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 明
(中共福建省委党校党的建设教研部,福州 350001)
党的十九大报告指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最本质的特征是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最大的优势是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并强调我们要坚持党对一切工作的领导,要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中国共产党承载着为人民谋幸福、为民族谋复兴的重大使命,完成这一历史使命要求我们党成为团结各方力量的引领者、协调各种资源的组织者,所以,坚持党的全面领导是确保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事业顺利发展和党的建设伟大工程深入推进的政治基础。理论源于实践,无产阶级政党坚持党的全面领导的理论源于无产阶级革命与社会主义建设的实践。列宁提出的“党是无产者的阶级联合的最高形式”“党要在革命中掌握领导权”“党执政后要对所有国家机关的工作进行总的领导”“党要加强军事工作、经济工作、文化建设的领导”“党必须加强工会等非党组织的领导”“坚持领导权要采取正确的策略”等一系列理论,都体现出坚持无产阶级政党领导权的重要性。理论指导实践,系统梳理坚持无产阶级政党领导权的理论渊源,对于我们在新时代毫不动摇地坚持和完善党的领导,进一步发挥党总揽全局、协调各方的作用具有非常重要的现实意义。
无产阶级政党作为无产阶级的先锋队必须走在一般群众的前列,坚持对无产阶级的领导权。在共产主义同盟成立后的一段时间里,马克思恩格斯虽然没有明确论述党和群众的关系,但从他们对无产阶级政党的阶级性和代表性的具体论述中,我们还是可以得出无产阶级政党必须领导无产阶级群众的基本结论。无产阶级只有建立代表本阶级利益的政治组织,才能实现自身的彻底解放。1850年,马克思恩格斯就谈到,“工人,首先是共产主义者同盟,不应再度降低自己的地位,去充当资产阶级民主派的随声附和的合唱队,而应该谋求在正式的民主派旁边建立一个秘密的和公开的独立工人政党组织,并且应该使自己的每一个支部都成为工人协会的中心和核心”〔1〕558。无产阶级应该建立体现自身阶级意志的政治组织来领导无产阶级的革命运动。1871年,马克思在致弗里德里希·波尔特的信中进一步谈到,工人阶级的政治运动“需要一种发展到一定程度的、在经济斗争中成长起来的工人阶级的预先的组织”〔2〕498,1886年恩格斯在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的信中写到“不管怎样组织起来,只要它是一个真正的工人政党就行”〔2〕584。1893年,恩格斯在致保·拉法格的信中再次指出,“人们开始越来越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力量,并认识到只有一个途径来使用自己的力量,这就是建立独立的政党”〔3〕。由此可见,马克思恩格斯高度重视无产阶级如何团结和组织起来的问题,并且在许多重要的书信中都深刻阐述了其中的基本原理。无产阶级政党的建立标志着无产阶级开始由“自在”向“自为”转变,标志着无产阶级在政治上走向成熟。
列宁继承了马克思恩格斯的重要思想,进一步探讨了无产阶级政党与一般群众的关系,提出“无产者的阶级联合的最高形式,即无产阶级的革命政党”〔4〕160,强调必须坚持党对群众运动的领导权。1905年,列宁谈到,“党是阶级的先进部队,是阶级的领导者和组织者,是整个运动及其根本和主要目的的代表。这些目的可能被每天的日常工作暂时遮盖起来,但是,任何时候都不应失掉作为斗争着的无产阶级的指路明灯的意义”〔5〕1,“社会民主党人,现在就应当表明自己是最革命阶级的当之无愧的代表者和领导者”〔5〕213。