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龄化视阈下高职养老专业学生核心能力指标体系的构建研究

李来酉　孙宁　王洪银　周淑萍　刘哲妍　韩慧慧　于立博　李虹毓

摘  要： 高职院校养老专业的学生是中国养老产业主要服务力量，学生核心能力的提升将对养老服务行业发展产生巨大的推动作用。运用德尔菲法（Delphi）对35名专家及学者进行两轮函询，明确高职养老专业学生核心能力指标及相应权重，从而完成了老龄化视阈下高职院校养老专业学生核心能力评价指标体系的构建。此次构建的评价指标体系一共包含7个一级指标和26个二级指标，可为优化高职教育高素质高技能人才培养方案提供重要依据。

关键词： 老龄化； 高职学生； 核心能力； 指标体系； 德尔菲法

中图分类号： G715          文献标志码： Ａ          文章编号： １６７１－２１５３（２０23）０4-0039-05

2021年，中国第七次全国人口普查结果显示老年人口占比非常高，其中60岁以上人口有2.6亿多，占总人口的18.7％，65岁以上人口占总人口的13.5％[１]。当前中国老年人口的数量不断增加，老年人高龄化、失能化、空巢化的趋势非常明显，因此社会对养老服务的需求不断扩大，但当前中国至少存在200万的养老人才缺口，尤其是年轻的专业人才更是稀缺，因此如何培养高质量的养老专业人才成为社会关注的一个热点问题。国务院印发《“十四五”国家老龄事业发展和养老服务体系规划》，明确提出到2025年实现每千名老年人配备1人以上社会工作者。当前，高校培养的养老专业毕业生中，从事养老工作的只有15%，因此需要大力提升养老服务业人才培养数量和质量，来解决养老服务的供需矛盾，其中，核心能力的培养非常关键。核心能力是指专业教育应着重培养的、专业人员必须具备的最主要能力[2]。2016年9月，国务院发布《中国学生发展核心素养》，文件中定义了学生核心素养的内容[3]，为职业教育教学改革和人力资源培育提供了纲领性指导基础。国务院2019年1月印发的《国家职业教育改革实施方案》指出，国家需要大力加强职业教育质量的督导评价，建立“以学习者的职业道德、技术技能水平和就业质量，以及产教融合、校企合作水平为核心”的职业教育质量评价体系[4]。核心能力评价指标体系可有效保障养老专业服务人员的服务质量。从当前国内外研究文献来看，研究对象主要集中在护理人员和养老机构的照护人员，极少涉及高校养老专业的学生人群，因此，为了解决养老领域缺乏年轻人才的问题，本研究基于积极老龄化视阈来构建高职养老专业学生的核心能力评价指标体系，此指标体系为今后养老服务领域核心能力的测量提供了参考和方向，有较强的实用性。

一、研究对象与研究方法

（一）研究对象

据研究目的和德尔菲法要求，本研究纳入全国35名专家，入选专家原则为：全国范围内有5年及以上养老行业服务经历的老年学领域专家；职称为副高及以上；学位为本科及以上；自愿在本研究期内接受多轮咨询。

（二）研究方法

本研究采用德尔菲法，具体步骤如下。

1. 成立课题小组

课题小组由7人组成，包括老年教育领域2名成员，养老机构管理领域2名成员，老年医学领域2名成员， 统计学领域1名成员，7名小组成员需要负责完成以下工作内容：研究主题的确定、专家函询问卷的研制、课题函询专家的遴选、专家函询资料的收集与整理等。

2. 形成专家函询问卷

课题小组成员通过大量文献回顾确定养老类专业人才核心能力的条目池，通过半结构化访谈，征询专家意见后构建了7个一级指标和26个二级指标，初步确定核心能力指标体系初稿。

