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语言纠正性反馈对英语写作准确性的影响∗

2018-10-12 03:45侯建东
外语学刊 2018年2期
关键词:后测学习者错误

侯建东

(天津师范大学,天津300387)

提 要:本研究将90名中国英语学习者分为代码反馈组、元语言解释组及对照组。通过“前测—干预—即时后测—延迟后测”的方式,考查元语言反馈的反馈效果。结果表明:相比于直接反馈,错误代码及元语言解释的反馈效果更好且更持久性;错误代码及元语言解释的反馈效果相近,但元语言解释能更快达到反馈效果;两种元语言反馈在时态及粘连句的反馈效果上相近。本文认为,元语言反馈能更好地促进陈述性知识的程序化,因此具有更好的反馈效果;而元语言解释能更好地帮助学习者进行语言知识的归纳与分析,因而能提高反馈效率。

1 引言

书面纠正性反馈(written corrective feedback,以下简称“纠正反馈”)是二语写作研究中的热点话题之一。早期研究(Truscott 1996:327-369)主要讨论纠正反馈是否有效;而近年来越来越多的研究(Ashwell 2000:227 - 257,Chandler 2003:267 -296)证实纠正反馈的有效性,研究重心转向何种反馈方式更为有效,其中的一个研究方向便是学习者自我编辑(self⁃editing)如何影响纠正反馈的效果。Sheen(2007:255 -283)、Bitchener和 Knoch(2010:207-217)、Shintani和 Ellis(2013:286 -306)以及Shintani(2016:945 -954)等讨论学习者自我编辑的元语言纠正性反馈的效果,但并未取得一致的结论。本文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进一步探讨不同的元语言纠正性反馈(metalinguistic corrective feed⁃back,以下简称“元语言反馈”)策略对中国英语学习者写作准确性的影响。

2 研究背景

纠正反馈指“针对学习者写作中的语言错误而提供的书面反馈信息”,但是在研究的初期并未形成统一的观点(姜琳陈锦2014:31)。Truscott首先提出“语法纠错在写作过程中没有意义而必须放弃”(Truscott 1996:328),随后的研究如Truscott(2004,2007,2009)则进一步证明其观点。 而以Ferris(1999)为代表的另一部分学者则通过一系列的实证研究(Ashwell 2000;Ferris,Roberts 2001;Chandler 2003; Ferris 2004; van Beuningen et al.2012)肯定纠正反馈的有效性。随后,研究者们便开始关注何种纠正反馈策略能够促进二语写作能力的发展。

在众多反馈策略中,元语言反馈,因在反馈及修改过程中涉及学习者进行自我编辑这种深层次的内部加工而备受研究者关注。Ellis将元语言反馈分为错误代码(error code)和元语言解释(meta⁃linguistic explanation)两种策略(Ellis 2009:98)。错误代码是由教师在空白处标明写作中错误的相应代码再由学习者定位错误并修改的一种策略;而元语言解释则是由教师在错误处标号,并提供相应错误的语法描述,随后由学习者进行改正(Ellis 2009:98,姜琳2014:9)。 早期的元语言反馈研究主要考查错误代码的反馈效果。Lalande比较错误代码和直接反馈两种策略对60名德语二语学习者写作的影响,结果表明错误代码的反馈效果要好于直接反馈(Lalande 1982:140 -149)。 Ferris和 Robert考查错误代码、间接反馈及零反馈的效果,实验证明反馈有效但错误代码与间接反馈的效果无显著差异(Ferris, Robert 2001:161 -184)。 Chandler通过两部分实验考查31名香港英语学习者,第一部分实验同样证明反馈的有效性,第二部分实验表明直接反馈的效果好于错误代码(Chandler 2003:267-296)。Ferris考查55名英语学习者,实验表明反馈有效,但相比于间接反馈,错误代码具有更好的长期促学效应(Ferris 2006:81-104)。近年来,元语言反馈的研究则主要关注元语言解释策略但反馈焦点相对单一。Sheen(2007:255-283)、Bitchener和 Knoch (2010:207 -217)、姜琳和陈锦(2014:48-56)等均考察元语言解释对英语冠词知识发展的作用。Sheen(2007)研究表明元语言解释的效果要好于直接反馈;而Bitchener和 Knoch(2010)、姜琳和陈锦(2014)的研究结果则表明元语言解释的效果与直接反馈并无显著差异。此外,Shintani以母语为日语的英语学习者为受试进行一系列研究以考察元语言解释的效果。Shintani和 Ellis(2013:286 -306)的研究表明元语言解释比直接反馈更能提升英语不定冠词的准确性,但长期促学效果不明显;Shintani等(2014:103-131)以冠词和非真实条件句为例,比较元语言解释与直接反馈的效果,结果显示两种反馈策略均能提升非真实条件句的准确性,但直接反馈长期促学效果更好;而Shitani等(2016:945-954)则证明写作前的元语言解释更能提升目标结构的准确性且具有长期促学效果。

