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小学生居家线上学习的 注意力失焦行为分析与规避策略

娄秀颀 张莉娟

[摘要] 注意力失焦是学生参与线上学习面临的普遍性问题，直接影响线上学习的效果和质量。注意力失焦主要表现为选择型、中断型，以及访客型失焦行为表征。受线上教学以网络为媒介产生了距离感、孤独感和不确定性，部分教学设计低质降低学生的学习兴趣，以及学生自我管理发展的局限性等因素影响，导致了学生居家线上学习的注意力失焦行为频發。在对其归因分析的基础上，依据相关教学实践的经验，研究提出了相对应的解决策略，以期在实践教学中进一步规避注意力失焦行为。

[关键词] 线上学习;注意力失焦;中小学生;教育风险

面对反复的新冠肺炎疫情，各地“停课不停学”。学生通过手机、电脑等智能工具进行线上学习，在享受信息化、数字化便利的同时，也给教师的教与学生的学都带来巨大的挑战。其中，线上学习过程中产生的注意力失焦行为，尤为引人关注。中小学生受到认知发展尚未完备的影响，具有注意力发展不稳定特征，且其处于注意力培养的关键阶段，更是增加了线上学习注意力失焦的风险，直接影响学习的效果和质量。因此，研究者从中小学生居家线上学习的注意力失焦行为入手，分析其产生的原因，并在此基础上探究相应的对策。

一、注意力失焦及行为表征

（一）注意力失焦行为

注意力失焦是指学习者在学习中可能产生的注意弱化现象，表现为学习者受到干扰因素影响而暂停学习活动并将注意力转移到其他事物上的行为[1]。众多已有研究表明，注意力失焦是影响学生参与线上教学的重要因素，直接对学习质量构成威胁[2]。近些年，研究者逐渐关注学生线上学习的注意力失焦问题，集中在对大学生群体的研究，主要从以下两方面进行探讨：一方面，探究学生线上学习中注意力失焦的原因。社交媒体的惯性行为及其愉悦经历的吸引，直接引起线上学习的注意力失焦行为[3];线上学习中注意力的维持与稳定，很大程度上依赖于学习内容[4]。居家在线学习期间，引发学生学习注意力失焦的因素主要包括注意力分散、社交媒体吸引和思维游荡[5];群体注意力失焦的根本原因在于学习投入不足和缺乏内驱动机，物理学习环境也是核心因素[6]。此外，研究者也探究人口学变量与注意力失焦行为的关系。另一方面，研究者基于形成原因，多是从学生、教师和学习环境角度提出相对应的解决策略。如提高自身投入度与自控力、优化教学设计、时间管理等。

（二）学生线上学习注意力失焦行为表征

由于受到年龄和心理发展水平的限制，学生不可避免地出现注意力失焦行为，这种程度的失焦并不受线上或线下教学的影响。在线上学习过程中，学生身边充斥着各种咨询信息并且获得更多的自由，注意力成为一种稀缺资源，更加容易受到干扰而分散、转移，其行为表征可分为以下几种类型：第一，选择型失焦行为。在教学过程中能维持较长的注意力集中时间，大部分时间能紧跟教学进程并保持课堂教学的页面，但是易被课上空间中无关因素所干扰，如被精美的配图音乐吸引而忽视对学习内容的关注、因为课堂教学中的微小转变（教师网络拥堵而无法正常授课、留言区的无关留言、探索教学软件的功能区等）而转移注意力等，其注意力范畴还是在课堂教学范围内，并能及时调整并投入教学过程。第二，中断型失焦行为。在上课的过程中注意力较不稳定、维持时间较短，易被电脑、手机等社交媒体的无关信息提示或链接所吸引，离开线上教学任务而去处理这些信息，教学过程在学习与处理信息之后切换，注意力难以从失焦中迅速地恢复，获取知识也是断断续续、一知半解而缺乏连贯性。第三，访客型失焦行为，表现为注意力极不稳定、维持时间极短，缺乏学习兴趣和学习规范，完全暂停参与教学过程，隐身电子屏幕之后而忙于自己偏爱的媒体或关注的事物（如打游戏、看视频等），难以专注完成学习任务。这三种类型反映学生在居家线上学习过程中不同程度的注意力失焦行为。