3. 第一轮专家函询

问卷的问题如下。（1）函询问题的说明：本次课题的研究目的、研究背景和回答问题的方法；（2）函询专家的基本情况：专家姓名、性别、年龄、工作单位、学历学位、从事专业及从事本专业的时间等；（3）函询问卷的主体部分：老龄化视阈下高职养老专业学生核心能力评价指标体系包含的7个一级指标和26个二级指标；（4）函询专家对养老领域的熟悉程度以及各赋分依据的影响程度。通过发送电子邮件、邮寄信函的方法来回收函询的问卷。在第一轮专家函询阶段中筛除专家认可比例＜80％或重要性均数＜3.5分或变异系数＞0.25的核心能力评价指标，课题组成员需要全面深入地汇总函询专家的全部回收意见，经过严谨认真的讨论后最终确定第二轮函询问卷的评价指标条目内容。

4. 第二轮专家函询

将第一轮结果再次以发送电子邮件、邮寄信函和向函询专家发放资料的形式返还给函询专家，课题组全体成员根据条目筛选原则及函询专家给出的所有意见对条目进行逐一的修改和完善，从而最终形成老龄化视阈下高职院校养老专业学生核心能力的评价指标体系。

（三）评价指标的评价方法

本研究评价方法主要如下。（1）专家积极性；（2）专家权威程度：专家权威程度采用专家权威系数来评价，专家权威系数＝（专家对内容的判断依据系数（Ca）＋专家对该领域的熟悉程度系数（CS）/2）[５]；（3）专家意见协调程度：专家意见协调程度采用肯德尔（Kendall）和谐系数来表示[６]；（4）老龄化视阈下高职院校养老专业学生核心能力评价指标采用李克特（Likert）5级评分法评分，按重要程度分为很重要、重要、一般、不重要、很不重要，一共5个级别，5个级别从重要到很不重要依次计5分、4分、3分、2分和1分，最后得到的分值越高，表明函询专家对该评价指标条目的核心能力认可度越高。

（四）统计学方法

本研究采用SPSS 26.0软件录入、处理和分析所有收集的数据。函询专家的积极性采用问卷的回收率來表示，函询专家的意见集中程度采用条目得分平均值、标准差和变异系数来表示，函询专家的权威系数采用专家学术水平、专家对内容的判断依据和专家对该领域熟悉程度来表示。权重采用优序图法来测算一级指数，通过专家对选定各项指数重要程度的评估测算来得到二级指数以及评价基准的权重。

二、结果

（一）遴选专家的一般情况

从全国五个城市选取35名专家，所有专家来自5所开设养老专业的高职院校或来自5所养老机构，专家具体的个人情况详见表1。

（二）函询专家的积极性

课题组成员于2022年7—8月发放第一轮函询问卷，一共发放40份，在一周内收回有效答卷共36份，有效答卷的回收率为90.0%。课题组成员于2022年10—11月发放第二轮函询问卷，一共发放36份函询问卷，在一周内回收有效答卷共35份，有效答卷回收率为97.2%。两轮问卷有效回收率均≥90%，此回收率说明函询专家的参与程度与积极程度均非常高。

（三）函询专家权威程度

本研究中专家权威程度采用Cr来表示[5]，本研究中Cr值范围为0.70—1.00之间，此Cr值的范围表明函询专家的意见非常可信，说明此次邀请的函询专家的权威度较高。

（四）专家意见协调程度

本研究中采用肯德尔（Kendall）和谐系数来评价函询专家的意见协调程度，肯德尔和谐系数需要在0—1之间取值，其值越靠近1说明和谐程度越好。二轮专家函询指标变异系数详见表2和表3。一、二级指标的和谐系数分别为0.65、0.76，此研究结果表明函询专家的意见协调程度高。

