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玲+曹华+马雪+耿银凤+徐景+付亚楠
摘 要 以420名大学生为调查对象,采用问卷调查法,探讨了大学生的童年创伤、应对方式与网络成瘾之间的关系及作用机制。结果表明:(1)大学生的网络成瘾比例较高;(2)童年创伤能够显著正向预测大学生网络成瘾,应对方式显著负向预测大学生网络成瘾;(3)应对方式在大学生童年创伤、网络成瘾之间起着部分中介作用。这表明童年创伤既可以直接预测大学生网络成瘾,又可以通过应对方式间接影响网络成瘾。
关键词 童年创伤;网络成瘾;应对方式;大学生
分类号 B846
DOI: 10.16842/j.cnki.issn2095-5588.2016.12.004
1 引言
在网络使用中,一旦失去控制,过度地使用网络就会造成不良的消极后果,这种行为现象被定义为网络成瘾(Internet addiction) (Ko, Liu, Yen, Yen, Chen, & Lin, 2013),然而,随着社会的发展,互联网已经成为人们日常工作、学习和生活中不可或缺的媒介。互联网的发展也逐渐改变了当代大学生学习和生活的方式,越来越多的大学生坠入网络的深渊不能自拔,甚至有的学生网络成瘾已非常严重。网络成瘾不仅严重危害了大学生的身体健康,也影响了他们的正常学习和生活,严重的网络成瘾甚至会导致其心理-行为-精神的异常(周银玲, 2015)。大学生网络成瘾引发的一系列问题日益凸显在大众的视野下,因此,积极探索大学生网络成瘾的影响因素及成瘾的内在机制不仅对大学生网络成瘾的干预有重要的现实意义,而且对大学生健康的学习和生活有重要的指导意义。
从个体发展的角度看,每个人都处于动态的发展过程中,而童年时期是个体发展过程中一个非常重要的时期,童年时期经历过的很多事情会影响到个体成年时期的行为特征(秦丽珍等, 2008)。已有研究表明童年时期的不良生活事件与成年后的不良行为习惯有着密切的关系,例如成瘾问题(Nicolson, Lank, & Crandall, 2014; Sacks, McKendrick, & Banks, 2008)。在童年时期的不良生活事件中,童年创伤受到广泛的关注。童年创伤不仅包含童年时期由于外在力量造成的身体上的伤害,也包含着情绪和情感所造成的心理上的伤害(赵冬梅, 申荷永, 刘志雅, 2006),而童年时期的情绪和情感上的忽视和虐待更能够影响到个体成年时期的不良行为特征(赵冬梅, 2011)。有研究表明相对于没有受到童年虐待和忽视的个体,童年期受到虐待和忽视的个体使用非法药物的可能性、数量以及出现相关问题的概率是前者的1.5倍(Widom, Marmorstein, White, 2006)。这些研究结果均表明童年期的伤害会对个体产生长期的影响,因此需要对被虐待和忽视的儿童给予一定的干预,从而减少童年创伤对个体成长的不良影响(Somaini et al., 2011)。当前,在国内外很少有人探讨童年忽视与虐待对大学生不良行为的影响,而网络成瘾是大学生一个非常突出的行为问题,因此有必要探讨大学生的童年创伤与忽视的现状及对当前网络成瘾的影响。
对中介效应的探讨更有利于阐明童年创伤是如何对网络成瘾产生影响。在文献回顾的基础上,本研究认为应对方式可能是童年创伤影响网络成瘾的重要中介变量。应对主要指个体为减少自己与环境相互作用时可能带来超出自身拥有的资源负荷而采取的认知和行为上的努力(Folkman & Lazarus, 1980)。它不仅能够对应激事件的作用进行调节和重新评估,而且能够调节自身的躯体和情绪、情感的反应(王绍瑜, 王华栋, 2008)。应对方式是指个体在面对应激事件时所采取的具体的认知行为方式,又可以称为应对策略,它是个体心理应激过程中的一个非常重要的中介调节因素(张林, 车文博, 黎兵, 2005)。当前,应对方式作为生活事件与心理健康的中介作用已经被国内外研究所证实,积极应对可减缓应激,有利于健康,消极的应付方式影响心理健康,极易产生抑郁、孤独、焦虑的不良心理状况,产生退避、幻想、自责等消极的应付方式(曾向阳, 谭红专, 张劲强, 2006)。应对方式与成瘾,特别是行为成瘾关系密切(王毅, 高文斌, 2010)。例如,有研究表明青少年网络成瘾者往往存在不成熟的应对方式(周丽华, 2009)。因此,应对方式在调节童年时期的不利事件,进而影响当前的网络成瘾行为中可能扮演着重要角色。
