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介护从业者工资影响因素分析*

宋　悦　　韩俊江

(东北师范大学商学院，吉林长春，130117)



日本介护从业者工资影响因素分析*

宋悦韩俊江

(东北师范大学商学院，吉林长春，130117)

本文利用日本介护劳动安定中心实施的2012年介护劳动实态调查中的劳动者调查样本数据，尝试对影响介护从业者工资的因素进行分析。其中，着重对学历、资格的取得、入职后的研修与工资的关系进行了讨论。在学历方面，把学历细分为6个等级(分别为是否为福祉相关专业的高中毕业、大专毕业、大学及以上学历毕业)。观察出大学及以上学历毕业具有学历溢价表现。在资格的取得方面，把资格细分为11个种类，但正规就业与灵活就业的表现有所不同。正规就业中，介护福祉士、访问介护员1级资格的取得与工资有着密切关系。灵活就业中，介护支援专员、护士、理疗师资格更为重要。在入职后的研修方面，无论是正规就业还是灵活就业都表现出了研修的重要性。

学历溢价；资格溢价；研修溢价

一、引言

根据2013年日本国势调查显示，65岁老年人口已超过3100万，占全人口数的25.1%。在少子高龄化的快速进程中，社会对介护从业者的需要变得越来越多。但是与此同时，介护从业者的劳动力不足也显现出来。以此为背景，很多学者认为介护劳动力市场的特点为工作环境恶劣、工作强度大、工资低。并且，政策责任人也发现了这一问题，例如在2009年4月对介护报酬进行了增加3%的改订，其最大的目的就是为了确保介护从业人员的工资。

很多学者认为低工资问题与从业者的工资构造有关，并围绕这一点进行了广泛分析。但是，在以往的一些利用企业样本数据对工资函数进行推测的研究中，始终受到数据上的制约，并未能对从业者的技能或学历进行充分研究。对于像介护劳动这种专业性很强的工作来说，有没有相关的教育经历、是否取得了相关资格、入职后研修的次数都与工资的高低有很大关系。但是分析工资函数经常使用的数据(就业构造基本统计调查、劳动力调查、工资构造基本调查等)仅仅把学历分为4种(初中毕业、高中毕业、大专毕业、大学毕业)，并未对研修加以区分，不能满足我们的研究需求。

所以，本文在数据的使用方面，选用日本介护劳动安定中心实施的2012年介护劳动实态调查，以确保学历、资格、研修三部分数据的时效性，试图对对工资函数进行更正确的推定，尝试为介护劳动市场提供基本的事实真相。本数据中，学历部分除了通常的4个阶段的数据，还增加了福祉相关专业毕业。资格部分在有无取得资格的基础上增加了11个种类资格。研修部分更增加了入职后研修次数这一问题。这些都为本文提供了能够更为详尽分析的基础。其中，研修部分还成为本研究中的一个新的变量。本文把上述说明变数代入明赛尔工资方程进行了回归分析，证明了学历、资格的取得、研修次数与工资的相关性，这是本文的最大贡献之一。

二、文献综述

从2000年实行介护保险后，介护保险事业状况报告调查等等对保险者的认定率、给付费等都做了详细的统计，并借助互联网进行了公开发表。自此，很多学者围绕着保险费的决定因素、劳动力不足、工资低等问题展开了研究。美国学者Reagan and Smith(2007)利用Surveys of Income and Program Participation(SIPP)样本数据对美国的介护从业人员的工资进行了人口学影响因素分析，指出美国医疗补助方案的报酬体系会直接影响介护劳动者的工资。吉水(2010)利用介护劳动安定中心2006年调查的样本数据，对访问介护员的工资函数进行了推测，得出介护保险报酬会直接影响工资的结论。日本学者佐藤(2006)针对访问介护员开发了能力评价标准，并进行了调查。得出介护能力的得分和工资呈正相关，且访问介护员1级资格和工资正相关。殷婷(2014)利用“介护劳动实态调查”中的劳动者调查样本数据，分别构建学历、资格溢价相关工资方程，尝试对从业者的工资函数进行推定。得出大学毕业具有学历溢价，在各种资格(资质)中，介护福祉士、访问介护员1级、介护支援专员资格的取得与工资的关系很密切这一结论。周燕飞(2009)认为导致介护产业人才不足的本质是工资问题，只有明确决定工资的因素，才能清楚介护职员不足的原因。大和(2013)利用介护劳动安定中心2006年实施的事业所介护劳动调查样本数据，对其中正规介护职员数据进行回归分析，得出介护职员在入职后继续学习和研修会降低离职率。

