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课程标准的学习结果表述——学科教学基本要求编制的思考

◎ 章 敏

课程标准规定了课程的性质、目标、内容框架，提出教学和评价建议，体现了国家对不同学段的学生在知识与技能、过程与方法、情感态度与价值观等方面的基本要求，是教材编写、教学和评价的基本依据。

开展“基于课程标准的教学与评价”，有利于引导学校和教师牢固树立课程标准在教学与评价中的地位，准确把握课程标准规定的内容与要求，根据学生的身心发展规律和认知规律，以及教育教学规律，科学开展教学与评价工作。

各学科课程标准主要按学段描述内容标准，规定了学生在学段结束时须达到的学习要求。这些学习要求往往具有一定的综合性，表述相对较为上位，与不同内容相结合时就有了具体的表现形式。为此，如何依据课程标准规定的内容和要求，结合教材内容和学生实际，制订可理解的教学目标，就成为落实基于标准的教学与评价的起点与重要步骤。

为促进教师与学生更好地把握课程标准要求，上海市教委教研室以各学科课程标准为基础，编制各学科教学基本要求，其根本目的在于细化标准，促进师生理解。力图通过多样化的途径进行诠释，实现对课程标准要求的具体化，促使师生清楚地知道需要学习什么内容，达到什么要求，经历什么过程，使得课程标准真正落实于日常教学与评价中。

一、学科教学基本要求的整体设计

学科教学基本要求的设计立足于课程标准中学习要求的具体化，针对其中的“内容与要求”部分加以细化，以提高可理解性、增加可操作性、增强应用价值为出发点。学科教学基本要求编制的框架体例围绕单元划分、栏目设置、附录设计展开。因为学科教学基本要求的编写是按单元展开的，通过单元中的不同栏目介绍学习内容和要求，所以各学科首先需要根据学科特点规划单元，单元的确定是内容展开的基础。同时学科教学基本要求的主体是对学习内容与要求的表述，所以需要各学科界定学习水平，并以学科核心能力作为支撑。这些研究成果在学科教学基本要求的附录中加以呈现，帮助读者明晰要求。其各环节之间的关系如图1所示。

图1

（一）单元划分

参照各学科课程标准的模块与主题安排，联系学科教材的章节安排，划分学科教学基本要求的单元。学科单元是学科教学基本要求内容展开的基本单位。单元的确立一般以学科知识为主线，或是以学科思想方法为主线组织的专题。单元的划分既体现一定的学科逻辑性与稳定性，反映学习内容之间的联系，又符合日常教学或复习教学的需要，体现可操作性。

（二）栏目设置

学科教学基本要求的各章节是以学科划分的各单元为基本单位展开的，旨在提高各学科课程标准中学习要求的可理解性，这也是栏目设置的基本依据。努力通过针对性的栏目设置，从不同视角解读各学科课程标准中的学习要求，全方位促进师生理解。

（1）概述。描述单元的主要内容、能力要求、学习过程、价值意义，促进师生对于单元学习内容与要求、学习经历与体验的整体把握，也有助于厘清单元不同内容之间的关系。

（2）学习内容与要求。依据各学科课程标准中的内容与要求，从目标视角、条目形式，明确各学习内容的学习水平与学习要求，增强课程标准要求的具体化程度。部分学科除表述知识要求外，还表述学习经历要求。对于表述的细化程度，各学科适当体现出差异。

（3）学习指引。通过内容结构、重点内容、重要活动、例题、问题指导等设计，从教学视角，对内容要求与学习经历要求进行阐释，加深师生对于学习内容与要求的理解，有助于把握好教学要求的程度。

（4）评价示例。通过评价建议、试题和活动等设计，从评价的视角，阐释学习要求，提出评价方式建议，提供评价案例，促进教师合理准确地把握评价要求，更有效地运用评价方式。

