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KJ-AHP的皮影功能游戏设计需求研究

徐露 方田红

摘  要：皮影戏是我国重要的非物质文化遗产之一，在如今数字化时代，将其与功能游戏结合有助于这类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活化与传承。通过调查问卷、用户访谈等方法获取年轻群体对皮影功能游戏设计的需求信息，采用KJ法（亲和图法）和AHP法筛选需求并分类，形成初步的设计需求指标。结合AHP法构建需求决策模型，对需求指标进行权重排序，提炼出皮影功能游戏的八个设计需求指标。最后，总结皮影功能游戏的设计框架与设计策略，以期在年轻群体中创造以功能游戏为媒介、皮影文化为核心内容的新文化场域，从而开拓传播皮影文化的新思路。

关键词：皮影文化；功能游戏；KJ-AHP法；设计策略

皮影戏是我国重要的非物质文化遗产之一。各地皮影造型、唱腔、表演风格迥异，具有较高的美学价值和文化价值，也是传播我国民间文化传统和习俗的重要载体[1]。皮影戏由于操控难度、制作难度和传承方式等问题逐渐淡出人们的视野并趋于没落[2]，如何让皮影文化走出生存与传播的时代困境，重新激活皮影文化的魅力，这是皮影文化传播目前所面临的挑战。随着数字媒体的发展，人们的信息交流方式也由PC端逐步转向移动端；游戏化的学习方式，可视化的信息表达成为了文化传播的新趋势。因此，探讨皮影戏的数字游戏化对其有效传承与传播是有积极意义的[3]。本文以游戏玩家主力军的年轻群体为调研对象，充分调研这类人群对皮影戏游戏化设计的需求，将皮影戏与功能游戏结合，提炼出设计需求指标并对指标的优先级进行排序，在此基础上提出相应的皮影功能游戏设计策略，为皮影戏及类似的非遗游戏设计提供参考，助力传统文化的数字化。

一、功能游戏研究概况

功能游戏也称严肃游戏，其概念最早由美国学者Abt 在1970年提出，即最终目的是教育而非娱乐的游戏。游戏按功能目的角度可划分成知识的传递、技能的获取以及态度和行为的改变3类。按应用领域可划分为文化类、商业类、教育类等功能游戏[4]。文化类功能游戏的重点是以各类有趣的游戏吸引用户玩耍从而达到文化的展示与知识的传播。目前探索传统文化与功能游戏相融合的理论研究数量正在不断上升，综合研究验证了文化功能游戏对于玩家起到一定积极的教育作用。廖丹等人提出非遗文化传承的数字化策略，主张构建重视多感官体验的文化空间[5]；王娜娜等人基于金陵节庆文化提出非遗文化的游戏化设计策略，构建了包含“感知体验”“互动体验”“沉浸体验”“情感体验”的游戏化体验模型[6]；程萌从文化身份、技术驱动、产业融合角度探究了“非遗”与网络游戏的融合路径[7] ；宋欣欣基于数字游戏化提出了“可视的状态”“真实的奖励”“未知的惊喜”的非遗APP设计策略[8]；帖志超从“皮影贴图与次世代游戏技术相结合”等几个方面探讨了皮影艺术与虚拟游戏结合的方式[9]。

国内外各大游戏企业分别尝试过文化类功能游戏的实践。如传播皮影文化的功能游戏有网易游戏发布的《傩师》和谷歌推出的《智玩皮影》。这些游戏以情境化、数字化的方式放大呈现皮影的视觉特征和文化元素，是大胆创新的文化实践，获得了一众年轻人的热捧。但是由于国内关于此类传统非遗文化的功能游戏设计理论发展尚不够成熟，游戏实践数量也不丰富，难以从游戏视角验证游戏是否起到有效传播文化的教育作用。因此，本文以皮影功能游戏的设计需求研究为起点，结合功能游戏的设计原则，系统性地阐述皮影功能游戏的设计指标与理论框架，完善此类非遗文化的功能游戏设计理论的不足。