综上所述,本文认为元语言反馈的相关研究还存在以下不足:第一,从反馈策略的角度来看,现有研究均侧重将某一种元语言反馈策略和其它策略的反馈效果进行比较,而比较错误代码及元语言解释反馈效果的研究则不多见;第二,就反馈焦点来说,已有研究多采用针对性纠错,受试易察觉研究目的从而影响研究结果。目前,少有研究采用选择性纠错①并考查纠正反馈对不同目标结构的反馈效果;第三,从实验方法的角度来说,目前研究缺少真正意义上的对照组,已有研究中,除Chandler(2003)外,对照组均未接受任何的反馈。而 Chandler(2003)、Han 和 Hyland(2015)均表明受试的参与度会影响反馈的效果,这也在一定程度上影响结果的可信度。因此,在实验中有必要重新定义对照组。鉴于此,本研究采用选择性纠错的方法,并仿照Chandler(2003)的做法在对照组实施直接反馈,用以比较两种元语言反馈效果的差异。

3 研究设计

3.1 研究问题

本研究的具体研究问题为:错误代码与元语言解释在反馈效果上与直接反馈是否存在差异;错误代码与元语言解释的反馈效果是否存在差异;错误代码与元语言解释对不同错误类型的反馈效果是否存在差异?

3.2 受试

本研究的受试为90名非英语专业大学生,其中男生12人,女生78人,年龄在18-20岁之间,英语学习年限为10-12年。牛津快速分级测试(Oxford Quick Placement Test)表明受试的语言水平为中等。此外,所有受试均没有海外学习经历。

3.3 研究过程

本研究分为“前测—干预—即时后测—延迟后测”4个阶段。在前测中,研究者将90名受试随机分为3组,每组各30名受试。单因素方差分析表明各组受试的语言水平无显著差异(F(2,87) =0.519, p=0.597 >0.05),事后分析表明各组语言水平两两比较差异不显著。在3组受试中,代码组接受错误代码反馈,解释组接受元语言解释反馈,对照组接受直接反馈。随后,在未提前通知的情况下,各组受试在45分钟内完成同一篇不少于200词的作文,完成后立即上交。笔者统计作文中出现的时态和粘连句(run⁃on)(例如1a,b所示)两类错误的数量②,并转换为百词错误数量③供随后统计分析。

① a.∗The bus stopped suddenly I spilled cof⁃fee all over my shirt.

b.∗James told everyone in the room to be quiet, his favorite show was on.

在干预阶段,所有受试以2周为间隔统一利用课余时间完成5篇相同题目的作文,每篇作文的写作时长仍为45分钟。各组受试完成写作后须立即提交,笔者随后进行纠正反馈。在代码组中,笔者在出现错误的文字空白处标出错误类型的代码(时态错误用T表示,粘连句用R表示);在解释组中,笔者首先在出现错误的地方进行标号,随后在文末空白处说明错误的原因;而在对照组中,笔者则直接在出现错误的地方予以修改如图1—图3所示④。反馈后再返还给受试进行修改。在本阶段,笔者在提供不同反馈策略的同时也统计出各组百词错误数量供后期分析。

图1 错误代码反馈示例(代码组)

图2 元语言解释反馈示例(解释组)

图3 直接反馈示例(对照组)