综上，学者对介护职员工资的研究主要可以分为以下两类：(1)就业形态：正规职员与灵活就业者；(2)职业种类：介护职员与访问介护员。在研究介护职员工资的影响因素时分为：(1)学历对工资的影响；(2)能力或资格的取得对工资的影响。但由于数据的制约，并未对入职后的研修对工资的影响进行系统分析。本文利用介护劳动安定中心最新公布的“2012年介护劳动实态调查”样本数据，对介护从业者进行分就业形态、职业种类，影响因素分析在学历和资格取得的基础上增加了入职后研修这一因素，弥补了以往对学历和研修不能区分的弊端。

在方程式的选取方面，Hashimoto and Raisian(1985)、Mincer and Higuchi(1988)、Clark and Ogawa(1992)、Abe(2000)等利用日美两国的样本数据对明赛尔工资方程进行了验证，证明明赛尔工资方程对日美两国都适用，且能反映日本劳动力市场的特质。山田(2009)利用就业构造基本统计调查的样本数据，对劳动者的工资函数进行推算，与其他行业相比介护从业者的工资是否真的低、低工资对介护从业者的离职是否有影响进行了分析。

综上，明赛尔工资方程完全适用于日本的劳动力市场，本文中将利用明赛尔工资方程为基础方程进行介护从业者工资函数的推测。

综上所述，学者在研究介护产业人才不足、离职率高等问题时发现介护职员的工资在其中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而研究介护职员工资的影响因素才能对工资的构成进行把握。

三、实证分析

本文共进行学历、资格、研修三个大类，访问介护员、介护职员两个职业种类，正规职业、灵活就业两个就业形态共进行12个回归分析。以下将对数据的来源、工资函数的推测、结果的解释、局限性等进行详细阐述。

(一)数据来源与描述性统计

1.数据来源

本文的数据来源于东京大学社会科学研究所附属社会调查数据存档研究中心(SSJ)由介护劳动安定中心存档的2012年介护劳动实态调查。其中分析基于调查中的个票样本数据，本数据中包含有49.8%的介护职员、23.5%的访问介护员，以及生活咨询员、看护职员等与介护相关的各种职业样本数据。本文从中挑选了占比最高也是直接与介护服务相关的访问介护员和介护职员。

在先行研究中，大多数学者选择只选用正规就业的样本数据。但在本样本数据中，正规职员占比66.6%，灵活就业者占比29.8%(无回答3.6%)的情况下，笔者认为单一的研究正规职员无法客观反映介护从业者的整体姿态。所以，本文选择分就业形态但整体涵盖两种就业形态的方式进行系统研究。

介护劳动实态调查是由介护劳动安定中心针对全日本国实行介护保险服务的事业所以调查问卷形式进行的调查。2012年调查的施行时间为2011年10月1日至2012年9月30日。任意挑选17247所事业所， 7511所事业所为有效回答。其中平均1所事业所至多抽选3名调查对象，有效回收率为36.1%，18763人。