二、学生居家线上学习注意力失焦行为归因

通过学生线上学习注意力失焦行为表征的分析，发现注意力失焦行为产生的直接因素是“干扰”，受到干扰因素影响而暂停学习活动并将注意力转移到其他事物上。但是，对其归因不该止步于此，而是应更深入地挖掘背后因素，从线上教学的本体因素、教学因素及学生因素进行全方位的归因分析，才能更好地提高学生线上教学的质量和效果。

（一）本体因素：以网络为媒介产生的距离感、孤独感和不确定性

线上教学使教师对学生注意力的即时性监管和反馈带来困难。线上教学与线下教学相比，最大的区别是教师和学生、教和学处于分离的时空之中。线下教学中本来轻而易举面对面完成的教学任务，在线上却需要基于媒介而产生间接效果。因此，教师与学生、教与学的相互作用在很大程度上被削弱。如果学生在线下出现注意力失焦行为，教师能直接发现，通过眼神、动作等互动方式凝聚学生注意力，提升学生的课堂参与度。而在透过电脑或手机屏幕的线上教学中，教师很难及时察觉，并限制了这种即时性的监管、互动和反馈。

虚拟课堂造成的学习孤独感和班级归属感的缺失。线上教学与实体班级中较为不同的地方在于，虚拟课堂容易缺乏学生的存在感和班级归属感[7]，使得学生们不容易感觉到自己在一个班级中与其他学生一起学习。这种孤独感降低了学生的学习动力，容易分心或注意力被其他声音、外力所吸引，极易产生注意力失焦行为。

线上教学网络拥堵造成的注意力分散。线上教学是将计算机、移动终端、数字电视作为媒介，借助网络来实现远程教学的方式，学生通过这种途径实现线上学习，网络因素是使其得以正常运行的保障。但在其教学过程中，难免会出现因为网络拥堵、音频视频传输延后、掉线等现象而导致线上学习的停滞，尤其是网络直播教学，这种随时可能“失误”的课堂带有很大的不确定性，在一定程度上会影响学生学习注意力的稳定性。

（二）教学因素：部分教学设计质量不高而降低学生学习兴趣

如何让学生的注意力集中且持续是在线上教学中最具挑战性的任务。大多数教师对线上教学的认识为“线上的教学”，就是将线下课程完全搬至网络媒介上，将线下的备课、教学模式惯性地带至线上。但是，在线上教学将教师与学生、教与学时空分离的过程中，教师的权威地位被大大削弱，教学内容成为通过网络搜索轻松获得的材料，教学设计无法对缺乏自我管理的学生产生吸引力和约束力，线下教学内容、节奏和方法不能等质等效地体现在线上教学之中，学生自然产生注意力失焦行为。另外，以书本为中心和以知识传授为目的的线上课堂教学，追求在被缩短的课时中发挥最大的讲解效益，使得学生被动地接受教师在屏幕另一边提供的知识，无法实现直接、即时的师生互动，直接降低学生学习兴趣。因此，若要保持学习的愉悦感和主动性，就需要调动强大意志力控制，一旦有所松懈，受到外界干扰因素，并缺乏教师的直接监督，学生的注意力失焦行为就会产生并难以从失焦中恢复。

（三）学生因素：学生注意力和自我管理能力发展的局限性

中小学生注意发展阶段和自身元认知的管理、调控能力也是影响其线上学习注意力失焦行为的重要因素。中小学生注意力的发展主要表现在注意的自觉性和注意品质的完善程度上，有意注意逐渐发展，无意注意仍起作用。由于学生知识经验少，他们的注意范围依然有限，注意的稳定性也较差，不善于分配和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尤其是面对社交媒体的诱惑，中小学生自身元认知的调控能力还未形成，学习投入不足和缺乏内驱动机，因此学习的专注性、主动性和积极性很难控制。