最后,在干预阶段完成之后,受试在未得到通知的情况下立即接受1次即时后测并在4周后进行1次延迟后测,以考查各种反馈策略的效果及长期促学效应。在这两次测试中,仍然要求受试在45分钟内完成相同的作文并立即提交,笔者回收后统计百词错误数量供后期分析。实验过程参见图4。

图4 实验过程图示

4 实验结果

4.1 前测结果

表1为各组受试在前测作文中的测试结果,各组受试在前测中百词错误相近。单因素组间方差分析表明各组结果差异不显著(F(2,87)=0.397, p=0.673 >0.05),事后分析表明各组两两比较差异不显著。由此可见,在干预阶段开始前各组在目标结构上的准确性相当,若后期各组受试表现出准确性的差异,则很可能是由反馈策略不同造成的。

表1 前测作文测试结果描述统计

4.2 干预阶段测试结果

表2列出各组受试在干预阶段5篇作文的测试结果。由表2可见,各组受试百词错误值呈降低趋势,说明总体的写作准确性在提高。单因素组间方差分析表明各组受试在第一篇作文时的结果差异不显著(F(2,87) =1.535, p=0.221 >0.05),事后分析表明各组两两结果比较差异同样不显著。在第二篇及第三篇作文中,单因素组间方差分析表明各组结果差异显著(第二篇:F(2,87) =10.580, p =0.000 <0.05; 第三篇:F(2,87) =147.384, p =0.000 <0.05),事后分析表明解释组与代码组之间以及解释组与对照组之间结果差异同样显著。第四篇作文中,单因素组间方差分析表明各组结果差异显著(F(2,87)=110.844,p=0.000 <0.05),事后分析表明各组结果两两比较差异显著。而在第五篇作文中,单因素组间方差分析表明各组差异仍然显著(F(2,87) =19.161, p=0.000 <0.05),但事后分析表明代码组与解释组的结果差异不显著。另外,单因素组内方差分析表明各组反馈策略均对提升写作准确性影响显著(错误代码:F(4,116)=343.869, p=0.000 <0.05; 元语言解释:F(4,116) =415.192, p=0.000 <0.05; 直接反馈:F(4,116) =321.176, p=0.000 <0.05),重复对比结果显示,代码组和对照组在第一篇与第二篇结果上无显著差异,但其余篇目差异显著;而解释组除最后两篇作文间结果差异不显著之外,其余篇目结果差异均显著。

表2 干预阶段各篇作文测试结果描述统计

4.3 后测及延迟后测测试结果

表3列出各组受试在后测及延迟后测中的测试结果。由表3可见,代码组及解释组的百词错误变化基本不大;而对照组在后测中的百词错误与第五篇作文相比变化不大,但在延迟后测中百词错误有所上升。单因素组间方差分析表明,各组受试在后测中得分差异显著(F(2,87) =12,476,p=0.000 <0.05),事后分析表明代码组与对照组、解释组与对照组结果差异显著;在延迟后测中,单因素组间方差分析表明各组得分差异仍然显著(F(2,87) =185.620, p=0.000 <0.05),事后分析表明代码组与解释组的结果差异不显著。此外,单因素组内方差分析重复对比结果显示,对于代码组与解释组来说,第五篇作文与后测及延迟后测间结果不存在显著差异,而对照组中后测及延迟后测的结果差异显著。各组受试百词错误变化情况如图5所示。

表3 后测及延迟后测测试结果描述统计

图5 各组受试百词错误变化情况

4.4 时态错误及粘连句在干预、后测及延迟后测阶段测试结果

表4为各组受试在各次作文中时态及粘连句百词错误的结果。就时态的百词错误来说,单因素组间方差分析表明各组受试在第一篇作文中的结果无显著差异(F(2,87) =0.143, p=0.867 >0.05),事后分析表明各组两两比较结果也无显著差异。在第二篇和第三篇作文中,各组受试得分差异显著(第二篇:F(2,87) =12.031, p=0.000<0.05;第三篇:F(2,87) = 105.331, p =0.000 <0.05),且事后分析表明解释组与代码组及对照组的差异显著。第五篇作文的事后分析表明解释组与代码组的结果无显著差异。在随后的后测及延迟后测中,解释组与代码组差异仍不显著,但对照组与这两组形成显著差异。单因素组内方差分析表明,各反馈策略对时态及粘连句准确率的提升均有效。重复分析表明代码组直到第三篇作文时结果才与前两篇形成显著差异,而第五篇作文与后测及延迟后测间的结果差异不显著;解释组的第一篇与第二篇作文结果就已呈现显著差异,第五篇与后测及延迟后测间的结果差异同样不显著;而对于对照组来说,第二篇与第三篇作文结果存在显著差异,第五篇作文与后测结果间无显著差异,但是后测与延迟后测间的差异显著⑤。