利用介护劳动实态调查的优点有以下两点：第一，本样本数据可以分别对介护从业者的就业形态、职业种类、学历、资格、研修等方面进行把握，并把其作为变量进行分析。例如：(1)不仅具备构造基本统计调查或劳动力调查、工资构造基本调查等工资构造分析时常用数据中的4段学历数据(初中毕业、高中毕业、大专毕业、大学毕业)，还具备是否为福祉相关学科毕业和是否取得相关资格这样的数据；(2)2012年数据较之往年数据在时效性最新之外，还增加了入职后研修次数这一选项。鉴于介护服务的相关工作都是专业性很高的工作，增加以上数据的分析成为本文的优势之一；第二，样本数量的优势。作为本文分析对象的正规就业和灵活就业的访问介护员和介护职员，2012年的抽样数据总量为12961人。单次筛选后(变量的筛选原因会在后文中指出)回归数据量分别为灵活就业访问介护员4087人、正规就业访问介护员1754人，灵活就业介护职员2036人、正规就业介护职员4957人。数据量相对较大，精准度也会更高。

2.变量选取

本文对变量的选取可以分为个人属性变量、学历变量、资格变量和研修变量。个人属性变量中有女性、全经验月数的对数值、连续工作月数的对数值。选择女性为变量之一是由于在全样本数据中女性从业者数远远超过男性。全经验月数的对数值是对在介护行业工作至今的经验月数取对数值。连续工作月数的对数值是对现工作机构工作至今的经验。由于在实际回归分析中，对上述两项变量的平方做回归后，会导致共线性，故不予选用。

学历变量中有介护专业高中毕业、普通高中毕业、介护专业大专毕业、普通大专毕业、介护专业大学毕业、普通大学毕业6个变量。尽管样本数据中还包含有初中毕业样本，但仅占总人数的4%，故不予选用。

资格变量中有介护福祉士、介护职员基础研修、访问介护员1级、访问介护员2级、介护支援专员、护士、PT·OT·ST(理疗师)、社会福祉士、福祉用具咨询专员、营养士、其他资格11个变量。

研修变量中有研修次数1个变量。合并了原调查问卷中的有无研修经历和研修次数选项。把问卷中回答无研修经历的样本在研修次数数据表现中更换为0。

在确定变量后，发现有个别样本数据异常。其表现为工作时长过长，但工资过低，甚至出现个位数情况。所以人工对其进行了筛选。

3.描述性统计

个人属性样本中，女性占比为78.1%、男性为21.3%，超过同时期日本总务省统计局劳动力调查中全职业女性68%、男性31.9%的调查结果。在介护经验的调查中，包含在其他事业所工作的情况，平均工作经验为7年4个月。在现工作事务所中的平均工作经验为5年2个月。在工作时间的调查中，平均1周工作4.9天；1周工作38.4小时，加班4.7小时。在平均月收入(含税的普通月份)方面，平均工资为19万1800日元。与同时期所有行业的平均36万8300日元相比，介护从业者的平均工资要低得多。

学历样本中，介护专业高中毕业的有2.6%，普通高中毕业的有54.5%，介护专业大专毕业的有6.8%，普通大专毕业15.5%，介护专业大学毕业的有5.1%，普通大学毕业的有9.4%。可见，最终学历为介护专业的毕业生整体上要少于普通学校毕业的学生。

资格样本中，现在持有资格的为：介护福祉士49.6%、介护职员基础研修5%、访问介护员1级7.5%、访问介护员2级55.6%、介护支援专员20.2、护士11.1%、PT·OT·ST(理疗师)1.1%、社会福祉士3.2%、福祉用具咨询专员2.8%、营养士1.3%、其他资格12.2%。可以看出，访问介护员2级作为这个职业大多数人都拥有的资格之一所占比例最高，其次为介护福祉士。而访问介护员1级由于难度较大获得的人相对较少。获得数最少的为PT·OT·ST(理疗师)、营养士和福祉用具咨询专员，其特点为虽然不是每家事业所必需的人才，但若拥有会为该事业所有所加分。除此之外，目前未获得资格的占比为3.2%。可见介护服务业虽然是技能性较强的行业，但准入门槛不高，可以接纳并未获得任何资格的劳动力。

