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史学实践及其方法研究

2019-11-12 10:41陈碧霞
鸭绿江 2019年20期
关键词:教育史历史观史学

陈碧霞

引言

对教育史学实践及其方法进行深度剖析,除了对教育史学实践者形成与增强方法论意识大有裨益以外,还可以准确把控好与之相匹配的研究方法,以此来促进教育史学实践水平的全面提升。鉴于此,本文首先阐述了没有方法是否可从事教育实践的辩证,接着对教育史学实践的方法规范进行探讨,最后围绕着教育史学实践要加强学科视角下的理论观照展开论述,旨在希望可以推动教育史学科的不断更新。

一、没有方法是否可从事教育实践的辩证

从广义的角度出发来讲,史学方法的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但是话又说回来,具备多年研究经验尽管能够在无形当中令相关研究人员探索出相应的研究方式,但这种获取手段的途径还存在一定的弊端,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中:第一,途径迂远曲折,只有经过深入探索以后才能汲取内在精华,针对想要进一步研究的人员来说,会存在较大的难度系数;第二,得到的方法仅仅只能有一人得到好处,如果没有方法之专门研究,那么就不能将其中存在的精髓之处体现出来让所有人员受益,并且方法之演进变化也不知道从哪里说起。显而易见的是,将方法当作相应的学问进行深度剖析,针对相关研究人员来说有着诸多的益处。

结合相关资料可以发现,因为在很大程度上受到学者历史学方法观的干扰,某些研究人员并不具备较强的自觉意识,不能对其研究手段提供有价值的参考依据。从客观的角度出发来讲,独立系统的研究方法是判断学科是否存在规范性的主要标准。倘若教育史学科将以往的研究方法抛弃掉,同时也在研究方法上缺乏一定的创新意识,那么久而久之下去这门学科会逐渐走向消退境地。我们都知道,科学系统的研究手段对加快教育史学发展的脚步而言有着积极的意义。相关研究人员在对历史文献进行深度剖析以后,难免会参杂着个人的主观情感以及偏见,这样就会使得历史结论中往往参杂着史学家的个人情感。就历史解释而言,其不能像自然科学解释那样存在较强的客观性与规范性,而就历史研究的客观性而言,其往往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中:一是史料的客观性;二是研究方法的合理性上。显而易见的是,系统科学的研究方法在教育史学发展进程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同时也与其是否存在合理性存在着息息相关的联系。如果想要成为一名合格的研究人员,那么一定要做到与时俱进,并将自身的自觉意识加以提升,并在研究手段上进行大胆的创新,灵活运用各种各样的研究方式,为可以在第一时间得到新观点提供应有的保障。

二、教育史学实践的方法规范

通常情况下,教育史学实践的方法规范主要包含以下几个维度:一是历史观;二是方法论;三是具体研究方法。针对历史观来说,其简单的说是对人们对人类历史发展的具体流程以及对相关规律的高度总结。就方法论而言,其主要是从哲学方面研究相关手段的理论,同时也是对各种研究手段的高度总结。显而易见的是,方法论往往是将哲学观以及理论主张当作基础条件的。无论是针对哲学观来说,还是就理论主张而言,其往往是就相关历史运动主要环节以及一般规律所衍生出来的共同遵循。可想而知,历史观对方法论在无形当中达到了制约的效果。

就历史观而言,我们可以理解是人类总体历史发展的根本环节以及一般规律,但是却无法当作相应的发展过程以及发展规律。从客观的立场来讲,由于教育历史发展存在一定的特殊性,所以一定要对教育史学本身的理论基础以及方法体系进行深层次的分析。在开展教学史学实践活动时,在充分保障唯物主义当作指引方向的基础上,应当对以下几个方面的因素进行充分利用:一是实证主义;二是相对主义研究范式,并始终秉承着史论结合的研究态度。结合相关资料可以发现,当新中国正式成立之后基于唯物史观科学指引之下教育史实践活动慢慢衍生出了以下几种教育史学实践范式:一是制度史范式;二是思想史范式;三是叙事史范式;四是口述史范式等。就历史观而言,其回答的是人类历史总体历史发展的根本环节以及一般规律,而方法论主要阐述的是怎样分析历史的基本方法以及一般形式。从客观的立场来讲,研究方法是解决研究资料的主要手段。在充分结合历史观的基础上,可以在无形当中给教育史学实践活动提供有价值的参考信息,方法论能够在很大程度上给教育史实践指引方向。就研究方法而言,其简单的说是教育史学在开展实践活动期间分析教育历史期间妥善处理所有史料的主要方式。从客观的角度出发来讲,历史观可以在无形当中给方法论提供有价值的参考信息,而无论是针对方法论还是研究方法来说,二者之间主要呈现出以下几种关系状态:一是一般和具体的关系;二是指导和被指导的关系。涵盖在自然科学以及社会科学领域不断衍生出来的各种研究手段之中能够应用哪些研究手段及其怎样将其顺利融入到教育史学实践活动中,这些均离不开相关理论知识的大力支持。

