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工智能时代高校思想政治理论课课程定位的审视*——以习近平的相关论述为科学指南

袁尔纯

(华南农业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广东 广州 510642)

2012年中共十八大以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这是我国发展新的历史方位。2016-2017年，世界主要国家相继将人工智能发展列为国家战略，预示着全球已开始正式迈入人工智能时代。

人工智能赋能新时代，人工智能已广泛应用到社会的各行各业。回顾历史，正如农业时代、工业时代和信息时代的科技革命带来了工作革命，人工智能时代的科技革命也必然带来新一轮的工作革命，而工作革命又必然引起教育革命。教育作为培养人的活动，一方面要坚守培养人的本质，另一方面也要随着时代的变革更新人才培养模式。因此，人工智能时代，高校人才培养模式必须与时俱进，高校课程的设置也必须进行相应的调整。

“课程是教育的核心，也是生活、社会与教育的枢纽，人工智能所带来的技术变革既然能影响人类的生活方式和生产方式，必然会给教育带来巨大的改变。”[1]那么，在人工智能时代，高校思想政治理论课(以下简称“思政课”)何为？思政课在人工智能时代的人才培养中有何意义和价值？应该如何审视人工智能时代思政课的课程定位？本文拟从教育逻辑的视角展开思考。

一、教育方针的贯彻

教育方针是教育工作的总指针，在人工智能时代，思政课必须贯彻党的教育方针。

(一)教育方针的概念及意义

从国家制定的教育方针到实际的课堂教学目标，课程与教学目标经历了一系列的转化，从教育方针、培养目标、课程目标到教学目标，越来越具体。“教育方针是国家根据政治、经济、文化发展的要求，为实现教育目的所规定的教育工作的总方向，是教育政策的总概括，内容包括教育指导思想、培养人才的规格及实现教育目的的基本途径等。”[2]59

教育方针是教育活动的最高层次，对培养目标、课程目标和教学目标起着统帅、支配、制约的作用，也就是说，教育方针是一个上位概念，具有全局性的指导意义，规定教育工作的总方向，是教育工作的总指针，是发展教育的根本指导思想。教育方针是国家执政党在一定历史阶段指导教育事业发展的行动纲领和战略原则，决定教育的性质、目的、地位与基本政策。

(二)人工智能时代的教育方针

中国共产党历来高度重视教育方针在教育事业发展中的重要地位和作用。新中国成立以来，中共遵循教育方针与时俱进的规律，不断完善发展对教育方针的界定和阐述。2018年9月10日，在全国教育大会上，习近平总书记强调：“在党的坚强领导下，全面贯彻党的教育方针，坚持马克思主义指导地位，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教育发展道路，坚持社会主义办学方向，立足基本国情，遵循教育规律，坚持改革创新，以凝聚人心、完善人格、开发人力、培育人才、造福人民为工作目标，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加快推进教育现代化、建设教育强国、办好人民满意的教育。”[3]

那么，人工智能时代应遵循什么样的教育方针？关键是要厘清“人工智能时代”与“新时代”关系。党的十九大报告指出：“经过长期努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了新时代，这是我国发展新的历史方位。”[4]新时代迎来人工智能技术的飞速发展和广泛应用，也引起了政府的高度重视，在2017年、2018年和2019年的政府工作报告中，都明确提出加强人工智能研发应用。2019年5月16日，国家人工智能与教育大会在北京召开，习近平总书记在大会贺信中指出，“人工智能是引领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的重要驱动力，正深刻改变着人们的生产、生活、学习方式，推动人类社会迎来人机协同、跨界融合、共创分享的智能时代。”[5]

也就是说，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这一重大政治论断，是根据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的发展阶段作出的。”[6]53新的发展阶段，有新特征和新飞跃，也有新机遇和新挑战。人工智能赋能新时代的同时，也给新时代带来极大的挑战，包括对教育的冲击。但新时代中共的教育方针也同样是人工智能时代必须贯彻的教育方针。

