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域旅游新业态下高职院校旅游人才培养路径分析

摘  要： 全域旅游是以“一业兴百业”，即指以旅游业带动和促进社会经济发展的一种新的区域协调发展理念和模式，全域旅游新业态对高职院校旅游人才需求也提出新的要求。文章运用问卷访谈法和案例分析法，首先诠释了全域旅游新业态的变化对高职院校旅游人才培养提出的新要求；其次以湖北高职院校旅游类专业为研究对象，分析了全域旅游新业态下旅游人才培养存在的问题；最后探索全域旅游新业态下旅游人才培养路径，希望为高职院校旅游人才的培养提供一定的参考价值。

关键词： 全域旅游； 旅游新业态； 高职院校； 旅游人才

中图分类号： G715          文献标志码： Ａ          文章编号： １６７１－２１５３（２０23）０5-0071-06

一、引言

自从1923年中国第一家旅行社成立以来，中国旅游业已经走过了近100年。在近100年里，中国旅游业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从20世纪的1956年初到1957年10月接待自费国际旅游者3885人[1]，“文革”期间进入停滞阶段；到2021年，国内旅游总人次32.46亿，比上年同期增加3.67亿，增长12.8%，因受疫情叠加影响，仅仅恢复到2019年的54.0%[2]。可见，旅游业受政治、经济、气候、环境等因素的影响，发生着日新月异的变化。2017年“全域旅游”首次写入政府工作报告，说明我国旅游业进入了一个崭新的发展阶段。通过中国知网，输入“全域旅游”关键词，截至目前（2022年11月20日），关于全域旅游的文献资料有4655篇，其中关于全域旅游职业教育的文献资料只有78篇，从年限看最早的是在2016年刊发，仅1篇；文献资料最多时出现在2018年，为23篇。旅游新业态下，有关旅游人才培养的文献资料比较少，只有3篇。因此，文章侧重分析全域旅游新业态背景下，高职院校旅游人才培养问题。

杜书云、牛文涛认为旅游新业态是旅游产业融合发展过程中与其他产业融合、衍生出的新型产品和经营情形[3]。在“全域旅游”背景下，旅游产业逐渐与文化、工业、农业实现融合发展，衍生出如“旅游＋文化”“旅游＋工业”“旅游＋农业”等旅游新业态。其中“旅游＋文化”的融合是人们经常说的“诗与远方”，是現代社会人们追求高品质生活的一种体现。2018年，文化部和国家旅游局合并，组建文化和旅游部，进一步加快了文旅融合的步伐。“旅游＋工业”的表现形式是工业旅游，工业旅游是旅游业诞生的基础，早在19世纪40年代，旅游之父——托马斯·库克创办的世界第一家旅行社就是在英国工业革命的背景下诞生的，今天意义上的工业旅游是指人们对工业基地、科技园区以及以现代高科技制造产业为主要表现形式的旅游新产品产生好奇而去探索。“旅游＋农业”所形成的新型业态有多种表现形式，而乡村旅游业成为当下人们青睐的一项旅游活动，是乡旅融合的重要衍生业态，也是文章研究的重点。

全域旅游新业态对高职院校旅游人才培养提出新的要求，即探索如何在全域旅游背景下，培养出与全域旅游新业态需求相吻合的旅游人才。

二、全域旅游新业态下旅游活动变化分析

全域旅游新业态的发展急需大量旅游管理专业高素质复合型人才，这些对高职院校旅游人才的培养提出新的要求。旅游职业院校所培养的人才除具有良好的职业道德外，还需具备较强的实践能力和创新创业能力。同时旅游管理专业人才培养应侧重于旅游新媒体和旅游营销、高端定制、文创产品设计、旅游顾问、智慧文旅创新等方面。全域旅游新业态下旅游活动的变化具体表现为以下几个方面。

（一）营销渠道的变化：由线下操作改为线上操作

随着智慧旅游的发展，人们凭借手机APP终端就可以在线上完成预订旅游交通票据、旅游住宿等操作，这种线下操作改为线上操作的营销渠道的变化，对旅游新业态下旅游人才的培养提出了新的要求，旅游电子商务毕业生逐渐成为旅游企业抢手人才。