研修样本中，在过去1年中接受过研修的为71.2%，未接受过的为25.8%。其中，平均接受次数为3.7次。

(二)模型构建

日本没有全国范围统一的工资表，工资由各事业所决定。所以，各事业所法人会以是否拥有资格或学历等为基础，同时根据经验来判定工资。且会受到劳动力市场各种各样的因素的影响。以此为前提，下文利用明赛尔工资方程由说明变量(学历、资格、研修等)及误差项构成计量模型进行推测。此误差项包含各法人对劳动力评价的差异、劳动力市场情况的差异以及看不到的个人属性差异等。

明赛尔工资方程由小时工资wage、受教育年数educ、潜在工作经验年数exp、不可观察的影响因素u组成，其表示为：

本文中以明赛尔工资方程为基础，增加资格变量Qua、研修变量Tia表现为：

本文把筛选后的样本数据导入stata软件在区分正规就业与灵活就业的基础上按照先访问介护员再介护职员的顺序进行回归分析。其中，又分为学历回归、资格回归和研修回归，并得出以下结果。

(三)结果与分析

基于以上模型，本文中对介护的两种就业形态(正规就业和灵活就业)以及两种职业(访问介护员和介护职员)进行样本分割和回归分析。表1为访问介护员(回归1-3)和介护职员(回归4-6)的正规就业推测结果。表2为访问介护员(回归1-3)和介护职员(回归4-6)的灵活就业推测结果。

以下针对表1和表2的推测结果分别进行说明。表1中的回归1和回归4是针对各自样本(访问介护员样本、介护职员样本)进行基础的明赛尔工资方程推测。即仅以女性、工作经验月数、连续工作经验月数以及各学历(以高中毕业为基准)作为变量进行推测的。这一推测结果显示两种工作的女性变量的系数为负且显著。表明尽管女性在介护正规就业者中人数较多，但在工资表现上并未有正向影响。可以认为男性更能满足介护服务业的工作强度和体力需求等。结果中的工作经验和连续工作经验变量的系数为正且显著表明经验正溢价。结果中的介护专业大学毕业和普通大学毕业变量的系数为正且显著，表明大学毕业正溢价。观其系数值，二者间相差不大，可见介护专业毕业对工资的影响不大。并未得介护专业毕业对工资有正溢价的结果。

表1中的回归2和回归5是为了观察资格的取得对工资的影响。首先，无论是访问介护员还是介护职员，介护福祉士、介护支援专员、护士资格和工资呈正相关，具有资格溢价；其次，访问介护员较介护职员同时具备了访问介护员1级的资格溢价。但是，访问介护员2级资格结果系数为负。这与访问介护员2级的资格本身有一定关系，该资格为入门级别资格，大部分进入介护服务业的从业者都会选择最先考取，所以一般拥有此资格的从业者大多为新人且工资较低。而访问介护员1级资格为介护服务业最高级别的资格认证，每年的合格率极低，拥有者大多具有丰富的从业经验或担任事业所负责人等。这些人群的工资都相对较高。但是由于访问介护员和介护职员的工作内容有所区别，访问介护员系列资格并非介护职员从业者所必需。而介护职员较访问介护员多了社会福祉士和其他资格的资格溢价。这与前文中提到的两种工作的工作内容不同有关。

表1中的回归3和回归6是为了观察入职后的研修对工资的影响。可见，只有介护职员的研修对工资具有研修溢价表现。

表1　回归结果：正规就业者

说明：表内各变量的系数中，括号内的数值表示标准差，“***”表示0.01水平下的显著性水平，“**”表示0.05水平下的显著性水平，“*”表示0.1水平下显著性水平。

表2　回归结果：灵活就业者

说明：表内各变量的系数中，括号内的数值表示标准差，“***”表示0.01水平下的显著性水平，“**”表示0.05水平下的显著性水平，“*”表示0.1水平下显著性水平。

