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频率电针联合右归丸加减治疗肾虚型多囊卵巢综合征临床观察及对性激素、体质量指数的影响

姚国晋 孔立红 杨 柳 张丽君 余超超

(湖北中医药大学针骨学院2014级硕士研究生，湖北 武汉 430060)

不同频率电针联合右归丸加减治疗肾虚型多囊卵巢综合征临床观察及对性激素、体质量指数的影响

姚国晋 孔立红△杨 柳1张丽君1余超超2

(湖北中医药大学针骨学院2014级硕士研究生，湖北 武汉 430060)

目的 观察不同频率电针联合右归丸加减治疗肾虚型多囊卵巢综合征(PCOS)的临床疗效及对性激素、体质量指数的影响。方法 将60例肾虚型PCOS患者采用随机数字表法分为3组，治疗1组20例予低频电针联合右归丸加减治疗，治疗2组20例予高频电针联合右归丸加减治疗，对照组20例予右归丸加减治疗。3组均1个月为1个疗程，3个疗程后统计临床疗效，并观察3组治疗前后卵泡刺激素(FSH)、黄体生成激素(LH)、LH/FSH、雌激素(E2)、睾酮(T)、体质量及体质量指数(BMI)的变化。结果 治疗1组总有效率84.21%,治疗2组总有效率80.00%，对照组总有效率57.89%，治疗1组、治疗2组与对照组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治疗1组、治疗2组临床疗效均优于对照组。3组治疗后LH、LH/FSH、T、体质量及BMI均明显下降，与本组治疗前比较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P<0.05)。治疗1组、治疗2组治疗后LH、LH/FSH、T降低优于对照组(P<0.05)；治疗1组治疗后LH、LH/FSH低于治疗2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治疗1组、治疗2组治疗后体质量、BMI降低优于对照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治疗2组治疗后T、体质量、BMI低于治疗1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结论 电针联合右归丸加减治疗肾虚型PCOS具有良好的疗效，低频电针联合右归丸在改善LH、LH/FSH方面优于高频电针，而高频电针在降低患者肥胖指数及改善高雄激素血症方面优于低频电针。

多囊卵巢综合征；电针;针灸疗法;中药疗法;汤剂

多囊卵巢综合征(polycystic ovary syndrome，PCOS)是一种多病因的内分泌紊乱综合征，其以月经稀发或闭经、持续无排卵、高雄激素血症、胰岛素抵抗和卵巢多囊性改变为特征[1]。有研究表明，PCOS在白人妇女发病率为6%～20%[2]，在中国19～45岁妇女发病率为5.6%[3]。目前，现代医学对PCOS的治疗主要有药物及手术治疗，其中药物治疗包括促排卵、抗胰岛素以及抗雄激素等，但易出现复发及药物不良反应等[4-5]；手术治疗一般采用腹腔镜下卵巢多点电凝、卵泡穿刺打孔等，然易出现术后粘连、复发等问题[6]。因此，寻求PCOS的补充替代疗法尤为重要。近年来，关于中药及针灸治疗PCOS的临床研究不断涌现，相关研究结果提示，针灸和中药疗法在改善患者的月经和肥胖、提高受孕率等方面取得了较好的疗效[7-8]。而电针疗法在疾病治疗中的优势逐渐凸显，且电针参数的差异对其疗效有着重要影响。2014-04—2016-04，我们应用低频电针联合右归丸加减治疗PCOS 20例，高频电针联合右归丸加减治疗20例，并设右归丸加减治疗20例，结果如下。

1 资料与方法

1.1 一般资料 选取就诊于湖北中医药大学专家门诊针灸科13例、妇科22例，湖北中医药大学附属医院妇科门诊患者25例，采用随机数字表法分为3组。治疗1组20例，年龄18～32岁，平均(24.1±4.2)岁；病程3～10年，平均(5.5±1.5)年。治疗2组20例，年龄20～30岁，平均(25.0±3.6)岁；病程6个月～12年，平均(5.8±2.1)年。对照组20例，年龄19～34岁，平均(26.0±4.1)岁；病程1.5～11年，平均(4.5±1.0)年。3组一般资料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具有可比性。