（二）导游讲解服务的变化：由口语导游向语音导游转化

随着自驾游、小众旅游和智慧旅游的发展，导游讲解服务也随之发生了变化。人们更加倾向于用手机扫码操作就可实现的语音导游，并且凸显个性化的语音导游令旅游者可以随意选择他们中意的导游和他们想听的内容。因此，景区讲解服务也应作相应的调整，景区在配备现场口语导游外，还应该制作语音导游，让旅游者扫码就可以享受富有个性化的语音导游，这种新业态也催生了一批自媒体旅游人。

（三）旅游六要素发生的变化

1. 旅游食宿的变化：由星级酒店转为民宿

2020年许多星级酒店平均出租率呈现负增长（见表1），从表1可以清晰看出，2020年第四季度全国各省市星级酒店平均出租率同比除海南、山西、河北、吉林、甘肃和宁夏6省外，其余省市都有不同程度的下降，其中北京下降幅度最大，高达51.12%[4]；而另一方面大多数游客更倾向于入住民宿。如今的民宿设施设备更加齐全，可以供游客亲自烹饪，也可以由民宿业主包吃包住，价格适宜，且位于乡村的民宿还有新鲜的蔬菜和土特产品供美食家们尽情享受。2022年6月，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公布了18个新职业信息，其中包括研学旅行指导师、民宿管家等[5]；因此，这种旅游新业态的变化，对高职院校旅游人才的培养也提出了新的要求。

2. 旅游出行方式的变化：由大篷车式的大众旅游发展为自驾游

自从托马斯·库克创办了世界第一家旅行社之后，大众一直选择旅行社承办大篷车式的大众旅游方式，即包机包车的团队旅游出行方式。但是随着私家车的增加，高速公路的建设，人们出行的方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即人们选择自驾游方式呈逐渐上升趋势。根据第十届全国自驾车旅游发展峰会发布的《中国自驾车、旅居车与露营旅游发展报告（2020—2021）》，2020年，全国自驾游人数占国内出游总人数的77.8%[6]，自驾游成为国内旅游的主要市场。因此，高端定制旅游、亲子旅游等家庭旅游形式成为人们外出旅行的主要选择，旅游顾问这一职业也随之诞生，高职院校旅游人才培养应做相应的调整。

3. 旅游纪念品的变化：由传统的旅游产品向文创产品变化

旅游六要素“食、住、行、游、购、娱”中的“购物”也发生了变化，传统意义上的旅游纪念品逐渐被文创产品所替代。文创产品因借助于现代科技手段对文化资源、文化用品进行创造与价值提升，赋予其文化属性和创意人的智慧、技能和天赋，深受游客的青睐。文创产品的设计与生产融合了“旅游＋文化”“旅游＋工业”“旅游＋农业”，提升了传统旅游纪念品的价值，进一步说明旅游业以“一业兴百业”的优势。高职院校可以加强专业整合，深入贯彻教育部、财政部于2019年3月发布的《关于实施中国特色高水平高职学校和专业建设计划的意见》，促进专业资源整合和结构优化，发挥专业群的集聚效应和服务功能，实现人才培养供给侧和产业需求侧结构要素全方位融合[7]。

因此，职业院校按照传统模式培养旅游人才已无法适应新业态下的旅游产业需求，旅游业供给侧出现了人才培养创新性不足，服务对象单一等问题。

三、全域旅游新业态下旅游人才培养存在的问题

（一）人才培养创新性不足，服务对象单一

通过发放调查问卷和开展访谈的形式，了解到湖北部分高职院校旅游类专业人才培养方向（见表2），竟没有一所院校的旅游类专业开设“乡村生态旅游”方向。显而易见，旅游类专业忽略了“旅游+农业”的方式，即忽略了乡村旅游的发展。高职院校重视旅游类专业传统类方向，如导游、景区服务与管理等方向占比都在60%以上，同时侧重于旅游电商、旅游产品策划方向的发展，部分高职院校在旅游管理专业方面有所创新——“自媒体旅游人”培养方向占比9.29%；但是“乡村生态旅游”的占比为零，表明旅游类专业还没有考虑到“旅游+农业”这种全域旅游新业态的发展方式。调查结果说明旅游管理专业人才培养创新性不足，服务对象单一，仅仅只是服务于城市旅游。