综上所述,童年时期的创伤经历会增加个体成年期的风险行为,如网络成瘾,而应对方式可能在这中间起着重要的中介作用。所以,此研究在探索童年创伤、应对方式和网络成瘾三者之间的关系的同时着重探讨应对方式在童年期创伤经历和网络成瘾之间的中介作用,为大学生网络成瘾及童年创伤的干预提供依据。
2 方法
2.1 被试
采用方便取样的方法,以班级为单位共向3所高校的420名大学生发放了问卷,其中回收有效问卷为388份,有效率为92.3%。无效问卷剔除标准:(1)漏答题超过5个的问卷作废卷处理,予以剔除;(2)有连续10题及以上都选择同一个选项的问卷做废卷处理,予以剔除;(3)答案以某种规律呈现(如12344321等)的问卷做废卷处理,予以剔除;(4)没有做出选择的题目以及做出两个或多个答案选择的单选题作缺失值处理。被试年龄分布在17~31岁之间,平均年龄为21.49 ± 2.436岁,其中,男性116人(29.9%),女性272人(70.1%)。
2.2 研究工具
2.2.1 儿童期心理虐待与忽视量表
采用邓云龙等人(2007)编制的儿童期心理虐待与忽视量表(Child Psychological Abuse and Neglect Scale, CPANS),该量表要求学生回忆成年以前家庭氛围以及成长过程中家长是如何对待自己的。量表共包含31个项目,分为心理虐待(包含责骂、恐吓和干涉,忽视3个维度)和忽视(包含情感忽视、教育忽视和身体/监督忽视3个维度)两个分量表。量表采用5点计分方法(0代表无这种情况,4代表总是)。计算时以分量表和各维度均分为统计指标,均分大于1分视为阳性。被试计分表的分数越高,其遭受到的虐待和忽视越严重。本研究中,该问卷的Cronbach-s α系数为0.91,心理虐待和忽视分量表的Cronbach-s α系数分别为0.86、0.86。
2.2.2 Young网络成瘾量表
采用美国匹兹堡大学Young(1998)编制的网络成瘾量表,量表共包含20个项目。量表采用5点计分方法:1代表几乎没有,2代表偶尔,3代表有时,4代表经常,5代表总是。参照英文版的评价标准和中国学者的评价标准(李颖, 2015),以50分为界限分,50分以下为非网络成瘾者,50分以上为网络成瘾者。本研究中,该问卷的Cronbach-s α系数为0.90。
2.2.3 简易应对方式问卷
采用解亚宁(1998)编制的简易应对方式问卷(Simplified Coping Style Questionnaire, SCSQ),问卷共包含20个条目。由积极应对(PC)和消极应对(NC)2个分量表组成,问卷采用4点计分方法(0不采取~3经常采取)。计算时以积极应对和消极应对维度平均分为指标。而个体应对倾向=积极应对标准分(Z分-消极应对标准分)。常模资料来源于对城市不同年龄、性别、文化和职业人群简易应对方式量表的评定,其积极应对维度平均分为1.78(SD=0.52),消极应对维度平均分为1.59(SD=0.66)。当应对倾向大于0,提示被试在应激状态时主要采取积极的应对方式,应对倾向小于0,提示被试在应激状态时主要采取消极的应对方式。本研究中,该问卷的Cronbach-s α系数为0.72,积极应对和消极应对分量表的Cronbach-s α系数分别为0.72、0.74。
2.3 研究程序与数据处理
本研究以班级为单位进行团体施测,现场说明此项调查研究的情况和注意事项。施测结束后,当场收回问卷。采用SPSS 17.0软件对数据进行整理、统计分析。
3 研究结果
3.1 大学生儿童期心理虐待与忽视、应对方式、网络成瘾的现状