1.2 病例选择

1.2.1 诊断标准 西医诊断标准参照2003年欧洲人类生殖与胚胎学会(ESRHE)和美国生殖医学会(ASRM)在鹿特丹会议上推荐的诊断标准[9]，以下3点须具备2点：①稀发排卵或无排卵;②高雄激素的临床表现和(或)高雄激素血症；③超声表现为多囊卵巢[一侧或双侧卵巢有12个以上直径为2～9 mm的卵泡和(或)卵巢体积≥10 mL]。中医诊断标准参照《中药新药临床研究指导原则(试行)》[10]确诊。以下各症具备其中3项，即可确诊肾虚型。①经色淡黯，经质稀薄；②腰背部痠痛；③胫膝痠软或足跟痛；④面色淡黯或有黯斑；⑤耳鸣或耳聋；⑥性欲减退；⑦舌淡黯，苔薄；⑧两尺脉沉弱。

1.2.2 纳入标准 ①符合上述PCOS诊断标准及中医诊断为肾虚型者；②年龄18～40岁；③自愿接受治疗并签署知情同意书者。

1.2.3 排除标准 ①近3个月之内用过激素类药物者；②有其他内分泌疾病，如高泌乳素血症、卵巢或肾上腺肿瘤等；③合并有心血管、肝、肾和造血系统等严重原发性疾病，精神类疾病者；④有先天生理缺陷或畸形可导致月经不调及不孕者。

1.2.4 病例脱落标准 ①依从性差，不能按规定接受电针治疗或不能坚持服药者；②治疗过程中妊娠者；③治疗期间出现不良反应或其他病症而无法继续治疗者；④中途要求停止治疗者。

1.3 治疗方法

1.3.1 对照组 自月经第5 d起予右归汤加减治疗。药物组成：熟地黄15 g，山药15 g，山茱萸10 g，枸杞子9 g，菟丝子12 g，当归9 g，附子6 g，肉桂3 g。兼痰湿者加半夏9 g、胆南星9 g、陈皮12 g；肝郁加柴胡6 g、香附9 g；兼瘀阻加牛膝12 g、丹参9 g。日1剂，水煎取汁200 mL，分早、晚2次服。经期停止治疗。

1.3.2 治疗组 治疗1组在对照组治疗基础上自月经第5 d起加用电针治疗。取穴：肾俞(双)、肝俞(双)、脾俞(双)、次髎(双)、关元、气海、子宫(双)、大赫(双)、血海(双)、足三里(双)、三阴交(双)、太冲(双)。穴位常规消毒，用华佗牌1.5寸无菌毫针，血海、三阴交、太冲施平补平泻法，余穴位均用补法。针刺得气后，用电针仪(G6805-1脉冲治疗电针仪，青岛鑫升实业有限公司)分别接子宫、关元，子宫、气海，采用连续波，频率2 Hz，强度15～30 V，以患者感觉舒适为度，隔日1次。经期停止治疗。治疗2组电针频率为50 Hz，其他治疗同治疗1组。

1.3.3 疗程 3组均1个月为1个疗程，3个疗程后统计临床疗效。

1.4 观察指标及方法 ①月经情况：治疗全程记录每月月经周期、经量情况。②基础体温BBT：清晨醒后，无任何活动，在同一时间段，每天用口表测试体温。③血清性激素水平检测：分别于治疗前及治疗结束后，于月经第3 d进行空腹静脉抽血，检测血清卵泡刺激素(FSH)、黄体生成激素(LH)、雌二醇(E2)、总睾酮(T)水平，计算LH/FSH值。④体质量及体质量指数(BMI)：在治疗前及治疗结束后由专人测量患者身体质量，计算体质量指数[BMI=体质量(kg)/身高(m)2]，并记录。

1.5 疗效标准 显效：月经周期、经期恢复正常，且色、质、量正常，临床症状明显改善，内分泌激素水平恢复正常或受孕；有效：月经周期、经期及色、质、量有所改善，临床症状有较大改善，内分泌激素水平接近正常；无效：月经周期、经期及色、质、量无变化及内分泌激素水平无改善[11]。

