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柯尔克孜语词典编纂70年综述

达吾提·阿不都巴热

(中国社会科学院 民族文学研究所博士后流动站，北京 100732)

语言和文字是人类最大的财富，在语言与文字的发展过程中词典有着重要的作用。词典的编纂对语言的标准化程度及词汇在政治、经济，以及文化等领域的使用有着不可替代的作用。“词典学(lexicography)系应用词汇学(applied lexicology)的一个分支，研究词典编纂的理论和实践。词典学的主要任务是收集、比较、注释和分类词项并编纂成辞书。词典学为编纂词典提出必要的原则；同时，词汇学(lexicology)的研究成果可以由词典学加以整理和编辑。”[1]而词典学指的不仅是词典，还包括词典编纂理论和实践。本文主要讨论中国柯尔克孜词典学的历史发展、获得的成就、特点和现状，以及存在的不足。

一、中国柯尔克孜词典学发展史

11世纪著名的语言学家马赫穆德·喀什噶里，在巴格达编纂出世界第一个突厥语词典《突厥语大词典》，堪称关于突厥语民族的百科全书。引言中提道：“我遍历了突厥的城镇和村落，查明了突厥、土克曼、乌古斯、奇吉尔、样磨、黠戛斯(古代柯尔克孜)等语言的词汇和韵律，并将其语言记于心，经过细致的整理，使之有条不紊。”[2]由此可以知道，《突厥语大词典》是柯尔克孜词典学最早的成果是有根据的。

笔者将中国柯尔克孜词典学的发展阶段概括为以下三个时期：(1)早期的非正式出版时期；(2)正式出版时期；(3)新世纪出版词典时期。

(一)早期的非正式出版时期

这一时期对应的时间是制定并开始执行柯尔克孜文，可以使用本民族的语言开始教育的时间。确切地说20世纪50年代末到60年代初这段时间编纂的词典，柯尔克孜当代文学的开拓者、语言学家托合塔诺夫(Abdykadyr Toktorov)于1959—1960年间在中央民族学院(现中央民族大学)与语言学家胡振华，翻译家沙坎·吾买尔一起编辑了12 000词的《汉柯小词典》，还有1962年在李森教授的指导下，阿不都卡德尔·托合塔诺夫、胡振华、沙坎·吾买尔、赵潜德等人编纂了《维柯汉词典》[3]。除此之外，中央民族大学教授胡振华先生回忆当时的情况说道：20世纪60年代在中央民族学院柯尔克孜语班里的所有同学一起编纂《柯汉词典》出版，这是我国第一个柯汉词典的最原始部分[4]。现中央民族大学图书馆收藏的《柯尔克孜语方言词汇调查表》属于早期的非正式出版的词典。该词典由国际知名的柯尔克孜语专家、语言学家胡振华先生和翻译家、文学家阿曼·萨斯帕耶夫编纂。虽然是一本调查表，但其内容以柯尔克孜语和汉语基本词汇对照为主。包括生产、服装、工具、饮食、家庭陈设、家族亲属、职业、生理器官、生理现象、文化、风俗习惯、宗教、天文地理、动物、植物、矿物、军事、交通、政治经济方面的词汇，并收录了形容词、副词、数词、代词、动词词汇，介绍了拼词法，共192页。①该词典抄本今在中央民族大学图书馆馆藏。关于当时的《汉柯小词典》和《维柯汉词典》，很遗憾没能够保留到今天，因此，无法给大家提供有关信息。根据上述事迹，早期的中国柯尔克孜词典具有两种或多种语言特点。可惜的是上述词典都没有正式出版和广泛应用，但无论怎样，早期的这些功劳为日后词典的编纂提供了实践和理论基础。

(二)正式出版时期

中国柯尔克孜词典学的第二个时期以20世纪80年代词典正式出版拉开帷幕，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召开后，教育恢复了用本民族语言和文字进行教学的时期，也就是说，这一时期从1980年至2000年，包括以下几部词典。

1.《汉柯小词典》[5]