对于粘连句的百词错误来说,单因素组间方差分析表明各组受试在前两篇作文中结果差异不显著(第一篇:F(2,87) = 2.504, p = 0.088 >0.05;第二篇:F(2,87) = 2.274, p = 0.109 >0.05),事后分析表明各组两两比较结果差异同样不显著。在干预阶段的后3篇作文中各组结果差异显著,事后分析表明解释组和代码组在这3篇作文中与对照组结果差异均显著,而解释组与代码组之间在第五篇作文中结果差异不显著。单因素组内方差分析表明,各反馈策略均显著降低粘连句使用错误率影响。事后重复比较分析表明,代码组在前两篇作文、第五篇作文与后测、后测与延迟后测结果差异不显著;解释组前4篇作文差异显著,但第五篇与后测、后测与延迟后测间结果差异均不显著;而对于对照组来说,前5篇作文间结果差异均显著,第五篇与后测间结果差异不显著,但是后测与延迟后测结果间存在显著差异⑥。

表4 时态错误及粘连句在干预、后测及延迟后测阶段百词错误描述统计

5 讨论

本研究的第一个问题是两种元语言反馈策略与直接反馈的反馈效果是否存在差异。由表2可见,各组受试的百词错误值均呈下降趋势,且组内方差分析表明结果差异显著,这首先说明3种反馈策略均能降低错误率从而提升写作的准确性。但在第四篇和第五篇作文中,对照组的百词错误仍高于代码组与解释组且事后分析表明结果差异显著,这表明就总体反馈效果来说错误代码及元语言解释的效果好于直接反馈。另外,就反馈的长期效果来说,由表3可见对照组延迟后测中百词错误有所上升且与后测结果相比差异显著,但代码组与解释组在这两次测试中百词错误变化不大且结果无显著差异,这说明直接反馈的长期效果同样不如错误代码与元语言解释。我们认为,本研究的3种反馈策略均能激发学习者对语言形式的注意,使其有意识地学习目标结构(姜琳2014:141),这能促使陈述性知识(declarative know⁃ledge)的学习,因此学习者能够逐渐纠正时态与粘连句的错误,从而提高写作的准确性。另外,错误代码与元语言解释这两种元语言反馈策略为学习者提供正确形式的示例或简单的语法解释,这不仅可以使学习者意识到自己的问题,而且还能鼓励他们的发现式学习。根据技能习得理论(Skill⁃acquisition Theory) (DeKeyser 2015:94 -112),这种深层次的内部加工能促进学习者对于正确形式规则的充分理解,推动陈述性知识向程序性知识(procedural knowledge)的转化,从而提高知识的稳定性与持久性(姜琳 2014:135),因此,相比于直接反馈来说,元语言反馈具有更好的反馈效果及持久性。

第二个问题是错误代码与元语言解释两种元语言反馈策略的反馈效果是否存在差异。表2和表3表明,两种策略好于直接反馈的效果且具有一定的持久性。从第五篇、后测及延迟后测的组间及组内方差事后分析来看,代码组与解释组的结果差异不显著,这说明两种反馈策略的反馈效果相近;而第二篇作文的结果组间方差分析表明两组结果差异显著。组内重复比较表明代码组到第三篇作文时结果才与前一篇产生显著差异,而解释组则是在第二篇便呈现结果上的显著差异。这说明虽然两种元语言反馈策略总体效果上无差异,但元语言解释能更快地达到反馈效果。我们认为,元语言解释为学习者提供简单语法说明,能更好地帮助他们对语言现象进行分析与归纳,更高效地获取知识并促进其程序化,因此该策略具有更快的反馈效果。