2 结 果

2.1 病例脱落情况 治疗过程中，治疗1组有1例在治疗1个月时检出妊娠而中止治疗(统计时只计入疗效比较)，对照组有1例因胃肠道不良反应而要求停止治疗。

2.2 3组治疗前后血清FSH、LH、LH/FSH、E2及T比较 见表1。

表1 3组治疗前后血清FSH、LH、LH/FSH、E2及T比较

与本组治疗前比较，*P<0.05；与对照组治疗后比较，△P<0.05；与治疗1组治疗后比较，#P<0.05；与本组治疗前比较，◇P>0.05

由表1可见，3组治疗后LH、LH/FSH、T均明显下降，与本组治疗前比较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P<0.05)。治疗1组、治疗2组治疗后LH、LH/FSH、T的降低优于对照组(P<0.05)；治疗1组治疗后LH、LH/FSH低于治疗2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治疗2组治疗后T低于治疗1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3组治疗后FSH、E2与本组治疗前比较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P>0.05)。

2.3 3组治疗前后体质量、BMI比较 见表2。

表2 3组治疗前后体质量、BMI比较

与对照组治疗后比较，*P<0.05；与治疗1组治疗后比较，△P<0.05

由表2可见，3组治疗后体质量、BMI均明显下降，与本组治疗前比较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P<0.05)。治疗1组、治疗2组治疗后体质量、BMI降低优于对照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治疗2组治疗后体质量、BMI值低于治疗1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

2.4 3组临床疗效比较 见表3。

表3 3组临床疗效比较 例(%)

与对照组比较，*P<0.05；与治疗2组比较，△P>0.05

由表3可见，治疗1组、治疗2组总有效率与对照组比较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P<0.05)，治疗1组、治疗2组临床疗效均优于对照组。治疗1组、治疗2组临床疗效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

3 讨 论

PCOS是一种多因性的复杂性疾病，目前其发病机制尚不明确，且临床表现呈异质性，属中医学“月经后期”“闭经”“不孕”等范畴。月经的产生首先依赖于肾气充盛，如《傅青主女科》谓“经本于肾”“经水出诸肾”。《素问·六节脏象论》曰：“肾者，主蛰，封藏之本，精之处也。”中医学认为，其病因病机为肾、肝、脾三脏功能失调。肾为先天之本，肾藏精并主生殖，肾气充盛，血海满盈，月经如期而至，则生殖功能正常。肝藏血，主疏泄，肝藏血功能及疏泄功能正常，气血调和，血行畅通，月经方可正常来潮。正如明代万全撰写《万氏女科》曰:“忧愁思虑、恼怒怨恨、气郁血滞而经不行。”脾为后天之本，气血生化之源，为月经产生的物质基础。同时兼夹血瘀、痰湿、气滞等致病因素，本虚标实为其发病机制。

PCOS的西医发病机制较为复杂，涉及内分泌、代谢、免疫、遗传等多方面的原因，且相互影响，相互作用，其病理生理缺陷主要为促性腺激素分泌异常、高雄激素血症及高胰岛素血症。PCOS患者主要表现为：LH水平升高，FSH正常或降低，临床上大多以LH/FSH>2作为诊断PCOS的标准[12]，其中高LH是PCOS的主要内分泌变化及特征。有研究提出PCOS无排卵的主要原因在于FSH的合成和分泌不足，导致优势卵泡选择缺失致无排卵[13]。当LH浓度相对高于FSH时，卵泡倾向于合成雄激素，雄激素过多一方面将阻碍卵泡的正常生长，导致无排卵或稀发排卵状态，一方面可引起多毛、痤疮等临床症状。高胰岛素血症和胰岛素抵抗是PCOS的常见特征,其发生率为30%～60%[14]。主要是由于胰腺的高分泌状态以及肝清除胰岛素功能出现障碍，并且PCOS患者的高雄激素血症、高胰岛素血症二者常相互伴存，相互作用。

