展绿色产业和循环经济,提高能源和资源的利用率,打造绿色智慧城市。

(三)完善城乡融合保障机制,协同推进新型城镇化和乡村振兴融合发展

一是要健全农村土地管理制度,稳妥推进乡村土地产权改革,实现农村要素变资本,激活农村土地资源资产,促进村民变股东,实现股权主体多元化。二是促进农业经营增收,引导土地经营权有序流转。以家庭承包经营为基础,以市场为导向、以质量效益和竞争力为目标,不断培育从事农业生产和服务的家庭农场、农民合作社、龙头企业等新型经营主体快速成长,促进农业经营的商业化发展。三是健全和完善政府、金融机构、社会主体等多元主体参与乡村振兴的投入机制。政府重点保障落实机制,始终以农业农村作为一般公共预算优先保障领域,金融机构在涉及乡村振兴相关领域的信贷投放方面予以政策倾斜,鼓励有资本积累、有学识的乡贤下乡,通过社会多元投入形成合力,系统推进新型城镇化和乡村振兴的融合协调发展,从而加快建设现代化农业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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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白   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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