三、学生居家线上学习注意力失焦行为规避

学生居家线上学习并不是完全自主学习，而是在教师指导下完成的。因此，基于线上学习注意力失焦行为产生的原因，立足于教师主体，从教学的角度提出相对应的规避策略。

（一）做好教学预案和备案，减少干扰因素的影响

1.以稳定高效为原则，选择线上学习平台

中小学生居家线上学习平台的选择取决于教师对线上教学平台的选择。为了最大限度减少学生失焦行为以提升线上教学效果和质量，线上学习平台的选择应遵循以下原则：（1）稳定性原则。无论是网络直播教学，还是在线教学，都需要平台能在高频度、大容量访问下，保证其在教学中页面不卡顿、程序不闪退、音视频的同步流畅，避免出现不稳定状况以影响学生学习的热情和听课体验。（2）简约性原则。线上教学平台页面应尽可能保持简单并易操作，系统便于学生进入、签到、提问、连麦、回访等，以防止因繁多复杂的操作分散学生注意力的现象。（3）高效性原则。线上学习平台必须要提供教师和学生实时视频的方式，弥补时空分离造成的距离感。教师在线上平台的“出镜”，能更加代入真实课堂以集中学生注意力。学生的“出镜”将使得教师能随时对其進行监控和反馈，以调整教学方式。

教师要清晰地认识不同平台的功能，多元、组合地选择教学平台以发挥其使用优势和价值，如运用群投票的功能进行现场投票，随时反馈学生的听课状态。录播课程必须考虑到中小学生有意注意时间短、持久性差的发展阶段，整合网络资源并甄选精华内容，以做到“短小精悍”。学校可通过线上培训或工作坊的形式，请技术能力好的教师通过录制短视频介绍实用、高效的线上教学小工具，帮助其他教师消除对在线教学的技术恐惧感，尤其是老教师，技术支持人员对其进行一对一或即时指导以帮助他们快速熟悉，减少由于教师教学平台技术使用不当而导致的学生注意力失焦行为。

2.完善教学预案和备案，防止“网卡人空”的状况

良好稳定的互联网平台是线上教学顺利进行的保障条件，但是不可避免地会出现网络信号差的现象，这对于注意力不稳定的学生来说，势必影响学习的连贯性和集中性。因此，教师必须要做好教学备案，不仅要做好课前准备，也要有补救措施。首先，教师要提前进入课堂调试设备，并提醒、组织学生做好课前准备，考虑细节安排。其次，教师可提前安排一天或一周的学习目标和学习任务单，在便于学生明确学习目的和任务的同时，也能防止因网络卡顿出现“网卡人空”而使学生不知所措的情况。学习任务单应包括学习内容、学习任务、学习目标、学习重点、学习要求、学习方式、作业布置、检查方式及相关学习资源，发至班级群里，并同时传给家长，希望家长及时反馈学生在线网络学习情况。最后，在有条件的情况下，可采用“授课教师在线讲课、任课教师现场协助辅导”的“双师导学”模式进行教学，这样任课教师也完整了解教学流程，如遇到网络不流畅而影响教学时，能接力保证教学顺利进行。而在没有相应的条件下，可选取班级中某位学生作为“联席教师”，及时处理因网络问题而产生的教学混乱，最大限度地减少学生注意力失焦行为。

（二）优化设计，以学习任务与互动吸引注意力

教师对学生注意力的监督管理受到空间限制，因此如何优化教学设计以吸引学生积极主动参与学习活动，成为减少学生注意力失焦行为的重要措施。学生的学习结果很大程度上依赖于学生对教师提供的教学设计和学习内容的持续注意力。

1.以翻转课堂为形式，促进学生自主学习

出于对学生视力的保护和注意力时间短的发展特征，许多学校都对线上教学课时进行调整，将其缩短为20分钟或30分钟，因此如何在有限的时间内设计教学内容，吸引学生注意力是教师需要考虑的重要问题。线上平台具有资源传递的便利优势，可以尝试发挥优势进行课堂的翻转。比如，教师筛选、优化、制作与学习内容有关的视频、音频、文本、思维工具等资源，支持学生进行课前的自主学习，在课上着重讲解基本知识和基本概念，精简教学内容，重点进行问题讨论、学生展示、师生互动、归纳提升等环节。这样既能有效减轻网络环境不稳定带来的课堂效能降低，使课堂有限的时间得到更合理利用，同时发挥学生居家自主学习时间更充分的优势。课堂教学应联系居家生活、疫情防控等背景，设计日常生活实践必备的技能进行迁移运用，让学生在真实的教学环境中激发兴趣，维持注意力的稳定。