本研究针对肾虚型PCOS患者予以补肾益精、调理冲任。故本次治疗选取任脉、肾经、脾经、肝经等穴位，针刺气海、关元调和冲任，温(肾)阳生血；大赫补肾益精，调经水；三阴交疏肝健脾补肾；血海活血化瘀；足三里健脾除湿；太冲疏肝解郁，调畅气血；经外奇穴子宫穴可直接作用于卵巢、子宫，有益气养血、促进排卵和调经作用；五脏背俞穴能反映并主治五脏相关病症，故选肾俞、肝俞、脾俞等疏肝健脾补肾从而调畅脏腑气机。有研究表明针刺血海可兴奋下丘脑—垂体系统，促使排卵，形成黄体，孕酮分泌增加[15]。单纯中药对PCOS有疗效已被多位医家证实[16-19]。由于单纯针刺或中药治疗PCOS见效均慢，患者往往因短期内看不到疗效而放弃治疗，因此考虑将针刺和中药联合运用。针药并用在历代医家也有较多使用。本试验通过电针结合中药疗法以调节机体阴阳气血，恢复肾—冲任—胞宫轴的正常功能，共奏补肾精、调冲任、养胞宫之效。

PCOS临床常用的中药主要为补肾药及活血化瘀药，研究表明，补肾药可以调节内分泌机制，提高卵巢对LH的反应，从而调节下丘脑—垂体—卵巢轴的功能[20]；活血化瘀药有改善盆腔血液流变学和微循环的作用，能使卵巢和子宫的供血加强，并具有抗炎、调整脂代谢、改善胰岛素抵抗等作用[21]。现代药理研究发现，附子水煎剂具有扩张血管、改善血液循环、抗血小板聚集、保护肾上腺皮质功能、抗菌及降压等的作用[22]。鹿茸含有雌二醇、雌酮等雌激素样活性成分，具有调节内分泌和新陈代谢、促性激素样作用[23]。熟地黄煎剂有抗衰老、强心、降糖、抑菌等作用。山茱萸有抑制血小板聚集、抗血栓、扩张血管、护肝等作用。山药有降糖、抗衰老、增强免疫功能的作用。枸杞子有降血糖、降血脂、降压、抗衰老、抗氧化等作用。动物实验结果显示菟丝子可增加大鼠垂体、卵巢、子宫的质量[24]。杜仲具有扩张血管、提高免疫、抗应激、延缓衰老等作用。当归其有抗氧化、降压、扩张外周血管、促进骨髓造血等功能。

针刺能够影响周围神经的传入活动，根据电针强度的不同，针刺激活肌肉产生不同信号传入到脊髓和中枢神经系统[25]。低频电针(1～15 Hz)刺激能够引起释放大量的内源性阿片类药物、催产素、神经肽和血清素等[26]，其中β-内啡肽是一种具有高亲和力内源性阿片L-受体，下丘脑分泌的促性腺激素释放激素(GnRH)受β-内啡肽的抑制作用，针刺后自主神经功能的变化主要由下丘脑及其释放的β-内啡肽所调节。有研究证明，在针刺后的24 h内能够显著增加β-内啡肽水平[27]，因此针刺治疗能通过升高β-内啡肽水平，使GnRH分泌恢复正常，调整了PCOS患者月经周期[27-28]，减少循环中睾酮水平[29]，产生类似于人绒毛膜促性腺激素治疗的效果[30]，提高了生殖功能[31]。针刺具有诱导排卵的作用[32-34]，一项研究对11例无排卵妇女诱导排卵(其中9例PCOS)进行低频电针治疗，13个月经周期内有6个月经周期诱导排卵成功[35]。以上结果表明针刺特别是低频电针，主要是通过内源性阿片系统来调节神经内分泌系统，从而改善PCOS症状的。然而在治疗肥胖及改善高雄激素血症方面，高频电针疗效可能优于低频电针[36]。有研究发现BMI与高睾酮、高胰岛素血症直接相关[37]，实验显示高频电针具有同时调整肥胖者神经和内分泌中枢以及外周胃肠道功能的作用，促进脂肪代谢，抑制患者的饥饿感，同时抑制亢进的胃肠消化吸收功能，从而减少能量摄入[38]。高频电针还可通过调节瘦素(leptin)和血清胰岛素水平来平衡脂代谢，改善血脂状态和BMI[39]，并降低睾酮含量。