以下针对表2的结果进行分析。与表1一样，表2中的回归1和回归4是针对各自样本(访问介护员样本、介护职员样本)进行基础的明赛尔工资方程推测。结果现实两种工作的连续工作月数的系数为正且显著。表明连续在一家机构工作无论是访问介护员还是介护职员都对工资有积极的影响。其中，回归1的访问介护员女性变量的系数为正且显著表明在现实工作中，女性更加能够胜任访问介护员的工作，且对工资有积极的影响。学历溢价方面，访问介护员的普通大学毕业具有正溢价效果。而介护职员的介护专业高中毕业具有负溢价效果。这表明介护职员中高中毕业属于较低的学历说平，尽管对高学历并未体现正溢价，但也有对高学历的趋向性。

表2中的回归2和回归5是为了观察灵活就业的资格取得对工资的影响。首先，无论是访问介护员还是介护职员，与介护职员专员、护士资格呈正相关；其次，访问介护员中的理学疗法士、营养士资格同样呈正相关，具有资格溢价。可见，访问介护员职业较介护职员更为需要专业技能强的资格认证，也更有助于在家庭对服务项目的开展。

表2中的回归4和回归6是为了观察灵活就业者入职后的研修对工资的影响。可见，只有访问介护员的研修对工资具有研修溢价表现。

以下将不以表1表2(就业形态)为标准，而是以回归1-3，4-6(职业种类)为标准进行分析。从两个表中的回归1中可以看出，无论是正规就业还是灵活就业，访问介护员都具有经验溢价和学历溢价。但正规就业中女性具有负溢价表现，而灵活就业中女性具有正溢价表现。回归2中可以看出，尽管无关就业形态，访问介护员都具有资格溢价表现，但其具体的相关资格有所不同。可见就业形态对资格的获得种类有一定影响。回归3中，访问介护员职业只有灵活就业形态下才具备研修溢价。

回归4中可以看出，介护职员具有明显的经验溢价表现。但只有正规就业形态下才具有并不十分显著的学历溢价，且女性呈现负溢价效果。回归5中可以看出，与访问介护员的结果一样的，两种就业形态下都具备资格溢价，但具体资格表现不同。正规就业的资格溢价相对于灵活就业更为明显。回归6中，只有正规就业形态下才具备研修溢价。

四、结论与建议

结合以上正规就业(表1)和灵活就业(表2)的分就业形态的三种溢价分析，我们可以看出正规就业中的女性普遍具有负溢价表现。全经验月数和连续工作月数具有正溢价表现，表明经验对工资有着积极影响。同时具有学历溢价、资格溢价。仅有介护职员具有研修溢价。而灵活就业中访问介护职员中的女性普遍具有正溢价表现。这与工作形式和性质的影响是密切的。连续工作月数具有正溢价表现。学历溢价表现不明显，具有资格溢价。仅有访问介护员具有研修溢价。

结合以上访问介护员(回归1-3)和介护职员(回归4-6)的分就业种类的三种溢价分析，我们可以看出访问介护职员普遍具有经验溢价、学历溢价、资格溢价。仅有灵活就业中的访问介护员具备研修溢价。介护职员普遍具有经验溢价、资格溢价。学历溢价不明显，仅有正规就业中的介护职员具备研修溢价。

综上所述，可以得出介护行业中，普遍具有经验溢价、资格溢价。学历溢价表现并不明显。个别的就业形态和职业种类中存在研修溢价。

在以上观点的基础上，可以得出：(1)为了使工资上涨，提出鼓励劳动者取得各项资格的政策是有效的；(2)同样为了使工资上涨，提出鼓励劳动者在入职后更多地参加研修的政策也是有效的。上述两项政策均为提高劳动者的能力而提出，所以可以看出提高劳动者的能力能够使工资上涨。而提高、证明劳动者能力的手段主要有取得各项相关资格和研修两种办法。

