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术技能人才培养体系研究

李绪平

摘  要： 技术技能人才是我国人才强国战略的重要组成部分。基于国家职业教育技术技能人才培养的方针战略，针对技术技能人才培养不系统、社会认可度低、生源质量相对较差的现状，围绕技术技能人才培养的课程普及、院校建设、學历建设、招生考试、技能比赛等内容，提出了以“技术技能高考”“技术技能博士”等为标志的技术技能人才培养的新思路，构建了技术技能人才培养的整体框架和体系。

关键词： 技术技能人才; 人才培养; 职业教育; 技能大赛

中图分类号： G710          文献标志码： A          文章编号： 1671-2153（2020）05-0012-05

技术技能人才是“十二五”规划提出的，包括技术型人才和技能型人才两类人才[1]。技术型人才和技能型人才的任务都是实施已完成的设计、规划和决策并转化为产品，都在生产第一线上工作，都需要具备一定的理论技术和经验技术、智力技能和动作技能，区别在于技术型人才以理论技术和智力技能为主，技能型人才以经验技术和动作技能为主[2]。《国务院关于加快发展现代职业教育的决定》（国发〔2014〕19号）文件中提到：加快现代职业教育体系建设，深化产教融合、校企合作，培养数以亿计的高素质劳动者和技术技能人才。技术技能人才是国家人才战略的重要组成部分，是我国经济发展的重要力量。“技工荒”是我国长期面临的技术技能人才短缺的突出现象。如何培养技术技能人才，使之满足我国经济发展的需要，成为我国人才培养的重要研究课题。2019年1月24日国务院印发了《国家职业教育改革实施方案》（国发〔2019〕4号）文件，迎来了技术技能人才培养的春天。如何更好地解决我国技术技能人才需求的突出矛盾，成为了我们必须面对的问题。笔者通过多年中职教育与高职教育的从教经历，认为缺乏技术技能人才培养体系是我国技术技能人才培养的突出问题。

一、我国技术技能人才培养现状与面临的困境

（一）技术技能人才社会认可度低

“科技强国”是全社会的普遍共识，但是对于科技人才，却很少有人将他同技术技能人才联系起来。人们普遍认为，科技人才就是那些教授、博士、院士、科学家等。但是技术技能人才也是我们“科技强国”战略的重要组成部分。无论从我们科技含量较高的航天、航海、芯片等领域，还是日常的空调、电视、汽车等我们周围的这些产品，哪一个能少了技术技能人才的参与。传统的观念仍然将技术技能人才和普通工人相联系，殊不知随着现代科学技术的发展，技术技能在科技领域的占比不减反增。举个例子来说明，比如令中国人骄傲的“神舟上天，蛟龙入海”中，深海载人潜水大家可能最先想到参与的科技人才是设计师、工程师等，很少有人会把它和技术技能人才联系起来。而实际中，深海载人潜水器有十几万个零部件，组装起来最大的难度就是密封性。设计师可以论证密封性达到什么样的精密度能满足要求，但是如何实现这样的精密度呢？能实现这个精密度的只有钳工顾秋亮，因为这个“绝技”，人们称他为“顾两丝”。其实各个领域的科技发展都离不开技术技能人才的参与，只是通常人们对他们的关注较少，没有得到人们普遍的认可。

（二）职业教育生源质量相对较差

由于我国职业教育层次建设不系统，职业教育大凡不是学生的主动选择。选择职业教育一般都是初中考不上高中，高中考不上本科大学的这一部分群体。他们不仅仅是知识基础较差的问题，好多都是学习习惯不好、贪玩、学习不努力，更有甚者有些学生可能在基础教育阶段就属于不学习、爱惹事、没人敢管的那种学生。这些学生更多需要弥补的不是知识，而是学习态度、自身修养、奋斗品质、职业荣誉感等。