1921年,列宁再次明确指出,“只有工人阶级的政党,即共产党,才能团结、教育和组织无产阶级和全体劳动群众的先锋队……并领导全体无产阶级的一切联合行动,也就是说在政治上领导无产阶级,并且通过无产阶级领导全体劳动群众”〔4〕474。无产阶级政党是无产阶级的先锋队,具有高于一般群众的先进性,与其他一些群众组织有着内在的区别,二者之间是领导与被领导的关系。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之所以如此强调无产阶级政党对无产阶级及其群众运动的领导,主要是基于以下两方面的原因:一方面,“工人阶级单靠自己本身的力量,只能形成工联主义的意识”,“不可能有社会民主主义的意识”〔6〕317,只能由无产阶级政党灌输到无产阶级中去。另一方面,无产阶级政党作为无产阶级的先锋队,在思想和行动上具有先进性和前瞻性,这决定了无产阶级政党领导群众运动的必然性。
马克思、恩格斯、列宁不仅强调无产阶级政党要领导无产阶级及其群众运动,还提出无产阶级政党要领导工会、青年团和妇女联合会等群众组织。列宁认为,“党应该用一切办法教育参加工会的工人,使他们广泛了解阶级斗争和无产阶级的社会主义任务,以便通过自己的活动取得在这些工会中的实际领导作用,从而使这些工会在一定的条件下直接靠拢党,但是决不许排斥非党员”〔7〕。无产阶级政党要使青年“认识到加入共产主义青年团之后就负起了帮助党建设共产主义、帮助整个青年一代建立共产主义社会的责任的青年的任务”〔4〕287。综上,无产阶级政党是无产者的阶级联合的最高形式的内容可以从三个方面予以概括:第一,无产阶级政党是无产阶级组织形式发展到高级阶段的产物;第二,无产阶级政党必须正确处理与一般群众之间的关系;第三,无产阶级政党坚持对群众运动的绝对领导权符合革命事业发展的客观需要,是由无产阶级政党自身先进性所决定的。
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认为,无产阶级政党必须在革命事业中毫不妥协地维护自己的阶级立场,要在革命联盟中坚持自身的独立地位并积极获取革命运动的领导权,这是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对无产阶级革命斗争经验教训的深刻总结。
马克思恩格斯十分重视无产阶级政党的独立性,并就此问题作过大量论述。1871年,在巴黎公社运动失败后,恩格斯指出,“工人的政党不应当成为某一个资产阶级政党的尾巴,而应当成为一个独立的政党,它有自己的目的和自己的政治”〔8〕。1889年,恩格斯在致格·特利尔的信中,强调了坚持无产阶级政党独立性的特殊意义,指出“无产阶级要在决定关头强大到足以取得胜利,就必须(马克思和我从1847年以来就坚持这种立场)组成一个不同于其他所有政党并与它们对立的特殊政党,一个自觉的阶级政党”〔2〕592。1892年,恩格斯在致卡·考茨基的信中又一次提到,“在我们的策略中,对当代已经达到现代发展水平的各国来说,有一点是确定不移的:引导工人建立一个同一切资产阶级政党对立的、自己的、独立的政党”〔9〕。马克思恩格斯在著作和书信中反复强调无产阶级政党的独立性,强调无产阶级政党要维护自身的阶级性质,并对有些国家丧失了阶级原则的无产阶级政党提出了严正批评。马克思恩格斯为什么要如此强调无产阶级政党在革命联盟中的领导权问题?这是由革命运动中各阶级的力量和性质所决定的,具体体现在三方面:第一,革命运动初期,无产阶级相对弱小,出于斗争策略和发展力量的需要,必然要与其他阶级结成联盟,即使在无产阶级政党成熟之后,仍然有与其他阶级结盟的必要。第二,资产阶级在政治上的软弱性和局限性,注定他们无法完成革命斗争的艰巨任务。正如马克思恩格斯指出,“民主派小资产者根本不愿为革命无产者的利益而变革整个社会,他们要求改变社会状况,是想使现存社会尽可能让他们感到日子好过而舒服”〔1〕556。第三,无产阶级政党革命的坚定性和彻底性,决定了无产阶级政党对革命事业的绝对领导权。综合以上三方面的原因,马克思恩格斯认为为了实现革命的最终胜利,无产阶级必须“尽快采取自己独立政党的立场”〔1〕564,必须在革命运动中始终保持独立的领导地位,“不能因为听信民主派小资产者的花言巧语而动摇对无产阶级政党的独立组织的信念”〔1〕564,不能做其他阶级的“尾巴”。