二、研究方法概述

（一）KJ分析法

KJ法又称亲和图法，是将未知问题、陌生领域问题的相关事实、意见或设想收集起来利用内在的相互关系整理合并成不同层级的对应信息，形成清晰的信息框架，从而抓住问题实质找到解决方案。由1964年日本东京工业大学教授川喜田二郎提出，并由众多以KJ法做为设计方法的文献研究验证了方法的有效性。

（二）AHP法介紹

层次分析法（AHP），是指将研究对象有关元素分解成目标、准则、方案等层次，然后进行定性和定量的分析层次权重的决策方法，由美国运筹学家THOMASLS提出。具体的决策操作流程步骤如下。

步骤一：建立层次结构模型

层次结构模型从高到低依次包含决策的目标层、准则层、方案层三个层次。

步骤二：构造判断矩阵

采用1-9比例标度表对层次结构模型的各个层次要素按照重要性两两比较并打分赋值，建立判断矩阵，比例标度表见表2。

步骤三：层次单排序与一致性检验

分别计算同一层次的要素相对上一层级对应要素的权重值，进行一致性检验。

步骤四：层次总排序

计算每个要素层因素相对最高层的重要性权值。最终根据权重结果依据权重值较高的要素提出后期的设计策略。

三、皮影功能设计需求的发掘

（一）设计需求分析流程

为了突破当前皮影艺术传播路径窄、受众面小的困境，皮影艺术与功能游戏相结合的方式更易在年轻群体中寻找新的扎根机会。因此，本文研究以18～28岁年龄阶段的年轻人作为广泛意义上的调研对象，考虑到研究的准确性与有效性，依据用户分群原则，选择大学生、上班族、游戏爱好者、皮影爱好者四类人群（这四个分类并不是同一个标准）作为研究的核心用户；以问卷和访谈的形式收集用户对于皮影功能游戏设计的期望与潜在需求，结合补充功能游戏设计理论公认的设计特征与游戏特征匹配的设计要素，确保调研结果的客观性与专业性；利用KJ法将汇总的需求信息进行整合筛选并归纳成组，定义为三级需求指标，并依次向上归纳成二级需求指标和一级需求指标，以此为基础构建层次分析模型计算设计需求要素的权重排序。

（二）用户调研与需求归纳

1.问卷调研与用户访谈

选取大学生、上班族、游戏爱好者、皮影爱好者四类核心人群作为调研对象，获取用户对皮影功能游戏的期望值，为后续的深入访谈研究打下基础，确保皮影文化的传播符合当代年轻群体的需求。以线上形式将70份半开放调研问卷各自发放到大学生群、上班员工群、游戏讨论群和皮影协会群中，分别获取有效问卷65份、53份、63份、60份。对241份有效问卷进行整理。由于问卷调研样本数量偏少，所获取到的用户模糊需求普遍性较弱，因此在半开放问卷调研的基础上分别选择15位核心用户进行深度访谈。问卷与访谈结果分析：结合整个访谈过程中获取到的模糊需求词语出现的频率以及关联度进行筛选整理，确认了18个核心用户的模糊需求词语。结合初步问卷调研获取的11个需求词汇，继续向上归纳成8个模糊需求，分别是：“皮影文化元素”“界面风格”“趣味性”“奖励机制与成就感”“游戏层次性设计”“多感官体验”“知识科普”“情境化演绎”。

2.需求归纳

由于用户调研与访谈得出的模糊需求信息属于主观性较强的定性结果，无法直接提取为产品需求，后续的皮影功能游戏设计策略需要符合基本的游戏设计理论进行设计延展，因此将前期调研的模糊需求结合游戏设计理论进行进一步的定性梳理与归纳成结构化的设计要素。根据吕秋燕等人总结的游戏设计的游戏特征和教育特征进行相应的匹配[10]，弥补定性调研过程中需求收集的缺漏，最终将“个性化挑战”“人际互动”“游戏功能界面”三个设计要素作为用户需求词汇。由于研究涉及到传统文化的意蕴表达，皮影文化传递的文化内涵也是设计需求的重要部分，因此将“传统美学”作为需求词语补充其中。