《汉柯小词典》是中国柯尔克孜第一部双语词典。由国际知名的柯尔克孜语文学家、中国柯尔克孜语言文学专业的创始人胡振华教授和柯尔克孜族学者阿曼吐尔·阿不都拉苏尔先生合作编纂，于1986年在克孜勒苏柯尔克孜文出版社出版，责任编辑是阿帕·白克尔。该词典收录3 500余条常用词。词典目录按照名词、形容词、代词、数词、副词、连词、助词、叹词、和日常用语分类。包括汉语拼音字母与柯文字母对照表、词典正文和附录。词典共310页，64开。《汉柯小词典》是一部汉柯两种语言和词法对译的工具书。

2.《柯尔克孜语正字法小词典》[6]

1985年由玛克来克·玉米尔拜先生编纂，在克孜勒苏柯尔克孜文出版社正式出版。

上述的两部词典为中国柯尔克孜最初正式出版的词典。

3.《柯尔克孜文正字法词典》[7]

20世纪80年代末52 000字的《柯尔克孜文正字法词典》由玛克来克·玉米尔拜先生根据吉尔吉斯斯坦出版的相关材料编纂，由新疆人民出版社出版。1989年11月第1版、第1次印刷。系大32开，精装，945页，印数1 090册，定价11.00元。词典根据柯尔克孜语现行的正字法标准，收入单词5万余条，是各行各业正确使用语言文字的工具书。书前附有柯尔克孜语正字法规则，书后附有克孜勒苏柯尔克孜自治州行政区域内乡级以上单位的名称及所在地和世界各国标准地名。这部词典的编纂出版是中国柯尔克孜语言文字史上的重大突破。

中国柯尔克孜词典学快速发展的成果可以用20世纪90年代出版的一类词典证明。

4.《简明文学术语词典》[8]

《简明文学术语词典》是由托乎提别克·库尔曼塔依编著。新疆人民出版社出版。柯尔克孜文版，1992年11月第1版、第1次印刷。精装，大32开，463页，印数1 165册，定价5.50元。这是一部专业性词典，收入有关文学艺术方面的术语500余条，一个术语为一个条目，按柯尔克孜文字母顺序编排，对每条术语以实例进行解释，书前附有柯汉对照目录。

5.《规范审定的柯尔克孜语名词术语》[9]

《规范审定的柯尔克孜语名词术语》由新疆维吾尔自治区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吉丽迪孜·阿曼图尔女士编，责任编辑是艾尔肯·买买提如孜，责任校对是吉丽德孜·阿曼吐尔，新疆人民出版社出版，64开，平装。该书出版了两册，第一册于1989年10月出版，印数856册，定价0.55元。主要收入部分常用的政治经济学名词术语，各系列技术名称、中华人民共和国法定计量单位和国际通用计量单位及使用方法等。第二册于1992年4月出版发行，印数765册，定价0.55元。主要以政治经济学名词术语为主，另收香港基本法术语、专利专业名词、法官法术语等。这些名词术语都是经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民族语言名词术语规范审订委员会组织柯尔克孜语专业组审订通过的，每个术语都附有汉语。

6.《汉柯对话》[10]

《汉柯对话》是由阿曼吐尔·阿不都拉苏和候尔瑞编纂，新疆人民出版社出版。1993年12月第1版，1994年6月第1版印刷。平装，32开，230页，印数1 980册，定价2.50元。这本“会话”共分50类，分别收入汉语常用的有关问候、见面、告别、感谢、道歉、问询、时间、称呼、职业、身份、学习、约会、访问、购物、看病、旅行、祝贺、劝告通知等日常用语1 000余条，对每条语句用汉语拼音注出读音，并附有柯尔克孜译文或相应的柯尔克孜用语。可满足当时的柯尔克孜族干部群众学习和掌握汉语日常会话用语的需要。

7.《汉柯语言学词典》[11]

《汉柯语言学词典》是由尤丽都丝·阿曼吐尔编著。汉柯对照专业工具书。新疆人民出版社出版，1995年9月第1版，第1次印刷。大32开，精装，246页，印数658册，定价10.00元。这是以汉柯对照形式编纂的专业词典，收入语法学、语音学、词汇学、词典学、修辞学、语源学、文字学及方言学领域常用的专业词汇约7 000条，以汉语拼音音序编排。绝大部分词条均以柯尔克孜语相应的词汇翻译，其中国际上通用并且在柯尔克孜语中普遍使用的部分术语，均采用国际通用术语译注。书后附有《世界语言谱分类表》《柯尔克孜语语法表》《柯尔克孜文字母表》等。