上述四者之间的关联如图2所示。

图2

（三）附录设计

在附录中主要呈现学科核心能力矩阵、学习水平界定表等。通过呈现核心能力矩阵，帮助师生了解学科能力要素，把握能力的发展性特征，从而更好地理解学习经历的要求表述。通过呈现学习水平表，尽可能准确地刻画学科学习水平的不同层次，促进师生更好地把握不同层次水平的具体内涵，从而增进对于内容要求的理解。这些学科的研究成果是师生更好地把握学习结果的重要依据。此外附录中还可收录评价示例的答案，并标注其所对应的学习内容与水平。

二、学科教学基本要求的精度设计

各学科教学基本要求在关注整体设计的同时，努力处理好各栏目具体内容的表述，这部分是整本学科教学基本要求研制的关键。下文从学习目标细化、学习经历表述、评价目标示例等方面，分别进行说明。

（一）学习目标的分层表述

学习目标存在多种表述形式，以“学习内容+学习水平”和“行为动词+学习内容”两种形式最为常见。学习目标表述的具体化程度，主要取决于目标条目中所表述的学习内容的知识广度和学习水平的明确程度。

1.建立行为动词体系，明确学习水平表现

结合布鲁姆的学习水平分类以及教学实际的综合考虑，将学习水平分为知道、理解、应用、综合四个层次，亦可用A、B、C、D形式表示。当不同的具体内容与不同的学习水平相搭配，就会产生不同形式的学习要求。如此，将具体学习内容匹配其学习水平，即可表述出其学习结果，亦可以用内涵相对固定的行为动词表示。例如，初中物理中针对“光的反射”这个学习内容，学习水平标注是“B”，这样就可让师生清楚地知道，关于这个内容的学习水平属于学习水平由浅入深四档中的第二档，属于“理解”级。

2.分解明晰知识内容，防止内容广度过度拓展

教学内容和要求始终是课堂教学中最核心的问题，“教什么”是第一位的，它要兼顾学科的需要和学生的现状，在“需要”和“可能”之间把握好平衡。内容广度对表述精度影响明显，若内容过于宽泛，则同一要求可能对应完全不同的具体内容。为此，努力通过明确学习内容后，再进一步分解，可促进对于学习目标的理解。

（1）逐级分解知识内容

根据学科特点，尝试将原课标中的内容与要求逐级细化。首先将学段目标细化至单元，对每一单元中所需要达成的学习结果，以条目的形式逐条明确。以初中物理为例，具体如表1所示。

表1 第一单元 声和光

在此基础上，对上述条目继续展开进一步的细化，列出课时需要落实的具体要求，实现单元目标至课时目标的细化和传递，主要表现为细化分解学习内容，增加具体性。这样更有助于师生把握内容与要求，方便日常教学，为开展基于课程标准的教学提供有力支撑。

如对于上述“1.2.1光的反射”中理解光的反射，进一步细化为：①知道光的反射现象；②知道光反射时遵循的规律；③会作光反射现象的图示；④能解释生活中光的反射现象。其中①②对应知道级的要求，③④对应理解级要求。

在表述内容与要求时，对逐级细化的内容赋予了不同的编码，这些编码对将来的教学与评价的统计分析、数字教材的编制等，都将提供有力支撑。

（2）限制性表述界定范围

对于有些学习内容，若学习的结果表述还不够明晰，可采用限制性表述来帮助厘清学习内容的范围和要求。如用“仅限于”“不涉及”等表述，进一步明确内容界限和限制。

如上述初中物理第一单元“声和光”，具体要求之后有说明：①关于“平面镜成像”的学习，仅限于讨论单块平面镜的简单情况。②关于“光的折射”的学习，不涉及光的折射公式。③关于“凸透镜成像的规律及其简单运用”的学习，仅限于讨论单个凸透镜的简单情况，且不涉及透镜的放大率。

（3）梳理知识之间的关联

有些学习目标涉及对内容之间关系的把握。各学科梳理知识结构，呈现其关联，用结构化框图表述，展现各知识在整个结构中的地位与作用，可帮助师生更好地明确所要达成的学习结果。

如图3所示，我们可以一目了然地看到关于直线与方程这部分的知识内容与知识间的关联：会用三种不同的方法，求得直线方程；通过直线方程，研究直线的相关性质，即两条直线的位置关系，包括夹角和有关距离。由此可见，结构化的框图也在用其独特的方式表述着学习结果。