对被调查的大学生儿童期心理虐待与忽视、应对方式、网络成瘾的总体水平进行描述性分析发现,大学生群体的心理虐待与忽视阳性率达到50%,其中忽视阳性率达到45.4%,心理虐待阳性率达到26.3%。大学生网络成瘾障碍组为71人,占总样本量的18.29%,非网络成瘾障碍组为317,占总样本量的81.71%。在应对方式上,我们发现大学生的应对方式与常模之间存在显著的差异,具体体现在积极应对均分(1.97±0.40)显著的高于常模(1.78±0.52)(t=9.37,p<0.01),而消极应对均分(1.26±.534)显著低于常模(1.59±0.66)(t=-11.90,p<0.01)。在应对倾向上,我们发现本样本中消极应对倾向为199人,占总样本量的51.28%,而积极应对倾向为189人,占样本总量的48.72%。
3.2 大学生儿童期心理虐待与忽视、应对方式与网络成瘾的相关分析
各研究变量的相关分析如表1所示,心理虐待、忽视、应对方式与网络成瘾之间均存在显著统计学相关(p<0.05)。其中心理虐待、忽视与应对倾向之间为显著负相关(p<0.05),与网络成瘾之间为显著正相关(p<0.01),而应对倾向与网络成瘾为显著负相关(p<0.01)。
3.3 应对方式在童年虐待、忽视与网络成瘾之间的中介作用
根据温忠麟(2014)提出的中介效应检验程序,分析童年心理虐待/忽视、应对方式与网络成瘾的中介效应。
步骤1:以童年心理虐待/忽视为自变量,网络成瘾为因变量进行回归分析;
步骤2:以童年心理虐待/忽视为自变量,应对倾向为因变量进行回归分析;
步骤3:以童年心理虐待/忽视、应对倾向为自变量,网络成瘾为因变量进行分层回归分析。
从表2的分析结果可以看出,心理虐待和应对方式能够显著地预测网络成瘾(β=0.45,p<0.01;β=-0.23, p<0.01),且在第三步的回归分析中,心理虐待与网络成瘾间的路径系数也是显著的(β=0.37,p<0.01),这说明应对倾向在心理虐待与网络成瘾倾向之间起着部分中介作用。
从表3的分析结果可以看出,忽视和应对倾向也能够显著地影响网络成瘾(β=0.38,p<0.01;β=-0.27,p<0.01),且在第三步的回归分析中,忽视与网络成瘾间的路径系数显著(β=0.31,p<0.01),这说明应对倾向在忽视与网络成瘾倾向间也起着部分中介作用。
4 讨论
4.1 大学生儿童期心理虐待与忽视、网络成瘾的现状
从19世纪末开始,儿童虐待/忽视作为家庭暴力的一种类型被心理学家所关注。儿童心理虐待和忽视不仅仅是一个家庭教养问题,也是一个医学、公共卫生或精神卫生的问题,不论过去还是现在都普遍存在(李海哲, 陈庆健, 2013)。本研究的结果也表明在大学生群体中童年心理虐待与忽视的比例较高,具体体现在近一半的大学生存在童年心理虐待或忽视。这就表明童年期心理虐待与忽视并不是个别现象,而是一种普遍现象,需要关注。已有的研究表明儿童心理虐待/忽视会造成不良的情绪体验和行为问题,例如,有研究表明童年时期的情感上的忽视、性虐待会成为成年时期抑郁障碍的风险因素(许成岗, 焦志安, 曹文胜, 于宏华, 2007; 周玉萍, 李绍敏, 阮玖琼, 闫景新, 高晓翠, 2008),同时已有研究也表明童年心理虐待可以直接预测大学生手机成瘾倾向(王惠玲, 2014),这就表明童年时期的虐待与忽视会对成年时期的情绪问题及不良行为产生深远影响。这种不良的行为不仅体现在手机成瘾上,也体现在网络成瘾上,本研究发现,大学生网络成瘾的人数占到样本总数的18.29%,这与以往的研究相似,均表明大学生网络成瘾的比例较高(周小燕, 许峰, 魏晓丽, 赵琳, 庞宝华, 常剑波, 2015)。在应对倾向上,我们发现样本中51.28%的大学生在面对工作和生活中的挫折、打击或遇到困难和不解的问题时采用某种消极的应对方式。这些结果提示我们,大学生群体存在很多问题,必须重视大学生群体的网络成瘾,制定行之有效的预防和干预方案,更应该关注童年创伤对当前的不良影响,帮助大学生更多的采用积极的应对方式来减少童年时期虐待和忽视对当前的影响。