(三)高校思政课在人工智能时代必须贯彻国家教育方针

教育方针作为规定整个教育发展方向的指针，高校各门课程也必须遵循和贯彻落实党的教育方针。思政课作为高校必修课，是新时代，也是人工智能时代全面贯彻党的教育方针、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的主干渠道和核心课程。习近平总书记在学校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师座谈会上强调指出：“办好思想政治理论课，最根本的是要全面贯彻党的教育方针，解决好培养什么人、怎样培养人、为谁培养人这个根本问题。新时代贯彻党的教育方针，要坚持马克思主义指导地位，贯彻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坚持社会主义办学方向，落实立德树人的根本任务，坚持教育为人民服务、为中国共产党治国理政服务、为巩固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服务、为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服务，扎根中国大地办教育，同生产劳动和社会实践相结合，加快推进教育现代化、建设教育强国、办好人民满意的教育，努力培养担当民族复兴大任的时代新人，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7]习近平总书记这一重要论述，要求高校从办好思想政治理论课切入，全面贯彻新时代党的教育方针。

为深入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在学校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师座谈会上的重要讲话精神，深入贯彻落实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的《关于深化新时代学校思想政治理论课改革创新的若干意见》精神，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铸魂育人，解决好培养什么人、怎样培养人、为谁培养人这个根本问题，高质量办好新时代高校思想政治理论课，不断提升大学生对思政课的获得感，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教育部党组近日印发了《“新时代高校思想政治理论课创优行动”工作方案》。

综上所述，人工智能时代，高校思政课要找准自身定位，首先要明确思政课不仅要贯彻落实党的教育方针，而且是全面贯彻党的教育方针所不可或缺的课程。

二、培养目标的更新

“在历史活动中，教育作为人类社会特有的一种实践形式，就是依据社会发展规律去培养和造就一定社会所需要的人。”[8]87教育是培养人的社会活动，培养目标是依照国家的教育方针和各级各类、各专业学校的性质和任务而提出的具体培养要求。人工智能时代，高校必须更新培养目标，思政课是高校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的核心课程，必须根据培养目标发挥人才培养的功能。

(一)人才培养的概念及意义

培养目标，“是在教育方针或办学宗旨、理念的指导下，根据各级各类学校、各专业所担负的任务和学生年龄、文化知识水平而提出的。”[9]75也就是说，为了确保教育方针得到正确的贯彻落实，就需要根据各级各类学校的实际情况予以具体化，即要明确培养目标。

(二)人工智能时代高校培养目标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了新时代，培养担当民族复兴大任的时代新人成为新时代教育的重要使命。《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明确指出，要“牢记确立人才培养在高校工作中的中心地位”。2018年，习近平在北京大学师生座谈会上指出：“大学是立德树人、培养人才的地方，是青年人学习知识、增长才干、放飞梦想的地方。”[10]2019年9月5日，习近平总书记给全国涉农高校书记校长和专家代表回信，对涉农高校加强人才培养与科技创新、服务“三农”事业发展予以充分肯定。[11]随着人工智能赋能新时代，高校也应根据社会对人才的需求更新人才培养目标。“面对人工智能时代带来的机遇和挑战，人类需发挥自身的优势，更好地应用人工智能为人类服务，这就要求教育改革的方向应该是培养人工智能时代需要的劳动力。”[12]

那么，在人工智能时代，高校应该培养什么样的人才？“人工智能时代对劳动者的素质要求将会进一步提高。因为在这个时代，不仅人与人之间的竞争会继续存在，人和智能机器的竞争也会浮出水面。”[13]序“人工智能在很大程度上实现了对人的替代，不仅是体力，更重要的是替代了脑力。”[14]也就是说，人工智能技术对社会的影响越来越广泛和深远，改变了各行业对劳动者的要求，高校应将人才培养目标定位于兼具专业素养和核心素养的时代新人。专业性是高等教育区别于初等教育和中等教育的特征之一，因此，高校所培养的人才必须具备一定的专业知识和能力，能满足社会某类职业对人才的专业需求。与此同时，能适应人工智能时代的人才，还必须具备不被人工智能所取代、并能充分利用人工智能技术的素养，即核心素养。