（三）技术技能人才上升通道狭窄

近几年国家大力提高技术技能人才各方面的待遇。但是总体上说，技术技能人才的上升通道却不尽如人意。一方面，职业教育的培养体系不是很完整，中职、高职教育衔接不是很紧密，职业教育学生没有完整的提升渠道。大多数职业教育学生的出路都是毕业即就业，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这也使很多职业教育的学生感到前途迷茫，丧失进取心。另一方面，技术技能人才专业上升通道同样不尽如人意，比如技术技能人才最高的级别就是高级技师，高级技师看似相当于副高职称，但是在职场中他们比副教授、高级工程师的待遇差很多。这也影响了学生对技术技能领域的选择，使技术技能人才优质生源较少。

基于技术技能人才所面临的现实问题，笔者提出了以普及“技术技能课程”、增加“技术技能高考”、增设“技术技能博士”、创办“技术技能学府”、举办“技术技能‘奥运”为标志的技术技能人才培养体系建设。

二、普及“技术技能课程”

《国务院关于加快发展现代职业教育的决定》（国发〔2014〕19号）文件中提到：到2020年，形成适应发展需求、产教深度融合、中职高职衔接、职业教育与普通教育相互沟通，体现终身教育理念，具有中国特色、世界水平的现代职业教育体系。现代职业教育体系强调职业教育与普通教育沟通，普通教育应该开设技术技能课程。浙江省的台州市第一中学、宁波市北仑中学已经进行了这方面尝试，收到了很好的效果[3][4]。普通教育应该与现有职业教育合作，打造一批适合普通教育各层级的技术技能课程，特别是在中小学开设一些适合学生年龄特点的技术技能课程。这样做一是可以使学生多样化、多元化、多路径、个性化的发展，为人才的全面发展奠定基础。学生通过技术技能课程的学习，使一些本来具有技术技能天赋、动手能力强的学生提前定位自身天赋与兴趣，主动选择自身未来发展道路，避免出现如北京大学周浩转学到北京工业技师学院的情况，使学生的自身发展少走弯路。二是有利于技术技能的全民普及和推广，技术技能可以从基础教育开始。这样有利于国家整体技术技能人才水平的提高，有利于优秀的技术技能人才脱颖而出。三是可以提高学生自身素养和生活情调。技术技能课程的内容可以是通用技术、科学小制作、急救、插花、厨艺等等。这些都可以帮助学生今后更好地工作和生活，使学生避免出现“读死书、死读书”的“书呆子”现象。

三、创办“技术技能学府”

我国的职业教育院校建设不系统，技术技能特色不明显，知名学校很少，难以对青年学子产生吸引力。德国的教育体系中，高等教育分为综合大学（大学）、应用科技大学（FHS）、职业学院（BA）及双元制职业学校（中职）;初中毕业对应职业学校，高中毕业对应职业学院、应用科技大学、综合大学;应用科技大学（FHS）和职业学院（BA）作为高等教育的组成部分也举办职业教育。结合我国的国情不能简单说中国的高等职业教育与德国的哪个学校或哪种类型对应[5]。《国家职业教育改革实施方案》（国发〔2019〕4号）文件中提到：推动具备条件的普通本科高校向应用型转变，鼓励有条件的普通高校开办应用技术类型专业或课程。开展本科层次职业教育试点。

（一）办好现有高职教育

《国家职业教育改革实施方案》（国发〔2019〕4号）文件中提到：高等职业学校要培养服务区域发展的高素质技术技能人才。目前的高职教育无论从招生还是到培养都很难体现技术技能人才的特色。高职在选拔人才的时候并没有考察学生技术技能水平，开设的课程也主要以理论课程为主，实践技能课程很少，而且大多流于形式。笔者认为，在国家“1+X”职业资格证书制度下，首先，高职院校应该选拔一些有技术技能基础的学生，而不是目前这种考不上本科大学的学生，当作专科来招生。其次，高职教育教学应该以技术技能训练为主，围绕技术技能开发课程和考核。再次，将现有技工院校的理实一体化教学经验和其他技术技能人才培养的经验应用到高职教育，明确高职教育的培养目标。