8.《汉柯维对照词典》[12]

9.《简明语言学词典》[13]

《简明语言学词典》由语言学者、编辑努如孜·玉山阿力编纂，责任编辑古丽思坦，责任校对哈丽妲·木沙。1998年由新疆人民出版社出版，共351页，32开本。这本词典用柯尔克孜语解释了语言学术语，收入约5 800余词条。按照柯尔克孜文字母顺序列出词条。适用对象是广大语言学者，大学生和从事出版、新闻工作的人员。

10.《柯汉词典》[14]

《柯汉词典》是由学者阿曼吐尔·阿不都拉苏尔编纂，1999年由克孜勒苏柯尔克孜文出版社出版。编辑是艾尔肯·曼拜提奥若左，校对是阿曼吐尔·阿不都拉苏尔。该词典共收录柯尔克孜语常用词汇12 000余条。全书总字数约六万，除了正文部分以外，该词典还包括柯尔克孜文字母表、柯尔克孜语名词的格附加成分列表和用汉语和柯尔克孜文列出的世界各国各地区面积、人口、首都(首府)表、柯汉十二首属相对照表等附录。该书大32开，精装，共392页，印数1 000册，定价18.90元。该词典可以说是历史上正式出版发行的第一部柯-汉词典。

11.《汉柯成语词典》[15]

《汉柯成语词典》是由居麻·吾买提编纂，1997年由新疆人民出版社出版。责任编辑为阿不都拉依·吾斯满，责任校对为阿不都拉依·吾斯满和丁璇。该词典供语言研究工作者、翻译、编辑人员等具有一定汉语基础的人参考使用。本词典附有“用汉语拼音音节索引”和“条目首字笔画索引”，供检索条目之用。该词典共收成语及熟语、谚语固定词组5 500余条，32开、共321页。因为本词典在处理译文时，以保持汉语成语的原意为前提，尽量用柯尔克孜语中固有的意思相近或相同的成语、谚语和熟语来译，无法充分说明部分汉语成语的来源和其中蕴藏的汉语语言文化。

12.《汉柯教科书名词术语词典》[16]

首先计算出50个指标间的相关性，经KMO检验，KMO 检验系数＞0.5，为 0.75，P 值小于 0.05，因此适合做主成分分析。其次对数据进行归一化后进行主成分分析，最终得到12个主成分指标，贡献率均＞70%，这说明这12个主成分能很好的解释原始指标，下表1是选取过程中筛选出的部分指标:

《汉柯教科书名词术语词典》是由吉莉得兹和玛克来克共同编纂。1996年新疆科技卫生出版社出版。责任编辑古丽布比·玉山阿洪，责任校对玛克来克·玉米尔拜。该词典筛选收录了小学和中学各门教科书上的13 600余条术语。系32开，精装，620页，印数1 000册，定价22.00元。适用对象是出版人、翻译、大学生和柯尔克孜语研究者。在术语规范化方面该词典有着重要的作用。

13.《汉柯词典》[17]

《汉柯词典》是有史以来第一部汉柯大词典，编纂工作于1989年开始。由新疆维吾尔自治区语委会组织，玛克来克·玉米尔拜主编、艾尔肯·买买提如孜副主编，玛克来克、尼亚孜、艾尔肯、买买提江、捷恩西、阿迪力、阿不都拉依、朱玛、买买提吾斯曼、朱玛卡得尔、吉丽德孜、阿曼图尔、加安巴依等编。该词典1999年由新疆人民出版社出版。责任编辑是阿不都拉依·吾斯满，责任校对是古丽斯坦。这本词典的适用对象是高等院校、各类学校学生，翻译人员、从事新闻出版人员。该词典共收入词条、词组、成语、熟语57 000条。总目包括凡例、汉语拼音音节索引、新旧字形对照表、首部检字表、词典正文和附录。附录包括汉语拼音方案，我国历史朝代公元对照简表，我国各省自治区直辖市名称表，我国少数民族简表，西江维吾尔自治区乡级以上行政区划及邮政编码表，世界各国、地区首都(或首府)及货币名称表，计量单位表和化学元素表等。精装，16开，共1 180页，定价100元。该词典可谓中国柯尔克孜语言文学上的重大成就。