图3 高中数学直线与方程单元

3.以示例反映学习结果，促进应用情境把握

对师生而言，例题、习题是课堂教学和评价的主要形式。若标注例题、习题的学习内容与要求，刻画出其学习结果，那对于师生的理解将是直观和生动的。同时，用示例来说明学习结果，也是从不同的侧面对学习结果进行描述和解读，好的例子有时胜过千言万语。

如高中数学的例题示例，不仅有分析、解答过程，还有说明，说明的是该题所涉及知识内容（用标引给出），并指出该题所含知识的对应学习水平和能力要求，以此直观描述题目的学习结果。

已知集合A={x|-1＜x＜3}，集合B={x|x2-3x≤0}，集合C={x|a-1≤x≤a+1}，其中常数a∈R，且对任何一个x∈C，都有x∈A∩B，求a的取值范围。分析 解不等式x2-3x≤0，确定集合B，从而可以求出A∩B，根据子集的定义，有C∈（A∩B），进一步可以得到a的取值范围。解 由x2-3x≤0，解得0≤x≤3。所以B={x|0≤x≤3}，A∩B={x|0≤x ＜3}。由题意,得C∈（A∩B)，所以a-1≥0，a+1＜3，解得1≤a＜2。所以a的取值范围为[1, 2)。说明 本题涉及的内容与水平为:1.1.1 A; 1.1.2 B; 1.1.3 B。本题涉及的数学核心能力为: 数学表达能力，即能够识别子集概念，能用集合语言表述问题解决过程；运算求解能力，即能够准确运用子集概念进行推理或运算，能够合理运用集合交集运算法则和不等式的性质与解法进行运算求解。{

（二）学习经历的准确表述

学习经历属于学生学习必须经历的过程体现，通过价值概述、活动建议、学习建议等形式呈现。学习经历表述既体现了对过程与方法、情感态度与价值观维度的关注，也从核心内容的学习中体现学科能力与素养的落实，进一步促进师生对学科目标的理解与把握。

1.“概述”提炼单元内容，体现形成学科素养的方法路径

部分学科在概述中描述单元的主要内容后，注重提炼学习过程、价值意义及策略方法，聚焦学科素养的形成，主张让学生经历有效的过程体验，提升其学科能力。如高中语文在散文单元概述中，先介绍散文的知识特点，之后介绍其学习路径方法、价值意义之要略。

概述：散文,是文学作品的一个类别,它题材广泛,形式多样,以个性鲜明的语言抒发情感,表达感悟,以情来感染读者,以理来启迪读者。如果根据内容写法进行分类,散文可分为写人叙事散文、写景抒情散文等。阅读散文首先要在通读全文的基础上,感受其所描写的人、事、景、物的特点,继而借助关键语句,梳理行文思路和情感脉络。要深入领会作品的内涵,感受其意蕴,在阅读中还须通过联想和想象,品味其富有表现力的语言,赏析不同表现形式的效果,获得情感的共鸣、哲理的体悟。在感受、体验的同时,在散文阅读中也要能够形成自己的看法,能对作品内容和写法作出评价,从而提升自己的思维能力和审美素养。

此处可以看到语文学科提出了如何经历散文学习的过程与方法，以达成散文阅读的要求：引导学生在整体感悟的前提下,领会散文类文学作品的特点和语言表现力,把握作者的思想倾向和感情脉络,调动积累,赏析评价作品的内容和表现形式，让学生在过程与体验中，切实提升学科素养。

2.结合学习内容，彰显学科思想方法

对学习内容与要求进行表述后，配以“过程与方法”或“学习经历”的要求，可以帮助师生了解获得学习结果的过程与经历中所需要关注的方面，从过程与经历的描述中彰显对学科思想方法的要求，循序渐进地提升学生的思维品质。