由以上结果可看出，本实验电针联合中药对肾虚型PCOS患者效果更佳，针药结合组临床效果均高于单纯中药组；针药结合治疗后能够提高肾虚型PCOS的临床总有效率及改善相关指标，然而不同频率的电针有不同的治疗效果，其中低频电针在改善性激素LH、LH/FSH方面优于高频电针，而高频电针在改善患者肥胖指数及高雄激素血症方面优于低频电针。分析产生上述结果的原因可能为：低频电针通过促进机体释放β-内啡肽，调节促性腺激素释放激素，从而使性激素恢复正常水平。而高频电针通过调节神经和内分泌中枢，改善胰岛素抵抗，同时改善高雄激素血症。由此说明不同频率电针对机体的某些器官及组织可能产生不同的影响，但由于研究样本量较少，未能实现多中心、多组试验对照研究，导致试验结果的局限性，故本临床试验结果趋势及其具体影响机制，尚需进一步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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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编辑：董军杰)

Clinical observation of different frequencies of electroacupuncture combined with modified Yougui pill on polycystic ovary syndrome with kidney-deficiency type and its effects on gonadal hormone and body mass index

YAOGuojin*,KONGLihong,YANGLiu,etal.

*2014-GardeMaterofCollegeofAcupuncture-MoxibustionandOrthopaedics-TraumatologyofHubeiUniversityofTraditionalChineseMedicin,Hubei,Wuhan430060

Objective To observe the clinical effects of different frequencies of electroacupuncture combined with modified Yougui pill on polycystic ovary syndrome (PCOS) with kidney-deficiency type and its effects on gonadal hormone and body mass index. Methods 60 PCOS patients with kidney-deficiency type were divided into three groups by random number table method, 20 cases in treatment group one were treated by low-frequency electroacupuncture combined with modified Yougui pill, 20 cases in treatment group two were treated by high-frequency electroacupuncture combined with modified Yougui pill,20 casesin control group were treated by modified Yougui pill. A treatment course was one month in three groups. The curative effects were evaluated after three treatment courses, and the changes of follicle stimulating hormone (FSH), luteotropic hormone (LH), LH/FSH, estradiol (E2), testosterone (T), body mass and body mass index (BMI) before and after treatment were observed in three groups. Results The total effective rates in treatment group one (84.21%) and treatment group two (80.0%) were higher than that in control group (57.89%,P<0.05), and the clinical effects in treatment group one and treatment group two were superior to that in control group. The LH,LH/FSH,T,body mass and BMI after treatment obviously reduced in three groups(P<0.05). The reduction of LH, LH/FSH and T in treatment group one and treatment group two were superior to that in control group (P<0.05). The LH and LH/FSH after treatment in treatment group one was lower than that in treatment group two (P<0.05). The reduction of body mass and BMI after treatment in treatment group one and treatment group two were superior to that in control group (P<0.05). The T, body mass and BMI after treatment in treatment group two were lower than those in treatment group one (P<0.05). Conclusion Electroacupuncture combined with modified Yougui pill has good effects on PCOS with kidney-deficiency type. Low-frequency electroacupuncture combined with Yougui pill is superior to high-frequency electroacupuncture on improving LH and LH/FSH, while high-frequency electroacupuncture is superior to low-frequency electroacupuncture on reducing the obesity index and improving hyperandrogenism.

Polycystic ovary syndrome; Electroacupuncture; Acupuncture and moxibustion therapy;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therapy; Decoction

10.3969/j.issn.1002-2619.2017.07.011

△ 通讯作者：湖北中医药大学针骨学院，湖北 武汉 430060

1 湖北中医药大学临床学院，湖北 武汉 430060

2 湖北中医药大学针骨学院2010级7年制本硕连读班，湖北 武汉 430060

姚国晋(1983—)，女，主治医师，硕士研究生在读。研究方向：针灸防治神经系统及内分泌方面的疾病。

R289.5;R711.750.531;R737.310.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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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2-2619(2017)07-1005-06

2016-12-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