（二）创办技术技能大学

任何人才的培养都离不开学校，技术技能人才的培养也是如此。中国可以有那么多的体育大学、电影学院、美术学院、音乐学院，同样也可以创办一批知名的技术技能大学。可以参照体育大学、艺术学院的“文化素质+职业技能”的招生模式。人才的培养以技术技能为主，在此基础上可以细分专业。毕业生同样可以获得大学毕业证和学位证，解决技术技能人才在学历认可上的尴尬。

（三）鼓励知名学府创办技术技能学院

北京大学有体育教研部，清华大学有美术学院，为什么不能设置一个技术技能学院？其实全国很多知名学府都设有类似的艺术、体育等系部院所。体育、艺术的特长生可以通过专业考试进入北大、清华。同样可以让技术技能方面有能力和天赋的学生通过考试进入北大、清华等知名学府。这样的引领示范作用必定会在考生和家长中掀起学好技术技能的热潮。经过几年的发展，一定会涌现出一批技术技能领域的天之骄子，再也不會出现北京大学周浩为了学技术技能退学去北京工业技师学院的事情。

四、增加“技术技能高考”

《国家职业教育改革实施方案》（国发〔2019〕4号）文件中提到：建立“职教高考”制度，完善“文化素质+职业技能”的考试招生办法，提高生源质量，为学生接受高等职业教育提供多种入学方式和学习方式。现在的学生家长会给孩子报很多的课外兴趣班，包括体育的、艺术的，但是却很少有人给孩子报技术技能的兴趣班，甚至没有这样的技术技能培训班。

是技术技能对孩子没有用处吗？大学生创新创业大赛等许多比赛都需要技术技能。是孩子对技术技能不感兴趣吗？中央电视台的《大国工匠》等节目吸引那么多孩子观看。技术技能既有用学生又感兴趣，为什么家长不给孩子报这样的兴趣班，主要的原因还是它不是各级学校招生选拔人才的考试内容。特别是现有各层级职业学校招生考试从来没有增加技术技能的考试内容。使家长和学生一致认为学习技术技能是没有前途的，对自己的人生没有帮助。纵观我们的招生考试制度，艺术可以有特长生、体育可以有特长生，为什么技术技能就不能有特长生？

为了彻底改变人们不重视、不尊重技术技能的现象，应该在全面普及“技术技能课程”的基础上，全面贯彻各层级的“文化素质+职业技能”的考试招生办法。中考的时候可以让技术技能像体育那样占有少量比例。学生在学习技术技能的过程中也可以促进基础知识的学习和动手能力的培养。高考的时候学生可以根据自己的兴趣爱好选择作为“技术技能特长生”参加高考。另外可以根据专业特点、培养现状，探索更高层次的招生考试中加入部分技术技能考核或者特招一些技术技能领域的佼佼者。

五、增设“技术技能博士”

“学历尴尬”是技术技能人才普遍面对的问题，技术技能人才得不到相应的学历或者学历层次较低，是技术技能人才得不到社会认可与尊重的最重要因素。国家为了消除对技术技能人才学历上的偏见，出台了一系列的文件。比如《人力资源社会保障部关于在工程技术领域实现高技能人才与工程技术人才职业发展贯通的意见（试行）》（人社部发〔2018〕74号）文件中提到：技工院校中级工班、高级工班、预备技师（技师）班毕业，可分别按相当于中专、大专、本科学历申报评审相应专业职称。但是，在社会普遍认识中，对技术技能人才的学历偏见根深蒂固。中等职业教育的毕业生缺少升入高职院校的机会;中、高等职业教育之间缺乏沟通，教学断档，没有衔接。这些问题体现在高职院校的学生毕业后多数只能直接就业，这种体制无法满足部分学生获得本科学历的需求[6]。研究生阶段更没有系统的技术技能培养方案。《国家职业教育改革实施方案》（国发〔2019〕4号）文件中提到：完善学历教育与培训并重的现代职业教育体系，畅通技术技能人才成长渠道。发展以职业需求为导向、以实践能力培养为重点、以产学研用结合为途径的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模式，加强专业学位硕士研究生培养。为了解决技术技能人才学历问题，笔者认为应该从以下几个方面改进。