如表2所示，高中历史学科在对目标分解中，在单元内容的视角下，同时呈现过程与方法以及情感态度与价值观的要求，旨在结合具体内容载体，表述其背后的学科思想方法的要求。具体是通过把握课程内容主旨外，还需引导学生理解历史认识的形成过程，判断史料的有效性与可靠性，揭示其逻辑关系，逐步形成历史的证据意识、逻辑意识和兼容意识，提升思维品质。从这个意义上讲，表2中的“过程与方法”目标的条目，是需要师生在日常教学中有意识地、结合具体内容分步落实的具体要求。

表2 高中历史学科的目标分解

又如高中化学学科在具体细化单元的内容与要求之后，跟进了“学习经历”的要求。下文为第一单元在细化的具体要求之后的学习经历描述。

学习经历：（1）应用原子结构的模型与理论来解释相关问题，在实践与创新过程中能够运用模型方法。（2）比较原子（离子）结构示意图、电子式等在表示元素原子(离子)的核外电子排布方面的特点，运用它们来解释有关原子结构的现象和原理，体验化学用语的独

特魅力。（3）观察s、p电子云的模型，感受统计方法在描述核外电子运动状态中的重要作用。（4）运用电子排布式、轨道表示式分析和表示元素原子核外电子排布的情况，进一步感受化学用语的特有魅力。

以上内容均由两部分组成，结合具体内容，表述需要体验的学科思想方法或是需要达成的学科能力。

3.应用活动（实验）示例，提供经历并明晰要求

学段的学科内容与要求明确之后，因条目简明，所以其中能力要求或理解困难的部分需要进一步解释。用活动（实验）案例形式，一方面为学生提供有效的学习经历，引导学生在活动中体验和运用相关知识，积累学科经验与能力，体现学科的育人价值；另一方面旨在说明为达成学习结果的教学举例，帮助师生直观地理解相关联的学习内容与要求。

如信息技术学科在学习指引中设置 “实践操作”栏目，提炼开展实践活动的操作要点，点拨思路，通过实例进行探究并明晰学习内容与要求。

活动3. 揭秘压缩活动目标：能对文本、位图文件进行无损或有损压缩，通过比较文件压缩前后大小的变化数据，归纳文件的内容与压缩率之间的关系，理解信息压缩的本质。学习内容：1.1.4 信息存储与压缩（信息压缩实验）活动步骤：无损压缩：使用系统自带的“记事本”软件，建立两个文本文件，其中文件1中的内容全部为字符“A”，文件2中的内容为一首英文歌曲（约400个英文字符），使用WinRAR软件分别对这两个文件进行压缩，分别记录这两个文件压缩前后文件大小的变化。思考：文本文件内容重复度越高，则无损压缩后文件越小，为什么？有损压缩：利用系统自带的画图板软件，创建3个文件（格式为256色BMP格式）。然后，将图片1（色块和杂点）、图片2（杂点）和图片3（色块）分别转换为JPG格式，观察压缩前后文件的质量和大小变化，设计表格记录。观察图像文件有损压缩后的“质量损失”“能否恢复原状”等，思考有损压缩的利弊与适用范围。思考：图像文件内容越简单，冗余越高，则有损压缩后文件越小，为什么？（提示：信息压缩的实质是重新编码，减少冗余，文件冗余度越高则压缩率越高。）

（三）评价示例的实际应用

在单元最后，各学科应用评价建议及评价示例，进行多维评价，说明内容与要求在评价中的具体表现。设计评价案例，重在通过评价的视角，进一步解释学习结果。在该栏目中，提供了常用的评价活动和典型习题，解释其学习水平，供师生选用和借鉴。

如英语学科在“句法”单元的评价建议中具体给出了该单元的评价要点以及典型的评价方式：

句法知识的理解、掌握和运用与语音知识、词汇知识和词法知识紧密联系，往往在听说读写活动中进行评价。句法的评价通常采用选择、填空、补全句子、翻译等形式直接检测对句法功能、语句的词序规律及意思的把握。句法的评价也可以在听说读写活动中进行间接检测，如：在阅读中正确分析句子成分和修辞功能，获取文本信息；在听力中识别句子意群，获取交际信息；在口头和书面表达中合理运用不同种类和类型的句子，表达思想。