4.2 大学生儿童期心理虐待和忽视与当前网络成瘾的关系
互联网在极大地方便了人们的日常生活和工作的同时,其所带来的青少年网络成瘾问题也日益凸显出来(李颖, 2015; 徐淑伟, 2013; 徐运, 陶然, 2015)。然而,青少年的网络成瘾并不是一蹴而就,而是由多种因素共同作用造成的。而童年期遭受虐待的经历会对其成年后产生各种不良影响,包括躯体、心理、情绪、行为等方面。本研究表明童年心理虐待和忽视与网络成瘾之间显著相关,大学生的童年心理虐待和忽视对当前的网络成瘾有明显的预测力。儿童期心理虐待与忽视更多是对个体的情绪产生影响,这也就是说网络成瘾问题更多与个体的情绪有关,这种情绪问题不仅是当前的生活事件造成的,很有可能是童年时期的不良体验带来的,而且在当时并没有形成有效的应对方式。有研究就表明,网络成瘾者的焦虑自评量表(SAS)得分高出正常使用网络者近5分以上,焦虑阳性检出率高于正常的网络使用者;网络成瘾者的抑郁自评量表(SDS)得分高于正常的网络使用者,抑郁阳性检出率高于正常使用网络者(周小燕等, 2015)。这也提示家长,不仅要关注儿童的生理需求更应该关注其情感上的需求,这样更有利于儿童的健康成长,减少成年时期的不良行为。
4.3 应对方式的中介作用
本研究探索了儿童期心理虐待和忽视与网络成瘾之间相互作用机制,发现应对方式在其中起着部分中介作用。研究结果表明应对方式会对网络成瘾产生影响,这与以往的研究是一致的(徐松泉, 王东波, 林美琴, 梁军, 何旭东, 曹江, 2010)。应对方式不仅有积极应对一面,如主动寻求支持、力图改变,也存在消极应对一面,例如,逃避上网,而不同的应对方式会对个体产生不同的影响(沈峥嵘, 陈龙, 2005)。本研究也表明积极和消极应对方式与网络成瘾之间存在明显差异,积极的应对方式和网络成瘾之间是显著的负相关,消极的应对与网络成瘾是显著的正相关。而大学生童年虐待与忽视对网络成瘾的关系的调节作用有一部分是通过应对倾向这个中介达到的。具体而言,大学生体验过心理虐待和忽视后很有可能造成难以调节的情绪,为了解决或者缓解自己的情绪问题而采用沉溺于网络的方式,而如果大学生能够更好地应对自己的童年创伤带来的不良影响,采取积极应对方式就可以减少当前的网络成瘾,如果采取消极的应对方式则带来严重的网络成瘾。这就表明一方面童年心理虐待和忽视可以直接影响到当前的网络成瘾,另一方面童年心理虐待和忽视也可以通过应对倾向这个中介来影响网络成瘾。总之,应对倾向在童年虐待和忽视与网络成瘾之间可以起到“桥梁”的作用。
4.4 研究局限与展望
本研究表明应对倾向在童年虐待和忽视与网络成瘾之间起到中介作用。这不仅对大学生网络成瘾的影响因素有更深层次的认识,同时,对于如何有效地进行预防和干预大学生网络成瘾有一定的意义。但本研究也存在一些不足:(1)研究采用的是横断研究设计,只探讨了某一时间点上的大学生童年虐待和忽视、应对方式和网络成瘾之间的现状及应对方式的中介作用。未来研究可以采用追踪研究,进一步探讨童年创伤对网络成瘾的影响,应对方式在中间的作用机制;(2)研究中采用自我报告的方式测查了大学生童年虐待和忽视、应对方式和网络成瘾,这可能在一定程度上影响结果的精确性,未来研究有必要结合自我报告和他人报告及实验的方法来进一步探讨他们之间的关系;(3)本研究并未考察是否存在应对方式在大学生童年虐待与忽视和网络成瘾中的其他作用机制,未来应该深入分析和探讨应对方式在其中的作用机制。
5 结论
(1)大学生童年忽视与虐待的现象普遍存在。
(2)大学生童年创伤能够正向预测大学生网络成瘾,应对方式能够负向预测大学生网络成瘾。
(3)童年创伤既可以直接影响大学生网络成瘾,又可以通过应对方式间接影响网络成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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