2.以任务铺陈为驱动，激发学生学习兴趣

优化教学设计的前提是教师须清晰地认识线上教学与线下教学活动的异同点。当线上教学将教师与学生的行为产生时空距离，学习资源获取的来源更加多元化，教学活动的重点也转变为教师的教学行为如何能够有效促进学生学习行为的发生[8]。居家线上学习具有“居家”和“线上”的双重特点，“居家”使学生学习具有更加真实的生活情境和知识情境;“线上”使学生获取信息资源具有网络的支撑，丰富的网络资源也赋予学生学习行为创造性。因此，基于这种学习特点，教师在进行教学设计时应注意改变以往的知识传授方式，让学生成为线上学习的中心，以任务驱动的形式来激发学生的求知欲和主动性;教学内容要打通学科视界与社会视界、生活视界的联系，紧扣当下社会生活热点、焦点及经济科技发展最新前沿动态等时代背景，创设真实的学习情景及知识运用情景，指导学生运用所学知识与方法解决现实生活中的复杂问题。

学科项目式学习以深度理解与持续建构学科知识体系为目标，以实践活动为主要学习载体，以问题解决为主要学习路径[9]。线上教学中要精心设计项目式学习，如以儿童节、端午节为契机，将“节日”作为跨学科学习元素，各学科以学科知识作为工具，将居家线上学习作为基地进行项目式学习。在语文学科中，让学生对儿童节、端午节进行项目式研究，对其历史、习俗、涉及的古诗与人物等进行深层次挖掘，并通过PPT、视频、研究报告等多种形式进行汇报。在数学学科中，可以和父母一起动手制作儿童节快乐餐，统筹营养搭配、食材准备以及美食制作的过程，并且考虑食材中营养元素配比、所需费用、佐料配比等一系列数学问题。在英语学科中，以“节日”为元素举办品鉴会，让学生根据网络资料推荐自己喜欢或自己创设出的新节日，通过制作音视频、绘制海报、趣味编程等形式进行共享，以实现对学科知识的深度理解。

3.以多元化线上互动模式，提升学生参与度

课堂互动对于凝聚学生居家线上学习注意力，强化听课状态更加重要。线上教学互动包括指令型、工具型、任务型、情境型四种模式[10]。指令型互动模式是教师针对教学内容给予相对应的指令，再由学习者做出反应，如打字、抢答、认读、手势、动作、声音及表情等。教师可以设置一些封闭性问题，学生通过举手、连麦或是在留言区发言等方式与教师进行互动，在检测课堂掌握情况的同时，也能快速集中注意力。工具型互动模式是指善用教学平台上的各种教学工具，如白板、笔、教具、游戏、视频等，这种方式不仅能让教学互动更加热络，还能拓展、丰富教学内容。任务型互动模式是教师提供给学生任务的目的、流程、规定等，让学习者完成任务，可以采用个人或小组为单位，如发言、分享、小组汇报、辩论等等。情境型互动模式由教师提供情境，并给予角色分配，学习者必须化身情境中的角色进行发言或完成某种目标，如配音、情景剧等。教师根据教学对象、教学内容和教学设计选择适宜的互动方式，并且在教学过程中交互且多元地使用，尊重学生的注意力发展水平和阶段。中小学低年级学段的学生以无意注意为主，更多选用指令型和工具型互动模式，中高年级学生有意注意迅速发展，可以通过对课程逻辑性、意义性的发掘，更多选择任务型、情境型互动模式。

以小学六年级语文课为例，六年级下册“古诗词诵读”板块选入十首诗词，目的是使学生受到古典诗词美的熏陶，加强古诗词的积累，并不作为精读课文内容。经过六年的学习之后，学生应当具备一定的诗歌自学能力和表现能力;同时，居家在线学习为学生使用电脑查找资料提供便利性。因此，教师可让十个学生按照兴趣认领古诗，通过制作PPT、视频、编写制作广播剧等多种形式进行“小老师”分享讲解，让同学们回答问题、参与互动，以此调动学生学习古诗的主动性和积极性，增强师生、生生之间的互动。学生在准备的过程中学会使用PPT、视频等数字化形式表达观点，在分享中带动大家一起阅读，营造了年级浓郁的读书氛围。