用户需求指标体系构建：利用KJ亲和图法将深度访谈得出的用户需求綜述信息进一步归纳整合，最终形成皮影功能游戏设计需求指标结构：包含3个一级指标、12个二级指标（如表4）。归纳的一级指标主要是以下3个方面：具有明确清晰的设计目标，使用户在功能性和界面操作等方面拥有清晰的认知，兼具易玩性与易用性；给用户积极有价值的反馈，让用户在游戏互动过程中感受到持续的正向互动与反馈，同时存在一定的挑战性与人际互动性，有利于激发和保持用户对游戏探索的积极性；灵活运用皮影文化元素，以生动的情境化叙事方式传达皮影文化及其蕴含的传统造物等美学内涵，让功能游戏成为皮影文化传播的艺术载体。

四、设计需求的层次分析

（一）构建层次结构模型

利用AHP法将前期调研构建的四类核心用户群体的需求指标转换为递阶层次模型：目标层设为“皮影功能游戏的设计需求研究”，以字母A表示。准则层即一级指标设为“明确清晰的目标”“积极有价值的反馈”“皮影文化场域的构建”，分别以B1、B2、B3表示。方案层即二级指标设为“游戏功能界面”“游戏层次性设计”“界面风格”“趣味性交互”“奖励机制与成就感”“多感官体验”“个性化挑战”“人际互动”“皮影文化元素”“传统美学”“情境化演绎”“知识科普”，分别用b4、b5、b6、b7、b8、b9、b10、b11、b12、b13、b14、b15（如图1）。

（二）构造判断矩阵

为了保证研究的专业性，本研究选取了6名有传统文化类功能游戏设计经验并熟悉皮影文化的设计师组成决策者，对层次结构模型中的各个需求指标使用1-9的比例标度进行两两比较并赋值，构建判断矩阵。

假设判断矩阵为：

（三）权重计算与一致性检验

在权重计算之前对判断矩阵进行一致性检验，首先计算一致性指标CI，其次根据平均随机一致性指标表查询一致性指标RI，最后计算一致性比例CR。若CR<0.1，说明判断矩阵通过一致性检验，可根据判断矩阵进行方案要素的权重计算。

CR计算公式：

CI计算公式：

其中λmax是矩阵的最大特征值，n是矩阵的维数。

权重计算采用算术平均法，计算流程步骤如下：

1.将判断矩阵进行归一化处理。

2.将归一化的矩阵各列进行相加。

3.将相加后的结果向量除以n得到权重结果。

权重计算公式：

根据上述计算步骤对皮影功能游戏进行赋值打分构造判断矩阵并计算各元素权重结果（如图2）。

通过以上判断矩阵结果可看出（如图2），C.R.均小于0.01，矩阵皆通过一致性检验。因此可进行下一步权重计算综合需求要素的综合权重（如图3），若C.R.< 0.1说明方案层的要素权重计算结果科学有效，可以指导设计应用与实践。

（四）需求排序与数据分析

为了解大学生、上班族、游戏爱好者和皮影爱好者四类核心人群关注的重点需求，将上述层次分析法得到的设计需求指标权重数据进行重要度排序，针对核心用户的优先需求，后续提出符合用户期望的皮影功能设计策略。

设计需求指标按重要度降序排序结果依次为：b5游戏功能界面 > b10奖励机制与成就感 > b12皮影文化元素 > b11个性化挑战 > b13传统美学 > b4趣味性交互 > b14情境化演绎 > b7游戏层次性设计 > b8人际互动 > B15知识科普 > b6界面风格 > b9多感官体验。