（一）整合所有职教资源，完善职业教育学历层次

目前的职业教育有人社部门管理的技工院校系列和教育部门管理的中高职教育。技工院校没有学历认证，中高职教育特别是高职教育又缺少技术技能特色。应该使职业教育统筹管理，在学好技术技能的同时，又能获得相应的学历。并且这种学历层次应该和普通教育的层次一一对应，形成从中专—大专—本科—硕士—博士的一整套学历培养体系。在现有教育状况下，中专层级可以由中职教育完成，将技工院校和职业高中整合起来。大专层次由高职完成，突出高职的技术技能特色。本科层次由应用型本科完成，调整现有应用型本科的课程设置，加大技术技能权重。研究生层次由专业学位的硕士和博士完成。并且打通职业教育各层次之间的衔接通道，满足学生升学的愿望，直至可以通过技术技能的学习获得博士学位。

（二）建立技术技能考核标准

提高技术技能人才的学历不能降低标准，应该名副其实，得到社会的认可。在各层次的技术技能学历体系建立起来后，应该探索与之相适应的考核标准。可以在中高职阶段以技能考核为主，在本科以上层次以技能考核为基础，重点考核技术领域。“技术技能博士”应该是在掌握技能的基础上，重点培养理论技术和智力技能。在硕士和博士阶段的技术技能人才的培养，旨在解决各领域中最尖端的技术技能瓶颈问题。需要在培养方式方法上进行更深入的研究和规划。

（三）建立合理的技术技能培养师资队伍

任何人才的培养都离不开师资队伍的建设，技术技能人才也是如此，特别是本科以上层次的技术技能人才培养的师资队伍建设尤为困难。新建地方本科院校要建设双师结构的教师队伍，可以通过引进职业性强的专业学位研究生充实教师队伍;通过制定政策，激励教师提高实践能力，选派教师到企事业单位挂职锻炼[7]。在双师结构教师队伍基础上，硕士、博士技术技能人才的培养要依托师资团队来完成。师资团队由四个方面构成：一是“大国工匠”式的能工巧匠，可以根据行业和专业特点从各类型企业和行业领域遴选。二是技术技能大赛的佼佼者，比如世界技能大赛金牌、银牌等获奖者。三是企业的高级工程技术人员。四是院士、教授等传统的专业领域内专家。双师型+师资团队构建更为合理的技术技能人才培养师资队伍。

六、举办“技术技能‘奥运”

世界技能大赛每两年举办一届，被誉为“世界技能奥林匹克”。第46届世界技能大赛将于2021年9月在上海举行。依托举办世界技能大赛的契机，广泛宣传“大国工匠”精神，吸引全社会的目光关注技术技能，提高技术技能人才的地位，增强技术技能人才的荣誉感、使命感、社会认同感。

很多著名高校降分录取体育特长生的原因之一是需要组建本校体育专业团队参加各种比赛，获得名次，为学校争光。我国现在虽然有各种、各级别技能比赛的一类大赛、二类大赛等，但无论从知名度、参与范围和社会影响力都差强人意，对技术技能人才培养的促进作用非常有限。所以，我国应该顶层设计技术技能大赛，各方参与打造知名品牌、示范效应，建设好这一提升技术技能影响力的途径，达到“人人知晓、人人羡慕”的效果，改善技术技能人才培养的社会环境。

首先，大赛项目既要体现专业性，又要体现观赏性。社会认可度低是我国技术技能人才培养面临的主要困境。只有增加大赛项目的观赏性才能通过大赛吸引更多的人参与进来，才能让技术技能人才有成就感。中央电视台等电视媒体有许多类似的反映技术技能的栏目，如《非凡匠心》《中国大能手》等。比如挖掘机操作，挑战气球上面切黄瓜项目，内容是將黄瓜放到气球上面，利用挖掘机操作把黄瓜切断，但是必须保证气球不能破。类似这样的项目既可以检验技术技能水平，也有很强的观赏性。这样的技术技能大赛可以像“奥运会”那样在电视台转播，增加影响力。甚至可以让青少年成为技术技能“明星”的“粉丝”，有利于激发青少年选择技术技能作为自己发展方向的热情。