列宁继承并发展了上述重要思想,进一步强调了无产阶级政党掌握领导权的重要性。在与孟什维克派错误主张的交锋中,他一针见血地指出,“不要把革命中的领导权交给资产阶级”〔6〕558。列宁先后写作了《进一步,退两步》《社会民主党和选举协议》《革命与反革命》《社会民主党在民主革命中的两种策略》等文章,对资产阶级阵营要求无产阶级政党放弃革命领导权的观点进行了严厉驳斥。1904年,列宁谈道,“几乎整个阶级(而在战争时期,在国内战争年代,甚至是整个阶级)都应当在我们党的领导下行动,都应当尽量紧密地靠近我们党”〔6〕473,“无产阶级在争取政权的斗争中,除了组织,没有别的武器”〔6〕526。1907年,他又指出,“无产阶级在我国革命中起领导作用、掌握领导权的结论……是唯一真正革命的理论”〔10〕111,“在立宪民主党掌握领导权时,革命只能被葬送,只有在布尔什维克党社会民主党掌握领导权时,革命才能胜利”〔11〕。1909年,列宁在《无产阶级在我国革命中的斗争目标》中进一步指出,“无产阶级在资产阶级民主革命中的作用是领袖的作用”〔12〕。他强调,社会民主党人必须坚持这个原则,否则将可能听任他人的摆布进而成为俘虏。
列宁在坚决主张党的独立领导权的同时,并未否认无产阶级在革命中联合其他阶级的重要性。相反,他一直认为,只有主动联合其他一切革命阶级,才可能实现无产阶级革命斗争的最终胜利。例如,在与农民阶级结盟的问题上,他认为,“为了把这场革命进行到底,无产阶级必须和农民共同行动,革命阶级不夺取政权就不可能取得胜利”〔12〕。在1905-1907年社会民主党第一次革命的土地纲领中,列宁又谈道,“革命的社会民主党历来都向无产阶级指出它在资产阶级解放运动中的领导作用,现在必须说的更确切一些:这就是带领农民前进的领袖的作用”〔10〕256。尽管无产阶级与农民阶级结盟,但是革命性质依旧是无产阶级的,并不可能发生根本改变。革命斗争越是激烈和困难,无产阶级政党就越要更加坚决地维护本阶级的政治立场,更加坚定地捍卫自身的独立性,更加自觉地防止和减少不坚定性的危害。
无产阶级政党不仅要在革命时期坚持领导权,在取得执政地位后仍然要掌握领导权,一刻也不能放松。无产阶级政党是社会主义建设的引领者、组织者和管理者,必须毫不动摇地坚持和巩固自身的领导地位、执政地位,这决定着社会主义事业的成败。无产阶级政党在社会主义建设事业中的领导地位,既是其在无产阶级革命斗争中领导资格的自然存续,也是其应对新的执政环境、执政考验的必然结果,更是由无产阶级政党科学的理论指南、高远的奋斗目标、严明的组织纪律、正确的政策策略以及为民的政治情怀等优秀品质所决定的。
无产阶级政党执政后应该如何坚持领导权?如何改革和完善无产阶级政党的领导?马克思恩格斯在其所处的时代无法完成这一社会实践,所以他们无法详细地回答这一问题,但他们认为在推翻资产阶级后,“把一切生产工具集中在国家即组织成为统治阶级的无产阶级手里,并且尽可能快地增加生产力的总量”〔1〕421。马克思恩格斯的论述里包含了无产阶级政党执政后必须继续坚持领导权的思想萌芽,但限于当时的条件和革命任务的要求,他们没有对无产阶级政党取得政权后的一系列问题作更进一步的思考。列宁的建党学说保存了马克思恩格斯政党理论最核心、最重要的精华要义,并以此为基础进行了更为深入地阐发和论证。
俄国布尔什维克党领导十月革命,建立了世界上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革命胜利后,布尔什维克党作为执政党面临的首要问题是如何建立和完善国家政权,应以何种方式处理与其他组织的关系。为此,列宁写作了《苏维埃政权的当前任务》《共产主义运动中的“左”派幼稚病》《论粮食税》《与燃料危机作斗争》等文章,阐明了无产阶级政党在社会主义建设中仍然要坚持领导权的极端重要性。他指出,“苏维埃应当掌握全部政权,他们的先锋队,革命无产阶级的政党应当领导斗争,——这才是无产阶级专政”〔13〕148。1920年,列宁就党代会的筹备工作给俄共各级组织的信中进一步指出,历史实践证明布尔什维克党有能力在复杂的、困难的环境下领导革命斗争,同样也有能力领导新生政权的建设。无产阶级即便取得了政权,同资产阶级的斗争也依然没有结束。