（三）培养自我管理能力，建立学习协作体

1.结合学习规范，培养自我管理能力

自我管理是指学生对自己的学习情况进行自我监控、评价等的活动。线上课程由于师生空间的分离，教师约束性弱，比传统课堂更需要学生具备自我管理能力。中小学生在学习过程中还没有完善的自我管理能力，教师需要辅助学生形成，有意识地将学生自我管理过程融合到教学中。比如，教师可以通过指导学生制定作息时间表、拟定学习任务电子清单、优化学习方式的途径，帮助学生培养自我管理能力。课前拟定下发学习任务单，布置预习任务，让学生在预习中记下学习困惑，提前进入教室，打开摄像头调至规范要求。课中要求学生关掉一切社交媒体，排除一切干扰，全神贯注听课，并结合自主预习时的疑点与困惑，从知识理解、思维思路、方法技巧等方面，联系自己已有的知识经验加以解决。在学习过程中，随着学生对教师主导的自我管理过程的熟悉和灵活使用，教师再逐步将主导权让位给学生，实现学生主导的自我管理。

2.建立学习协作体，克服学习孤独感

对学生而言，建立学生学习协作体更有助提升学习的有效性。协作式学习不仅可以提升学习效率，加强同伴之间的相互学习、相互鼓励、相互帮助，还可以进一步减轻学生焦虑，培养合作精神，促进同伴之间的相互督促，以他律提升自律。学生可以申请创设虚拟的线上教室，以小组为单位，或者自主选择学习伙伴一起进行学习。并且，这个线上教室要明确教学需求，保证学习时间，遵守规则。要在共同愿景的指引下，遵循共同的契约，处于民主、平等的氛围中，交互研讨、协作分享，共同完成课程学习任务。

[本文系江苏省教育科学“十四五”规划2021年度重大课题“基础教育高质量发展战略研究”（项目编号：A/2021/01）和江苏省教育改革发展战略性与政策性研究课题“江苏教育领域风险研判与防范机制研究”（项目编号：ZZ/2020/16）研究成果]

[参考文献]

[1]曹培杰.数字化学习中注意力失焦的原因分析[J].中国电化教育，2015（08）：42-46，58.

[2]Cinquin P A，Guitton P，Sauzéon H.Online E-learning and

Cognitive Disabilities：A Systematic Review[J]. Computers & Education，2019（130）：152-167.

[3]Lee Y H，Cheng C Y，Lin S S J. A Latent Profile Analysis of

Self-Control and Self-Esteem and the Grouping Effect on Adolescent Quality of Life Across Two Consecutive Years[J]. Social Indicators Research， 2014，117（2）：523-539.

[4]Risko E F，Buchanan D，SrdanMedimorecbAlanKingstonecRISKOEF，BUCHANAND，MEDIMOREC S，KINGSTONEA. Everyday Attention：Mind Wandering and Computer Use During Lectures[J]. Computers & Education，2013（68）：275-283.

[5]陈长胜，隆景云.大学生居家在线学习的注意力失焦行为研究[J].山东青年政治学院学报，2020，36（04）：57-63.

[6]胡姣，张文兰，陈思睿.大学生碎片化学习中注意力失焦归因研究：基于扎根理论的质性分析[J].电化教育研究，2019，40（12）：36-43.

[7]林雅惠，杜昭玫.“教”在疫情蔓延时：一所大型华语中心的线上教学及其启示[J].华语文教学研究，2021，18（02）：69-98.

[8]王少莲.线上教学应厘清的“四個认识”[J].基础教育课程，2020（07）：44-48.

[9]贺慧，陈倩.大概念统整下的学科项目式学习设计[J].天津师范大学学报（基础教育版），2021，22（01）：51-54.

[10]谢宜真.线上教学互动的四大攻略[J].华语学刊，2021（30）：64-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