对教育史学实践进行深度剖析以后可以发现,历史唯物主义针对人类历史运动轨迹的主要环节以及高度总结均是该理论体系指引之下而衍生出来的多元教育史学实践范式。在开展实践活动期间除了使用以下几种方法以外:一是阶级分析法;二是历史分析法,还需要不断参考其他学科的研究手段,只有这样才能加快教育史实践手段更新的速度。

三、教育史学实践要加强学科视角下的理论观照

站在客观的立场来讲,教育史学实践的理论基础往往来源于以下几个方面:一是教育学科的基础理论;二是历史学科的基础理论。笔者在对已有的教育史研究成果进行深度剖析以后,可以得知:首先针对教育史实践的理论观照来说,其会在无形当中彰显出历史学科以及教学学科交叉整合的特征。我们都知道,历史上的实践活动属于教育史学的第一个研究对象,所以我们不难发现,历史性是教育史学科的关键属性。在开展相关实践活动期间,除了要将教育历史当成一种历史现象以外,还可以将其当成一种过去的教育,并在此基础上欣然接受以下理论体系的科学指引:一是唯物主义的历史观;二是唯物主义的理论主张;三是唯物主义的方法论,满足历史学探讨的常规模式。其次,除了实践活动是教育史学主要研究的对象以外,还包含教育实践活动。显而易见的是,教育性是教育史学科的第二大属性。基于这种状况之下,教育史学实践应当将教育历史当成是一种教育的现象,并从教育发展和社会生活其他领域变化之间的相互关系去阐述与研究教育历史,或者是从教育内部不同部分以及层次之间的相互关系去阐述与研究教育历史。本文将制度史研究当作重点论述对象,无论是针对政治制度来说,还是就教育制度而言,制度史探讨的分析模式通常都是在结合相关逻辑特点的基础上进行的,换言之是历史研究的三段式:一是描述制度形成的历史过程;二是发展的历史过程;三是演变的历史过程,对变迁的历史真相加以揭露,评价制度得失以此来得到相应的启发。由此可知,这是历史学研究的基本遵循。然而话又说回来,如果想要对三段式进行充分挖掘,那么相关研究人员在具体实践期间还应当站在学科视角的立场上进行探索。从客观的角度出发来讲,以下几个方面均离不开教育学的知识体系的关照:一是历史过程的描述;二是历史真相的分析。就制度得失的分析而言,其应当在准确把控制度自身内在特性的基础上,才能结合具体状况进行全面、细致的评述。针对政治制度的内在特性来说,其应当灵活运用政治学的知识系统之上才能进行深度剖析,而教育制度内在特性也需要得到该系统的大力支持才能发现。打个比方来说,对清末实业教育制度分析的叙述体系不单单要散发着历史气息,还要在无形当中充分散发出教育学科的学术气息。我们都知道历史学科涵盖的内容非常广泛,凡是各个学科关于学科自身发展历史的内容均能够当作相应的研究对象。由此可见,相关学科在开展具体实践期间一定要始终坚持历史观不动摇,然而在对某些历史真相进行深入研究的时候,还要从学科自身的知识体系当中积极参考相关资源进行深入探究,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可以在第一时间找到某一特殊历史现象背后的内在联系,而不只是浮于表面的规律。

我国著名学者张斌贤教授曾对教育史学发表了自己的看法,他认为对教育历史的理解是当前教育史学实践需要努力的方向,从张斌贤教授的话语中我们可以深刻体会到教育史学的重要性。倘若缺少自觉的方法论意识,建立学科方法论的力度不够,没有对教育历史现象的哲理进行深层次的分析,那么长此以往下去就会导致教育史学科不能做到与时俱进,也无法得到实质性的创新。从学科价值的角度出发来看,其往往可以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中:一是可以充分表现在对现实问题解决的实用价值层面;二是可以充分表现在对知识有所调整、有所发现的科学价值层面。结合相关调查可以发现,在教育改革的浪潮中,教育实践面临很多的困境均是史无前例的,倘若历史当中的教育实践不能为现阶段教育实践提供参考依据时,那么这个时候人们很容易会在心理形成“教育史有什么用”的质疑。倘若教育史学实践停滞不前,那么必然会匮乏对教育历史的深入分析,这样长此以往下去就会致使其因为缺少知识革新而致使其实际价值大打折扣,甚至还会面临被世人摒弃的局面。可想而知,相关研究人员只有将更多的时间和精力投入到对教育史学实践及其方法的研究当中,才能促使其充分彰显出自身的学科价值,以便可以被世人所接纳与推崇。

结语

本文从以上三个方面围绕着教育学史学实践及其方法展开了论述,笔者结合自身经验提出了合理化建议,旨在希望可以和相关人士互相交流学习,仅供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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