（五）养老专业学生核心能力评价指标体系分析

分析两次函询结果，原一级指标两位专家提出“教育咨询能力”提法不恰当，容易引起误解，应该对名称进行修改，通过课题小组商议，同意专家修改意见，将“教育咨询能力”修改为“教育能力”。同时有三位函询专家建议将二级指标中的“发现问题的能力”改为“质疑问题的能力”，修改后的表述更符合养老服务工作要求，经课题小组成员讨论，同意三位专家的修改意见。有两位专家建议将二级指标中的“指导能力”修改为“专业咨询能力”，经课题小组成员讨论，同意两位专家的修改意见。有三位专家认为一级指标中的“领导能力”对高职养老专业学生要求过高，建议删除，经课题小组成员讨论，同意三位专家的修改意见。有两位专家建议将二级指标中的“科研成果应用能力”修改为“成果推广能力”，经课题小组讨论，同意二位专家的修改意见。有两位专家认为二级指标中“自我表露能力”的提法不易理解，应该对名称进行修改，通过课题小组成员商议，同意两位专家的修改意见。通过二轮专家的函询，课题组成员严肃讨论后最终明确高职院校养老专业学生的核心能力评价指标体系内容、评估准则和指标的权重，本指标体系一共包括7个一级指标和26个二级指标（详见表2、表3）。

三、讨论

国内对养老专业学生的核心能力研究比较少，主要集中在老年护理方面。王章安采用多种研究方法，编制出适合中国国情的老年护理核心能力测评量表（geriatric nursing competency inventory，GNCI）[7]。同时王章安等通过对广西某养老机构的护理人员进行调查研究，证明了GNCI量表在测量护理人员老年护理核心能力水平上具有良好的信度和效度[8]。王芳经过实践研究确定老年护理专业学生毕业时应当具备的老年护理核心能力[9]。朱小佳等[10]研究确定了养老机构护理人员必须要具备的能力。目前尚无关于高职院校养老专业学生核心能力指标体系构建的研究，因此需要深入探讨本研究结果。

（一）高职院校养老专业学生核心能力指标体系的构建情况

本研究采用德尔菲法，此方法是定量和定性两种研究方法的结合，其研究的核心是希望获取业内专家关于某个研究主题的一致性意见[11]。有效的评价指标体系构建是提高和保证高职院校养老专业学生人才培养质量的重要路径，因此本研究经过了两轮专家函询，完成了一共包括7个一级指标和26个二级指标的指标体系构建。

（二）高職院校养老专业学生核心能力评价指标一级指标权重分析

本研究结果显示一级指标的权重由高到低依次为实践能力0.23、评判性思维能力0.17、专业发展能力0.14、人际能力0.13、教育能力0.12、管理能力0.11、科研能力0.10。根据权重大小排序得出一级指标内容中实践能力的权重最大（0.23），而科研能力的权重最低（0.10）。

1. 实践能力的培养权重最高

函询专家认为实践能力的培养对于高职院校养老专业的学生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他们认为养老护理员的核心工作任务是为老年人提供综合性护理服务，因此需要养老人才具有较高的实践服务能力，所以实践能力的权重最高。本研究结果与国内研究结果一致，孙丹丹研究养老护理员的核心能力时也指出，实践护理能力必须排在第一位，需要广大管理者重视和践行实践能力的提升和培养[12]。当前，高职养老专业学生存在实践经验不足、操作能力欠缺等问题，当他们进入养老机构工作时会降低养老服务水平。因此，高职院校除了重视基础课程的教育教学安排外，需要广泛组织养老专业学生到养老机构、社区等地方开展专业见习、实习以及养老服务志愿活动。高职院校通过养老服务的全面实践来提升学生的同理心和同情心，从而使其能够更好地理解专业内涵，提升养老服务的质量[13-14]。

2. 评判性思维能力的培养权重较高

专家认为评判性思维能力的培养非常重要。评判性思维是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的根本方式，可以保证服务安全和提高养老服务水平。养老专业学生在照护老年人时需要面对很多繁杂、突发的照护事件，需要学生具备评判性思维能力，从而能够快速、准确和合理地处理繁杂的照护事务。因此，学校需要根据养老服务产业的真实需求，与企业合作共同研制养老专业的课程，并制定切实可行的授课方案，从而让养老专业的学生全面认识照护工作内容和需要应对的各种事件，快速适应工作岗位，处理好各项工作，提升职业成就感[15]，因此评判性思维能力的权重排序第二。