第三个问题是两种元语言反馈策略对不同错误类型的反馈效果是否存在差异。从表4可见,两个目标结构的百词错误均呈下降趋势,说明这两种策略对目标结构的反馈效果无差异。通过组内重复比较表明,两种策略均具有长期效应。但就反馈效率来说,无论是时态错误还是粘连句,元语言解释均是在第二篇作文时结果呈现显著差异,而错误代码则是在第三篇时才产生显著差异,这表明元语言解释对两种目标结构具有更快速的反馈效果。本研究选择的两种目标结构中,时态错误反映学习者的语义及句法知识,会对篇章语义产生影响,而粘连句则只涉及句法知识,不影响篇章语义。实验结果表明错误代码及元语言解释对不同层面的知识具有相似的反馈效果。这一结果与Ferris(1999)、Bitchener等(2005)等结论相近。虽然本文的目标结果涉及不同层面的语言知识,但它们都有规律(rule⁃governed),因此,都是“可处理的错误”(treatable errors)(Ferris 1999:6)。这两种元语言反馈策略均能促使学习者发现规律,促成程序化知识的形成,因此在反馈效果上并无差异。另外,表4中延迟后测的结果显示百词错误结果虽然无显著差异,但是,时态的百词错误值在降低,而粘连句的百词错误在延迟后测中有所升高。我们认为,这有可能与学习者更为关注对篇章意义有影响的结构有关,因而影响反馈的长期效果。

6 结束语

本研究结果表明,错误代码及元语言解释两种元语言反馈的反馈效果好于直接反馈并具有一定的长期效果,但两种元语言反馈策略对不同目标结构的反馈效果并无差异。此外,我们还发现元语言解释能够更快地达到反馈效果。错误代码及元语言解释两种策略能激发学习者深层次的内部加工,促进陈述性知识向程序性知识转化,且元语言解释能更好地帮助学习者归纳与分析语言知识,因此反馈效果更快。本研究仍存在一些不足之处:首先,本研究未对元语言反馈的效果进行更长期的跟踪;其次,本文仅比较元语言反馈与直接反馈的反馈效果,元语言反馈与其它反馈策略相比效果如何有待于进一步探讨。

注释

①姜琳(2014:149)将选择性纠错定义为“教师纠正学生写作中危害性较大、易犯的错误”。

②笔者与多次参与大学英语四六级及英语专业四级作文阅卷的教师交流后,得知时态及粘连句两类错误对写作质量影响较大,故本研究选择这两种错误类型。

③百词错误数量的计算公式为“错误数量/总词数*100”。

④在干预阶段开始之前,笔者首先向代码组说明各个代码所代表的含义。为避免使受试察觉出研究目的,笔者介绍时涉及的错误类型不仅包括时态及粘连句,还包括主谓不一致、代词误用、拼写错误等。此外,在干预实施阶段,笔者对各组受试写作中出现的目标错误类型均予以相应形式的反馈,同时又随机选取一些其它错误进行反馈,以防受试察觉实验目的,但其它错误类型不纳入统计范围。

⑤时态百词错误单因素组间方差分析结果依次为:第四篇 F(2,87) =97.365, p =0.000 <0.05;第五篇 F(2,87) =5.720, p =0.005 <0.05;后测 F(2,87) =8.034,p=0.001 <0.05;延迟后测 F(2,87) =97.915, p =0.000<0.05。单因素组内方差分析结果依次为:代码组 F(6,174) =249.429, p =0.000 <0.05;解释组 F(6,174) =254.453, p =0.000 <0.05;对照组 F(6,174) =187.690, p =0.000 <0.05。

⑥粘连句百词错误单因素组间方差分析结果依次为:第三篇 F(2,87) =37.526, p =0.000 <0.05;第四篇 F(2,87) =38.029, p = 0.000 < 0.05;第五篇 F(2,87) =19.090, p =0.000 <0.05;后测 F(2,87) =6.625, p =0.002 <0.05;延迟后测F(2,87) =72.046, p =0.000 <0.05。单因素组内方差分析结果依次为:代码组 F(6,174) =178.838, p =0.000 <0.05;解释组 F(6,174) =173.717, p = 0.000 <0.05;对照组 F(6,174) = 141.725, p =0.000 <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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