从结果分析来看，由于方案设计要素较多，因此选择重要度排序前8项作为目标用户的主要需求指标进行设计分析：1.游戏功能界面。从用户体验的角度出发，功能界面作为直接呈现信息的载体，功能布局是否明确决定了用户对游戏的第一步认知是否清晰，影响到后续用户是否会继续探索游戏的积极性。2.奖励机制与成就感。用户在游戏探索中应该适时地感受到积极的互动反馈，有助于感受到游戏的娱乐性。3.皮影文化元素。作为文化类功能游戏，娱乐性和教育性是游戏的两大特征，教育性特征的建立需要皮影文化元素在游戏中灵活融入与运用。4.个性化挑战。当今游戏用户普遍追求个性定制化的游戏内容，在游戏中投射自我意识，建立独一无二的游戏体验。5.传统美学。皮影功能游戏若要避免成为披着非遗文化外衣的娱乐性游戏，关键在于是否让用户感受到皮影文化的独特性及其包含的传统概念，让游戏真正形成皮影的文化场域。6.趣味性交互。大多数用户希望能在交互的过程中感受到娱乐性，感受积极的反馈从而建立信心。7.情境化演绎。以故事演绎的形式或环境的塑造让用户以第一视角沉浸式感受皮影文化故事。8.游戏层次性设计。用户在游戏中感受不同程度的挑战将会给用户持续性的乐趣与探索欲，同时可以借助由浅入深的故事演绎形式表现皮影文化，让用户更容易在游戏中感知皮影文化。

五、设计策略的提出

（一）明确清晰的目标

1.建立清晰的游戏信息界面

根据各类相关调研构建精准的用户需求模型，了解用户的游戏操作习惯建立信息界面，采用熟知的交互操作手势和操作流程，避免用户由此产生使用困惑。如增加新手引导操作，降低用户学习成本，从而使用户能快速开始体验游戏流程；另一方面，让用户快速感知到游戏的主要目标即皮影文化，在信息界面布局上通过与皮影相关的UI设计如按钮等建立用户对皮影的第一印象，同时可视化信息更能直观地向用户传达其内容，优化用户的视觉体验。

2.融合皮影特征的趣味性交互

从情感化设计的角度出发，趣味性交互能有效减少用户在进行机械性重复的操作流程时产生负面情绪。趣味性交互设计需要明确考虑到用户群体，结合皮影特征塑造符合目标用户个性的产品。例如，在操作界面的交互动效中增加皮影角色的动作特征，在游戏环节可以选择操作皮影人物作为游戏交互机制，在游戏环境中设置惊喜互动，让用户产生“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感受。如2022年的年度优秀游戏《埃尔登法环》以开放世界的游戏机制让用户可以自由探索游戏并与游戏角色互动，在互动过程中能收获到意外的礼物和信息，打造愉悦的用户体验。

3.制定阶段化的挑战目标

有的用户更加注重游戏的趣味性与游戏机制的挑战难度，有的用户更想在游戏中感受与皮影相关的内容呈现与情境化效果，因此可针对不同用户设置不同游戏难度与主题内容。为新手设置容易上手操作的低难度游戏关卡，降低游戏的文化感知难度与机制难度；为资深游戏玩家设置具有挑战性的游戏环节；为皮影爱好者设置以文化表达为重心的游戏主题；形成层次性的游戏机制适应不同用户的挑战目标。

（二）积极有价值的反馈

1.建立合适的奖励机制

奖励机制与惩罚机制是游戏中最常设立的两种游戏机制，区别在于奖励机制是鼓励用户形成正面的情绪反馈，帮助用户建立信心。从教育心理学的角度来讲，这种奖励机制对玩家游戏投射人格充满了存在感与意义感，如皮影角色与玩家的积极互动，排行榜排名的上升，成就徽章的获取，皮影周边礼物的奖励都能影响玩家的游戏体验与皮影文化教育效果。