3. 学生发展能力的培养权重排序第三

专家认为养老专业学生发展能力的培养非常重要。专家们希望进一步提升养老服务人才的整体素质及专业服务能力，打造一支高素质、专业化的养老服务人才队伍。作为高校教育者，需要让养老专业的学生理性地认识到将要从事的养老服务行业的特点及其发展前景，从而能切实有效地提前做好自身的职业生涯规划，让自己在养老服务领域的职业活动中准确定位，充分认识到自身的发展与养老机构的发展是密切联系的。学校要持续帮助养老专业学生树立乐业、勤业、精业的专业发展理念，从而使其內心能够真正热爱所从事的养老服务工作[16]，为养老事业贡献价值，因此专业发展能力的权重排序第三。

（三）高职院校养老专业学生核心能力评价指标二级指标权重分析

1. 沟通交流能力十分重要

实践能力权重排序第一位的为沟通交流能力（均值为4.94）。养老专业人员在工作中需要面对同事、各类老年人和老人家属，每天都要进行大量的沟通交流，尤其在面对失能和失智老人时，更需要通过有效的沟通交流提升其生活质量，因此养老专业学生需要掌握沟通交流的技巧，给予老年人和家属心理支持，此观点与国内外学者的研究结果基本一致[17]。高校除了为养老专业的学生开设老年沟通技巧、老年社会工作、老年服务礼仪等理论教学课程外，还需要组织养老专业的学生积极参加养老机构、社区等地方的见习、实习和志愿活动，通过实践活动促进养老专业学生人际交往、语言交流技巧、情绪控制等人际沟通能力的提升，从而提高养老服务水平和质量。

2. 评判性思维能力十分重要

评判性思维能力指标权重中排序第一的为解决问题的能力。本研究结果显示，养老机构十分看重学生解决问题的能力。目前我国各级各类养老机构主要收住失能和失智等有特殊照护需求的老年人，因此对功能障碍评估和特殊照护人才有一定需求，需要学生面对复杂情况时能够及时解决问题。高职院校可根据养老服务具体的工作任务、岗位设置等进行专业课程的设置，校企合作共同开展“冠名班”“订单班”等[18]，共同打造“开放式课堂”[19]，加强政校行企合作，不断提升养老专业学生解决问题的能力。

3. 专业发展能力十分重要

专业发展能力指标权重中排序第一的为自主学习能力。自主学习能力指学生首先要掌握养老服务方面的专业知识。老年人的身体状况复杂多变，所需要的照护服务内容也是多样化的，所以养老专业学生需要掌握生理、心理和社会等多方面的照护知识和技能，这就要求养老专业学生具备较高的自主学习能力，此研究结果与国内外学者研究结果基本一致[20]。高职院校在养老专业的人才培养过程中，需要根据学生所从事的养老服务岗位来制定针对性的岗位核心能力培养计划，让养老专业学生在毕业时就能全面掌握知识和技能并胜任所从事的养老照护岗位，无缝对接企业需求，为后续的职业发展奠定坚实的基础。

四、研究小结

本研究通过两轮德尔菲法专家函询后，形成了包含7个一级条目、26个二级条目的高职院校养老专业学生核心能力指标体系。养老专业的发展需要我们培养的毕业生具备较高的实践能力、评判性思维能力、专业发展能力和沟通交流能力。因此，高职院校需要加大对养老专业学生的实践教学、人文素质培养等，从而提升养老专业人才的培养质量。此外，由于评价指标体系的构建主要取决于评价主体的主观看法和科学性的权重计算，还需要通过实践验证来确定其科学性和完备性，这也是本课题下一步的研究方向。

参考文献：

[1] 国家统计局．第七次全国人口普查公报（第五号）[EB/OL]. （2021-05-11）[2021-11-03]. http：//www.stats.gov.cn/sj/zxfb/202302/t20230203_1901085.html.

[2] SHARON M，LEENA P，RAILI V，et al.Teacher competencies in health education：results of a Delphi study[J]. Plos One，2015（12）：e0143703.

[3] 核心素养研究课题组. 中国学生发展核心素养[J]. 中国教育学刊，2016（10）：1-3.

[4] 国务院. 国务院关于印发国家职业教育改革实施方案的通知[EB/OL]. （2019-01-24）[2021-11-03]. https：//www.gov.cn/zhengce/content/2019-02/13/content_5365341.htm.