（二）实训基地建设好高骛远，缺乏对“旅游+农业”新业态的认识

党的十九大报告首次提出乡村振兴战略，旅游职业教育与乡村旅游的融合是实施乡村振兴战略的体现。但是许多旅游职业院校的人才培养方案设计，缺乏对乡村旅游的考虑；在实训基地建设方面更多的是服务于北上广深一线城市和省会城市，对乡村旅游的服务意识认识不足。原因在于，一方面，学生来源于乡村的比较多，他们更向往大城市；另一方面，学校认为实训基地建设在大城市，与一线城市的旅游企业进行校企合作，更能体现学校办学的能力，更能提升学校的影响力。以上认识忽略了乡村对旅游人才的渴望，忽视了乡村这一市场的需求。

（三）课程设置缺乏创新，未能体现乡村振兴

旅游职业教育服务于乡村旅游，也是全域旅游新业态的需求。当前，人们更加向往乡村康养旅游，乡村的优质空气、新鲜的果蔬等都受到城市游客的青睐，乡村已经成为人们休闲度假、夏季避暑的好去处，而民宿成为城市居民的热捧。中国旅游与民宿发展协会统计的数据显示，2020年我国民宿房源总量达到300万套，同比增长88%[8]。

2019年中央一号文件指出，充分发挥乡村资源、生态和文化优势，发展适应城乡居民需要的休闲旅游、餐饮民宿、文化体验、健康养生、养老服务等产业[9]。因此，旅游类专业在课程设置方面缺乏创新，未能体现乡村振兴，需要为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振兴乡村经济做出贡献。

（四）师资配备失之偏颇，重学历轻实践

师资力量一直是高职院校的短板，虽然名为高职院校，可是在招聘人才方面却向本科院校靠齐，一是比较重视有海外经历的海归派；二是比较看重第一学历，非本科院校毕业不接受；三是来自企业的人才应聘某些高职院校却因为没有教师资格证而被拒之于门外。因此高职院校师资配备存在着重海归轻国内、重学历轻实践的问题，过于传统和保守，缺乏创新。

（五）旅游管理专业教学和学生就业需求还存在差距

通过调查湖北部分高职院校旅游类专业，发现近80%的学生有升本的欲望。调查的湖北部分高职院校就业情况见表3，表3中的十大岗位中，可以清晰看出，就业岗位比例在50%以上的有研学导师、研学策划师、旅行社销售和景区讲解员。需要说明的是，景区讲解员与景区接待员岗位不同，前者是需要对该景区进行导游讲解，后者是在游客中心为前来游览景区的游客提供咨询服务。从该表中可以看出，当前，研学旅游迅速崛起，研学导师、研学策划师的需求量增长速度较快，也可以考虑将研学旅游与乡村生态旅游联系起来，不仅仅是在城市里建设研学基地，还可以将研学基地建设在乡村，让中小学生真正见识一下中国美丽乡村的生活。

如果80%的学生都会升本，那么高职院校只是成为一个培训机构，旅游企业、广大乡村仍然缺乏可用之才，这种慢就业的行为虽然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就业压力，却违背了高职院校的办学宗旨。

基于以上高職院校在旅游人才培养方面存在的问题，建议在全域旅游新业态下高职院校旅游人才培养方面进一步创新，落实教育部、财政部发布的《关于实施中国特色高水平高职学校和专业建设计划的意见》，提升高职教育的办学水平，构建更加适合全域旅游新业态需求的旅游人才培养模式。