因此,他认为,“党从十月革命时起自然应该把直接实现无产阶级专政的任务也担当起来”〔13〕153,而“无产阶级专政就是由资本主义的全部历史准备好的去担负领导作用的唯一阶级,对一切被资本家阶级压迫、折磨、压制、恐吓、分裂和欺骗的被剥削劳动者实行最充分的领导”〔4〕241。在这里,列宁强调了布尔什维克党要实行“最充分的领导”,即强调无产阶级政党的领导的绝对性,为实现这个根本要求,就必须在一切组织或团体中成立党小组或党支部。当时的政治形势、经济形势处于由革命向建设、由战争向和平的转变时期,坚持无产阶级政党的领导是实现社会平稳过渡的关键。列宁指出无产阶级政党对工农联盟“一贯而坚强的领导”“钢铁般的领导”是三年革命斗争战胜强敌的根本原因,而在新的环境中,无产阶级政党更需要加强自身的领导、维护自身领导的权威性。他在《共产主义运动中的“左”派幼稚病》中强调,“我们共和国的任何一个国家机关没有党中央的指示,都不得决定任何一个重大的政治问题或组织问题”〔4〕157。
无产阶级政党执政后不仅要继续牢牢掌握领导权,而且要根据实际情况采取相应的领导方式,具体包括以下三方面的内容:第一,“无产阶级专政就是无产阶级对政治的领导,无产阶级作为一个领导阶级、统治阶级,应当善于指导政治,以便首先去解决最迫切而又最‘棘手的’任务”〔4〕500;第二,“党的任务则是对所有国家机关的工作进行总的领导”〔14〕;第三,在组织管理工作中应当尽早将反官僚主义斗争提到日程上来。
从社会主义建设的历史实践来看,无产阶级政党在革命胜利后获得执政权,成为了社会主义建设的领导者,而社会主义国家也只有坚持无产阶级政党的领导才能保证社会主义建设继续前进。那么,在社会主义国家无产阶级政党的领导具体涉及哪些领域和范围?对于这个问题,马克思恩格斯并没有提出过明确的观点,但从列宁对相关问题的论述中,我们可以得出无产阶级政党必须加强对社会主义建设各项工作领导的基本结论。
无产阶级政党必须领导经济工作。列宁在《伟大的创举》《党内危机》《新的时代和新形势的旧错误》《十月革命四周年》等文章中指出,建立和巩固无产阶级政权初期,有三大重要任务。其中,最迫切、最困难的是管理国家。列宁在《苏维埃政权的当前任务》中指出,“一个社会主义政党能够做到大体上完成夺取政权和镇压剥削者的事业,能够做到直接着手管理任务,这在世界历史上是第一次。我们应该不愧为完成社会主义革命的这个最困难的(也是最能收效的)任务的人。应该考虑到,要有成效地进行管理,除了善于说服,除了善于在内战中取得胜利,还必须善于实际地进行组织工作。这是一项最困难的任务,因为这是要用新的方式去建立千百万人生活的最深刻的经济的基础”〔15〕。他认为执政党应当把所有精力从战争环境转移到和平时期的经济建设方面来。1920年,列宁在俄共莫斯科省代表会议上强调,“我们应当同过去诀别,着手进行真正的经济建设,改造党的全部工作,使党能够领导苏维埃的经济建设,取得实际的成就,并且多用行动少用言语来进行宣传”〔16〕。他反复强调,一切经济工作都应当由工人阶级先锋队的无产阶级政党来领导,而且由于新生政权处在过渡时期,“经济工作在性质上不同于军事、行政和一般政治工作”〔4〕558,不能靠一般的原理和原则,必须循序渐进、长期摸索。无产阶级政党需要有高超的组织艺术和管理艺术,要努力成为出色的组织者和管理者。上述坚持无产阶级政党对经济工作领导的论述,表明了三层含义:第一,经济建设与过去的军事任务有所不同,无产阶级政党不能光靠热情,需要把握规律和采取相应的方式,要“学习实行一种新的转变,学习实行‘新经济政策’”〔4〕570。第二,无产阶级政党要引导农民,使单干的农民联合起来,形成规模的农业经济。“无产阶级领导着农民,但是不能用过去赶走和消灭地主、资本家的办法来赶走这个阶级。必须费很大的力气,付出很大的代价,长期地改造农民。无产阶级和农民各分担多少苦难,这取决于我们这个起领导作用的党”〔17〕。第三,无产阶级政党要认识到“了解商业关系和经商是我们的责任”,“商业问题成了党的一个实际问题”〔18〕,必须适应环境,学会商业核算,调节好商业关系,动手建立大工业。