[5] 曾光． 现代流行病学方法与应用[M]． 北京：北京医科大学，中国协和医科大学联合出版社，1994：20-270．

[6] 刘艳锋． 肯德尔和谐系数的实际运用[J]． 河南机电高等专科学校学报，2006（1）：41-42．

[7] 王章安.中国老年护理核心能力测评指标构建的质性研究[J]. 中华护理杂志，2012（5）：457-459.

[8] 王章安，吴彬，黄颖，等. 护士期望与实际老年护理核心能力研究：以广西重阳老年公寓为例[J]. 广西中医药大学学报，2013（1）：113-116.

[9] 王芳.老年护理本科教学课程体系模块的构建与阶段性效果评价[J]. 护理学杂志，2013（13）：68-70.

[10] 朱小佳，刘雪琴，吴杏尧，等. 核心能力教学模式在老年专科护士高级护理实践能力培养中的应用[J].护理学报，2015（1）：4-8.

[11] 李会仿，朱雪梅，李妮娜，等． 基于德尔菲法构建高尿酸血症及痛风病人饮食控制知信行量表[J]．护理研究，2017（36）：4656－4660.

[12] 孙丹丹. 养老机构内老年护理专业人员核心能力框架的研究[D]. 北京：中国医科大学，2015．

[13] 宋宇，于景龙，赵丽波，等． 职业院校与养老机构老年护理专业核心能力的调查分析[J]． 中国卫生产业，2018（27）：112－113．

[14] 应宇辰，孔凡倩，朱利杰． 养老机构养老护理员应具备的核心能力模型构建研究[J]． 护士进修杂志，2018（11）：982－986．

[15] 刘香艳，曹荣荣，曾范红，等． 医养结合背景下养老人员岗位核心能力探究[J]． 卫生职业教育，2018（23）：12-13.

[16] 陈英杰，陈凌玉，陈伶俐，等． 浙江省养老机构对养老护理员知识及核心能力需求的调查[J]． 护理学杂志，2015（9）：96-98.

[17] CHEN H T，LEE K T． Developing the core competencies of long-term care professionals[J]． The Journal of Nursing，2012（6）：8－12．

[18] 李美琳，肖景. 高职老年保健与管理专业学生人际沟通能力的培养方法刍议[J]． 现代职业教育，2021（22）：204-205.

[19] 王港，石晓燕，黄月娇. 基于利益相关者理论视角下校企协同育人机制中产教融合型企业建设的实践与探索：以老年服务与管理专业为例[J]. 现代职业教育，2021（14）：125-127.

[20] 郭丽君，鲍勇，黄春玉，等． 中国养老人才队伍培养体系[J]． 中国老年学杂志，2019（14）：3576-3581.

Research on the Construction of Evaluation Index System of Core Competence of Higher Vocational Students Majoring in Old-age Care under the Perspective of Aging

LI Laiyou SUN Ning WANG Hongyin ZHOU Shuping LIU Zheyan HAN Huihui YU Libo LI Hongyu

（1. Ningbo College of Health Sciences， Ningbo 315100， China； 2. Zhejiang University Mingzhou Hospital， Ningbo 315100， China； 3. Heilongjiang Nursing College， Harbin 150086， China）

Ａｂｓｔｒａｃｔ： Students majoring in old-age care in higher vocational colleges are the main service force in Chinas old-age care industry. The improvement of students core competence will have a huge promoting effect on the development of the old-age care industry. By Delphi method in this study， we conducted two rounds of correspondence to 30 experts to determine the various indicators and weights of the core competence evaluation index system，and built a scientific and reasonable evaluation index system for students majoring in old-age care. 7 first-level indicators and 26 second-level indicators were included in the evaluation index system. The evaluation index system of core competence of students majoring in old-age care in higher vocational colleges， which was established in this study， can provide an important basis for the realization of the training program of high-quality and high-skilled talents in higher vocational education.

Ｋｅｙｗｏｒｄｓ： aging； higher vocational students； core competency； index system； Delphi method

（責任编辑：程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