此外，20世纪八九十年代，《语言与翻译》里面的“小词典”专栏前后发表了《柯尔克孜语同义词词典》《柯尔克孜语成语词典》《<玛纳斯>百科全书词典》等词典的部分内容。据上述可知，在1985至2000年的15年时间里，柯尔克孜文词典编纂进入了正式出版时期。此时期编纂出版的柯尔克孜文词典具有收录词汇的多元性、使用的广泛性、充分利用传播介质(杂志)、有方向性及词典在各领域应用广泛等特点。

(三)新世纪出版词典时期

新世纪出版词典的时间是21世纪初期，也就是包括2006—2015年出版的所有词典(2000—2006年没有词典出版)。

1.《柯尔克孜语同音词词典》[18]

《柯尔克孜语同音词词典》是由知名的语言学者努如孜·玉山阿力编，2006年由新疆人民出版社出版，责任编辑阿不都拉依·吾斯满，责任校对美丽克·努肉孜。精装，32开，1 000册，共316页。该词典收录了800余词，加上它们的同音词，一共3 000余条。适用对象是广大语言学者、大学生和语文教师。

2.《汉柯常用语词典》[19]

《汉柯常用语词典》由贾尔曼拜特·伊萨木丁编纂，2008年由新疆人民出版社出版，责任编辑哈丽妲·木沙，责任校对托尔坤·居买克。词典目录由汉语拼音音节索引和词典正文组成。适用对象按照当时的情况，高中级以下的用汉语授课的学校同学。平装，共300页，64开。该词典收录条目约1万左右，相对来说该词典只限于收录汉语最常用的词汇而已。

3.《汉柯法律词典》[20]

《汉柯法律词典》是由坎杰·木沙、托合提白克·库尔曼塔依、艾尼瓦尔·艾山等编。审定阿里·吐依洪、阿曼吐尔·提尼西。2010年克孜勒苏柯尔克孜文出版社出版。责任编辑阿不都拉依·吾斯满和买买提哈热，责任校对托尔坤·居买克。精装，共855页，32开，1 200册，收录4万余条单词术语和多用术语。该词典是在2002年新疆人民出版社出版的《汉维法律词典》基础上编写而成。词典虽然对柯尔克孜语法律术语的形成、通用有推动作用，但在术语的统一化、科学化方面仍存在很多不足之处。

下面是2011年新疆人民出版社出版的一系列词典。这些词典主要适用对象是中小师生。

4.《汉柯学生词典》[21]

《汉柯学生词典》是由买买提哈热编，2011年新疆人民出版社出版。责任编辑为阿不都拉依·吾斯满，审定玛克来克·玉买尔拜，责任校对美丽克·努肉孜，该词典共收条目37 100余条，其中单字4 100条，多字条目33 000个。词典条目按汉语拼音字母顺序排列，配有汉语拼音注音。平装，小64开，共1 127页。供中小学师生参考。因为社会需求大，这部词典的销售量很大。

5.《汉柯数学小词词典》[22]

《汉柯数学小词词典》是由买买提哈热、阿斯卡尔编，2012年由新疆人民出版社出版。责任编辑为阿不都拉依·吾斯满，特约编辑努尔别克·朱玛，责任校对美丽克·努如孜，该词典共收条目6 000余条。词典条目按汉语拼音字母顺序排列。平装，小64开，共360页。

6.《汉柯物理小词典》[23]

《汉柯物理小词典》是由买买提哈热、阿不都伊玛木编，2012年由新疆人民出版社出版。责任编辑哈里旦·木沙，特约编辑阿丽木汗·苏来曼，责任校对美丽克·努如孜。该词典共收条目7 000余条。词典条目按汉语拼音字母顺序排列。平装，小64开，共501页。

