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如斯
(河北工程大学,河北邯郸 056038)
随着我国经济的不断发展,翻译研究文化转向逐渐得到了人们的高度重视。从上世界七十年代起,国际学术界随之出现了一番耐人寻味的景象,那就是,国际上不少的文学家、哲学家、以及文艺理论家等,都对翻译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且在对翻译进行研究的过程中发表了自身独特深刻的见解。与此同时,在这场风靡的研究风向中,国际著名的翻译理论家勒菲弗尔与巴斯内特等人随之从自身的立场表明了,“翻译并非是在两种语言的真空中进行的,而是在两种文学传统的语境下进行的”这一观点。该观点的提出不仅使得研究者们纷纷跳出了原先狭隘的仅仅只关注两种语言文字转化的传统翻译研究层面,而且使得研究者们在更为宏达的文化交际,以及比较文化层面上去审视翻译研究,而在时间的不断推移之下,这个观点也就逐渐被人称之为了翻译研究文化转向。此外,翻译研究文化转向的到来也在极大的程度上使得国际学术界的翻译研究发生了重大的变化。而如何突破语言,突破文学也成为当今国际译学界翻译研究的重要课题,针对翻译研究文化转向的比较文学意义研究,本文将通过现如今翻译研究文化转向的历史及必然性,文化转向为国内译学研究带来的影响,以及比较文学之间的意义这三个方面对其进行阐述。
对于翻译文化转向而言,现如今翻译研究中之所以会出现文化转向这一观点,其并非偶然,而是有一定历史原因的。大概来讲,这原因主要来源于19世纪德国的施莱尔马赫与洪堡对翻译语言本质的论述。在十九世纪初的时候,施莱尔马赫在某科学院术的讨论会上曾宣读过论文《论翻译的方法》,并在该论文中注意到了说话人与语言之间存在的双重关系。通过施莱尔马赫的《论翻译的方法》可以有效地看出,施莱尔马赫不但明确表示了自己对翻译的立场,而且施莱尔马赫在翻译研究上已经跳出来单纯从语言转换层面看翻译问题的视角,以及让现如今的人们看到了译者进行翻译时与文化语境之间的关系。另外,在同一时期的德国哲学家洪堡也曾从语言的实质性角度否定了译文与原文对等的可能性,并在极大的程度上赋予了译作相对的独特性。有了施莱尔马赫与洪堡对翻译语言性质的论述做铺垫,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翻译研究文化转向的出现。而翻译研究文化转向之所以会出现在七十、八十年代而不是更早的时候,其原因主要可体现在以下两点∶第一,西方译学界本身的原因。通过国际译学界的发展来看,在五十年代前,无论中外,译学界关注的重点一直都是该如何翻译,直到五十年后,有一批语言学家进入到了翻译研究领域,并为译学研究带来了新的风向标。虽然这一批语言学家的介入使得译学界在极大的程度上得到了换新,但语言学家在翻译研究上根本没有突破传统的认识。这样不仅使得他们的活动经常被局限在了文本之中,而且无法承担文化转向的任务。第二,西方学界的文化研究在1970年代之前还没有形成主流。导致这一现象发生的原因主要是,西方学界是在上世界70年代后期才开始有越来越多的学者转向文学理论研究。