最后，针对本文的局限性进行说明：本文中数据仅局限于2012年1年，并未做到动态面板的效果，未来研究中会结合多年的数据，完善研究；其次，由于介护行业相关职业种类较多，而访问介护员和介护职员是介护行业中两个从业人数最多的职业，所以本文仅针对上述两种职业进行回归分析。在未来的研究中，将在结合多年数据的基础上，补足其他职业种类的研究，更加完全的体现介护行业的工资影响因素。

[1]The data for this secondary analysis,"Social Science Japan Data Archive (SSJDA),kaigo roudou jittai tyousa2012(kaigo-center)," was provided by the Social Science Japan Data Archive,Center for Social Research and Data Archives,Institute of Social Science,The University of Tokyo.

[2]Abe，Yukiko.A Comparison of wage structures in the United States and Japan：Results from Cell Mean Regressions”.Japanese Economic Review.2000 Vol.51No.2，pp.252-267.

[3]Baughman,Reagan and Kristin Smith,The Labor Market for Direct Care Workers,New England Public Policy Center Working Paper 07-4,Federal Reserve Bank of Boston，2007.

[4]Clark，Robert and Naohiro Ogawa.Employment Tenure and Earnings Profiles in Japan and the United States：Comment.American Economic Review，1992 Vol.82，No.1，pp.336-345.

[5]Hashimoto.Masanori and John Raisian.Employment Tenure and Earning Profiles in Japan and the United States.American Economic Review，1985 Vol.75，pp.721-735.

[6]Mincer，Jacob and Yoshio Higuchi.Wage Structure and Labor Turnover in the United States and Japan.Journal of the Japanese and International Economies.1988 Vol.2，No.2，pp.97-133.

[7]大和三重、立福家徳：「介護老人福祉施設における介護職員の離職要因」「人間福祉学研究」2013 vol.6.No.1.pp.23-45.

[8]吉水車、田野井、和利浩、夫英子：「訪問介護員の賃金関数の推定「兵庫県立大学商大論集」2010 vol.61.No.2·3.pp.119-149.

[9]山田篤裕、石井加代子：「介護労働者の賃金決定要因と離職意向―他産業、他職種からみた介護労働者の特徴―」「季刊、社会保障」2009 vol.45.No.3.pp.229-246.

[10]殷婷、川田惠介：「介護労働者の賃金関数の推定-学歴プレミアムと資格プレミアム-」「Rieti Discussion Paoer」14-J-033，2014.

[11]周燕飞:「介護施設における介護職員問題の経済分析」「医療と社会」2009(2)，151-168.

[12]佐藤博樹、大木栄一、堀田聡子：「ヘルパーのの能力開発と雇用管理：職場定着と能力発揮に向けて」勁草書房,2006.

(责任编辑：H)

The Impact Factor Analysis of Salary for Nursing Practitioners in Japan

SONG YueHAN Junjiang

The impact factor analysis of salary for nursing practitioner in Japan was performed in the present work according to the laborer survey sample data of factual survey implemented by the Japanese nursing labor stabilization centre in 2012.In which,education background,the qualification acquisition,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practitioner salary and trainings after employment were mainly discussed.The education background was classified into 6 grades:(whether or not the High school graduate associated to welfare major,junior college graduate,university graduate or above).The result of academic premium for practitioners with diploma of university graduate or above was observed.And the qualification acquisition was classified into 11 types,but the formal employment differed with flexible employment.Among the formal employments,there is close relationship between salary and the grade 1 acquisition of either nursing practitioner related to welfare or nursing practitioner.As for the flexible employment,the acquisition of nursing assistant specialist or physical therapist maybe more important.As for the trainings after employment,the significance for both formal employment and flexible employment was observed.

academic premium,qualification premium,training premium

*本文系吉林省社会科学基金项目“吉林省长期护理保险发展现状和对策研究”(2014BS19)成果。