部分学科进一步对学生的作业、活动、实验等评价活动的完成情况给出评价建议。如高中化学对该三类主要评价活动分别提供了各自的关注点：

①日常作业的评价。主要包括：完成作业的态度；作业正确率与订正率等。②实验经历的评价。主要包括：实验规则的遵守，操作的规范性；试剂选用的正确性；实验的成功率；完成实验报告的质量等。③ 探究活动与长作业的评价（如小论文或调查报告等）。主要包括：发现并提出问题；设计方案并搜集证据；准确观察现象，记录现象与数据，整理和表达数据；观点与结论正确，论述有据，建议合理等。

在其提供的评价案例中，不仅可以体现对知识本身的内容评价设计，还有如何对学生表现进行评价的点拨，即尝试帮助师生在完成给定作业的同时，关注对学习方法、学习过程以及运用知识解决实际问题能力进行评价，通过描述其评价要点，以加强评价的可操作性。

如化学学科第七单元评价示例中的习题：

题目：设计多种实验方案证明醋酸是弱电解质参考答案：题号 内容水平 参考答案 评价要点7 【7.1.2】（B）【7.1.5】（B）【7.4.2】（B）方案1：测定0.1mol/L盐酸与醋酸溶液的导电性，若醋酸溶液导电性弱于盐酸，则说明醋酸是弱电解质。方案2：测定0.1mol/L醋酸溶液的pH，若醋酸溶液pH大于1，则说明醋酸是弱电解质。方案3：测定醋酸钠溶液的pH，若pH大于7，则说明醋酸是弱酸。方案4：取pH=1的醋酸溶液1mL，用水稀释到100mL后，测其pH，若pH大于3，则说明醋酸是弱电解质。方案5：向pH=3的醋酸溶液中加入醋酸铵晶体后测其pH，若pH增大，则说明醋酸是弱酸。或其他合理答案方案正确，可操作；方案至少两种且涉及不同角度；实验现象和结论间推理正确

类似这样开放性的测试题，设计题目的同时，同时列出评价的关注点，加强了操作性。同样地，多门学科在编制中都进行了有意义的尝试，一方面突破作业的类型，更重要的是这样的案例更加突显知识的运用、聚焦学科能力的培养，体现育人价值。

三、进一步研究的思考

（一）提升学习结果表述的精度

学科教学基本要求中力求准确表述学科的学习结果，各门学科对学习结果进行条目式的逐条表述，但由于各门学科界定的单元大小不一等因素，导致各个学科的“学习内容与要求”条目内容所对应整个学科内容的精度大小不一。

从目前文本中发现，个别学科的条目数存在过多和过少的情况。过多的话，规定会显僵化，束缚教学实施的空间；过少的话，过于宽泛，不利于教学要求的把握。对条目数度的把握，仍需学科依据学科特点和现实需求，找到合适的平衡点。

此外，对于内容的要求表述，各学科认真研究学习水平分类，根据研究成果和丰富的实践经验，对内容的学习水平进行刻画。但是，由于各学科对于学习水平的界定不完全一致，学科内容的分类、细化各具特色，最后的表述是否准确地反映了学科的期望、课时的规定、学生群体基础三个视角的平衡，有待实践的不断检验。

（二）加强用典型案例表述学习结果

为了更好地帮助师生理解学习内容与要求，学科教学基本要求设计用不同的栏目，从不同视角表述学习结果。特别是“学习指引”和“评价示例”从教学实际出发，重点关注教师在教学过程中碰到的困惑或问题，以及“学习内容与要求”中无法细化，或者仍需解释的问题，通过案例和习题的示范，直观明了地解释学习结果。一些好的案例，往往既体现研究成果，也吸纳一线教学经验，对学习结果的刻画准确到位，对实际教学有很好的引导和示范作用。

但是，目前的文本中仍然存在对不同栏目定位把握不够准确的现象，比如重在对学习内容的解释，而学习结果的指向不够鲜明；示例典型性不强，有些例题过于综合，导致学习结果表述困难等。这些仍需要各学科在使用中，不断删选和丰富案例，通过直观清晰地表述学习结果，促进师生的理解，优化课堂教学，有效提升学科的核心素养的落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