其次，挖掘大赛项目深度广度，调动各层级技术技能人才参与。目前我国举办的技术技能类的大赛，本科及以上层次参与技术技能大赛的很少。可以将本科大学具有技术技能要素的比赛与已有的技术技能大赛进行整合，项目进行优化，突出技术技能特色，创办适合各层级参与的不同难度的国家层面的技术技能大赛。使技术技能大赛更系统、更专业、更具影响力、更全面，适应人群更广。

再次，大赛优秀选手给予重奖。对于在技术技能大赛中取得优异成绩的选手，在现有一些奖励机制上，可以设立国家级最高技术技能奖项，引领全社会对技术技能人才的尊重和重视。同时可以给予丰厚的物质奖励，使他们没有后顾之忧，可以一心钻研技术技能。另一方面，对于符合条件又有提升学历愿望的获奖选手可以采取保送与考试相结合的方式进入高校学习。2020年4月8日，《教育部办公厅关于做好有关高校保送录取世界技能大赛获奖选手工作的通知》（教学厅〔2020〕3号）文件中提到：凡在世界技能组织主办的“世界技能大赛（World Skills Competition）”中获奖的中国国家代表队选手且符合相关条件者，具备保送至高校深造的资格。

最后，大赛要面向基础教育做好宣传。改变过去学习技术技能是被动选择的局面。为什么现在每年报考艺术院校的学生那么多，就是因为影视的宣传让青少年迷恋影视明星。我们应该在扩大技术技能大赛影响力的同时，加大面向青少年的对技术技能的宣传力度。让青少年喜爱技术技能，愿意日后从事技术技能工作。这样就可以让一些在技术技能方面有天赋的学生主动选择，使我国的技术技能人才更优秀、更卓越。

七、结语

通过上述技术技能人才的框架和体系研究，提出了面向技术技能人才培养的课程、院校、学历、招生考试、技能大赛等五方面的宏观体系建设。此体系中环环相扣，互相支撑，互为依存，互相渗透，缺一不可。通过唤起全社会对技术技能人才的重视与尊重，提高技术技能人才的地位、成就感与荣誉感，吸引更多有天赋、肯努力的人参与到技术技能的学习和工作中去，为我国的“科技强国”增添动力。

对于现有的职业教育的一些教科研成果，比如一体化教学、小组探究式学习、项目化教学、校企合作、工学一体、产教融合、新型学徒制等，可以运用到技术技能人才培养体系中去，发挥这些成果应有的作用。

在本文的技术技能人才培养体系中，框架内的许多细节问题还需要继续研究，比如本科以上层次职业教育的课程建设、技能大赛的项目分类与建设、职业院校建设的实施方案等，都需要进一步的探索与研究。

参考文献：

[1] 查吉德. 改革开放30年来职业教育培养目标的政策分析[J]. 中国职业技术教育，2013（3）：21.

[2] 欧阳河. 职业教育基本问题研究[M]. 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2006：65.

[3] 方展画. 试水“职业技能”：普通教育“突围之路”——来自浙江省一所重点高中的改革报告[N]. 中国教育报， 2012-02-27（03）.

[4] 王伟隆. 普通高中开设职业技能课程探索：以宁波北仑中学为例[J]. 职业技术教育，2016，36（14）.

[5] 崔岩. 德国“双元制”职业教育发展趋势研究[J]. 中国职业技术教育，2014（27）：72.

[6] 丛明才，王婀娜. 德国职业教育研究及其启示[J]. 黑龙江高教研究，2016，265（5）：70.

[7] 董显辉. 中国职业教育层次结构研究[D]. 天津：天津大学，2013：17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