核心素养，具体而言，包括三个方面：人机协作能力、人文精神和思维能力。人机协作能力，即AIQ，就是“利用人工智能技术的能力”[13]序，因为未来有很多工作是由人类智能和人工智能合作来完成的，“学会与人工高智能合作将成为很多人保住工作岗位的关键”[13]82，也是“一个人在人工智能时代成功的关键条件”[13]序。因此具备人机协作能力是衡量人工智能时代人才的必备要素；人文精神，人与人工智能的本质区别就是人具有人性，人可以有，也应该有人文精神，而这正是人胜于人工智能的优势，能彰显人才的亮点和闪光点，也是工作中人不会被人工智能所取代的本质要素，“人文素养让他们具备沟通、设计的能力，让他们能够在人类社会中游刃有余”[15]前言；思维能力，人会思考，而人工智能不会思考，这也是人可以有，人工智能没法拥有的人类特性，因此思维能力是彰显人胜于人工智能的明显要素。进一步说，培养学生具有人文精神和思维能力这两个素养，其实质就是让学生具有有别于人工智能的、彰显人的优越性的特性。就如王作冰所讲的：“要成功地应对这一轮工作革命，我们首先得明白人工智能有哪些优、劣势，然后才能明确人类该如何扬长避短。”[13]75

(三)思政课在高校人才培养中的价值

“从课程与学校教育的关系来说，课程是学校的育人蓝图。一所学校的课程体系不仅说明学校的办学理念、培养目标以及课程设置情况，还要统筹规划教育实施的各要素、各阶段、各环节。如果把办教育比作建造一栋高楼大厦，那么具体的课程体系就是建造大厦的施工图。”[9]29课程是学校的工作枢纽，也是人才培养的主阵地。高校课程体系大致可以分为两类，即专业课和公共课。这两类课程在培养人才的过程中，既各负其责、各有侧重，又相辅相成，形成教育合力。“高校各门课程与思想政治理论课同向同行，不仅要在根本方向上保持一致，而且要在具体教学实践中实现协同推进。”[16]习近平在全国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会议上也强调：“高校思想政治工作关系高校培养什么样的人、如何培养人以及为谁培养人这个根本问题。……要用好课堂教学这个主渠道，思想政治理论课要坚持在改进中加强，提升思想政治教育亲和力和针对性，满足学生成长发展需求和期待，其他各门课都要守好一段渠、种好责任田，使各类课程与思想政治理论课同向同行，形成协同效应。”[17]

如上所述，人工智能时代，高校应将人才培养目标定位于培养兼具专业素养和核心素养的时代新人。专业素养主要通过专业课进行培养，核心素养主要通过公共课进行培养。于是，思政课作为大学生必修的公共课，要精准定位课程。由于思政课的课程特征，在培养学生人机协作能力方面明显不足；但在人文精神和思维能力的培养方面，思政课应最大限度发挥课程优势，助学生成才。“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学，不仅需要坚持不懈传播马克思主义科学理论知识，提升学生运用马克思主义立场、观点和方法认识问题、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的能力，而且必须提高大学生的思想政治素质和进行价值观教育。”[18]具体分析如下：

一是思政课有助于滋养学生的人文精神。“每个时代都有每个时代的精神，每个时代都有每个时代的价值观念。”[19]在全国宣传思想工作会议上，习近平强调：“育新人，就是要坚持立德树人、以文化人，建设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针对思政课，习近平强调，思想政治理论课是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的关键课程。[3]立德树人是学生培养之源、发展之基，人工智能时代更需要提倡和规范学生的道德修养。青少年阶段是人生的“拔节孕穗期”[3]，最需要精心引导和栽培。