2.设置个性化的皮影互动性内容

游戏用户追求在游戏中展现独特的自我形象与自我意识，因此游戏中经常会设置让用户设计个性化的游戏角色，如用户可以自行为角色捏脸、选择角色性别、服饰与面容，让用户的游戏人格创作拥有了更大的自由度。在皮影功能游戏中，人们可以选择传统故事中不同的经典人物作为自己的游戏角色，设置不同风格的皮影游戏主题，增加自由创作内容，如给人物角色增加相应故事背景下的服饰或者动作，为用户带来定制化的游戏内容，同时最大化激发用户对皮影文化的感知与认同。

（三）皮影文化场域的构建

1.巧妙融合皮影文化元素

皮影元素的融合塑造了整个皮影功能游戏的个性，也是构建皮影文化场域的重要方式。皮影文化元素包含皮影的绘画风格、光影特色、镂空雕刻效果、传统人物角色、传统的皮影表演故事等元素，将这些皮影内容细化后，其元素还包括人物服饰配色、雕刻花纹符号、夸张处理的人物表情等。这些元素都可融入皮影功能游戏的设计当中，结合适当的创新设计形成新的形象IP等潮流文化符号。

2.核心传达美学理念

皮影游戏的核心内容需要传达出皮影文化包含的“造物”“真善美”等传统美学理念，以此才能传承皮影文化的核心，而不是套用皮影主题的同质化娱乐游戏。在游戏中可以通过游戏背景故事的设定、游戏中展现的皮影风光、皮影艺人的坚守匠心等来表现皮影艺术本身的绚烂多彩及其背后的传统美学。

3.以景生情的沉浸式体验

皮影功能游戏最易让用户全身心投入享受游戏愉悦的同时潜移默化地学习皮影文化，因此故事背景融合皮影文化能有效驱使用户在积极的体验心态中不断学习。如可以让用户扮演传统皮影故事中的角色，在通关过程中始终以第一视角来感受和体验故事变化，通过交互操作来感受皮影的操作步骤、制作过程等相关知识。

六、结语

通过对年轻群体特定用户的深入调研了解当代年轻人对皮影功能游戏的设计需求，并结合功能游戏设计的相关理论来定性分析和补充调研收集的需求信息，并以亲和图法和层次分析法来定量计算需求优先级，为皮影功能游戏梳理出重要的八个设计需求指标，让皮影功能游戏的设计实践有了理论參考，开拓了皮影文化在年轻群体中传承的新思路。

参考文献：

[1]魏力群.中国皮影戏的文化形态与存续生态探究[J].中国非物质文化遗产，2022（1）：14-19.

[2]周祺，牛亚楠，毕伟龙.基于层次分析法的皮影游戏产品设计研究[J].包装工程，2022（12）：217-224.

[3]钟贤权.当代皮影艺术的生存困境与现代创新[J].中华文化论坛，2013（5）：131-135.

[4]李芸辉，沙春发，陈扬洋.基于CiteSpace的国内功能游戏研究现状与趋势分析[J].软件导刊，2023（3）：237-244.

[5]廖丹，李奇.时空视角下非遗数字化问题与策略研究[J].艺术评论，2021（2）：85-95.

[6]王娜娜，乐凤，靳紫微等.基于金陵节庆文化的非遗数字游戏化策略探究——以南京秦淮灯会为例[J].包装工程，2022（24）：420-430.

[7]程萌.非物质文化遗产与网络游戏融合发展评述[J].歌海，2022（3）：36-41.

[8]宋欣欣.基于游戏化的非物质文化遗产APP设计策略研究[J].美与时代（上），2020（1）：84-86.

[9]帖志超.皮影艺术在虚拟游戏中的运用与发展探究[J].艺术教育，2022（4）：131-134.

[10]吕秋燕，王晶莹.国际严肃游戏的研究图景：历程回顾与范畴聚焦[J].开放教育研究，2021（3）：104-111.

作者简介：

徐露，华东理工大学艺术设计与传媒学院硕士研究生。

方田红，华东理工大学艺术设计与传媒学院副教授、硕士生导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