7.《汉柯化学小词词典》[24]

《汉柯化学小词词典》是由买买提哈热、阿力甫江编，2012年由新疆人民出版社出版。责任编辑哈里旦·木沙，特约编辑古丽艾色力·居苏甫，责任校对阿曼古丽·艾萨。该词典共收条目7 000余条。词典条目按汉语拼音字母顺序排列。平装，小64开，共420页。

8.《汉柯生物小词典》[25]

《汉柯生物小词典》是由买买提哈热、模蒙编，2012年由新疆人民出版社出版。责任编辑为阿不都拉依·吾斯满，特约编辑古丽斯坦·阿尤普，责任校对哈里旦·木沙。该词典共收条目7 000余条。词典条目按汉语拼音字母顺序排列。平装，小64开，共402页。

9.《汉柯信息技术小词典》[26]

《汉柯信息技术小词典》是由买买提哈热、哈力木拉提编，2012年由新疆人民出版社出版。责任编辑为阿不都拉依·吾斯满，特约编辑买买提阿依甫，责任校对买买提哈热。该词典共收条目7000余条。词典条目按汉语拼音字母顺序排列。平装，小64开，共438页。

除此之外，从2005年起《语言与翻译》杂志“语言宝库”栏目上发表了著名语言学家、院士K.卡拉沙耶夫广泛解释的一些熟语。从2010年以后该杂志编辑部充分利用更多词源，解释了更多的词汇，该杂志中2000年以来发表了很多学者汉柯、柯汉翻译的谚语。在这一时期值得一提的是中国柯尔克孜电子词典的出现(2010年4月)。新疆一帆电子技术公司发明了第一个部汉柯电子词典，该词典里收录了《汉-柯词典》和《柯-汉词典》。中国柯尔克孜电子词典的出现与2011—2012年出版的几部自然学科词典的出版，是中国柯尔克孜词典学上的重大突破。

二、中国柯尔克孜词典学存在的问题与改良措施

中国柯尔克孜词典学发展史是我们更好地理解其现状的基础，现在为出版更多、更全面的柯尔克孜词典不断努力着，比如，柯尔克孜谚语翻译成汉语，升级版的专科词典等。

中国柯尔克孜词典学存在的一些问题可以归纳为“万事开头难”和“水到渠成”这两个方面，这些词典正式出版30多年，词典学的领域跟用法还没有完善，有待提高。中国柯尔克孜词典学的专业化取得巨大成就就目前来说几乎不可能，因为一些原因已经编辑好的词典不能出版，如一些专业术语方面存在分歧的原因，有些词汇不能应用等问题。现在中国柯尔克孜词典的材料在某种程度上讲是已经准备好了的，比如，《语言与翻译》杂志从20世纪末开始发表的《玛纳斯百科全书》(片段)、《柯尔克孜语同义词词典》(片段)、《柯尔克孜语熟语词典》(片段)、《语言与翻译百科全书》，新疆《玛纳斯》研究中心的一些现成的词典的一些资料等(金库)，这些资料都有必要编纂出版并被使用，除此之外，需要提醒的是编辑著名的《玛纳斯》演唱大师居素普·玛玛依变体的《<玛纳斯>百科全书》很有必要，另外现代社会需要《柯汉词典》(修订版)、《柯尔克孜语解释词典》、《柯尔克孜语正字法词典》(修订版)等工具书出版。

对于存在的问题笔者推荐以下几个措施：

(1)各级语委会和从事柯尔克孜语翻译和研究的各级单位要担当起主要责任；

(2)要借鉴其他民族词典学方面的经验；

(3)与出版社全面合作；

(4)在编辑词典的过程中尽可能地采用语言和文字有关的权威意见，并加以借鉴；

(5)在编辑过程中在基本概念上的意见要一致。

总之，中国柯尔克孜词典学需要走的路还很长，在词典里、百科全书里的知识才会永存，并成为人类共同的精神财富，笔者相信中国柯尔克孜学者会同心协力、锲而不舍，为中国柯尔克孜词典学展开新的局面，让科学领域接触并了解到词典学知识应该是每位语言学者和词典编纂者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