二是思政课有利于提升学生的思维能力。“青年时期是培养和训练科学思维方法和思维能力的关键时期，无论在学校还是在社会，都要把学习同思考、观察同思考、实践同思考紧密结合起来，保持对新事物的敏锐，学会用正确的立场观点方法分析问题，善于把握历史和时代的发展方向，善于把握社会生活的主流和支流、现象和本质。要充分发挥青年的创造精神，用于开拓实践，勇于探索真理。养成了历史思维、辩证思维、系统思维、创新思维的习惯，终身受用。”[20]思政课是引导大学生运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和方法认识问题、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的课程，课程性质本身就以提升学生的思维能力作为价值取向。习近平提出“八个统一”[7]，其中之一是要坚持灌输性和启发性相统一，即，注重启发性教育，引导学生发现问题、分析问题、思考问题，在不断启发中让学生水到渠成得出结论。

综上所述，人工智能时代，高校思政课必须找准自身定位，明确思政课在高校人才培养中的价值，与高校其它课程同向同行，一起实现人才培养的共同愿景。

三、课程目标的匹配

课程目标是课程本身要实现的具体任务和意图，而社会需要什么样的人、能够培养什么样的人，这是确定课程目标的重要根据。随着人工智能时代高校人才培养目标的更新，作为育人重要渠道的思政课也必须制定相匹配的课程目标。

(一)课程目标的概念及意义

“课程目标是课程专家根据时代、社会及学习者的发展需要制定的课程学习应该达到的要求。”[21]136确定课程目标在整个教育系统中具有举足轻重的意义。因为“课程目标指明课程编制工作的方向，有助于课程内容的选择与组织，并可作为课程实施的依据和课程评价的准则。只有解决了课程目标‘是什么’或‘为什么’要教的问题，才能解决‘教什么’的问题，即课程内容问题。”[9]74

(二)人工智能时代思政课课程目标的守正与创新

课程目标的确定，需要考虑各种依据，主要有三个方面：学习者的需要、社会生活的需要和学科的发展。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思想政治理论课要坚持在改进中加强。提升思想政治教育亲和力和针对性，满足学生成长发展需求和期待。”[17]因此，确定思政课课程目标的最主要依据是大学生的需求。

人工智能时代引起了社会各方各面的变革，也引发了大学生一些思想困惑，如人工智能时代是怎样的一个时代？人工智能时代还要坚持马克思主义的指导地位吗？人工智能时代应树立什么样的理想信念？思政课必须正视大学生的思想困惑，为学生解疑释惑。但是，思政课绝不能全盘否定以往的课程目标，在进行与时俱进的调整时，必须坚持守正与创新相结合。

人工智能时代，思政课课程目标的调整，必须遵循习近平总书记提出的“八个统一”：坚持政治性和学理性相统一、坚持价值性和知识性、坚持建设性和批判性相统一、坚持理论性和实践性相统一、坚持统一性和多样性相统一、坚持主导性和主体性相统一、坚持灌输性和启发性相统一、坚持显性教育和隐性教育相统一。[7]《新时代高校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学工作基本要求》明确指出，思政课承担着对大学生进行系统的马克思主义理论教育的任务，是巩固马克思主义在高校意识形态领域指导地位、坚持社会主义办学方向的重要阵地，是全面贯彻党的教育方针、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的主渠道和核心课程，是加强和改进高校思想政治工作、实现高等教育内涵式发展的灵魂课程。

综上所述，聚焦人工智能时代担当民族复兴大任的时代新人思想政治素养的要求，应成为思政课目标确立和调整的基本出发点，也应成为思政课创新的基本遵循。人工智能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不断发展，思政课也必然紧随时代步伐创新发展，做到“因事而化、因时而进、因势而新”[22]378。