四、全域旅游新业态下旅游人才培养路径分析

（一）树立创新型的人才培养理念，构建适合全域旅游的人才培养模式

全域旅游新业态“旅游＋文化”“旅游＋工业”“旅游＋农业”不断发展，前二者在高职院校旅游管理专业课程设置方面均有体现，后者“旅游＋农业”方面需要补充。因此，树立创新型的人才培养理念，调整旅游人才培养模式势在必行。2018年国务院办公厅印发的《关于促进全域旅游发展的指导意见》提出“七个转变”，其中包括从门票经济向产业经济、从封闭的旅游自循环向开放的“旅游+”等转变[10]，说明旅游管理专业所培养的人才是全域旅游背景下、适合旅游行业社会发展的掌握旅游新媒体和旅游营销、高端定制、文创产品设计、旅游顾问、智慧文旅创新的复合型旅游人才。旅游管理专业人才不仅会收门票，还需要将门票经济转化为旅游产业经济，开发文创产品，如湖北黄鹤楼雪糕这一文创产品就很成功；还可以继续开发像大英博物馆的小黄鸭、美国大都会博物馆的蓝色河马、台北故宫博物院的翠玉白菜伞、南京科举博物馆的“盐水鸭别针”等文创产品，这些都是值得我们借鉴的经典案例。只有将封闭式的旅游转变为“旅游+”或“+旅游”，如乡村康养旅游、家庭亲子旅游、研学旅游等，才能扩大旅游产业经济范围，旅游业才能可持续发展。

（二）灵活设置专业和专业方向，实现“精准培养”或“订单式培养”

在专业设置方面，某些旅游类院校设置了如酒店管理、导游服务与管理、旅行社经营管理、旅游电子商务、研学管理与服务等专业或专业方向，一个专业或专业方向为一个班级，一个教师一学期要讲授5—6门课程，没有精力精细讲授好一门课程。从表2中，可以清晰地看到没有一所职业院校开设“乡村生态旅游”专业或专业方向。在走访的职业院校中，原本有一所学校开设了“乡村生态旅游”专业方向，可是在招生过程中，招生不太理想，就被迫取消了这一专业方向。那么为了生存和可持续发展，可将“乡村生态旅游”专业设置为“精准培养”或“订单式培养”，与某一个或几个乡村进行农旅联合办学，弥补“旅游＋农业”方面人才的不足，填补乡村旅游人才的缺口，促进全域旅游新业态的发展。

（三）重视创新实践教育，建设乡旅融合的实训基地

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坚持农业农村优先发展，坚持城乡融合发展，畅通城乡要素流动。加快建设农业强国，扎实推动乡村产业、人才、文化、生态、组织振兴[11]。因此，旅游职业教育应结合二十大报告，建设一批乡旅融合的实习基地。农村缺乏大量的乡村导游和民宿设计师以及民宿管家等，可在乡村建设实习基地，发展乡村康养旅游、家庭亲子旅游等，不断振兴乡村经济。2022年暑假，笔者在湖北利川凉雾乡陈家巷子仙女洞附近调研，这里有很多民宿，其中有几家民宿的外观涂成像庙宇一样的黄色，乍一看以为是一座寺庙，后来了解到，民宿业主认为这个颜色比较耐看；笔者认为这就是缺乏统一管理，是缺乏审美设计所造成的误区。如果是专业学习旅游审美、擅长酒店或民宿经营管理的人才参与设计与管理，学校重视创新实践教育，建设乡旅融合的实训基地，那么民宿的发展就会更上一层楼，民宿将会更加受到乡村康养旅游者的青睐。

（四）构建项目导向式教学模式，服务乡村旅游新业态

项目导向式教学是以职业能力作为人才培养目标，是实操性和应用性极强的一种培养模式[12]。在全域旅游发展的时代，运用项目导向式教学模式，不仅对职业院校的学生学习有帮助，还有利于教师利用某个项目进行实践教学，培养学生独立完成某一个项目，有利于学生进行创新创业实践，同时对教师服务乡村旅游也有帮助。如高职院校的旅游专业教师可以利用旅游的淡季为乡村旅游提供培训，在每年的四月，湖北黄冈龟峰山景区有“人间四月天、麻城看杜鹃”之说，所以每年杜鹃花节之前的三月底、四月初，武汉职业技术学院都有师资为麻城龟峰山景区提供讲解员培训服务；在每年11月，生态秀美、诗意盎然的湖北安陆市都会举行“李白文化旅游节”，2015年，安陆市因银杏种植获得国家级农业标准化示范区，每年在银杏盛开之前，武汉职业技术学院也要为“李白文化旅游节”的召开提供导游礼仪培训服务。这种对具有一定文化知识的旅游工作人员进行短期培训，为实现乡村旅游新业态进行“精准培训”，可以提升乡村旅游服务水平，吸引更多的游客，同时也说明了乡村对旅游人才的需求，也可以使高职院校教师亲自感受到美丽乡村、绿水青山的美好和乡村村民的热情友好，提高教师服务乡村旅游的热情与激情。