针对我国的翻译研究而言,起初的时候,我国对于国外的翻译研究文化转向并不敏感,但在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时,也就是文革结束不久的时候,国门初开,我国译学界首先注意到的便是国外的翻译研究文化转向。在了解过后,我国相关人员随之接受了纽马克等人的著作以及理论。在实践的不断推移之下,国外的翻译研究文化转向更是进一步深入到了国内,国内人员也在此时深刻感受到了他们信奉了几千年的译学理念。忠实的翻译官更是受到了严重的影响。另外,一些人面对近年来引进的文化学派翻译理论,简单地将其归结为“信仰”和“环境”的消解,认为传统翻译标准“信仰”、“忠实”的“神话”即将终结。作为翻译的最高水平,“化境”标准也被认为类似于“解构理论”。因此,人们似乎有理由相信,传统翻译理论中的一些核心思想可能会逐渐消失,最终消失。以上这些原因的出现实际上大都是来自于对文化学派译学理论的误解,以及缺乏对译学理论历史根源的认识。针对现如今的翻译时间活动而言,根据相关的记载可以了解到,无论是国内,还是国外,人们的翻译实践活动都有着好几千年的历史,在这几千年的历史时间中,文学名著,以及社科经典作为人们翻译的主要对象,在对这些原著进行翻译时,翻译者都怀揣着仰视的态度进行,所以,不难理解在这么长的时间里,忠实于原文的内容是大部分翻译家的核心翻译观。此外,翻译研究文化转向的到来,不仅对我国译学界关于归化的认识产生了极大的影响,而且对我国国内的异化认识产生了极大的影响。所谓归化与异化其主要指的是,我国译学研究者心中的一种翻译方式。而归化与异化这种翻译方式与译者当时所身处的时代风尚有着莫大的关系。
通过上世纪八十年代发过比较文学加布吕奈尔等人合作的《什么是比较学》一书中可以了解到,布吕奈尔等人所表达的观点是,“翻译研究文化转向比较文学与其他艺术一样,文学首先翻译现实、生活、自然,然后再是公众对它无休止的翻译”,这里所指的翻译不是简单的语言文字转化,而是把翻译的内涵扩大到文学艺术对现实的再现,以及扩大到文学作品读者对文学作品的理解。其次,不能只比较文学界,在译学界的时候,早也有学者从一种更广的角度上去理解翻译这种性质。针对这点英国著名的翻译理论家乔治·斯坦纳随之提出了新观点,“理解就是翻译”。并表示,当我们在读,或者是听过去的一段话时,我们都是在翻译。然后,乔治·斯坦纳所表达的另一观点与布吕奈尔等人所表达的观点有着极为相似之处。那就是:文学艺术的存在,以及一个社会历史的真实感,都与没完没了的统一语言内部翻译有着极大的关系,即使我们有时候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进行翻译。而对过去东西的翻译则是现如今人们保持文明的重要条件。翻译作为现如今社会当中无处不在的一个行为,通过乔治·斯坦纳所表达的观点可以说:哪里有交往,哪里就会有翻译。此外,美国当代的翻译理论家勒菲弗尔更是将翻译的定义改写成了一种形式,一种创造另一个文本形象的形式。并把翻译视作为了与文学批评、传记等一样,都是对文本的改写,都是创造另一个文本形象的形式。另外,美国翻译理论家勒菲弗尔也曾强调过,“创造原文、以及原文文学的都是翻译,而一切的改写无论其意图如何,都将反映出某种思想意识和诗学。所以,从实际的角度看,翻译不仅是译者对文本的摆布,而且是让文学在社会中产生的作用。”总之,从美国当代翻译理论家勒菲弗尔的角度看,勒菲弗尔实际上就是把翻译理解成为了一种对原文的改写,或者是重写,而这种见解在时间的不断退役之下逐渐得到人们的深入理解。在加上翻译研究的文化转向之后,其不仅为文学关系提供了新的层面,而且为中外文学关系研究揭开了新篇章,所以,翻译者是否愿意接受现如今的这种思想意识,而这种思想意识是否是某种赞助人力量强加给他的一种制约因素,也就成为了译学界相关学者所需要深思的问题。
总而言之,随着我国经济的不断发展,翻译研究文化转向逐渐得到了人们的高度重视,通过上述对翻译研究文化转向比较文学意义的阐述可以了解到,翻译研究的文化转向不仅揭开了翻译研究的新篇章,而且展现出了比较文化研究更为广阔的研究领域。因此,相关人员需要对其加以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