除了强调无产阶级政党对经济工作的领导外,列宁还强调无产阶级政党对文化、教育、科技、军事等其他方面工作的领导。这体现了坚持无产阶级政党的领导的绝对性和全面性。无产阶级政党必须领导文化事业。列宁指出,完成文化任务需要一个较长的时间,与军事任务不一样,因此“应该使我们的宣传、我们实行的领导、我们的小册子真正为人民所接受”〔4〕591-592。他认为,无产阶级政党夺取政权之后,工作重心发生了变化,应当转移到文化建设及其相应的组织管理工作上来,无产阶级政党要在农民中开展文化工作,提高他们的文化水平,充分利用资本主义文化的遗产,加快社会主义国家建设。无产阶级政党必须领导教育事业。1920年,列宁在全俄政治教育委员会工作会上指出,“在这个机构的工作中首先应该公开承认共产党的政治领导”,“重视承认党的领导作用问题,在讨论工作和组织建设的时候,决不能忽视这一点”〔4〕304-305。无产阶级政党对教育事业的领导具体体现在善于发现有教育经验的人才、提高教师地位、修正教学大纲、改进工作条件、提高教育水平等方面。无产阶级政党必须领导科技事业。列宁强调,无产阶级政党要善于领会管理的真正任务,既要指导工作,又要向科技专家学习,而不是包办一切。无产阶级政党的一切领导机关,只有做到“像爱护眼珠那样爱护一切勤恳工作、精通和热爱本行业务的专家”〔4〕386,科技事业才能取得重大成果。无产阶级政党必须领导报纸出版业。“出版物应当成为党的出版物,写作事业应当成为有组织的、有计划的、统一的党的工作的一个组成部分”〔6〕663,“‘党的著作家’对党绝对负责并依靠党的原则”〔5〕303,“党掌握的各种机关报刊,都必须由已经证明是忠于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可靠的共产党人来主持编辑工作”〔4〕251。此外,无产阶级政党要加强对军事工作的领导,发挥党在工、青、妇团体中的领导作用,改善无产阶级政党和国家政权机关之间的关系,实现无产阶级政党的有效领导。
马克思、恩格斯、列宁就坚持无产阶级政党的领导权问题,阐发了许多重要观点和重要思想,启示我们要在新时代始终如一地坚持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始终如一地将党作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坚强领导核心。我们梳理研究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坚持无产阶级政党领导权的理论,可以发现许多观点是一脉相传的。“党是最高政治领导力量”“坚持党对一切工作的领导”等语句,都可以从经典作家的重要表述中找到理论源头和思想萌芽。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已经进入新时代,要建成一个比过去标准更高、要求更高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我们必须要更加坚定地坚持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中国共产党担负着为人民谋幸福、为民族谋复兴的宏伟重任,在实现伟大梦想、推进伟大事业的征程上,我们党将经历种种挑战、风险,面对各种阻力、矛盾。在十三亿多人口的大国执政,只有中国共产党最有能力凝聚各方力量、整合各方资源、汇聚各方智慧、弥合各方差异,最有资格成为中华民族复兴的引领者和推动者。历史和现实都表明,我们党的成长和国家发展紧密相连,党的建设和国家建设紧密相连,党的长期执政和国家的长治久安紧密相连。因此,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最大优势和最本质特征。我们要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不断健全和完善党的领导体制机制,改革党的领导方式和执政方式,切实增强党的政治领导力、思想引领力、群众组织力、社会号召力,将党建设得更加坚强有力、朝气蓬勃,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事业必将取得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