（五）加强师资队伍建设，提高全域旅游发展水平

2022年5月1日，新修订的《中华人民共和国职业教育法》开始实施，再次强调职业教育培养的目标是高素质技术技能人才。较之普通教育，职业教育更加注重对学生实践创新能力的培养。因此，从事职业教育的教师应该具备行业技能，重视实践动手操作能力。如果一个职业院校教师教授旅行社经营管理课程，但是缺乏在旅行社挂职锻炼的经历，那么是无法讲好该门课程的；同理，教师讲授导游业务课程，如果缺乏在旅行社带团经验，那么讲授该门课程时也会勉为其难，无法讲清楚漏接与空接的不同，无法提供生动的案例。因此，高职院校的师资需要经过挂职锻炼，懂得旅游企业的经营过程，才能胜任高职院校教师一职。高职院校旅游专业人才的培养，还需要面向乡村旅游，为乡村旅游振兴输送擅长乡村旅游运营的技能型人才，为全域旅游的开展奠定软实力基础[13]。

五、结束语

总之，高职院校旅游专业人才的培养如果舍弃“乡村生态旅游”专业方向，就宛如三足鼎立形式缺了一足——“旅游＋农业”，不利于湖北全域旅游新业态的发展，也不利于湖北实现乡村振兴。因此，旅游职业教育的发展必须紧随二十大报告提出的推动乡村产业、人才、文化、生态、组织振兴，与时俱进，改革人才培养模式，填补“旅游+农业”的空白，充分发挥高职院校人力资源优势，构建乡旅融合的实训基地，促进城乡要素流动，培养全域旅游新业态发展所需的旅游人才。

参考文献：

[1] 周晓梅. 旅游学概论[M]. 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2010：47.

[2] 中國旅游报. 32.46亿人次！2021国内旅游数据发布[EB/OL]. （2022-01-25）[2022-09-05]. http：//gov.lcxgzs.cn/Detail.aspx？pid=77&id=4395.

[3] 杜书云，牛文涛. “双循环”格局下旅游新业态的培育逻辑[J]. 贵州社会科学，2022（3）：118-124.

[4] 中商产业研究院. 2020年四季度全国各省市星级酒店出租率排行榜：北京入住率最低[EB/OL]. （2021-02-19）[2022-09-05]. https：//www.askci.com/news/chanye/20210219/1757161362053.shtml.

[5] 邱玥. 人社部公示18项新职业信息[N]. 光明日报，2022-06-15（10）.

[6] 马牧青. 自驾游，占国内游总人数的77.8%？[EB/OL].（2021-05-30）[2022-09-06]. https：//ishare.ifeng.com/c/s/v002Tto3PI1X3bM5hhvlmbVncd33XRDg55p8EsLJjTcIg-_4__.

[7] 教育部，财政部. 教育部 财政部关于实施中国特色高水平高职学校和专业建设计划的意见[EB/OL]. （2019-03-29）[2022-09-06]. https：//www.gov.cn/zhengce/zhengceku/2019-10/23/content_5443966.htm.

[8] 余楚凡，邹余彤，朱乾月，等. 疫情之下，国内民宿行业发展得如何了？[EB/OL]. （2022-07-14）[2022-08-01]. https：//www.thepaper.cn/newsDetail_forward_19009287.

[9] 新华社. 重磅！2019年中央一号文件全文来了[EB/OL].（2019-01-03）[2022-09-06]. https：//baijiahao.baidu.com/s？id=1625902536484630675&wfr=spider&for=pc.

[10] 国务院办公厅. 国务院办公厅关于促进全域旅游发展的指导意见[EB/OL]. （2018-03-22）[2022-09-06]. https：//www.gov.cn/zhengce/content/2018-03/22/content_5276447.htm.

[11]新华社. 习近平：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 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而团结奋斗：在中国共产党第二十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EB/OL]. （2022-10-25）[2023-05-06]. https：//www.gov.cn/xinwen/2022-10/25/content_5721685.htm.

[12] 余晓燕.全域旅游背景下职业院校人才培养供需求分析与改革路径[J]. 中国职业技术教育，2022（16）：92-96.

[13] 高岭. 乡村振兴视角下陇南全域旅游高质量发展研究[J]. 商业文化，2022（16）：113-1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