四、教学目标的优化

课程目标具有相当的概括性，需要通过一系列持续的教学活动来实现。所以，思政课课程目标不能直接运用到实际的课堂教学中，必须由思政课教师根据具体的课程内容和学情转化成具体的、可操作性的系列教学目标。

(一)教学目标的概念及意义

“教学目标是对教学活动预期结果的标准和要求的规定或设想。教学活动的效果主要体现在学生的身心发展变化上，教学目标是通过一定的教学活动准备在学生身上实现的预期变化。它表现为对学生学习效果及其终结行为的具体描述，如获得某种文化知识，掌握基本的读、写、算技能，产生特定的态度和情感，认同某些价值观等。”[9]135教学目标是一切教学活动的出发点和归宿，它规定着教学活动的方向，是确定教学重难点，选择教学内容与教学方法、安排教学活动以及评价教学效果的主要依据。

(二)人工智能时代思政课教学目标的优化

思政课作为全国高校统一开设的公共必修课，主要由教育行政部门和课程工作者制订课程目标，但教学目标则主要由思政课教师来制订。人工智能时代，思政课教师应以教材为基本依据，同时根据时代的变化、学生的需求，以及所任教的高校的人才培养目标来更新和优化教学目标。

以“中国近现代史纲要”课为例。教材第四章是“开天辟地的大事变”。教师首先要吃透教材内容，然后分析学情。根据对学生的了解，得知学生在人工智能时代到来之际有以下两大思想困惑：中国先进分子选择了马克思主义作为终生信仰，新时代的大学生为何要选择马克思主义作为终生信仰？在亡国灭种之际，中国先进分子找到了救国救民以实现人生价值之路，人工智能时代的大学生应如何创造有价值的人生？因此，在充分把握教材内容和学生情况的基础上，可以设计一个专题，即“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传播、历史意义及新时代启示”。本专题可以设计三维教学目标，一是认知目标，学生了解马克思主义在中国传播的概况；二是能力目标，学生能提出问题，即中国先进分子为什么和怎样选择马克思主义，然后逐步剖析，最终得出结论，学生的提出问题、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的能力得到提升；三是情感目标，学生通过感悟近代先进分子面临亡国灭种的危机时如何自我定位和为实现人生价值而奋斗的精神，反观自我，深刻领会作为人工智能时代的大学生，应树立崇高理想，创造有价值的人生。习近平指出，“青年兴则国家兴，青年强则国家强，青年一代有理想、有本领、有担当，国家就有前途，民族就有希望”[4]。“新时代中国青年处在中华民族发展的最好时期，既面临着难得的建功立业的人生际遇，也面临着‘天将降大任于斯人’的时代使命。新时代中国青年要继续发扬五四精神，以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为己任，不辜负党的期望、人民期待、民族重托，不辜负我们这个伟大时代。”[23]。实现中国梦是青年学生在人工智能时代的使命与任务，人工智能时代的青年学生只有勇担时代责任才能实现人生价值。

人工智能时代青年学生正处在近代以来中华民族发展的最好时代，这个时代为他们提供了无限的机遇和广阔的舞台，而他们怎样才能真正拥抱这一美好时代，这样才能把握住时代机遇，获得成长发展的舞台，则必须自觉担当时代责任。因而接受人工智能时代使命担当的教育是他们成长的内在需求，在思政课课堂教学中落实人工智能时代的时代责任培育任务是满足他们需求的重要目标。

五、结语

综上所述，要为高校思政课在人工智能时代构建一个合适的课程定位，就必须坚持以习近平的相关论述为科学指南，在思政课中认真贯彻国家的教育方针，更新培养目标，匹配课程目标，优化教学目标。只有这样，才能为思政课教师在人工智能时代讲好思政课奠定必要的前提和基础，才能让思政课在人工智能时代发挥培养担当民族复兴大任的时代新人的重要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